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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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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颇见状,不由翻了咋。白眼。这伊都立前几年就吃过女色的亏,瞧着他的模样,实不相识长记性的。

    这个少女,开价是四千两银子。

    就是曹颗腹诽伊都立时,伊都立却是收回视线,自己斟了盏香茗。一饮而尽,却也没有唤人相看的意思。

    这会儿功夫,有青衣人管事叩门而入,手中托着的就是那纲峒葫芦。只是跟方才不同的是。旁边多了个空着的锦盒,看来是装这峒蝈笼子用的。

    伊都立脸上带了几分欢喜,笑着从荷包里翻出两张银票,又加了介,十两重的元宝,递给那青衣管事。

    那青衣管事收好银票与元宝,躬身道:小的谢大爷的赏!”说完,轻掩了门出去。

    “既有不足,怎么还买它?”曹颐见他随口将葫芦装入锦盒,看也不多看一眼,问道。

    “给白柱的,那小子根本就是棒槌。压根不是那块料,还学人家玩虫儿。上回看见我的峒峒葫芦,就惦记上了,磨牙了好几回。”伊都立哼哼两声,带了几分不屑道:“我那里的好物件,这些年他划落的少了。?要不是这次与他相争,我这当姐夫的心里有些不落忍。别说是上千两银子的好葫芦,就是十文钱一个的地摊货,我也不会便宜了他。”

    曹颐听了,没有接话。

    相处十多年,他也算是了解伊都立这人。虽说是好色了些,可是为人处事很是义气,是个心软厚道之人。

    虽说白柱为人不逊,可毕竟年纪在那里放着,伊都立就算瞧不上他,也不会与他计较。

    不知这少女被卖了多少银子,须臾功夫,蓝衣人又拿出两件宝贝,底价已是超过一万。

    伊都立却是没有瞧上眼,等到摆出个要价两万两的整只象牙雕刻出的五百罗汉时,他才来了兴致,使人将象牙雕送进雅间。

    这象牙雕足有五尺长,放在个紫檀底座上,上面是形态各异的五百罗汉。

    不说这么粗大的象牙难得,就说这雕工手艺,也是令人称赞。

    “这是前朝宫里留出的东西,倒是难得。”伊都立是识货之人,近前相看了会儿,对曹颐道。虽说曹府也有象牙摆件,但是跟眼前这个一比,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这确实个好东西,不管是留在家中,还是送礼,都拿得出手。只是开价两万虽不高,可要想拿到手,怕是还得翻一倍。

    伊都立却没有着急写标银,而是起身站在窗前,看着那蓝衣人托着象牙雕走了几个雅间。而后,他从重新落座,就写了五万两。

    曹颇也在留心,十个雅间。有四间看了这象牙雕,看来留心此物的人不少。

    这会儿功夫。已经换了另外一个蓝衣人。捧了个画轴出来,是草圣张旭的真迹,底价两万五千两。

    同这副草书一道的,还有一副绢画,是唐张董的《键国夫人游春图》,底价三万两。

    伊都立看来是对这些字画没甚兴趣,曹颗则是听着一个个耳熟能详的名字,感叹这华天堂的能量。

    这两间字画,搁在后世,都是国宝级的文物。

    随便一件,拿到琉璃厂的古董字画行,也能充当镇店之宝。这里却一出手就是两件,怨不得华天堂的金帖如此抢手,这里确实是个淘宝的好地界。

    自己离开京城不到一年,竟有些像初到京城的“土豹子”了。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见先头的蓝衣人捧了长盒,去了与曹颇他们相对的包厢。

    伊都立叹了口气,悄怅道:“让旁人得了。还是我写少了,要是写六万,说不定就到手。”

    曹颇见他沮丧,安慰道:“且看后头,说不定东西更好。”

    说话功夫,负责侍候这边包厢的青衣管事已经叩门而入,手中托盘上的,是伊都立先头写的标底。就是没拍到,这写标底契书还是要物归原主。

    等到下一件东西被人摆出后。曹颐不由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眼神已是移不开。

    那东西洁白如玉,是他后世曾见过的,在故宫珍宝馆中,北宋定窑的孩儿枕。

    那介绍宝物的蓝衣人,也说了一番话,不外乎介绍这东西的年代产地,底价六万。

    这个孩儿枕,已经是今晚所售的最后一件宝物。

    见曹颗郑重,伊都立也站起身来,站在曹颗看了几眼,而后示意门口的管事。

    少一时,那管事引着蓝衣人过来。

    伊都立围着那定窑孩儿枕,越看眼睛越亮,却是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直等到蓝衣人出去,他才长吁了口气,低声道:“市面上,定窑的东西不少,也有过瓷枕露面,却是压根不能与这个相比。”

