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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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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则这削王处罚对霍承胤当真是不轻,孟茴听闻的时候,也是大惊,以为皇上最多打几板出出气就算了,哪知道竟是削王这样大的处分。这只听说封王的,何曾有削王的?

    孟茴心中对皇上的处决不满,然卫妃却说,“圣意已定,多说无益,更何况你不是只想要他保命的吗,皇上如今没杀,也没有免去朝中职务,已是最大的容忍了。王位不过是虚位,有与没有又有何分别?你见四皇子没封王就低人一头呢?”

    话虽如此,但这样的处决,封了又削,终究是会让人难堪的。孟茴却只能接受,毕竟,能活着,能不被人指责欺君,终究已是万幸。

    五日后,霍承胤出狱。

    清晨,天际只是刚刚泛白尚未大亮,暴室外的宫灯还在晨风中摇曳,烛光微弱,孟茴已早早地等候在门外,等待着铁门的开启,等待着这被囚禁半月之久的丈夫。

第102章 救他的责任() 
孟茴在外面侯了许久,铁门才悠悠的打开,发出沉闷的声响,给这寂静庄严的皇宫笼上一层肃穆之色。

    好半响都不见霍承胤从里面出来,孟茴有些焦急,这半月的等待仿若已经到了极限,她才发现自己竟是这样想见到他,不仅是见到,还要平安无事。

    她曾以为容宣之后,她便不会再为另一个男子牵肠挂肚,哪怕是自己的丈夫,哪怕她怀了他的孩子,她都不会。可是,此刻,她才明白,许多事情并没有绝对。

    吃饭不能因噎废食,感情又何尝不是?

    这些日子为霍承胤奔走,为他担忧,不仅仅因为是夫妻,就有那份救他的责任。也不是因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如此,一切,只因为她担心他,她不想他有事。

    是他在她狼狈的时候施以援手,是他在她病的时候悉心照顾,也是他让她再次选择信任和付出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早不是一言两语说得清的,一年多的光阴,自己最艰难的一年,是霍承胤陪在她的身边,是他们一路相扶持的走过。

    这一瞬,孟茴脑中没有别的念头,她只是想既然这一年都相扶持的走过了,一辈子不长,也这样走过好吗?他们不再只是两个人了,如今有了孩子,是真正的一家人。

    终于,随着渐行渐近的脚步声,霍承胤出现在了孟茴的视线里,半月不见,他早已没有那日在黑骏上的意气风发,现下整个人都显得憔悴不堪,胡子也有些杂乱了。他衣着单薄,在晨风里冻着,却面不改色,他虽疲惫,但眼神却还是清澈烁利的,看见孟茴,双脚顿住,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终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看着她担忧的脸,只能笑了笑,虽然有些牵强,却是难得的笑容。

    孟茴望着他,亦是暖暖一笑,随即拿过冬雪手中备着的披风,什么话也没说就大步上前走到了霍承胤的跟前,踮脚将披风为他系上。

    “天寒,别冻着。”

    她低声说着,然而下一刻便落入那熟悉却久违的怀抱,他只说了一句,“让你担心了。”遂轻抱着她,不曾松开。

    孟茴靠在他的胸口,听着那心跳,如此强劲有力,他仍活着,他们还能这样在一起,这让她觉得安心,轻声回道,“只要你没事就好。”她觉得自己仿佛一瞬间长大了许多,明白了,也懂得珍惜了。

    霍承胤更觉心头一暖,手不觉得将她抱得跟紧,孟茴只是笑,觉得心里开心,卫妃说得对,什么都是虚无的,只有这命才是真真实实的,只要活着就好。

    “王爷,您轻点,别伤着公主。”冬雪着急的说着,生怕霍承胤不知轻重。

    然而她这话倒提醒了霍承胤,他猛地忆起在狱中有小太监来告知他豫王妃怀孕一事,起初只是半信半疑,如今见冬雪如斯说,不觉喜在心头,开心的问,“孟茴你有呢?”

    哪有人这样问得直白,孟茴有些不好意思,转身道,“什么有没有的?”

    “我要当爹呢?”

    孟茴羞赧,娇嗔道,“你都知道了,还问!”

