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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非君莫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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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哥,你怎么样了?”展昭急急迎了上去。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王朝拍拍胸口,“多亏魏兄弟来救。我本来去打水,路过花园一处假山边时听到有两个人在低声说话,隐约听见提到了包大人的名讳,所以就偷偷去听。一听之下才知道原来背后搞鬼的人是庞太师那个老贼!他故意让人挑拨你与江湖人的关系,好让你不能完成圣命!可惜我功夫不到家,很快被他们发现,捉住后正要杀我灭口,恰好有一男一女吵嚷着过来,他们就把我打晕了。醒过来时,就见到了魏平兄弟。” 
  “果然是他。”展昭道,“那说话之人你可认识?” 
  “不曾见过。” 
  “罢了,夜已深,今日事情繁多,早些歇下,待明日再做打算吧。” 
  展昭折身正要进屋,白玉堂忽然伸手拉住他的手腕:“跟我住吧,你的屋子还能住人吗?” 
  看看满地的梨花针和两床破被,夜已深,再找人来收拾不是他的性子,展昭点点头跟白玉堂一块儿回到他的居所。 
  燃起灯烛,展昭四下打量,发现这老鼠真是个享受的主,明明一样规格的陈设,他却能添东加西地搞得格外舒坦,甚至奢靡。 
  坐在白玉堂指挥下人加厚的、软软的床褥上,忽然一股熟悉的香味窜入鼻端,白玉堂搭在他身上的外套就是这种香。不由问道:“这是什么香?怎么从未闻过?” 
  “沉水香,大嫂特制的,能安神,味道极淡,常人几乎闻不出来,不愧是猫鼻子,真灵。” 
  “大嫂?闵姐姐?” 
  白玉堂噌噌两下蹬掉锦靴,歪进软床里,伸手把正襟危坐的猫大人拉到身侧:“别绷着了,早看出来你不得劲儿。”一双手轻轻在他腰间揉捏,暗暗运上几分真气。 
  与刺客一番纠缠,身子本就吃紧,幸得白玉堂的童子精气相助,人前才能硬撑着。现下经白玉堂这么一揉,顿时浑身酸疼泛了上来,尽量放软身子,任那人大掌揉弄,不由舒服地眯起了眼,在软枕上蹭蹭脸颊——这是猫科动物满足时特有的表情。 
  “你还不知道,大嫂给大哥添了一个儿子。真是奇迹,大嫂在怀上珍儿时,身体好的不得了。生下珍儿后,身上的宿疾竟然不药而愈。大哥事事依她,惧内在岛上是出了名的。” 
  “想是苍天眷顾有情人。” 
  听他声音疲累,白玉堂拍拍猫脑袋,柔声道:“困了就先睡吧。”侧身躺下,静静为他输入真气,手上揉捏不停。 
  “你这些年怎么过的?”展昭开口问道,或许是累得狠了,疲累依然,觉却是睡不着。 
  “四处走走看看,遇见不平事就管管。最近这两年一直在陷空岛呆着,钻研剑法,是不是觉得白爷爷的剑法高超许多?跟你对打的那套剑法可是我自创的。” 
  展昭闷声轻笑:“白五爷威武。” 
  白玉堂欣然领受他的赞赏,捧出床侧一个九巧格食盒:“都是苏杭特产,尝尝。你晚饭还没用呢。” 
  展昭一边享用美食,一边不忘问话:“你来名剑大会干什么,求剑?” 
  白玉堂点点头。 
  “画影不趁手么?” 
  “不是。”伸指抹去猫嘴边的碎屑,“你忘了,我答应给你寻一把趁手的兵器,为了这个承诺,我可是苦练了两年剑法!此次大会头名,白爷爷势在必得!” 
  展昭怔怔看着他。 
  “怎么,感动的说不出话了?”白玉堂屈指在那人饱满的额头敲了一下,“不过这回怕是计划有变。你领了个扯蛋的圣命,又被我打败,已经没有机会再参战,三把正义之剑便有我代你求来吧。” 
  说不感动是假的,随口一句话他竟记挂至今,开口道谢反而生分,于是故意借着他的话不满道:“谁败了!我那是吃了兵器的亏。况且还有伤在身,你胜之不武。” 

