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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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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等什么,快去配药!”霍承胤道。
“配药非一刻功夫,王爷的伤……”
“你去吧,我还死不了!”
“王爷千岁,可别动不动就说死,微臣老了,可忌讳着呢!”太医慈眉善目,因姜氏曾有恩于他,故而对霍承胤也格外上心,不然这把老骨头也不会随行到赵国来。
“你快去吧,再不去,我俩都得死了。”
霍承胤催促着,太医恼他尽说荤话,忙去偏殿配药,卫陵也跟了去。
屋内陡然就剩他们了,孟茴躺在床上,体内寒热交错,让她哪怕是昏迷着也痛苦不已,眉头紧锁。
霍承胤心头一颤,明白是他误会了,可是,也依旧恼孟茴对容宣那在意态度。而这赵国,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乱,还要不堪。
霍承胤先随便扯了碎布将手包住,在太医来之前,他可不想失血而亡。又拉过被子给孟茴盖上,却意外发现她右手握成个拳头,紧拽着什么。
他有些好奇,想将孟茴的手掰开,拽得真紧,好半响他才弄开,竟是玉蝉,他送给她的玉蝉!
莫名的,鼻子有些发酸,她握得太紧,以至于掌心都被磕破了皮,渗出了血丝。他想起自己刚刚还推她、恼她,完全没有想过她承受了多大的痛,不由得一阵懊恼。
他将玉蝉放在她的枕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那对小红蝉,心底有些满足。他所求不多,不过是有人相伴,哪怕是吵嘴的也好,总比一个人强。
这是他最初想的,可是,现在他发现他要的越来越多,不仅仅要这么一个相伴的人,更想将她的过去抹得干干净净,包括她心底的人。
他气恼、他霸道、他专制……不过是嫉妒的宣泄口,她不会明白,他已经算是没心的了,她比他更甚,连肺都没有。
“孟茴啊孟茴……”霍承胤轻声叹息,手指抚上她的脸,心乱成一团麻。
卫陵抱着药箱进殿,撞见这幅模样,一时进退两难。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霍承胤,周身没有戾气和冷漠,那温柔的目光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曾想到吧!
“咳咳……”
卫陵终是不好意思的打断了,霍承胤侧目,故作镇定道,“怎么又来呢?”
“你这语气似乎很嫌我,放心,我不会打扰太久!”卫陵将药箱放下,拿出绷带,又去抓霍承胤的手。
“你干什么?”他目光警惕,卫陵道,“还能干什么,给你包扎啊,我在军营的时候,见得最多的就是伤员,包扎的功夫还是不错的。”
说着,将霍承胤手上已被血染透的布拿掉,又上了些止血止痛的药粉,最后才一圈一圈的将绷带缠上去。
这刀口有些深,卫陵仔细瞧着霍承胤居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不得不佩服,这么痛竟也忍得住?!
弄好后,又拿了些药给孟茴擦脸上的伤,心中暗想,这什么父亲啊,下手也太重了。
屋内静若寒蝉,瞧着卫陵这忙前忙后的模样,霍承胤冷不丁道,“你这要是不在军营干了,当个江湖郎中倒不在话下。”
卫陵仿若被点醒一般,连连点头道,“看来我得跟老太医好好学学,指不定将来就靠这个营生。”
“说笑而已,你还当真了,你将来可是要世袭侯爷的。”
卫陵闻言却不以为意,道,“当侯爷有什么好的,要由得我,还真就想当个郎中,四处云游,那多自在啊。”
“云游的是道士。”
卫陵被噎得无语,都说霍承胤言语不多,是诸皇子中最差的。可是今日他来看,却不尽然。光说这毅力就比荣王强,那日荣王不过从马上摔了下来,就哭爹喊娘的,真是丢人!
两人又相对无语,许久,卫陵开口道,“我一直觉得孟茴简单,而王爷你复杂,两人根本就不合适,为此还愤愤不平过,倒也只是担心她会被你欺负了去,今天看来,一切是我多虑了。”
能为孟茴徒手握剑,能喝斥皇上,有这样的人护她,他这当朋友的又有什么可操心的呢?
