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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非君莫属-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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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望着身侧明艳的丽人,满眼柔情:“她自个把自个赎了,什么也不带,光着脚跑到我面前,问我要不要她。不要她,我这颗心还能给谁?”见晚照因这话红艳了面颊,低垂了眸,他心头一跳,转向白玉堂,嬉皮笑脸,“天山雪莲快要开花了,我爹这不让我来守着。光说我了,你来又是作甚?”
“一则是为了那三把铡刀,二则却是为了展昭的佩剑。”白玉堂将三大邪刀和七星龙渊折断之事说了一遍,“这天山是韩先生师门所在,当年三大邪刀被解封之后他便带至此处。”
“展大人的佩剑你当如何?”不是不能修复么?早知道这老鼠不会为什么邪刀特意跑一趟天山,果然又是为了心头人。
白玉堂呷了一口酒,甘冽的酒香让他眯起了眼:“你记不记得,藏剑山庄成立至今只有一届名剑大会有人闯过了剑阵,挑选到了古剑?说来也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木头也似的韩蕲接口道:“是家师。”
魏平了然:“你是去求他手中之剑?听叶伯父提过,那人与叶爷爷是至交,后来还帮忙藏匿过他的徒弟,以免官府报复,想必这徒弟便是韩先生了。”
白玉堂点头:“此剑如今已是韩先生所有,倘若合心意,自是再好不过。”
魏平看看韩蕲面无表情的脸,也不避讳:“却是白白予你不成?”
白玉堂斜歪在铺了厚厚兽皮的躺椅上,手半搭上椅背,慵懒:“陷空岛后山的温泉附近有许多矿石群,是个铸剑的好所在。”
魏平含笑点头:“白兄好大手笔,吾辈不及。”
见白玉堂伸伸长腿,晚照下意识地拿过狐裘要盖在他身上,还未盖上,忽然意识到什么地回头看魏平,她的相公却是微微一笑,并不介意。
顺手接过狐裘,白玉堂哈哈一笑:“弟妹好好坐着吧,不用顾及我。给韩先生再填上一杯酒才是。”
酒足饭饱,白玉堂挂怀着心头人,也不多坐,便和韩蕲整顿出发。
将人送出门后,魏平好奇地研究着两匹骏马,晚照为白玉堂系上狐裘的绑带,轻声道:“五爷不怪晚照移情别恋?”
白玉堂笑得灿烂:“你从未钟情于我,何来移情?”
对自己真爱之人,纵使再大度,也不会心甘情愿地将爱人拱手相让,更别说,晚照还想当个红娘。
晚照整理狐裘的手一僵,好似想透了什么,笑容愈发温婉:“人心总是如此,得不到的总是最好,却忽略了得不到之物是否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五爷是晚照追逐的年少风流,却不是晚照围炉而坐的良人。和平哥一起,晚照看得到未来。很踏实,很安心。”
“你想明白就好。只是这荒山野地多注意身体,冻坏了可是要让他心疼了。”
晚照面上一红,是情动的羞涩:“五爷莫要取笑于我。”叹一口气,“其实,平哥与我来此,是因为伯父恨他娶了烟花女子。他为了我与伯父大吵一场,言说今生不会负我,之后赌气来了此处。我自知配他不上,他本是堂堂昆仑派掌门人的亲子,而我……”
“又说傻话。”魏平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将她拦腰抱住,温柔道,“天仙也不及你,我的心只装得下你一个。”
温柔的吻落在颈间,不待晚照发怒,他仰起脸看着马上的白衣人,哈哈一笑:“白老鼠,羡慕死你。可怜你家猫儿不在身侧,孤家寡人,怎个情热难耐……啊!”
晚照一脚跺了下去,魏平再不敢言。
“魏平,你也有今天!”白衣人大笑着纵马离去。
风雪依然紧密,却挡不住心胸间奔腾的热情,雪山茫茫,路却只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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迤逦烟村,马嘶人起,残月尚穿林薄。
披星戴月的青年一任骏马驰骋,只是胯下非良驹,白白急煞了骑客。黑暗中,隐约黑影起伏枯萎的芦花荡收入眼帘,焦急的心情再也按耐不下,一个纵身便跃了出去,竟比马儿还快上许多。人在半空,手中竹筒已经勾起,雪色锦鼠在夜空中乍现,待得飞至岸边,早有客船转出了芦苇荡。
“展小猫好早,大嫂说你肯定早到,果然来了。”蒋平穿着簇新的皂衣,提着灯笼满面喜气地迎上来,“这是老五特意交代给你的晕船药,吃了再说。我划船稳当,不让你颠簸。”
展昭头晕地上了船,不敢看水,闭目问道:“玉堂自天山回来怎不去见我?可是受了伤?开封府最近在料理襄阳王谋反案的后续,我没空顾他,许是无聊之极,便和韩先生去了天山。还有,岛上可是出了什么事,为何这么急着让我等皆来?”