    闻言,霍承胤大喜,激动的想要抱孟茴,却想着冬雪的话,又怕自己太粗鲁伤着她。一时不知所措,只握着孟茴的双肩,兴奋不已道,“我们有孩子了,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看着他的笑脸,孟茴心间也满是喜悦,他们的孩子……她有些不敢置信,她就要做母亲了吗?仿若昨日还跟在母妃身后淘气,这一转眼,自己也要当母亲了,太不可思议了。

    霍承胤的牢狱之苦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这一刻,心中只有欢喜,几乎都要被那得子的喜悦冲昏头脑了,一路回豫王府的路上都乐不可支。

    然而,当他们回到豫王府的时候,霍承胤才真正面对了现实,“豫王府”三个大字已被拿去,如今这儿依旧是他的府邸,只是不再称之为“豫王府”,上面没有牌匾,只如许多没有封王的皇子一样,称之为“霍府”。

    新牌匾还没有做回来,如今上面空空的,霍承胤望着它有些出神。

    如今不仅仅是没有了牌匾这么简单,从今往后,也就没有豫王爷了,霍承胤依旧是二皇子,只是风光锐减,没有了王爷的头衔,今后的待遇自连昔日的二皇子还不如。

    孟茴很是内疚,然而不待她说什么,霍承胤已经搂着她进府了。

    回到屋后,孟茴早早的就命人准备的洗澡水,霍承胤沐浴完后,便是丰盛的佳肴,他都轻松自若的接受,和孟茴有说有笑,看不出是个刚刚被贬之人。

    他如此,孟茴也就安心了。一开始她其实很担心,就怕霍承胤遭受打击一蹶不振,如今这样她便可稍稍放心了。

    吃饭的时候,孟茴的手还没好,冬雪伺候吃饭,霍承胤看在眼里,想起那一日她为自己挡皇上那一剑,终是心疼不已。她那样一个怕痛的人,平时小病小痛都要喊上半天,如今却为他如此。

    “怎么这么傻!”

    霍承胤突如其来的话让孟茴费解,她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云里雾里。但见霍承胤从冬雪手中拿过碗,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我喂你。”

    “有冬雪呢!”

    “我想这样。”

    他执意,孟茴没辙了,顺从的吃着,本来是想着他在牢中辛苦了,为他好好准备些吃的。如今却反过来了,她倒成了被伺候的人。

    霍承胤低头看着她的手,道,“这都半个月了,竟还需要包扎都没好。”

    孟茴自然是不敢说给皇上弹琴旧伤复发,只敷衍道,“快好了、快好了。”

    吃罢饭后,孟茴因起了早床有些倦,加之太医说要卧床,冬雪便扶她回屋躺着,霍承胤只在一旁陪着,如今刚出来,这会儿并不急着入宫。

    好一会儿,冬雪将要敷的药调好,给端进屋来,霍承胤给孟茴上药,她本要推却的,然而霍承胤却固执,这纱布在他手中一圈圈的给解了下来,他的脸色也随之也一点点暗沉下来。

    孟茴瞅着他黑着脸,心下委屈道,“让你别看你非要看,现在知道丑了吧!”

    说着,赌气的要抽回手,霍承胤却拽着道,“别动。”

    他压低声音,好似低吼,孟茴更觉委屈,没有乱动,由着他上药,虽然他下手很轻了,可是,当那药水浸入伤口时,还是一阵阵刺痛,她不由自主的老是收手。

    霍承胤就这样沉着脸给她上药又换了纱布重新包扎起来,孟茴不明白他何故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却有黑着脸,故而悻悻的问,“你怎么生气了,我哪惹你呢?”

    “我没生气。”霍承胤小心翼翼的给纱布打结。

    “还说没有,你一见我这伤疤就沉着脸,就算是难看,你也……”

    “我没有生气,更不是你想的嫌弃,我只是懊恼,恼自己说过要保护你,却什么都没有做。”

    原来如此,孟茴心下好受多了,无所谓的笑道,“这有什么,你保护我了呀,若非你,我早就被那胭脂马给踩死了。”

    “可是,若非我,他们也不会对你下手。”

    “什么你呀我的,你不是说我们是一起的吗,既然这样,荣辱与共,何必说这些?”孟茴将手轻轻覆在霍承胤的手背上,柔声道,“我终于能体会那一日你为我挡剑的感觉了,疼,真疼,但心却是安的,我不能见你有事。”

    霍承胤有些动容,低头轻吻她的额头,“我却也不愿见你有事,不论何时,保护好自己是首要,知道吗?”

