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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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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没,没炮台,邬超汉吓得一哆嗦:“没炮台,这孩子就喜欢胡说。”让新闻单位盯上,小事也会变成大事。
对,这孩子确实喜欢胡说。导演深有同感,同时也提醒自己一定要抓紧主题。
抓紧主题?没主题,张秋生惯于东扯西拉:“那个,导演,真不好意思,到现在还不知道您是防微杜渐的杜,还是窦娥的窦,还是大家都发财的都。”
姓都,大家都发财的都。导演觉得这样形容他的姓比较好,一时间心情愉快笑容满面。
张秋生拍马屁,对邬超汉说:“都导可是供职于全国第一大电视台,甚至说世界第一流的电视台都不为过。”
一种职业自豪感在导演的腹腔、胸腔、口腔、鼻腔、脑腔里弥漫,像温暖的水流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熨帖、舒爽与惬意。
张秋生露出**的本相,两眼放光地问:“哎,都导,你们台里是美女如云吧,闭着眼睛随便抓一把都是美女?”
都导心里很自豪,嘴上却很谦虚:“哪有那么夸张?都是化妆的。缷了妆与普通人也差不多。”
张秋生却不相信都导的话:“不会吧,化妆哪有那么邪乎?打个红胭脂,描个嘴唇,就能把丑八怪弄成美女?”
嘿,你还别说,高明的化妆师能化腐朽为神奇,真的能将丑女打扮漂亮,都导说:“化妆是一门艺术,不可小视。你说的丑八怪,要我们台的化妆师来,不能说将她变成美女,最起码可以使她不难看。”
张秋生不信这个邪:“我刚才看到这酒楼门口有个女叫花,都导你去看看。如果确定你们台的化妆师能将她捣饬得不难看。我立马叫那个玩火的人来与你见面。”
都导在麒林滞留这么多天,为的就是见那玩火之人一面。他相信自己的口才,只要能见上那人,就可以说服他。张秋生的要求并不高,只要将一个女叫花捣饬得不难看。仅仅是不难看嘛,稍稍打扮一下就行。
都导充满信心地对张秋生说:“这世上就没有丑女人,只有懒与不会打扮的女人。也不用我们台的化妆师了,你们麒林台的化妆师就行。我现在就去看看,你说话可要算话。”
李满屯忍着笑,积极地将都导带到门廊边,指着外面说:“顺墙根,第五个窗子下面,那个叫花就是。你自己去吧,我就不送了。当然是女的,骗你干嘛,你自己也可以验证嘛。”坑害人的事,这家伙是最来劲。
孙不武与华、韩、宋四人都挤在门廊里看着都导向那女叫花走去。个个都笑得直不起腰。
这一片大概是那女叫花打出来的地盘,附近没其他叫花,就她一人站在窗根下。现在是酒楼上座的时间,叫花的生意在食客们酒足饭饱精神愉快之时。她要趁这段时间养精蓄锐,资深叫花一般都这样。
都导漫不经心地来到女叫花面前,还没打量一眼就楞住了,天下还有如此之丑的女人?
再说女叫花。自从被姜炳南那么一瞎弄,还真尝到了人伦的滋味,那是她近五十年从未体验过的美妙。
女叫花由此得出一个简单的结论,男人只要望着她超过三秒,就是看上了她,就是想与她那啥。
都导肯定是超过了三秒。不是望女叫花,而是楞在那儿。但是女叫花不知道哇,以为都导看上了她,想与她那啥。
女叫花立即做出反应,用她自以为最动人的姿式朝都导“嫣然”一笑。这一笑惊天地泣鬼神,都导如同白日见鬼吓得掉头跑,腿肚子抽筋自己差点将自己绊一跤。
都导先去卫生间吐了一阵,又搓把脸,喘口气。然后就一个个房间找人。不是找张秋生,与这小子说不出个明堂。他找邬超汉,要问问这个警察局长是怎么当的。这么影响市容的事,你都不管,还当什么局长啊?
