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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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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十岁的孩子,如遭变故,还是被自己的父亲囚禁,那其中的恐惧和绝望,孟茴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感同身受的。
她和霍承胤不过是一样的人,渴望有人关心、关爱,却又自我封闭、不肯付出。
不过孟茴想改变一下了,毕竟她和霍承胤是夫妻,就算永远不会有爱,但以后要一起走的路还很长很长。让豫王府有家的感觉,让霍承胤有被关心的感觉,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并且她发现,去做那些事的时候,自己内心也会有满足感。
霍承胤还在问,孟茴不打算理他,装作睡着的样子。
烛光透过窗纱,屋内弥散着微弱的光,孟茴睡眠是浅,但与光线暗亮无关,那不过是她为自己内心恐惧而找的借口罢了。母妃死得莫名,她总觉得下一个就是自己,常年处于这样的不安里,她如何能安睡?
翌日,孟茴醒来时,霍承胤居然还在府内,以往这个时候他都进宫与诸皇子一同听政了,哪怕只是做做样子,但从不曾落下。而今天,他却在家。
直到蓝心派人来说今日不来豫王府授琴,孟茴才知,今日皇城里只要在朝中叫得上名号的人都入宫了,包括蓝心和钟愈。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皇后宫中的牡丹花开了,虽比以往开得略迟些,但花朵更艳更大,分外雍容美艳,故而相约皇上及众人前往皇后宫赏牡丹,却惟独没有请霍承胤和孟茴,皇上竟也默许了。
孟茴知道,不论是泼荣王之事,还是与容宣之事,反正因为她,又连累了霍承胤。
不过霍承胤却想得开,他说,“不去也好,落得个清闲自在,省得去看那帮人做戏、阳奉阴违。”
闻言,孟茴也想通了,艳阳高照的日子,在自家院子里晒晒太阳、听听鸟叫也不错。
搬来两张躺椅,往上一靠,皇城中哪还有人比他们更惬意?
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很舒服,孟茴和霍承胤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那感觉很轻松、很随意。他们从没有这么心平气和过,一切还托皇后的福。
“我小时候只知道皇宫的城墙很高很高,却从不知墙外的天地到底有多大,我非常想去了解,想知道‘广袤天地,策马奔腾’是什么感觉,想知道何为‘小桥流水,世外桃源’,想知道……”
孟茴凝望着王府的红墙忽而没了声,她想知道……容宣口中那个种满向日葵的世外桃源到底在哪?
霍承胤扭头看向她,阳光下,她素面朝天的样子纯净而动人,美眸明亮中透着希望。
他突然心生恻隐,顺着她的话打趣道,“想逃离皇宫,想翻过那面墙,想见见外面的天地,却不想,我这王府的城墙更高是吗?”
“你明白最好。”孟茴笑了起来,嘴边的酒窝浅浅荡开。
“想不想出去玩玩?”
霍承胤突然提议,孟茴诧异,“可以吗?”
“当然!”
他不知道哪来的兴致拉起她就走,孟茴喜出望外。然而,下次出门前真该好好算算卦啊,真真叫流年不利!
第47章 出行遇伏()
燕国的京城,人声鼎沸,一派繁荣昌盛之景。
来燕国这么久,这还是孟茴头次上街呢。在赵国的时候出门也少,更别说逛街了,偶尔和容宣偷跑出来,那都是惴惴不安的,还慌着回去。哪像现在这般,甩手走在大街上,怡然自得。
以前只能在城楼上俯看皇城,那种感觉总是遥不可及,如今真正这样融入百姓之中,才觉得生命是鲜活的、真实的。
母妃曾说,如果可以选择,宁愿放弃贵妃的荣华,投入茫茫人海中,甘做那最普通寻常的一个。少时的孟茴不懂,如今却深有体会,贵妃再好,皇宫再美,那又如何?整日揣度着他人的心思度日,太累!