    他如方才一样,关注着那持宝的蓝衣人。十间雅间,有八间雅间传了那蓝衣人入内。

    伊都立坐在桌子边,皱眉半响,方写了十二万两银子的标底。

    曹颇见他纠结,道:“大人若实在喜欢,不妨多些写,我这里还有几万两银子的银票。”

    伊都立却是摇了摇头,道:“十二万两,已是超过我的预期。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大不了十天后再来。”说完,他将标底递给门口的青衣管事。

    曹颇听他这么说,便不再多言。

    伊都立说得痛快,可还是在意,魂不守舍,吃两口茶就起身往外看看。

    隐隐地,听到有脚步声,像是什么人离去。

    伊都立坐立不安,晃得曹颐有些眼晕。

    曹颇心中,第一次对古董兴趣。他的脑中,依旧是洁白如玉的白玉小枕。若不是今日是陪伊都立来的,他都想要下手。

    后世珍宝馆,介绍这件孩儿枕的时候,说的是“举世无双”

    不过若十多万两银子买一件瓷器,还是太招摇即便买下,除非再也不显露人前,否则就是个祸患。

    这个东西,不是寻常人家能拥有的。

    这次等待的时间却长,足足等了有两刻钟,才有青衣管事引着蓝衣人进来。

    看着蓝衣人捧着的锦盒,伊都立一下子从椅子上蹿起身来,激动地如同孩童一般:“中标了!”

    那青衣管事已经是满嘴的恭喜,一串一串地吉祥话。

    那蓝衣人则小心的将锦盒放在桌子上。请伊都立验看。

    方才葫芦到手时,只有青衣管事一个进来,这会儿却是连这主持“鉴宝”的蓝衣人也进雅间。除了说明这宝物的珍贵,令这边的管事重视外,也是有来领赏的意思。

    伊都立已经笑得合不拢嘴,抚摸着孩儿枕,如痴如醉。

    那青衣管事与蓝衣人也不催他,恭恭敬敬地候在一旁。

    还是曹颗,见时间不早了,轻咳一声,唤醒了沉醉的伊都立。

    伊都立正才收敛神色,从荷包中掏出银票,数出十二万两交给蓝衣人。又跳出两张面额小的,给了青衣管事与蓝衣人做赏钱。

    蓝衣人退下,青衣管事留下,收回了金帖,引着曹颐与伊都立出去。这过程中,并没有收晚饭费用。看来,已经包括在这金帖中。

    已经是亥初二匆(晚上九点半),外头早有伊都立家的管家侍卫领着。

    两家人走到路口,各自家去。

    因这一番经历,曹颐对这华天堂也颇为留心,等到一日见到十六阿哥时,便提及此事。

    十六阿哥听了,却是哭笑不得,道:“有什么稀奇,你若稀罕,我每旬给你留张金帖!那不是旁人家的买卖,正是王府名下的生意。”

    曹颇听了,甚是意外:“不是说是康亲王府的生意么,怎么又成了庄王府的?”

    十六阿哥笑道:“你忘了已故老王爷的秉性的,最是财迷。仗着辈分年岁,没少从宗亲处占便宜。我虽不在意这些,可是太福晋却是在意。她使心腹保把持着,我也就没过问。要不然,她还以为我要与她抢银子。我虽不在意,上赶着来巴结人却多,就包括这“华天堂。的管事贺三。每月的账册,他交到太福晋那一份,也交到我这一份。”

    太福晋年过古稀,迟暮之人;十六阿哥正值盛年,又是王府名正言顺地主子。贺三能这样选择,也算聪明。

    曹颇没想到,这华天堂竟是庄王府的生意。

    不说往常,就说他参加那晚,拍出十件东西物件,开价就超过十五万两,售出价是双倍的话,当晚的银钱流动就是三十万。华天堂抽三成,就是九万。

    一次九万,每月三次,二十七万,这是个骇人的数字。

    曹颇收敛了脸上的笑,郑重道:“十六爷,在京城做这买卖,是不是太招摇了?即便是由太福晋做主,要是有生出是非,别人也会将罪过扣在十六爷身上。”

