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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非君莫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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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摸毛茸茸的虎脑袋,白玉堂低语道:“放心,我一定把猫儿好好地带回来!” 
   
  ******************** 
   
  襄阳王府。 
  阴暗的地下室,四面皆不透风,墙角一盏昏黄的油灯,只照亮了方寸之地。 
  李宝宝静静望着锁链加身仍显温润的青年,忽略四肢上婴儿手臂粗细的锁链,单看那人嘴角的浅笑,会让人生出他只是在自己的高枕软卧中休憩的错觉。 
  这间密室贴满了符咒,同李宝宝上次对付他的符咒一样,皆是出自阴魂不散的季高之手。蓝衣青年被抓进来的时候,亲眼目睹符咒对他影响力的众人都忘记了展昭的猫名之前号称南侠,以为完全没有反抗力的他,在仆人送饭时,突然暴起,打晕来人,冷静地与他互换衣物,伪装离去。如果那天不是李宝宝突发奇想,想去看看他,刚好撞见,险些让他逃跑成功。 
  季高大怒,再不敢疏忽,铁链锁上了四肢,还多画了几道符贴在密室内。 
  符咒的影响真的很大,心脏跳动激越,呼吸都显得困难,展昭只能紧紧抓住锁链,借由手腕磨砺的疼痛来保持自己的清醒,饱满的额间,早已大汗淋漓。 
  自从展昭第一次逃跑几乎成功后,李宝宝就亲自负责给他送饭食。端着饭碗,李宝宝倒是极体贴地一口饭一口菜,还浇了汤汁,饭粒入口不干不湿,速度也恰到好处。 
  饭菜很香,甚至还很丰盛,但是展昭并没有胃口,饭菜入口如同嚼蜡,甚至反胃,可他仍是慢慢地努力地吃,想要离开,必须得保证自己的体力。 
  一时吃完,李宝宝还细心地拿了湿布巾与他擦脸,触及那人额间细密的汗珠时,不免低叹一声:“展昭,你若不是妖……该有多好……” 
  这话叹息意味太重,展昭不由抬眸看他,李宝宝却将脸别到一边,目光触及那人被锁链磨拉的血迹斑斑的手腕,心头一动,手已轻轻抚了上去,再次叹息的话中有遮掩不住的疼惜:“疼么?” 
  展昭不语,只是凝眉沉思。 
  李宝宝忽然惊醒似的迅速站起身,边走边道:“我明日再来看你……” 
  “等等!”展昭第一次开口挽留,见那人回身看他,方嘶哑着声音道,“我爹怎么样了?” 
  李宝宝愣了一下,才明白他口中的爹是那只半年前抓住的石虎,目视四周墙上的符咒:“这些符咒需要活血。”
  展昭微微放了心,如果是活血的话,爹一定还活着!他早该猜到,不是血脉相连的联系,这些符咒不会发挥作用,但如果自己与石虎血脉相连的话,又怎会是猫?如今,他已想不明白自己的原形到底是什么。玉堂,你好像教的并不彻底,我究竟是谁? 
  “李宝宝,大宋与夏国已经议和,使者也早已遣回,你为何还留在这里?” 
  “展大人似乎关心错了问题,”李宝宝负手而立,“我原名拓拔野,展大人不要叫错了。” 
  “怎么,拓跋大人不敢回答我?” 
