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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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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在对面伸了一下头就往回跑。谷雨龙说:“秋生,不带这样吓人的。让我们这样的大老粗去市委书记屋子里坐。”对面书房的门没关,书桌上摆着李会元与梁司琪的合影照片。
书记,书记难道不是人么?亏你还冒充道上老大,胆子比芝麻还小。
张秋生正在骂谷雨龙这些人,操守仁又来了。与操守仁一道的还有郑孝友与蓝四清。
这间小屋撑得要爆。这还不算,曹勇敢、李森林各自带着他们家的老爷子都来了,秦可望夫妻,还有曹忠民那些兄弟地家长全来了。
曹、李两个老爷子一大早非得给梁老师拜年不可,儿孙们拦都拦不住,保证他们会代老爷子拜年都不行。别说我年纪大,就摆老资格。梁老师是文曲星转凡,再么老的资格也得去给她拜年。
张秋生家里全是人,见两个老爷子来了,大家纷纷让座。曹老爷子看着张秋生家,点头感慨:“梁老师这样的大能人,却住这样小的房子。始终保持着**人艰苦朴素的作风啊。”
李老爷子也点头:“与梁老师比起来,我们真的惭愧啊。”
别啊,二位爷爷。我们家只是在这儿住的时间长了,有感情,也离不开许多的邻居,所以才不愿搬。并不是什么艰苦朴素,铺张浪费的事我家也是经常做的。
张秋生请老爷子们上对面房子去坐。曹勇敢看着书房门没关,也是说:“李书记书房门没关,别弄得文件泄密。我们在这儿坐不合适。”
哪有什么文件,他文件从来不带回家。书房是他摆谱用的,爷爷们别在意,快坐。
自从曹勇敢进来,伍少宏就吓得一句话不敢说,抱着孩子站那儿一动不动。见曹勇敢去了对面,才俯着身子轻声对卞怀章说:“那两个老爷子,是我们市硕果仅存的两个老红军。旁边的是我们局长,还有政法委书记。”
这应当叫座上皆鸿儒,往来无白丁了吧?
第七百八十六章 其乐融融
航婳又对张秋然说:“你们几个孩子现在的能耐是比爷爷奶奶还大了。你帮奶奶看看积安,能不能给他开个光筑个基什么的?”
这话让夏积安全身一震,这是多年的期盼,多年的梦想。难道今天要实现了,还是由小主人帮着实现?
张秋然看了看夏积安。全身经脉都是通的,但练的是养生功法。张秋然知道修真高人们都不轻易收徒。尤其像爷爷奶奶这些人,根本就不收徒。能传真正的养生功法已经很了不起。
张秋然知道奶奶今天高兴,想传道法与夏积安。并且,这份人情由她来做,以便今后继承这份财产。
张秋生再次看看夏积安,说:“行,我看行。不过,最好由秋生与兰兰来帮他。我们三人中以兰兰修为最高,秋生鬼门道最多。”
今天腊月二十九,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二十一中一如既往得热闹。中学生嘛,家里事不用他们操心,寒假期间当然是尽情地玩了。其他学校的学生都到处疯玩,二十一中的学生却都照常来校。
张秋生还是在结界里睡觉。李满屯几个在里面玩。以前都是打扑克或麻将,或胡吹海侃。今天孙不武刚刚将扑克拿出来,李满屯就说:“今天不打扑克了,我给你们看点好东西。”
李满屯说着就往桌子上一指,上面多了台电视与录像机,还有几盘录像带。众**心领神会,都是眼睛一亮。
华寒舟问道:“老李,从哪儿弄来的?”