“能有什么事?”蒋平笑得高深莫测,“老五吃得好睡得好,脸都丰润了些。大嫂儿子满月,特意请你来喝喝喜酒而已。”
展昭心知绝非如此,但是实在晕船,一切等上了岛自然知晓。
襄阳王谋反一案结了之后,开封府衙众人刚闲下来,一封书信便被捎至,言说闵秀秀顺利产下一男婴,请众人前去喝满月酒。看似成章顺理的说辞,展昭隐隐觉得不对劲,只是满月酒,却连开封府一干人众全请上,未免小题大做了些。包大人、公孙策以及四大金刚的热情配合,让展昭更加心生嘀咕,路上越想越觉得诡异,于是半路甩下慢悠悠赶路似看风景的众人,独自一人提前跑路。
一时船至岸头。
展昭跳下船,眼前所见,不由眼角一抽。林木之上红绸绵延数里,大红灯笼十步一挂,来往庄丁个个从头到下衣袜簇新,喜笑颜开。有风过林,吹得灯笼打起了转,展昭眼尖,一双猫眼瞪得溜圆——那个金色的“囍”字是什么意思?
谁要成亲?
蒋平领着人往庄里走,淌过青石潭,转过立峰石,走过松竹林,聚义厅便在眼前。
展昭揉揉眼,谁能告诉他,江宁婆婆、白锦堂都在也就罢了,怎么师尊真人和师兄、展老爷子和夫人、展晧夫妇,甚至盈袖都在场的局面是怎么一回事?
闵秀秀扯着小卢珍,抱着麟儿走了过来:“这是卢新,意为重生,小名鱼鱼。”
“弟弟最可爱!”小卢珍仰着小脸得意地宣布,“妈妈说要我向五叔学习,保护小弟弟。嗯,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他,我就揍他!”
“珍儿好乖。”抱抱五岁的小卢珍,展昭起身温柔地看着闵秀秀怀中的宝贝。
小家伙生的虎头虎脑,粉嘟嘟的小脸怎么看都透着可爱。忍不住伸手摸摸幼滑的脸蛋,一直酣睡的小人儿忽然睁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肉嘟嘟的小嘴巴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胖乎乎的小手晃悠悠地抓住了展昭的手指。
“他很喜欢你呢。”闵秀秀脸上满是喜悦,“说起来这孩子不怎么喜欢别人碰,对你和玉堂却是亲近。我的乖鱼鱼,爹妈最疼你,还有小哥哥会保护你。”
小卢珍骄傲地挺起胸膛。
看看四下,并无那人的踪迹,展昭不由问道:“大嫂,玉堂呢?”
闵秀秀努努嘴:“在雪影居呢,自个去找他吧。”
雪影居。
楼阁精致,寒梅横窗瘦,一丘一壑也风流。
展昭提着灯笼,漫步在青石小道上。左手边是一个青石潭,他清楚地记得其下通天窟水光潋滟的美景。站在水潭边,目视水面粼粼白光,分不清是月光或是屋檐下柔和灯光慷慨的流泻,但见云流影自清,天水共晶莹。
月光下落,地上的剪影略显斑驳,过往流年就这么忽然在脑海里浮现。
走过月下竹簧,看得见两小无猜的孩童竹马追骑,绕床逗弄青梅。
步过嶙嶙山石,仿若仰躺在星空下,勾画年少锋芒跃马江湖的画面,色彩依然鲜艳。
一步一步,昨日漫天芦苇如雪和着一江碧水悠悠,彼此凝眸间相携的誓言,都如流水匆匆,在无声静夜里潺潺。
夜似乎过于寂静了,仿若远离尘世的雪影居忽然被接连的炮响扰乱了静谧。
展昭抬首望去,几近绚烂的巨大烟花在夜空中盛放,花瓣如雨,星辰无数,纷纷坠落,好个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华丽的烟花照亮了整个夜空,辉煌的金色大雨中,有人推开了楼阁紧闭的轩窗。
烟花阑珊,楼上楼下却只剩下四目相对,星子璀璨,烟火绚烂,怎抵那双多情眉眼?
