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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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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太君看到那手串,眉头不经意地皱皱,神色转淡,对初瑜道:“太贵重了,劳你破费!”

    初瑜不晓得哪里触犯老人家的禁忌,讪讪地回道:“是应当的,您客气了!”

    李氏怕媳妇不自在,忙对初瑜道:“稻香村送来的莲蓉点心呢?这要等老爷回来才开席呢,先将那几样莲蓉点心送来给你外祖母尝尝。”说着,又笑着对高太君道:“母亲,记得您最爱吃莲子做的点心,这次也尝尝京里师傅制的。”

    在孩子们面前,高太君也不愿再板着脸,微笑着点了点头。

    初瑜心里吁了口气,带着丫鬟下去了。

    少一时,初瑜已经送了好些样莲蓉点心,站在一边寻思是不是要借着预备席面的由头退避。

    对于高太君,初瑜的心里还真有些犯憷。

    到底是长辈,又要顾及到婆婆,不管老人家什么态度,她也只有忍下的。

    到底是不自在,见她不喜欢自己,也就不愿意主动往前凑了。省得看着脸子,怪难受地。

    高太君已经招呼孩子们拿点心,自己也拿了一块儿,送到嘴里。吃了一口,点了点头,道:“瞧着有几样同苏州的点心差不多,这个不同的,却是另有一种滋味儿。”

    李氏笑着说道:“这是广式的,师傅是从广州那边请的。听说这馅料里,除了莲子,还有用西洋法子制的奶油、东洋法子制地蔗糖。”

    “啧啧!这又是东洋,又是西洋的,怨不得这般花俏。”高太君见李氏只说话,却不吃,亲手拿了块送过去,道:“你也尝尝,松松软软的。吃着一点也不腻儿。”

    李氏接了点心,面上却有些尴尬,瞅着这莲蓉糕。低头不吱声。

    莲子乃是助产之物,这不到临盆之际,是不能轻易用地。太医早有所嘱,所以李氏没有往嘴里送。

    初瑜在旁见了,印证之前所知地,越发笃定婆母并不是高太君亲女,而是大长公主之女。

    若是那样的话,婆婆李氏实际身份是皇玛法地表妹,自己的姑奶奶。丈夫实际……是自己个儿的表叔……

    虽说宗室女指婚,差辈分的大有人在,但是初瑜心里还是有些怪怪的。

    这一想到丈夫,她的心里就不由地悬心。

    从弘曙兄弟那边,初瑜不小心知道了真相,这才晓得丈夫不是去了归化,而是去了外蒙古,还要往西北军前。

    夫妻两个,向来恩爱。

    成亲这些年。因曹的差事忙,几乎年年都有小别之时,却也不过旬月,这次却是三个多月了。

    初瑜的眼底,添了抹忧色……前门听戏回来地庄常,两人便一起坐车回园子。

    曹寅的脸色,却是有些不好看。

    庄先生犹豫了一下。道:“大人是在担忧张孝先?”

    “孝先”是前江苏巡抚张伯行的字。他受到弹劾,将良民诬为海贼。严刑之下,毙命数人。

    朝廷派了吏部尚书张鹏翮去江南审问,最后查得张伯行“将良民以窝藏盗贼、招聚匪类题参、殊属不合”,听说还上了折子,请旨将张伯行“照律拟斩监候,秋后处决”。

    曹寅摇了摇头,道:“皇上心里有数,最后不过雷声大、雨点小,会保全这个老臣地。我只是为张孝先难受。同在江南为宦多年,虽然鲜少往来亲近,但是说起风骨来,张孝先却是可钦可赞。”

    庄先生道:“这就是过尤不及的道理。之所以这般受到官员排挤,到底是被虚名所累。当年噶礼案发,扬州百姓得知张孝先解任,哭声震天,罢市抗议,为防民乱,使得驻军八旗都不得不进城戒备。待到噶礼案毕,张孝先留任江南,上万百姓进京,在御园外叩谢皇恩。就连张孝先出任过的福建,百姓也是奔走相告。如此显赫的官声,可谓是国朝第一人。”

    曹寅叹了口气,道:“虽说行事不够变通,确实是清官。要是没有他,以噶礼之贪,江南百姓怕是要褪层皮了。只是到底是为臣,不应直邀民心,可惜了了。皇上固然会保全这个臣子,但怕是不会再放他回江南。”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如今,从京里到地方,没有几个官员不贪的。像张孝先这样的,实是少之又少。做个好官,却是这般下场,这也实是让人心里难受。我还罢了,土埋半截的人,不晓得何时就见祖宗去了;儿还年轻,往后……却是不晓得他会如何……”

