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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忽悠-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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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根本没有底线、没有廉耻的诈骗案,这些在特别历史条件下,不得不以神骗为生的群众,是值得我们同情的。”
底线,似乎触到了警察从业的底线,在场的足在二十余位,都没有接这个话头,人心向来是最复杂的组织机构,剥开法律和执法外衣,都有很多人性的东西在内,而帅世才所说,所谓“骗”有几分它的合理性就有点让人理解不了了,会议室后座的两位,是续兵和范主任,两个人有幸旁听了老帅的介绍,续兵想了个人,悄悄附着范主任耳朵小声道:怪不得小帅那么贼,是不是当爹的教坏了……
咳了几声,是主持这个会议的李处长,打破着尴尬,出声询问着在座参案人员谁还有异议,那位省厅来人,一位年轻三十左右的督查,不经意一眼好像扫到了帅世才肩上警徽,抱着怀疑一切的态度问着:“帅师傅,既然您说江相派的组织很神秘,这些秘辛你如何得知呢?还有,在吃饭的时候,我听你说江相最后一位师爸,也就是黑帮头目,姓古,叫古学舆,对吧……这也是传说?我们掌握的情况是,姓吴,是隔代的遗孤……这件事对我们很重要,您确定?”
是省厅反骗中心的沈子昂,在破获银行卡诈骗案时打过交道,只不过那案子成了夹生饭现在扔在刑侦支队暂时没有下文,范主任对这人不大感冒,悄声引用英耀篇对续兵说着:“瞧见了没,我觉得英耀篇还是有现实意义的,你看沈督查就是就是‘初贵者志极高超”了不得了啊。“一说,续兵手握拳舐在嘴上偷笑,不过下意识里,有点倾向于老帅的介绍,能以一个普通乘警大队长的身份坐到这里,本身就能说明问题。
不过现在这个问题有点刁钻了,明显地全盘置疑帅世才的介绍,而且强调“黑帮”头目,也在明显地给帅世才难堪,似乎从警察的嘴里不应该听到对此类形为同情的话,在座的微微变色,有点觉得省厅这位咄咄逼人,毕竟是个案情相关的旁枝介绍,这么置疑兄弟单位的人有点说不过去。
李处长正想圆个场,不料帅世才毫不介意地笑笑道着:“你如果仅仅耿于姓氏,就没机会抓到真正的骗子,那个骗子都有几个乃至十几个化身,姓什么在骗子的世界里从来不是件重要的事……关于你问我如何知道这些秘辛的问题,我本来不想回答,不过看您的兴趣挺高,那我也可以告诉你……”
帅世才的声音很缓,语气很凝,似乎在说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无形间引起了众人的重视,就见得这位平时笑容一脸的老警肃穆了,肃穆到悲催的程度,缓缓说着:“江相派在新中国成立以后基本失去赖以生存的土壤了,盘距在各地的门徒树倒人散,各奔东西,仅是零星见诸于村里乡间,最后一个宗师姓古,名学舆,古学舆是他的真实名字,也是他隐姓埋名以后的名字,落户的地方是湖北麻城市郊区,其人散尽了所敛财富,甘心做一位茶行的茶商,直到一九六六年……那一年叫‘红八月”全国范围内的破四旧开始……因为多年兵荒马乱,中国人凡家中有点积蓄的都存些金子,防备动乱年月衣食无着。但在**小将看来,金子是资本家或地主或任何反动派的象征。许多人在抄家被抄出金银首饰,因而被活活打死。
已经是茶商的古学舆最终没能免俗,给儿子存了点积蓄,就因为这些私藏的金银手饰,被红卫。兵抄家抄出来之后,他的儿子、儿媳一对被当场活活打死,就地挖了个坑掩埋。古学舆后被送进监狱判了无期,在服刑六年之后,悬梁自尽……“
寥寥几句,把会议室一干听着的警界同行震得鸦雀无声,却不知秘辛之后还有许多的不辛,都怔了。要这样说,怨不得帅世才对些人抱以同情态度了。
