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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闪-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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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点头如吃豆,对他做出一百二十万分的保证。
罗奕反笑。“见着了?”
什么见着了,又不是狗男女私会。“吃着了。”
“啧。”罗奕咧嘴,无药可救的看着我。“你就知道吃,知不知道人家有多担心你。我一说你被扣下了他就急得跟什么似的,幸好有我们拉着否则他昨天就冲过来了。”他摇头。“连阿玛都说要不是圣旨在先,把你给小黑得了,只有他受得了你。”
“你!”我举手就要揍他。
“嘘。”他指指前面。
“别以为我怕他,我是身不由己。”
“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我看四爷更适合,小黑太宠你只有四爷能治你,你考虑考虑。”
“臭小……”
我还没说完他已经贼笑地跑了。
…………
“风雨台”牌匾上赫然三个大字, 主楼为三层三檐的纯木结构,造型奇异诡怪。
罗奕一把拉过我。“姐,你小心跟紧了千万别多事,这里可不像月雅阁,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我点头,但眼睛还是极不安分。
面瘫为什么要来这里呢,绫罗绸缎,粗布麻衣同桌共饮甚至窃窃私语,完全打破了他的原则嘛。
“来干嘛。”我抱着罗奕的胳膊。
他耳语:“买消息。”
我惊讶,清朝盛行这玩样吗?我还以为只有武侠小说中有呢。
“嘘。”他再次把食指抵在唇边,示意我禁声。
楼梯下的小厮和面瘫匆忙交换了眼神就把我们带上了二楼。
“四哥。”厢房里的人正是十三,而眉眼里的*不羁却杳无踪影。
难得见到他如此认真的表情。“有大事?”
“嗯。” 罗奕紧拧眉头。
我刚要进门,却引来面瘫的侧目,罗奕马上神会,识相的拉着我退出门外,然后轻轻带上房门。
“干嘛这么神秘,听听又不会死人。”我无趣的靠着门坐到地上。
罗奕也顺势坐下,道:“不是神秘,是谨慎,里里外外必须保证都是自己人。”
“这么严重吗。”难怪退朝后面瘫的脸色就不太好。
罗奕从怀里掏出一本东西递给我。“今早有人参的本,皇上大怒。”
我打开;上面的文字密密麻麻犹如咒符,还没看就已经头晕眼花,但毕竟是把康熙惹毛的东西,不看我怕会后悔。我耐着性子一列列的往下读:癸未四月,天雨丹,二麦歉收。五月二十四日甲子,风雨竟日,自此霪霖不休,垅中清流出焉。农苦不得耨,草迷疆界,与稼 争雄长。六月十九日……
啊,我恼火将手中的参本拍合,该死!看得快得鸡眼了,还没明白到底是什么名堂。
罗奕轻笑,劈手夺回参本。“让你多读点书不信。”
“切。”我伸个懒腰把手垫到脑后,不再理他。
“皇上为了这件事南巡也延后了。”
“有人造反?”我抱着看好戏的态度。
“贪了这么多国库的银两,我看和造反的结果没什么两样。”罗奕平静的眼眸闪过一丝讥讽。
“金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谁这么没脑子?”
“不知道,所以来买消息。”
“你什么时候开始帮他做事了?”比起正事我更爱八卦,那小子以前不是挺狠,连康熙的面子都不卖怎么就屈于面瘫了呢。
“凭你的智慧,我很难跟你解释。”他不自在的撇开头。
“你是被逼的么?”我戳戳他的红脸。
“别把我和你列入同一档次。”
“不是么?”我眯起眼暧昧的盯着他,我一向对面瘫的倾向有所怀疑,现在仍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整天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拭汗,幽幽道:“真不知道他们看上你哪里了。”
“什么?”乱七八糟?我从来没有歧视过同性恋者,况且禁忌之爱往往都能成为旷古绝今的绝爱,我弟弟要是能……想到这我又暗送秋波。
“绝对不是!”他哭笑不得。
“他和十三?”他们两绝对有问题。
罗奕满脸黑线:“更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越禁忌越有卖点,想不到他们都已经走在时代尖端了。”我望着房梁,幻想他们出道的样子……同进同出,办签售会、出海报、拍*……一冷一热的花样美男,台下MM无数,尖叫声此起彼伏,气死飞轮海,抹煞F4,我作为经纪人只需双手一摊双脚一翘大叠大叠的美金就头怀送报……哦吼吼吼……“哇!”