    说起曹,庄先生摸了摸胡子,脸上添了笑意,道:“大人,实是杞人忧天了。孚若并不是心浮气躁的性子,也不是爱虚名的,当做什么,他心里最是有数……”

    “与光同尘么?”曹寅闻言,脸上不由地露出失望之色来。

    庄先生见他如此,却是闭了嘴,将想要开解规劝地话咽下。

    这做父亲的也不容易,既是“望子成龙”,盼着儿子能实现自己昔日夙愿,功成名就,又是担心儿子面慈心善,“民贵君轻”,犯了为官大忌。

    想要平平安安,还想要名利双收,这对儿子的期望,委实大了些……

    曹已经同大喇嘛与福宁安等人别过,带着御前侍卫与长随等人离开河朔,前往乌雅里苏台。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这句话说得果然不假。

    从京城到归化,从归化到大喇嘛驻地,大家本来已经渐渐习惯马背上的奔波。不过,从大喇嘛驻地到河朔这一路,却是放慢了行程不说,也学会了上马车偷懒。

    悠悠哉哉的一个多月下来,再回到马背上,整日驰行,大家还真有些不适应。

    这不,到了中午小憩时,就有人开始抱怨起来。

    赫山伸出巴掌来,苦着脸对曹与纳兰富森比划道:“从京城到乌尔格四千二百里,从乌尔格到河朔没有三千里,也有二千六、七百里。这又是往乌雅里苏台,又是一千好几百里。这来来回回的,就小一万里了。这算下来,每天行程百里。同咱们一比,福大人御前那几个小子倒像是来西北享福的。”

    纳兰富森一边笑着听了,一边揉了揉后腰。

    他是众侍卫中最年长之人,加上体态有些发福,这骑马也实在有些遭罪。

    仕云正巧在旁,听了赫山的话,不禁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啊,这下可好,咱们大罪也遭了,又不能到军前,到手的军功就这样飞了。”说着,往草甸上一躺,叹了口气。

    其他地侍卫有的也惦记军功,但是估计到曹,只是想想罢了;有的脑子清醒的,却是暗暗窃喜,不用跟着大喇嘛入敌营了。

    曹的心里是轻松的,身子却是不怎么争气,乏乏的,也不想开口说话。

    虽说才看七月中旬,但是草原上的暑热已经消散,早晚已经带了凉意。就算是中午时分,也不过是日头足些。

    午后的太阳照得人身上暖洋洋地,直想睡觉,曹也放下身子,往后边倒下。

    他伸出袖子,遮住了眼睛,耳边听着侍卫们地杂谈,心里寻思的却是康熙与自己个儿地三年之约。

    西北的战事拖延至今,没有半点进展,主因就是缺少钱粮。

    这次到御前,不用想,这谈的指定也是银子的事。

    他脑子所设想的,原还担心条件不足,如今因战事的缘故,使得蒙古这边多了不少台站,这样看来也算是便宜了……

    三年千万银子,曹心里有些沉重。

    赚钱倒是不怕,费脑子也没啥,只要能护住家人老小,老黄牛也做了,只当是抱康熙的粗腿了。

    只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些皇子阿哥们谁也不是傻子。

    自己成了老黄牛后,再被人惦记上,那可委实冤枉。

    还得想个法子,不留痕迹地向四阿哥表表立场,省得那位多疑之君,因十四阿哥的殷勤,再对自己生出猜忌之心……

    林林总总的,曹想得脑仁疼。

    大喇嘛啊,大喇嘛,你的日子才是米虫啊……幸福,。。。!~!

    ..

第五百六十九章 圆缺

    又经过半月奔波,八月初十,曹等人终于到了乌里雅苏台。

    这边却是冷清的很,圣驾尚且没从到抵。曹等人难得一段清闲日子,终于不用继续马背上驰骋,日子也悠闲下来。

    这边上下,正在为圣驾到抵做准备。

    曹与纳兰富森等人一个是钦差,剩下的是御前侍卫,这边把守的兵丁也不敢怠慢,款待得还算是周到。

    这晚,却是金秋送爽,玉兔高升,到了中秋团圆之时。

    台站这边,为了应景,做了月饼。

    不过是取个意思罢了,这边地处偏远,供给有限,哪里有做月饼的材料与模子?

