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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总是在捅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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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九将天仙方才放在一旁的木板搬到门口,从袖中摸出榔头和钉子将门钉死。
  “你那些破棺材没人要的!”棠隐按着额角暴躁地道。
  “留给你买。”烛九“哐当”几下将门封死,收起榔头和钉子。
  “烛老板也要一起出去?”天仙看着他们身边一袭拖地黑袍的烛九道。
  “嗯。”烛九应了一声,“去叫一个人起床。”
  天地之间迎来破晓,血色的月亮挂在熹微的晨光中,颜色越发淡去。
  妖界不分昼夜地热闹,就算是破晓时分,街上行走的妖们没有一丝的疲倦。
  花车上舞动的妖娆妖姬,石台上好斗的妖族,一切放在天仙眼里都充满了稀奇。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天仙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里,是否又是南柯一梦,满眼迷茫、思绪混乱地跟着棠隐的步伐。
  直到胳膊被人拉住了,天仙抬起头来发现烛九已收回了手,顺着烛九的目光看向前方。
  一散发着凌厉、冰冷气息的白衣男子拦在他们身前。
  天仙脸上的讶异一闪即逝,竟然是清渊那神经病,极力维持淡定,她不认识他。
  “你们去过荒城废墟。”太剑子肯定地道,目光移向棠隐,“你的气息有出现在那里。”
  “去过。”棠隐爽快地承认了,“生活所迫,我们去捡垃圾。”
  太剑子凌厉且极有压迫力的目光直视着棠隐,后者坦然接受了,没有一点心虚。
  太剑子的目光突然移向了天仙,一动不动,天仙和棠隐不一样,她压力有些大。
  “你们见过我的剑鞘吗?”太剑子用寒冷的声音问道,皱了一下眉,从袖中掏出一个卷轴,“你们见过她吗?”
  画中是一个穿着红色花裙的少女,手持一柄同色花伞,极为普通的眉目透出一股艳色,让人惊艳至极。
  这竟然是她自己,天仙有些心虚,却强力维持镇定,正待否认,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觉得你很眼熟。”一道清润的嗓音传来,一身穿黑袍宽袖、眉目如画的男子走了出来,直接对天仙道。
  太剑子盯着天仙的目光陡然凌厉,天仙觉得她在他面前仿若没穿衣服一般,还被冻的瑟瑟发抖。
  真是要死了,被清渊那神经病堵住就算了,又再加一个她的师父大人。
  “我看着阁下也很眼熟。”烛九目光凝在白墨身上,状似认真思考。
  “我此前从未见过你。”天仙摇着头认真地道,突然偏着脑袋咬了咬手指,“我娘说这叫搭讪,不能理。”
  清渊拦住这三人不只是因为他曾在废墟感受到其中一个妖的气息,更是他们中间的那个少年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不是脸,是神韵。
  “你是雄性?”清渊小心翼翼地将画卷收起放入袖中,直白地问道。
  “是呀,不需要脱给你看吧!”天仙没好气地道。
  “你这只妖够了啊,他只是一个幼生期的幼崽,要不要那么饥渴,连幼崽也不放过!”棠隐气冲冲地道。
  直到和棠隐、烛九离开,天仙仍然能感到她身后紧黏的两道视线。
  离开他们的视线范围,庆幸他们没有跟上来,天仙耳边便传来棠隐嘲讽的话。
  “你说他们都想上你,怎么不认识你?”
  她总算直到了说一个谎就要百个谎来圆。
  “你昨天穿的那一身跟太剑子画上少女那一身很像啊,你认识他画像上的少女?”
  “我不记得了!”天仙垂丧着头道。
  “你最好不记得了!”棠隐口气淡淡,“我劝你一句,不管是太剑子还是血剑子,都离他们远点!”
  “知道他俩为什么被妖修称为疯子吗?”
