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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闪-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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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类。”我撞他额头道:“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苦,前阵子还受伤了呢。”
“受伤?怎么会受伤?” 他紧盯着我,脸上开始出现担忧状。“让人欺负了?还是被罚了?”
“都有!都是那个面瘫做怪!又欺负我又罚我,我不想做了小黑,我想回家!好苦啊,我真是少爷的身子;跑腿的命!”不说还好,一说就是满肚子的委屈,满肚子的怨气止都止不住。
“他打你了?”温柔的眼眸中满是痛惜。“是我不好,没有好好保护你,让你受这样的委屈。”他的手掌轻抚上我的脸颊。
“拉到。”我心跳耳热,不好意思地扯下他的魔爪。“吃的拿来,大热天捂在怀里都快馊了。”
“今天又只吃馍?”他掏出一包东西。“要不去我去和四阿哥说说,你这样我实在放不下心。”
“千万别!”我急忙拉住他的袖子。要是让面瘫知道我在外面贪财贪色又贪吃那还得了。“其实晚饭还不错的,而且他总会帮我留点宵夜。”
“这样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再过段时间,只要我凑足钱就行了。”我伸脚踢踢他的小腿。“真好吃,小黑你TMD不做女人可惜了。”
“女孩子别老说粗口。”他俯身拍去我衣前的点心屑。“十三阿哥说我是君子,现在我倒宁愿做个小人。”
“啊?”刚张嘴,满嘴的油饼就往下掉。
“吃下去再说话,当心噎着。”他把水壶塞到我手里。
“程大人真是好兴致。”
一声突如其来的问候呛得我半死。
“十三阿哥。”小黑拍抚我,从容地应和。
“十三?”我惊讶。
“小贝,玩得可开心?”十三走向我,音色柔和但脸色却如他的着装般玄青。
“十三阿哥。”小黑不着痕迹的插在我和十三中间,缓声道:“是我自己来的,我这就告辞。”他深深看了我眼,转身离开。
我的心仿佛被掏空,嚼着嘴里的油饼,突然一点味道都没了。
“小贝,你要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圣旨都下了,就算是有名无实,你也……”
“十三。”身后传来面瘫的声音。
我站起身紧握着水壶不敢抬头。
“四哥,我回来的时候顺路给小贝买了些吃的,你别怪她。”十三笑着打圆场。
“……回府。”冷冷的音调听不出一点情绪。
…………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再也没见过小黑,罗奕照常会带来各式各样的点心,一尝便知道是小黑的手艺,但我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
夜色苍茫,斗星阵列……
“随我走走。”他敲开我的房门便是这句话。
…………
庭院静静的,仿佛听得见夜是怎样从檐角下滑落,落在花砌间飘带似的兰叶上,微微的颤悸如刚栖定的蜻蜓的翅,波面浮泛着青色的幽辉。
“你回去吧。”冰冷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
“嗯?”我的思绪还来不及回转。
“明天拿着卖身契走。”
“走?”
