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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无痕 妖叶 TXT-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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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没错,我就是想当皇玛法。”元寿抬头看我,小脸上都是倔强。 
  “皇玛法很累,要学的比别人多,睡得比别人少。皇玛法一刻也不能休息,操心的时候多,开怀大笑的时候少,你还想当吗?你要当皇玛法,以后就不能日日和天申玩,师傅要你读一本书,你自己回去就要记两本。天申干的所有好玩的事情你都不能干了。”我以为小孩子听我这么说会打退堂鼓,没成想元寿马上接道:“这样我就能当皇玛法了?” 
  “不能。”我犹豫良久,不知该怎么和他解释。元寿自己低头想了许久,突然间说道:“我知道,要阿玛当了皇上我才能。” 
  “阿玛当了皇上,还有你三哥,还有天申呢,你以后保不准还有小弟弟,再说,你还有这么多叔叔伯伯,你自己想想,你能吗?” 
  元寿不说话,把头埋在我怀里,小声问:“所以阿玛生气了?额娘,我是不是不该这么想。” 
  “宝贝儿,你可以想,但不能说出来。”我拍了拍他的脑袋,“好东西谁都想要,谁都可以想,但能得到的人只有一个。就像上次阿玛那块玉佩要给人,你们哥几个都想要,可你们都是怎么样做的?” 
  “三哥吓唬我和天申,说不准和阿玛要,天申怕阿玛,就从福晋那哄来个别的小玩意,说为了块破玉他才不费劲呢。我……我和额娘学了玉佩上刻的那几个字,阿玛一高兴就把玉佩给了我,三哥不服,还被阿玛给说了呢。”我笑着看他等他说完,开口道:“你当初可没嚷着管阿玛要吧?” 
  “阿玛要给我,小凡姐偷偷教我,让我先别要呢,她说阿玛反正也会给我的。”元寿看着我,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额娘我明白啦。”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不是我想让我的孩子学会的东西。但此时也只能温和地嘱咐:“所以,以后不准和任何人再说这样的话了,知道吗?” 
  “我跟额娘说也不行吗?”元寿抬头问。 
  “额娘心里知道,什么时候都陪着你,不用和额娘说了。”我看着他的小脸,眼睛像我,轮廓却是像极了四阿哥,不禁就想,十年后我的儿子会是什么样呢?跪了这么久孩子已经是一脸倦色,我不由得搂他搂得紧了点,柔声道:“宝贝儿,咱们不想这个,靠着额娘睡一会,等阿玛回来我去给你求情。” 

  “不害臊,这么大了还让额娘抱着。”我和元寿同时转头,只见天申一身寒气地闯了进来,连大衣都没穿。 
  “我找我额娘,你也去找你额娘呀。”元寿明明一脸惊奇,还是马上回嘴。 
  “你这孩子来干什么了?福晋知道不知道?”我看他这身打扮,不由得皱了眉头。 
  天申冻得哆哆嗦嗦,走过来说:“我来看看四哥,自己过来的,谁也不知道,门口的奴才都溜走开小差啦,都没看见我。” 
  “胡闹,福晋那边还不是得炸开了锅。”我解下大衣裹住天申,也把他揽在怀里,那孩子挣了几下,最后还是乖乖让我抱着,“先暖和一下,我送你回去。” 
  “四哥,你干什么了?连我都没在这跪过这么久。你把师傅的胡子剪了?”天申问元寿,元寿摇摇头说,“我不告诉你。” 
  “哼,亏我还来看你,”天申气鼓鼓地就要站起来,“我等福晋睡下才来的。” 
  “行了,傻孩子,”我按住他,“下次有事过来找衡姨,你这么一折腾明儿福晋说你,你额娘又该抹泪了。” 
  “我额娘好没意思,每次见到我就只是哭。”天申撇了撇嘴。 
  “天申,我额娘昨儿给我讲了个特别好听的故事,我明天讲给你听。”元寿突然说道,“师傅留的帖子,我也替你临好啦。” 
  天申想硬装做不在乎,却还是绷不住,最后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算了,那我明天早上早点去书房。” 