“……古学舆服刑的地方正是信阳十三里桥劳改农场,其时中州省文化馆那位文馆长也下放在此,两个人因为共同的境遇成了莫逆之交,所以才有江相派的秘辛和英耀篇的残本传世,这位文馆长熬到了平反,之后致力于社会学的研究,不过他研究的东西也被看作旁门左道,没有专著出版,只散见于各类文献的引用,现封存于中州档案馆……我在二十年前开始研究骗子和骗术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江相派,因为查到的这份档案我还专程走访了这位老人,在他的印像中,古学舆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学者形象,很有些急公好义的古人之风,在狱中处处照顾他们这些身体多病的右派和走资派,为此不惜得罪看守……我一直怀疑的是,像这样一位堪破世情的神骗宗师,怎么会悬梁自尽?而且会选在服刑六年之后。在问到他的死因时,文馆长说,悬梁?悬什么梁?我们夏天住草房,冬天住土坯房,那有梁?至于怎么死的,那时都是朝不保夕,死了连家属通知都来不了,谁还在乎那个……”
没人说话了,很多双复杂的眼睛都盯着缓缓道着往事的帅世才,似乎,他给了这个骗子一个让人同情的理由,尽管这份同情带着复杂的成份,帅世才看了看置疑自己的那位,接着道着:“……那场乾坤倒转、江河逆流的浩劫不知道扫走了多少民间的奇珍异宝,中国的国宝大量流失海外,祸始于此;更重要的是它造成了多少人间悲剧,我查档的时候无意间查到了一份各地公安局汇报红卫兵查抄成果的存档,黄金、银元、美钞、古董最终都不知去向,既便是和我们穿着同样制服的前辈,很多在那场运动中也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诚与骗、对与错、真与假、善与恶,有时候,不是那么容易分得清的……”
第30章 有朋远来 恍如初见
与市局这个保密程度较高的会几乎同时开的也有一个会,不过是个公开会,召开的地点却是在黄河景区派出所,规格也不算小,分局陪同,市局四位副局长其中之一带队,办公室、督察处、政治处、宣传部七八个非一线部门都来人参与了,因为宣传部要全程摄录过程的原因,各部室还净抽调了些模样很对得起观众的警员,于是连和此事不太有关的方卉婷也被拉到了调查组队伍里充数。
九月七日景区猝发的打架斗殴事件影响不大不小,毕竟是四A景区,毕竟在省会边上,网络纷传的骚乱事件很让市局头疼,省厅也就此事要求澄清事实,以正视听,一级一级压下来,不处理肯定不行,不过调查组都开始下来了,那说明,应该已经处理完了,而且处理结果已经出来了,否则相关部门不会出面的。
事情不那么繁琐,会场上一群警员静坐着,听着会议下首坐着的那位白所长汇报情况,其实就是因为抢生意,经营门店的找人打了截客的商贩,截客的商贩呢,回头又结伙砸了门店,捎带上了其他经营户,雷声虽大,雨点却小,现在这年头别说村里人砸门店,就砸警车、围攻地方政府都不稀罕,之所以能拉到处理日程上,恐怕是因为四A景区的缘故。
白所长的口才不错,情况报告写得中规中矩,时间、地点、事由、经过论述的清清楚楚,而且有大量提取的现场监控证据。根据这些证据以及目击证词,派出所对涉嫌非法储运烟花爆竹以及寻恤滋事的经营户吴奇刚给予重处,五龙村参与斗殴滋事的,分别给予行政拘留七到十五天不等的治安管理处罚。念了一长串的人名,汇报完了,摄录停止后,分局的刘局长又对市局一行解释了一大摊实际情况,景区这个敏感地区向来是个治安难点,白所长在景区工作八年成绩是有目共睹地,特别是处理警民关系上很有独到之处,比如这次的事就不好处理,重了吧,生怕引起当地村民和派出所警民关系紧张,轻了吧,又不足以服众,维护治安大局,白所长和景区管理部门以及村委多次协商,妥善处理此事,并对造成的损失的商户予以妥善安置,总的来说,处理结果是令人满意的……今人满意的结果,就是没人找麻烦呗,主要是村里人不闹事,上面就默认这个处理结果。
“哦……?”白所长稍稍诧异下,调查组就俩女警,一位是政治处那位做思想工作的老太太,这一位倒是长得蛮可人的,不过不认识,方卉婷笑了笑提醒:“您忘了,我上次和刑侦上的来您这儿提过人。”
“哦……对对对,有这么档事,那上晚上,我还真没看太清,你穿上警服我还真认不出来了。咦?你怎么进了调查组?”白所长随意问着。方卉婷笑笑道:“临时拉人凑个数呗。”
“呵呵……那正好,趁这机会,好好在景区玩玩,这才下午两点,坐上电瓶车,到天黑里能把景区转个遍……”白所长诚邀着,对市局的来人还是蛮客气的,这段时间,就这事是大事,凑数来所里调查的可不止一拔了,每次都这么招待下来的。
“谢谢白所……我想打听个人,不知道您知道他在不在景区。”方卉婷道。
“谁呀?”白所长一问,一问想起来了:“你是说帅朗?”