白玉堂在轩窗轻轻一撑,人已飘至展昭跟前。
展昭上下打量着他的装扮,一身大红色喜服,一如那人眼角的风流。
白玉堂递上自天山求来的的宝剑,挑眉一笑,风情无限:“却是聘礼,迎你过门。”
展昭接过,眼底的光彩揉碎了满天星河,他笑:“当是嫁妆,聘礼早已予你。”挑出那人脖颈间的红绳,长命金锁被主人保养的闪闪发亮。
白玉堂握住他的手,听风月唱尽相思,月下二人,青丝双结,十指相扣。其实两个大男人之间能有什么嫁娶,得君于侧,便可倾尽所有。
“拼今生对花对酒,陌上相逢否?你既愿娶,我自愿嫁。只是倒了的葡萄架下,不知谁上谁下……”
今宵占断好风光,红遮翠障,檀案镂空床,锦云中一对鸾凰。
月影过墙,褰罗幌,好扶残醉入兰房。
今生执君手,惟愿比肩并辔,阙影相依随,风月两无双。
——【全文完】——
番外系列之一【门神】
展昭从禁宫出来回到开封府,远远就看见白玉堂扛着剑,一只脚踩在府衙大门口的石狮子上,旁边的衙役敢怒不敢言。
衙役见到他,皆长舒一口气,特大声特热情:“展大人,您回来了。”
白玉堂眉开眼笑,上前接过他手里的七星龙渊,殷勤道:“猫儿,今个小年,你答应要陪我喝酒,你家大人刚跟我说你今天轮班倒换,有空,去喝酒吧。饭菜定在太白居了。”
展昭揉揉额:“你且等等,我换了便服就去。”转身从侧门进去。
白玉堂抱着两把剑在门口等着,好半天了,展昭还没出来。
“搞什么?磨磨唧唧的。”
到了院子里一看,展昭微红着脸站在门口,于是问道:“做什么呢?还不进屋换衣服。”
展昭摊手:“我进不去,门神不让进。”
展昭的门上贴着两个红红绿绿的门神,不知道抽什么风呢。
“为什么不让进?”
展昭脸上红意更深,待要不说,白玉堂却是个死缠的人,只好道:“他们让我学猫叫,我……”果不其然,耗子眉开眼笑。
“叫就叫呗,反正是你的老本行。”
展昭怒目而视。
白玉堂想了想,把剑递给展昭:“拿着。”微俯身,双手箍住他的大腿,一使劲,将人竖抱而起。
展昭吓了一跳,手撑在他的肩上,低声呵斥:“做什么!放手!”忙四下看看,幸好无人。
“门神不让你进,还能管得住我?你又不愿意学猫叫,我抱进去吧。”
展昭面色更红了。
踹开门进屋,白玉堂也不松手,径直往里间走,到了床前,才慢手慢脚地放开人。一放手,动作迅疾无比地向后跳开,做好了接拳的准备。
罕有的展昭毫无动作,只是白玉的面上红霞蒸腾,连耳朵也红透了,看呆了白玉堂。进门时,白玉堂不知道,他可是听得清楚,白玉堂抱起自己时,那两个门神竟然像自己巡街时路过的花巷里的女子般放声尖叫,臊的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玉堂,我要换衣服……”
“知道知道,脸皮还是这么薄,你也该练练了……”说着往外走,再呆下去,会上火。走到门口,瞅瞅两个门神,小声道:“门神啊门神,木头猫真没情趣,喝什么酒啊,想跟他同榻而眠呢。”忽然一呆,他好像看见门神眨了眨眼。揉揉眼,嗯,天太热,上火了。
展昭收拾好出来,看见白玉堂靠着大门神游物外,乌黑的头发后,门神笑得**不堪。低头扯住老鼠的袖子,走人。回头得跟公孙先生说说,以后自己的门上只贴福字吧。
——(完)——
文章背景:此时两只尚未定情……但是时间段上来说,又放不进正文中。正文这个季节,两人都已经成婚了……所以,时间安排上无视吧……
今天端午节,也是文里白五爷的生辰,于是有了此番外——
这个番外送给为咱的实体书P封面的@狼桃momo ,希望你能喜欢哈。
想起来写文,发现端午节就快过了,真够没时间观念的。
再次感谢各位的支持。
前文尚在修改,如有建议请尽管提,先谢谢各位的指正。
附送jj的地址,百度吞了我太多贴——
//。jjwxc/onebook。php?novelid=1484598