孟茴开心地穿梭于人海之中,看形形色色的人,听喧闹之音,突然觉得这才是生活。
她与霍承胤并肩走着,都没空说话,只顾着饱眼福了。侍卫们则着便装,远远的跟着。
路边有个小摊在卖手工艺品,都是用红绳编制的小玩意,摊主还一直在编。孟茴停在旁边看了许久,霍承胤以为她想要,欲买却被她拒绝,说只是随便看看。
霍承胤真不懂女人了,买就买,不买就走,这干看有什么意思?然而,孟茴一整天下来,竟什么都没有买,就走马观花的东看西看。
“本王不需要你省钱,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吧!”他开口倒大方。
孟茴失笑,“少臭美了,谁给你省啊,不过是没入眼的罢了。”
正说笑着,抬眸却见容宣迎面走来,她的笑容僵在脸上,似乎太凑巧了点,以至于身边的霍承胤冷不丁的揶揄,“入眼的来了。”
与此同时,一直都在和礼部侍郎聊天的容宣,也在无意中抬头瞥见了孟茴。表情微惊,但很快反应过来,仿若没看见一般继续着谈话。
本想着风口浪尖回避一下,可是,孟茴突然觉得自己又自作多情了,人家根本没在意。
就在她失神之际,霍承胤牵着她的手已经大大方方的走上前去了。一想到他上次那喜怒无常的态度,孟茴就不安,而更令她不安的是如何面对容宣?现在,就连和他寒暄都让她不适应。
然而,就在她为碰面说什么话、露什么表情纠结万分之时,她的脚步已从容宣身侧跨过,霍承胤没有停留,容宣也没有,而礼部侍郎似乎都没看见他们。
喧闹的街头,她连他们在谈论什么都听不清,甚至都没有看容宣第二眼,就这么一不留神的就走过了。
霍承胤牵着她一直往前走,孟茴知道,身后的容宣越来越远,他们背道而驰,都没有回头。
错过——
那一瞬,她想到了这个词,心揪得一阵一阵疼。
她以为自己可以放下、可以忘记,却忽视了时间的力量,十一年,一颗小树苗都该成参天大树了,更何况长在心底的人呢?
这一次,霍承胤没有冲动,也没有讥讽她,只是一路牵着她的手,静默以对。
换了条街继续逛了许久,虽都没开口,但双方那兴致索然的样子全写脸上了。
孟茴抬头看了眼疲惫的霍承胤,道,“我们回吧!”
话音刚落地,耳畔响起“啊”的几声惨叫,回头,惊见数人已中箭倒在了血泊里。路人吓得尖叫起来,街面顿时混乱不堪,孟茴尚没反应过来,几只箭已朝她射来。
“趴下!”
四周虽嘈杂,霍承胤的声音却急切而响亮,孟茴还没会过意来,就被他一下子扑倒在地。
头猛地磕在地上,疼得脑袋都懵了,只听“咻咻”几声,那箭好似贴着头皮飞过,顷刻间,便有人惨叫倒地。
孟茴仓惶抬头,霍承胤忙挡住她的视线,“别看!”
可惜,晚了,她已经看见了:几个半大的孩子成了他们的替死鬼,倒在血泊里,眼睛尚来不及闭上,皆带着惊恐之色,格外骇人。
鼻尖满是血腥味,她心头作呕,却什么都咳不出来,脸色煞白,腿都软了。
“起来!”
人还没回过神,就被霍承胤用力地拽起,朝人多的地方跑去。
而街道上,不知从哪里冒出些持刀黑衣人,一路紧追他们。尽管侍卫拼死阻拦,但终究抵不过对方有预谋的行刺。
很快,黑衣人便解决掉侍卫,快速追来。
“霍承胤、霍承胤……”
孟茴吓得大喊他的名字,明知道他手无缚鸡之力,不会武功。却除了依靠他,别无他法。
“别叫了,快跑!”
霍承胤神情紧张,拉着孟茴没命的跑着。若非他一路不松手,孟茴早就被人群踩成肉泥了。
她不知道怎么就突遇刺客了,目标是她吗?为什么?
然而,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这样漫无目的的一通乱跑,孟茴只觉得要跑断气了,可是,却又不敢停下来!
“啊!”
越急越出问题,孟茴一不小心崴到了脚,整个人差点扑到地上。霍承胤还在让她快跑,孟茴也想跑啊,可是一动就疼得厉害,“不行不行,我跑不了了。”
“跑不了也得跑啊,难道你想死!”他急躁的大吼着。
孟茴突然觉得委屈不已,“那你让我死好了,我不要你管!”
霍承胤是又气又急,“现在耍什么性子,快起来!我背你!”
