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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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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不管怎么样,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他们回不去了。他娶了天娇是事实,她嫁给霍承胤也是事实。

    可是,为什么她心里总是怪怪的,感觉这一路走来,究竟是为了什么?给母妃报仇,还是为父皇保江山,抑或给昶弟铺路?无论哪一种,都非她一介弱女子可以办得到的,可是,她却稀里糊涂的走上了这条路。

    她不想承认,却终究明白了,她不过是一枚棋子!

    而那幕后的操控者,却远远不只父皇那般简单。

    皇上向孟茴询问了很多事,却也只是擦边题,只等着孟茴将所知和盘托出。可是,她突然问,“父皇,二月二是什么日子?”

    皇上不解,“二月二,龙抬头啊,好日子!”

    孟茴脸上止不住的失落,假意咳嗽了两声,借故告辞。

    皇上虽没问出结果,却也不好强迫,反正她还没有离京,多的是时间,只让她好好休息。

    孟茴失魂落魄的走出养心殿,她曾以为,这世上最爱母妃的人是父皇。可是,为什么父皇连母妃的生日都忘了?

    他当真如他所言的那般爱母妃吗?

    孟茴有些疑惑,在心底疯长着。她多想母妃还活着,至少她不会这样迷茫。

    “你母妃已经死了,你若想寻个依靠,就找我。”

    孟茴想起了这句话,想起了说这话的人,便只想快点看见他,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习惯了将他视作依靠,习惯了关于他的一切一切,就像当初习惯容宣一样。

    然而,回到清莲宫,霍承胤不在,下属说和卫陵出去了。

    孟茴不知道去哪里找,顾自站在屋内,突然觉得这一刻竟是那样期盼一个人。心急如焚都不足以形容,那种感觉很微妙,她因父皇的事烦心,明知道霍承胤不是个倾听者,却只想见他,仿若只有他才能解她忧愁。

    这样等着等着,很晚了,霍承胤终于回来了,然而孟茴却趴在桌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屋内烛光闪烁,孟茴的睡颜显得格外的安静温顺,霍承胤回来听下人说她找了一整天,不禁有些好奇所为何事?可是见她睡着了,便作罢。

    他躬身将她从凳子上抱起来,放在床上时,一不小心踢到了床脚,直接就将孟茴压到了床上。

    “哧……”孟茴低声叫了下,疼得睁开了眼睛,却撞上了霍承胤那张俊朗的脸,一时无措,“你回来啦?”

    “你找我呢?”

    “我都等你一天了,你干什么去呢?”

    “我和卫陵去宫内围场狩猎去了,突然来的兴致,也没和你说。怎么呢,找我什么事?”

    孟茴正欲张口,却突然沉默了,是啊,什么事呢,似乎也没什么事。只是刚刚也突然来了兴致,想见他罢了。

    她半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颊微红,似有羞涩,霍承胤看着这样的她,不觉有些情动,尤其他们还是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

    时间慢慢过去了,两人突然就这么不说话,就这么静默以对,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开始有些暧昧了。尤其那蜡烛燃着,忽明忽暗,晃得人心都乱了。

    仿若水到渠成,霍承胤闭眼亲吻孟茴,她那柔软却略显冰凉的唇,头一次没有拒绝。

    “抱我……”

    黑夜里,她低声说。

第68章 我想家了1() 
孟茴渴望拥抱,渴望温暖。

    然而,只是这单纯的要求,霍承胤却想复杂了,不但抱紧她,还留恋的缠绵在她的唇齿之间。

    难得她有配合的时候,霍承胤心头有些激动,吻着孟茴的唇,由最初的温柔到这儿显得有些霸道了。

    他单手微微勾起她的下巴,专心致志的吻着她,孟茴傻乎乎的睁着眼睛,他那心无旁骛的样子,竟比工作时还认真。

    “啊!”

    霍承胤突然咬了她一下,孟茴怒视着他,却听他道,“没人告诉过你,接吻时要闭眼么?”

    闻言,孟茴眼睛瞪得更大了。

    霍承胤见状失笑,“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这么逆反?”

