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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闪-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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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掌……这下整个人都粘在柱子上了。

  是啊,我本就是矬子婆娘见识低,您可千万别再费心了。

  十四走了,我也累得再不想移动一寸,于是就这么贴着柱子,然后沿它慢慢滑坐在地上。

  但仅坐了一会儿,想起那张阴森森的脸,阴森森的话,我磨牙,不得不戴着两行清泪重新振作。

  …………

  “小贝,你额头怎么了?”回到坤宁宫,十三一看见我就问。

  “没什么。”我浑身像散了架,无暇顾及其它。“还剩几叠?”

  “行了,剩下的让下人做。”面瘫皱着眉,扒起我的脸颊。“怎么回事儿。”

  听他的口气貌似没多少关心的意思,倒像在审问我和谁干架了,结果技不如人,弄得一副狼狈腔。

  “跌的。”

  他伸手按住我的淤青。“哼,这东西前些天还在我头上。”

  “……”小人!果然在报复。“那次是我……”

  “谁弄的。”他冷言打断。

  “没有。”

  “沾花惹草。”

  “您太搞了!我沾谁惹谁了?!”

  “谁弄的。”

  “真……”

  “谁。”

  “十四!”

  “沾花惹草!”他不停点着我的痛处。

  我肝胆俱裂,气咻咻的喘着,真怕一个不小心就要彪出脏话。“四阿哥,您能不能……”

  “以后不许和他们接触。”又剥夺我的发言权。

  “我没……”

  “听到没有。”

  “……”我全力控制着喷到鼻尖的火气。

  “说话。”他继续点。

  “四阿哥,这样很疼。”

  “……”他得寸进尺改用手指弹。

  “听到了。”我几乎要把一个下槽牙咬碎成两半。

  “马上回去。”他垂了眼帘,唇角滑过一抹得意,才撤下黑手。

  “是的,马上回去。”不要说我没骨气,我只是比较识趣罢了。

与狼共伍
时序入春,一片桃花嫣红,鸟语花香,落英缤纷。

  刚给康熙补完课我正准备下班回家。

  “贝弟。”一个温润的声音将我粘在保和殿不远处。

  一声尖锐的抽气声,我按了按太阳穴,还没转身已经开了口。“小人给八阿哥,九阿哥和十四阿哥请安。”

  “私底下贝弟何需见外。”老八抬手,唇边带笑,意味深长。

  “应该的,应该的。”我头皮发麻,只希望速战速决。

  “哼,来扫院还是帮忙贴联?”十四拿白眼球瞧我,语言尖酸刻薄。

  妖精九则在一边扬唇不语,只有一双凤眼紧紧锁着我,看得我心底直发怵。

  “小人有幸陪皇上小聊了一番。”

  “如此甚好,有贝弟陪着皇阿玛,此番前去蒙古我等也能安心些。”老八温言细语却正着我心坎。

  “你们要去蒙古?!”

  “贝儿想同行?”妖精终于开口,而且一针见血,打蛇打七寸。

  我点头如吃豆。掐指一算,小黑离开了将近个把月,原本以为小别生新婚,时间久了也许会好些,不至于那么想他,哪知心中的思念与不安钝而持久,愈发激烈。家里知道我担心所以很少提起他,就算提及也只是宽慰几句然后急于搪塞过去,每当如此,我的心就徒增一份恐慌,我了然,自以为的潇洒是不存在的,想他,因为喜欢,害怕,还是因为喜欢,能否回去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只希望他能平安。

  没想到我刚做出反应,就被十四蓦地瞪回来。“不可能!”他答的斩钉截铁。

  明摆着公报私仇,我甩开头,屏蔽掉他。“八阿哥。”擒贼先擒王,我把有限的马屁集中火力拍到老八一个人的屁股上。“您雄才大略,英气逼人,襟怀恢廓,形象光辉,我一土鳖,就盼着哪天能出去见识见识,我就这末点爱好,您就满足我吧。”

  老八垂眸,轻笑。“能得此番赞扬在下荣幸,不过此行路途遥远,险阻重重,恐怕……”

  “我不怕!”

  “但……”

  “发誓绝对不拖累你们!”

  一旁十四继续冷哼,嗤之以鼻。

  老八沉默片刻,淡淡道:“如此,在下难再拒绝,明日寅时在城门口恭候。”

  “太好了八阿哥,您真是位奇男子啊!”