  白玉堂坐起身,使劲捏了一下较常人细韧的猫腰,嘴里不吃亏:“猫儿,承认败在白爷爷手里又不丢脸,有白爷爷罩着,看谁敢笑话你!” 
  展昭直接一爪子撂了过去。 
  “老实趴着!”白玉堂轻松避过猫爪,单手压下呲牙咧嘴的猫脑袋,“小心背上的伤口绽裂,已经裂过一次了。” 
  烛火摇曳,展昭定定瞧着烛光,耳边是白老鼠跟小时候一样婆婆妈妈、吱吱叽叽,心里宁静非常。 
  “……当官很累吗?”白玉堂嘟囔半天,忽然问道。 
  展昭露出软被间半张脸,想了想:“不累。” 
  “真的不累?” 
  “嗯,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你是知道的,他们对我很好。还有开封府的四大金刚,有他们在,生活永远不缺少乐趣。”展昭说得兴起,舔舔干涩的嘴唇,喝一口白老鼠狗腿地递上来的热茶,继续比手画脚,“王朝大哥,就是跟我一块来那人,是个好哥哥的典范,人细心又不乏幽默,但有一点,太罗嗦了些。马汉大哥,说话很直,心眼儿也直,看着粗汉一个,想要哄骗他却是万万不能。三哥是张龙,别看长得魁梧气粗,其实是个酸秀才错字布袋,跟公孙先生很投缘,审犯人一般都靠他,犯人要是不招供,他就拿着《尚书》或是《左传》,喝着小茶,坐在他们身边不停地念,不用多久,什么都能招出来,屡试不爽。四哥赵虎,人送外号‘楞爷’,人楞不要紧,却有一手无师自通的易容术,暗访时乔装打扮最拿手了。” 
  “你跟他们倒是挺投缘。” 
  “可不是,我想学你,也跟他们结义,他们却说不行,嫌我身板不符合他们‘金刚’的标准,可气煞人也。” 
  “怎么想到要去当官?”这话他早就想问了,江湖上刚传出这个消息时,他就想亲自去问问,却因当时他正身处千里之外的昆仑境,之后又急急回陷空岛闭关两年,一出关,又赶上藏剑山庄的名剑大会,他访求名剑已久,如何能错过。这一耽搁,时至今日才问出憋在心里三年的话。 
  看白玉堂话语中并没什么不满,展昭长舒了一口气:“我本来也不知道,初出江湖,行侠仗义,倒也简单自在。后来因缘巧合入了公门,才明白了很多道理。能做一些事情让别人开心安乐,无论是什么途径,都是值得的。江湖有江湖的自在,庙堂有庙堂的好处。我觉得以自己的性子,当官能做的,应该比江湖身份更多。其实,当官也很有乐趣,至少跟着包大人很长见识。” 
  白玉堂亲昵地伸指刮了刮他高挺的鼻梁,音带笑意:“猫儿,你长大了……” 
  “白老鼠,你怎么总也长不大……” 
  白玉堂怒。 
   
  ******************** 
   
  名剑大会第一轮共四十九场,足足比了五天。不知是不是第一天晚上发生的一系列事,以及陷空岛和丐帮的态度,震慑了作乱之人,这几天格外平静。 
  进入第二轮抽牌时,白玉堂因暗器伤人的“罪名”不成立,继续有资格参加比试,更幸运地抓到了四十九号,比试轮空,直接进入第三轮。 
  然而这一轮却状况百出,频频有人失手伤了对方性命。 
  场地外魏平拍着胸口,大口喘气:“多亏了展兄出手,我要是挂了,我爹不得哭死。” 
  魏平有幸进入第二轮,跟他对手的是一个自称“天王虎”的江湖小派人物,一把盖天刀耍得虎虎生风,只是进退无度,险些砍死三脚猫功夫的昆仑派二少主。得亏展昭养伤养的无聊,坐在陷空岛的看棚里观战,这才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他一条小命。 
  叶孟飞吓得不轻,前来慰问,故友的儿子要是出了事,他真是不好交代:“贤侄可有大碍?你凑什么热闹,真要是想要好剑,自行挑拣就是,犯不着如此……” 
  送走唠叨的叶庄主,魏平喝口门下师弟递上来的茶压惊,回头打量沉思的展昭。 
  明明与自己年岁差不多,这份气度和举止,无不透出一股大家风范。第一次见白玉堂时,他就已经饱受打击,自比潘安的容貌跟人家差了一个档次,武功更是差了一截一截一截又一截。而眼前这个展昭的出现,愈加让他自信心受挫。 
  “怎么不见白玉堂,你师兄去哪儿了?” 
  “什么?”展昭微愣。 
  “白玉堂啊,去哪儿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 
  “他下山置办些东西。”展昭疑惑,“谁告诉你他是我师兄?他亲口说的?” 
  魏平也愣了一下:“好像没有。”搔搔脑袋,白玉堂似乎至始至终只说过他有一个同门,小他四岁,难道自己会错了意,“你反而是他师兄不成?” 
  “自然不是。”魏平发誓,他看见了这只外人眼中温润正直的御猫眼中有狡黠闪过,“我是他师叔!” 
  魏平惊悚,难怪这只老鼠从来不说,果然笑死个人嘞,回头有的玩了。 
  “看你和叶庄主感情甚深。” 
  “叶伯伯为了采矿石铸剑,在昆仑住过几年,小时候对我百般疼爱,与家父又是生死之交,自然不同一般。” 
  那边厢王朝袖手走了过来,在展昭身侧坐下,看了一眼坐没坐相的魏平。 
  “不知王大哥调查的怎样?”展昭问道,示意是自己人,但说无妨。 
  “丐帮上下帮了不少忙。目前共计有二十一场比斗,失手伤人性命的有七场,算上魏平这场,是八场。这八场,看似都是意外,却有一个共同点——被杀之人皆是江湖名门大派人士,而对方则无一例外都是江湖上新近成名的小派人士或者散兵游将。” 
  “看来是极易被人拉拢利用。”展昭自语,“好好的名剑大会,已经怨声载道了。如此大费周折的布局,究竟是为了什么?” 
  魏平听见他低语,接口道:“不是吃饱了撑得,就是为了自身不可告人的利益。” 
  展昭闻言眼睛一亮:“或许,我们该换个角度思考。” 
  错综复杂的线索和暗线,不是一时兴起,庞太师可有这番能力? 
  难道还有更深的阴谋,庞吉也只不过是这个布局中的一颗棋子? 
  引起江湖纷争动乱,是已知的明显目的,这个结果对于幕后之人有何好处? 
  而这个真正的幕后之人,是谁? 
   
