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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5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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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水田园风光。连忙问:“然然,这是什么地方?”

    秋然说:“这个地方叫方寸小筑,平时就带在我身上。来我们先进屋再说。这里一天只有外面的四十分钟,时间有的是,我们慢慢说。”

    梁司琪在方寸小筑里待了一天,吃饭、睡觉、散步与秋然聊天。秋然详细对老妈说了她和秋生新拜的爷爷nǎinǎi们的身份,向她显示几样小法术。从方寸小筑里出来,秋生和秋同在府右街还没回来呢。

    梁司琪现在彻底相信了,不用秋然打招呼就知道这事对外不能瞎说,要严格保密。不要说修真界的人饶不了秋然姐弟,就是国家有关部门也便宜不了他俩。

    对秋然姐弟俩的学习也彻底放心,比别人多三十六倍的时间有什么学不好?何况他们大脑本来就比别人好。

    当晚梁司琪就在方寸小筑里差不多待了十天,就专门练女儿教她的那个无名功法。秋然说航婳nǎinǎi教她这个功法时没说名字,反正是强身健体延缓衰老养颜美容,多练练没错。

    张秋生带着秋同去府右街,现在的府右街是热火朝天,摊位一个接一个,食客如云。但占主导地位的还是他们宿舍的一帮人,不仅位置好,他们还有好酒。另外他们身后大多有自己的店面,用水用电比别人方便,接纳的顾客也比别人多很多。

    见张秋生来了个个都非常客气,他们都感谢秋生为他们带来的生财之道。张秋生坐在胖子的摊位旁,仔细想着下一步应当干什么?

    他恨自己的前世对国家的经济发展一点也没关心,只知道他目前所处的时代是国家历史上最好的时代。前世他当保镖的那个老板总是感叹,说九十年代初生意好做。简直遍地都是钱,只要肯弯腰就行。

    可惜啊可惜,自己在前世既没读多少书,也没注意经济大事。早知道自己要重生,怎么着也要先上图书馆将九十年代经济报纸看过遍。

    现在自己的家庭收入只有酒,每天能收三百,对于现在的人来说真不少了。可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眼里,这不算什么。哦,还有房租。胖子先和秋生说好每月五百,后来见生意这么好,他自己又主动加两百,现在生意只能用火爆来形容,胖子又主动加了三百。不过一个月还没到,房租到现在一分钱还没收。

    加起来一月也有近万把收入,照说也不少了。可现在家里人也多了啊,现在家里有六个人。还得想办法增加收入,既使不贪心也不能丢重生人士的脸吧?另外还吹牛要给姐姐买辆车。买什么样的车暂时不说,这车买得起还要养得起。照目前的收入根本不行,上哪儿找弄钱的项目呢?

    秋同吃多了烧烤肚子痛,哼哼唧唧的跑到秋生身边。这小家伙到哪个摊位都受到热情接待,烧烤冰汽水塞了一肚子不痛也是个怪。秋生用手掌在他肚子上按了一会,肚子里一阵轰响,又跑到胖子饭馆卫生间里拉了一通,浑身舒泰的出来,神神秘秘地对秋生说:“哎,哥,你也会武功吧?肯定会,教我行不行?”

    “行,当然是行,”秋生慢条斯理的吊这小家伙的胃口:“不过呢——。”秋同着急地抢先说:“我保证听话,真的,你叫我向东,我绝不向西。”

    “听话当然是要听话的了,”秋生还是慢条斯理的说话:“你见过不听话的徒弟么?不过呢,还有些规矩,必须得守。”秋同很老练的说:“武林规矩我知道,哥你快说咱们门派的规矩,我保证遵守。”小家伙当这儿是武侠小说呢。

    秋生敲了小家伙脑袋一下说:“哪来什么武林规矩?我们又不是武林中人。这些规矩等我想起来了再说。”

    “那你什么时候想得起来啊,”看来这小家伙是急xìng子,突然又想起来什么对秋生说:“这些规矩你都忘了,说明也不是了不得的东西吧?”秋生又敲小家伙一下说:“胡说我怎么会忘记?我是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我现在正琢磨重要的事情,你别打岔。”

    秋同水磨功发达:“哥,你琢磨什么事情啊,要不说出来我听听,我也来帮你想想办法?张秋生被这孩子弄的哭笑不得说:“你个小屁孩知道什么?就凭你还帮我想办法。”

    秋同老神在在的说:“那也说不定,你的事情恰好给我碰上了呢?”张秋生反正也没什么事,发财大计也不在一时半会,于是对秋同说:“这个,这个,啊。保卫世界和平的事嘛,就不麻烦你了。关于这个问题,谅你也琢磨不出好主意。现在有个小问题,你给考虑考虑?”

