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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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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也不贪心,一天能有百分之五的赚头,一个月就有百分百。三万就变成六万,六万就变成十二万,十二万就变成二十四万。我靠,乖乖隆地咚,半年就变成多少?我来算算——”

    大家都击案叫好,这是个好买卖。老张,不用算了,除了抢银行,天下就没这个买卖好。

    童无茶挠头皮。挠着挠着,头皮都差点被他挠出血,才吭吭哧哧地说:“这个这个,这个嘛,我还没做过吔。股市多复杂啊,千万人的欲念、贪念、执念在那儿交织,这个这个,可不好弄。”

    我靠,刚才不是说天下大势都能算得,难道一个小小的股市竟然算不得了?张秋生拍拍童无茶的肩头说:“老童啊,畏难情绪是要不得滴。我们要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要充分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三不怕难四不怕累五不怕脏六不怕臭七不怕腥八不怕辣九不怕酸十不怕呛等十不怕精神。

    一来呢,将庞统先生的绝学发扬光大。你童无茶先生呢,就成为九章派的中兴之掌门。二来呢,我们跟后面沾光,发点小财。当然,我们也不白白沾你光,甘当马前卒,为你摇旗呐喊还是可以的。”
第八百八十六章 神将抓阴魂
    堂屋里的人惊叫着:“我滴个妈吔——”,“真诈尸吔——”,“这个老头死都要害人吔——”,“快跑——”,“饿滴个神哟——”,一个个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目的就是要家属亲眼看见,确实是诈尸,然后让他们跑光光才好办事。所以李满屯与孙不武也不拦着,随便他们跑。

    李满屯与孙不武放这些人跑,张秋生不啊,他喜欢恶作剧。张秋生在屋外,一手拉着一个人,嘴里大叫:“别跑啊,你们家属怎么能跑呢?”

    这两人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孙子。两个儿孙被拉住跑不脱,连连跳脚:“别,大哥,叔叔,大爷,快放开,求你了——”。“爷爷,快快放开,我从小就被老头打,——”

    高山寒在一旁凑趣:“这位先生,快放开他们,诈尸可六亲不认,不管儿子孙子逮着就掐,不掐死不放手。”

    这话说得那对儿孙更着急,拼了命地一挣,终于脱得魔掌。两人立即逃之夭夭,比兔子还快。这人家就没一个孝子。

    屋里,李满屯正用一根木棍抵着老头胸口。老头张牙舞爪,要掐死李满屯,可惜手够不着。

    从来这儿,李满屯就一直没看死尸。丑老头一个,又不是美女没什么看头。现在面对面才运用神识朝老头印堂一看,连忙说:“我擦,这老头的阴魂还在,难怪诈尸呢,诈一次还能诈二次。”

    孙不武凑上前一看,果然如此,也叫道:“老张,你来看一下。”

    不看,丑老头没什么好看的。张秋生一直在屋外,打从来这儿就没进过屋。虽然不怕鬼了,厌恶还是照样厌恶。能不与这些东西照面,那就尽量不照面。

    李满屯一时想不出对付阴魂的好办法,毕竟他不是干这一行的,缺少必要的法器与符箓。他可以掏出钉钯,一钉钯将这老头打烂。这样一来家属就要找他麻烦。诈尸怕归怕,尸体被打烂了,他们该吵还是要吵。

    诈尸似乎还不笨,回转身子想让开木棍。诈尸再聪明,生前也不过是一农民,他能斗得过靠打架出身的李满屯?就别说金丹期的修为了。所以诈尸连续转了几次身,始终逃不脱木棍抵胸。

    李满屯掏出养鬼瓶,将瓶口对准阴魂说:“你自己进来,组织上可以考虑宽大处理。”上次对付了尘就是这样说的。结果了尘是乖乖地自己进去了。

    问题在这儿,了尘是修真者出身的资深老鬼。修真者出身的资深老鬼根本想不到,这世上还有金丹期的修真者拿一个养鬼瓶,却不知这瓶的咒语,所以才乖乖地自己进去。

    这老头就一土农民,压根就没做鬼的自觉。它看着养鬼瓶很害怕,瘪瘪缩缩地不敢进去。李满屯见没什么效果,更加大声地吆喝:“你进不进去?不进去我要你死!死得很难看。”阴魂颤抖着,越发地不敢进去。