  李宝宝一语不发地看着展昭,蓝衣青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那人看似平和的目光下是无言的坚持和不易觉察的挑衅,亮如繁星。李宝宝心性高傲,确实是个不经激的人,展昭与他相处不久,竟能飞快抓住他这一特性,不由笑道:“展大人不用激我,有些话说与你知也是无妨。只是我倒想看看,你猜出了多少,值不值得我告诉你这些隐情。” 
  “是么?”展昭脑子飞转:“藏剑山庄之时,李建说一切都是庞太师出的主意,并言称夏使臣用重金贿赂与他,只怕并不尽然。展某曾夜探太师府,并未发现他与夏国使者有往来,倒是山庄事件传至官家耳中,被襄阳王爷三言两语搪塞过去。官家虽然不提,对太师已是存了顾忌,襄阳王正好可以趁机拉拢,展某曾见过襄阳王爷夜访庞太师。” 
  “展昭,你果然聪明。不错,这一切布局庞太师还没这么大能耐,他倒是只想着怎么不让你拿到三把正义之剑重铸铡刀,派去行事的两个人也没什么能耐,刚好被我等利用,成则罢,不成,也有人背黑锅。” 
  “你们为什么找到叶凡?”展昭一直不知道叶凡宁死也不肯说的隐情,他并非大奸大恶之徒,缘何犯下弥天大罪? 
  李宝宝冷笑:“从一开始我们选中的就是藏剑山庄的叶凡,一则他身份特殊,二则名剑大会在即,是个好时机。所谓正人君子名门之后,也不过了了,叶凡竟恋上自家堂妹,还行那偷窥之举。倘若我将他丑行公布于众,只怕藏剑山庄的英明就要蒙羞。叶凡因此受制于我。” 
  正如一个谎话需要上百个谎话来圆,一件错事便需要用另外一件错事来遮掩,叶凡便是如此一步错步步错,直至万劫不复…… 
  “展大人不好奇我为什么两次能杀你,却从未动手么?” 
  说这么多话,展昭已是有些脱力地靠着身后的墙壁,微阖双眸:“既然你投靠的是襄阳王,展某自然想得通。季高必是命你活捉展某,否则,他如何得到展某的灵力?” 
  李宝宝赞许地点点头:“第一次听季高说你是妖怪时,我还不信,所以那日有心试探,以证实季高所言不虚。当日盗去天山雪莲又命人送回两瓣,是想给你和白玉堂,这样叶凡必死无疑,也省的我灭他的口。可惜展大人太过‘无私’,我这才不得不再次回转。至于第二次,倒是个意外。那日原可以直接带你走,但是白玉堂见过我的面,你又拼死护着他,想把你活着从他身边带离,倒是个极大的挑战。只是不曾想竟被你废了一只手。” 
  锁链冰凉,展昭体温本就偏低,阴暗的地下室并不好受,试着活动一下麻木冰凉的腿,终是被锁链限制了行动:“襄阳王就是幽冥天子,你们四处散播他是真命天子的消息,只怕当真要谋反。有夏国做盟军,无怪他如此大胆。” 
  李宝宝一惊,他竟这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关联,不再多说,心里隐隐有了其他计较。看他腿难伸直,略一犹豫,俯下身先封住展昭周身大穴,这才在他疑惑的目光下掏出钥匙开了锁链。亲自揉弄着他酸软麻木的小腿,手上不自觉地运上了内力,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化解着淤塞的经脉,手下隔着衣物的肌肤渐渐恢复了应有的温度。 
  “季高想要怎么对付我?”展昭面色百转,最终只轻轻问了这一句。 
  “你的性命总是无忧。”李宝宝甩甩酸疼的手腕,重又为他锁上铁链,随即解开穴道,“展昭,我对你的好,你可要牢记了!” 
   