  嘱咐了元寿几句,我送天申回了那拉福晋那。出来时夜风很凉,我禁不住打了寒颤。 
  元寿今天说的这句话,大概是直直刺到四阿哥心坎里去。 
  今年二月,由于康熙的错误判断,清朝多年来宿敌准葛尔部控制了西藏。拉萨陷落,西北告急。康熙迅速作出决断,派色楞统率军兵收复西藏。由于对敌我双方兵力和入藏作战的艰巨估量不足,在康熙轻敌思想的影响下,朝廷并未派大将军统一指挥入藏作战的大将军,只依靠色楞和额伦格,而这两人又彼此不睦,导致战略决策失误,孤军深入,最后全军覆灭。 
  消息传来,举朝震惊。不仅清廷内部存在畏战情绪,青海部分蒙古王公也吓得肝胆惧裂。清廷面临着及其严峻的形势,这也是康熙一生中极其重大的失误。 
  五十七年十月十二日皇十四子胤禵被康熙任命为抚远大将军,“酌量调遣各路大兵,将泽旺阿拉布坦歼剿廓清,安靖边圉,斯称委任”。 
  在关注战争情况的同时,朝野上下对这次任命都是议论声四起,纷纷揣测康熙心思,太子被废已经几年,在这种情况下十四阿哥被委以重任,那他是不是康熙心目中默认的储君? 
  四阿哥心里如何是滋味。 
  这些年雍亲王在朝堂上愈发地四平八稳,看似超脱不问世事般,竟是潜心研究佛法。只是我在他身边,又怎会不知道他胸中憋着的那口气,使得那股劲。每天夜里的辗转反侧,他这些年来竟似没睡过一个好觉。 
  现如今,他追求的东西好像越来越远,元寿今日那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对他难道不是淡淡的讽刺?今晚他便是去十四府上作为兄长为他担此重任而庆贺,我可以想象他脸上淡淡的笑容,只是这心里的百般滋味,又与何人说?  
 
  




51 回复:清梦无痕第三部(转载)  
   回到屋里,四阿哥竟然已经回来。 
  “主子,爷喝了好多酒。”小凡向我耳语。我迈进屋去,四阿哥正闭眼斜靠在炕上,远远我便闻见重重的酒味。我要了热毛巾,过去给他擦脸,四阿哥突然抓住我的手,睁开眼睛,眼里俱是醉意。 
  “你教出的好儿子。”他嘴角扯开一丝嘲讽的笑,我示意屋里的人都出去,扶他坐起来,换另一只手擦。“说话呀,你都教了什么?”四阿哥竟然笑了起来,我心中长叹一口,他今天喝的可真是够可以。我想抽开手,四阿哥却牢牢抓住我的腕子,一把我带进怀里,抱着我久久没动。我伸手环住他的腰,轻轻问道:“四爷,你小时候就没想过?” 
  四阿哥紧了紧抱着我的手,我抬头看他,他似笑非笑,眼中醉意像是消退了些,可目光中又无平日里的克制清冷,我微微一叹,想要站起身来,却听他缓缓说道:“想过,说过,也因此被狠狠罚过。” 
  “被皇上?”我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 
  “被孝懿皇后,那时的佟贵妃娘娘。”四阿哥看看我,我把头靠在他胸前,避了他的目光。这些年来,他想着那位子,我知道他想着,可从未有人提起过。可我在他身边,若是要伴着他,便总是绕不开的。今天骤然间提起,我却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从小到大,孝懿皇后没说过我一句重话,对我一直是和颜悦色,只是那一天,她冲我发了大火,让我跪着,整整跪了一夜,谁来劝都没有用,谁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跪。”我没接话,四阿哥自己却自顾自地说开了去,蹙着眉头好像想到了当日情景,“跪到第二日早晨,孝懿皇后进来看我,只说了一句话,她说,‘孩子,那不是你的命,别再想。’” 
  屋里一片寂静。 
  “那,”我犹豫良久,还是接着说了下去,“你听话了吗?” 
  四阿哥抬起我的下巴,直视我的眼睛,不答却问:“你呢?又和元寿说了什么?” 
  “我告诉他,做该做的,别说不该说的。”我静静说道。 
  “这不像你。”四阿哥微眯了眼睛。 
  “四爷,那个是我儿子,我有私心。若是按着我的心思,我只是希望他简单而快乐。只是,我觉得快乐的日子他却不一定喜欢,简单对他也许不会是快乐。作为母亲,我能做的只有陪着。”那是我永远无法理解的世界,我这辈子也许都没法明白那个高高的位子对我的儿子‘和丈夫有多大的诱惑。我只想过平淡而简单的日子,可他们不是。 
  “这不是你该说的话,衡儿,这样很危险。”我抬眼看四阿哥,他只是淡淡说道,脸上喜怒不辨。我低下头,他喝了这么多的酒,是想醉吗?可为何还会有这样冷峻的眼神。 
  “四爷,我对元寿是,对你也是。”我轻轻说道,“我会陪着,不管有什么过程,会是什么结果。” 
  抬起头,和他对视,有些东西不需要再说。 
  “气消了,就让元寿回来?”我用胳膊碰碰他,转了话题。 
  “你这做额娘的,给送去什么吃的?”四阿哥扳着脸问道,“看他这委屈受的,他额娘怎么安慰的?我看他呆得挺舒服。” 
  “那炉子和衣服呢?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我撇嘴看他。四阿哥没说话,我马上站起来出去叫吩咐人带元寿回来,想想不放心,嘱咐了小凡跟着去服侍他睡。 
  回到屋里,四阿哥已经由人服侍着换了衣服,我走过去道:“四爷不睡?” 
  “酒也醒了,今晚是睡不着,还有个折子要写,正好弄了。”四阿哥揉揉太阳穴,眼里已无丝毫醉意。 
  “陪你,我也睡不着。”我过去拉了他的手。 
  四阿哥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想要说话却终是沉默。 