李满屯牛皮哄哄地说:“你也不看看我老李是什么人。弄几盘录像带,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好吧,看录像为重,众人不与李满屯抬杠。大家一起动手,接电瓶的接电瓶,连接录像机的连接录像机。
一切就绪,大家坐好看录像。嗯,片头只有音乐没画面。这个关系不大,一般情况下画面一会就出来。可是这个,这个,这个音乐太雄壮了吧。带色的录像音乐应当是软绵绵的。
画面果然出来了,大部队在波澜壮阔的音乐背景下前进。战士们背着背包,身披隐蔽装。
“老李,你确定这个皇涩录像带么?”华寒舟忍不住问道。李满屯擦擦鼻子,再挠挠头皮,说:“快进,这种录像为糊弄检查,前面都要留一段正规电影。”
这话说得有点道理。孙不武上去按快进键。约快进五分钟,再来。画面与背景音让大家目瞪口呆:“为了胜利,向我开炮——!”炮火连天,硝烟滚滚,敌人像潮水一样攻向我军阵地。
李满屯很惭愧,自觉上前将这录像带退出,再换一盘。嗯,这盘不打战,但也不是电影。画面上一女人搔首弄姿,背景音:“你是风儿,我是砂——”
快进,再来,变成:“冬、天到、台、北,来看雨——”
再快进,再来,换了一首歌:“好想有个家,一个不大的地方——”
毫无疑问,这是一盘卡拉ok带。李满屯又擦鼻子又挠头皮,默默地将机器里的磁带退出来,准备再换一盘。
孙不武问道:“老李,你这磁带是从宣传部,还是从团市委弄来的?你什么时候与官方关系搞这么好了?”
是啊,华寒舟与韩冠阳也有同样的疑问。只有吴痕坐一旁笑,笑得口水都流出来。
李满屯老实坦白:“奶奶的,是从火车站买来的。我不是想着嘛,过年了,是吧。总要搞一些娱乐活动。于是我就想呢,听说火车站那儿卖什么的都有。
你们还别说,我到火车站没五分钟就有人凑过来问我要不要手表。正宗名牌英纳格、劳力士什么的都有,都走---私过来的。
手表嘛,我已经有了,买许多干什么?这人又问我想买什么。我就说想买录像带。”
华寒舟插嘴问道:“多少钱一盘啊?”
李满屯颓丧的神情恢复了一点,说:“他开口要一百,俺给他拦腰一砍,五十一盘,他也卖了。”
这些同学对录像带的行情一点不了解,这个价到底是贵还是便宜,发表不了评论。
其实像这样的录像带,不管皇不皇,只要十元钱一盘,李满屯算是被坑了。这个世界很复杂,不是修个真就可以应付一切。
高三四班的两个公司,以及新生中有修真青年的班级都给高二一、高三三及全体老师发年终奖。他们的公司规模比不好年华,不能全校普洒甘露。
但高二一、高三三发了钱给他们。这些公司当然要还回来,另外老师也要特殊照顾。每个公司都给了高二一、高三三及全体老师两千,加起来也每人也有两万二千元。
当其他学校知道二十一中老师年终收入时都忿忿不平。当然不是忿二十一中,人家那是自己赚来的,单纯的红眼没意思。其他学校的老师是不满自己的校领导。
尤其是一中。一中的公司倒闭了,亏了一个大窟窿。今年的年终奖只有一千来元左右,毕业班的班主任也不过一千五百元。看看人家二十一中,每人三万二!一中混得最好时,也不过五千来元。
这些都不说了。结界里几个男生的钱,由吴烟、李秀英与孙妙因帮他们领了。张秋生的钱,李秋兰拿了。不是帮领,而是直接拿。因为即使是张秋生拿了,也是交给李秋兰。自从姐姐去外地上学,钱改交李秋兰。
几个女生送钱给男生,刚进结界,就听到一阵斗志昂扬的歌声:“地道战,嘿!地道战,埋伏下神兵千百万——”
女生们感到莫明其妙,这些男生思想觉悟这么高了?课余时间还积极主动接受如此主旋律正能量的教育?