“你不是想回去吗,银两不用还了,明早就走。”
湖中荷花盛开;映星映月,他侧立于湖畔,白底长衫上似有墨竹泼洒,目光如水,一贯犀利的眼神此刻却宁静过头。
“是……谢谢。”尽管心中有无数的疑问,但却只能吐出这三个字。
“我想静静。”他拳头握得指节发白。
“好。”虽然不明白他为何会有如此大的转变,但我绝口不提,因为他向来就是那么难以捉摸,而他这种人的心事也并非我的能驾驭的,所以知道了又能如何。
我呼了口气转身往回走。
但不出几步,身体却突然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禁锢,我低头看向腰际的手,骨骼俊秀;纤长白皙。良久,我稍稍颤抖了,他环着我的腰,牢牢的,勒得我生疼。
向晚的凉风在脸上轻轻掠过,他的下颚搁在我肩头,眼中厉色尽收;倒似月华流转;潋滟波光;一时柔和了他清冷的相貌。
“你要想清楚,别以为是他喜欢你,就喜欢上他,要敢毛毛草草的下决定我绝不饶你,听到没有!”他声音低沉,灼热的呼吸溜进我的发丝。
“你在说什么。”
“怎么会有人允许自己这么笨。”他语音低迷,像是自言自语。
“喂,你喝过酒了么?你抱错人了啊。”我抬抬肩膀示意他清醒一点。
他不再言语,静静抱着我,温热气息始终暖暖的拂在我耳根 。
我仰望天空,无奈的呵了口气。
…………
然而隔天一大清早,我就被人从被窝里拖拉带拽的扯到大门口。
“你又要干什么,尊贵的四爷。”我无力的靠在大门上,双眼依然半睁半闭。
“小贝。”“姐。”
“你们这么早就来啦,早朝还没到时间呢。”我揉眼,打个哈欠。
“我们来找四哥,你这是。”十三像看稀有动物一样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个遍。
我梦游般的低头看看。“哦,扣子扣错了。”昨晚被折腾的差点闹通宵,要不念在酒后不知者无罪,我真要怀疑某人是不是故意吃我豆腐了。
“姐,你的鞋子。”罗奕指指我身旁。
“呀,刚才来不及穿。”我拾起另一只套上。
“卖身契拿了马上走人。”面瘫冷着脸把纸压在我头上。
“你玩真的?我还以为你喝醉酒乱说的呢。”我接过卖身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四哥醉酒?不可能,他……”
“马上给我走!”他一步上前,拎着我的后领把我丢出门外。“罗奕,把她送回去。”
我呆坐在大门口,眼看着红漆大门慢慢关上。
罗奕摇头,扶起我。“姐,走吧。”
“你说他怎么就突然良心发现了?”
他耸耸肩。“四爷的心思谁都猜不着,别多想了,能回去就是万幸,要真让你还,还不定哪年哪月能还清呢。”
番外 胤禛(上)
去年五月,内大臣索额图挑唆皇太子;被宣布为“天下第一罪人”;拘禁于宗人府。事情发生,一边,太子由于被抽去“主心骨”从此一蹶不振,另一边,父子间的隔阂也愈加扩大。
然而谁也料想不到,正当家政皆处水火不容的关卡,皇阿玛居然还能有闲情逸致为我赐婚。
不同往常,我毫无准备,甚至不知道对方的背景,我开始担心起其中的利害,虽然这些年我面子上做足了功夫,对事对人都平和忍让,能和则和,能结则结,能忍则忍,能容则容,但知子莫若父,眼利之人恐怕早已看出些端倪。
十三总能懂我,他告诉我可以在酒楼找到她。
一个待嫁女子岂可能在酒楼抛头露面,我始终持有怀疑,直到十三唤来两个豆蔻少年和桌。我立刻认出了其中一人——凌柱的儿子,罗奕,年仅十一却才华横溢,听说从小精通兵法,通晓音律,在京城也算小有名气。前不久,更因冲撞皇阿玛,拒绝入仕,闹得宫里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而站在他身边的人,一身公子打扮却明明是个女儿身,黑亮的眸子,纤细红润的双唇,尽管身着男装却丝毫掩不过女子生来的水灵,她是罗贝。
但眼下,这位的举动给我带来的岂止是震撼。
细步袅娜、笑不露齿、漫稳柔媚、小嗓细微在她身上毫无踪影,她用手拿鸡腿,用嘴撕肉,用袖子抹油。这还是女人么!
