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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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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黑着脸。“希望我们就缘尽于此吧。”
妖精轻笑,凑过头,挨近我的耳朵。
我要移开。
他低低的开口。“小心针错了位。”话落,他指尖滑过我脖颈,带出另外一根银针。
我怔怔的看着,额头冰凉,骨软筋酥,不敢再吱声。
“十四知道了?”温热的气息拂进我的耳朵。
我轻颤一下,嗯了声。
“无论四哥有何用意,你和十四到此为止。”转眼,手中又多出一根针,他凤眼微眯,扫了眼针尖又看向我,淡淡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八哥也有此意。”
“嗯?”要理他的话我道行尚浅,但看到他手里的小型杀伤性武器,我马上识趣的改了调。“嗯!”管它呢,语言所不能表达的就是禅,最酷。不能渐悟,只能顿悟。
妖精撇了撇唇角,似乎松了口气。“幸好答应了,我也不愿意伤害贝儿呢。”
我愣愣怔怔,顿时有种差点被害的感觉。
他扬眉,又不知道从哪儿退出根银针,喃喃。“百汇穴也不太好找,况且就算告诉他们是死于神经官能症,他们也未必相信。”
我当即顿悟了后半段,开始冷汗涔涔,不久寸骨皆软。
“明天就能活动了。”他视我的痉挛于无形,收起所有银针,眨眨*夺魄的丹凤眼,忽而起身,擦着手走出去。
帐布重新落下,穹庐里静的怕人,只留我躺着大喘粗气。
…………
“怎么回事,快死了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边上又多出人来,一把扇子啪啪的敲着我的嘴。
“四哥,你就放过她吧,看看,脸孔发黑,嘴唇发白的够可怜了。”
“怎么,生病就能不懂规矩,明明睁着眼睛……”
“四哥。”一声叹息。
我的脑子刚开始回春,头稍稍一偏,“噼啪”视线一交接,脑子又唰的短路,眼神顿时涣散,喘气声更大了。
“还装,这女人根本……”
“四哥,她吓着了。”十三的声音很无奈。
……………
依照妖精的安排,我每日午时必须在高温药水中浸泡上一个时辰,药程要持续三天才能保证不留病根。
开始我哪舍得就这么把命拱手交给个有前科的,但是就在昨天,迫于某人*裸的威胁,我只能硬着头皮回头找到妖精,颤抖的交出性命,没想到他贱狠,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不救了,这下我急了。不是急他不治,急的是回头要是给某人知道我求医不成就得亲自给我主刀,被整死了还好,万一真整个半死不活呢。为了下半生,我死赖着妖精,求他网开一面原谅我前几天的一些不成熟的表现。
经我长达数小时的撒泼打滚,妖精终于答应不计前嫌,于是才有了现在,我摊手摊脚的躺在定做的木桶里……
另外,自我昏倒的那天起,就再没见到十四,不过现在回想起来,老八和妖精似乎从开始就有意无意帮着我混淆十四的视线,但又为什么呢?
“贝公子。”一声娇羞打断我的思路。
我下意识护住肩。
浓浓的蒸气种渐渐靠近一个窈窕身影。
“郡主?”我惊讶她来做什么。
“贝公子,有什么其木格可以效劳吗?”
她越走越近,我急忙拢来四周的草药遮住身体,以免漏了陷。“没,没有,我快好了,郡主还是避避吧。”
她身形一顿,仅犹豫了一霎那,还是袅袅然的走来。
“郡主……”
纤巧的身体越靠越近,恍惚还萦绕了淡淡的槐花香。“贝公子。”声音似流水般婉转,细白绵软的手从我肩的一侧慢慢捋至另一侧。
人类为什么这么残忍,我涕泗交加。“郡……”
“郡主!”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门口接过我的话。
“苏赫巴鲁。”其木格坐在木桶边沿,一改娇嗔,冷清的声音甚至夹着挑衅的味道。
门口的人不再发声,我猜他大概是把所有的功力都集中在眼睛了。虽然隔着厚厚的蒸气,我依然能清楚地感受到不断向我发射的枪林弹雨,枪枪恨入骨髓,弹弹刻骨仇恨。
是不是我的祖坟埋的不好,怎么倒霉事情尽喜欢粘着我,我擒着泪水,拿刀插自己一下。“郡……”
“贝哥哥不用怕。”如玉般纤细的柔荑轻轻按着我肩。
继续插自己,果然有人突然对你很好,你就有种要被害的感觉,公子到哥哥,都开始昵称了,瞧见没,门口那位已经改用AK轰我了。
“其木格!”苏赫巴鲁吼声如雷,几乎震碎我的耳膜。
“苏赫巴鲁,你是故意要把事情张扬出去吗?”