那当然,李满屯大言不惭地说:“要不能做三好学生么?我们是时刻抓紧政治思想学习的,自我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
女生们不听李满屯的鬼扯,信这些男生的话盐都能放馊。将钱都交给男生后,吴烟对哥哥说:“走吧,去张秋生家!他的爷爷奶奶都来了,得赶紧去拜望。”
男生们都立即往起一跳。吴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爷爷奶奶来了也不早说。慌慌张张地收拾东西,韩冠阳大叫:“李秋兰等一下!你走了,我们出不去,除非将老张叫醒。”
韩冠阳是真着急。爷爷奶奶来了,那就说明自家的老祖宗肯定也来了。
其他班上的修真青年,今天将年终奖发下去后就要回家祭祖。而柳、李两家的孩子已与家庭决裂,无需回去。韩冠阳、华寒舟与孙妙因呢?他们拜了爷爷奶奶就等于祭了祖。拜活的祖宗,不比拜那虚无飘渺好?特别是韩、华二人,航婳是他们开山祖师,是到了顶的祖宗。
张秋生家是人满为患欢声笑语其乐融融。赵如风与刘萍的房子被征用,男生都去赵如风与荆长庚的房子,女生都去刘萍房子。白天在张秋生家侍奉爷爷奶奶,晚上回这两处睡觉。
大年三十除夕夜,张家在自家及对面李会元房子里各摆一桌,小字辈全去对面。
两边的厨房都开着火。自家那边是以张秋然为主,李会元这边是以李秋兰为主。女生们依自愿原则,选择跟张秋然或李秋兰。
真是热闹啊。张道函这些人活了几世,活了几百年,从未经过这样场面。高兴得眼睛里竟然饱含着泪花,做人就应当这样嘛。活了几百年,都没有这两年快活。
张道函没家没门派,孤苦伶仃,在这世上漂流,空有一身修为,却从未享受过家的温暖,未享受过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现在一切都有了,曾经的梦想实现了。
航婳师傅死了,门派解散了,也是孤身一人四处漂泊。虽然收了两个徒弟,可惜徒弟们太古板,洞府里没有一点家的气氛。现在好了,她心满意足。即使现在就来天劫,她也死而无憾。
非静与顾觉斋倒是有门派。但就像他们自己说的,那不是家,仅仅是工作单位,死板板冷冰冰。
约十点来钟贺年电话就来了。第一个是梁司剑打来的。他知道爸妈、老婆孩子都在姐姐这儿过年。赵如风这些人在欧洲赚钱赚疯了,梁司剑与丁少明当然也跟了去。
梁司剑是给爸妈拜年。当然也给姐姐拜年,只是姐姐没空接他电话。梁司琪要总控两个厨房的事,弟弟的电话就让爸妈代劳了。
第二个就是赵如风。他是专门向爷爷奶奶拜年。赵如风的事,张道函都与非静等人说了。虽然还没见面,非静几个都对赵如风充满了好奇与好感。
下面是荆长庚、李小曼与谢丽珠都打电话过来,向爷爷奶奶,向韩、华二老,向梁老师拜年。
除了电话过来,也会电话打出去。秋同、方倩倩与俞强都打电话回京城,各自向他们的爷爷奶奶拜年。对的,是方倩倩,方晋中的女儿。
方倩倩已成功地融入了张家。而俞强是秋同姑姑的儿子,上学期就转到麒林二十一中读初二。他妈妈觉得儿子太软弱,与秋同比简直算不上男孩。送给舅妈教去,希望给俞家教出一个自信、强壮的男子汉。
三个孩子放寒假时回京城,昨天又一道回来。他们在京城已经待不习惯了。
正在热闹轰天,其乐融融时,张秋生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医院来的,急诊。
第七百八十五章 您现在幸福吗
张秋生解释很简单,籽宫肌瘤的手术治疗,确实分籽宫切除术与肌瘤剔除术。而肌瘤剔除术呢,又分开腹、腹腔镜、宫腔镜与阴式等几种。
这个不像买白菜,由得你选择。必须根据病人的具体情况。说多了你们也不懂,我也嫌累。最好是听主治医生的。
那个,另外哈,我发现你们脑袋缺根筋,明明是西医的事,前天你们跑中医。明明妇科的事,你们竟然跑胸外来。难道你们家女人的籽宫长在胸口上?
要是别的医生这样说,二孙子与王午生都要炸毛。但这话是张秋生说的,这就要另当别论。
别说蓝四清,连院长都觉得骂的好,爽。这种人就要张秋生来对付。
二孙子被骂了,又无法回骂,挠挠脑袋,拉着张秋生说:“秋生,来来来,我们出来说话。”
走廊尽头无人处,二孙子递烟,见张秋生摇头就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烟才说:“秋生,你恐怕不知道,丁秀芹是我的女人。所以请你务必帮忙,千万保住她**。”
二孙子又吸了一大烟,补充道:“也请你保住她肚皮。那么白的肚皮上面划一道口子,真的难看。”
这个孙子真是个孙子。张秋生想想都好笑,丁秀芹都能生得下他,这孙子居然说是他女人。对于这种人,张秋生懒得与他废话,虽然他是个话痨。
这事得征求她本人意见,张秋生问道:“丁秀芹人呢,在哪儿?”
