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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作聘君为媒-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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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彻不答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气得大叫:“不会是我的吧?”
楚彻并没有说话,看样子是了,我十分肉痛啊,那珠子能值不少钱的啊,我看着楚彻,真想一拳打在他下巴上,我握紧了拳头,还没来得及出手,许言突然冒了出来,他笑着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折扇,道:“林姑娘可以动身了吗?”
我在帅哥面前向来要保持美好形象的,于是我立马换上笑脸,对着许言笑道:“可以,可以。”
许言道:“那林姑娘,请。”
我咬牙在楚彻耳边低语:“你等着我回来找你算账。”
楚彻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我看着就来气,不过现在我是没时间找他报仇了,我要去和许言红杏出墙,我哼了一声,然后走到许言身边,笑道:“许公子请。”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我竟然觉得许言对楚彻笑了笑,楚彻摆着张冰块脸没有理许言,我走在前头,许言很快就跟了上来,走了一段路我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因为好像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再看到其他人,连昨天那个一直跟着许言,长得很抱歉的男人都不在。
我四处张望,也没看到形迹可疑的人,许言大概是猜到我的疑惑,便笑了笑,道:“林姑娘不用望了,我今天没有带下人出来。”
我被许言说中,有点不好意思,说:“许公子不担心一个人会有危险吗?啊,我是说,树大招风,总会有坏人觊觎公子……”
我好像越说越不对劲,只好尴尬的住了口,许言却并不计较,道:“许言并不好胜,也没什么仇家,所以林姑娘不用担心会有坏人,即便有坏人,凭许言的身手,他们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我配合的笑着,然后和许言并肩,走了许久才走到我们要到的明觉寺。
许言一路上给我讲了一些大月氏的风土人情,顺带讲了一些大月氏的现况,我其实并不知道许言为什么要和我讲这个,尤其是大月氏左贤王许正德手里权势滔天,不出意外,再有些时日,许正德大概就要造反了。
我只是诧异,我和许言只不过是见了两次而已,他为何要和我说这些话,但他最后还说,许正德之所以会有如今的权势,因为他背后有庞大的背景,而这个背景,便是中原人。
许言没有明说许正德背后的中原人是谁,我总觉得许言接近我,目的并不是那么简单,他堂堂一个皇子,岂会有这许多时间来和我这样一个蝇头小民一起去明觉寺还愿。
只是我不想去想太多,今朝有美在侧,我又何乐不为?
我和许言站在明觉寺大门口,明觉寺里钟声铮然,在门口便能看见小沙弥在大殿里跟着主持念经诵道,许言望着明觉寺那块威严的牌匾,轻声问我:“林姑娘知道我是来还什么愿吗?”
我摇了摇头,笑道:“许公子要还什么愿,青霞怎会知道?”
许言别过头来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许言朝明觉寺里走,待他已经走进了大门,他忽然顿住,背对着我说:“前些时候,我来许愿,让佛祖佑我大月氏太平。”
我跟上许言,道:“公子今日来还愿,想来是实现了愿望。”
许言却嗤笑了一声,道:“的确是实现了,至少短时间内我大月氏太平无事。”
我本来想追问为什么的,但想了一下,我的身份似乎并不适合问这个问题,不过许言也没有要说的意思,他径直走了进去。明觉寺香火旺盛,前来烧香还愿的人很多,我和许言很快就没入了人堆里,许言出手阔绰,买了许多香蜡纸,我帮着许言烧,但许言从头到尾都没有跪过,周围烧香还愿的人都跪着磕头,以求菩萨显灵,我一边烧纸,一边纳闷的看着许言,许言双手合十,紧闭着双眼,不知道又在许什么愿,我手里的纸都快烧光了,许言仍然闭着眼睛,火光灼人,我觉得浑身都在出汗,我伸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许言却睁开眼睛,状似随意的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跪吗?”