清醒过来时我已经弹出一米外,狗爬式的伏在地上,这一下真摔得我七荤八素,浑身的老骨头都快碎完了,我灰头土脸的刚想爬起,结果手一软又重新跌回地上。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会压在门上聊天吗!”面瘫冷着脸。
“那他……”我指着罗奕。
他双手一摊作无奈状的转过身去。
早知道这小子打小就不是棵善栽的葱!我两眼冒火的盯着他的背,巴不得烧出两个洞。
“起来!”面瘫俯身将我一把从地上拉起。
“诶诶诶,轻点,怜香惜玉懂不懂。”我狂揉手臂。
他汐眉间孤霜冷雪溶化;有些恶质意味地一挑眉,道:“惜玉?”语气明中显地浮现出“你算什么玉”的信息。
我假装听不见十三的大笑。“女人都是玉。”
他轻笑,按住我的肩,拍了拍我衣摆的灰尘。
我是带罪之身,哪能受得起,慌忙打掉他的手拍还他,嘴里念念有词:“家训三十一条主仆不分者,杖责四十,扣薪半年,我帮您拍。”
“扑哧——”身后传来促狭的闷笑。
我抬头,却见面瘫面部抽搐;目光森然。
我咧嘴直抽凉气……怎么了?
还没回过神,头上又是一记疼痛。
“笨女人!”他抿着唇,几乎在咬牙切齿。
望着他的背影,我又茫然了。
十三走过我身边,立马捂嘴加快脚步。
罗奕无药可救的看了我眼,也跟着螓首轻摇。
难道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旁人不可瞎摸?我满脑问号。 txt小说上传分享
番外 皮肉之苦
又是一个明媚清新的早晨……
“罗贝!”书房传来河东狮吼,响彻云霄。
恭喜面瘫殿下的狮子吼再度升级,第九层的功力已经能把屋檐上的灰尘都震落下来了。
此时的罗贝正在院子里和李卫练摔跤,说起李卫,别看他一身细皮嫩肉却酷爱习武,理想还是做一名武将。自从两人解开误会后就整天勾肩搭背形影不离,幸好小家伙对性别意识比较模糊,没能识破罗某的真身。
两人扭做一团才进入白热化,高分贝的巨声音响就开始不断轰炸耳膜,震得人头昏眼花。
无奈,只能就此罢手。
李卫仰天倒地,大肆喘气。“你又怎么了?这会是畏罪潜逃还是偷天换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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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阁隆重登场:话说畏罪潜逃:
上个礼拜女主因为冲撞面瘫被罚打扫书房,后来不知不觉被架子上的两把刀剑吸引,于是她上前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刀剑:道具也是有尊严的,被这丫头……我们不想活了。 楼阁:请节哀顺便。)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才是堕落的第一步。
昏暗的光线中只见一个妙龄少女左手持剑右手握刀,头冒青烟,眼泛淫光,嘴里还发出阴森的奸笑。(贝贝:喂喂……真实性为零。)
十秒过后,书房突然发出“喤当”一声脆响……可怜四爷再进去时已经人去楼空。
(贝贝:#¥%*#¥*#~~~楼阁被踩脚底……… 我自己招!)
