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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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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十七弟看,是哪个?”十六阿哥问道。

    “谁知道,盼着他咸安宫里那位薨的,不是一个两个。就是弘哲,也脱不了嫌疑。”十七阿哥冷笑一声。道:“故意累你挨这回打,说不定也是存了报复之心。这几年在阿哥所,他没少摆嫡孙的架子。只当他虎躯一震,咱们这些人就要收归他门下,白日做梦!”

    “你也歇歇气,皇阿玛还没老糊涂,迫不得已打了我,说不定过两日就有赏赐下来。都说吃亏就是占便宜,凡事想好的吧。”十六阿哥叹了口气,说道。

    “对了,我使人回城去曹家取酒精了。十六哥外伤这么重,肯定要发热的,太医院这边的退烧方子。来得慢。”十七阿哥想起一事。说道:“再过两月,曹颐就出孝了。如今各处闹腾得正欢,我倒是宁愿他再歇两年,避开这些龌龊再说。”

    “身在局中,岂是说避就能避开的?”十六阿哥摇摇头,道:“皇阿玛七月里就提及此事,等着使唤曹颗,岂容他闲着?”

    说到这里,他面上也添了忧色。

    不说别的,皇父年将古稀。如今小朝会的次数越来越少,多数时候,只是单独召见几个臣子。

    虽说在人前,还看不出什么,但是十六再哥常年侍在御前,晓得的自然比旁人多些。

    从去年冬开始,皇父就已经不能执笔,所有奏折都是有内阁学士张廷玉执笔。

    外人不知道,是因为张廷玉临摹御笔,到了惟妙惟肖的地步。

    十六阿哥无意得知此事,每次见到张廷玉就有些不自在。

    就算是奉命而为,张廷玉此举也存了隐患。若是他存了其他心思,那对于国家社稷,就是大害……

    昌平,曹家庄子。

    十七阿哥派到曹家的人,自不可能晓得详情,只知道十六阿哥在御前挨了板子,要从曹家取些酒精退热用。

    曹家下人,谁不晓得,十六阿哥向来同自家家主交好,少不得追问几句。

    那人支支吾吾的,也说明白。只说是皇上震怒,重罚十六阿哥,打了四十板子。

    事关重大,郑虎不敢隐瞒,这才快马报到昌平来。

    曹颗已经听了缘由,打发郑虎下去歇着。他自己踱步书房,心中也是惊诧不已。

    十六阿哥向来机敏,怎么就生生挨了板子?

    今年圣驾延迟回京,邸报上虽没有明说,但是早有流言出来,说是“龙体欠安”

    不少人都蠢蠢欲动,静待良机。想要谋一份擎天保驾的大功劳。

    这个时候,十六阿哥被责罚,不会是卷到夺储风波里去了吧?

    想了想,曹颐终是不放心。使人唤了吴盛过来,让他跑趟海淀,看是否能打探一二,,

    安定门冉,雍亲王府,书房。

    看着眼前白纸上棕黑色的鸦片。四阿哥坐在书案后,面陈如水。

    十三阿哥站在书案前,拾起一块,在眼前仔细瞅了瞅,道:“早听曹颐说有吸鸦片上瘾的,没想到这劳什子这般害人。可怜世人愚昧,不少权贵人家,还当这个是好东西。想着借此绵延福寿,滑天下之大

    听到曹颐的名字,四阿哥挑了挑眉,道:“不是说,十六弟早年曾吸过这个,后来费了不少时日,才戒了毒瘾么?怎么还有曹颗的事儿?”

    “四哥忘了,早年我同四哥提过。鸦片之害,曹融多年前就讲了。他对市井熟悉些,不知怎么留意起这个。今年因忙着筹饷之事,我还没顾得上同四哥提这个。”十三阿哥说道:“原想着这个东西每年海关进来的有数,都在药铺里。还祸害不到百姓身上,没想到有人用这个算计咸安宫里的那位,”

    “真疯,还是假疯?”四阿哥像是问十三阿哥,又像是自言自语。

    “谁知道,那边围得紧,除了弘哲每月能隔门请安一次外,就只有皇阿玛派过去的人能看到”若是真疯了,倒也是他的福气”说到最后,十三阿哥的声音带了几分阴冷。

    四阿哥抬起头,看了他半晌。方慢慢地道:“十三弟放心,我断不会让你白受了这么多年委屈,总要清算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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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八百八十章内情

    900103819第八百八十章内情

    厂六阿哥既挨了板午。不愿妻子担心,想着寻个由子在凡册旧养些日子再回宫,不想事情却有变故。

    十月十三。十六福晋,动了胎气,早产生下一个小格格。

    这距离产期还有月余,十六福晋的身子又不是结实的,十六阿哥如何能放心。

    好好的。怎么就动了胎气?