    将黑糖和了白面,做成圆饼蒸熟了,随后用蜂蜜掺合了红曲,在上面点了红点。

    这种月饼,因曹等人算是贵客,台站这边给他与纳兰富森等每人十枚。曹家的长随侍卫,则是每人两枚,同这边的兵丁同例。

    暗红色蒸饼,巴掌大小,每个足有半斤,却是卖相不加。

    别说是纳兰富森等人,就是小满、赵同等人,也是头一遭见这样的粗鄙月饼。

    众人却是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不晓得这东西能不能入口。

    曹只是静静看着,心里暗自好笑。跟大喇嘛南下这段路不说,之前往乌尔格,路上却是连田鼠蛤蟆大家都尝试过地。

    如今。恢复养尊处优的生活,大家似乎将前边的日子都忘记一般。

    还是魏黑、郑虎早年进曹家前,吃过不少苦头,在吃食上并不怎么挑剔,便随意吃了几口。

    却是吃起来香甜。俩人不禁都竖起了大拇哥。

    曹却是看着这个。想到稻香春,想到父母妻儿。

    每逢佳节倍思亲,这句话说得果然不假。

    自曹出京,端午与中秋都是在外头。连带着他的二十二岁生日也是在没留意中过去。

    咬着这红糖饼,曹心里盘算着归家的日期。

    圣驾每年都是十月初一前回京。自己见过圣驾,要是跟着随扈地话,也要那个时候到家了。

    昨儿是恒生地生日,再有旬月是天佑的生日。母亲那边,算算日子,倒是也将近临盆……

    仕云已是忍不住。将手中的蒸饼送到嘴边咬了大口,吧唧了两口,瞪大了眼睛,连声赞好。

    同京城细腻的大馅薄皮月饼相比,这红糖饼别有一番味道。

    除了月饼,还有整只的烤羊腿、金灿灿地奶皮子,加上口内运来的烧锅,大家的中秋宴倒也算热闹……圣驾行在。

    同曹他们简单的中秋宴比起来,这边却是花团锦簇、不亚于宫里。

    虽是在行围途中,但是因随行众多的内务府官员与宫里专有御厨,使得康熙的饮食并不亚于宫中之时,丝毫没有感觉不到匮乏。

    加上康熙最宠爱地女儿固伦荣宪公主来朝,使得中秋宴会越发隆重。

    这次行围的随行皇子是三阿哥、十五阿哥与十六阿哥,四阿哥与七阿哥、十七阿哥则是留在热河行宫,侍奉不愿出来溜达的太后。

    三阿哥与固伦荣宪公主同母所出,两人自是感情深厚。

    如今,后宫中。德妃与宜妃平分秋色。惠妃受亲子大阿哥与养子八阿哥的拖累。如今已经是昨日黄花,有妃子之名。而无妃子之势。

    三阿哥与荣宪公主的生母荣妃,作为最早进宫的嫔妃,年老色衰,处境并不比惠妃好上多少。

    没有宫中助力,这本是三阿哥的心中憾事。如今通报姊妹到了,他也格外的欢喜。

    待到无人时,三阿哥同荣宪公主私语,话里话外,却是有让公主襄助之意。

    荣宪公主听了,却是皱眉不语,犹豫再三,问起女婿弘皙贝勒的境况。

    三阿哥被问得发怔,看着荣宪公主,目光沉寂下来。

    荣宪公主面上现出了担忧之色,想要再说什么,三阿哥已经神色讪讪地走了。

    正好十五阿哥与十六阿哥过来同姐姐说话,见了这般情形,却是不由地放慢了脚步……

    荣宪公主并没有瞧见十五阿哥与十六阿哥,看着三阿哥地背影,叹息了一声,往不远处的御帐去了。

    十六阿哥站了,对十五阿哥道:“哥,那个位置不是能惦记都可的,有人太过不自量力,连同胞手足都未必帮他,咱们这样的人,就不要跟着参合了吧。”

    十五阿哥挑了挑嘴角,似笑非笑,道:“十六,同样是皇父之子,其他皇子不是亲王,就是贝勒,十六心里就没有什么感触?”