霍承胤听罢,暗想,过去他也是多虑了。
“今夜的事我看是个圈套,王爷不要中计。”卫陵其实很想说不要气恼孟茴,却话到嘴边没说。
霍承胤如今很冷静,“我知道。”
须臾,太医配好药来了,喂孟茴喝过之后,霍承胤也有一碗治内伤的,太医年老爱叨叨,“王爷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竟也能打起了。那容宣武艺高强,你怎是他的对手?幸而未吃大亏。”
太医就这么念叨了好一阵,才走。
霍承胤一点都不嫌烦,他喜欢有个人这样叨叨,让他觉得自己还是有人关心的。
夜渐渐黑了,宫内一整日的喜庆气氛都被打破了,这会儿静得跟个死宫一样。
霍承胤虽躺在孟茴身边,却毫无睡意,她喝过药后有些难受,太医说是正常的。可是,她不舒服的哼着,他哪里能充耳不闻?
他也没哄过人,就轻轻隔着被子拍拍她的胸口,然而,她却先是握住他的手,还是伤手,疼得他正要甩她下床,下一瞬,她便像只猫那般钻进自己的怀里。
“喂,赵孟茴!”
他喊道,虽说男女之间,吃亏的自然不会是男人。可是孟茴抱就抱吧,手还不安分的乱动,那感觉不是他在占便宜,而是被她耍流氓了!
她身子很软,手柔若无骨一般,在身上这样游走着,他是男人啊,怎能没有反应。尤其是对方还香得很,他终是拒绝不了,手礼尚往来的将她搂住。
不过这一切美好的感觉都是在不看孟茴脸的基础上实现的,刚他就不小心了,瞥见她肿起的脸,因还有指印……一道道红红的,故而更像个寿包。
第65章 天骄出嫁4()
霍承胤虽然孤枕难眠,但这包子……还是算了吧!他翻身想要挪开一点,孟茴却又缠了上来,不停的抚摸他的后背,还将脸贴了过来,弄得霍承胤心痒难耐,烦躁不已。
“小白乖……乖乖的……”
她突然呢喃了一句,霍承胤刚有点情绪,这会儿又被浇灭得干脆。
小白……卫陵送给她的马,两匹,一黑一白,他曾笑说是黑白双煞,也作黑白无常。孟茴骂他乱说,却给马起了这么两个没创意的名字:黑的小黑,白的小白赶紧她摸半天是将他当马呢?
霍承胤抗议着,将她推开,然而,她没安静一会儿,又来了,这次……双手环抱在他的脖子上,腿跷起,搭在他的腰上。
霍承胤虽然背对着她,但这姿势……他立马就想到了……果然,很快身后被传来了孟茴的梦话,“驾,小白快跑、快跑……”
他有骂人的冲动了,她确实病了很久,他也确实不许她骑马,但她也不至于这么想吧,居然做梦都在骑马!
是可忍孰不可忍,在被孟茴无数次撩拨之后,霍承胤翻身将她抱在怀里,看她还怎么动,怎么胡为!
许是抱得太紧,迷迷糊糊孟茴睁开眼睛,轻喊了声“霍承胤”后,又贴在他怀里睡着了。
霍承胤心头忽而暖暖的,抱着孟茴,轻吻了下她的额头,瞧着她苍白的面庞,终是掐灭了所有的欲望。
她说他们要两不相干、两不相欠!
可是,他似乎越来越做不到了。
殿内的蜡烛燃着,然而床上的人却相继熟睡,整个皇宫都陷入黑夜,渐渐睡去。惟独那思过门前的孤独身影,一跪便是整整一夜。
深冬夜冷风寒,却远不比不上他这一路之艰辛。罚跪又算得了什么?他的洞房夜,这样,最好!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而关于昨夜之事的传闻却越来越凶。
宫里宫外早就传开了,大公主新婚之夜,三公主私会驸马爷。
在许多人心里,孟茴早就没有了好名声,故而此事备受争议的还是她。容宣被罚,她却安然无恙,在人们心中,更显得她的无情和自私。
仿若有人故意为之一般,传得很难听,有意让孟茴不好过。更连同霍承胤也被损了,说他连妻子都管教不好,也难怪不受燕帝重视。有这等行为不检的娘子,不杀之后快,居然还阻止皇帝,简直是男人的耻辱。
说什么的都有,人言可畏,比刀还伤人。
然而,这些孟茴尚听不见,她醒来的时候,天微微亮,清晨的风冷冽异常,刮得呼呼响。
她有些蒙,还没彻底醒过来,扭头半眯着眼就看见了霍承胤,而他正半侧着身子,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看。
孟茴先是一愣,旋即大惊失色,“喂,你怎么睡到床上来了,你……”
“你昨天抱着我不松,我也没办法。”
“不可能!”
