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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4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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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九十二元六毛二
    说起来没人信,张秋生真的从小就有点怕鬼。直到现在还是有点怕,叫他在这乌漆麻黑的时候进殡仪馆,立马就浑身感到不自在。

    也可以说,任何胆大的人,也不愿去yīn森森的地方。这道理很简单,这世界上无神论者胆大包天者多了去,可有几个愿意没事黑咕隆咚的半夜去墓地?当然在这儿工作,长期处于这样环境的人除外。

    张秋生狡赖地说:“那不是没办法吗?生死关头激发出来的斗志而已。再说了,对付神灵俺可以耍赖,可以打不过就泼粪。这儿可是咱们阶级兄弟,是咱们同胞,总不能泼粪吧?”

    胆大到无法无天的家伙居然会怕鬼,打死李满屯也不会相信,说:“那李翠兰也是鬼,你怎么不怕?”

    张秋生头一昂,说:“那不是熟人吗?熟人有什么好怕的。其实刚开始也怕,但不是有老吴在旁边吗?老吴可是正规正宗正派正儿八经的修仙人,要是仅仅你这个水货修仙人在旁边,我还真怕。”

    李满屯又好气又好笑,说道:“既然我是水货修仙人,那你还叫我一人进去干么?”

    张秋生奇怪的望着李满屯,说:“你这话我怎么听着别扭,就像水货jǐng察对老百姓说,既然我这个jǐng察不称职,你们怎么还叫我去抓小偷?

    捉妖驱鬼是你们修仙人份内的事,你即使是水货也正当应份的该去。哦,谁家死人,你们修仙人赶去,敲几下鼓打几下锣,又吃又喝还拿钱。真正到了人民群众需要你们的时候,倒往后缩了?”

    李满屯被张秋生彻底打败了,无可奈何地说:“哪来的人民群众,就你一个人就代表人民群众了?还有,告诉你多少遍了,我们玄门正宗是不捉妖驱鬼的。再再还有,那些跑人家敲鼓打锣的,不是修仙人,只是一些普通神棍。”

    张秋生今天似乎不把李满屯赶进殡仪馆不罢休,说:“我不是人民群众是什么,难道是领导?统共就五个人,我当个副组长还是第四,你可是常务副组长。

    你玄门正宗不捉妖驱鬼,那捉什么驱什么?你们总不能去捉人吧,修个仙就成了jǐng察?你们什么也不干,就自封正宗。人家辛辛苦苦捉妖驱鬼倒成了旁门,这是哪儿的道理啊!

    就像旧社会一个女人,既不孝顺公婆,又不侍候老公,还不生孩子。她还自称是正房,还欺负别的小老婆。这种女人一般叫悍妇,也有叫泼妇的。”

    尼玛,跟这家伙就没道理可说。李满屯苦笑着说:“好好,好。算你狠,我去好吧?不过,我们俩一道进这大院,骨灰存放处我一人进去行吧?我们俩一道,你有什么好怕的?”

    张秋生见李满屯话都说到这份上,也只好同意这个方案,不过他嘴上还是啰里啰嗦:“我是怕,万一有鬼,你又打他不过。那我不就危险了?”

    翻墙进入殡仪馆,找到骨灰寄存室。这儿的门锁对现在的李满屯而言是形同虚设。张秋生将指骨交给李满屯之前叮嘱他,一定要找个犄角旮旯,一个最不起眼而又布满灰尘的骨灰盒。李满屯却不同意这个方案。两个就在骨灰存放处门外争执起来。

    李满屯主张找一个豪华的,处于正中位置的骨灰盒,这叫入主中原称王称霸。张秋生认为应当找一个犄角旮旯,最好上面布满灰尘的。理由是这样的骨灰盒,寄存人说不定已经忘了或不在人世了,翠兰在这儿可以长居久安。要是放在正中最豪华的里面,它的寄存人说不定哪天会取了走,到时我们上哪儿找翠兰去?

