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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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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在省城郊外之战,吴痕既没参战也没审问。

    但李满屯与孙不武认识啊,高山寒与童无茶就更认识了。李满屯问道:“咦,是什么风将两位老师给吹来了?”

    高斯实现在对张秋生一伙有充分的了解。相比较打架,他们更喜欢斗嘴。于是坦白地说了来这儿的原因,要娶何强妈。

    有眼光!孙不武朝高斯实伸大拇指,并且毫无廉耻地说:“何强妈我早就看中了,可惜一直没机会下手。一片肥沃的土地啊,却没时间去播种。”

    在这些人的胡说八道中,操守仁感到身上的压力没了,于是稍具反抗地说道:“其实吧,这事要张秋生同意。因为呢,何强妈是张秋生的女人。”

    啊,张秋生的损友们一致张大嘴巴,吃惊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会吧,这小子竟然背着我们做工程?

    这些人的话太伤何强自尊,于是弱弱地声明:“据我所知,我妈的命是张秋生救的,她就认为自己的命是属于张秋生的了。”现在的何强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只能这样说了。

    嗯,这还差不多,完全符合老张的一贯风格。是何强妈自己这样想,倒怪不得老张。众损友拿起留在这儿的板凳与茶几,去外面看街,随高斯实与操守仁谈判去。

    现在张秋生来了。高斯实、操守仁与何强都望着他,各人抱着不同的心情等待张秋生的回答。

    张秋生有什么好回答的?高斯实一辈子没结过婚,现在好不容易想结婚了,做学生的还能反对?秦若兰离婚了,重新改嫁完全合情合理合法。

    什么,秦若兰是我的女人?谁说啊!现在是什么社会了,还有这样强---抢民---女的事?还竟然发生在我身上?再说了,我也不能当**啊!

    高斯实的事就这么定了。剩下的是他向秦若兰本人说去。这事说到底还是秦若兰的态度,任何人都得尊重她的意愿。

    张秋生出门与损友们打屁聊天。高斯实赶紧拉着陶辛煤去找秦若兰。外围障碍全部扫清,秦若兰问题应该不大。

    金丹高人在一个有限的范围内找一个普通人,可以叫易如反掌。秦若兰在龚静家。

    龚静正在哭。这十几天来,她不知哭了多少场流了多少泪。以前她从不操心家里的大事,只负责做饭洗衣侍候好丈夫孩子。现在天塌了,地陷了,一切的一切都要她自己拿主意。可她有什么主意好拿?她六神无主,剩下的唯有哭。

    摆在龚静面前的一个重要问题,早已过了头七明天就二七了,老洪的尸体必须火化。可是龚静没钱,连医院的医疗费都没结。

    按道理,按政策,商委应当付医疗费、安葬费、抚恤金。龚静找商委,要求将账结了。

    可是商委主任说,老洪属于非正常死亡,也不是因公负伤,所以公款不能报销。医疗费、安葬费不能公款报销,那就更没有抚恤金了。

    龚静登时就吓哭了。没有安葬费,就无法给老洪下葬。由于老洪这几年混得不好,又是倔脾气,与亲友们早已没了来往。再加上儿子不成气,她夫妻更是被亲友们鄙视到无以复加,现在是借钱都没地方借。

    贾主任见龚静乱了方寸,趁机说:“办法嘛,也不是没有。你去找一下管书记,我就瞒上不瞒下的给你办了。怎么样?趁这春节期间管书记比较清闲,今天下午在市政府招待所三号小楼等你?”

    龚静虽然不管事,但老洪混得不好就是管书记与眼前的这个贾主任逼的。老洪为了保护自己,而与这些贪官搞得很僵,所以没法混得好。

    龚静掉头就出了商委。老洪尸骨未寒,我要是答应了那也太对不起他了。
第一千零一十三章 相师如是说
    过完年,大年初六,周文华就去了诸麻子家。诸麻子是麒林久负盛名的相师,有铁口断金之誉。周文华假借为朋友来请教,并将有关王春秀的奇怪现象都说了,请诸大师说说,这些现象是不是由白虎造成的。

    现在麒林城满大街的修真人,这个诸麻子不赶紧去拜师,还胆敢给人看相骗钱,可见这是个水货。

    诸麻子当然说白虎是多么的厉害,必须有青龙对付,或者由强人压着,否则克夫就不说了,厉害之极的可以克一切打她主意的人。

    周文华心想,秀秀就是厉害之极的白虎了。城管局的邹队长仅仅要她陪着喝个酒,就出那么大的车祸。祁主任年纪大了,压她不住,结果是我与祁主任一起倒霉。

    周文华又请教:“大师,如果不小心碰到白虎,离婚行不行呢?”