“你中了媚毒。”
孟茴自然是听过媚毒的,脑中闪过的只有天娇那香粉盒子,难怪皇后让开窗,竟是她们,可是为什么?
她有些蒙,头脑还是很混沌,然而,霍承胤却一直盯着自己看,她猛地意识到媚毒,那么解毒是大惊之后,她下意识的拿过被子遮体,“你你你……你无耻!”
“你才无耻!”
孟茴气得要吐血了都,霍承胤却起身扔了个镜子过来,“好好照照镜子吧,本王阅人无数,口味繁杂,却也没有吃过你这口,昨夜真是闭着眼睛都下不了手。”
他讥诮,孟茴拿过镜子一照,吓了一跳,脸肿了起来,显得眼睛好小,各种畸形难看,连她都被吓到,更何况旁人了。
“卫陵是当不成郎中了,这疗伤水平太差了。”霍承胤评价着,故作轻松气氛,然而孟茴情绪依旧不高,她想起了昨晚的事,想起了父皇的耳光,又低眸看见了霍承胤手上的伤,终是心情抑郁,难过得要命。
她想对霍承胤道歉或者道谢,可是,终究是什么都不想说。起床后,她总觉得燕国随从都怪怪的,昨夜的事后,尽管她和容宣什么都没有,但传闻终究是可怕的。难道这辈子她都要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里吗?
孟茴突然觉得很惶恐,她以前不计较,可是现在却越来越在乎了,她自己可以无所谓,可是,连累霍承胤如此,就不好了。
她突然很想回家了,赵国不再是家,这儿的亲人都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回到豫王府,那清净的府邸,没有人恶意中伤,她想要那样的平静。
吃午饭的时候,外面的议论纷纷,孟茴已经耳闻了,她有些紧张的打量着霍承胤的神色,按理说他昨天过激反应,还打了容宣,今天不说打她,也该凶她了啊!
然而,他却一直没反应,静默的吃饭,偶尔还会给她夹菜。
他这样,孟茴真的很不安。
“霍承胤……”她想了许久,还是战战兢兢的开口了,“昨夜,我和容宣没什么的。”
“嗯。”
“你不要误会,不要乱想。”
“嗯。”
他很平静,孟茴越发没了底气,“对不起,我……”
“昨天的事也不怪你,不用道歉。”霍承胤打断,抬起头问,“你很在意我的感受?”
“嗯。”
“很怕我生气?”
“嗯。”
这一次两人一问一答又反了过来,霍承胤对这答案满意,道,“那就吃饭吧,我不生气也没乱想。”
“为什么?”
“既是别人存了心,你又怎么防得了?再说,我也不想中计,更不想旁人看我们夫妻的笑话。”霍承胤又道,“至于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你就更不必在意了,难道我们还听少呢?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由他们去说,我们不都是这样长大,谁少了块肉?”
孟茴有些吃惊,他鲜少说这样的话,也不是什么绵绵情话,她却觉得心里暖暖的,很感动。
傍晚的时候,下起了雨,打在窗纸上沙沙作响。温度也剧降,孟茴在屋内尚觉得冷,更何况那跪在思过门的人。
她知道天娇还没有让容宣起来,定然是等着她去求饶。
可偏偏这个时候,她不能去,她要避嫌。然而,看着外面的大雨,孟茴终究是如坐针毡。
霍承胤躺在榻上养伤,孟茴也是病中,却来来回回的走,他道,“老实待着,别做让我生气的事。”
她还没说什么,他就猜到了,难道她就这样喜怒形于色,一点也没有隐藏好吗?
“下雨了。”孟茴道。
“习武之人,不会这么容易死的。”霍承胤说罢,道,“实在无聊就玩点乐器,别在本王眼前晃。”
孟茴这正风头浪尖也不敢去,生怕再惹父皇不高兴,就不是罚跪这么简单了。
宫内配制的乐器很多,孟茴偏偏挑中了玉埙,这乐器的音质略显悲凉,尤其是这下雨天,听的人心里空闹闹了,大气不在,只剩苍凉。
霍承胤有些意外,道,“不想你也会吹埙。”
孟茴听出话中意,“你也会?”