孟茴有些惊讶,然而,下一刻,她就被霍承胤甩上了后背,慌乱中,她抱紧了他的双肩,一路颠簸着前跑。
他始终没有将她放下,哪怕她说这样会拖死他也没有。
孟茴想感动来着,但真的感动不起来,因为霍承胤一路都在让她闭嘴,还说她烦……恐怕逃命还能吵架的,也就只有他们了。
霍承胤带着孟茴混迹在人群里,可是跑着跑着都散了,他猛地一拐躲进了小巷。
孟茴从他背上下来,两人靠着墙直喘气,她惊魂未定道,“没事了吧,他们不会再追来吧!”
她还真是乌鸦嘴,刚说完,巷尾就出现了三个黑衣人,个个目露凶光,面目狰狞,吓得她直叫,“霍承胤,他们来了,快跑、快跑!”
然而,推了半天,霍承胤都没有反应。孟茴扭头一看,丫的,前面堵了好几个黑衣人呢,真真是衰到了极点,前有狼后有虎!
黑衣人朝他们走来,前后夹击。孟茴抓着霍承胤的手皆是冰凉,不知谁喊了一声“上”,那些人纷纷举刀奔来。
锋利的刀刃、冰冷的刀光……孟茴看得心惊胆战,呼吸要停止了一般,连惊叫都不敢!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霍承胤反手勾过墙边的竹子,用力甩了出去,只听哗哗几声,竹子东倒西歪全砸到黑衣人身上,趁乱,他抓过孟茴转身就跑。
孟茴从没见霍承胤这样狼狈过,被人一路追着,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可是,谁让他对学武没兴趣呢,否则也不至于这样抱头鼠窜。
腿都肿了,孟茴也不敢叫唤,一路忍着。也不管黑衣人到底冲谁而来,反而她和霍承胤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只能生死与共。
此刻,京中护卫已然惊动,全城搜捕是必然的。只是,刺客紧追不舍,孟茴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撑到获救。
这样跑下去总不是办法,霍承胤想找个地方藏一下,至少先将孟茴藏起来。却不料祸不单行,他们竟走进了死胡同。
看着前面那堵墙,孟茴死的心都有了,两人赶紧掉头,刺客却已经堵了上来。
“豫王,天要亡你,也怨不得我们!”一名黑衣人说着,提刀便一步步的逼近。
刀尖在地上划出细细一道长痕,发出刺破耳膜的声音,孟茴恐惧地躲在霍承胤身后,听他质问道,“谁指使你们来的?你可知谋杀王爷那是诛九族的大罪,难道一个个都不想活呢?”
他居然还在吼,孟茴捶胸顿足,这时候不是该哈腰求饶的吗?戏文里都这样写的啊!霍承胤居然还逞王爷威风,命都不要呢?
对方没有回应,霍承胤又说,“为荣王卖命是没有好下场的,不论事成事败,你就等着被灭口吧!”
“你少挑拨离间,荣王才不是这样的人!”
霍承胤冷笑,“果然是荣王!”
竟然套他的话!黑衣人恼羞成怒,挥刀相向,孟茴顿时花容失色,然霍承胤却拉着她轻松避开,与此同时,发间的金簪被他拔下,如射飞镖一般射向黑衣人的脖子。
这一切一气呵成,任谁也无法相信,他居然丝毫不懂武功。
孟茴看得目瞪口呆,黑衣人亦是一脸震惊,连惨叫都没有,就“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余人面面相觑,皆是惊色,霍承胤拔下孟茴头上仅剩的一只簪,冷声道,“不习武不代表飞镖也不会投,不怕死的尽管过来!”
孟茴紧靠着霍承胤无不忧虑,就算百发百中,也只有一枚发簪啊,如果他们一拥而上,怎么办?
果然,刺客也想到了,一齐冲了上来,孟茴吓得尖叫不停,但霍承胤却拽着她一次又一次避过刀刃。
不得不承认,霍承胤虽然不会拳脚功夫,但逃命的功夫一流。若非她腿受伤,拖了他后退,恐怕他早就全身而退了。
霍承胤敏捷如蛇,刺客们被惹急了,刀刀凶狠,躲闪中,一个玉佩从霍承胤身上掉了下来,紫玉蝶纹,孟茴猛地一惊,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想都没想,她倾身要去捡玉佩,却忘了当下情势之危急,更不曾注意到那刺向霍承胤的剑,正被她不偏不倚挡了去“嘶——”
剑尖没入血肉之躯,孟茴本能的低叫了一声,疼得几乎昏厥。
霍承胤也是始料不及,一腿将那人蹬飞,却不料左侧又有刀砍向孟茴,情急之下,他以手挡之。却有剑气如虹,“铛”的一声,将刀挑落。
第48章 接走孟茴()
惊诧抬眸,竟是容宣!