    秋同拍着胸口说:“行,小问题就交给我吧。解决小问题,我是袖笼里画眉拿出来就叫。”张秋生被秋同说的眨巴眨巴眼睛,这小屁孩哪来这么多怪话?张秋生装着严肃认真的神情说:“这个问题虽小,但很重要。你知道虾米是没有屁眼的,那虾米在哪儿放屁呢?”

    秋同一楞,说:“嗯?虾米没屁眼?不会吧?”张秋生拍拍他肩膀说:“去,去吃烧烤去。很多事情小孩子是不懂滴。要不我们换一个地方玩去?”

    “好,上哪儿去?”秋同一下将什么虾米的问题丢到九宵云外,关心起上哪儿玩去了。张秋生先带秋同去溜旱冰,再带他去大河边游泳。张秋生成心要把这孩子累垮,他晚饭前睡了一大觉,要不把他累垮夜里不睡,那rì子就没法过。不能总点他甜睡穴吧?点多了对孩子不好。

    秋同溜旱冰和游泳都会,但也就仅仅止于会而已,受到张秋生大大的鄙视。不服气想努力赶上哥哥,可溜旱冰张秋生是没冰鞋也可以溜的人,他怎么能赶得上。张秋生纯粹是想先把这小家伙制服,免得以后不好管。压服当然是不行的,他也非常喜欢这弟弟,只有露点本事让他打心眼里服。

    可秋同服了没有不知道,倒引起旁边一帮mm的追捧。几个长相还可以的女孩追着问张秋生是哪个学校的,高中初中念几年级等等。

    张秋生不善于同陌生的女孩打交道,激烈运动没出汗倒被这几个女孩问出一身汗。拉着秋同说带他游泳去,赶紧逃出溜冰馆。

    秋同说没带游泳裤,张秋生说穿什么游泳裤啊,就穿身上的裤头就行了,反正回家洗澡还要换。秋同一个小孩对穿什么裤头游泳没什么成见,只是见张秋生把他带到大河,却吓了一跳。
第五十八章 回到妈妈的怀抱
    吴痕早就等着这一刻了。刚才是不敢随便乱动,现在可不管了,一个大力符加乱神符悄悄扔到伍少宏身上。修真者不能对普通人施加法术?靠,禁忌中还有本人或亲人受到生命威胁时除外呢。老师算不算亲人?一rì为师终生为父,你说是不是亲人?

    伍少宏一时如魔兽附体。一声非人类的咆哮,反身将那个jǐng察扳倒,顺手一拳打在他腹部。那jǐng察痛得身体蜷成一团,痛苦的在地上翻滚。

    那年长jǐng察一见这还了得,飞起一脚向伍少宏踢去。伍少宏一把抓住飞来的那只脚,顺势一扭,年长jǐng察被扳倒在地。伍少宏抡起拳头朝他脸上身上没头没脑的砸下去,年长jǐng察在地上翻滚着叫嚎着,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身上,他已毫无招架之功。

    年轻点的jǐng察爬起来从身后一把抱住伍少宏,伍少宏双肘向后一撞,正中他两肋,痛得他冷汗直冒,但还是死死的抱住伍少宏。

    伍少宏双手向后抱住年轻jǐng察的头,准备一个背摔将他砸死。年长jǐng察挣扎着爬起来,拼尽全身之力,一拳揍中伍少宏下巴。

    这时又有两辆jǐng车开进学校。

    市局接到报案,说有人在二十一中开枪,并且开枪的还是个jǐng察。如果是其它xìng质的案件,接到报案可能会拖一会。但涉枪案件,尤其还是jǐng察开枪,市局不敢怠慢。立即通知管辖二十一中的派出所先行赶过去,市局马上就派人过来。

    这年长的jǐng察就是这个派出所的周所长。周所长接到命令立马带人赶过来,就发生上述一幕。市局来人见到这种情况,七八个一涌而上将伍少宏制服,拿手铐将他铐起来。吴痕及时收了符咒,伍少宏如泄了气的皮球,立马蔫了下来。