    十六阿哥侧卧在马车里,脸上满是冷峻。挨了板子,他就使赵丰吩咐下去,要瞒着十六福晋,就是怕她着急。

    如今,不出三日,就闹出早产的事儿,若说其中没有干系,十六阿哥自己个儿也不信。

    想着两个夭折的嫡子,又想到早产的女儿,十六阿哥心里难受万分。

    他在畅春园休养三日,今日才退烧,身子还有些虚。又因伤在臀部,无法坐着,只能侧卧在马车里。

    这会儿功夫。就已经觉得胳膊酸,头上渗出冷汗来。

    赵丰甩车侍候。忙将扶枕递上,搀了十六阿哥的胳膊,给他换了个,舒坦的姿势。

    “到底是谁将这些闲话传给了福晋?”十六阿哥牵扯之下,扯痛身上的伤口,咧着嘴角,恶狠狠地问道。

    十六福晋已经将近产期。身子沉了,在阿哥所待产,能见到的人有限。

    就算这些人听到十六阿哥挨打的事儿,也不当让十六福晋知道。除了孩子,谁都晓得孕妇受不得惊吓。

    不知这人是有意,还是无意,无意还好,有意的话,其心可诛。

    “回主子的话。奴才将钱六小顺子两个都仔细问了,他们也说清楚。只晓的福晋主子是昨儿晚饭后不自在的,膳食也没进去几口,身子就不舒坦。开始还请太医过去安胎,没想到入夜就开始生了。又赶上宫门落锁,只能今儿才使人出城送信赵丰晓得主子正恼”心地回道。

    十六阿哥眯了眯眼,没有再说话。

    从畅春园到城里,都是青石板铺设的官道,平坦的紧,加上赵丰使人马车里铺了好几层皮毛褥子,又吩咐人稳当赶车,十六阿哥到是没觉得颠簸。

    他侧卧在马车上,阖了眼,想起去年天了的嫡子,又想是关在昌平庄子里的李氏,心中对妻子的愧疚越深。

    胡思乱想一路,马车终于进京。驶向皇城。

    阿哥所中,十六福晋缓缓地睁开眼睛。

    旁边侍候的宫女七月,见状忙上前去,道:“福晋醒了”

    十六福晋初醒,按照旧日习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待摸到肚子平平,她不由瞪大眼睛,脸上已经惊恐之色。

    “福晋且安心。小格格安安泰泰,正由**照看。”七月侍候十六福晋多年,晓的她急什么,忙开口道。

    十六福晋这才醒过神来,神情木木,想起昨晚难产之事儿,哑着嗓子道:“将小格格抱和,”

    七月犹豫了一下,俯身应了。

    少一时,领着个怀抱襁褓的**进来。

    小格格就安置在上房东屋的暖阁,往来不出屋子,既不会因哭吵到十六福晋,又不至于过了风。

    十六福晋支撑着坐起身来,眼睛已经顾不得旁的,伸出手去,接过

    褓。

    看到女儿的那刻,十六福晋的眼泪立时出来。因是早产儿小格格看着甚是孱弱。初生的小脸团成一团,眼睛紧闭,一点也不鲜活。

    七月见十六福晋双手颤抖,忙示意**上前接过小格格。

    十六福晋抬起头来,看了眼这**,才发现不是旁人,是庶子弘明的乳母邢氏。

    “怎么是她侍候小格格?”十六福晋皱眉,问道。

    按照规矩。内务府那边早已备好**,养在宫里皇孙阿哥小皇孙小格格都有例的。

    “福晋睡着时。荣妃娘娘同惠妃娘娘都打发人来看过。也提了**的事儿,说已经预备下,下晌就能进宫里。廖主子怕奴婢们不会照看小格格,就从院子里的**中,挑了邢氏出来。”七月扶着十六福晋坐稳,轻声回道。