    说话间,温润的吻来到了她的额头,又缠绵到眉心,孟茴一直睁着眼睛。可是,当那股温热来到眼尾时,她心中一阵酥麻,不自在的闭上眼睛,那是一种回避,不过,不管因为什么,她终究是闭上了。

    没有了视觉,触觉感官就显得格外灵敏,她清楚的感觉到他亲吻着自己的脸颊、嘴角,最后是双唇。

    那吻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孟茴哪里招架得住?在他面前,她无比的笨拙,只能傻乎乎的任他予取予夺。

    只是这吻太长了,孟茴整个人都觉得朦朦胧胧,那是一种美,无法形容。她竟喜欢这种麻麻的感觉。然而,这一吻终究是太长,孟茴脸色微红,竟有些浑噩。

    倏地,他放开她,看她微微喘息着,笑着翻身躺在她身侧。

    冰凉的空气呼入口中,孟茴才清醒一点,下意思的捂着嘴巴,竟有些不知所措。她今天是怎么呢,莫名其妙的被霍承胤吻了,还不曾拒绝?!!

    “我……”孟茴有些吱唔,终究不知道说什么。

    她没有拒绝,霍承胤自然是开心的。可是,他总觉得这更像她不开心的放纵,而他,成了她的一种宣泄。

    “你父皇找你去究竟说了什么,为什么你不开心?”

    “我哪有不开心,我很开心啊!”孟茴嬉皮笑脸,却意外霍承胤为何能看穿她的心。

    其实,她确实不开心,很不开心,她觉得自己的坚持,自己对父皇的信任,都面临着严峻考验。她不放心了,对父皇不放心,对容宣亦然!

    哪怕今日父皇如斯为容宣说话,孟茴都有些警惕了,如果真是忍辱负重,大可以跟她说,可是容宣只字不提。

    “女人不要永远这么倔,偶尔示弱一下也没什么不好。”身后传来霍承胤的声音,孟茴强装道,“我哪有倔,我很好啊!”

    霍承胤无奈,她的不好统统写在脸上,却还死不承认。他终是几分宠溺的揉了揉她的长发,道,“我想家了,我们回燕国吧!”

    孟茴点了点头,霍承胤翻身下床,规规矩矩的在床下打地铺。

    孟茴梳洗过后,重新躺回到床上,霍承胤已经睡下了,她心中压了些事,没有睡意,不由得趴在床边打量起霍承胤来。

    她不明白她和霍承胤现在算什么?说是夫妻,没有那么亲密;若说一般交情,可是,他们为彼此都负过伤,虽然她那次是误打误撞。

    她的丈夫霍承胤确实有着不俗的容貌,可以说不输任何人,在燕国她也没少听关于他的风流韵事,无非是哪家千金为他不思茶饭,哪家千金又为他迟迟不嫁,然而,皆因他留恋烟花之地,没有哪家上人舍得将女儿嫁与他。

    孟茴将霍承胤细细看了个便,可不知为何,看着看着竟觉得他和容宣还有几分相像了。她只当是自己眼花了,还对容宣痴心妄想,摇了摇头,叹了叹气。

    耳旁是霍承胤轻微的呼吸声,今天打猎他也累了,倒床上就睡着了。

    孟茴睡眠有些浅,那是因为多年前被囚行宫落在的毛病,那座死城里,静得骇人,主要她还惊恐不安,母妃死了,下一个就会是她。在这样的不安里,她如何能安睡?

    如今和霍承胤同睡一房,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就是太累的时候,偶尔会轻微的呼噜两下,孟茴从来不会觉得吵,感觉这样的生活才真实。她知道有个人就躺在不远处,不再是自己一个人,不再是行宫里,如此,便心安,一如此刻。

    回燕之事,已经被提上日程。

    皇上找孟茴越发勤了,却终觉得孟茴心事重重,不如以前单纯了,开始有所隐瞒。

    这一日,孟茴去养心殿的时候,容宣正好也在。

    如今他是姐夫,两人见面自不必多礼。

    自那日‘思过门’一别后,孟茴已有数日没见容宣,如今见他气色较佳,应该已大好。她不觉将心中的担心放下。

    不过,这以往两个人的谈话,如今多了个人,孟茴很不自在,也不想和父皇多说什么,只是请安便要走。

    皇上道,“你不日即将离宫,就不打算和朕说些什么吗?在燕国也都一年了,难道就只有那一幅画?”