“其木格!”苏赫巴鲁低吼,几乎咬牙切齿。
“没事请出去。”其木格的声音冷若冰霜。
喘气声渐渐消失,不久,只听见帐外一声巨响,不知道什么东西不幸成了我的替罪羔羊。
“贝哥哥,水凉了,还是快起身吧。”其木格嫣然一笑,虽然美却不怎么真切。
我哭丧着脸。“我个病人您就别折腾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这么气他不成?”
其木格笑意僵在唇边化作一抹凄凉。“气他……为什么除了他别人都能看出来。”盈盈美目中满是迷离;她悄悄将裙角捏在手里,泫然欲泣。
“感情啊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不懂得珍惜谁。”我招谁惹谁了,泡着凉水还得义务心理辅导。
“贝哥哥……”其木格双眸深处跳跃着火花。
我哀嚎。“你贝贝哥的身体泡快得浮肿了。”
其木格抿着嘴偷偷地笑。“贝哥哥可答应帮其木格?”
“答应什么?”
“贝哥哥刚才自己说的话都忘了么。”
“……”
“我只希望他说一句话,他都不肯说,他太自信了,以为我一定会嫁给他,我偏不。”
“难道你要我帮你激他?” 我苦笑。“我是个病人,正需要人性的关温暖,你怎么反到把我往绝路上逼。”
其木格抬眉,笑得难以捉摸。“贝哥哥不愿意?”
“不是我不愿意,您那位实在太彪悍,我和他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再说……”话还没完,猛然发现腿上突然多出了一只手。
“贝哥哥。”她凑近,在我耳边吹气。“别急着咽口水,再考虑考虑嘛。”
我是在吞苦水!“别对我下手,我答应总行了吧。”我最终还是在其木格的斯文威胁下弃械投降。
她抽回手,咯咯的笑。“贝哥哥,要是能早些遇到你就好了,可惜我心里已经有了那个笨蛋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再早也没用,装得下也没用,我硬件不全,你还是找那位勇士去吧。
“我走了贝哥哥。”
我点头,抽着嘴角目送她。
在蒙古的日子
初夏晴朗的好天,蔚蓝的天壁上镶着大理石纹似的云缕。
在蒙古将近一个月,日子却越发艰难困苦,平时除了应付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现在又冒出个苏赫巴鲁,其他的几位再怎么好歹是中原人士,最多够得上斯文败类,苏赫巴鲁则全然不同,纯天然野生,特别看到我,尤其当他看到其木格挽着我的时候,那简直*十足,一股山雨欲来的寒霜罩上刀凿般的五官,恐怖的让我瞬间原地缩小十倍。
“姑奶奶您就饶了我吧,苏赫巴鲁迟早把我掏心挖肺。”我趴在草原上哭嚎。
其木格拉我。“贝哥哥是勇士,怕什么。”
我咬着后牙槽。“这样下去我都要成烈士了!听过没,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像你和他那样的恋人,上辈子似乎没干什么,光回头了,这辈子却这么浪费,你舍得?”
她眨眼。“是吗?”
“是,当然是!”我努力点头。
她看着我沉默了好一阵。“偏不!我就要他自己来找我!”
我真想用面条上吊,薯片割脉,豆腐撞头,降落伞跳楼,还以为她了开窍,要放我一条生路。我倒下,继续哭。“他来找你前一定会先来找我把我干掉。”
“他敢!那我,我孩子也不要了,我跟他同归于尽!”
“孩子?!”我跳起,赶紧掏掏耳朵,肯定是耳屎阻碍了听力。“牌子还是台子?”