   
  


  第十九章 叶孟飞 
   
  名剑大会进行第三轮抽牌时,除却伤人性命直接取消比试资格的八人和主动弃权的七个人,只剩下十人。 
  十人,几乎汇聚了江湖新老一辈中的顶尖高手—— 
  丐帮九袋长老马义华。 
  陷空岛锦毛鼠白玉堂。 
  唐门二少主唐秋生。 
  武当山铁判官姜御风。 
  崆峒派快手陈风。 
  华山派一字剑郭世阳。 
  南海派鳄鱼剪步凡。 
  神女教清风居士柳清风。 
  西域胡刀客李宝宝。 
  长安浪子归家。 
  此轮为公平起见,一人要分别与其他九人对战,最终以得胜场数多少定名次。也就是说,十个人彼此交错,每个人要参战九场,合计四十五场,于是同时开启五个场地,按部就班而行。 
  白玉堂抽的顺序是一号,第一场自然由他打头,与二号马义华对战。鉴于展昭和白玉堂的关系,为不伤和气,马义华提议两人以猜拳定输赢,三局两胜。 
  白玉堂嘴角抽搐,以三局拳头压倒性胜利干掉了连出三次剪刀的马长老。 
  “你怎么那么确定他会出剪刀?”展昭好奇不已,私下里问他。 
  “因为他二。” 
   