    孟茴觉得那画上透露的信息已经够多了,然而父皇却还嫌少,遂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久不发言的容宣突然问,“那画上有燕帝时常下榻之地,还有个城门守卫情况以及不分军中部署,这些,你是如何得知的,又是何人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我自己打探的。”

    “这些都是机密,没人告知,你如何打探?”容宣有些急切,说话像在质问。

    孟茴与他合作甚是别扭,道,“你又非燕国人,怎知这是机密,再者,你不是我,又怎知我无法打探出来?”

    “公主这是强词夺理。”

    “随便你怎么说。”

    “茴儿!”皇上愠色斥责,“容宣是咱们的人,你何故针锋相对?你如今这般反常,依朕看,定是因那霍承胤,朕绝饶不了他。”

    “父皇要将他怎样?”

    “朕看没有他,你在燕国更自由。”

    孟茴气恼,“那是我的丈夫,父皇竟要杀他?”

    “你首先是朕的女儿,朕的喜乐公主,其次才是燕国王妃,这之间的主次你要搞清楚。”皇上一脸严肃,孟茴坚决反对。

    他又道,“霍承胤不杀,那小侯爷你没话说了吧。听闻他父亲手握兵权,骁勇善战,却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若老来丧子,这种打击足够让燕国损失一枚大将吧。更何况,难保他日这卫陵不是心腹大患,先行除之,一劳永逸。”

    孟茴气恼,“为何要用杀戮来解决问题,父皇您以前不这样的。”

    “以前朕就是太软弱了,才会到今天这幅田地。你如今又推三阻四,这让朕还能依靠谁?”

    皇上不过是杀鸡儆猴,孟茴突然觉得自己被动极了,她道,“不是儿臣推三阻四,实在是燕帝警惕心极高,也打探不出什么。再者,刘氏一族依旧猖狂,父皇对我的承诺不也一样没兑现吗?”

    “你竟敢跟朕讨价还价?”

    皇上突然发恼,孟茴垂首道,“儿臣不敢,儿臣只是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燕京这一年,儿臣只看到了它的繁荣和强盛,赵国若想将其一举歼灭,恐怕……恐怕……”

    “你想说朕恐怕是痴人说梦是吗?”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从现在开始,赵国蓄兵养马或许还有一搏。”

    “或许?”皇上面色阴沉,“如若招兵买马大打一仗,朕还要你干什么?茴儿,你是父皇唯一信赖的人,难道你就不愿意帮朕,要眼睁睁的看着赵国亡掉吗?到那一日,别说朕和你昶弟要殉国,恐怕连你母妃的冰棺也保不住。而你在燕国,身为亡国公主,这日子该有多难过你是想象不到的。你以为父皇这般是为了什么,难道父皇就不心疼你,父皇答应你,不为难霍承胤,也不为难卫陵,朕只要你好好的,也希望你能想想赵国子民。燕国现今气焰嚣张,指不定哪一日就挥军而来,父皇老了,不知道能为昶儿扛多久,只希望将来交给他的不是个烂摊子,更不想他做亡国奴。”

    闻言,孟茴眉目黯然,许久才恭敬道,“这些儿臣都明白,儿臣也知道怎么做了。许是久病缠身才失了方寸,还请父皇不要生气。”

    “朕没生气,好好回去休息吧,过两日你就要离宫了,朕要在御花园设宴为你送行。”

    “谢父皇。”孟茴领旨,心情沉重的离开了养心殿。

    起初,担任这个所谓的卧底时,她虽不安,却也是满腔斗志。只等着办成事,看刘氏一族落没。然而,如今到了燕国才知道,什么叫做兵强马壮,她能预料它的所向披靡,然而更让她动摇的,或许还是因为燕国的那些人。

    蓝心、卫陵、钟愈、霍承胤……她无法想象,当他们得知身边有个“贼”时,该是多么的失望和鄙夷。

    她本就没什么朋友,不想一再失去。

    可是,父皇的话,她没有违抗的理由。

    容宣追出了养心殿,看着孟茴,脸上也不知是气恼还是怜悯,问,“你怎么就走到这一步?怀柔公主也是吗?”

    “也是什么?”

    “细作!”

    当容宣这样称呼她的时候,孟茴觉得好刺耳,仿佛前几天她还在燕国质问容宣是不是奸细,可如今却“我不知道,应该不是。”孟茴答,又看向容宣,“你到底是忠于父皇,还是忠于皇后?在这其中,你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从小小侍卫,到即将上任的将军大人,这平步青云的速度实在太快,快到孟茴觉得他很陌生、很恐怖。

    “那又有什么区别?”他依旧是轻松自如的姿态。

    “前者是友,后者是敌。”

    “你知道,我从来就不想当你的敌人。”

    “那么你当真是为了我母妃才投靠天娇的吗?当真这些年都在忍辱负重,伺机给她报仇?”