只见他面色微红,额前布满了小汗珠,应是急切赶来所致。
他的到来,霍承胤自然明白,为的绝不是自己。
容宣眉宇间带着杀气,和以往任何时候都不一样,长剑在手,奋力一挥,便有数名黑衣人被剑气所杀。其余的,他飞身而起,一剑刺去,各个一招毙命。
他的身手敏捷,剑法狠决,武功自然是出众的。
霍承胤看在眼里,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孟茴会念念不忘,曾朝夕相处的人,又玉树临风、文武双全。或许,是个女子都会动心吧!
那一瞬,他居然分神想到了这。然,容宣似杀红了眼,他忙喊,“留个活口!”
闻言,容宣的刀一偏,刺伤了最后一名黑衣人,却没有杀。收起剑,他赶到孟茴身边,“公主,你怎么样呢?”
孟茴靠在霍承胤怀里,尽管他为自己捂住伤口,却依旧有血止不住的流,人好似虚脱一般。她的目光也有些涣散,思绪开始混乱,不知自己置身何地?
却见容宣来了,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随即又是担忧,“容宣,你受伤呢?”
直至此时,她关心的人居然是他!
霍承胤心头莫名一阵失落,既然心有旁人,又为何替他挡刀?赵孟茴,你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
容宣闻言,酸涩不已,笑着摇头,“没有,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她分明看见了他脸上的血痕,想要伸手去碰,却忽地眼前一黑,昏倒在霍承胤的怀里。
“公主、公主……”
容宣焦急不已,霍承胤将孟茴抱起,大步而去的同时说,“这次多谢,劳烦将刺客送入刑部。”
他连道谢都冷冰冰的,容宣尚在气恼他连累孟茴受伤,愠色道,“我的本意也不是救你,如果你没有能力护她安好,终有一天,我会接她走!”
霍承胤回眸,目光甚是轻蔑,“如果你有能力,我随时恭候!”
话音刚落,京中护卫首领带着底下的人急匆匆来了,然而第一件事不是给霍承胤请罪,却是在他们毫无戒备的情况下,一剑刺死了仅存的活口,嘴里还气冲冲的骂,“下作的东西,竟敢刺杀王爷,岂能容你苟活于世!”
霍承胤和容宣皆是一惊,那首领又俯身道,“卑职来迟,还请王爷恕罪!”
“该办的事都办了,哪算来迟?”霍承胤冷声冷调,心下却恨不能一脚踹死这狗奴才,“事发这么久,你们才至,到底是来救本王,还是只打算来收尸啊?”
“王爷息怒!”首领诚惶诚恐,“刺客实在是狡猾,三番五次露面引卑职追错了方向。”
“息怒?王妃受伤,你让本王如何息怒?!”霍承胤愠色怒吼,首领不敢应声,惴惴不安。须臾,又听霍承胤说,“你诛杀了最后的活口,居心叵测,就等着父皇问罪吧!”
“王爷,卑职刚才只是太气愤才冲动杀人,并无异心,王爷明鉴、明鉴啊!”
然而,不管首领如何认错狡辩,霍承胤都不再理会。
容宣看了满地的尸首,又看了看被霍承胤杀死的三人,眸光中闪过一丝惊异,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默默藏起两根发簪,任由霍承胤带着孟茴离去。
回王府的马车上,孟茴昏迷着,苍白的面庞没有一丁点血色。
霍承胤一路抱着她,明知道只是外伤,并没有伤及要害,却依旧控制不了内心的慌乱和担忧。
鲜血溢过他的指缝,染红了他的手,怀中女子柔弱乖巧,是他喜欢的摸样,可是,他却怀念起她张牙舞爪的样子。
因这一挡,他便欠了她的,然而,心下的内疚却不仅仅于此!他明明可以护她安好的,只可惜,他最终只保了自己!
如斯想来,他庆幸她昏睡着,否则,他无以面对。
孟茴这一遇刺,连皇上也惊动了,派身边的宫人来看过,赏赐了不少补品养身,更是下令严查遇刺一事。
然而,一切早已是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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