    李满屯却大咧咧的说:“哪有那么巧的事?死者家属把骨灰盒放这儿好好的,翠兰来了他们就要取走?”张秋生反驳说:“那也说不定。这世上的事原本就没一样事是确定的,总是处于千变万化之中。”

    两人争执不下。最后张秋生说:“我俩也别争了,应当征求一下翠兰自己的意见,我们别太霸道。”这个提议李满屯同意,这本来就是李翠兰自己的事,应当听取她自己的意见。

    张秋生从背包里将那块指骨取出来。对着指骨说:“翠兰,翠兰!”叫了两声,没见回应。李满屯担心地说:“我们别是把她弄丢了吧?这可如何是好?”

    张秋生也是极为担心,大了点声喊道:“翠兰,翠兰!你要听到了就回个话,别让我们担心。”又过了一会,终于听到李翠兰的声音:“哎,我听到了。刚才正在修炼,气没收回来说不出话。现在好了,你是要我出来吗?”

    两人一颗心终是放下了。张秋生说:“你不用出来。有个事与你商量一下。是这样啊,我们已经到家了。现在呢,我们考虑如何安置你。我们的意思呢,把你放在骨灰寄存处,你看怎样?”

    李翠兰不明白张秋生的话,问:“骨灰寄存处,这是什么所在?”

    “这个,哈,”张秋生努力组织比较委婉的说法:“现在呢,国家规定人死了都得烧。这一烧呢,剩下的不就是骨灰了吗?这骨灰呢,绝大多数都被亲属埋了。也有极少数,由于种种原因,他们亲属没埋。于是就存放起来,这就叫骨灰寄存处。

    本来是应当把你带回家,可是我弟弟特顽皮,要是把你弄丢了,我可没法找你。老李家呢,没几个好人。你要跟他回家,说不定会遭他们家的长辈毒害。

    这儿呢,首先热闹。天天都有人死,天天都有新鬼加入。而且现在世道太平社会繁荣,有钱的人多。他们烧起纸啊香啊什么的,都是成堆成堆的。凭你的修为,在这儿肯定是大王,你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你看多好?还有,这儿yīn气重,便于你修炼。”

    李翠兰弱弱的说:“好是好,可是我不待这儿行吗?”咦——,这么好的地方,她都不想待。她想待哪儿?张秋生看看李满屯,李满屯看看张秋生,抓耳挠腮一筹莫展。

    李满屯的思维向来是跳跃xìng的,在张秋生搜肠刮肚都想不出妙计的时刻,他竟然问:“你口袋里怎么只有九十二元六毛二分钱了?不是留了一张一百元的么?

    要是有一百元整的,说不定那骨灰盒就买下了。你全是零钱,叫我是那老板也不卖。”张秋生正为如何安置李翠兰发愁,想也不想地说:“我哪知道,反正只剩九十二元六毛二分钱了。”

    殡仪馆看门老头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这辈子干的都是丧葬这一行。现在退休了,但单位返聘他在这儿看看大门。工作很清闲,这儿小偷很少光顾,混混也不来打架,也没什么人吃饱了撑着跑这儿来闹事。相反,来这儿的人都庄严肃穆表情凝重,对这儿的工作人员都恭恭敬敬。

    老头几十年如一rì,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以前是跑步,现在老了跑不动了改遛弯,就在殡仪馆大院内走几圈。干了一辈子这样的工作,他不怕鬼但相当的迷信。不怕鬼,是因为他干的就是这行,怕就别吃这饭,胆子是慢慢练出来的。迷信,是因为见的太多了,不得不迷信。

    今天老头一如既往的天不亮就起床,在大院里还没遛到一圈,就听见骨灰存放室有人说话,并且清清楚楚听见什么九十二元六毛二分钱。

    老头当场头皮一炸,寒毛一紧。怱地就见两条黑影一闪,然后眼睛一花,接着就无声无息。再看,骨灰存放室的门开了。再再看,司贝零锁完好无损,一点没有撬动的痕迹。

    老头吸了一口凉气,怔怔地思索了一会,开始往大门外而去。不一会来到刚才张秋生来过的那个丧葬用品店,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店主将门打开,还是空心笼穿黄大衣。见到老头有点吃惊,问:“大叔啊,您老怎么来了?大清早的。”老头没立即回答问话,而是说:“进去,进去,进去说话。”

    进屋后,老头将刚才遇到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这绝对不是人,没人有这么快。两个黑影,眼睛一花就没了。我就想着,他们说的九十二元六毛二分钱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欠他们的,还是其它什么的。”