我很诚实的摇了摇头,说:“青霞不知。”
许言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路人甲乙丙等人,然后凝视着我,道:“我曾发誓,我这辈子,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君,其余的,我均不跪。”
许言这话明明就说得很轻,但听在我耳朵里,却像是轰隆隆的雷声,一个字一个字的砸在我心口,我看着许言,并没有说话,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要说什么。我只是机械的将手里的纸一点一点丢进火堆里,任由火舌灼到我的手指,我吃痛的闷哼了一声,不停的给手指吹气,但仍旧觉得钻心的痛。
许言似乎是已经做完事了,他看了一眼大殿里已经做完早课陆陆续续出来的小沙弥,和我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我点头说好,许言大步而去,他走进大殿,那主持似乎和他很熟稔,许言上去和主持说了些什么,然后许言就出来了,他出来时,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些下来,阳光照在他身上,将他浑身都笼罩在一层薄薄的光晕里,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许言和原峥竟然有那么一点相像。
我握了握拳头,却最终松开来,我自嘲的笑了笑,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有第二个原峥的,原峥应当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对我一片赤忱的人,只可惜,我们相见恨晚。
许言已经走到我身边,他笑了笑,“走吧。”
我们又并肩走出了明觉寺,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笼罩在阳光下,金光四射的明觉寺,恍惚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第七十一章 苏砚辞


许言忽然顿住脚步,问我:“林姑娘想有不有想去的地方?许言今日无事,可以陪着姑娘四处走走。”
有帅哥相陪,我自然是却之不恭,所以我立即笑着说:“早先听说关外草原辽阔,牧马成群,青霞来了这么久,还没去见识过,许公子若是没事,可否带青霞去见见世面?”
许言微挑了挑眉,欣然道:“好。”
许言带着我走了一条小路,小路曲折蜿蜒,宛如人生,我不知道为什么许言会带我走这条道,我出了一身细汗,走了一段路之后就开始跟不上许言,所以到最后我掉出了许言好长一段路,等我走到小路的尽头,许言在那路口等我,他擦掉额头上的汗水,望着我,和我说:“林姑娘一定想问我,为什么要选择走这条小路,对吗?”
我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双手撑着膝盖,点头道:“是,有大路为什么不走?偏偏……偏偏走小路……累死我了。”
许言闻言,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缓声说:“我五岁的时候,父王第一次带我走这条路,我当时也问了和林姑娘一样的问题。为什么有大路不走,偏偏要选择走小路。”
许言的神情有着向往,那种对他叙述的过去无比怀念的向往,但通常这种表情之后,将会是面对现实的痛楚和无奈。
我静静的看着许言,许言道:“你知道当时父王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我摇了摇头,等着许言揭开谜底。我隐隐的觉得,许言今天的话里有话,他并不只是那么单纯的把我当作一个酒店的老板,一个小小的市井小民而已。但我自问我现在浑身上下没有哪一点能引起他的怀疑,我改名换姓,连生活方式都彻底的改变了,我实在想不到,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许言今天站在这里,和我说这许多和我毫不相干的话。
许言见我摇头,释然的笑了一下,道:“看来我也不是愚笨,连林姑娘这么聪明的人都猜不到答案,许言当时猜不到,也并不丢人。”
我想说点什么恭维的话,但却说不出口,许言略带怅然的望着小路尽头的前面,那前面是几十级台阶,阳光透过高大的树木投下影影绰绰的光点来,许言望着那些光点发呆,过了许久,他才沉声道:“走小路的人,当他走到路的尽头,他回过头去,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苦头,才记得住该要珍惜什么,也才能看见前头的一马平川。用你们中原的话来说,就是‘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彩虹’。当时,父王是这么和我说的。”
许言说着,背过身去,无声无息的沿着那几十级台阶拾阶而上,我看着许言打得笔直的背影,心里竟然有些微的发酸,我深吸一口气,然后静静的跟在许言身后,那一步一步却开始变得沉重起来,视线慢慢的开阔,直到走完最后一级台阶,呈现在我们面前的,竟然是一个辽阔无垠的大草原。
牧马成群,蒿草齐腰,凉风习习,我忍不住张开双手,让风贯穿我的身体,这滋味说不出的惬意,我曾经梦想见到的大草原,如今梦想成真了,迎着风,我对许言说:“谢谢你。”
许言却问:“谢什么?”