  天仙摇了摇头。
  “一个见妖就问他的剑鞘在哪,问不出来就杀,另一个嗜血如狂,小则杀人,大则屠城。”棠隐冷声道,目光中有些看不出的东西。
  “只是现在能狂一下,以后就狂不了了。”烛九突然意味不明地插了这样一句话。
  “我们到了。”棠隐扔给天仙一把铁锹,“看到土包就挖,分头行动。”
  放眼望去,全是大大小小的土山,没有一丝绿色,苍凉、荒芜的气息扑面而来。
  “好好挖,挖出人叫我们。”烛九走前鼓励了一句。
  天仙爬上一个高点的土山,扛着铁锹瞅了瞅地形,依着她以前挖矿的经验来看,最好的矿应该是在哪个位置,再下铲。
  找到那块好地方,天仙才挖了一下,一种熟悉的感觉传来,下一刻她从床上醒来。
作者有话要说:  补更一章,多谢偏爱妹子的留言,瞬间被治愈,拖延症什么的都没了

  ☆、第32章知识改变命运

  天仙从床上爬起来,一阵口干舌燥,下床就着杯子中的凉开水灌了下去。
  喝完后冷静多了,她完全想不起来这杯水究竟是她什么时候接的。
  “扣扣扣”的敲门声传来,林戛的声音传来,“你睡了一天一夜,我能进来吗?”
  天仙直接上前将门反锁了,敲门声停止了。
  她记得睡梦中腹部绞痛,被利器捅了数下,手指扶在腹部,那地方平坦而柔软,没有一丝伤痕。
  突然一阵剧痛传来,天仙面色扭曲,一头冲进了厕所。
  直到肚子舒服了才面色苍白的出来,换下一身皱皱巴巴的裙子,将自己收拾妥当。
  林戛一早便守在444宿舍门口,直到中午时,宿舍内才有动静,敲了门却被反锁了,等了将近一小时门再次打开。
  一身穿孔雀蓝连衣裙的少女出现在门口,裙子前短后长,仿若拖着华丽的尾羽一般,头戴同色的翠羽礼帽,手持孔雀羽花伞。
  张扬而吸人眼球的颜色,只是穿着它的少女却面无表情。
  “我们谈谈。”林戛开门见山道,“你现在的状态很危险。”
  天仙点了点头,林戛在前带路。
  待上了图书馆四楼,此回雕花木门不是无风自开,而是两个身穿古装的年轻男女一左一右打开了大门,并冲林戛与天仙二人恭敬地行礼。
  室内不再像往常一般漆黑一片,除了所有兽首被点燃外,墙壁镶嵌着发光的明珠,房顶上悬挂着摆成花卉图案的明亮宝石灯盏,灯盏之下是巨大的长桌,往常厚重的书架被移开,空出许多空间。
  本来安坐在桌前的人全部起身,神色激动地望向门口的少女。
  长桌正中央的首座空着,左一和右一的位置同样空着。
  天仙在进来时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在座的人,十几个人,只有无屠、彭坤认识,其他的一盖不认识。
  林戛将天仙引到首座,自己在右一的位置落座,众人方按捺着激动的心情坐下。
  天仙眼观鼻鼻观心,不语。
  “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吗?”林戛温和地询问道,却没得到少女的反应。
  “无刀、占星,你们看到的预言是她吗?”林戛转而询问道。
  一慈眉善目的和尚起身,双手合十朝首座的少女行了一礼,“阿弥陀佛,大人,我佛却有指示,人妖纷争将起,仙界天潢贵胄将率领我等守护人间界,论功封仙。”
  “大人,星象告诉我的预言与无刀大师没有差别,最为明亮的星辰桃花的图案悬在北方的天空,乱星惑世,战火将起,论功封仙。”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站起身来,手指捏着漂亮的指印。
  “天仙,她是西王母的第七女,仙界的七公主,她眉间的七瓣桃花王母印说明了她的身份。”林戛话落,底下一片震惊、感叹之声,众人皆没料到所谓的仙界贵胄竟会有如此珍贵的身份。
  林戛抬手示意众人平静下来,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垂眸完全没有动静的天仙,眉梢狠狠地皱了皱。
  “我和彭坤都是上古诸神之战中活下来的,西王母的女儿眉间都会有一枚王母印,花瓣的多少代表她的排行,这些彭坤应该更清楚才对。”林戛笑着道。
  “确实如此。”彭坤一副老好人的样子附和着,“她是仙界的七公主殿下。”
  天仙被这样一个惊雷直接炸在了原地,她哪是什么劳什子的仙界七公主殿下,她在十八岁前明明就是一个矿工、搬砖工好吗?连只鸡都要省着吃。
  天仙心内一片翻江倒海,面上却不显,面无表情,眼皮垂下。
  “七公主殿下。”众人狂热地注视着那个身穿精致衣裙的少女,仿若将之奉为救赎的信仰一般,纷纷膜拜。
  “七殿下累了。”彭坤有些担忧地望向坐在众人中央接受膜拜看上去极为麻木的少女,对众人道。
  众人无不热泪盈眶,满脸希望地走了。
  彭坤从后面一些的位置迁到林戛身边,“她怎么了?”