  老八嘴角抽搐了几下,险些无端端毁了那张温和的面具。“贝弟言重。”

  “那明天见!”

  “八哥!那小子……”

  “行了十四弟,别拿孩子撒气,既然八哥都同意了就这么办。”

  “九哥!”

  “十四弟。”妖精攀上十四的肩,媚眼如丝。“拿来路上解闷也不错,不是吗?”

  十四一窒,皱了皱眉终于消音。

  我则一阵抽风,深谙世界上不合理的好处是拿不到的,要去蒙古就必须与狼共伍。

  …………

  我一夜未眠,生怕第二天睡过头错过了免费班车,天还未亮我早早起身,把写好的辞行信放在乐儿床头,简单的整理了些衣物就出发了。

  经历了才知道,这趟路程对我来说的确路途遥远,险阻重重……

  一日:

  “罗贝,去前面打探离下个驿站还有多少路程。”十四命令。

  “好的。”

  “晚上光线昏暗别骑马了,以免伤人。”

  “好的。”

  但等我打听完回去一瞧,他们三个人连同四匹马居然一并消失,害我一晚蹲在人家门口风餐露食,第二天一醒来身边还有数个铜板来羞辱我。就在我准备挂三尺白凌了结残生的时候,一个莫名的路人甲跑来告诉我三个公子托口信,他们已经入住附近的酒楼。于是乎,我二话没说就把路人挂了上去。

  
  又一日:  

  “罗贝,把马拉去马槽,我们先进客栈。”十四又命令。

  “好的。”

  结果几匹马折腾掉我半条命,等我到餐桌前,三个人渣正剔着牙,留给我的就那么几根黄中泛青的野菜条儿。

  于是那天,我度过了我第九顿菜汤泡饭。

  
  还有一日:

  “贝儿,我有些要事,你去门口守着。”妖精好整以暇地靠到软塌上,一副懒散地表情。

  大白天信口雌黄就不怕天打雷劈?“九公子办要事又何需在怡红楼。”我生平第一次近距离目击活生生的*,心儿悖悖寒。

  只见一左一右两个仅以轻纱裹体的艳丽女子为他扇着扇子,蜷在他怀里的女子巧笑倩兮的送上剥好的冰镇葡萄,他张嘴含住,有意轻咬住女子葱玉般的指尖,女子面颊霎时绯红,急忙抽出手来娇柔做作的敲打他的前胸。  

  我一翻干呕。“九公子是出来购药材的,所以希望……”

  “晚上很容易把贝儿当作女儿家呢。”他眯起妖娆*的凤眼,意味深长 。

  我嘎然,恭敬的一鞠躬。“小人在外面恭候,望公子尽兴。”  

  然后里面翻云覆雨,争城夺地打得火热,可怜我孤苦伶仃一个人在外面值班干通宵,一边要躲闪那些喜欢动手动脚的女人,一边还要念佛经来过滤不断传入耳中的惊天动地,此起彼伏。

  就在第N次上眼撞击下皮时,妖精才理着衣襟人模人样的走出来,道貌岸然道。“蛤蚧真是越来越稀少了,走了这么多药铺都买不到。”

  我顶着熊猫眼,耷拉着脸。“是啊,夜行百里九公子依然花香四溢,光彩照人,这精力小人好生佩服。”

  妖精一开扇子,播散浓艳的香气,笑得荡气回肠。

  再有一日:

  “可否劳驾贝弟去附近的布庄买几身衣物。”客栈里,老八眸起桃花眼,波光粼粼,诱惑*。

  “当然。”

  “切莫贪玩,天亮前记得回来。”他双唇轻沾杯沿,欲遮笑意。

  “放心,我去去就来。”我咧嘴,真就这么傻里傻气跑去了。

  呈他吉言,我的确天亮前赶回来了,在我蓬头垢面,抱着用生命换来的四套衣服重新踏入客栈的那一刻,日月正交辉。为什么?不是我贪玩,而是在我问了十八个人,走过一万里,翻过两座山,越过一座林,渡过一条河后才找到老八口中所谓的附近的布庄。