“对……”方卉婷迎着白所置疑的眼光,莫名有点心跳。
“哦……他呀?”白所长看着方卉婷欲说还休的表情,隐隐地有点明白了,不过说起这个人多少有点牙痒痒的感觉,自打出事就溜得不见踪影了,出第一次事还劝这货见好就收,激流勇退,谁知道答应的好好的,回头又出了更大的事,人家是以退为进,倒把自己扔激流里了,不过这话只限于他的猜测而无法证实了,想了想说着:“应该还在景区,就五龙景点那个黄河工艺品商店,出那档子事后我还没见过他。”
“那他是不是也受到殃及了。”方卉婷紧张地问着,那段录像看过,受殃及的门店不少。
“嗯,应该是……”白所长说了这句,顿觉嘴里有点异味,咬着牙根、点了点头,忙着招呼上前面的领导了。
方卉婷听得怔了怔,同样的话听在她的耳朵里,不知道拔动了那根心弦,莫名地一下子让她的心情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甚至于隐隐觉得心里有点不安的感觉,不过同样也说不清这种不安来自于哪里,就像身边亲朋挚友有什么难事而自己无力援手的那种不安。
片刻,很有主见的方卉婷拿定了主意,告辞了游兴颇浓的同事,独自乘了辆电瓶车,鬼使神差地朝五龙景点来了……
……
……
在景区这个地方,你能对茫茫人海有一个从意会到体会的飞跃。乍到景点,看着拥挤下车一队队的游客,让方卉婷倒吸了一口凉气,停车场,车满为患,人在夹缝里钻来钻去;景区路,大巴绵延了两公里之外,像竖了一堵车墙;一抬眼,沿黄河母亲的巨幅雕塑向下、观景台、台阶直到自己身处的小广场,处处都是人,不时地还能看到金发碧眼或者一身漆黑的外国游客,下车伊始的方卉婷有点后悔了,整整身上笔挺的警服,穿着制服站在挤攘的人群里,实在显得不那么自然,好像自己是个异类一样,接受着过往诧异的目光。
看看时间尚早,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在如织的游客中走了几步,左前方十……一家标着黄河工艺品商店的,关着门,门上写着此房转让的牌子,方卉婷记得这是出事地,右前方、九点方向,同样是黄河工艺品商店的牌子,应该就是了……前行了几步,在一辆大巴停车边上,在即将接近目标的时候,方卉婷踌躇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远远地看着。
是距离产生了美?方卉婷揣度着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有点难圆其说,俩个人虽然相交泛泛,可点点滴滴都能让她咂摸良久,在机场路,在那幢不知名的居民楼顶,那个猝来的激吻,那个让她几乎迷失的激吻,那个充满野性刺激和激动的吻,从未让她对一位异性有过如此心跳感觉……仿佛有魔力般,离得越远,那种感觉会越强烈。
或者,是职业隔绝了彼此?方卉婷又想,自己一直在压抑着这份感觉,因为他的缘故亲自查阅了他的案底,结果是品行不端,不是个什么好货色,事实也证明了案底记录不会错,那次在乡下,他居然趁着队友不在要施行非礼……想到此处,方卉婷低头看看自己胸前警号的部位,莫名地觉得有点脸红,不过这个大仇得报了,想想在监控中心大街上痛殴他的感觉,感觉挺爽
爽是爽了,可人也吓跑了,每每再见到局里、队里那些一脸愁容、不苛言笑的同事时,总能让方卉婷加深那个嘻皮笑脸的印象,和身边这些千篇一律的比起来,他的确是个让人又恨又喜欢异类,调出了专案组回到了市局,除了偶而在公安局门口见到过一次再没有交集,那次方卉婷倒记得这货驾着是奥迪拽得跟谁家很二的二代一样,要是还一直那样,方卉婷觉得自己不见不想也罢,不过今天听到了门店殃及的事,心里那份被埋藏已久的牵挂莫名地萌动了。
他怎么样了?不会有事吧?方卉婷心里想着,知道老帅家不过个穷警察,小帅也不过刚刚创业,要是摊上点这事,说不定会赔一大笔,那对于一个普通家庭不啻于灭顶之灾。