  林戛皱着眉头,“之前她的身份有些奇怪,本以为她是觉醒了天眼,打算先观察一段时间,骗她得了精神分裂症和妄想症,开的是安眠药,如今她好像得了自闭症和忧郁症。”
  “仙女不该这么脆弱啊,毕竟是西王母那个毒妇教养出来的。”彭坤嘴中喃喃念叨着。
  天仙突然微微侧头望向左边一直没人坐的位置出神。
  “那是白墨的位置,人修和妖修之间最近冲突不断,白墨去妖界坐阵了,太剑子和血剑子两个傻逼找他单挑。”林戛解释道,满脸嫌弃,忽然又补充一句,“他昨日去了妖修的地盘,我们联系不上他,要等他出妖修地盘才能联系上他。”
  天仙仿若再次被雷劈,脑中简直炸开了花,那些都不是梦。
  那种羞耻的梦全是真的,天仙脸色红了又白,犹自不能回过神来。
  他们说她是仙,贵为仙界的七公主殿下,而她梦中却是妖界一只妖。
  天仙恍恍惚惚地起身,一语未发,走出了图书馆。
  林戛与彭坤两人缀在天仙身后,彭坤看着不在状态的少女担忧地问道:“她要做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看看再说,自闭症和抑郁症患者很有可能做出自杀、自残的举动。”林戛紧跟在天仙身后。
  少女穿梭在校园中仿若一只花孔雀般引人注目,林戛将眼镜揣在白大褂的兜里,凌厉的目光扫向那些看过来的视线。
  天仙回宿舍找到了以前用过现在压箱底的高数书,抱着书本朝第三教学楼走去。
  进了一间阶梯教室,天仙瞬间成为目光的集中点,一坐在第二排一留着板寸的男生看到站在讲台旁边远望寻找座位的少女趁机起身,“同学,我旁边没人。”
  “谢谢。”天仙低声道了句谢便进去了。
  留着板寸的男生正待进去便被彭坤按住了肩膀,脸上挂着温和的道:“同学,你自己再去找一个位置。”
  “大叔,你上什么高数课啊!”板寸男生不愿意地道。
  “嗯?”彭坤笑容依然亲切,手底下却突然收紧,“你说什么?”
  “大叔,我错了。”男生痛苦地求饶道,灰溜溜地走了。
  林戛凌厉的视线扫向天仙另一边的所有同学。
  然后,这一排所有的同学都离开了。
  林戛神色不悦地盯着无人落座的桌椅,站在一旁没动。
  直到穿着一身黑色正装,戴着白手套,一副精英样的唐傲赶来,朝一脸不爽的林戛行了一礼,低低唤了一声“大人”,接着朝天仙同样行了一礼,“七殿下。“
  唐傲掏出随身工具,熟练地将这一排所有的桌椅清理了遍,一个死角都不放过,最后掏出一块白色棉布仔细擦拭了一遍,将白色棉布摊开依然是白色的,林戛方满意地点头落座。
  唐傲也加入了三个人听课的队伍。
  天仙无视了身边存在感极强的三人,她觉得她需要听高数课冷静冷静。
  一个地中海秃顶教授走了进来,诧异地看了一眼第二排仿若鹤立鸡群的四人,这时铃声响起,打开PPT,滔滔不绝地讲起来,在黑板上飞快地板书。
  林戛神色陡然阴沉起来,唐傲瞬时了解自家大人的意思,手指微动一道透明且其他人看不见的结界在四人身前竖起。 
  “讲课就讲课,喷什么口水,还漫天飞白灰。”林戛压抑着怒气道。
  上完两节高数课,天仙有些意犹未尽,她从未如此喜欢过数学课。
  林戛摸出一个病例本,一边观察前面的少女,一边在其上写写画画。
  “我们就这样跟着她吗?”彭坤看着少女走出了校门,双眼微眯。
  “我先观察下她的病情。”林戛手中的笔停了一下。
  天仙走上天桥看到一个熟悉的摊子,停下脚步,一戴着墨镜的老大爷悠闲地坐在小板凳上,手指翻着书页。
  “她若是要从天桥上跳下去,你随时准备好接着,烂摊子我给你收拾。”林戛话落,便听到天仙开口了,“我要算命。” 
  老大爷将墨镜往下拨了拨,拖长声音道:“姑娘略眼熟啊!”