    十六阿哥摆摆手,道:“不碍事,就算到御前打官司,我也不怕。单单太福晋一咋”怎么能将堂口弄的这么红火?这是李四儿到腾出来的,每旬拍卖的物件,半数是国舅府收的礼。银子又落不到我口袋中,我怎肯替她背这个虚名。早在她撺掇太福晋着手此事时,我便在御前禀告了此事。皇上的意思,暂时不去理会。自那以后,我手中的账本,就直送御前。当时是三月,你还没回京,所以没听我提过此事。”

    “厉害,如此,国舅府每月进账,岂不是有四十多万两,一年下来可是了不得的数儿!”曹颐算了算,道。

    十六阿哥点头道:“隆科多真炙手可热,这李四儿也是生财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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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千零八十九章走动

    看着眼前打开的锦盒,那洁白如玉的孩儿枕,看着就不是俗物,十三阿哥不由皱眉,道:“学庭此举,是为何意?”

    伊都立叹了口气,道:“还能如何,厚颜来求十三爷。我已经年过不惑,奔五十的人,再在六部混几年,就到了致仕的年岁。”

    十三阿哥闻言,苦笑不得,道:“要是我没记错,学庭年长我三岁,今年才四十二吧?”

    伊都立摸了摸胡子道:“四十一才升侍郎,难道要再熬十年才能当掌印官?”

    十三阿哥就他如此神情,有些着恼,道:“去年一年功夫,学庭连署几处官职,苹节高升,还要抱怨?”

    伊都立早年虽署内务府总管,可实授的是内务府郎中。去年一年功夫,他先是从内务府侍郎转詹事府詹事。而署通政使司通政使。署内阁学士,而后升兵部侍郎。

    从正五品侍郎,到正三品詹事、通政使,再到从二品的内阁学士,到正二品的兵部侍郎。不到一年的功夫,伊都立三连跳,实升了六级。

    若是没有十三阿哥照看,向来名声不显的伊都立怎么会如此幸运?

    这升了侍郎,还不到一年功夫,就在十三阿哥面前抱怨,是有些不地道。

    伊都立见他着恼,忙陪笑道:“十三爷勿恼,我还不知自己几斤几两?哪里有什么高升的心思?只是十三爷您也晓得,我活了这四十多年,一直在京中。如今又是望五的人。实是想要去地方上转转,看看外头的生活。”

    十三阿哥听了,疑惑道:“你们老太太可是上了年岁,你不在膝下尽孝,竟想要外放?”

    伊都立好色,但是不损名声,在亲戚朋友中有声誉,就是因为他是个大孝子。

    这外放是大事,他自是早就问询过自家老太太的意见。

    老太太是支持他外放的,老太太出身相府,打小在京城长大,及并后嫁伊都立之父为继室,在京城生活了一辈子。听说儿子想要外放,她是打心里支持。

    听十三阿哥问起这咋”伊都立收敛了笑容,露出几分郑重道:“我们老太太说了,先父早年最遗憾之事,就是没有放过外任,做了一辈子京官。

    我出仕也近二十年,依旧是在京里混日子。听说有外放的机会,我们老太太自是乐意叫我去。她老人家,早就想出去转转,还指望借着我这儿子的光,出去透透气。却也吩咐了,叫我不可强求,不要仗着亲戚情分来麻烦十三爷。可我实在没法子,上次我们老太太出京,还是在先父病故后,我侍候她老人家去了趟五台山,这都二十来年了。错过再回,就算我能等得,我们老太太怕是也等不得。”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几分真情流露。

    同那些将地方官缺当成肥肉的相比,伊都立出身富贵,并不太在意金银之物。他想要谋一任地方,还是想要过过掌印官的瘾。

    早年还不觉得什么,随着一步步高升。他才明白,什么叫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

    见伊都立如此,十三阿哥倒是不好再说什么。

    他端起茶盏,吃了口茶。道:“你有这心思,再等一年又何妨?等你这任兵部侍郎满了,诸事也便宜。”

    伊都立苦笑:“十三爷竟哄我,地方官员又不像京城,出缺岂是那么便宜的?瞧着现下京中的动静。今年还不知要换多少个缺,明年哪里还会有空缺出来?”