其木格缓缓垂落双眸,两手护着平坦的肚子,玫瑰色抹遍绝美的容颜。
我又开始摇摇欲坠。
“有人来了。”其木格好心提醒。
“什么?”我顺势坠地,急急向她招手。“其木格,快,快,快去拔些草来把我遮严了,一定是苏赫巴鲁找上门了!”骗了他老婆又拐走他孩子,这下不是掏心挖肺能解决的。
“不是那个笨蛋。”她蹲下,窃笑。“是上个月去科尔沁的中原人,我阿玛也应该回来了,我回去看看。”她拨走我脸上的杂草,跑跳着走了。
听到她的话,我心头一热,也赶紧从草丛里一股脑爬起来。
才站稳,就迎上了一道熟悉的目光。
一袭白色束腰锦衣,阳光照着他的脸,分外柔和,眉梢眼角都带着笑,他扬唇轻唤。
我这才从错愕中缓过神,急星流火的跑过去。
他被我撞得气息一窒,接着环住我的腰,越收越紧。“必勒格说你在这里,我不信。”
我心如擂鼓,把脸埋进他的怀中,嗫嚅。“想你所以来找你呗。”
“真的?”
“骗你的。不知道吗,男人的谎言可以骗女人一夜,女人的谎言可以骗男人一生。”
“骗就骗吧,飞蛾扑火,明知道要受伤还是会扑上去。”他双臂铁箍一样压牢我的背,一点无奈,一点纵容,丝丝缕缕都是爱。
我掐他。“这张嘴可以拿耗子去换头猪。”
他静默不语,看着我笑,目光比先前更柔了几分。“必勒格和我说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好那口了?”
“哪口?”
“蕾丝边。”他噘嘴,眼底掀起三分幽怨。
我翻白眼。“我还的确良呢,从纯生物学角度来看待,我们就是排斥同性恋,要是中国多些同性恋,人口就不是问题了。”
“那我怎么办。”
“听我说完,当然,我是异性恋了。”
“那……”
我抢先一步。“You don’t know how 泼 she is,不帮也得帮,没的我选。”
“十四阿哥呢?”
“十……”我怔仲。“你怎么知道?”
他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
太奸诈了,居然攻其不备。
“必勒格看见了,他说当时就知道你其实是个女的。”
我的手攥成了拳。“哼,军师果然牛,思路与ETS高度一致! 他去考GRE如果不得2400; 那基本是词汇不过关!”
“他说的是真的?”
“别用这么漠然的眼神来羞辱我的RP,他怎么跟你说?”
“……我想听你说。”
“信不信随你,我不想说。”
“为什么?”他问得轻描淡写,如同可有可无,脸上的表情却明显开始赌气。
这叫我怎么开口,难道说我想洗澡结果不小心就和个男人一起洗了?
一阵风拂过,鼻子突然有点痒。“啊——”
“打喷嚏过于强劲会导致胸腔破裂。”
什么?!我赶紧闭上嘴巴。
他挨上来,接上。“但是如果强行忍住会导致头或者是脖子中某根血管破裂。”
气绝,喷嚏的欲望早闭没了,我狠狠地打他。“存心跟我闹便扭吗!”
“是,我就是生气!”他抱膝坐下,羞愤的甩开头去。
我推他肩。“你心眼小的也未必太厉害了。”
他一脸阴霾还是不理不睬。
我无法,只好扶着他的肩凑上去,在他右脸上吧唧一口粘上个响亮的吻。
他一顿,终于回头,直直的盯着我,眼中失魂一闪而过,瞬间电光火石,他一咧嘴,扣住我的下颚。
我劈手打下。“给我适可而止!”
他鼓嘴似有不甘,指指自己的左脸。“我已经让步了。”
我一撇嘴在他挨近的左脸上也印上个,他这才满意。
“恋爱期间,所有的女人都渴望对方能袒露心灵,男人呢?却渴望对方能裸露身体。”
“我是在捍卫爱情!”他忿忿强辩。“与人争执时退一步海阔天空,追女友时退一步人去楼空,不跟的紧紧的,说不定明天你就被哪个阿哥拽进兜里了。”
我扭过头憋笑。
“明天搏克比赛你要帮我助威。”他拢过我。
“搏克?”我收敛笑意。“什么时候的事?”