    “可是明知道是个陷阱,为什么还要往里跳?隐忍了这么多年,如今却都……”

    孟茴自责的话还没说完,霍承胤便道,“我说过不愿见你有事,明知道是陷阱又如何,谁让他们赌的是你的命。”

    霍承胤坐在床边,孟茴依偎在他身侧,“若非我参加赛马节,或许你也就不会被算计陷害。我恳求皇上放了你,却不想他会削了你的王位。”

    “这本就是不劳而获的王位,不要也罢。只可惜了,你不也要随我一起贬,不再是豫王妃。”

    “其实我觉得二皇子妃也挺好的,你都不在意了,我还在意什么?”孟茴抿嘴一笑,其实也亏了这次赛马,当那胭脂马蹄要踏碎她的那一刻,她才真切感受到生命的可贵,与之比起来,权势、利益又算得了什么呢?

    如果命都没有了,那要荣华富贵又有何用?

    这个个大道理,孟茴懂,也是深有体会,可是,此时此刻,她到底还是个女儿家,依旧会对掌中的疤痕耿耿于怀,问霍承胤道,“这是不是真的很难看啊。”

    “难看。”

    霍承胤不假思索的回答,孟茴哀叹,“啊?!”

    “可是,我们一辈子这样牵着手谁又看得见呢?”霍承胤轻握着她的手,如此,那伤疤确实遮住了,他说,“不论是难看的,还是好看的,只要是关于你的,便只能为夫一人看。”

    说这话时,他认真的脸上带着柔和笑意,孟茴直骂他霸道,可是,这些话却如此的受用,她爱极了他这样的霸道。

第103章 糊涂的娘亲() 
屋内燃着安神的熏香,屋外的太阳已经高升,四下一片静谧,孟茴的头依偎在霍承胤的腿边,只觉得岁月静好。

    没一会儿安胎药便熬好了,霍承胤喂孟茴喝下后,又扶着她躺好,脸上带着歉意道,“是我不好,竟连你有了身子都不知道,还让你去赛马……”

    “这哪能怨你?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呢!”孟茴说这话都有些不好意思,她真是个糊涂的娘亲。

    霍承胤笑,“这算不算因祸得福呢?我从没有想过我的人生会这样完美,会有妻子和孩子。”

    说到孩子时,霍承胤脸色都变得柔和起来。孟茴只靠在他身边,脸上带着笑意,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呢?自母妃死后,她被软禁在行宫,她以为一辈子都会老死,却哪知会有今天这样的生活,她不仅出了行宫,更离开了赵国,燕国的一切是那样的新鲜和富有生气,她其实是喜欢这个地方的。

    “如果你母妃在就更完美了是不是?这次是赛马节,皇上说可以允夺魁者一件事,我原是想如果胜出,那便让皇上放你母妃出宫,可是,如今不但没帮上忙还净添乱了。”

    “其实就算你胜出,父皇也未见会应允。他曾下旨让我母亲终身为奴,天子一言九鼎,又岂会轻易改变?”

    孟茴有些失落,一切都是她想太简单了,事情原比这复杂得多。

    “这次赛马节不过是个圈套,是父皇和荣王一手设计的,我只是奇怪,荣王如何知道我会武的?”

    孟茴一惊,“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你习武?”

    “除了你,叶良辰应该也知道,虽然我没有明说过,但平时在一起他应该看得出来。”

    “那……”孟茴有些不安,大胆猜想道,“会不会是他?”

    霍承胤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随即又补充道,“我和他算是一起长大的,他没有理由这样,不是他,我相信不是。”

    既然排除叶良辰,那就只剩自己了,孟茴不敢置信,“那你怀疑我?”

    “怎么会?”霍承胤摇头,道,“可能是我在哪里用武被人看见了,我又怎么会怀疑你?也可能当日荣王只是诈唬我的,只是没想到真被他诈到罢了,反正如今事情都出了也过了,已经没事了,就不要想了。”

    霍承胤嘴上如斯说,但不过是安抚孟茴,自己一直在想。他并不曾怀疑孟茴,也不想怀疑叶良辰,毕竟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曾经幼时的伴读,这两个人都该是信任之人,他不能胡乱怀疑。