都导是市委市政府的贵客,邬超汉不好对他发脾气,唯有苦笑地说:“都导是说门口的那个女叫花吧?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就这么半个月,已经三次遣送她回老家。可是前面送走,后面她又回来了。要个饭而已,我不能打又不能关更不能杀。都导,你给我出个主意,我谢谢你了。”
都导,都导哪有什么好主意。他将自己关宾馆里,三天没出门。每天认真学习各导师的著作,看形势一片大好的新闻,努力从中吸收正能量。将碎了一地的节操拾起来,重新树立被毁掉的三观。
最后再去二十一中,一定要将那玩火的门道学到手。张秋生这人吧,既难找也好找。
说难找,是因为张秋生滑得像泥鳅,眨个眼就没了人影。说好找,是因为只要进了二十一中,随便拉住一个学生或老师,只要打听张秋生在哪儿,知道的人立马会告诉你。
甚至有的学生或老师还帮着出主意,如何隐蔽,如何拦路出击,如何迂回包抄。总之,整个学校都很热情,没人包庇张秋生。
今天都导刚进二十一中大门,门房的大爷告诉他:“张秋生与他的几个好同学去外面吃饭了,听说是秀水渔港大酒楼。”
都导连忙直奔秀水渔港大酒楼,果然将这小子逮着了。
第七百四十六章 舞蹈-火娃
敬乙又说,无恕虽然没找着矿髓与晶石,却发了大财。俗话说神仙难断寸玉,但凭他元婴期的神识,总比普通人看得要准。并且他能去普通人去不了的地方,也就能找着普通人找不到的好东西。
这个李秋兰相信。秋生就是这样找着许多好珠宝玉石。有些表面看起来非常好的毛料,里面却是烂石头。有些表面看起来一点不起眼的石头,里面却是极品玉石。
无冲与云逸也赞成这种说法,无冲说:“木村的那些碧宵丹,恐怕也是刚刚得到。否则早已躲在哪儿修炼了。他的金丹真的太勉强,亏得他好意思跑特勤组充六指。”
将无恕送回他的洞府后,那三个大佬各回山门有事,李秋兰一人回麒林。路过潜水俱乐部时已经深夜。木村被细钢丝绑着躺在大楼外,嘴里依然在嗷嗷叫。修真者们看了一天的热闹,现在已失去了好奇心,大家都去打坐休息,没人理睬木村。
李秋兰悄悄收了骚气,以及秋生的大力与乱神诀,悄悄地离开了潜水俱乐部。李秋兰的装鬼瓶是冥王亲自所炼,对三个鬼可收可放,包括三个鬼的本尊与各种气。张秋生的玉瓶是自己所炼,只能装气不能装本尊,还只能放不能收。
上次姜炳南是关在精神病院。李秋兰一人怕,还是将妈妈拉了一道去的。这次不太怕,因为大楼里全是修真人。
有朋友说,李秋兰都仙人了吔,在这世上还有什么可怕的?这话得看怎么说。要是其它东西,李秋兰肯定不怕。但一个女孩子,单独一人去见花疯,你说该不该怕?
这次拍卖效果非常好。那颗鸭蛋大的晶石,上次很有几个人失之交臂,这次势在必得,竞拍得非常厉害,最后居然以一千八百万成交。这其中起码有五百万是意气之争了。
一百多颗碧宵丹,以每颗三万成交。有朋友就说了,老舒,你就瞎扯吧。上次张秋生拿灵气丹出来,李满屯他们估价是一颗十万,这个碧宵丹难道只值三万?
碧宵丹真的不能与灵气丹比。碧宵丹只是助金丹期修炼的一种丹。元婴期嫌它功效太小,筑基期以下吸收不了。而灵气丹不同,无属性灵气丹就更不同。
首先无属性灵气丹可以与任何药材配伍炼制任何丹;其次无属性灵气丹无需炼制,直接就可以服用;再次无属性灵气丹什么人都可以服用,下到普通人上到元婴期的人都可以服用,都可以受益。无属性灵气丹,在修真界许多人只是听闻见都没见过。
另外,金丝甲银丝甲,几颗小晶石,百年人参等等杂七杂八都卖出了好价钱。
特勤组麒林分队十六个人,每人分了一百万。等等,麒林分队连宋念仁与邓二丫才十三个人,现在怎么变成十六人,难道是新生中哪三个倒霉鬼被莫千行拉进来了?
不是,莫千行没拉新生。新生中的修真青年都有门派家族做后盾,莫千行想拉也拉不动。
赵如风、荆长庚与李小曼自从成功筑基后就坚决要加入特勤组。莫千行大喜过望,哪有不收之理?
