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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非君莫属-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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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庆挥挥大手,晃晃悠悠站不稳:“老五,嗝,叫俺三哥就行,徐三哥多生分,嗝。” 
  蒋平哈哈一笑:“咱们既然这么投缘,不如结拜如何?嗝,五弟看咋样?” 
  “好!”白玉堂回身看向酒楼内众人,大声道,“我看咱们也不用挑什么日子了,就让在座的各位做个见证,以天上的月亮为盟,我白玉堂与四位哥哥,今日义结金兰!”
  五人相视一笑,跪在当地,撮土为香,歃血为盟,一个跟头磕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五人还未起身,坐在门槛上的展昭忽然睁开眼,喊道:“我是白玉堂他师叔!”遂又昏昏欲睡。 
  蒋平混沌的脑子转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话:“那他不是平白比我们都多出一辈儿?都怪你,老五!” 
  待到白玉堂要去送闵秀秀时,卢芳突然变得很清醒,毛遂自荐,要去送人。 
  “我还以为大哥稳重敦厚,原来装醉。越是外表文良的人,越会骗人!” 
   
  ******************** 
   
  躺在酒坊的床上,展昭瞪大双眼,浑无睡意,耳畔是白玉堂沉重的呼吸声,还夹杂着“喝、喝”的呓语。 
  他的酒醒了,可惜在半夜。 
  看着睡得四仰八叉的白某人,忽然起了促狭的心思,捏住白玉堂的鼻子,捂住他的嘴巴。 
  一刻钟过去了,展昭开始觉得不可思议。 
  白玉堂忽然长腿一蹬,甩开口鼻上恼人的障碍,继续口水横流。 
  展昭对他的弱点也是知之甚清,嘴角微勾,两根修长的手指掐上了白某人的耳朵。 
  “干什么!”白玉堂惺忪着睡眼,嘴里喃喃。 
  “我问你啊,你那时怎么给我疗伤的?”他不是没问过别人,只是大家都一副玩味的神情,莫名地让他觉得面红耳赤,自然落荒而逃。猫的好奇心是极重的,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他会寝食难安。而今夜,月黑风高夜,某人醉酒时,天赐良机也。 
  酒醉果然能降低人的警惕,日间死都不说的“秘密”轻易倒腾出来:“我把你扒光了,泡进热水里,抱着你,跟你亲嘴,呜,好软,好甜……好滑……” 
  白玉堂一个翻身,修长的双臂搭上了傻眼之人的腰间,无意识地收紧,展昭整个人就被他裹进了怀里。正在成长期的展昭,同白玉堂有四年的差距,所以轻而易举地被白某人扣住,沾满酒香的舌头,在他的脸上乱爬。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展昭深呼一口气,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白玉堂,转转手腕。 
  日上三竿,白玉堂捂着脑袋睁开眼,奇怪自己怎么睡在地上,身上倒是裹了厚厚的棉被,嘴角也一抽一抽地疼。 
  展昭笑得灿烂,递给他一碗汤:“喝吧,醒酒汤。” 
  刚洗漱完,蒋平哈哈笑着进来,扬声道:“老五,咱们刚想起来一件事。你嘴怎么了?” 
  韩彰一屁股坐下:“对,从今后,咱们改叫‘陷空五鼠’了吧。” 
  徐庆一拍桌子:“老五要起个什么名号?” 
  白玉堂脑袋一懵,迅速瞥了展昭一眼,喃喃道:“非得叫鼠?” 
  蒋平目光在白展二人间一个流转,笑得不怀好意:“那可不是,咱们五兄弟的名号上要不一致,岂不让人笑话。你说是不是啊,展小——猫!” 
  展昭反驳:“我不是猫,是虎!” 
  “我该叫什么?”白玉堂头很疼,昨天果然喝太多了,“你们的名号皆是源于各自所长,我当如何?” 
  “我看‘锦毛鼠’就不错!”蒋平拊掌建议。 
  几人瞄瞄白玉堂从头到下一色水白,暗想还真贴切。 
  白玉堂不满:“凭什么我得以外相命号,别人一听,肯定以为白爷爷是个小白脸!我,我剑术很高超!轻功也很好!” 
  “那叫剑鼠?反正钻天鼠大哥叫了,你轻功好也没用。”韩彰提议。 
  “神剑鼠也行。”徐庆得意,“多气派!” 
  “……算了,锦毛鼠就行。”白玉堂揉揉额头,想起一事,“哥哥们都多大年岁?” 
  韩彰道:“大哥正当而立之年,愚兄痴长二十六年,三弟小我几个月,也是二十六岁,老四二十四。” 
  白玉堂惊诧地看着蒋平:“四哥真的才二十四?” 
  “你觉得我多大?”蒋平面色不善。 
  “……三十。”白玉堂是个“诚实”的少年。 
  几人正调侃着,展昭不经意抬头,看见一人打门前经过,忙挥手道:“卢大哥,快来!” 
  徐庆凑上前,喜滋滋地道:“大哥,老五有名号了,‘锦毛鼠’,怎么样,咱们陷空岛五鼠实力又壮大……” 