    离婚当然是个好办法,诸麻子一手捧着茶壶一手捻着胡须说道:“新婚之夜发现是白虎,就绝对不能碰,第二天就赶紧离婚。如果忍不住碰了,麻烦就会上身。命硬的,可以暂保没事,这时就得赶紧想办法破。

    如果结婚超过三年,或者两人有了孩子就不行了,白虎将跟着原配一辈子。如果强行离婚,她会怨恨三辈子。唯一之道,只能找东西压着。我这里倒有一块玉符,是请武当山长白真人开过光的。如果你要可以转让给你,随便给点钱,表示个诚意就行了。”

    诸麻子的这个随便给点钱,其实是狮子大张口,八千八百八十八元。诸麻子的看相实际上是看人。所谓代朋友来请教,这种人诸麻子见得多了,其实就是其本人。

    周文华的样子有三十多岁。这么大的年龄,肯定有孩子。所以他敢于狮子大开口,不怕周文华不买。

    哪知道周文华还真的不买。不是舍不得钱,现在的周文华这点钱压根不当回事。他认为秀秀有张秋生压着,那就没必要花冤枉钱。

    从诸麻子那儿回来后,又一件事让周文华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税务所的一个股长带着一个办事员来查账。

    砚墨斋这样的独资小店压根就不做账,税务部门也没这样的要求。像这样的小店一般都是估税,应纳税额每年调整一次。

    但这个股长说,据观察,砚墨斋前阵子的生意非常好。那么,以前定的税就低了,应当查账以确定补交的税款。

    砚墨斋这阵子生意确实红火,这个有目共睹,周文华赖不掉。依法也确实要重新定税,并且补缴税款。

    生意人就没有愿意多交税的。尤其是周文华,老子出了公务员队伍,剩下的唯一乐趣就是赚钱,这个税款一定要想办法赖了。

    看见股长色迷迷地盯着王春秀,周文华心想你要不怕白虎,老子就成全你。反正秀秀实际上也不是我的了。

    股长听说中午请他喝酒,由老板娘作陪,立马就改变了态度。税款的事好说,我们以后再讨论。股长握王春秀的手:“我先回所里一趟,一会在饭店见。”然后却捏着王春秀的手不放,说道:“老板娘的小手真软和哟,嘿嘿——”

    股长兴冲冲地去店门外取自行车,一边走还一边将手放鼻子边闻着,这是刚才握过王春秀的手。

    店门前明明是平地,股长却突然向前栽倒,一头撞上行道树。鼻子撞歪了,门牙撞掉两颗。撞到行道树后,身子一软又栽向马路牙子上,手不由自主地往地上的撑,尺骨断裂,恰恰就是刚才捏王春秀的那只手。

    那个办事员也莫明其妙的摔倒在自行车上,胳膊断了,下巴脱臼。他刚才也跟在股长后面握了王春秀的手。

    股长与办事员趴在地上,都惊恐地喊着:“狗,狗,狗——”

    哪有狗了?这附近别说狗,连猫,老鼠,鸡,鸭任何小动物都没有。冬天,甚至连蚂蚁都没有。旁观之人都认为股长与办事员脑袋摔坏了。

    而周文华却惊恐万分,哪是什么狗?分明是虎嘛!秀秀现在可了不得了,想都不能想,碰都不能碰。

    周文华对王春秀说:“你别来店里了,就待在家里吧。或者随便逛逛街,看看书,打打麻将。”他这个店里老是出这种事,长期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王春秀自己也害怕。她偷偷地买了生发药水,抹在那个地方,希望能长些毛毛,到目前为止还没见到效果。

    整个春节期间张秋生都没来找,王春秀又有点担心。张秋生不要我了?也是的,他只是个大男孩,对我这样的妇女只是图一时新鲜,哪里会长期要我?想到这儿,王春秀心里又一阵失落。我成没人要的女人了。