请把“色字头上一把刀”开始全都删掉。
事实是这样的:
以前听十三说过这两把刀剑是请大清最好的工匠打造的,削铁如泥,刀枪不入,世间仅有,耳闻不如目见,我当场拿了面瘫的药碗做试验,果然一刀下去碗即一分为二,切口平滑。我连连赞叹,一时兴奋又想看看最强碰最强到底谁能笑到最后。怎知世事难料,结果竟是两败俱伤。
我当时吓得魂不守舍,要是被面瘫知道,恐怕我的下场就如那两把刀剑。我还年轻,还不想死,所以才下定决了心:畏罪潜逃。
趁面瘫还未发现,我把断掉的刀剑小心的藏进一个包袱,然后又偷偷拿了些银票。(曾经有大把大把的银票放在我的面前,我太过贪心,等到出事后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些银票说:我放弃。)
当晚,月黑风高,我成功翻墙出了府。(其实李卫是帮凶,但他只以为我是回家探亲,殊不知我会一去不复返。)
越狱后我怕被抓,所以没敢回家,我去过湖边但是没能等到小黑,我想可能是面瘫封锁了消息。
仅仅过了两天,身上的碎银已所剩无几,于是我上了当铺。电视剧看得多了,自然多个心眼,打听到那家店面不归面瘫我才下放心进去。(事后我才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再多长个心眼。)
老板建议我当物品,我说没有,对古玩我一窍不通,要真偷了什么东西,不值钱的还好,要又是汉代彩绘负壶陶鸠那样的*,行家一看就知道出于皇家,那我岂不是自寻死路。
老板有些为难,说当铺碎银有限,只有面额较大的白银。我也搞不清楚碎银白银的,告诉他只要给我个大概的数就行,少些碎银也无所谓。结果他乐不思蜀,让我稍候就去房里清点银两。
我悠悠的坐在长凳上直到老板在门口指着我大喊:“就是她!”我正纳闷他什么时候走出来的,抬头一看,脑中金鼓齐奏哀乐。
我知道我完了!
是他!
刚张嘴还没出声,先是上来几个男人二话不说就把我手脚紧捆住,被他一记痛扁后我又被毫不留情的扔上马车。所有动作都是那么干脆利落,根本不留间隙,甚至连喘气的机会也没留给我。
横躺在马车里,集市的噪杂仿佛已经离我远去,世界死寂一般,静谧得能听见自己的血液在流动。我盯着他的靴子直冒冷汗,生怕它会突然戳出把尖刀把我当场刺死。一路上他一言不发,但从上面射下来的寒光却从未间断,看来他是要在沉默中爆发,我将要在沉默中灭亡了。
不久马车停下,我却在第一时间内又悬回了半空,他拎着我掀袍跳下马车,不等身后的家丁“嘭”的踢门就进了府。
虽然他从没给过我好脸色,但生这么大气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他一步步的走向书房,我的心也一步步的往下沉。
一路上,丫环家丁都战战兢兢,李卫也挤在人群中,半恼半怜。
书房的门再次被踢开,一进屋我就被搁置在地,刚挣扎了几下,又听见脑后一震巨响,随着地面上一条光线渐渐消失,门又重新被摔上。
我躺在地上手软脚软,脑中只闪出四个字:密室杀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他却未曾开口说过一句,我在惶恐不安下忍不住失声大哭。
四周仍然安静的怕人,只能听见他低低的喘气声。
“为什么偷东西,又为什么逃跑!”
我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私藏赃款,畏罪潜逃,这回真的没救了,眼泪哗啦啦的流,我胡乱的抹着脸,等他给个痛快。
“换套衣服给我跪着,明天早上我再来训话。”他割断我腕上的绳子,摔门离去。
要到明天才行刑?