    李满屯的毛病,张秋生与孙不武都知道。孙不武也有养鬼瓶,他更不知道咒语,所以干脆不拿出来。孙不武在考虑,这个养鬼瓶没什么用,哪天给卖了,好歹落几百元钱。从来大手大脚惯了的孙不武,身上的钱少于三千就着急。

    张秋生却坐在门外想,如意神爪不知能否将阴魂抓出来。应当能抓,如意神爪能抓贺宁氏也就应当能抓这个阴魂。不过呢,还是让李满屯折腾去吧。不到万不得已,我就在外面看热闹。

    李满屯觉得很丢脸,堂堂的玄门正宗金丹期修为的人,却拿一个新死的阴魂没办法。这个,传出去要笑掉别人的大牙。

    这样不上不下地僵持,不是个办法。孙不武灵机一动,放出一对神将。金光一闪直冲云宵,阴魂怎样不知道,倒把李满屯吓一跳。

    神将出来了,孙不武却不知道怎样让神将去抓阴魂。顾觉斋只教了如何请求神将打架,其它的咒语没教。

    好在镇压人间邪祟是神将的天职,打架却是附带。一对神将出来立即就发现瑟瑟发抖的阴魂,倒也没要孙不武念咒语,一个神将伸手就探进老头的印堂,两根指头将阴魂夹出来。

    李满屯赶紧将养鬼瓶递上,神将将阴魂塞进养鬼瓶,大功告成。另一个神将手一挥,老头的尸体就飘到灵床上规规矩矩地躺下。孙不武对神将又鞠躬又作揖,这也算是送神礼吧?

    刚才满天的金光,将整个村庄都照得亮亮堂堂。全村老少都惊呆了,纷纷烧香磕头求菩萨保佑。

    李满屯却对着瓶儿破口大骂:“臥槽泥马拉隔壁,啊,你死了就死了,却阴魂不散,还想着反攻倒算。臥槽泥马拉隔壁,啊,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你非要老子动大手术——”吧拉吧拉吧拉。

    李满屯火气大了去。有关修真的事,他在孙不武面前向来是牛-逼哄哄,今天却被孙不武抢了先,还被吓一跳。所以不骂难消他心头之恨,直将老头家十八代女-性骂翻都不解气。

    高山寒与那先生来回来时,李满屯还在骂:“臥槽泥马拉隔壁!你以为诈尸能诈到什么明堂?啊,你能诈到什么明堂!一具破死尸,你只能诈一时,难道还能诈永远,靠这个就能反攻倒算?”

    尼玛,从今以后,孙不武肯定要说我是口头革命派。肯定要说我是天桥把式,只会说不会练。

    李满屯越想越懊糟,不住口地骂:“臥槽泥马拉隔壁!告诉你,老头喂,你的难日从此开始。敬酒你没吃,下面就是罚酒。老子过几天就去,臥槽泥马,借一根专门打鬼的鞭子来,一天抽你三百鞭!你信不信?”

    那先生急急跑来是要好好磕头,拜拜传说中的那种高人。进来一看,这哪是什么高人?连低人都算不上。高人有这样骂人的么?那种人都是法相庄严,起码也是端庄严肃,哪有这么乱七八糟的?

    高山寒却是知道,李满屯这些人就是这德行。凑上前去问道:“好啦?”

    好了,我们药到病除妙手回春斩草除根永不再生。该吹牛时还得吹,尽管肚子里懊糟,嘴上牛皮照吹不误:“你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人,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先生疑惑归疑惑,佩服却是由衷的。虽然是乱七八糟,功夫却是硬顶硬。先生准备下跪,俗话说礼多人不怪,真神假神先拜了再说。

    高山寒赶紧拉住先生:“不用拜,不用拜,这人毛病大,越拜越坏事。本来很好的,一拜反倒将他毛病拜出来了。”

    高山寒刚见李满屯与孙不武时也有跪拜的冲动,是张秋生阻止了他。后来接触时间长了,了解他们的性格后,也就马马虎虎以同学身份相处了。

    先生朝尸体看看,已没了那种强烈的煞气。心里的佩服已转变为崇拜,不知如何向李满屯表达敬意。突然想起一事,匆匆出门。

    过了很长时间,先生才回来。看见几个高人正与高山寒在外面空地上喝酒。菜都是卤菜,酒也是好酒。不用说,酒菜都是他们自己带来的。

    先生拿出一样物事递给李满屯,说:“我这有一样东西,是很多年前无意中得到的,却一直搞不清是什么,只感觉这东西不一般。先生您给看看?”