    王春秀现在无事可干,无聊到了极点。正当她急得要发疯时,还好,张秋生来了。还是天刚蒙蒙亮,冰冷的身子一下钻进她被窝,一把就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王春秀喜欢这种感觉,张秋生带来的凌晨冷空气让她兴奋,让她能清醒地体会张秋生的每一个动作。这个大男孩力气像蛮牛,很强壮很凶猛。双臂非常有力,被他紧紧地抱着连气都喘不过来。她感到无比的充实,无比的满足。她愿意就这样死在他怀里,永远做他的女人。

    王春秀侍候张秋生吃早餐,将她这阵子的事说了。张秋生就知道,肯定是安然酒庄的那些鬼干的。这样不错,很好,不死人,用普通人可以理解的方式来惩罚这些色---狼。

    王春秀又说她现在非常无聊,不知怎么办才好。张秋生随口说道:“那就炒股去。炒股没有时间限制,你想什么时候去股市就什么时间去。”

    炒股?王春秀睁大眼睛说:“可我不会吔。”

    炒股没什么会不会的。张秋生说:“菜市场的大妈,卖茶叶蛋的老奶奶都会炒。不过你要炒股嘛,当然不能与那些人一样。你听我的,我叫你炒什么股,你就炒什么股。叫你什么时候买就什么时候买,叫你什么时候卖就什么时候卖就行了。”

    张秋生掏了三万元给王春秀,叫她今天就去证券公司开户。前面说了,张秋生这些人身上现金的最高限额就是三万,他全部给了王春秀。

    张秋又给了一支股票,告诉王春秀什么价位买进,什么价位卖出。又教王春秀一些最基本的炒股原则,比如不要贪也不要怕等等,说了很多,王春秀最后说:“我记不住许多,反正听你的就是了。”

    吃饱喝足,张秋生要陪王春秀去股市开户。王春秀不让,我这是偷汉子吔,哪能这样大张旗鼓?也只有秋生胆儿大,不知轻重,我却不能这样。

    张秋生一人来到仁和茶楼,打算坐门口看街。仁和茶楼是他看街的老根据地,市口好,人流量大,是看街的战略要地。

    李满屯、孙不武、宋念仁与吴痕早就在这儿了。座位已经放好,小几上的茶杯、茶点、香烟也已堆满。兄弟们正在三阳开泰胡吹海侃,对过往的女人评头论足。

    大家问张秋生:“你怎么才来哇?刚才去哪儿了?大清早的不会去干坏事了吧?”七嘴八舌地一通乱问,最后吴痕说:“高斯实与陶辛煤在里面。你不进去看看?”这话说得意味深长,让张秋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高斯实没回去?渡劫成功应当回去祭祖哇,放鞭炮,烧纸,磕头、大宴宾朋。他留麒林干什么?

    高斯实是散修。他不知道师傅属哪个门派,实际上师傅的真名实姓都不清楚。村子里的人都叫他王道士,他也跟着叫。好像师傅并没有反对。修真界的规矩重,修真界的怪人也多。

    王道士甚至没有叫他拜师,就传了他秘法。前阵子回家乡,一点师傅的痕迹都没找着。所以他无祖可祭。

    无祖可祭的高斯实就留在麒林瞎混。也不能叫瞎混,麒林现在是修真者的大本营,与其他同道交流一些修炼心得也很有必要。

    高斯实也没与谁交流修炼心得,他在修真界的朋友很少,甚至可以说没朋友。严格地说,陶辛煤是他世俗的朋友。

    朋友这东西没有不要紧,你可以去结交。三杯酒一喝,一席话说下来,气味相投立马就成了朋友。高斯实不想交朋友,他胸无大志,金丹是他的终极目标。得到金丹了,就应当享受生活,再也不用成天苦哈哈地操心天劫。至于元婴,现在反正也飞升不了,我要元婴干嘛?