“回来的时候王爷提的议,全票通过。”
“你会的是跆拳道可不是摔跤。”我特意提醒。
“规则知道了一通百通。”
“你就吹吧。”
…………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回帐后我便听说苏赫巴鲁点名要我参加搏克,我立刻在胸前摆了道大叉。明摆着公报私仇,要不幸真和他对上了,不被打得半死也得摔个半残。
最后在多方交涉及妖精亲开的病单证明下,布日固德才首肯我作裁判。但是听说凡是参加比赛的都要赤膊上阵,作为裁判,我又苦恼了,要知道几个阿哥不是舞文弄墨的,就是千金买笑的,再强些的也就会舞弄几下花剑,一旦卸下华丽的绸缎,那就是没法看,整一阿哥干。作为裁判要众览全局,监视全场比赛,为了防止期间不必要的生理反应,赛前我猛补维生素B6(孕妇用来防止呕吐的)。
第二天,在抽签后比赛就正式开始了。在所有选手“唰”的掀开衣服的瞬间,整个草原轰然炸开,方圆十里的蒙女顷刻间全变成了猛女,尖叫着争先恐后的企图拥进赛场。我在赛场中央看得一愣一愣,一些年轻女子就算是指尖碰到他们的裤腰都可以面红耳赤的乱叫乱跳。原来清朝的粉丝也是这般疯狂。我谙忖中华五千年,改了多少朝换了多少代,偶像地位却无人可以动摇,皮相的力量啊。
但是……那几个家伙……这身材……会不会事先打了激素?平时看上去明明那么干瘪。
赛前集合时,苏赫巴鲁离我最近,虽然有些误会但不得不承认那体型简直是雕塑家难以找到的模特儿。魁伟的身材,牛筋般扭紧的肌肉发着栗色的光亮,外加狂狷俊野的脸,是女人看了都会流口水。我是女人吗?是。所以我流了。
“磨蹭什么!”精神涣散间横飞而来一把扇子,毫不留情,直接命中我脑门。
“啪。”我合拍的坐倒在地。
虽然没看见是谁下的毒手但一听这声音,化作灰我也认得。
如果在京城买面锣鼓,摆个擂台,站在上面振臂一呼。“天下谁的性格最怪?谁的脾气最暴?谁的口气最冷?谁的手段最狠?”保证是一炮打响,下面的人一拥而上,一鼓作气,口齿一清二楚“当朝四皇子!”场面一定是一唱百和,一呼百应。
我仍沉浸在怨念中,突然伸来一只手拉住我胳膊,我本能的以为是小黑,结果一想不对,小黑没这么白,向左一看,果然,他站在左侧才伸出一半。
我又转头。“十四?”
我出乎意料。
他不语,薄唇紧抿,擒着我手臂。
“贝弟可有摔伤?”一旁,老八微微一笑,寒风四起。
十四的手一僵,片刻犹豫,竟电触般的收回,嗖的跑回原地不再抬头。
这算什么,话有说一半的,救人也能半途而废?幸好小黑及时搭手我的屁股才再逃一劫。
五分钟后,我极度郁闷的宣布比赛正式开始。
“轰”周围又是一阵暴动。
………
比赛进行得很顺利,除了老八立竿见影遭了报应,第一轮就遇到苏赫巴鲁惨遭淘汰,其他败类都成功晋级。
所有人都沉浸在搏克中,整个草原沸反盈天,肩摩踵接,摇旗呐喊的大有人在,我混在其中也难免私心一下,扯着嗓门大叫小黑的名字。没想到,这一叫竟惹来一顿毒打,真是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第二轮小组赛进入白热化,我运用无尚的权利连判面瘫三个技术犯规,谁让他殴打裁判!我的原则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生气!我警告他要是再敢蓄意谋害,修怪我出示红牌将其驱逐出比赛场地并上报处理意见。没想到他仍然执迷不住,还要冲上来找犯规,幸亏必勒格和十三及时用武力*,把他强行托回赛场。
我是素质高,你当我病猫,就大wrong特wrong了。你也有今天!我抖着腿,擦去不断外涌的鼻血干爽。
以后的比赛十三,十四,面瘫相继败下阵。妖精则靠着独门暗器一路过关阴将差点闯入决赛。作为裁判我理当揭发检举,但谁让他是妖精,要知道妖精吃人,为了明哲保身,我强忍良心的谴责睁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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