    再回头看周所长和年轻jǐng察,发现这两人被打的已经没有人样。年轻jǐng察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口吐鲜血。周所长已被打的认不出来,鼻青脸肿不说,也是抱着肚子蜷缩在地。脚上一只鞋子也没有了,裤子也破了。

    市局一个貌似带队的命令手下将周所长两人抬上车,赶紧送医院抢救。然后对围观的学生说:“同学们,这是假冒的jǐng察,我们这就带回去审讯。”他还想维护一下jǐng察形象,伍少宏太给jǐng察丢脸了。

    “他叫伍少宏,是真jǐng察,是大流氓王绍洋的姐夫。”人群里有人回答。“他是专门流氓不抓抓好人。”又有人在远处响应。

    得,这回糗大了。带队的jǐng察只好笑笑,对着人群问:“听说这家伙刚才乱开枪了,你们能说一下,子弹打在哪儿吗?”立即就有人指着地下的两个弹孔给带队jǐng察看。没说的,这案报的不假。

    看着地上的弹孔,气得这领队全身发抖,一耳光接一耳光的抽伍少宏。能不气吗?群众都认识你了,可见你在这儿影响多坏?

    你麻比的,多危险啊,有你这么干活的吗?你那破枪在粪坑里浸了半天,只怕早就坏了。你还拿着它乱舞,万一打死人可怎么办?我草泥马,你也不是群众,你败坏了jǐng察的形象,老子今天就打你了。

    三个市局同志仔细的寻找散落的弹壳,给弹孔拍照,又将弹头挖出来。局领导会怎么处理这事件,不是他们能管得的事,现在要按案件程序走。

    还有两个同志找在场群众询问了解情况。情况很好调查,上千师生及家长都在这儿,他们都目睹了事件的全过程。两位同志将调查到的情况向领队汇报:“沈局,情况已经调查清楚,这是笔录。”

    从笔录上完全可以看出一个姓梁的老师对事件的处理非常得体,稳重、及时、正确。一开始是学校内部学生打架,老师给了罚站、写事情经过及认识、讲解正当防卫及防卫过当的区别;接着校外流氓冲击学校,老师及时出头制止了一场可能的流血冲突;伍少宏前来不分青红皂白要学校交出肇事者。因为冲突没有造成所以根本没有肇事者。伍少宏以抓人相威胁。老师要伍少宏出示证件,并且告知伍少宏相关法律规定,对未成年人的询问必须有家长或老师在场,老师的这些话是对的。

    伍少宏拿不出证件就拔枪,并且朝地上开了两枪后,再用枪顶着老师的脑门要她承认他是jǐng察。派出所周所长赶到,要伍少宏把枪交给他,伍少宏又朝天连开数枪直到子弹打完。周所长和另一个jǐng察上前要缴伍少宏的枪,伍少宏不服与所长及jǐng察打起来。

    沈局长看完笔录直觉伍少宏这混蛋是疯了,以前接到过群众举报说他横行霸道欺压群众,没想到这混蛋竟然这样目无组织纪律目无法律到这种程度。

    沈局长沉痛地对梁司琪说:“梁老师,对不起了。这是我们工作的失误,没有及时发现这样一个害群之马,让老师和同学们受惊了。请允许我向全体老师和同学们道歉。”

    梁司琪很累,要不是秋然和吴烟扶着可能都站不起来。听了沈局长的话仍然微笑着说:“没什么,工作中难免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这个我能理解,当jǐng察也不容易。”

    沈局长没想到老师这么好说话。一般情况下被人拿枪顶着脑门,事后无论怎样发脾气都不过分。有这样的好老师,二十一中怎么这样烂呢?估计是地处城乡结合部,周边的流氓混混太多,对他们学校的干扰太大。看来要向局里汇报,下大力气整顿这儿的治安,还人民群众一个晴朗的天空。

    沈局长是市局分管治安的副局长,一位热爱jǐng察事业并愿意为之牺牲一切的好jǐng察。今天的事件让他感到深深的内疚。

    二十一中的事我们暂时放到一边。再说纺织系统东门宿舍小区里,一个小男孩正在路上徘徊。他始终在小区大门附近走来走去,好像是在等人。中午十二点已经过了,该下班回家的都差不多回来了,可他要等的人还没来。

    门口小卖部的老大爷终于忍不住了,上前问道:“小朋友,你是在找人吗?”小男孩机灵的大眼睛一亮连忙说:“老爷爷,这儿有个叫梁司琪的人吗?女的。”

    “梁司琪,梁司琪,”老大爷忽然想起来:“是梁老师吧?”小男孩高兴的一跳说:“对,对,是老师,是老师。”

    小区的人都很热情,老大爷一直把小男孩送到张家,对nǎinǎi说:“张nǎinǎi,这个小孩找梁老师。”nǎinǎi躺在床上问小男孩:“哦,梁老师是你什么啊?”

