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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非君莫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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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足。 
   
  巨虎放缓脚步,低吼数声,丛林间悉索成响,又跃出几只斑斓大虎,体型较前者小了许多。 
   
  展昭欢呼一声,抱住领头的一只母虎,撒娇厮磨,其他几只老虎也围着他拱来拱去。 
   
  白玉堂暗想,猫和老虎果然是一家,到了猫儿的老家了吗? 
   
  巨虎一边瞧着,神态悠闲地舔舔爪子,瞅瞅白玉堂,白玉堂身体绷直,接受检视。看了一会儿,对身侧一只老虎吼了几声,像是在交代什么。那只老虎起身跑来,不多时口衔回来一件长条物事,放到玉堂身前,还用虎爪推推。 
   
  “给我的么?”白玉堂也不害怕,捡起那物,入手很沉,是一把长剑,拔开一看,月光忽然潺潺如流水般倾泻其上,顿时寒光逼人,剑气森森,阳刻“画影”字样;再看剑鞘,更是喜爱非常,通体雪白,缀有明珠,不同反响。纵使他年小,也感觉的到此剑的不凡。 

  “你的。”展昭露出一口碎牙,“我说你救我,爹爹高兴。” 
   
  “谁是你爹爹?” 
   
  展昭指指巨虎,又抱住母虎,声音清脆:“这是娘亲,石头变的。”指着草丛间散落的石虎雕像。 
   
  “咕~~~”白玉堂咽了一口唾沫,下意识握紧长剑,原来是一窝老虎精啊。“你是说,它们都是虎妖?” 
   
  “虎妖?像我一样吗?” 
   
  “不是,你是猫妖……” 
   
  “我是爹爹和娘亲的孩子,我也是虎妖!” 
   
  “你和他们长得不一样,怎么会是虎?” 
   
  “才不是呢,爹爹说我最像他了。猫就是虎,虎就是猫。” 
   
  白玉堂头上井字乱蹦,他才发现这只猫的认知存在极大的误区。在人家家里,不能强辩,万一这些虎爹虎妈虎兄虎妹看自己不顺眼一口吃了,多亏啊。“猫儿……” 
   
  “以后不许叫我猫,叫我大虎!” 
   
  白玉堂白眼一翻,你要真是一只老虎,我那时哪敢救你啊,你娘究竟怎么生的你。 
   
  天色渐亮,巨虎开始跟展昭一吼一喵,末了,展昭有些不情愿。 
   
  “说什么呢?”白玉堂对他们这种沟通方式很是好奇,不同的物种间,怎么就能听明白彼此说的是什么呢? 
   
  “爹爹说要送我们下山。” 
   
  “你也一同回去么?”白玉堂很紧张,猫儿找到了自己的亲爹娘,会不会再也不回人世了? 
   
  展昭撅嘴,摇摇头:“你都不喜欢我了,我不要回去。” 
   
  “我什么时候不喜欢你了?不要冤枉我啊!”赶紧澄清,边上名副其实的虎视眈眈。 
   
  “你嫌我笨,说我胆小,不爱跟我玩,我……”眼圈开始发红,鼻子酸酸。 
   
  “谁说的!”白玉堂像被人踩了尾巴,一下子跳了起来,比着小拳头,“我揍他!我不是发过誓要保护你一辈子吗?” 
   
  “那你这两天都不跟我玩……不在乎我……”展昭呜咽。 
   
  白玉堂手忙脚乱,积极表态:“都是我的错啦,猫儿不要哭……我,我也会哭的……” 
   
  小展昭的注意力被转移了,看他上蹿下跳的滑稽样,立即破涕为笑,爬上巨虎,乌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快走,爹爹天亮了会变成石头,不能动了。” 
   
  巨虎载着两人,送到山下观庙两里处,天色将亮,低吼嘱咐,转向深林。 
   
  “虎爹爹说的啥?” 
   
  展昭依依不舍地看着:“爹爹说再过不久会来看我。” 
   
