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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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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他行雷霆手段,即便再有御史弹劾自己,也不再怕了。

    没人会理会他这个王府门人是否真的孝顺,可却无数人盯着十三阿哥府。

    刚才十三阿哥的呵斥,也没有避着王府下人。

    他相信,就算往后老太太真到衙门敲鼓告他这个长子不孝,也不会有人相信。

    因为十三阿哥相信他,因为连十三阿哥都看不过去开口说话,显得他这个“孝子”无能又无奈。

    老太太再闹腾什么,都会被人看成是昏庸无礼、不知好歹。

    骑上马,他面上露出几分自嘲。

    自己还真卑鄙,这般纵容老太太偏心,隐隐地未尝没有装可怜之意;纵容兄弟鸠占鹊巢,大放厥词,也存了早绝情早断了的念头。

    在官场上学来的算计,用到血脉至亲身上。

    在以为自己终身要背负商贾身份时,弟弟与弟媳眼中的不屑与轻视毫无遮掩;在知晓妻子出身时,他们的刻薄嘴脸更是显露无疑。

    那个情景,如此鲜活地印在他的脑中,使得王全泰片刻不曾相忘。

    凭什么,他们就笃定,在他们无情无义后,在他们鄙薄轻视后,自己就该不记仇,就该毫无怨言地对他们好?

    母亲守寡不容易?可父亲病故后,是他早早地当兵,支撑起门户,供养弟弟读书。十多年的时间,他往家寄了一千几百两银子,只因为以为那是家人。

    可得到的是什么?只为了给侄儿们“买笔墨”,他就要活该受穷,一分银子都要不回来,连娶媳妇,都要借钱?

    他这任劳任怨的长子,活该拿着变卖祖产的几百两银子,带着妻子灰溜溜地离乡讨生活;而那个只晓得读书,从不知生计的弟弟,就心安理得地用兄长赚得银子买田置铺,使奴唤婢。

    想起这些,已经年过四十的王鲁生失了淡定,依旧恨恨难平。

    那种怨恨,无法化解。

    直到了曹府门口,王全泰才摇摇头,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迈进曹府大门,他心中也在思量,曹颙叫自己过来的用意。

    也是为弹劾之事?还是为了都统府下人曾在郑家大放厥词?

    他有些心虚。

    他是晓得大舅哥性情的,宁做个富家翁,并无出仕之心;可五月里,大舅哥却求了曹府,补了正六品的委署步军校,进了九门都统衙门当差。

    不过是怕自己委屈了妻子,有为妻子撑腰之意。

    以他二品都统的身份,一个小小的六品步军校,实不算什么分量。可这份维护手足的心意,却让他感动又羡慕。

    曹颙没想到王全泰来的这么早,他以为王全泰既然急匆匆地往王府去,定有什么事。

    在他心里,对王全泰不无埋怨。

    世人看重亲族,在外人眼中,曹颙与王鲁生的交情,实比不上王鲁生与王全泰的叔侄情分。

    实际上,王鲁生这个外号“赛孟尝”的齐鲁汉子,不仅对外人好,对亲族也多恩义。

    王全泰虽是堂侄,可王鲁生向来拿他当亲侄相待。

    王全泰得势后,不仅不思回报,反而纵容兄弟欺负王鲁生一家,实在有“忘恩负义”之嫌。

    再想想,郑虎补缺之事,曹颙一时意兴阑珊,原本想要婉言规劝的话也懒得说了。

    王全泰察觉出曹颙的冷淡,心中惊疑不定。虽说接触的次数有限,可曹颙向来待人温和有礼,鲜少有现在的疏离神情。

    曹颙懒得绕圈子,直言道:“早就想见见你,可一直不得空,心下也寻思,不知该不该同你说。犹豫这许久,还是想要拜托一二。”

    他虽说是“拜托”,可这口气却不像是请人帮忙的样。

    王全泰心下一沉,道:“曹爷有话尽管吩咐。”

    曹颙看着王全泰,淡淡道:“七爷年岁渐长,两子年幼,实在叫人不放心。王大人前途似锦,能庇护还请庇护一二。”

    王全泰听了,不由愣住。

    七叔两子年幼,这叫怎么话说?

    小堂弟是不算大,可大堂弟已经二十好几,都娶亲生子了,哪里还是年幼?