  蒋平拿羽扇拨开三哥,卢芳身上扑鼻的酒味让他眉头一皱:“你怎么又喝酒了?出了什么事?” 
  卢芳看起来醉的不轻,眉宇间写着英雄气短,扫了一眼众人,懊恼地坐下,闷头喝着手里的酒。 
  “英雄气短,无非为了儿女情长。”人未至声先闻,江宁婆婆捧着酒坛走了进来。过来人的经验让她一眼看出,卢芳这是情伤。“老五,听说你们结义了?你不是爱喝娘酿的女儿红嘛,给,三十年陈酿,你留着和展昭喝,他们这几个莽汉就算了,喝不出好坏。” 
  展昭笑着接过,谢了江宁婆婆,惹得婆婆喜爱非常,拉住他的手上下打量:“长得比老婆子的奶娃子都好看!性子又好!我要有女儿,真想许给你!” 
  “没女儿不是有奶娃子么,许给你奶娃子我也行。”白玉堂嘴比脑子快地接道。 
  “什么?”婆婆没听清。 
  “没……我什么也没说!”反应过来的白某人,眼神飘忽,哪敢对上展昭愤怒的目光。心里却渐渐涌上来一股失落的情绪,还没搞明白为何,转眼即逝。 
  江宁婆婆拍拍卢芳的手,拿过他手里的小酒瓮,叹道:“看上哪家姑娘了?怎么着,求而不得了?” 
  卢芳醉眼朦胧,出神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原委。 
  原来他昨夜送闵秀秀回客栈,一路上气氛融洽,情谊浮动,临了他鼓起勇气向心爱的姑娘表白,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姑娘委婉,啊,秀秀的性子是果断地拒绝了。 
  “不会吧,我看你们眉来眼去的,怎么会没戏?”蒋平撮着牙,不太相信。 
  “她说对我只有兄妹情谊,感念我救她出赵府,并无其他。”卢芳痛苦道。 
  “闵秀秀……”江宁婆婆想了想,“很合老婆子胃口。她说当你是哥哥,怕是情哥哥吧,她看你时的眼神分明像是在看情郎,这一点我是不会看错的。” 
  “真的!”卢芳激动不已,“秀秀真的对我有意?”一时又困惑万分,“那她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什么?” 
  白玉堂悄悄对展昭道:“看大哥的样子,真傻。” 
  江宁婆婆安慰他:“你也太过鲁莽了,她终究是个女孩家,再怎么大大咧咧,也不好意思直接回你。依我的意思,你得赶紧准备聘礼,向她父亲提亲才是正经。” 
  卢芳酒醒了一大半——提亲?对,提亲!一跃而起,拽住蒋平、韩彰,飞射而出。 
  “你们干什么去?”徐庆大声嚷嚷。 
  江宁婆婆笑道:“你们也去帮忙吧,他准备聘礼了。” 
  聘礼准备了一十八箱,次日一大早,江宁女带领众人浩浩荡荡地到客栈向闵子谦父女提亲。本以为水到渠成的事,并未按预料而行。闵子谦委婉地谢绝了提亲,自言配不上。 
   
  夜里,江宁酒坊旁的园子里,卢芳独自一人坐在那日与闵秀秀一起坐过的凉石上,沉默。 
  石山后有两人远远站着,遥望着这一幕。 
  白玉堂喃喃道:“大哥果然在这儿。书上说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大哥变得不像我认识的大哥了。情伤很苦吧。” 
  展昭还不能体味这种情感:“苦的话,就不要了,师尊真人说红尘万千,终逃不过一个土馒头,情字虽苦,难抵时间磨炼。” 
  白玉堂像看怪物一样看他:“猫儿,你再跟师祖待下去,真怕你找不到老婆。” 
  展昭不理他,继续道:“你说会不会是闵姐姐有什么苦衷?我看见卢大哥很难受地回来时,她偷偷藏在柱子后面看,还哭了。” 
  “我们明天,不,现在就去问问闵老头,为什么不愿意嫁闺女,大哥人多好!”白玉堂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催促着他拉着展昭往客栈跑。 
  大半夜砸开客栈的门,白玉堂要了一间房,看小二走了,带着展昭来到闵秀秀门外。这个时分,其他人的房间早已熄了灯,唯独闵秀秀的屋中尚有烛火摇曳。 
  闵秀秀住这间是他早前住的,房钱他早交了一个月的,不住白不住,正方便闵子谦衣食无忧地养腿伤。 
  故技重施想戳窗户纸,被展昭拉住手:“搞什么?姑娘家的闺房不能乱看。” 