她不知道自己即将成婚?为何提起入府,她会尽显错愕。十三向她阐明婚事后,她竟公然表现出厌恶情绪。
看得出她对我极度不满,这倒是件新鲜事,她认为就凭她,还有哪个男子敢要。
皇阿玛到底做何打算,我几番揣摩仍然毫无头绪,倒是另一头,探子每天都会定时带来各种让人焦头烂额的琐碎事。
“爷,罗姑娘病倒了。”
“爷,罗姑娘昏迷了。”
“爷,罗姑娘醒了。”
“爷,属下不知罗姑娘为何还要假装昏迷。”
“爷,罗姑娘趁人不在,去自家厨房偷了合意饼。”
“爷,今天罗姑娘骂人了,骂的还是老天爷。”
“爷,罗姑娘想要逃跑,属下把她打昏送回去了。”
“爷,罗姑娘婚又骂人了。”“骂天?”“不是,是……是骂爷您。”“……”
“爷,属下今天险些露馅。”“结果。”“属下自作主张把罗姑娘打昏,结果没露。”“做得好。”
“爷,凌府新住进个男人。”
“爷,属下查过了,那男人是前不久皇上带回京的。”
“爷,今天罗姑娘要出府,陪同程大人和罗贝子一起。”“告诉福晋,早朝后我不回府用膳。”
早上她和那个男人在酒楼嬉戏,现在居然又半夜三更一起归宿。
为什么凌柱还能这么镇定,她经常这样吗?我一阵火起,婚期将至,举止*至此,毫无收敛,我府上岂容得这般苟且之事,看来管教她的工作日后我要亲自担起,我绝不会容许她像匹脱缰野马一般。
然而很快我便发现管教工作刻不容缓,因为她无时无刻不在惹事。
女扮男装,在大街上在和卖糖葫芦的闹嚷,这女人到底还有没有羞耻心,若不是十三拉住我,我早冲出去把她踹了。
“这根簪子换你十串。”
小贩回绝。“这簪子只值两颗糖葫芦。”
“你真不识好歹!”她揪过小摊贩的衣领,口气煞冷。
我让十三松手,这种东西若再不受些教训真会变得不可一世。
“再等等。”十三坚持不肯松开。
还等,她丢人现眼嫌不够,还想闹出人命?
十三说其中一定另有原因,因为她不是那种人。
鬼才信,事实摆在眼前,她就是个蛮妇。
“爷,有话好说。”眼看簪子快进眼眶,小摊贩不得不认倒霉。“遇到那帮崽子算我特妈不走运。”
“她很有趣不是吗。”十三趴在我耳边嘀咕,像是特地说给我听的。
我让他闭嘴,根本是泼妇,何来的趣,即使有也只是恶趣味。
“她走了。”十三扯我后摆。“不想跟去吗?”
这小子故意气我!
巷子口,她突然没了踪影。
沿着巷子,一路上全是些脏乱不堪的包裹和带着异味的衣服,这里显然是乞丐窝。
“贝哥哥家是不是很有钱?”巷子的尽头,一群小乞丐正围着她,每人手里都拿着串她刚劫来的赃物。
“才脱贫而已。”她蹲在墙沿,帮小女孩扎着辫子,至于手艺,甚至不比我家弘时。
“可是哥哥买来好多糖葫芦呢。”
“是抢。”她矫正。
“哇,哥哥好厉害。”一个小乞丐连连拍手,
该死的女人,不知道这样会教坏孩子吗?
她摇头,食指间比上小乞丐的唇。“你可不能学我,他欺负你们我才会这样教训他,你们不要觉得自己是乞丐就抬不起头,如果以后再碰到那种小人,你们要联合起来还他颜色。”
“我们是乞丐,生活在绝境,受人打骂那都是命中注定的。”一个叫稍年长的小乞丐说。
“生活没有绝境,绝境在于你自己的心没有打开,有些人一生都没有成功,那不是因为他命中注定不能成功,而是他从来没有成功的念头。你们呢,如果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来凌府找我。”
“凌府?果然是大户人家。你们家丁个个蛮横的狠,就算我们找你,他们也不会通报。”
一双水光潋滟的深眸笑意不断。“不会的,我家人都很好……”
“四哥;如何?”一张可恶的笑脸。
“你也学会气我了?”
“我就说小贝不是那种人吧。”他笑。
“小贝?不是和她不熟么?”
“多接触自然会熟悉。”
“……”多接触?我有些堵。
“四哥不喜欢小贝?”