“我不会,太子会。”
太子……孟茴自然知道指的是那死去的霍天佑,她没有告诉霍承胤,这原是容宣喜欢吹,她听多了,自然也会一点。就像骑马一样,都是容宣教的。
一曲完毕,孟茴心下反而更乱了,想起了过去的很多事,她不能见死不救,遂找伞要出去。
“不许去!”霍承胤冷冷的开口。
“可是下这么大的雨,很冷,容宣少时就是因身体不好才习的武,经不起这大雨。”
“别跟我提容宣,孟茴,你现在是豫王妃,容宣的死活和你有什么干系?昨夜的事还不算教训吗,你现在去是害人害己。”
“不会的,父皇不会这么绝情的,只要我好好说,他会相信我的。”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霍承胤冷哧,孟茴想起父皇打她时的样子,虽觉得难受,却也还是决定要去,霍承胤永远不会明白他和容宣的过去,那么多年,哪怕不能走到一起,不能成为夫妻,也将是彼此牵挂的人。霍承胤不能因为是她的丈夫,就左右她的一切。
两人正争执不下,门外突然想起了叩门声,“三公主,大公主请你去一趟。”
天娇?
孟茴脸一寒,“不去!”
“是太子说想见你,此刻就和大公主在一起。”
“昶弟?”孟茴惊讶之余便是大喜,他可从来没说主动见她,更何况,或许他也能帮忙说上话,他们好歹是同母姐弟。
而霍承胤不方便参与人家姐弟谈话,便被迫留在了清莲殿,看着孟茴欢喜的去了。
桌上还放着那只玉埙,霍承胤拿过来吹了下,声音一阵呜咽,毫无孟茴吹时那股感觉,虽苍凉却也浩渺震撼。
他一直以为孟茴一无是处,可是渐渐的,他发现她会骑马且还是个中高手,擅长吹埙,还熟悉水性,这些都不该是女子会的东西,然而她却都会。
但不管她懂多少,又多能言善辩,在他心底,她始终是那个雨天哭泣的小女孩。层层宫门紧锁,她绝望的身影,他怎么也忘不了。
他想和她好好说话,好好相处,可是事关容宣,便都没冷静和理智了。此刻孟茴去了,为了另一个她在乎的人,赵昶!
她的心中有父皇、有容宣、有冬雪……不知道有没有他,又排在哪个位置?
他终究是失望发恼的,不管哪个位置他都不满意,第一又如何?只要想着她心底有个容宣挥之不去,他就烦躁不已。
雨越下越大,孟茴坐在轿中,裹着厚厚的披风还是觉得冷。她在赵国如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想冬雪了,可是,燕帝不许回赵带着冬雪和怀柔,孟茴不知道这算不算挟持。
如今天娇不住在皇后宫了,皇上为她大婚另赐了一座宫殿给她做新房。听闻装饰奢华,在后宫中仅次于皇后宫,皇上赐名“华宫”
而到华宫必经过思过门,孟茴偷掀着窗帘一角,看见了那门边笔直跪着的容宣。雨水早已将他的衣衫打湿,他不卑不亢的样子,始终平视前方,一如晴天艳阳一般,很自然的承受着这一切,没有卑微的缩成一团,也没有匍匐在地哀求任何人。
容宣孟茴想下去为他撑伞,就像很多年前,他为她遮风挡雨一样。可是,事实是不容许的,他们不再是男未婚女未嫁的少男少女了,他们有了各自的前程,各自的身份。
他是她的姐夫,是她的亲人!
终于到了华宫,比想象中的还要奢华,天娇得意的坐在主位上,看着一脸病态和憔悴的孟茴走了进来。
第66章 天骄出嫁5()
“昶弟人呢?”孟茴环顾四周,除了几个侍婢外,什么都没有。
“什么昶弟?他现在可是太子,将是未来的天子,忙得很,哪有功夫见你这等卑下之人。”
“你骗我?”
“骗你又怎样,不这样,你会来么?”天娇无不得意,接着故作惊讶的指着孟茴的脸,“哎呀,父皇可真是狠心,竟下手这么狠,瞧瞧把我们三公主打的,连个人样都没有了。”
侍婢们一阵哄笑,孟茴可没工夫应付这些个吃饱了撑着的女人们,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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