    高斯实能与陶辛煤成为朋友,原因就是两人的想法一样。陶辛煤也是散修,也是无门无派无师傅。他俩共同的想法是,到了金丹期,我不招惹人,一般情况没人欺负我就行了。然后就找个老婆好好享受生活,不愁生病,没人欺负,健康而又长寿,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高斯实不要朋友,朋友却来找他。找他的是吴嫣。高斯实是张秋生的老师,许多人都想与他做朋友,吴嫣便是其中之一。

    吴嫣现在与张秋生的关系,马马虎虎也算是朋友。这样的朋友要几颗紫霞丹,或者遇到危险时出手相救是可以的。但在渡劫这样的大事上,张秋生肯不肯帮忙,却要打个问号。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尽量与张秋生搞好关系。高斯实是张秋生的老师,与他搞好关系也是讨好张秋生的一种方法。
第一千零一十二章 白虎伤人
    荆长庚初到谢丽珠家时,谢妈还是很满意的。荆长庚虽然不是什么帅哥嘛,起码也不难看。重要的是,荆长庚态度谦恭,朝谢妈一个劲地点头哈腰。

    谢妈对荆长庚的态度很满意,女婿嘛,就得有女婿的样,见了丈母娘就应当恭恭谨谨。特别是荆长庚送给谢妈的见面礼,就更让谢妈高兴。

    荆长庚送的见面礼是一对金镯子,一只金戒指,一对金耳丝。这个女婿出手大方,特别会买东西,这些金货都又粗又大。不像丽珠,买个翡翠的镯子。石头有金子好么?

    其实这些东西是谢丽珠买的,只不过让荆长庚拿着而已。女儿当然知道老妈的德行,买玉器不如买金器,买做工精良的不如买粗大的。

    可是坐下来喝茶谈心时,谢妈就不自在了。这个未来的女婿竟然是交通局局长!是谢爸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

    谢妈一不自在,再看荆长庚的谦恭就觉得虚假。你这么大的官,朝我这个家庭妇女哈个什么腰啊?摆明了是装的嘛!

    虽然不自在,谢妈当面也没表现出来。她没这个底气,中国老百姓向来怕官。尤其是本分老实的人,就更是怕官。

    待到后来听说荆长庚父亲是省商业厅长,而厅长与市长是一样大时,谢妈不干了。再听说荆长庚叔叔是副省长,舅舅是省委秘书长时,谢妈就坚决反对这门亲事。

    社会是复杂的。有些人为了能攀上高枝,是什么无耻下贱的事都能做得出来。而另外一些人却认为候门深似海,能有多远躲多远。自古就有哪怕家破人亡,拼死也不让女儿进豪门的人。谢妈就属于后一种。

    谢妈也不是讲究什么骨气。她就单纯地认为门不当户不对,这门亲戚就没法走动。副省长有多大谢妈不知道,但她会比较。麒林最大的官是桂省长。桂省长是退下来的官,而荆省长是正在台上的官,这还用多说吗?

    谢妈真的是纠心啊。再听到荆长庚竟然比丽珠大十几岁,谢妈就更加怒不可遏。丽珠到底是心太野呢,还是太贱!

    谢妈哪知道修真人寿长,男女相互差上三四十岁都是正常?谢妈更不知道,修真人最在乎的是境界与修为,至于官位的大小不怎么放心上。

    怕挨老妈的骂,谢丽珠整个年底都没回家。大年三十,谢家等大女儿回家吃年夜饭,一直等到九点。除夕夜,不能骂人,谢妈忍着。到了九点半,谢妈实在忍不住了,吩咐小女儿:“云珠,去将姐姐喊回来!告诉她,要是不立即回来,从此就别要这个家!”

    上哪儿找哇?谢云珠说:“姐姐原来住在刘总的房子里。现在刘总结婚了,谁知道她搬哪儿去了?”

    谢妈终于忍不住开骂了。骂了一会,又吩咐道:“云珠,去问刘总。刘总应当知道你姐搬哪儿了。”

    谢云珠也怕老妈,磨磨蹭蹭地穿衣换鞋。刚刚要出门,正在播春节联欢晚会的电视上突然出现一行字幕,内容就是王绍洋与洪明杰弑父潜逃,请广大市民发现线索立即举报。

    谢妈又害怕了。哎呀,我滴个妈呀!外面有杀人犯,还是连亲生老爸都杀的狂魔。云珠,你你,你还是待家里吧,哪儿都别去。这都什么世道,大年除夕晚上的,竟然杀人,还是杀自己老爸。

    初一谢丽珠没回家,初二也没回家,一直到春节五天假都过完了谢丽珠都没回家。谢妈断定,丽珠去荆家过年了。谢妈就伤心,就骂人,骂丽珠,骂云珠,骂老头,骂谢家的祖宗。

    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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