    店主牙齿直打颤,说:“刚才他们上我这儿来了,我说呢,当时怎么那么冷!原来是这样。”

    做这一行的都迷信,这店主当然不能例外。他又对老头说:“你看到的是不是两个半大小伙子,一对童男?打扮非常奇怪,拎两个热水瓶,脖子上围一塊白粗布。

    我当时就想,这会儿开水炉还没开门呢,他拎两个热水瓶干嘛?你要说他是打开水的吧,应当就在附近住,可他又背了个大旅行包。还有,这个附近也没开水炉啊。

    还有围着条粗白布,是什么意思我一直都没想起来。重要的是,他们只出九十二元六毛二分钱要买一个骨灰盒。从没遇见过这样买骨灰盒的,我就没卖给他们。”
第二百二十八章 我有点怕鬼
    第三天清晨四点还差十分,张秋生两人终于踏上了麒林市的土地。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大声赞美:“还是家乡好啊,连空气都显得这么亲切。”李满屯没有这个酸劲,他家乡也不在这里。不过心中也是万分感慨,历尽艰辛终于回来了。

    两人还是不伦不类,张秋生拎着两个热水瓶,脖子上围着蒸笼布。李满屯学着张秋生,也将蒸布当围巾围在脖子上,都背着背包。

    港口有很多拉客的。都是附近各小旅馆的人。但这两个货没人拉,样子太奇怪。

    招了辆出租,上车后司机问去哪儿。张秋生却反问:“哪儿有卖那个,那个啥,那个死人用品的?”司机登时头皮一麻,寒毛一炸,菊花一紧。这两人很诡异,清早巴早的拎两黑呼呼油里巴叽的热水瓶,还背个大背包,脖子上系一块白粗布。

    你要说他们是居家的,干么要一人背个背包呢?而且好像是从船上下来的。你要说他们是旅行的,干么要拎两个热水瓶呢?还有脖子上围块白粗布,这是神马意思?

    这是什么打扮?是干什么的?难道是传说中赶尸的?一股凉气从头顶直透尾椎骨,司机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我哪知道。”

    “这么有名的地方都不知道,你开个什么出租车啊?”张秋生不满的说道。其实司机是知道的,只是暂时被吓傻了想不起来。此时灵机一动,殡仪馆附近肯定有。于是发动汽车向殡仪馆开去。

    李满屯不知张秋生搞什么鬼,但依惯例他们之中有谁要搞什么怪,其他人都以沉默表示支持。由此而产生的后果,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殡仪馆在北郊,出租车在附近的一家殡葬用品商店门口停下。等出租车离开,李满屯才问张秋生:“老张,你搞什么鬼?大清早的跑这儿干嘛?”

    张秋生奇怪的看着李满屯说:“你忘了李翠兰了?我可告诉你,人家对你可是有救命之恩。你他娘的,不会忘恩负义吧?”

    忘恩负义这个罪名李满屯可背不起,闻言立即大叫:“什么呀?我怎么忘恩负义了!我只是问你大清早跑这儿来干什么!这里死气沉沉,又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

    张秋生说:“废话,当然是安置翠兰了。我不能把她带回家。我爷爷nǎinǎi八十多了,火气没年轻人旺。秋同那孩子又顽皮,越是不让他动的东西他越要动,万一被他弄丢了怎么办?我们买个骨灰盒,把她放到殡仪馆的骨灰存放处,不是很好吗?”

    李满屯点点头说:“好是好,就是太孤单了。她一人在国外三百多年,一直孤孤单单。现在回国了,怎么着也得给她安置一个热热闹闹的地方。”

    张秋生若有所思的说:“是啊,不好安置啊。我在船上想了一天,也只想了这么个主意。总不能把她放到人民路上去吧?咦!我想起来了。”

    张秋生似乎想起了什么好主意,兴奋地说:“干脆放你们那儿吧。你们五个都是年轻人,火气大。另外你们是修仙之人,对这种事也不忌讳。”

    李满屯没想到张秋生会想出这么个主意,挠挠头皮说:“好,这也确实是个好主意。我相信满仓他们也会欢迎,秀英也不会有意见。就只是,就恐怕。就怕家里长辈来。我们家的长辈中,有一些,那个。我也不瞒你说,我们家长辈中,那个啥,有一些长辈挺,挺糊涂的。他们还坚持着八百年前的老思想,老观念,老眼光,老那个啥,——”