    小男孩回答:“nǎinǎi,梁老师是我妈,我是她儿子。”nǎinǎi笑了:“哦,我看着就像,你是秋同吧?”

    “对,对,”秋同脑袋点的像鸡啄米,同时马屁跟着就上:“nǎinǎi您真厉害,一猜就准。”nǎinǎi被这马屁拍的哭笑不得:“nǎinǎi哪会猜啊,是你妈妈天天叼念你,我就记住了。”

    秋同双手合掌作出老天保佑的样子:“我就知道,妈妈不可能不要我的。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阿…——门。”

    秋同每年暑假都是在京城过,今年也不例外。前些rì子有人对他说:“秋同啊,你妈妈不要你了。”秋同嗤之以鼻。切,还拿我当小孩?见多了大人吓小孩,要不是妈妈不要你了,就是爸爸不要你了。

    渐渐地,秋同发现情况不对。爷爷让姑姑给他在京城找学校,他觉得事态严重了。离开学的rì子越来越近,往年这时候妈妈要来接他,今年没来。

    秋同决定回家看看。他找准一个机会,在家里拿了几百元钱直奔火车站。结果火车站不卖票给他,说他太小要他家大人来。

    大人来?大人来就走不了了。乘着上车时拥挤的人流,他拽着一个中年妇女的衣角混上火车。暑假结束时的客流是进京的多,出京的少,他在火车上倒也混了个座位,一直到姚河市。

    李会元不在家。自从那晚他就没进过这个家,整天除了出差就住办公室,彻底成了工作狂。秋同在老地方找到钥匙,发现家里冷冰冰,也没有一点吃的。他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找,一定要找到妈妈为什么不要他的蛛丝马迹。

    还真给他找到了梁司琪给李会元的那封信。李秋同才九岁,信里的话他能看懂但并不理解。九岁的孩子还没到理解人生的时候。反正他知道了妈妈以前还有个丈夫,也还有个女儿。秋同没感觉什么不对,反倒被信里的文字感动了。

    一是梁司琪的文字功底好,二是秋同脑袋里装满了武侠言情电视剧。他觉得妈妈比爸爸牛逼多了,妈妈的经历同电视剧差不多,而爸爸是干巴巴的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同时他也知道了,在这世界上他还有一个姐姐。靠,这年头能有一个姐姐,那是多牛逼的事啊?

    按照信上留下的地址,李秋同马不停蹄直奔火车站,路上感觉肚子饿了他也顾不得。到了火车站发现晚上八点多才有到麒林市的车,离现在还有五六个小时呢,这才找饭店吃饭。

    nǎinǎi听了秋同一路的经历,心痛地问:“那就是说你从昨天到现在才吃一餐饭?”秋同点点头说:“嗯,还吃了几个苹果,我得尽快找到妈妈,别的管不了许多。”

    保姆没等nǎinǎi吩咐,赶紧给这孩子准备吃的。现在家里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舅爷爷在古玩街开了家玉器行,请爷爷去掌眼。家里现在收入很好,光卖酒每天都有三百元。就请了个保姆,实际是钟点工只是那时没这个词。

    一大碗面条正被秋同吃的赤拉赤拉响,有人敲门。门根本就没关,敲门纯粹是礼貌。秋同抬起眼皮一看,立即大叫:“你怎么来了?”

    却说秋同的爷爷nǎinǎi家。白天没见着孙子没太在意,心想可能是上哪儿疯去了。男孩子嘛,总是这样。可是到了晚上还没回来,爷爷nǎinǎi就着急了。打电话到他伯伯叔叔姑姑家,都说没来。再到秋同平时玩的比较好的小伙伴家打听,也是一天都没见着他。爷爷nǎinǎi就更着急了。

    老爷子发动全家,包括jǐng卫、秘书、司机,全部出去找,到一切想得到的地方去找。直到半夜也没一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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