    这世上他相信的人并不多,如今他不想连这点信任也撕毁。或许,真如他自己所言,一切都是意外,是自己不小心。

    时光飞逝,孟茴卧床休养,腹中的胎儿是安稳了,手上的伤也一日好过一日。而霍承胤入朝任职,还和过去一样,只是从王爷被贬为皇子,少不了要面对人前人后的嘲讽,不过这些,于他而言并不可怕。

    正如他所言,现在他觉得生活很美满,有妻有子。

    而孟茴则利用闲暇时光一点点绘母妃的图像,每画一笔,她就觉得离真相近了一步。

    胭脂马发狂一事并没有人提及,而霍承胤“欺君”之事也告一段落了,如今在朝中任职,西北建设初有规模,图稿已经设计完成,正是大量花银子修建之时。

    然,皇上对这一块掐得极紧,从不多给银两,有些需要打点的地方以前是霍承胤用俸禄添补,如今不得圣心,这俸禄又减又罚的,所剩无几,入不敷出了。

    而这也是为什么四皇子接手一段西北后又急忙推还给霍承胤的原因,这其中并没有油水可捞。

    西北是霍承胤建议着力建设的,皇上起初并没有多大热忱,如今霍承胤又接二连三的惹他不痛快,皇上还愿意这个工程继续已经是格外开恩,这个钱自然是不愿意多给。

    近来霍承胤为了筹钱有些伤脑筋,自从前段日子他被关之后,就看出了某些人攀高踩低的嘴脸,如今若找他们出资无异于白费口舌。

    而霍承胤这些难处却从未给孟茴讲过,府内的吃穿用度还和往昔一样,并没有从这中间克扣,也从未在孟茴面前提过节省二字。他不想她为此操心,更不想她跟着受苦。

    可是,他不说,不代表孟茴不知道,不知道从何时起她竟能看透他的心思,虽然在她面前他总是笑着,一副轻松的样子。她却依旧隐隐觉得他有烦心事,如若不然为何半夜不能安寝起来看书?他以为她睡着了,实则没有。

    问过霍承胤身边随从才知竟是为了银两的事,孟茴这才意识到,这前前后后被皇上罚俸,霍承胤估计也没有什么俸禄了,再这样下去,这府内是坐吃山也空。更何况,如今倒不是府内不能过活,而是西北缺钱。

    故而,孟茴将自己随嫁的珠宝饰品还有些金器都让冬雪收拾出来,整整两大箱子,待到霍承胤晚上回来的时候,她迎上前道,“你有困难了为何不告诉我?”

    霍承胤故作糊涂,扶她去床边坐好,道,“我是皇帝的儿子,能有什么困难?”

    “你还哄我,我都知道了。西北用钱在即,皇上却不给钱。”

    霍承胤一听便知是自己身边的人多嘴了,宽慰孟茴道,“父皇虽给得不多却给了,你就别听他们胡说,这些我会处理好的,你就安安心心的养胎吧,这些哪是你该操心的。”他说着,手下意识的抚在孟茴微隆的小腹上,脸上带着宠溺笑意。

    孟茴如今知道实情,才不会被他那三言两语打发,只说道,“你有烦心事,我怎能安安心心养胎?夫妻本就同甘共苦,你怕我担心不告诉我,却不知我知道了只会更担心。我是你的妻子,你有困难就是我有困难,难道还要将你的我的分得清清楚楚吗?这些东西你先拿去用,虽然不多,但此番还是可以应急的。”

    霍承胤这才留意到屋内有两个箱子,打开一看竟是满满的两箱珠宝,他正要开口,孟茴的手已然轻覆在他的唇上,打断道,“不要急着拒绝,我的不就是你的吗?更何况你也知道我不喜这些东西,留着也是没用的,放着也就是放着,还占地儿,完全没有价值。若不用,可一堆废铜烂铁又有什么区别?你若真要计较,将来双倍还我便是。”

    孟茴嬉笑着说罢,正巧看见门口花坛里盛开的花,浅粉紫色一层一层的绽放开来,大小适宜,她便摘了一朵来,俏皮道,“你不觉得这比珠花更生动更漂亮吗,还自有一股芳香。”

    她话已至此,句句贴心为他着想,霍承胤还能拒绝吗?他拿过孟茴手中的鲜花,插在她在发髻一侧,认真的端详着,娇艳动人。

    他什么都没有说,孟茴却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明明孩子都有了,可是,在他面前,她依旧时而手足无措得像个傻瓜。

    曾经,他让她安心,却不料这日渐的相处里,他让她心乱心慌的时候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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