番外系列之二【端午和生辰】(赠:@狼桃momo )
五月初五,端午节。
开封府众人在公孙策的指挥下,将自五月初一便开始准备的桃、柳、葵花、蒲叶、佛道艾与粽子、五色水团、茶酒等一起放在门口做供品。展昭轻功卓绝,被先生指使着把艾草扎成的小人钉在高大威武的府衙大门上。
展昭显然有些心不在焉,艾草小人钉了几次都没合先生心意。
“得了,你刚从宫里当值回来,歇歇去吧。”
展昭“哦”了一声,闷头往自己的小院走,又被公孙策唤住:“你家那口子晨起去永丰楼买粽子,眼看过去一个时辰了,还不曾回来,你不妨去看看,他是不是又惹祸了。”
闻言,展昭站在当地想了一会儿,偷偷把公孙策拽到一边,酝酿了半天,方才小声道:“先生,你……你可有闲散银钱?”
公孙策捋须的手抖了一下,看着脸面在自己注视下渐渐发红的红衣青年,老神在在:“据学生所知,展护卫的俸禄要远比学生优渥,何况还有一个白家帮衬。”
看他那神情,心知不说实情铁定不会借钱于己,展昭权衡了一下利弊,既然话已经出了口,就说个明白,不然,以先生的八卦程度,自己也别想瞒得住。
“年里头成婚后,我攒下的俸禄被玉堂拿去置办了房舍。后来官家因我未曾禀报婚事,罚了半年俸禄,这半年并无进账。玉堂素日于银钱上并不在意,我也未曾向他要过花费,眼见端午已至,需知今日亦是他的生辰,可我身上已经半年没有银钱,这生辰之礼却当如何?”
公孙策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他:“身无分文,这半年尚能丰腴起来,白少侠倒是能耐不小。学生原以为是你掌财,却不想是他白少侠。”
展昭顿觉找先生借钱是最大的失误。
公孙策看着自家的孩子窘迫的手足无措,爱莫能助地拍拍红衣官员的肩:“不是学生不借给你,前天我没忍住买了湖绉斋的全套墨石文房四宝,你叔母暂停了我的银钱使用权。”
大热的天,展昭愣是觉得头顶冷风阵阵。
丢脸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再接下来就变得容易许多。
展昭先找上了平时最疼自己的王朝,但有时候重色轻友是很值得谅解的,正在满城准备聘礼欲向清明节时巧遇的李家姑娘提亲的王校尉,面对忍痛掏出十个铜板递给他时那张心疼欲死的脸,展昭都不好意思接了。
之后,展昭转战四大金刚中剩下的三位,马汉手大,张龙爱书,赵虎贪嘴,都没什么存本的情况下能从牙缝里挤出一百文,实属不易。
展昭掂掂手里的一百一十个铜板,欲哭无泪,这点钱够买什么?
永丰楼。
端午吃粽子是习俗,白玉堂亦不能免俗,大清早就过来买全城最出色的粽子,不曾想汴梁的百姓更积极,那长队,都排到街拐角了。
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队伍不减还增,以龟爬的速度缓慢前进,白五爷的性子差不多快熬到了头。这事本可以命陷空岛带过来的庄丁来办,只是想到粽子刚出蒸笼最是鲜美可口,永丰楼离猫儿的小窝尚有一段路程,手下庄丁未必赶得上自己的速度,等一出笼,运起无踪,眨眼就能让笨猫吃上第一时间的美味。
堪堪等到辰巳之交,白五爷的耐性宣布告罄。算算时间猫儿已从皇宫轮值回转,这时候去开封府衙还能见到人。命庄丁继续排队,白大侠抽身走人。
“快轮到你时,让人到开封府衙给爷报信,爷亲自来取。”
庄丁无语,至于么……
潇洒地扬长而去,满心期待的白五爷在开封府衙扑了空后,心情顿时变得极为不爽。
“死猫,别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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