  “灯还亮着呢,应该没什么非礼勿视的东西。”说着飞快地抬起没被展昭抓住的手,戳了个洞凑上去。 
  一灯如豆,昏黄的烛火下,闵秀秀散着一头青丝,显得有几分柔弱,正坐在桌前,独自垂泪。 
  白玉堂在展昭的提醒下想了想,半夜跑进有可能是自己将来大嫂的闺房质问她为啥不愿意嫁给大哥,确实有那么点不妥。于是转而跑向左首一间房,他在客栈住过,知道客栈的窗户是用一根普通的碎木闩了一下,手上运上内力,使劲一推,窗子就开了。 
  带头爬进闵子谦的屋子,夜视能力极棒的展昭,轻松走到床边,推推床上之人,成功吓醒了闵老头。 
  点起灯烛,闵子谦惊魂未定地看着两位不速之客:“原来是你们,可吓死老汉了。” 
  “老伯,闵姐姐和我大哥——今日提亲那人,明明两情相悦,你为什么不同意这门亲事?不要说什么配不上,都是借口!”白玉堂开门见山。 
  闻言,闵子谦眼底流露出难喻的悲凉:“……秀秀是老汉唯一的女儿,我希望她比谁都快乐,只是……” 
  夜凉如水,白玉堂和展昭并肩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沉默不是两人的主旋律,白玉堂开口打破:“我本来想,喜欢就应该在一起,其他的都是借口,两个人的心最重要。却原来都抵不过一句‘世事无常’。” 
  展昭侧目而视:“真不像你能说出来的话。” 
  “我们该不该把闵姐姐的苦衷告诉大哥?” 
  “那他会不会更痛苦?” 
  两人几乎为零的情感经历,根本商量不出结果,最终只好麻烦鬼计多端的蒋平来解决这个事件。 
  蒋平揉着腥松的睡眼,听了两人的话,睡意顿消:“大哥活了三十年,第一次这么中意一个人,可惜了。这种事,我们如何插手?有缘无分呐!于大哥而言,长痛不如短痛,日子久了,自然就不那么痛了。” 
  “那闵姐姐岂不更加可怜?”展昭对闵秀秀很有好感——在她眼睛不放绿光的时候。 
  蒋平沉思片刻:“或许大哥应该知晓,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最终的决定权在他们自己手里。” 
  第一次白玉堂对蒋平刮目相看,秋后算账的心思刚有所熄灭,瞬间被他下一句话重新点燃—— 
  “哎呀呀,最主要的是,我们知道了却不告诉大哥,被大哥自己发现的话,他会揭了我的皮,封了我的船,那会少了多少乐趣!哎呀呀,要不得!” 
   
  ******************** 
   
  公孙策神清气爽地推门出来,伸着懒腰,伸出去的手还未收回,整个人如同腾云驾雾般眨眼飘到了府衙后门,眨眨眼,兴奋莫名:“能不能再带学生飞一次?轻功果真不可思议!” 
  白玉堂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少见多怪!” 
  公孙策最不能容忍他人的轻视,火燎屁股似的跳了起来:“我少见多怪?!我吃的盐比你走的路都多!你知道什么是海市蜃楼?什么是古镜奇谈?什么是丹药长生……” 
  展昭拉了他一下衣袖,笑得乖巧万分:“先生,我们来向你请教一件事。” 
  “学生不敢当。”公孙策恢复温文儒雅,捋着山羊须,“只要你再变幻一次,给学生一撮尾巴上的毛,学生以包拯额头上的月亮发誓,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能不能教我奇门遁甲机关之术?”白玉堂冷着脸打断。 
  公孙策抽抽嘴角:“你这像是来请教的吗?不知道的以为是学生欠你的!” 
  白玉堂拉起展昭,扭头就走。 
  公孙策看着展昭身后已经变出来摇摇晃晃的猫尾巴,顾不得摆架子,扬声道:“好!但要先给我毛!” 
  展昭摇起尾巴,画影雪亮,一剑闪过,猫毛飘到了公孙策手里。 
  “怎么才五根?”公孙策气呼呼地瞪眼。 
  “不要?还来!” 
  白玉堂作势要拿,公孙策忙收进怀里,笑道:“机关术嘛,学生也就懂些皮毛,精通万万谈不上,入门之法或可传授一二。” 
  满脸不信的白玉堂撇着嘴:“赵府的机关不就是你破的,那还叫皮毛?” 
  “非也,非也!”公孙策捋须,“这机关的破解之法,是卿卿馆的东篱姑娘给的,学生只是按部就班。呵呵,这学资学生就收下了。” 
  “还有一事……” 
  公孙策举起五根手指:“再给学生五根!”一脸“否则我什么都不说”的神态。 
  画影一闪,五根猫毛分毫不差地飘进欢天喜地的公孙策怀里。 
  “闵姐姐的病当真不能根治,活不过二十五岁?” 
  “……” 
   