  白玉堂俯身背起小人,一夜又惊又累,两里路,走了许久才回到虎神观。





  第六章 出师 
   
  月色凄迷,转朱阁,照回廊,清风拂过竹林,飒飒作响。 
  白玉堂藏身廊柱后,一颗心怦怦直跳。 
  竹波烟月的庭院中,一袭青衣孑然而立,长发未束,肩担月色,显得分外伶仃。忽然间,静夜中“呛啷”一声,青衣翩然,手中一抹流光,搅碎周身月影,空气中似有浮华流动。长剑过处,时如蛟龙出海,有乘奔天地之势,时如虹光隐现,带动月光流转,时如巨匠挥毫,眨眼间江水山河淋漓尽显,时如梁燕呢喃,絮絮有情……剑势如风,啸声在耳,逼人的剑气几乎让人无法呼吸,须臾之间,剑尖直颤,顿如春风化雨,珠玉四溅……一时收势,万籁俱寂。 
  白玉堂屏住呼吸,第一次觉得剑术竟是这般让人痴迷。 
  颜渊长剑归鞘,赞道:“好剑!”笑笑,“看够了?出来吧。” 
  白玉堂走出长廊,还有些恍惚:“老头,你剑法这么好啊,从没见你练过呢。” 
  清风拂面,几缕长发飘上英俊的脸颊,模糊了师父眼中的悲凉:“已经十年未曾用剑了,几乎忘了握剑的感觉……”把剑还给徒弟,“宝剑难得,希望你将来不要辱没了它。” 
  “也不瞅瞅我是谁的徒弟。” 
  师傅看他一眼,恢复以往的温文痞气:“不枉出外一遭,竟会拍马屁了。”推人进屋,“别贫了,回去睡吧,夜里清冷。” 
  白玉堂扒着门缝往外看,颜渊坐在庭院中,只一个背影。 
  在他的印象里从未见过这样的师父,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此时的他还不明白,直到经历了岁月的洗礼才体会到,那令人压抑的感觉是一种深切的孤独和属于寂夜的悲凉,最终在时光中都沉淀成了说不清楚的沧桑。如果他能够坐到颜渊对面,或许他就能看见师父身后长河般的故事,扑面而来,波涛汹涌。 
  而颜渊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十年前,他本是一个仗剑江湖、羡煞同辈、承载了无数江湖儿女月下思慕的好儿郎; 
  十年前,正是他邂逅一生挚爱,拥有一辈子难以忘怀的时光…… 
  原以为都已忘却,一把长剑,便将过往尽数勾起…… 
  自嘲一笑,那时怎会如斯痴狂?又怎么不值得痴狂? 
   
  ******************** 
   
  白玉堂现在很苦恼,在他人生七年零五个月的岁月中,从未如此无措过。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难道是师父所说的报应?一向只缠着他的猫儿,怎么会不要他了?苦思不得其解,乌黑油亮的头发都揪断了好几根,地上更是残菊灿烂。 
  “玉堂,玉堂……” 
  胖乎乎的小人飞快地跑了过来,白嫩嫩的脸上沾上了面粉,献宝似的捧着一团黄灿灿的东西。 
  “我在这儿!”白玉堂立即打点起精神,伸开双臂,接住一把扑进怀里的小猫。 
  展昭把手里的东西递到白玉堂鼻子下,扬起的小脸写满期待:“尝尝,我亲手做的菊花糕哦。”娘亲做好了,他上前捏了一下,印了个小手印,是谓“亲手”。 
  白玉堂感动的都要落泪了,不是他没出息,关键是好几天猫儿都不跟他玩,更别提给送亲手做的好吃的了,几乎哽咽着咽下糕点,味道都没怎么尝出来。 
  “好吃么?”小展昭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样闪亮。 
  闪得白玉堂头晕,猛点头:“嗯嗯,好吃!好甜哦!” 
  “真的?” 
  “真的。” 
  “太好了!”展昭跳了起来,抓起白玉堂手上没吃完的糕点,像来时一样,飞一般得跑了。 
  白玉堂愣了一下,大喊:“你去哪儿?” 
  “给水妹妹吃!” 
  白玉堂瞬间石化。 
  展晧探头探脑,眼见展昭跑走了,立即飞扑到白玉堂身前,抱住他的腰,放声痛哭:“玉堂哥哥,我错啦……我……不要不和我玩……我不欺负……弟弟啦……不欺负……跟我玩啊……呜呜呜呜呜……” 
  被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喊惊回神,白玉堂低头看着展晧把鼻涕眼泪全抹在自己的衣服上,于是凶道:“都怨你!”推开小人,他打小就不是容易原谅别人的性子,更何况,要不是他说谎话,猫儿也不会这样对自己。“就不跟你玩!” 