我笑着答道:“谢谢你实现了我的梦想。”
许言没再说话,只是望着我,他英挺的剑眉微微蹙着,我假装没有看见。草原上肥壮的牧马成群,悠闲的啃食蒿草,我见并没有牧马人,便壮了胆子,去撵牧马,牧马被吓得四处逃窜,我看着到处乱跑的牧马,爽朗的大笑起来,而我一回头,那齐腰高的蒿草堆里,许言一脸忧伤的望着我,又或者他只是在望着这片草原,用他忧伤的眼睛。
几乎把所有牧马都吓跑了,我也终于疯够了,我出了一身的大汗,但我只觉得浑身十分的舒畅,好久都没有这样放肆的做自己了,偶尔这么放纵一次,这滋味,竟是如此的奇妙。
我回到许言身边,太阳都快落山了,我望了一眼天边的云霞,笑道:“天要黑了,咱们回去吧。”
有句话,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天永远会黑,人始终会散,我们都没办法挽留,唯有珍惜自己想要珍惜的,一心求得一个天长地久。
许言点了点头,说:“好。”
回去时,我们没有再走小路,大路果然平坦,走着丝毫都不费劲,我们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直到回到大月氏都城,要和许言告别时,许言才轻声说了一句:“三日后我大婚,你会来吗?”
我一时懵掉了,大月氏最有钱的黄金单身汉就要结婚了?这个消息太劲爆了啊,我怔在了原地,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却发现许言已经走了,只余下他那一抹看上去十分孤单的背影。
我并不想和许言有太多的牵扯,我答应去和许言还愿,纯粹就是为了和楚彻闹脾气,又或者是我自己的虚荣心,我想让关外所有的女人都知道,我这个已婚妇女比他们更有魅力,再或者,我只是想打响同福酒店的知名度,让同福酒店的名声长盛不衰。但当这一天下来,许言和我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之后,我竟然有点犹豫,我刚才竟然还想问他,为什么要结婚,他的妻子是他爱的人吗?我发现我又开始自作自受了,我站在同福酒店的门口站了许久,晚风突然变得有一点冷。
忽然一件衣服披在我肩上,我别过头去就看见楚彻面无表情的站在我身后,我呼了呼鼻子,咧开嘴笑得很没所谓的道:“怎么样?这支红杏比你那支好吧?”
楚彻冷哼一声,说了两个字:“活该。”
我追问道:“顾小五你说什么?”
楚彻不说话了,他静静的看着我,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明明我们就那么熟悉了,但那一瞬间,我却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就像真的做了什么被楚彻抓到了现形一样。
我站在同福酒店门口没有动,楚彻大概是拗不过来,只好拉起我的手,把我往酒店里面拉,我心里一暖,就这么被楚彻牵着往同福酒店里面走。时日风华,我多想这便是一生。
我觉得我开始变笨了,很多东西都迟缓许久才看得出来端倪,后来我想,大约是因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当初我能帮助楚彻稳定后方,让楚彻安心出征,后又能支枪匹马去大玄谈判,那份螳臂当车的痴勇,那初生牛犊的冲劲,除了爱,还有因为我只是一个旁观者。我那时,还没有把自己当做这个时空里的人,我还没有把当做大楚的百姓,我那么做,纯粹都只是为了要帮楚彻。但现在,我们已经不在大楚,也不需要做出什么牺牲来挽救什么,所以我以为这一切都只是简单不过的生活,但有一天我幡然悔悟,我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
只是此时,我却并未料想到那么多未来。
楚彻拉着我的手走到后院,他似乎这才想要揭开答案来,他缓缓的说:“那个许言三日后要成亲了,你知道吗?”
我的心紧了紧,轻声说:“知道。”
楚彻也并不意外,他又问我:“你知道他要娶的是谁吗?”
我看着楚彻的脸,并没有说话,楚彻似乎是叹息了一声,他缓声道:“他要娶的,是相国苏银的女儿——苏砚辞。”






第七十二章 一生一世


苏砚辞这个名字我隐约有些印象,好像自从我听到许言的名字开始,苏砚辞的名字也差不多每次都能跟在苏砚辞后面,一个是王子皇孙,一个是名相之后,很多人都说,他们的王子许言必定会和才女苏砚辞缔结秦晋之好。
如果苏砚辞身后没有丞相苏银的话,也许连我都会羡慕他们。我惊诧的看着楚彻,问他:“你怎么知道?”