    这是一个五孔埙。上面灵气氤氲,明显是一个法宝。张秋生等三人却不知道这法宝是干什么用的。各种法宝有各种用途,那这个埙是做什么的呢?

    李满屯啧了一声:“啧,哎——。这是个好东西,也是个坏东西。说是好东西呢,一般人却不知怎样用。说是坏东西呢,你就不该拿出来。

    这东西放你那儿,藏一百年一千年都没事。一旦拿出来,就必定给你招祸。”

    李满屯说的是真话。法宝这东西,如果给修真人知道肯定要抢。抢得好便罢,一个不好说不定就要杀人。轻的也要弄个什么法术,让你疾病缠身。

    先生说:“不,我拿来就是要送给您。放我这儿没用。”

    李满屯指着孙不武说:“你给他吧。我要了也没用。”今天的功劳是孙不武的。这一点尽管懊糟,也必须承认。

    修真物品必须收回,不能让它流落在外。孙不武虽然是菜鸟,这一点还是知道的。但又不愿白白拿人东西,孙不武对张秋生与李满屯说:“你们身上的钱呢?都拿出来,借我一下。”

    张秋生与李满屯都拿出一万五,这还是牛长风给的再加他们身上的钱。孙不武也拿出一万,对先生说:“这个东西恐怕很值钱,但我们三人加起来也就这么多了。是赚是亏,也就这四万。”

    先生当然是坚决不要。孙不武诚恳地说:“我们从不白拿别人的东西,真的。这些钱对我们来说是小数目,只是今天身上带得不多。”

    江南地区就是这样,冬天除非不下雨,只要开始下就没完没了。李满屯、孙不武与张秋生宿舍的三个人,在理大校门外的饭馆里喝酒。

    孙不武开始骂天:“这个死老天,也不晴。我身上只有一千元钱不到了。昨天还有一万多。好好的买个破埙,一下子就叫我破产。”

    二十一中的同学,法宝都是抢来的,从来没花钱买过。孙不武破天荒地买了一次,一下叫让他变成贫苦老百姓。
第八百八十五章 再次诈尸
    粽子怎么啦?只不过力气大一点,不知痛痒而已。李满屯拍拍胸口说:“土财主万一是个粽子,包在我身上。我负责打。”金丹期的修真人,在这世上没什么让他害怕的。

    张秋生青石板钉铁钉:“我们说好了,粽子归你打。还有,我们都是外行,也不知粽子如何分类。反正这么说吧,只要是能站起来的死尸都归你打。到时不许赖皮。”

    张秋生越这么说,就越说明盗墓的事不假。李满屯再次拍胸口:“不赖皮。与活人打架都不赖皮,何况是与死人。”

    卤菜多买一点,酒也买两瓶,水也要一人来两瓶。张秋生说:“我们还不知道那个斗有多大多深,需要挖多少工时,所以吃啊喝的一定多多准备。”

    李满屯与孙不武都点头认可。立足于打持久战,粮草是得准备充足。老张这小子这次恐怕没骗人,否则不会考虑这么细致。粮草的钱由孙不武出。说好了的由他请客,既然请客,那就请到底。

    四个人开三辆车,风风火火就来到那个村子。高山寒在前,另外三人在后向村子里而去。

    进村不多久,李满屯与孙不武就发觉被骗了。尼玛,老张这小子真不像话,竟然骗我们来守灵。

    堂堂的金丹期修真人,给这么个糟老头守灵?这事不能干,说出去丢不尽的人。李、孙二人掉头就走。有一个问题引起二人的注意,张秋生呢?

    不管了,我们回去。不过,老张这小子骗人的伎俩又升级了吔,简直是防不胜防。

    村外,张秋生坐在自己的皮卡车头上。孙不武的切若基与李满屯的皇冠引擎盖都被打开,里面的火花塞与发动机皮带都被取了下来。

    张秋生笑嘻嘻地说:“这是防止你们逃跑。不过呢,你们可以走回去,也可以飞回去。我知道,这个难不住你们。我这样做,也不过是意思意思,表示我努力了,你们不听。”

    李满屯与孙不武还真想飞回去。被张秋生这么一说,倒被噎住了。如果真要飞的话,张秋生肯定会说,你们嘴一张,我就知道你们要拉什么屎。

    我们偏偏不飞,看你能怎么着。张秋生笑意更盛:“你们既不能开车,又不走,还不飞。我真想不出来,你们这一夜能干什么。难道就这么站着?”