  ******************** 
   

  襄阳王府,炼丹房内。 
  季高大发雷霆,能砸的东西无一完整,一屋子道童战战兢兢俯首跪地,哆嗦着不敢言语。 
  “滚,都给老夫滚出去!没用的东西!” 
  这么多年的心血,难不成都是镜花水月,终成幻影? 
  “季先生好大的脾气。” 
  季高喘着粗气目视霸气天成、嘴角勾笑的李宝宝推门而入,才三十出头的人,竟能担当一品堂的堂主,他还真不敢轻视:“拓跋大人。” 
  李宝宝扫了一眼满地狼藉,问道:“季先生为何如此生气?” 
  季高沉默不语。 
  “季先生如果不方便,本将军无意窥探。”李宝宝无所谓地一笑,走至祸乱中心完好无缺的木桌旁,精工细雕的玉盒内托着一件毫不起眼的玉器。 
  “拓跋大人多心,大夏即已与王爷结为盟友,老夫自是毫无隐瞒。还不是因那猫妖!”季高咬着一口快掉光的牙,小眼眯得几乎看不见,“这瑛玉缺了天地灵气将养,根本不能再做灵力的导引!只怕还得另想他法!” 
  李宝宝看着他眼睛中渐渐聚起来的凶光,心头一紧,不由提醒道:“季先生莫忘了,你取他妖力自可,人却是要为我所用!我大夏国主惜才,于他是势在必得。” 
  季高忙回道:“这是自然。展昭空有千年妖力在身,一身武艺却是自家内力练成,未曾援用妖力一分一厘,故而吸取妖力之后于他武艺无损。” 
  “如此便好。”李宝宝点点头,又想起一事,“展昭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他已得知王爷幽冥天子的身份,只怕包拯也心如明镜,防范之下定难寸进。” 
  季高脸上肌肉一抖:“这点拓跋大人大可放心,王爷自有妙计。” 
  “愿闻其详。” 
  “王爷是赵祯的嫡亲皇叔,赵祯在亲政之前曾得王爷之助,荡平刘后一党,故而其对王爷一直信任有加。数日前,刺客进宫行刺,王爷舍身救驾,赵祯心有感怀,更是大加褒奖,包拯的参言徒惹圣怒。也正是因伤在身,王爷请回封地,赵祯无一不允,如今王爷便在归程之中,不日即可到达,到那时,便是你我商定大事之日。” 
  “刺客?”李宝宝冷笑,“想必伪装的是我大夏刺客。” 
  季高面色一僵,咳了一声道:“大人息怒,宋与夏议和已经签订,纵使起波澜,也绝不会再动干戈。何况此举正好堵了他人散布王爷与夏人结盟之言论,再不惧他人言说。便是事发,也可推诿大夏不满议和条件,心有不甘而已。更何况,若助王爷夺得天下,宋与夏之间的合约依照盟约将对大夏最大化利益修改,百利而无一害。” 
  李宝宝依然冷笑不语。 
  季高老脸极厚,笑道:“大人是不信王爷能够成事?” 
  “不是。”李宝宝甩甩衣袖,“我只是好奇,王爷与季先生大费周折布这么大一个局,却为何在展昭身上浪费如此多精力,未免本末倒置。” 
  季高眼角直抽:“王爷与他有杀子之仇,老夫与他有夺宝之恨!” 
  季高未曾说谎,这或许是一方面,但是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自古帝王坐拥江山无不希望功业能传千秋万代,对于年老七十早已断后的襄阳王而言,坐拥江山是唾手可得之事,当务之急却是长生不老,否则,即便拥有江山,以他的岁数也无几年可享用,终是为他人作嫁衣裳。而展昭的出现,是个绝好的选择。倘若得他千年灵力,纵不能长生不老,也能寿命永昌。帝王之位尚未安坐的襄阳王,早被长生迷惑了双眼。 
  而季高当年便是以此为敲门砖,做了襄阳王爷的座上宾。 
  李宝宝按下心中面对季高眼中贪婪之色而升起的厌恶,摸着暗淡的瑛玉,状似不经意地道:“瑛玉无用,虎妖却是有用,季先生可要看好了。” 
  季高不屑地轻嗤一声:“它在石虎山老夫尚且不惧,如今离了妖力之源,更是无碍。它曾两次重伤与我,老夫如何饶得了它?冲霄楼内的锁妖阵足够它受的!” 
  “许是暂时勿要伤它,”李宝宝道,“展昭还需要它来困着。” 
  季高笑得邪恶:“很快就不需要了……” 
  星月无光,屋檐下身着夜行服的两名黑衣人,几乎与暗夜融为一体。 
  白玉堂和颜渊在襄阳王府找寻许久,根本不曾打探到展昭一丝一毫的消息,路过南院时,白玉堂耳尖地听到李宝宝的声音,忙隐下身来仔细听取。却只听到李宝宝和季高说起石虎之事,李季二人后来商量的话都是围绕着襄阳王何日归来和伤势的问题,心知得不到更多有用信息,两人相视点头,手一丢,如两只黑燕,悄无声息地划过夜空。 
  待得师徒二人离去,李宝宝推开适才二人伏身的屋檐下的长窗,凝视离去的黑影,忽然回头冲季高一笑:“冲霄楼是怎样一个所在?” 
  季高得意地捋着短须:“冲霄楼不单单是一个锁妖阵,无论是谁,有进无回!” 
  夜色如墨,暗涌翻动,灯火不及的王府角院中,钻天高楼拔地而起,号曰: 
  冲霄楼。 
   
   
  