    见王鲁生只愣愣的不应答,曹颙皱眉道:“若是你这做堂侄堂兄的贵人事忙,那我这外姓人就要多事了。同七爷相交十几年,总不能见他暮年荒凉,任人欺凌。”

    王全泰反应过来,立时变了脸色,站起身来,激动道:“有人欺负七叔?是谁这么不长眼,还请曹爷直言相告!”

    二品副都统,在京城或许分量没那么重,可在地方上,却是同总督平级。竟有人为难他的堂叔,如何不叫他气愤?

    虽说世人在升官发财后都讲究衣锦还乡,可因这些年他一直有差事,所以并未还乡,偶尔收到日照来信,也都是诸事太平。

    曹颙却是抬起眼,静静地看着王全泰,没有开口回答的意思。

    王全泰对曹颙的沉默先是不解,随后慢慢地睁大眼睛,脸色一下子变得青白,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是王全奉冒犯了七叔?”

    王全泰神情不似作伪,显然是不知情的,曹颙心中的厌恶减了几分,道:“冒犯不冒犯的,我不知道,我只听说,有人指责七爷这个族长用心不良、挑唆别人手足情分;还借着官属身份,成了王家族老,放出话去要老族长下台,好争下一任族长。王家族人都晓得七爷得罪权贵,很多人对七爷一家避之不及。”

    听了这话,压根就不用找人求证,王全泰就知道曹颙所言非虚。

    因为他亲耳听过母亲与弟弟说过类似的话,他以为只是弟弟爱面子、为过去的无礼找理由推托;而母亲,则是偏心惯的,只要弟弟说什么都是对的。

    好像有了这番说辞,他们就能说服自己忘了对他的寡情,心安理得地依附于他。

    王全泰鄙视弟弟的无耻,只要看到弟弟摆出“义正言辞”的嘴脸,心里就记起“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这一句。

    没想到,这不仅仅是王全奉为自己开脱的说辞,还成了他仗势欺人的幌子。欺负的,还是对王全泰有恩情的堂叔。

    王全泰使劲地握拳,十三阿哥的训斥让他羞愧,曹颙的话更让他无地自容。

    王全泰的肩一下子佝偻下来,从怡亲王府出来后心里隐隐地沾沾自喜早已无影无踪。

    他这几年的隐忍,不仅仅地负了妻子,还负了恩人。

    如今,老家的闹剧,连曹颙这个外姓之人都知晓了,他还茫然无知,实在是忘恩负义。

    对于王家兄弟如何相处,曹颙不愿多嘴。

    可王全奉要是借着王全泰的势逼迫王鲁生,曹颙却不能旁观。

    曹颙早已打算好,要是王全泰肯管就好;要是王全泰不肯管,那为了王鲁生,自己就要敲掉王家的凭仗。

    曹颙不否认自己的自私,王鲁生是他的恩人,是他的忘年交。十个王全泰加起来,也顶不上一个王鲁生。

    即便王全泰是十三阿哥的门人,他也不怕。

    许久没有算计人,可他的脑子还没锈住。既能让十三阿哥选择王全泰做门人,他也能让十三阿哥厌了王全泰。

    王全泰再抬起头时,露出果决:“曹爷放心,有我王全泰在一日,定不会让七叔与两位堂弟受委屈。”

    曹颙眯了眯眼,道:“你可要想好了,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现下慢待七爷父子的是你兄弟,日后说不定就是你儿子了?”

    王全泰挺了挺胸,毫不犹豫道:“他们敢?要是真出了这样忤逆长辈的儿子,不用曹爷说话,我直接用板子敲死!”

    曹颙的脸上也变得肃穆,郑重道:“我不用你允诺什么,只要你记得,若是你护不了七爷一家,就换我护着。曹某很少欠人情,却受过七爷许多恩义,断不会看着七爷一家受什么委屈。这一回,既然有你,我就不再啰嗦;若是有下次,曹某未必有耐心与你商量什么。”

    说到最后,话音淡淡的,可其中寒意森森,王全泰直觉得后背都是冷汗。

    王全泰亦正色道:“我晓得了,断不敢为家族事让曹爷再费心……”

    同样是十月怀胎,为啥有这么偏心的父母?古代情形如何,不得详情,可史书中有各种记载;现在社会,天涯上也老是八卦。还好,还好,现在大家多是一个娃,不用再考虑偏心的问题了,嘎嘎。RO!~!

    ..

第一千二百七十八章 去缨

    伏人杰淫笑道:“我知你们两个,一个是魔法师,一个是道家一脉的,如果让你们飞上天,我还真奈何不了你们。(成都:手打)你们一个也跑不了,倒是你们两位女子,如能服侍本公子,本公子肯定饶你们性命,更给你们荣华富贵!”