    正说着话。就见有宫女挑了帘子进来,也是十六福晋当用的大宫女,名叫五福。

    她手上端着了托盘,上面放着药碗,还有个装蜜伐的小碟子。

    她走上前。将托盘放到炕桌上,道:“福晋。廖主子听说福晋醒了,过来请安。正在外头候着。”

    十六福晋怕药味熏到小格格,使邢氏抱着小格格回东屋暖阁了。

    她没有马上叫廖氏进来,而是就着七月的手,先喝了药,而后才叫五福请廖氏进来。

    “这两日。多亏你里外照看,我倒是要多谢你。”十六福晋用帕子擦了擦嘴,淡淡地说道。

    虽说在一个院子里住着,但是她并不愿见到这个廖氏。原因无他,这个廖氏同李氏两个长得太像。※嫩干不讨五着廖氏年岁渐大,泣五分就成了七、兆

    廖氏因这张脸受宠,也因这张脸,被十六阿哥撇到一边。虽是侍妾的身份,却打发到后院排房安置。待遇还不如体面的宫女。

    十六福晋同李氏两个,骗肌十来年,好不容易熬到李氏出宫“养病”才算舒心些。自然不愿看到廖氏心烦。

    廖氏也乖觉。恪守本分,守着自己的屋子,轻易不出来。

    这次十六福晋早产,阿哥所实在没有出来做主之人,她才勉为其难地出来。

    “都是奴婢当做的,只要福晋同小主子都平安,就是奴婢们的福气。”廖氏低眉顺眼,躬身回道。

    她是宫女出身。这规矩上自然分毫不差。

    十六福晋看着她身上穿着半旧的衣裳。头上也只带了两朵宫花,当然明白是何缘故。

    这宫里。自来就不少巴高踩低之人。就算廖氏是十六阿哥的妾,有月钱供给。又有什么用,但是不受宠了,这日子就难熬。

    “这一年多。也苦了你。本不同你相干,等爷回来,我便跟爷说,让你搬回远处。”十六福晋到底不忍心,开口说道。

    廖氏闻言一怔,半晌才缓过神来。忙双膝跪下”谢了十六福晋的恩典。

    十六福晋说了几句话,也乏了,挥挥发她下去。

    廖氏低着头。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到了门口,网要松一口气,就听到一声喝斥:“你怎么在这儿?”

    廖氏慌忙抬头。就见十六阿哥由两个内侍扶着,正满面寒霜地瞪着她。

    她立时两腿发软,“扑通”一声跪下,唬得说不出话来。

    十六阿哥看着她碍眼,脸色越发难看,网想要发作,就听到屋子里传来妻子的声音:“是爷回来了?”

    十六阿哥用眼睛剜了廖氏一眼。也不叫起,被内侍搀进屋子。

    廖氏自是晓的十六阿哥对自己生厌的缘故,哆哆嗦嗦地摸了摸自己脸,直觉得寒风入骨”,

    屋子里。夫妻小别重逢,彼此对视的眼中,都是满满地担忧。

    “我爷没事儿两人对视半晌,齐声说道。

    个站也站不稳,一个披散着头发,脸上没有丁点儿血色,哪里是没事的。

    十六福晋已经红了眼圈,哽咽着说道:“爷没事儿就好,爷平安就

    十六阿哥放下内侍的手,侧躺在十六福晋被褥边上,挤出几分笑道:“今儿开始。爷同你一起坐月子”

    十六福晋眼睛酸酸的,道:“我这屋子不洁,爷还是去其他地方养着。”

    十六阿哥笑道:“爷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屋里。去了大半年,爷有好些话同你说”

    廊下,赵丰看着七月,道:“爷方才回来前,可是放下话了,要彻查此事。害的福晋动胎气,这是多大的事儿,不是说瞒就瞒得下的。你可得想好了,在我面前扛着,到了爷面子。还能不能扛着。”

    “赵总管。您就别为难奴婢了。不是奴婢有心欺瞒,实是福晋主子不让说。”七月带着几分恳切,说道。

    “糊涂!这事儿是能瞒的?牵好福晋主子母女平安,要不然爷会饶了哪个?我告诉你,爷心里正憋着火,惹恼了爷可不是挨板子就能糊弄过去的。”赵丰不欲与她歪缠,板起脸上,喝道。

    七月满脸通红,踌躇半晌,方低声道:“赵总管,不是奴婢不懂事,实是福晋有苦衷  告诉福晋爷出事的,不是旁人  是  是二阿哥”二阿哥来给福晋请安,说在上书房听说的。爷被皇上责打”还问福晋什么时候接李主子回来”