  展昭傻了,他那由于年龄限制明显不太够用的小脑袋瓜里正天人交战……不能打架,娘亲说了打架不是好孩子;可是他们好多人欺负玉堂,要不要帮帮玉堂啊…… 
  水寄萍反应最快,她已经撒丫子回去搬救兵了,这是长久被欺负时的条件反射。 
  终于在白玉堂的额头上又多了一个大包时,展昭出手了,他瞅个空跑上前,张臂抱住白玉堂的腰,大喊:“不要打了!”话音未落,他和白玉堂一人脸上挨了一拳。 
  白玉堂特无语,这实心眼的猫!怨怼着,还要将碍事的猫护进怀里,自己的报应真不浅啊……他的内心泪雨磅礴…… 
  “都给我住手!” 
  白玉堂从未像此刻般觉得师父的声音像天籁之音。 
  众孩子一窝蜂似的散了,连一直争抢的鸟都顾不得拿。一时,止戈散马,战场恢复了寂静。 
  回头去看,却见师父身后还跟了个青衣青帽的书生,面色白净,目光睿智。 
  颜渊对那书生道:“公孙先生,今日便到此,如有缘再见,定要畅谈三天三夜。” 
  公孙先生一笑,有行云流水世外高人之态,朗声道:“必当奉陪。颜兄好福气,这便是你说的白玉堂和展昭吧,果然轻灵俊秀,灵窍清明。” 
  颜渊嘴上回着客气,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眼底的得意,对俩小的道:“过来见过公孙先生,这位便是治好你们干爹的病的恩人。” 
  两个小人儿齐齐跪倒,行了大礼。 
  “您就是公孙先生啊,我在干娘屋里见过她立的长生牌,说让我们要好好报答您。”白玉堂乌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 
  公孙策乐了:“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嗯……我长大了,谁要是欺负你,我就替你揍他!”白玉堂攥着小拳。 
  “我……我把做的糕点都给你,我一口不吃……”展昭也仰着小脸急急表态。 
  公孙策哈哈一笑,弯下腰,勾起小手指:“来拉钩,我可等着你们将来兑现哦。”一时车马已来,洒脱地离去。 
  颜渊这才细看两人,见均挂了彩,不由又怒又心疼:“臭小子,你自己闯祸不说,还要拉上小昭!好好一个孩子,都让你带坏了!” 
  白玉堂哪能忍得别人冤枉自己,大声道:“不是我!是他们欺负人,我看不过才替猫儿把他们打跑的,不信你问猫儿。” 
  展昭忙点头。 
  水寄萍也拉住颜渊衣袖,怯生生道:“师父,不怪白哥哥,他们,他们先打人。” 
  颜渊道:“打架总是不对的,以后不许再打架。尤其是你臭小子,白学了几年功夫,连这么几个人都打不过,回去给我抓紧时间练武!现在跟我回去,上点儿药。” 
  白玉堂怒,老头你到底是不让我打架呢,还是嫌我没打赢丢你的脸?至此白玉堂算明白了,不是不能打架,而是但凡打架就一定要赢! 
  颜渊一手扯一个小人儿,更小那个走了两步又跑回去,捡起地上已经飞不起来的小鸟,努着小嘴呼呼吹气。 
  “做什么?”颜渊奇怪。 
  “很疼,呼呼不疼。”自己疼的时候,玉堂就是这么做的。把小鸟翻个个,看见它的腿上还绑着一个小竹筒,“什么?” 
  颜渊也看见了,接过来道:“是只信鸽。”再瞅瞅,这鸽子还挺眼熟,抚平它脖子上的羽毛,果然有一块红色的印记,正是被小徒弟用砚台做了记号的自家饲养的信鸽。忙取下竹筒来看,原来是落款“不迟真人”的来信。 
  白玉堂见师父的眉头挤在一块,就问道:“谁的信啊?” 
  “你爷爷的。”颜渊随口答道,说完觉得不是个味儿。 
  白玉堂已经能听懂这类粗口,冷着小脸:“老头儿不许说脏话。” 
  颜渊嘴角直抽,把字条折起:“你师祖南下追季高去了,让咱们回山,督导你俩练功。”他险些忘了季高这茬儿。 
   
  次日一早,师徒三个整装待发。颜渊本来还怕两个孩子闹着不愿意走,结果却是猜对了一半。小展昭确实很不舍得,白小子却是一反常态,没哭没闹。 
  展昭趴在车辕上,大眼睛里满是不舍,伸着小手使劲挥舞;白玉堂抱着他的腿坐在车里,免得他重心不稳,一头栽下去,脸上鼓起一个小包子,很是不乐。 

  水寄萍抱着一朵小花,缩进展夫人怀里直哭;展晧也缩在夫人怀里泪如泉涌。 
  直到车子走远了,看不见一干送行的人,白玉堂和展昭才回到车中。 
  “你不要不开心啦,我都警告小晧了,他答应照顾水妹妹,不让别人欺负她。” 
  小展昭听了更伤心,扎进玉堂怀里,“呜呜”直哭。 
  白玉堂赶紧搂住,心里小算盘不停拨打……——他虽然也是不舍干爹干娘,对说谎话的展晧也有些留恋,但是,再不走,猫儿就不是自己的了。还有那个水寄萍,想到这儿,他心思又活络了,水丫头人不大鬼精灵得很,竟然想要自己送给猫儿的可爱的、漂亮的小玉鼠!猫儿也真是的,要不是自己狠狠瞪他一眼,他肯定在“水妹妹”的眼泪攻势下缴械投降。多亏咱机灵,让猫儿采了路边一朵野花送给她,还教他说“礼轻情意重”。转念想到又要好久见不到干爹干娘,不免和展昭抱头一起难过…… 
   