  ……以下省略三十六个辛酸小例……

  …………

  到达察哈尔已入三月中旬,莽莽的草原远望似无边绿毯,万绿丛中点点缀红,空气中散发着清香、潮湿的泥土气息。

  下马后,来迎接的是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一式翻领束腰的短袍和高及膝盖的筒靴。站在左边的兄台虎气生生,剑眉星目,厚厚紧闭的嘴唇像是用石头刻出来的,可是他的态度似乎却并不怎么热情甚至可以称得上冷淡,倒是旁边的卷发帅哥始终挂着不倒笑颜,他接过我们手中的缰绳交给酷男,然后领着我们前去他们的毡帐。

  他说他叫布赛必勒格,是部落的军师,酷男叫博尔济克苏赫巴鲁是他们的第一勇士,而首领拜察布日固德正巧不在,他三天前与几个英国人和一个中原人去了科尔沁,最快也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我想他口中的中原人十之*就是小黑。

  必勒格撩开门布,迎面而来的是一位女子,艳若桃李,朱唇玉面,如烟如黛,赛霜压雪的肌肤,火红的无领对襟坎肩,在宽大的腰带勒束下愈显腰如约素。

  “其木格给各位阿哥请安。”柔媚的笑颜越显得她唇红齿白,无限风情。我非常庆幸此时此刻自己是女扮男装,否则在这里一站根本没法看,连作绿叶都不上眼。

  “郡主不必多礼。”老八凛手,淡笑如松,把桃花眼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至。

  看来今天的面具他是下了血本。

  帐内置有精致的小香炉,淡淡的檀香萦绕整个毡帐。就在厚厚的地毡上其木格摆柳转袖,舞姿婀娜典雅,翩若惊鸿,纤尘不染,举手投足尽绽她的绝色风华。火红的舞裙如怒放的花瓣,向四周骄傲的张开,近距离看,那细致的肌肤吹弹可破,实在美得惊人。

  所谓人生苦短;此时一双狐狸眼和一双桃花眼一分一秒都不愿错过及时行乐的机会。倒是十四,喷香的天鹅肉放眼前瞧都不瞧,几次看到他都是眼神迷离的看着我这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旁的必勒格大概早已见怪不怪,比起其木格似乎更关注从头到尾一直灌着闷酒的苏赫巴鲁。

  好不容易等到能出帐,天色已经暗下来。         

  钻进自己的穹庐躺了好久,却发现依旧睡意全无,于是我干脆起身穿上衣服出去了。

  夜色袭人,行走在苍茫中,天逾高,心逾宽,广袤深邃的原野沉穆而神秘,一切都默默躺在半明半暗里,飒飒的晚风拂过身边,空气中飘逸着一种细微又醉人的芳香。

  很久,我意外望见远处躺着一片渺茫的湖水,慢慢走近,直到盈盈的湖水荡漾到鞋尖。

  一轮皓月倒映在湖中,手指撩拨湖面,涟漪飘动,如此胜景,我一庸脂俗粉又岂能不做些实际的事情,我那两天未曾清理的身躯已经蠢蠢欲动。

  四处张望确定“无狼”后,我摘下帽子,利索的拨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对准水中的映月,猛地跳了下去。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我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能身处这般美不胜收的画卷中。

  游至湖中央,刚要稍做休息,不远处的湖面突然冒出一串水泡,我立即僵化,唐突的盯着,不久,离我更近的水面又冒出几个,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我本能的划动手臂,却不想被水底突然伸来的一只手拉住了脚踝,还来不及开口叫,我就被一同拉下了水。我在水底胡乱挣扎,虽辨不得身份,但凭着触感能肯定是个男人,我更加绝望,边喝水边连蹬带踹拼命与他搏杀,他双手紧锢我,无论我如何狠毒,都毫不退缩,不久我又被迫与他一起浮上水面。

  谁知刚接触到空气的瞬间,一双手无情的锁上我的喉咙,下一秒呼吸又变成了最奢侈的事。

  “谁?!”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感。

  我痛苦的拍打水面,甚至咳不出声。

  “女的?”他伸过手,突然顿住。

  我吃了亏却也不吭气,趁机一把推开他,就要往岸上游。

  “你到底是谁。”男人捏住我肩,毫不避嫌的把我往回拉。

  我不敌蛮力,为了不曝光,只能尽量往水里沉。

  “谁派你来的。”他声音低沉。

  见我还是不出声,他干脆揪过我,他背着月光,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依稀看到修长的轮廓,似曾相识。

  “你……”半晌,沙哑的声音隐隐透着错愕,他犹豫片刻还是伸过手来。

  我要避开,却被腰际的手猛然揽了回去,他拨开粘在我脸上的一鬏鬏湿发,沉默了好久,不确定的开口。“罗贝?”