    “公主以为呢?”他将问题反抛给她。

    孟茴冷冷道,“我觉得不是。”

    “那你认为我为了什么?”

    “为了你的前程,为了你的荣华富贵。”

    闻言,容宣笑了,苍白的面庞憔悴又无奈,“原来公主就是这样想我的。”

    孟茴问,“那你是吗?”

    “是,就是这样,皇后没有了利用价值,既而投靠皇上,飞黄腾达,这才是我最终目的。”容宣如斯说,似有几分赌气,“如果公主觉得这样能安心点,就这样理解。我不为任何人,就为了自己,我当够了下人,我也想当主子,就这么简单。”

    “好,很好。”孟茴既希望他否定这一切,可是,又怕他否定。既然错过,便只能错到底,此刻知道是忍辱负重又如何?他们根本就回不去了,与其纠结,还不如彻底遗忘。为此,抹黑对方,故作嫌恶,是在所难免的。

    “我是为了自身的荣华,那公主呢,你何必淌这趟浑水?你知不知道若细作若被揭发,那便是没有活路的。”

    “我早已无路可走,哪里容得了我选择?”如果不从了父皇,恐怕他们都走不出赵国。

第69章 我想家了2() 
“你在燕国只保全自己就好,别的事都不用管,一切交给我。接你回赵国的承诺依旧没变,我会说到做到。”

    看着容宣认真的神情,孟茴笑了,“姐夫,你承诺的事太多了,我当真是记不住了。”

    她又叫他“姐夫”,容宣面色有些许难堪,孟茴却不以为意,转身而去,毫不留恋。

    从容宣娶天娇的那一刻,从容宣成为父皇心腹的那一刻,孟茴对他就再也不敢心生妄想了。哪怕依旧会怀念过去,她也不要再和他有未来了。

    她终于能明白当年太后的心情了,不知道一个人的过去,却与之交往甚密,确实是件危险且令人不安的事情。

    当年她的母妃就是这样的人,如今容宣也是,他们都没有过去!!!

    年关将近,霍承胤等人不可能在赵国过年,归国迫在眉睫。

    然而,就在他们出发的前一天,边界传来消息,燕国戍守士兵恶意挑衅,导致赵国士兵伤亡少数人。

    皇上一怒之下,将孟茴一行禁闭于清莲宫,卫陵以及护卫军寡不敌众,并不敢冒然动手。而皇上扬言燕帝若不给个合理解释,便要以命抵命。

    已经三天了,皇上一天杀一人,已经死了三个随从,燕国那边也怒了,拒不道歉,更没有解释。

    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出事,这其中定有人捣鬼,无非是想让霍承胤死在赵国。有此等心的人,荣王排第一,其次四皇子孟茴想了想,这燕国皇子也非善茬,看来终究是帝王家只有无穷无尽的争斗,毫无兄弟手足之情。

    燕国皇帝置之不理,霍承胤等人便只有等死。

    帝王无情,孟茴不只一次深刻体会。她恳求求见皇上,却屡遭拒绝。

    后来,皇上虽然不杀人了,可是,依旧不释放他们。霍承胤倒不急,卫陵是急也没办法,两人都悠哉游哉的。

    孟茴倒是不懂,还得老太医一语道破,说纵然皇上儿子众多,可以舍弃一个。但是侯爷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卫妃也不会坐视不理,这一施压,燕帝请求释放是迟早的事。

    只是这样一来,燕赵两国的关系便越发紧张了。

    这日,孟茴看着满塘枯败的荷叶发呆,卫陵坐在她身边道,“不用担心,你父皇断不会杀你。”

    “可是你们……”

    “他是不敢杀我们的。”

    “你就这么笃定?”

    “我不笃定,豫王说的。”

    孟茴无语,卫陵抬眸看着前方的一片莲池,道,“怎没人打理,荒成这样?”

    “我母妃喜欢莲花,只是如今去了,这清莲宫也没住进旁人,自然是荒废了。”

    “我姑姑也喜欢莲花,听我爹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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