我又泣不成声。
几个时辰了,再也没有人接近过书房,外界的声音仿佛离我千丈之遥,无法听清。
夜幕不知不觉地降临,我却没有丝毫睡意,腿已经跪的发麻,没有人的搀扶根本站不起来,摸着手腕上发紫的印记,心里的委屈又油然而生。“臭面瘫,天字一号混蛋,恨你,恨你,恨死你!”自言自语间却听见门外一声叹息,我不禁打个冷颤,刚出来的眼泪也吓得憋了回去。我竖起耳朵不敢回头,小时候外婆说过人的肩上有两盏灯,如果晚上回头看灯就会熄灭,然后小鬼就会出来把你带走了。我紧捏着拳头,心弦绷得紧紧。
“呼呼。”夜晚的风钻进门缝,好像一个男人在咆哮,瞟瞟四周一片漆黑,我一下子心更慌了。“小黑……”我揉着衣摆,泪又仿佛决了堤。
“啪。”门框突然发出一声脆响。
我大叫,立即捂住耳朵倒在地上蜷成一团。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人还是在地上,身上却多了条被褥。
我才掀起被子,书房的门开了。
一束强烈的光线霎时射入眼帘,刺的人睁不开眼,抬手欲遮。
“谁准你睡觉的。”冰冷的声音来自头顶。
我迅速恢复跪姿,不敢抬头。
两个身影从身边走过,一前一后。
“过来回话。”一人开口。
我跪着挪步,眼睛依旧盯着地上的人影,一坐一站,看身形,站着的估计是李卫,我心里一颤,他不会全盘招供了吧,诱骗家丁我岂不是又多条罪名。
“怎么出府的。”
“翻墙。”
“谁帮的忙。”
“没人帮。”保险起见还是少说微妙。
他重重吸了口气。“我只问一遍,如果答案不能让我满意你就一直跪着。”
老贼!他果然知道了。“有人帮,但是我骗他他才会上当。”
“为什么要逃。”
“不小心把刀剑弄断了。”
“刀剑呢。”
“丢了。”逃出去当天我就抛了尸,那个包袱估计已经沉在十里外那条河的河底了。
“你!”
沉默了一阵。
“还偷了什么东西。”
偷?他居然用偷,破刀破剑的我偷它做什么。“我没偷。”士可杀不可辱。
“……”
记起来了。“其实说起偷……(楼阁:你真是根蜡烛。)只偷了些银票而已。”
“而已?”声音很轻但危险系数极高。
“我把刀剑弄断了怕你……走投无路才会问你借些银票……我没钱,要是这么逃出去……会饿死的。”我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完。
“知道家规该怎么处置?”
“杖毙。”我的嘴都在抖索。
“可怕?”
我紧张得说不出话,只能勉强点头。
长久的沉默,我几乎绝望,他才慢慢开口:“有借有还,可明白。”
我不解的抬头。
“借的数额翻三翻,在你俸银里扣。”他勾唇,没有想象中的厉色。
这样就不用被打死了?我兴奋……但是翻三翻……也忒狠了,这样我得做到猴年马月去。
“怎么?你嫌委屈?那就家规处置。”他说的格外轻松,敢情死的人不是他。
“别!翻就翻吧。”
“以后随传随到。”
“是。”
“穿衣端药不能再拖泥带水。”
“好。”
“书房以后由你整理。”
“一定。”
“李卫知情不报,和罗贝一起跪着,中午才可用餐。”
“应该的。”我彻底放弃讨价还价,无条件地割地赔款。
后来从李卫口中我才得知罪魁祸首其实是那几张银票,书房的银票统一印有面瘫的印鉴,为来防备不时之需,因此也只有那儿的银票才会有印鉴,然后我倒霉,偏偏偷的就是书房。再有,我去的当铺不是面瘫的却是九公公的,当初当铺老板先向主子报了信,老九精怪不愿趟浑水,于是顺水推舟给面瘫又等于做了个人情。
九公公是老八的人,我害他欠死对头人情,也难怪他发这么大火。
李卫说面瘫气得没合过眼,我走的第一天,为了找我,他们几乎把京城都翻过来了,十三为了瞒我家也整整忙乎了两天。还有,为了我的画像,全京城画师都跟着倒了大霉,画功不行的都受了皮肉苦。他骂我是祸根子,惹出的祸害了整府的人,整个宅子都快变成宗仁府了。
我内疚了好久,谁知道面瘫会这么看重那两把刀。(楼阁: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啦。哎,老四,我替你不值。 四四: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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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阁迫不及待:那么偷天换日呢?
李卫:也可以叫皮开肉绽啦,你问他,多久才下得了床?
贝某:……
楼阁:你好歹是主角,怎么活得如此凄惨?
路人甲:自作自受。
路人乙:自食其果。
路人丙:作茧自缚。
路人丁:作……。
楼阁:作法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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