比莫千行更高兴的是特勤组的政委。赵如风与荆长庚都是党员,这在特勤组成员中非常难能可贵。政委考虑着,是不是在麒林分队中再发展几个党员,好成立一个支部。
赵如风等三人的事待会再说。
几个学生商量了一下,决定赞助特勤组与市军区各一百万,剩下的钱做分队的公共积累。捞钱可以,但千万不能独吞,这是千古至理。
果然,莫千行与夏司令高兴得嘴都合不拢。尤其是莫千行大为感慨,特勤组成员从来都是吃经费,哪有主动缴钱的?一年来麒林这儿真给了特勤组不少钱。帮着搞个情报,一下子就给了三十万。帮着收债,前前后后也得了七八十万。到目前为止,麒林分队还一分钱经费都没用过。
张秋生从美国回来就一直没什么进项,正穷得泛酸水。这下得了一百万非常高兴,决定请弟兄们磋一餐。虽然这钱揣一夜,明天就要交给李秋兰。
五个人来到“秀水渔港”大酒楼。就在大厅里找张桌子坐下。自己的钱吃喝,又不是搞**,没必要躲躲藏藏去包间。
大家都是一样的分钱,没道理让张秋生一人请客。五个人一致决定,从今天起每星期一次轮流请客。
李满屯喝了一大口啤酒,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地说:“老张,以后别开这样的玩笑。那个花疯差点没将我吓死。我老李从小到大,就没有过这样害怕。”
大家都哈哈大笑,那天真的把大家都吓坏了。想不到人得了花疯,那个啥,哈,竟然能变得那样厉害。
几个同学加兄弟正快活地喝酒聊天,来了一个人,老实不客气地拉过椅子就坐。五个水货定睛一看,认识,文化节请来的总导演。姓什么来着?杜,窦,还是什么导。
那个,总导演,你怎么来了?文化节都结束十多天了,您还没回京城?五个水货七嘴八舌地问候。
“我不走,”导演自己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啤酒,吃了一口菜,然后说:“除非你们把那秘密告诉我。”
文化节最后的压轴戏,大型舞蹈《火娃》获得了巨大的成功。特别是最后一场,火娃与火龙的生死决战。张秋生将吴痕的九曜神灯借来,李秋兰调出两种火,一种是暗红色的暗夜之火,一种是蓝白色的星夜之火。
在后台特意开辟出来的一密室里,还烧着一个电炉。李秋兰用太一铜镜将两种火反射到舞台上,将电炉的热气反射到观众席。
这两种火实际上只有十几摄氏度,但舞台效果却是熊熊火焰冲天而起。观众席上,阵阵热浪扑面而来。
哪怕是最没有艺术欣赏眼光的观众也能看出,蓝白色火焰代表的是正义,暗红色的火焰代表的是邪恶。两种火纠缠交织,火娃与火龙战在一起。
老生忽悠新生演。新生中的修真学生忽悠跟班演。担任演员的跟班武功已近顶峰,在台上是真刀真剑地打斗,武术与舞蹈完美的结合。
台上正邪殊死搏斗。台下,二十一中强大的交响乐队忘情的演奏。定音鼓与铜管乐象征着黑暗与邪恶,激越的钢琴声代表着光明与正义。黑暗与光明,邪恶与正义激烈地碰撞。
火焰冲天,热浪滚滚。观众都不由自主地站起来,热泪盈眶地看着火娃的拼死战斗,默默地为火娃加油。
特别是火娃身负重伤奄奄一息时,许多观众都禁不住地流泪。这时青莲出现了。
早已死了百年,现在只是鬼魂的青莲用舞蹈向火娃倾诉着百年的相思,人鬼殊途的爱恋。这时的舞蹈像浓得化不开的蜜,让人感觉是那么的甜。又像是醇厚的酒,让人心醉。
这一段舞蹈的音乐是小提琴,由吴烟演奏。没办法,然然姐不在,李秋兰要操纵火与热,只有吴烟上了。
什么是舞蹈,什么是音乐?在此时已没了区分,舞蹈就是音乐,音乐就是舞蹈,两者已融为了一体。剩下的就是,连昝长治、李会元这些大老爷们都流下了眼泪,这些硬汉已记不起多长时间没流过泪了。
麒林市民享受了一场空前的文化大餐。流传于民间的,有关火神庙的传说有了统一版本。
也还有人弱弱地提出质疑,那个青莲不是十岁就死了么,怎么后来长成个大姑娘?一般来说,鬼魂是以人死的那一刻定格,从此不会再长了。
这种质疑立马遭到各种批判,大致上可以分为四派。歪理派,鄙视派、学院派与神棍派。
歪理派的反驳很简单:“鬼魂不准长,长了就犯法?你死过,你做过鬼,知道这规矩?要不你是阎王,这规矩是你定的?草,就没见过你这种傻-逼!”