    “停!”张秋生打断李满屯的话头,替他说出他难以启齿的话:“你是说,你们家长辈可能会做出对翠兰不利的事,对不对?”李满屯吱吱唔唔:“这个,那个,也许,是吧。”

    李满屯还有话没说出来。他们的长辈不讲道理。要小辈们干什么,你还就得干,不能有一点反抗,从小就是这样。

    原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经过在二十一中的半年历练,武道两方面都有飞快的长进,可平等mín ;zhǔ的思想也建立了起来。加上本来这个年龄正是叛逆期,仔细反省就觉得家中长老这也不对那也不对了。只是这些话对张秋生不好意思说而已。

    张秋生摇摇手说:“你别说了,还是买个骨灰盒,把她暂时安置到骨灰存放处吧。”说着就去敲店门。

    丧葬用品商店一般是二十四小时营业,因为谁都不知道何时会死人,做这个行业的得时刻等着,别人家痛苦之rì就是他们买卖上门之时。只不过在这黎明之前,也只是将店内的灯开着,店主是照样睡觉。听到张秋生敲门,店主立即爬了起来。

    店主年纪不大,算不上业内资深人士。他从来没见过这样打扮的丧主家属。心想难道丧葬风俗又变了?改成用两个童男,拎两热水瓶,脖子围白粗布?怎么没听人说过啊?或者是外地人在麒林死了,按他们家乡的风俗办事?

    张秋生也没顾店主的发楞,开口就问:“你这儿卖骨灰盒吗?”嗯?店主又迷惑了。大清早天没亮来敲门的,一般都是新丧家属。要买的一般都是鞭炮、纸钱、寿衣,还有香烛什么的。哪有新丧就来买骨灰盒的?可要说不是新丧,那就不用着急到这样大清早的敲门啊?

    不过,店主毕竟是买卖人,不会因为心中疑惑而怠慢顾客,连忙说:“有,有。请问你们要哪一种?”店主指着货架上一排骨灰盒说。大冷天,店主起来的匆忙,空心笼穿一件黄大衣,冻得直哆嗦。

    张秋生指着一个非常豪华的骨灰盒问:“这个多少钱?”店主心中一喜,这个顾客口气不小,是个大买主:“我这儿是两千,你要进了殡仪馆,他们卖三千。”张秋生手放了下来,这个价格离了谱,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又指着一个普通的问:“这个多少钱?”

    店主擤了一下鼻涕,手在黄大衣上擦了擦,才开口说:“一千。”已经没了热情,他已经看出眼前是个不识数的主。心情冷落,身上更冷,清鼻涕不断的淋。店主不断的擦鼻涕,手不断的在黄大衣上擦。

    一千这个价格也没办法砍。张秋生在货架上看了半天,都没看到一个有把握能砍得下来价的骨灰盒。干脆不看了,改直接问:“你这儿就不卖便宜一点的?”

    店主老大的不耐烦,不过生意再小也得做,还是保持着热情的态度,在货架的最底层拿了一个出来,说:“这个是最便宜的了,五百,要就拿去。”这笔买卖赶快做完回被窝去,冷得受不了了。

    张秋生吞吞吐吐地说:“老板啊,你看啊。我也不砍价了,这个嘛,我身上只有九十二元六毛二分,我全给你了,行不行?”

    你这还不砍价?店主张大着嘴巴望着张秋生。我开价五百,你砍到二百也就很了不起了。你,你竟然还到九十二元六毛二分,这年头二分还有人花吗?再者说了,这个行业就没人砍价。谁家大清早的死了人,跑这儿砍价来了?

    “不行!”店主斩钉截铁。说完就扭头准备回被窝去,他这行一般不怕小偷。可是走了几步,店主又回过头来,撵张秋生他们出门。遇到这样砍价的主儿,没准他们还真偷。还是撵他们出门要把稳一点。

    张秋生与李满屯站在店铺门外,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筹莫展。唉,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啦。现在穷的连个骨灰盒都买不起,说起来两个人起码都是百万富翁了。李满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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