    赵丰琢磨一路。想了千百种可能,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他神情僵住,已经开始觉得头疼了,,

    东江米巷。淳郡王府。

    今日,大格格初瑜同大额驸曹颗专程从城外回来。到王府这边给七阿哥、七福晋等人请安。

    曹颗除了陪妻子探视岳父岳母,就是为了跟岳父借人而来。

    七阿哥倒是痛快,听女婿说想借个骑射功夫好的下人,就将身边得用的一个长随罗青。连同其妻儿老小,一同送给女婿。

    曹颐是认识这个罗青的。知道是岳父身边当用的,有些不好意思,道:“岳父。要不换个人?是想要送到江宁故友处交教几个孩子,罗管事过去,有些大材小用了。”

    七阿哥摆摆手。道:“就他吧,不是教你的好友的几个孩子么?他正好。当年弘曙他们几个。罗青都教过,也算有些经验。你身边,也该多收几个人了0外头找未必妥当,往后我替你留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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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一章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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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蜘  皇家虽有百多下人,但是多是家生子,从其中能跳出牌联则人有数。稍微出息些的。都在曹颗身边。

    剩下天伤这一代,孩子们,得用的人手就不足。

    初瑜之前同曹融提过此事。因在孝期,也不好大张旗鼓买下人,就想等到出孝再说。

    “外头买的人杂,等过些日子,若是有官奴,买上些使着还便宜。”七阿哥说道。

    收没为官奴的,多是罪臣家属。曹颐想到紫晶身上,忙摆了摆手。道:“岳父,官奴还是算了。是要给天佑他们预备的,存了怨气。再生出是非反而不美。反正孩子们还小,也不着急,慢慢挑着看吧。”

    七阿哥见他这般说,就放下此事不提。道:“太医院有消息出来。赵申乔已经不行了,怕就是这几日。他上了折子乞休,皇阿玛不准,下了恩典,免了追缴余下的银子。不知他,兵部尚书范时崇从西北回来后。也一直病着,怕也熬不过这个冬天。”

    赵申乔是康熙初年的进士,为官五十多年,今年已经七十七,算是高寿。这范时崇,今年才五十八,还不到花甲之年。

    “范尚书前些日子不是说已经好了么?怎么病得这么重?”曹颐有些意外。

    范家是开国勋爵之后,汉军旗里数一数二的人家,自从范、李两家联姻后。李家已经隐隐有视范家为靠山的意思。

    今年的中秋节市,李家甚是慷慨。据曹颗所知,以王氏的名义,送给尚书夫人的节礼。比给李氏预备得还丰厚。

    曹颗当时还觉得遗憾,若是李含玉嫁的不是范时崇的次孙,而是长孙,那李家说不定就真有了倚仗,曹家也能轻省些。

    范家行事素来低调,侍候几代帝王,也没有结党营私的行为,算是前清安场的不到翁。

    对于李家的热络,他们也处之泰然。只当是寻常亲戚往来,叫曹圃看了。真是佩服不已。

    不过这也让曹融看清楚一件事,“功臣”同“宠臣”的区别。

    “功臣”之家,余荫几代,就算偶有子弟不肖,帝王为了名声,多会宽免,不会轻易处置斩杀;“宠臣”什么的,要看帝王的心情。也要谨记“一朝天子一朝臣”得以善终者少。

    这两个衙门,本就是六部中的重要衙门,如今恰逢西北战事,更是重中之重。

    “为了建兵站。他在西北跑了一年多。别说已经年过半百,就是年轻人。也未必熬得住。人福晋,不少人盯着这两个缺,现下还不知皇上是什么意思。只盼着上来个懂事的,你起复后也能省心些。”七阿哥说道。

    见七阿哥面有担忧之色,曹颗道:“岳父不必担心,就算上官难处些也无碍,小婿凡事恪守本分,不叫人挑出错来就是。实是计较得厉害,上面还有皇上看着。”

    七阿哥点点头,又说了几句家常。

    他心中沉甸甸的,不仅仅是为女婿即将起复之事,还有被驳回的请立郡王长子的折子。

    弘曙康熙三十六年生,今年已经二十四,早到了该请封的年纪,七阿哥也早已将长子默认为自己的王府继承人。

    却没想到,请封的折子递上去,却是驳回,朱批:“待后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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