    


  第十四章 约定 
   
  有宋一朝,自太祖皇帝陈桥驿黄袍加身起,便即重文轻武,士人与官僚的合体士大夫数量递增,随之而来的是文化的普及,这使得大宋的妓女也品味极高,姿容之上更重技艺和才情。 
  在江宁府,因化巷卿卿馆的姑娘东篱很有名。 
  东篱是个异数,目波流转间风流多情,但是配上整张脸,总会让见者为她可惜。所以她能成名,自是因为她非凡的技艺——黄莺难比的一副天生好嗓子,惯会改词韵歌咏,起承转合,流畅自如。单此一项,便使得一众文人雅士趋之若鹜,纷纷以东篱姑娘吟唱自己的词为荣。 
  卿卿馆中有一处小院,三四厅堂,宽静房宇,院中假山堆叠,花柳湖池,小室内帘幕低垂,曼纱轻舞,起居之侧,左经右史。 
  白玉堂带着展昭,花重金来见这位卖艺不卖身的东篱姑娘,却被仆从告之,姑娘在午睡。 
  两人无聊地翻看着桌子上厚厚一沓士人写的词,诗词雅韵上,白玉堂比之展昭不是精通那么一点点,故而看着这些词,他逐一开始讽刺。 
  “这位公子好造诣!” 
  单听声音,闻着脑中定会涌出仙人之姿。 
  东篱素衫薄履,笑吟吟地自重纱幔帐中走出,体态风流,除了腰间一个泛旧荷包,周身无一饰物。 
  “原来是你!”白玉堂恍然,这人正是他在对过张家茶楼里见过两面的唱曲姑娘。 
  东篱掩唇轻笑:“公子还记得奴家,奴家对公子一见钟情,还怕公子忘了奴家当时一笑留情呢。公子怎么称呼?” 
  白玉堂从未见过言辞如此大胆的女性,不免尴尬:“啊,我,我叫白玉堂,他是展昭。”一扭头看见展昭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姑娘瞧,不由大怒,伸爪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 
  “你做什么!”展昭回过神来,揉着胳膊怒视白玉堂。 
  “**!” 
  狠狠瞪他,展昭已经是个小大人了,被人当着外人面呵斥,自觉很丢脸,暗怪白玉堂口无遮拦。 
  东篱将两人的互动收在眼底,低低笑道:“展公子真个好相貌,奴家也一见钟情了,两个俏冤家,这可如何是好?” 
  白玉堂脸黑如锅底,展昭黑线满头。 
  “呵呵,玩笑而已。”东篱张罗仆从看茶,三人坐下,把盏叙话,“两位所来何事?” 
  “姑娘能破了赵府的机关,足见技艺高超,白某冒昧,想请教姑娘奇门遁甲机关之术,不知姑娘可方便?” 
  东篱问道:“你为什么想学?” 
  “行走江湖,技多不压身。何况此次,我们便是在机关术上吃了大亏。” 
  “这个理由不好,再说一个。” 
  白玉堂同展昭交换了一个眼神,不明白这人什么意思:“我们为了除暴安良,行侠仗义?” 
  “更不靠谱。”东篱闲闲地喝茶。 
  “白某对机关之术兴趣浓厚?” 
  “还行,却不足以让我答应于你。” 
  “机关术很奇妙?姑娘很个性?白某很聪明,一学就会?……”各种理由被东篱一一否决。 
  东篱指着展昭,笑得很特别:“你且从他身上说起。” 
  白玉堂默然,和展昭对视一眼,突然出手,两人默契十足,一人攻向她腰间,一人直取她面颊。 
  东篱淡淡一笑,整个人飞速后倒,同时脚尖踢向展昭手腕,逼得他回手自救,而白玉堂向她面上的一抓,自然落了空。跟着身形急退,连阵风都不曾带起,人已在数丈外。 
  “燕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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