  第二十八章 三探冲霄楼 
   
  暗夜浓如泼墨,风不定,大团的黑晕里,白玉堂一双眸子比星子还要闪亮。 
  从房上跃过几处墙垣,早见那边有一巍耸高楼,直冲霄汉。 
  师徒二人极有默契地掏出飞蝗石探路,侧耳一听是实地,连忙飞身跃下,蹑足潜踪,滑步而行。来到近前,白玉堂摸着木城板做的围墙,细细打量,但见下有基石,上有垛口,垛口上面全有锋芒。木墙共有八面,师徒二人左右分探,每面皆有三个门户,双扇紧闭,用手轻按,里面关得纹丝不能动。 
  白玉堂嘴唇抿紧,眼睛四下飞速扫视,显然是有了重大发现,大约看了一炷香的时辰,期间还不断腾跃移动,直到额上布满汗珠,才长嘘一口气道:“这冲霄楼果然不简单!并非只是个锁妖阵,竟是奇门遁甲之术!他这制造的外有八卦,内分六十四爻,共有六十四门。这其中按着奇门休、生、伤、杜、景、死、惊、开的部位安置,一爻一变,周而复始,因时循环,时辰不同,生死门亦是不同!” 
  正说着,忽听远处二更鼓点响起,木城八面紧闭的门户忽然有了变化,每面三门,或是洞开,或是关闭,或是中间开两边闭,或是两边开中间闭,或是开一头闭两门,其中还有双扇开一扇闭一扇的,总之八面开闭,全然不同。 
  颜渊看得眼花:“这便怎么处?” 
  “不用忙,却是难不倒我!”白玉堂自信一笑,“今日乃是戊午日,干震为长男,兑为少阴。内卦八,兑为泽;左转逢三数推门,便可入内。震为雷,若往右边走错,门户皆闭,是再出不去的。这门一个时辰一变,如今快些进去为妙。” 
  “我却不知,你何时如此精通八卦机关之术?” 
  白玉堂道:“我有你一个师父就够了,何苦再找个人来管我?未曾拜师,是盈袖姐所教。”说着已经当先走进木城。 
  进到内里,更是别有洞天,里面依然是木墙,斜正不一,大小不同。门更多了,曲折弯转,左右往来。中间夹道更是通塞明暗,不一而足。 
  颜渊紧跟着白玉堂,果然门户曲折,令人难测,刚进来时心里还明白,如今左旋右转早没了方向。一时心下暗叹,亏得此地没有埋伏,就是要跑,也是没有门路。 
  如此周转了三炷香的时间,不知过了多少门户,师徒二人才来至木墙的核心。 
  “冲霄楼。”白玉堂仰首读着楼上的牌匾,“名字倒是气派。” 
  冲霄楼也是八面,朱窗玲珑,周围玉石栅栏,前面丹墀之上,一边一个石象,驮定宝瓶,别无他物。 
  围着走了一圈,莫说人影连门的所在都不见。 
  “倒是稀罕,此楼竟是有窗无门,难不成要破窗而入?”颜渊拉下覆面,隐约觉得不太对劲,“他们对自己的机关如此放心,竟不派人把守?” 
  白玉堂又围着楼走了两圈,来至正北,顺着石基而上,手在石象上摸了两把,窗根下缓缓升起一道楼梯,与马道相似。与颜渊对视一眼,白玉堂打头而入,没走几步,前面堵了一扇铁门。端详半天,并无特别之处,白玉堂举起画影将门推开一条缝。 
  内里与外边机关遍布八卦布局不同,空荡荡的一层只在中间放置了一个被黑色幕布罩起来的巨大物件。 
  颜渊快白玉堂一步扯下幕布,身体紧绷,准备好了面对其下暴射的暗器,却是一只铁笼。 
  “石虎!” 
  铁笼内卧着一只石虎,两人看了半天,猜测能用来困展昭的想必就是展昭的虎爹。 
  “墙上这些道符,还有地上奇怪的花纹,看来这是一个锁妖阵。”颜渊起身打量四周。 
  白玉堂蹲下身看着石像,心里莫名的悲凉:“石虎山上的虎妖,或许只剩你了。倘若猫儿知晓,不知怎生心伤。” 
  “如何将其带走?”白玉堂看着自家师父,“我记得猫儿说过,它在夜间可以变成真虎。” 
  颜渊沉吟:“看来需破坏这个所谓的锁妖阵。” 
  白玉堂扶额:“我懂机关阵法,却不懂这道术布阵。” 
  还没商量出个结果,忽听铁门一响,走进来一人,看见颜白二人,大喝一声:“什么人?病太岁张华在此,咿呀呀,吃我一刀!”抡起胳膊砍将上来。 

  张华见白玉堂是个小白脸,以为好欺负,直冲他而去,白玉堂也不招架,将身一闪,这一刀便落了空。惯性使然,张华往前一扑,白玉堂就势回身一脚,正踹在他屁股上。张华重心不稳,一头撞上当中铁笼,刀已落地。 
  颜渊已自楼外回来,说道:“只他一人。” 
  白玉堂不紧不慢地捡起地上大刀,入手颇沉,心道这人武功不怎么样倒是一身好力气,使得动如此笨刀。他哪里知道张华就是个靠关系混进来的三脚猫,冲霄楼里关着石虎,外有机关内有阵法,平时连个人影都没有,他乐得逍遥,才刚去撒泡尿的功夫,就被人闯了进来。见是一老一小白脸,就生了轻视之意,自己提了充面子用的笨刀扑将上来。可惜刀太沉,往前扑的那一下,就是被刀带得站不稳所致。 
  把刀架在张华脖子上,白玉堂冷着脸道:“我问你话,你若说一句假话,便叫你身首异处!” 
  张华忙要点头,却被大刀挡住,不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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