“蠢女人。”
“那就好。”他明显松了口气。
“你又想干什么。”我莫名气结。
“放心,她再怎么样也是我四嫂。不过……哎,四哥既然对她没意思那我多说无用。”
“老十三。”这小子从来不会放过捉弄我的机会。
“好好,别对我动气。没怪我没提醒,要是有点意思就要抓紧了,那个程大人很危险。不过当然了,四哥有圣旨也无所谓,小贝总是你的。”
就因为圣旨?我顿时不爽。
别人巴结我,她为了躲我动足小聪明,别人阿谀我,她却次次激起我的暴力基因,刺绣女红一窍不通,鸳鸯绮、琉璃簪、梳篦步摇、朱钿宝玦……别的女子望眼欲穿的东西在她眼里也一纹不值,我永远都弄不清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欲生则伤神,伤神则失道,和她走得太近只会使我的生活一团糟。
她常穿男装,我就派人从浙江买来明代的成扇送给她。但我却不曾想到万两的名扇到她手中竟会落得如此下场,不到一天,满面的骷髅就取代了祝允明的真迹。
官场的斗志斗勇我尚有几分胜算,但面对她,我真的束手无策。
她顶撞,我破例不计较,她当众害我吃瘪,我破例不追究,包括她用橡皮筋弹得我眼睛肿了整整七日,我还是破例替她瞒下了,连我自己都不曾想过会为了个女子一再破例,而她,根本就是根木杵子。
还有程晟,阿尔说他是皇阿玛巡幸时带回京的,我派人去查过,却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无父母,无手足,连村里人都不知道他的来历。他接近她有何目的,是八弟的安排,或是皇阿玛用来隔岸观火?但是那个笨女人,就因为对她好点,她就死心塌地被利用?果然太过出色的家族都要出几个败类,阿玛文质彬彬,听说她额娘生前也是秀外慧中的女子,如今妹妹端庄贤慧,弟弟文韬武略,那个笨女人根本是个平衡点,胸无半点墨,跟她要心机,还不如跟头猪要智慧。但是为什么一想到他另有目的,我就莫名的舒心,难道真的又被十三说中了?不可能,一看到她就来气,喜欢她,除非我疯了。
然而事实我真的疯了,看到她躺在他的怀里,自己竟是冷静全无,再难已坐怀不乱。
………………
“爷,今天的公文很好笑吗?”李卫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
“嗯。”我胡口应了声,搪塞。
该死,又想起那个蠢女人。
……我在笑?我下意识抚了抚嘴角。
午后的阳光透过纸窗撒满桌面,望着眼前的公文,整个上午仍未翻动一页,我不自禁的懊恼。
古人云自古红颜多祸水,这男不女的木头又算是哪门子祸水,怎么偏给我碰上了,我苦不堪言。
三月初禹陵整修完毕,月底又送走达尔汉后我才得到难得的宁静,然而这份安逸仅仅持续了不过五日又被她打破。
大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是她,不知轻重带堆小喽喽去剿人巢穴的也是她,结果被人打了几棍带头落跑的还是她。去看她的时候,她正断手断脚的躺在床上,还在念叨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是逃兵的借口吗,我哭笑不得。
口口声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却连一夜都等不及,伤还没痊愈,竟然跑去十三那儿讨迷香*,好的一样不学,江湖的那些下三烂手段她比谁都要听得进去,幸好十三哄住她。
既然她受了伤,这件事我定然不会坐视不管。经人打听后才知道,她多管闲事惹上了四川道员的儿子苏雄天。
虽然早对他们父子在四川的所作所为有所耳闻,但是碍于三哥的面子也只能作罢,想不到他们会不知好歹的闹到京城,不仅在城外建了窟,还勾搭上官狗贪了宫里不少贡品。敢在天子脚下干这些勾当,他们是不是对三哥太有信心了。
我让李卫去三哥府上放了话,苏氏父子在四川当地私藏朝廷赈灾银两、强抢民女、勒索敲诈、残民以乐,早已引起民怨。三哥是聪明人,近两年他和八弟一样,在朝廷锋芒过露,明白在节骨眼上不宜再生事端,他答应不再插手苏氏父子。
为速战速决,我连夜传书川陕总督年羹尧活捉苏金元择日回京。京里,则派去周用诚带兵夜袭贼窟,并以反抗为由当场取了苏雄天的性命,然后将赃款赃物一并交于年羹尧送入宗仁府。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对年羹尧的先斩后奏,皇阿玛不但没有怪罪,反而大加赏识并寄于厚望,赐匾“始终固守,做一好官”。
直到第三天确定事情完全平息后,我哨信给罗奕,让他放笨女人出门。
果不其然,她出门当天就又带着一群老弱病残去了城外,好在我早已让人重新布置,安置了些俘虏在那陪她做戏。据周用诚当天的汇报,看来她玩的满尽兴,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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