  声音很轻却足以让我万箭穿心,挫败得支离破碎,千疮百孔,日月无光。

  我突然全身瘫软,要不是他有意托着,差点又要沉回湖底去。我宁愿面前的是哪个蒙古人,月黑风高,大不了大家尴尬完拍拍屁股走人,天亮后谁也不认得谁,但是不可能,待了不满一天,我还未向任何当地人透露过名字,另外小黑去了科尔沁,老八通常叫我贝弟,妖精也一惯只叫我贝儿,此时此刻会在这里叫我罗贝的只有——十四。

  “你,你是女的?”

  “你手摸哪里!”

  “你是女的。”

  我不理他,往回游。

  “你是女的!”他毫无征兆的怒吼着又一把我拖回原地。

  “是!我就是女的!满意了?”慌乱燥热下,我一急,一掌压下水面,顿时水花四溅。

  “怎,怎么会……”

  “你手摸哪里!”

乱事缠身
一束亮光线强行挤入眼缝;我不悦的翻了个;身顺带拉高被单。

  “起来!”

  暴烈的怒叱猝然刺进我耳际,彻底终断了我的美梦,紧接着就被一股蛮力从被窝里揪起。

  这种不齿的行径让我不由想到远在京城的某位兄台,果然是同根,一个没人性另一个就别想有血性。我叹息郁卒。“两个时辰前该审的您都审了,该召的我也都召了,您就高抬贵手……”还没说完我又昏迷过去。

  “出了这种事,我一夜未眠,你还睡得着!给我起来!”他抓着我的肩像摇筛子一样使劲摇。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我依旧闭着眼睛,苟延残喘。

  “你!”

  一阵沉默……

  猜想他应该走了,我顿时心满意足,刚要躺回去……

  “你知不知羞!”突窜出一只手揪住我领口,把我从一百二十度又硬生生压回七十度去。

  “羞,羞,那再羞一会儿,再睡……哇!”眼皮被猛地的撑开,强烈的光线立即侵入,刺得眼睛生疼,我大叫,慌忙护住眼睛,小心的揉着。

  “跟我出去!”他粗鲁的抓起我手腕。

  ………………

  “您有什么事非要选在案发地点,这不存心害人尴尬么!”阳光投射在湖面,折射出刺眼的光,我的心情愈发糟糕。

  “无颜女,你还知道尴尬!”十四眯着眼觑我,一副对我开口就好像是纡尊降贵,有损他身分的事情。

  “请注意您的用词。”我咬牙。“不知道堂堂十四阿哥大清早强入小女子毡帐,把小女子强带于此的目的何在?!”

  “小女子?你不觉得应该改称呼了么。”他一脸轻视,颇有深意地说。

  昨天一些不愉快地画面开始在脑中回放,我满目怒火;狠狠盯着他。

  “你是女的。”他刻意提醒。“昨天证实了。”

  “……”

  “我们共浴。”

  “……”一声抽息。

  “我看了你。”

  “……”头痛。

  “摸了你。”

  “……”指关节崩出咔嚓声。

  “抱过……”

  “闭嘴!”幸好心脏不是玻璃做的,否则肯定已经粉碎粉碎了。

  “不过你放心,我可以承担这些不必要的责任。”他一脸大义凛然,为国捐躯表情。

  我脊背一寒,惶恐的瞪着他。“您的大量我没命承受。”只要能和你们兄弟几个少见面,我就要烧高香了。

  他睇着我,一副我明白的样子。“回京后,我就向皇阿玛要了你,其他的事你不必多想。”我刚要开口又听见他补充。“你自卑我能理解,但希望你明白我不会嫌弃你,也不会因为身世来羞辱你。”

  只觉得太阳穴上突突跳了几下就是一阵头晕目眩,不知道是刺激过渡,还是严重失眠……

  ………………

  我缓缓张开眼,看到粗大的乌尼和哈纳,然后一张熟悉且让人恶寒的脸探进视线里来。

  “贝儿,你又病了,我们真的很有缘呢。”妖精两指捏着根又长又细的银针,笑意未尽。

  我黑着脸。“希望我们就缘尽于此吧。”

  妖精轻笑,凑过头,挨近我的耳朵。

  我要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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