  第一天结束时,白玉堂也只打了三场。 
  由于老鼠身负重任,所以展昭很殷勤地在他归来时,递茶送水,捏胳膊捶腿,乐得白玉堂恨不能比试没有尽头。 
  “玉堂,我看你和那个长安浪子归家对战时,有些不对劲。那人的刀法很特别。” 
  白玉堂凝眉回想道:“甫一交手,他使得是趟地刀法,却不纯熟。后来我逼得紧,他才使出了几招精妙招数。只是,他虽然刻意掩饰,甚至用其他刀法混杂,依然可以看出,并非中原路数。” 
  “不是中原路数?”展昭沉吟,抬眸与白玉堂目光交错,忽然灵光一现—— 
  “难道……” 
  忽听有急切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多时敲门声响起,进来之人却是唐门二少主唐秋生。 
  白玉堂看他板着一张脸,正眼也不瞧自己,于是不冷不淡道:“来做什么?” 
  唐秋生更是把脸一扭,直接无视。 
  “给白爷爷脸子看!想打架直说!”“噌”一下画影半出鞘,白玉堂是点火就着的炮仗,除了对展昭,他的耐心从来欠奉。 
  展昭急忙压下暴躁的老鼠,歉意道:“唐公子所来何事?” 
  唐秋生对他很客气,拱拱手道:“唐某痴长展大人几岁,展大人称呼我唐兄即可。上次多谢展大人为唐门解困,唐某一直未曾言谢,多有失礼。” 
  “既如此,你我兄弟相称,‘大人’一称,万莫再提。” 
  “如此,唐某越距了,多谢展兄高义。” 
  “哼!”白玉堂坐在桌子边喝着茶,面无表情,“虚伪!” 
  不待唐秋生发作,展昭故意引火烧身道:“你在说我么?” 
  白玉堂咬牙,气急道:“臭猫!明知道我不是说你!”心里明白这人是警告自己安生点。 
  明明自己比他大四岁,怎么这回见面后,反而像是孩子气十足的自己被他时刻看管着,而那人眼中偶尔流露好像看见自家顽皮孩子捣乱大人护短的宠溺,更让他神经过敏。宠猫是他的专利,反过来就没有优越感了!小时候那种掌控欲逐渐褪变失色,老鼠真的被猫玩在了手心。 
  可这甘之如饴的感觉,又是为了哪般? 
  正琢磨着,那厢唐秋生和展昭已经热络起来,两人一口一个“唐大哥”,一声一句“展弟”。就这么出神的功夫,自己监管下的猫儿领地已经失去了大片疆域! 
  可耻啊! 
  “行了行了,叫那么亲热给谁听!谢也谢过了,天色不早,回去洗洗睡吧!” 
  唐秋生闻言拿眼上下一阵扫描,讥讽道:“我妹妹怎么看上了你!” 
  话一出口,陡觉气压急降,坦坦然准备接受老鼠怨毒的目光,谁知道,那厢一猫一鼠竟然眼神复杂的互相凝视。 
  真怪异。 
  咳嗽一声,唐秋生唤回展昭的目光,正色道:“我来有一件要事。” 
  展昭转眸,静待他说下去。 
  “我大哥在看守药阁时被人偷袭,大哥的功夫在江湖上虽排不上名次,寻常人却也奈他不得。那人武功高强,而且武功路数极为独特,大哥言说竟是他闻所未闻。他向我比划过其中几招。而今天我同那个西域胡刀客李宝宝对战时,却发现,那人情急之下使出的几招与大哥描述的有八分相似。李宝宝来自西域,使得是西域刀法,与中原大不相同,我就怀疑,这伤人者,会不会不是我宋人!” 
  联想到两人之前的猜测,唐秋生这一席话更加坚定了两人的某些想法,展昭沉声道:“我在看棚里看了一天,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刀法我觉得眼熟了。” 
  “他们是什么人?” 
  展昭尚未答话,便被“笃笃”急切敲门声打断,还未请进,门外之人已经推门而入。 
  “展大人,不好了!”一个满脸是汗的丐帮弟子喘着粗气道,“叶庄主被人杀死了!” 
  “什么?!” 
  “在山庄的铸剑室,马长老已经先行赶去,特命我来通知展大人。” 
  抄起画影,一把揽住展昭的劲腰,白玉堂飞身而出。 
  展昭一惊之下挣扎道:“你做什么?放开我。” 
  直接把画影送到他怀里,白玉堂干脆道:“别闹,你伤还没大好,最好别妄动真气。” 
  唐秋生紧跟其后,心里对白玉堂的轻功又赞赏一番,带着一个人,还能跑这么快,这份轻功,自己绝对望尘莫及。 
   
  一路行去,眼见山庄已经乱了套,白玉堂跟着人潮往南跑,果然不多时已经到了出事地点。 
  铸剑室石门紧闭,门口青宫门、紫微门二十四弟子面色悲戚,长剑在手,严严实实把守着不许任何人进入。 
  人群中马义华的声音尤其出众,只听他嚷嚷:“叶庄主到底怎么样了?凶手是谁?” 
  白展二人快步上前,问道:“马长老,究竟怎么一回事?” 
  马义华道:“我也搞不明白,只是忽然听说这事。才刚叶庄主的独女进去了,吩咐门下弟子不能擅入。可这情况真让人着急!” 
  “让开让开!”一人衣衫不整地拨拉开众人,跌跌撞撞来到门前,一把抓住一个青宫门弟子,嘶声道,“叶伯伯怎么样了?说啊!告诉我啊!”不待那人答话,大力推开,双拳砸着石门高喊起来,“叶伯伯!你答我一句话啊!” 
  “呼啦”一下石门洞开,叶凡扶着几乎站不稳的叶梦出现在门口。 
  叶梦双眼红肿如核桃,嘶哑着喉咙道:“魏平哥哥,爹他……他……”一时又是泪如雨下。
  魏平脑袋一懵,抬腿跑进石室。 
  叶梦忽然跪倒在地,冲展昭道:“展大人,民女要报官!请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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