住院手续已办好了,就在你们医院妇科,跟过来的王午生说:“丁秀芹本人不知怎么犯了邪。本来很胆小的女人,这次竟然坚决要开刀,还要将籽宫拿掉。”
张秋生掉头就走,没说话。二孙子与王午生跟在后面,那孙子还追着说道:“秋生,你给个话呀,到底行不行。”
张秋生走路快,二孙子的话没说完他就到了楼梯旁。没理睬这两个人,直接就上到三楼。
病房里,丁秀芹坐板凳上。两个女儿在帮她整理床铺。见张秋生进来,丁秀芹立马站起来迎接。
张秋生说:“丁阿姨,您坐。有句话,您先坐下,我再问。”
什么话啊?丁秀芹一边坐下一边问道:“秋生,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全说。”
张秋生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我问的话,你必须用心回答。一点都不能隐瞒真实感情,你能做到吗?”
丁秀芹张张嘴,又向外看了看刚刚追进来的丈夫与二孙子。张秋生头都没回地说:“丁阿姨,您真实地回答我。别理睬这两个人。可以吗?”
丁秀芹犹豫地点了点头。张秋生说:“好吧,您的回答可能会影响您的下半生,请您务必说真话。我的问题是,您现在幸福吗?”
丁秀芹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很茫然。她从来没想过什么叫幸福,所以不知如何回答。但她的小女儿王丁香代她回答了:“我妈一点不幸福,甚至很悲惨,极其悲惨。一个女人所能遭受的悲惨,她都尝遍了。”
“胡说!”王午生大吼:“滚出去,回家!要不然——”
“闭嘴!”张秋生霸气外露,嗓音低沉而威严地朝王午生喝斥:“我与丁阿姨说话时,你不准插嘴!”然后又转成轻言慢语地说:“丁阿姨,您亲口对我说,到底幸福不幸福?这将决定您今后的命运。”
丁秀芹先是轻轻摇头,后来重重地摇头。没说话,大颗的眼泪却流了下来。她幸福不幸福已经很明白,无需再问了。张秋生轻轻问道:“您认识一个姓卞,叫卞怀章的人吗?”
张秋生的声音很轻,但对于丁秀芹却无疑是晴天霹雳。她猛然站起来,拉着张秋生的手急切地问道:“他,他,他在哪里?秋生,你告诉阿姨。”
“来,丁阿姨,您跟我来。”张秋生带着丁秀芹来到护士站,先拨通外线,再拨了一串号码。没一会电话通了,张秋生对着话筒说:“卞先生吗?我是张秋生,对,纽约机场。现在有人要与您说话。”
丁秀芹像对待珍贵物品一样捧着电话,呆呆地,不知道放耳边。话筒里传来先是迟缓,接着变得焦急的声音:“是——,秀,芹,吗?秀芹,秀芹,你说话啊。”
丁秀芹这才将话筒贴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怀章?你是怀章?”说完这句,丁秀芹突然像山洪爆发一样大叫:“怀章——!你这个没良心的——”
话没说完,丁秀芹已瘫倒在地上。大女儿王槐香大喊一声:“妈——”赶紧上前将妈妈扶起。小女儿王丁香也跟上前扶妈妈。
张秋生给丁秀芹扎了两针。丁秀芹悠悠醒转,又赶紧拿起电话。电话里卞怀章正在焦急地大喊:“秀芹,秀芹,你怎么啦?秀芹——”
丁秀芹捧着电话哭,越哭越伤心。从轻声啜泣直到嚎啕大哭,边哭边诉说:“卞怀章,你是个骗子。你就是个骗子。你说过,一个月就回来,最多不超过两个月。
我等呀等,我等了你二十六年零二百五十一天。我天天扳着指头数日子,我天天盼着你能回来。
卞怀章,你这没良心的。你跑哪儿去了,音信全无,我都没法找你。到处都没你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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