楚彻鄙视了我一眼,道:“今日外面都传遍了,我不是聋子,岂会不知?”
我还想强词夺理,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其实许言和谁成亲,根本就和我没有半点干系,我们两个只是萍水相逢而已,连朋友都算不上,今天之后,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关外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的。
我闷闷的说:“我饿了,要吃肉。”
楚彻显然有点状况之外,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就换了话题,不过他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拉着我往厨房走,我鼻子有点发酸,我站在原地不走了,楚彻回头瞧着我,问我:“怎么不走了?不是饿了吗?”
我几乎是哽咽着叫楚彻的名字:“……楚彻……”
楚彻微皱着眉头,问我:“怎么了?”
我深深的吸气,然后勉强扯出一个微笑,说:“我太饿了,走不动了。”
楚彻舒展开眉头来,他半蹲下,声音却铿然,“上来。”
我鼻子一下子酸得更厉害了,其实前面已经没有几步路了,我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掩饰自己的尴尬而已,我伏在楚彻,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在楚彻的背上,水珠很快就洇进楚彻的衣服里,我慌忙擦掉泪水,不想让楚彻发觉。
到了厨房里面,楚彻才放我下来,我坐在桌子旁边,楚彻就去把蒸在锅里的饭菜端了出来,我吃了几口,却没有什么胃口,我丢了筷子,楚彻略皱了皱眉:“饱了?”
我嗯了一声,楚彻直直的瞧着我,道:“你哭了?”
我连忙否认:“没有,我没哭。”
楚彻却说:“你是在为许言成亲的事难过?”
我没有摇头,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楚彻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有点失落的笑道:“卫玠,你是不是想起了……向芸晚?嗯?”
我是不是想起了向芸晚?
我也在问自己,答案其实我早就知道的,是,我是想起了向芸晚,因为当初向芸晚也是作为一个政治牺牲品嫁给了楚彻,还有后来的段紫颜,也是作为一个和亲的筹码嫁给了楚彻,她们都没得选择,不仅因为她们是女人,更因为她们的出生,生在权欲中心里,最好的下场便也不过如此。
我记得《康熙王朝》里,康熙那么宠爱他的女儿,但康熙为了天下,为了权力,最终还是将他宠爱的女儿嫁给了葛尔丹。
历史从古到今都是如此,政治婚姻维系着两大势力均衡,而那些被政治推到前端的人,他们的心里,究竟甘心还是不甘心?一辈子的幸福,即使不爱,却偏偏要在一起,这是何等的无奈。更无奈的是,这样的婚姻,当爱恨情仇纠葛牵扯时,受伤害的都是自己。
当初我和楚彻就是这样,因为仇恨而彼此伤害,经历过了那么多磨难,现在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我却仍旧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
我不想有一天,有人再重蹈我们的覆辙,即使要重蹈覆辙,也不要在我看得见的地方,因为我只要看一次,就会难受一次,因为我所承受过的,我不想再看到别人,再承受一次。
但我也知道,那不是我该管的事,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我没有资格去管,更何况,我和许言,不过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已,可为什么我现在会觉得这么难受。
楚彻仍然瞧着我,在等我的回答,我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平常的样子,然后我重重的点了点头,说:“是。”
楚彻叹息,他将我拥在怀里,我只看得见他的下巴,那下巴上还隐隐有些胡茬,楚彻的喉结很漂亮,他说话的时候那喉结一上一下的,我曾经想捉着他的下巴,让他不能说话,但最后宣告失败,因为喉结,根本就抓不住,我做了一件徒劳的事情,如同现在,我在为许言,一个我只认识了两天的男人伤神一样,都只是徒劳的事情。
楚彻拥着我,缓缓的说:“卫玠,对不起。”
我有点僵住,机械的抬头,却发现我仍然只看得见他的下巴,于是我说:“为什么说对不起?”
楚彻说道:“如果当初我不是因为报复向廷,也不会向他提亲,也就……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没有那些仇恨,我和你就这么相遇,是不是我们之间,便没有了那些伤害,我和你,便能像两个寻常人一样幸福了。”
我失笑:“我们现在不就正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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