    十三阿哥一时语塞,伊都立说的也是实情。

    皇上既是要疏离地方,想要换的人,这次差不多都挪地方了;没有挪地方的,多是看好能留任的。

    十三阿哥揉揉额头,道:“行了,我帮你留心看看,却也不保准。东西你先拿回去,再这样见外,我就要恼了。”

    伊都立看着锦盒道:“也没费几个银钱,只等前提送中秋节的礼了。”

    十三阿哥板起脸来,道:“学庭再这样,我就要送客了。”

    伊都立见十三阿哥真动了心气,忙道:“好,好,我收回。难得我家夫人过来一趟,要是我这会儿就唤她走,怕是她就要恼了。”

    十三阿哥虽不喜欢他的钻营,可相交二十多年,两人又是连襟,又是亲家,难听的话也说不出口。就将谋官的事撂到一旁,说起旁的,气氛渐渐缓和起来。

    王府,花园,八角亭。

    兆佳氏看着四周熟悉的景致。很是意外,道:“妹妹,你们府去年不是大修了么,怎么这园子还是旧日模样?外头的院墙看着鲜亮,王府大门也气派,这里面则委实质朴了些。”十三福晋坐在她对面,亲手给她倒了一盏花茶,道:“我们爷恋旧,不让翻修。”

    十三阿哥府早年虽是皇子府,一切是贝子规制。升了亲王府。不移新府的话,就要升建旧府。

    兆佳氏想想方才看到十三福晋的屋子,家具摆设也是旧日模样,再看看十三福晋身上八成新的旗装,眉头微蹙,道:“修王府,不是当内务府花银子?难道,其中还有什么说头?要我说,妹妹同十三爷就该迁府。不说旁人家,就说十七爷的新府,不过是郡王规制,只是因是新建的,都比这边宽敞,看着也气派。”

    二福晋道!”是不用花自家的银子,可内务府银子也不兜们爷又是爱操心的,这两年宫里虽有不少赏赐下来,可我们爷转手都捐给内库,就怕皇上银钱不凑手

    兆佳氏闻言,诧异出声:“竟是这样?怨不得皇上器重十三爷,皇上手足虽多,能为皇上做到这个地步的,除了十三爷,再没有旁人”

    姊妹相聚,固然欢喜。

    可十三福晋也晓得,姐姐、姐夫也不是闲人,不会真的无事上门来叙家常。

    只是姐姐不说,她这当妹妹的也不好开口相问,否则倒像是不愿让人上门似的。

    兆佳氏与妹妹说了这几句话,将跟前侍候的丫鬟打发下去,倒是比丈夫还痛快,直接禀明来意。

    十三福晋笑着听着,却是不肯应承。

    为人妇多年,即便是娘家姐姐、姐夫,也不会让她忘记为人妻子的责任。

    十三阿哥身居显位,多少人看着,不能说步步惊心,也是高处不胜寒。姐夫这边,如今在兵部侍郎位上,不能说屈就。

    兆佳氏见十三福晋不接话,也不再继续掰扯,向四下里看了看,见没有外人,方压低了音量到:“我家老爷的差事成不成,且不去管他。听说白柱也张罗外放,妹妹万不可一时心软纵了他。他那个毛驴脾气,除了自家人。哪个能受得了?留他在京中,就算得罪了人。闯出祸事,还有我们这些做姐姐盯着、庇护。到了外头,谁会将他放在眼里。只是得罪人还罢,要是耽搁了差事,或是捅出什么篓子,不还是要连累到十三爷头上?。

    十三福晋听了,颇为动容。

    这些日子,她正被兄弟央求得心烦。听了姐姐这番话,即便晓得她有私心,却也无力反驳。

    等到用了晚饭,送走伊都立夫妇,十三阿哥与十三福晋回房时,不由相对苦笑。

    虽说他们都没有在伊都立夫妇跟前应承什么,可是心里多少也被他们夫妇说服。

    十三福晋下定决心,要看好自己的娘家兄弟,让他老实地在御史的位置上待着。

    御史是言官,性子耿介的人多,即便白柱有所不逊,也不显眼。否则别说是外放,就是给白柱换个衙门,以他为人处事,也只有得罪人的。

    十三阿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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