    我搭帐篷,今夜就睡这儿了。怎么着,不行吗?张秋生点头,说:“行,搭帐篷当然行。待会儿,我将诈尸引这儿来让你们打。你们是主力,应当把你们侍候好了。”

    什么,什么,诈尸,哪儿来的诈尸?要是有诈尸,那还真不能一走了之。虽然玄门正宗不从事这些行当,但遇上了就必须管。否则有亏德行,传到修真界也会说你临阵脱逃,会遭受大大的鄙视。

    李满屯疑惑地问:“你说的是老高去的那人家,那个死尸会诈?你怎么预料的这么准,知道它必定会诈?”

    它昨天已经诈过一次了。最奇怪的是,你们应当知道,死尸一般只诈一次。身上剩留的那一口气用完就没了,就再也诈不起来。可这个死尸很怪,它诈过之后自己摸灵床躺下。怪就怪在这儿,所以它今夜极其可能还要诈。

    还有一个怪处。一般诈尸都是有猫啊狗啊引起静电才诈,可这死尸没这些,它自作主张地就爬起来。所以才请你们两个金丹高手来。你们见多识广,武功高强,你们是广大人民群众的主心骨。

    此事说多了没用。说一千道一万,对于正宗修真者来说,诈尸没什么可怕的。充其量与僵尸、粽子差不多的东西,力气大了一点又不知痛痒而已。

    孙不武还是有点不明白,高山寒的武功不差啊,怎么一个诈尸都打不过,还害怕成那样?

    李满屯叹了口气说:“行有行规。他们这一行,除非危及生命是不准侮辱尸体,也不准与丧属发生冲突。高山寒是介于神棍与修真者之间的人。现在单纯的神棍已经不管许多了,该打照打该骂照骂。

    高山寒心有顾忌,所以就害怕。一害怕当然就打不过。他恐怕还害怕诈尸跑出去,那样村民就会受害。”

    李满屯毕竟是正宗修真世家的弟子。有关这方面的还是知道不少。他也知道张秋生为什么骗他们来。明说,他可以不来。不来,诈尸无论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与他不相干。既然来了,他就不能走,道理前面已经说过。

    三个人回村。村子里很冷清。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村道上没有一个行人。死者家方向传来皮鼓与铜镲声,中间夹杂着引魂铃,格外使这村子显得阴森恐怖。

    路过村子里的小店,张秋生上前敲门。老板将门开了一小缝,看看是几个年轻人站门口,问道:“买东西?”

    是啊,我们想买几包香烟,张秋生问道:“有中华烟么?”

    没有,最好的就是玉溪。老板很诚实:“乡下人哪抽得起中华?玉溪都很难卖。”

    一人买了两包玉溪。老板很高兴,难卖的商品能一次卖出六包。然后对三个年轻人说:“快走吧,别在村子里待。”

    不,不走,我们是特意来看诈尸的。老板大急:“诈尸有什么好看的?那老头生前就凶恶,死后更是可怕。快走,我这是为你们好。”

    我就问一句话,张秋生说:“你们村长呢,他难道不管?可以报告派出所啊!”

    村长?死老头家三个儿子,五个孙子,个个凶狠霸道,村里没人敢管。村长报告派出所了。派出所没理睬,他们根本不相信,说这是封建迷信。

    三个人来到死者家中。这次的法事已经做完。高山在抽烟。那位先生带着徒弟正与三个中年男人在一起吃饭。

    张秋生三个东张西望,唯独不往堂屋的灵床看。一个老头而已,没什么观赏性。据说生前长相就凶恶,死后恐怕更难看。如果是个美女倒要掀开来看看。

    李满屯伸头看看餐桌上的酒菜,说:“擦,办丧事的人家就吃这个?还有这酒,怎么一股呛鼻子的味啊?”

    三个中年男人愤怒了。**的是谁啊?滚!

    我干嘛要滚?丧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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