心里想着,又一次鬼使神差地向着门店的方向走来,不过越近走得越慢,不是正进店的方向,而是在店的周围巡梭,不时地看着店里,进出的游客不少,三三两两或者前后一群,偶而有拿着精致的小玩意出来的,有戴着花样的草帽出来的,方卉婷从游客的间隙往里面看了很久,不大的门店,根本没有看到帅朗的影子。
微微的失落,恐怕又要擦肩而过了,不过也不错,方卉婷看着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秩序,而且生意看样挺红火,失落后又莫名其妙地放心了几分。无聊的踏着步子,没有进店里,而是绕到了一侧,站在绿化带的边缘,看着头顶的雕塑和观景台上如织的游人,此时,心静了,其实就是有点放不下心而已,方卉婷有点奇怪,既非亲朋亦非好友,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为他担心。
蓦地,一声叫骂响起,方卉婷觉得无比无比耳熟,侧头,走了两步,这才发现在门店之后还别有玄机,窄窄的通道还有容纳一辆人力三轮车,此时四五个人正从一辆电瓶车小车上卸货,一看其中的一位,方卉婷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进胸腔里了……
是帅朗,正捋着胳膊指挥扛货,边扛边骂着:“快点、快点……跟你妈没吃饭似的……黑子,一会儿再拉一车过来啊。”
两帮工应着,眨眼指挥的也亲自上阵了,一拉马步,腾腾腾三箱直抱怀里,进了门店,一车货不大会卸完了,打发走了车,帅朗拍拍身上,不经意抬头的功夫,恰恰看到了伸着脖子,在偷窥的警装方卉婷……下意识地反应,没有意外惊喜,反而吱溜一声,倒退着钻回店里了……一旁看着的方卉婷扑哧声笑了。
一矮身回来,帅朗缩着脖子发愣,愣了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奔到前门口瞧瞧,好像没见着公安局的来人,也没警车,这倒放心了,应该不是续兵那几个货又来挖消息来了……刚挤进柜台,平果一把拽着问:“喂喂,二哥,纪念章,纪念章……快完了,今儿邪门了,那来的这么多人?”
“打电话了,一会儿就来了……大牛那儿也忙着呢。”帅朗胡乱应了句,现在的仓库放在铁路货仓了,远是远了点,不过安全系数高了,程拐负责协调、小皮负责运输,虽然磕绊不断,可好歹能运营起来了,现在心里揪的不是这事,而是刚刚门口吓了他一跳的事,站在后门口呆了片刻,帅朗伸着脑袋,悄悄伸出来,脖子极力拉长了点,于是,看到了警服正装的方卉婷,还站在原地,抿着嘴笑着,伸着食指勾勾,示意帅朗过来……貌似帅朗还有心理阴影,半天挪不开步子,方卉婷走了两步,隔着几米喊着:“哎,不至于没出息成这样吧?怎么?怕了?”
说话着,一弯手腕,握了小小的拳头,另一手抚着,扬了扬,很得意的笑着。
“切……”帅朗呲眉瞪眼,出来了,出门撇着嘴斥着:“吓唬谁呀?我那是不跟你一般见识,你打我还打上瘾了是不是?又来找茬来了?”
“呵呵……一看你就心虚,说,犯什么事了?”方卉婷背起身,审问嫌疑人的口吻,不过脸上笑着,任谁一看也是故作姿态,不过这姿势对于帅朗可不起什么作用,警察要有事找你来,不会落单,也不会穿得这么正式招眼,一问,帅朗上上下下打量着方卉婷,圆边警帽藏着乌发,一身肃穆的警服掩饰住了娇媚,不过更增添了几分英气,英气里身材凸凹感觉会更具诱惑力,要不怎么叫制服诱惑呢?
一瞅,二瞅,看到方卉婷白皙清秀的脸色时,帅朗眉眼一挤,不知道想到什么个情况来了,嘻嘻笑着。一刹那方卉婷的心情全破坏了,知道这货没想好事,气咻咻地说着:“我怎么一看见你,就有想揍你一顿的冲动。”
“是不是啊,认识这么久了,看见我只有暴力冲动,没其他冲动?”帅朗顺口就来,嘻皮笑脸了,方卉婷果真冲动了,扬手而起,不料帅朗早有防备,连退两步歪头斜眼一指:“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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