    一道水滴射向慕容天宇,慕容天宇只觉全身一麻,便动弹不得。

    梁颖心知来者不善,道:“伏少主,何以出手伤我们的马?”

    林静君大骂道:“伏人杰,你好卑鄙!”

    “放屁!”二女同时骂道。

    慕容天宇并不惧伏人杰,只是身边有二女,他不想生事,道:“伏少主,之前或者我们有所误会,希望少主多多包涵!”

    茶馆并不大,路人不多,三人休息了半个时辰,就拉着马上路。沿途风景漂亮,三人一边牵马慢慢向前走,一边议论天下豪杰。

    “谁!”慕容天宇喝道。

    慕容天宇穴道被点,自知已完败,只能闭眼待死。临死前,他的脑海内浮现出过去种种境像。幼时在家中的快乐、遇袭时的悲惨、在猴山的苦练、与刀螂的生死相拼、天君门习武、遇到林静君以及之后的种种历险。一想到二女,他不由得睁开眼,拼命地从丹田中提出真气,设法闯开穴道。

    许青仁见铁七来势汹汹,不敢怠慢。拳头突然变向击向铁七。二人双拳一撞。“轰”的一声,碎石乱飞,逸子宁更被气浪刮飞数丈!铁七与许青仁纷纷向后倒退丈余。

    伏人杰的剑招全带着浪花,浪花一道接一道扑来,这不仅仅是五行水之力,更缠绕着伏人杰的真气。这伏人杰,已达武宗境界,真气游走剑身,将水之力发挥出更大的力量。正因如此,他才能以水滴无声无色地点了梁颖心与林静君的穴道。二人瞬间交手了30多招,不分胜负。只是伏人杰的剑势越来越强,剑招精妙,慕容天宇难以取胜。

    三人正在路上的茶馆喝茶休息。他们并不觉得累,只是马儿吃不消。一般的良驱,至少要100两白银以上一匹,所以他们这三匹马,也只是一般的马匹,不可能持续奔跑。

    “哈哈哈,原因我就不用说了吧!”伏人杰喝道:“你们在天风城杀我道武派帝子,更让我在大会上出丑,你们如果施展“御剑飞行”倒也罢了,但你们居然笨到骑马而行,天亡你们。慕容天宇,拿命来!”话毕,十多名弟子纷纷向外散开,在官道四周守着严密不让路人前来。此处毕竟是阳平郡,伏人杰也不想多生事端。众美女识趣地走到一边去。

    “潜龙争霸”比武大会,就这样在许青仁的压倒性胜出下落幕。

    许青仁大笑一声,道:“你也尝尝我这一招吧!”说完,举起散出金光的拳头就要轰向逸子宁!

    此话一出,全场轰动!一个25、26岁的青年,已达到武帝境界,而且更是亡我境界。对于在场的年轻才俊,大多出自名门或有名师指点,都深知,达到武道武帝境界,就是绝对的强者,而要达到真我或亡我境界,那并不是后天努力就行,还得天赋及悟性。武道一脉,以肉身为力量之源,而人的肉身成长,至少达到18岁,所以少年武道高手不多。神武大陆,30岁以下的武帝境界强者也有好几名,但达到真我或亡我境界的却一个也没有,因为达到真我境界太难了,而这些青年大多天赋横溢,而且尚有大把时间,怎愿意踏入亡我境界?

    伏人杰举剑相迎,“当”的一声,伏人杰被击退数步。慕容天宇一招得手,怎会放弃良机,大喝一声,使用“疾步”一步跃前,“劈刀式”劈向伏人杰。伏人杰不敢硬架,长剑舞了一圈,向后再跃。只是他舞的剑花,却幻化为一道急流,向慕容天宇冲去。慕容天宇一刀劈向急流,将整道水柱轰散成水花。但只是这一间隙,伏人杰已调整剑势,从被动转为主动,剑光带着浪花向慕容天宇刺来。

    一时间,许青仁这个名字,已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传遍整个灵圣大陆,各大门派、各隐士都在议论纷纷,猜测这青年强者的来历,而更多的前辈,却在可惜这位青年年纪轻轻却踏入亡我,使自己的实力不能再作更大的提升。当然也有很多没参与大会的人心中不服,想与他较量一番。