  “我以前在你对面摆过摊,你还说与我有缘,给你算便宜点。”天仙平静地回道。
  “姑娘遇到大事了。”老大爷捻了捻胡须肯定地道。
  天仙蹲下身来将身后的裙子抱在怀里,郁闷地道:“我以前在家除了上学,就是搬砖、挖矿,为了以后赚更多的钱给妈妈治病,拼命学习参加高考,终于考上了旁边的这个紫华大学。”
  “但是,上了大学后,妈妈丢了,我被诊断为精神病,还莫名其妙欠了学校巨债,宿舍同学威胁着要杀我,现在一群人还哭喊着叫我仙女。”天仙顿了顿,又接着道。
  “姑娘原来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老大爷捻着胡子总结道,上下打量着身前的少女。
  天仙郁闷至极,她一点都不想听到精神病三个字。
  老大爷话锋陡然一转,墨镜底下的双眼泛上些不明意味,伸出干瘪的老手,“姑娘,我给你摸一下骨,怎么样?”
  天仙犹豫了一下,眼前一道银光闪过。
  “啊啊啊……”
  惨叫声从老大爷口中响起,那只干瘪的老手被一把银色手术刀钉在天桥的水泥地面上。
  林戛面色不愉,扶起天仙,“一大把年纪还招摇撞骗的色胚!这样的人渣我只废了他一只手还算轻的了!”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随意伤人,我报警了!”老大爷哭诉着,拿起手机报警。
  周围围的人越来越多,纷纷指责林戛一行人,将人围住,不让其离开。
  “我只是给这个小姑娘算命,这是一个你情我愿的事情,这个男的却用刀插了我!”老大爷垂泪道,鲜红的血从伤口中汨汨流出,染红了地面。
  林戛脸色难看,唐傲尽职地在其身周阻挡拥挤、谴责的人群。
  “姑娘,知识改变命运!这是你让我算的命。”老大爷脸色灰白,身边的地上躺着摔碎的墨镜,一副诚恳的样子。
  “……”天仙,她就是脑子有些乱,想找个地方缓解一下心中的郁闷,然后她就得到这样一句话,好吧,知识确实改变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字数越写越多了︿( ̄︶ ̄)︿

  ☆、第33章牛郎

  
  两拨警车从不同方向同时赶到,加上救护车,刺耳的警报声响作一团。
  一拨警察直接向另一拨片警出示特殊证件,左面的警车立即离去。
  一中年男人带着身后干警直上天桥,驱散人群,脱下警帽向林戛敬礼,“公安部特别行动组新上任组长越太甫向大人报道。”
  林戛冷淡地颔首,依然没有好脸色。
  老大爷浑浊的双眼陡然瞪大,还来不及诉苦被这惊人的一幕吓到。
  “是大人亲自动的手。”越太甫起身观察那把手术刀,中肯地评价道:“若是将刀□□,这座桥就蹋了,得调器派的人手来。”
  老大爷惊恐地看着来的警察将周围所有人疏散地干干净,而且那些警察对待那穿着一身白大褂的男人极为恭敬。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只是给那个姑娘算了个命!”老大爷哭喊着,狠下心去拔手上的刀,使出了全身力气但刀却纹丝不动,“你们把刀给我拔了,我自己去医院,我什么都不要!”
  “天仙,我们走吧!”林戛将手上的病历本收好,对身边的少女道。
  “好好关照他。”唐傲对越太甫嘱咐道。
  老大爷想跑的心都有了,事实是跑不了,沧桑的老脸上没有之前的高人气派,如今全是鼻涕眼泪。
  天仙反而走到老大爷身前,蹲下、身盯着那把银色的手术刀,今天不过是她心血来潮算个命,对于这位老大爷来说却是无妄之灾。
  她叹了口气,她身上的无妄之灾也不少,手指夹住银色的刀柄轻轻一提,很轻松地将手术刀拔了出来。
  越太甫方才刚要阻住的动作被唐傲一句话打断,“她是仙界的七公主殿下。”
  越太甫自觉地在器派人手调来之前以灵力维持天桥原样。
  “姑娘,你是好人!”老大爷激动地说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算命了,这是我算的最后一卦,也是唯一免费的一卦。”
  “姑娘,知识改变命运,好好学习!”老大爷捂着手上被戳了一个窟窿的伤口气息奄奄,仍然不忘鼓励道。
  “……”天仙。
  一个警察堵住了老大爷的去路,“你不能走。”
  “各位好汉,我真没有想对她做什么,只是起了点色心,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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