鄙视派乜着眼睛看质疑派,然后说:“没那个艺术细胞就好好在家待着,别出来丢人现眼,还白白浪费一个座位。”
学院派则谆谆教导:“知道什么叫浪漫主义么?欣赏浪漫主义作品不能用数理逻辑,用一加一等于二来看。说多了你也不明白,打个简单的比方吧,马克·吐温的《百万英镑》知道吧?我们不说十九世纪的英国,即使是现在通货彭胀成这样,你见过面值一百万的英镑吗?
没有是吧?你听见有人质疑马克·吐温是在胡扯吗?再比方,孙悟空一个筋头翻十万八千里。大家都知道,地球赤道的周长才四万公里,也就是八万里。那剩下的二万八千不是多余么?
总而言之,是吧,言而总之,对吧?欣赏艺术作品要用艺术逻辑,别成天想着一加一等于二。”
而神棍派呢,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你也知道,青莲已变成鬼了,是吧?那么鬼是可以改变形态的,也就是说鬼是会变的。你说,从小姑娘变成大姑娘,对于一个修行一百多年的鬼是难事吗?”
嗯,扯远了。我们扯回来。总导演被震撼了。彩排时,这台舞蹈他看过。这个节目从故事到音乐,舞蹈编排,舞美设计,演员素质等各方面,都体现着绝不亚于一类专业演出团体的水平。所以导演将它定为压轴戏。
第七百四十五章 屁滚尿流
正在大佬们顾此失彼一筹莫展之际,前面通往城区的大路上出现一道七色的彩虹。无比的灿烂,无比的瑰丽,光彩夺目惊心动魄。彩虹的两旁威风凛凛站着六丁六甲神。正中是飞天仙女,脚踏彩虹,满怀同情而又慈悲地俯视着众生。
别人看来非常美丽的场景,无恕却感到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那如山的压力,似乎要使他灵魂脱窍,丹田中的元婴在瑟瑟发抖。自从修成元婴,从来就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恐惧,无恕吓得掉头就跑。
木村现在是花疯加失心疯,不知恐惧,不知害怕,不知死活,他依然是哇哇叫地追逐着那三个大佬。
无冲与云逸瞅个空子抛出飞剑,跳上去,悬在半空算是脱离危险。敬乙却没这么好了,木村紧跟他撵,使他一直扔不出飞剑。正在敬乙横下一条心,准备将木村杀了时。张秋生的如意神爪一下抓住木村的脚踝,再用力一拖,木村一下栽倒。
木村还准备往起爬,张秋生又是一扯,木村又一次趴倒。得了失心疯的人与众不同,他就不知道换一种方式,还是像刚才一样四脚着地往起爬。刚刚爬起,张秋生又是一扯,木村与刚才原模原样的趴倒。
也不知是对张秋生们格外有信心,还是看热闹是人类的天性。八合湖的修真人再次围过来,看着木村爬起来,跌倒,再爬起来,再跌倒。
敬乙等三个大佬不管木村,相邀着李秋兰一起去追无恕。绝不能让他进城,绝不能让他去人烟稠密的地方。
几个男生见张秋生玩的快活,就大大地不服了,李满屯叫道:“你给他一个屁炸流星拳不就得了么,这样颠三倒四的真心不好玩。”主要是他没得玩。如果是他在玩,那就很有意思了。
张秋生以他一向不靠谱的作风,说:“老李啊,李满屯同学,要牢记我军的优良传统,八路军优待俘虏忘了吗?再说了,他现在这么可怜,你怎么能忍心,啊,旧伤未平,是吧,又给他添新伤呢?人吧,要善良。尤其是修真人,连小动物都不能伤害,何况人乎?”
尼玛,这家伙话痨又犯了,得赶紧打断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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