  “额娘,你看那个!”元寿守在窗子旁只是好奇地望个不停。我顺着他指的看去,不过是平常街市,他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不由得摇了摇头。 
  “功课做好了?”我不得不煞风景的问了一句,最近四阿哥对元寿要求越来越是严格,他没抱怨,我倒是看着心疼。 
  “做了,知道今儿要和额娘出来,我昨晚就都做好了。”元寿回过头来冲我说,“额娘,我们今儿还去后山吗?” 
 
 
  
 作者: 呆呆一个人   2007…5…12 22:55   回复此发言    
 

 
52 回复:清梦无痕第三部(转载)  
   “你当额娘真特别喜欢听那个老和尚胡扯?”我捏了捏他的脸,“过来坐好。” 
  这些年,我倒是常带着元寿往西山跑。说是上香,其实就是出来透气的好名目。西山后面有个马场,我带着元寿过去玩得极熟。 
  下了马车,深山古刹,苍松翠柏,冷冽的空气扑面而来,让我一阵神清气爽。 
  “主子,看来今儿不止咱们来呢。”小凡看看前面成排的侍卫说道。 
  “嗯,过去问问。”皇家寺庙,各府女眷常来上香拜佛,碰上倒也不稀奇,只不知道今天是谁。我等了一会不见人来回,便领着元寿往里走,正这时那小太监方回来禀道:“主子,是十四爷陪福晋来进香,现在正在后院坐呢。” 
  我停了脚步,有一丝犹豫,却见前面迎面走来了十四福晋身边的丫头云香,远远地就给我请了个安,走过来笑道:“衡福晋,我们福晋说真是巧,若您不忙,就到后面和她一起坐坐。” 
  “好,回你们福晋,我上了香便过去。”我笑答,心里只是微微感叹,虽说在各个宴会上总会照面,可这些年来和他们夫妻便如最熟悉的陌生人。 
  和元寿进了正殿,上了香捐了香火钱,我找了几个稳妥的人带元寿到后山去玩,自己跟云香走到后院。 

  走进屋去,十四福晋笑迎出来,我和她寒暄,略一扫屋里,却是没有十四。 
  “爷说是这里闷得紧,自己去后山散散心,”十四福晋拉我入座,吩咐上茶,“我却是在等你呢,嫂子近来只是闷在家里,许久不见了。” 
  “生元寿时落下的毛病,入冬时身子总是有些不爽,倦怠出来,想是错过好多热闹。”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毓诗近来怕是忙得紧了,十四爷这一走,累得可是你呢。” 
  “累是不打紧,只这日夜挂心我受不住,人还没走我便是日日睡不好,想来以后也不会有安稳觉了。”十四福晋微微蹙了眉头,轻叹了口气。 
  “可是抓紧这时间两个人好好守着,这里都不放你一个人来呢。”我调侃。 
  “他哪里是陪我,最近事务繁多,他不过是借出来躲个一时清静罢了。”十四福晋也端了茶,轻轻抿了一口。 
  我没接话,抬眼看十四福晋,她今日全身淡紫色衣裙,头发只简单绾了个髻,脸上妆容精致而淡雅。不由得想起初见她时,那个骄傲而尊贵的格格,和人说话时下巴微微仰起,自信而倔强。 
  十四福晋放下茶杯,静静望着我,我才察觉自己盯着她看了好久,不觉有一丝尴尬,十四福晋收了平日的客套笑容,再抬眼时,她脸上神色只是淡淡: 
  “我们姐妹,多年未好好聊过。杜衡,你过得可好?” 
  多年前那个雪后的下午,也是这个女子站在我的面前如今天一般直呼我的名字,她说,“杜衡,看到你这么好,我真是高兴。”完颜毓诗还是美得那样耀眼,如果说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什么痕迹,那就是当年语气里那份赌气的不甘,今日已尽数化作了淡定和从容。 
  “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好与不好,日子也是那么过。”我看了她良久,微微笑道,“怎么到了今日,你还记着我。” 
  “不错,到了今日,我谁也不用记。”十四福晋仿佛自然自语,“记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不用再记了。” 
  “十四爷这一走,你少不了闷得慌,到时候咱们叫上舒蕙姐,也多乐乐。”我笑说。 
  “这个自然,这么多年,我们其实最谈得来,”十四福晋向我淡然一笑,“嫂子。” 
   