    “只是时间早晚罢了,十四哥不也是二十多岁才初封的。自世祖章皇帝以来,当朝皇子最低封为贝子,哥哥不必多虑。”十六阿哥心里叹了口气,能理解哥哥为何会想到这些,却不晓得他这执着是因何而来。

    就算他自己心里也羡慕过那些封王的哥哥的,但是却也晓得到底身份有别。

    在诸皇子中,他们年纪小不说,没有战功,没有文治,也没有显赫出身。不管怎么封,爵位也不可能高过妃位所出的阿哥们去。

    “当朝皇子最低为贝子,那前朝皇子呢?太宗文皇帝诸子,还有将军封,十六弟不记得么?”十五阿哥的声音有些暗哑:“这些年。你过得风光,就忘记小时地屈辱?二阿哥视我们为下等人,人前兄友弟恭,私下里却是……连弘皙也仗着皇长孙地身份,从不讲咱们放在眼里。上书房地日子。我永生难忘;他们父子的恩赐。我铭心刻骨!”说到最后,十五阿哥已是咬牙切齿,身子都微微发抖。

    这其中却是另有典故,十六阿哥心里喟叹一声,开口劝道:“哥。那都是多咱地事了,十多年过去了……何必还要为这个心里堵得慌?”

    十五阿哥使劲地攥了拳头,额头上青筋蹦出,看着十六阿哥道:“过去了……过去了?何曾过去了?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受着皇阿玛地宠爱,往来逢迎。过得风得意,怎会明白我地苦?我这辈子,已是废人,全无指望,盼的……就是当年辱身之仇……匹夫之怒,尚且能血溅三尺,我身份再不堪卑贱,也留着爱新觉罗家的血脉……”

    听着十五阿哥的愤怒与不甘,十六阿哥垂下眼睑。心里不禁自责。

    自己是知内情之人,为何却不能与同胞兄长起同仇敌忾之

    所谓的安生日子,是自己地奢望,自己也是怕受到牵连,影响日后的前程吧?

    他的心中未曾没盼过高位显爵,所以才长袖善舞,假痴不癫,周旋在各位兄长之间。

    这般看来,自己竟比哥哥更可怜可悲、可恨可耻……欲裂。

    许是草原风疾,许是为西北战事忧心。使得这位年迈的帝王生出筋疲力尽之感。

    通过西北诸位臣工的折子看,战况不利不说,就是臣子间似乎也矛盾重重。

    朝廷已经下了旨意,让吏部尚书富宁安全盘署理西北军务,但是甘肃巡抚绰奇还为哈密向导之事奏请兵部。

    是富宁安德行不足,不足以领军,还是绰奇仰仗着地方官的身份,罔顾朝廷法度,视战事为儿戏?

    除了这个,还有右卫将军费扬固,以病求解任。

    临阵换将,是兵家大忌。

    不管费扬固真病假病,还需靠他早年地战功来震慑喀尔喀各部台吉。

    左右今年不能进兵,就让费扬固带着将军印鉴回右卫休养,等到进兵时看看,实在无法上马应战,再将印信交给他人。

    荣宪公主坐在御前的小杌子上,手里正拿了枚哈密瓜削皮。

    削好后,她又用银刀将其切成几块,用银叉子插好其中一块,双手递送到康熙面前,道:“皇阿玛,您尝尝这个,不晓得是不是今年西北雨水少的缘故,这瓜倒是比每年的香甜。”

    康熙接了,送到嘴里,却是不比往年。

    嘴里虽是甜的,但是他的心里却微微有些发苦。

    去年暴雪,今年春夏却是大旱,西北的情形比预料的还要糟糕。

    虽然地方巡抚上的折子,只说十几个县大旱,但是根据其他消息,康熙却是晓得半个甘肃都绝收了。

    另外,这旱灾也波及到陕西、四川。

    等到了今秋,上折子请求赈济地地方,还不知会有多少。但是朝廷这边,这钱粮又是该哪里预备……

    荣宪公主见到皇父手背上纵横的老人斑,却是不由眼圈一红,低声道:“皇阿玛,您也当保重才是。要不让我们做儿女的,该多生牵挂。”

    当朝皇子公主中,像这般将自己当成寻常人家儿女的,将康熙当成父亲亲昵的,不过是她与十三阿哥两人。

    康熙闻言,抬起头瞅瞅女儿,见她眼底澄清,没有丝毫野心**,只有浓浓的孺慕之意,脸上也添了些许笑意。

    自己除了是君王,还是一个老父亲……

    曹硕孝期未过,不宜开席设宴,所以曹家的中秋饭吃得有些冷清。

    依照李氏本意,是想请东府兆佳氏带着孩子们一块儿过来吃顿团圆饭的。

    兆佳氏却是没心情。打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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