  ******************** 
   
  回到洛阳后,颜渊开始教习两个小子习武。生活上,他虽然温和,于练武上却是几近苛刻。 
  日子过得平淡而又坎坷。 
  平淡么,自不用说,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两个小子个头长,武功也长,眉眼更是越长越俊俏,嘴上不说,师父心里还是很骄傲的,跟厨娘聊得最多的就是关于他们的话题。 
  至于坎坷,那是颜渊的一部辛酸史…… 
  本来只有一个白玉堂时,这小子便是极尽所能的闹腾,如今有了伴儿,更是变本加厉,花样百出。春天暖风习习时,两人学爬树,结果小展昭敢上不敢下,在树上困了一天,白玉堂才敢向师父求助;夏天酷暑之际,到后山水潭里冲凉,结果两人都捧着红肿的、挂着螃蟹大钳子的手回来;秋天丰收之时,满山遍野跑着摘野果,晚间双双肚子疼得打滚;冬日数九寒天,竟然学王朗卧冰求鲤,鱼没吃到,回头都鼻塞声重、头晕目眩…… 
  颜渊只觉操心过度,看得住这个,防不了那个,头发白了好几根。调皮也就罢了,然而最不能让他容忍的是两人竟然不知打哪儿抱来一只虎崽儿,忽闪着两双大眼睛,信誓旦旦地说要养大。 
  除此之外,还是有值得欣慰的地方。 
  白玉堂终究死缠烂打地逼迫他教了他剑法,还翻出了他压箱底的剑谱。展昭在七岁时已能自由变化,不必再仰赖白玉堂的童子精气,他很细心地从不在颜渊面前变化,同时“燕子飞”也初有收获。颜渊清楚地记得,自己去信告诉老爹盈袖要教他不负责任收下的徒弟武功时,师祖那洋洋洒洒深邃博大地回复,险些没把前后几只信鸽累死,只为了表达对燕子飞的热爱。颜渊颇觉脸上无光,不想另有意外收获。白玉堂心性高傲,向来对逃命用的轻功嗤之以鼻,但当他发现猫儿的燕子飞练到第三层自己在深林中追他不上时,便开始自发勤奋地练习师父所教的“无踪”。 
  白玉堂和展昭都是天生的练武好苗子,骨骼匀称,韧度有余,悟性也高,只是体质颇为不同。白玉堂天生是个火球,体热气盛,武学多走大开大合、刚猛路线,内功心法也是阳性修为;展昭本身就是猫妖,天性畏寒,身法较常人而言极为轻巧灵活,故而以阴性内力佐以飘逸武功路数,与白玉堂恰好成互补之势。 
   
  转眼间,白玉堂已经十四岁了。 
  这日正是五月初五,颜渊特地亲自下厨为白玉堂做了一碗长寿面,更不忘烧上一条十斤重的黄河大鲤鱼。 
  颜渊出门唤正在练武的展昭:“小昭,去叫你师侄过来,一块用饭。” 
  展昭收式,应声“是”,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嘬唇长啸,但闻庭院外一声应和虎啸,声还未歇,一只猛虎已越过篱笆木桩,跳至他的跟前。 
  颜渊捂着鼻子道:“快让这带毛的出去。” 
  十岁的孩童眼睛闪闪发亮,长腿一抬便骑到了老虎身上,摸摸虎耳笑道:“鱼鱼,找玉堂喽。” 
  老虎,也就是展昭口中的鱼鱼,晃晃脑袋,飞身而起,径奔后山。 
  鱼鱼是展昭和白玉堂合伙给它起的名字。它的母亲被山下猎户猎杀时它还未断奶,那日饿的不行,头昏眼花地爬出了被母虎掩藏起来的虎穴,恰巧被不遵师命跑到深山区游乐的两个小子发现。展昭自幼被母虎奶大,看见小虎崽打心眼里喜欢,虎崽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也很是亲切。至于白玉堂,天生胆大,连虎精都不怕的坚韧神经发挥了作用,他又事事顺着猫儿,立时提议抱回去养。两人一拍即合,却头疼死了颜渊。 

  颜渊等了半盏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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