  走出大门,元寿却还没回。我没叫人找他,而是自己一人向后山走去。 
  空旷的马场,只有冷风嗖嗖吹过。我四处张望,哪里都没有元寿人影。有多久没有这样一个人独处过了?我听着自己的脚步声,竟有一些恍惚的感觉。 
  “主子,您怎么自己来了?”也不知走了多久,王才从前面小跑着迎了上来。 
  “元寿呢?你怎么不跟着?那几个毛手毛脚的,怎么成?”我不由皱眉。 
  “回主子的话,奴才带元寿阿哥出来,刚巧碰见十四爷,十四爷今日得空,便说带元寿阿哥骑马去。”王才打了个千回道。 
  “额娘!”我回头,元寿远远跑了过来。我迎上去蹲下身子抱住他,元寿小脸兴奋得通红,大声和我说道,“额娘,十四叔带我骑马‘教我射箭啦!” 
  我掏出帕子给他擦了擦汗,笑问道:“学会了没有?” 
  “我本来就会,十四叔还夸我马骑得好呢。”元寿挺了挺腰板。我正要再说,余光却瞟到一个身影在我面前站定,于是放开元寿起身。 
  “嫂子。”十四轻轻一揖。 
  “麻烦十四爷了,”我回了礼,“元寿总是缠人。” 
  “是我要带他去的,这孩子聪明得紧,学什么一学便会。”十四微微笑道。 
  “额娘,十四叔可厉害啦!”元寿在一旁插嘴,看十四的眼神里都是崇拜。“他在马上会好多戏法呢。” 
  “你若喜欢,十四叔下次再教你。”十四摸了摸元寿的脑袋,“快回去加件衣服,这满身大汗的,看伤风。” 
  “那我便先带他回去。”我牵过元寿,福了福身子,“十四爷,大军出发在即,怕是没有机会特意为您饯行,便借今儿的机会,祝您早日凯旋。” 
  “多谢嫂子。”十四微微颔首。 
  我想了想,又加道:“多多保重。” 
  十四顿了顿,像是有话要说,看看元寿,却只是又点点头。 

  “额娘,十四叔有东西还你。”往回走时,元寿从怀里掏出一个檀木小盒递给我,“他说谢谢额娘,借了他这么多年,他现在用完啦。” 
  我一愣,接过盒子,却听元寿拉着我的手说:“额娘,十四叔知道我们今天要来是吗?” 
  “不知道啊。”我答道,元寿扬起小脸问,“那十四叔怎么知道今天带着啊,额娘是急着要吗?” 
  我收了盒子,不知该怎么答。  
 
  
 作者: 呆呆一个人   2007…5…12 22:55   回复此发言    
 

 
53 回复:清梦无痕第三部(转载)  
   马车上,我看着元寿正全神贯注地望着窗外,下意识地拿出那盒子。 
  打开。 
  里面整整齐齐地叠着一方帕子。我用手轻轻拿起,雪白的缎面上,十四片翠绿的杜衡叶子就像十四颗心,星星点点。帕子的一角有两行墨色陈旧的字:“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我愣愣看着这两行诗,百般滋味涌上心头,脑海中我以为已经忘记的一幕幕如电影般飞速闪过,居然那样鲜活。 
  竟骤然间冲得我流下泪来。这些日子过得平淡而安稳,竟好像最初的最初,我便该是这样生活。很多东西在淡淡远去,渐渐忘记。曾经有一个叫叶子的女孩,在阳光明媚的周六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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