    许青仁目中无仁,但全场却没一人感到不服。无可否认,以20多岁的年龄达到武帝境界,足已让所有青年才俊仰视,那是一种高高在上、俯视万千武者的强者的态度,只有强者,才得到尊重。就连逸子宁、任逍遥此等天才,心有不甘,却不能不服。

    伏人杰这一招,正是道武派的绝招“水龙剑法”,以剑力、真气与五行水之力缠绕而成,当三者的劲力达到最强并汇聚一点,由五行水之力形成的水龙带动着剑力、真气疯狂涌出,一层接一层,让人无法抵挡。这一招是伏人杰的救命绝招,即使在“潜龙争霸”大会中,他也未曾施展过,何况他修炼道家的水行海浪系,本来就有浪水连绵不绝的意境,所以施展这一招“水龙剑法”,威力倍增。即使如慕容天宇这样身怀巨力的对手,也被他轰飞。

    突然狂风骤起,慕容天宇举刀直刺伏人杰,正是狂刀六式中的“刺刀式”。经过观看了这么多声比武以及与宁少山的讨教,他的狂刀六式更加沉稳、更加成熟。一刀刺出,如电光火石。

    慕容天宇拨出残刀,道:“伏少主,你想怎样?”

    说时迟那时快,那冰人的右手伸出,猛地斩向青光神剑的剑背。“当”的一声,逸子宁长剑拖手。许青仁身上的冰全部碎裂,在一层金光的保护下,他安然无恙。

    慕容天宇暗叹伏人杰了得。他的狂刀六式中的绵绵不绝意境,就是一招得手,占得主动,然后一招接一招,让对手毫无还手之力。但这伏人杰仅以五行水之力,就从被动转为主动,打断了他的刀招。

    “轰”的一声巨响,他整个身体撞到一块巨石之上,他只觉全身酸痛无比,水龙散发出的水点,都像暗器般钻进他的身体。

    微风轻吹,路边柔草轻轻摇摆,除了草声,一切都是那么宁静。

    铁七拱手道:“想不到许少侠年纪轻轻,却已达武帝境界,不知是真我还是亡我?果然英雄出少年,逸少主已败,望少侠手下留情!”

    “住手!”一声大喝从观众席中传来。只见一条人影一闪而过,一拳击向许青仁。此人正是铁七,他本来已说服逸子宁弃权,但许青仁的话却激怒了他。作为武帝入微境界的他,已知许青仁的实力远在众人之上。见他一拳高举,已知不妙。只能全力一击轰向许青仁,如果许青仁不住手,肯定死于他的拳下。

    这伏人杰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虽然风流成性,但却是难得一见的天才。一向在常山郡横行霸道,无人敢顶撞半句。但首次与慕容天宇对掌吃了点小亏,调戏林静君不成,后来更在他们的挑拨下,第一轮就被逸子宁击败。虽然他认定是慕容天宇杀了许人安,但死了个师弟是小事,丢了道武派的脸却是大事,道武派在这次比武大会中,不仅有弟子被刺杀而死,他更在众目睽睽之下完败于逸子宁手中。可以说,这次道武派的脸子丢大了。他的愤怒无处发泄,只能迁怒慕容天宇。他早已在前方等着,然后派人查探慕容天宇等人的行踪,得知三人只是骑马而行,所以在这里埋伏。

    二人相隔3丈多,互相对峙。

    大会结束,但天风城仍留下了很多青年高手,许青仁取过10万两银**后,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但他们仍到处寻觅他的踪影。许青仁留下的种种传说,在天风城各处都被广泛流传,连说书先生,都开始以这位青年强者为提材进行演说。

    “轰”,水花四射,剑尖一碰到残刀的刀背,剑尖上的水流顿时变成一条水龙,使剑上的力量加倍。慕容天宇只觉剑尖的力量无穷无尽,一道接一道地涌来,他双臂力量虽强,仍抵挡不了。右臂一酸,他整个人向后弹出!

    突然,伏人杰连刺三剑,然向后一跃,大喝道:“你就这点本事?那就死吧!”话毕,全身缠绕着带着蓝光的水流。水流沿着伏人杰全身转个不停。慕容天宇觉得伏人杰身上传来了从没遇过的压迫感。他不敢怠慢,气沉丹田,准备接下伏人杰最强的一击。

    突然,三道水箭射向三人的马匹。三人连忙跃起。“碰”的一声,三只马马腹被轰破,倒在地上挣扎着!

    许青仁一扬手,道:“不必夸奖,我只是亡我境界,不过以现在的我,要胜你,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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