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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上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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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一抹眼泪,高声道:“差不多该结束了吧?便是还没出射日谷,我一样能去求他救你。封印猰貐,哪比得上救你重要?”

“是啊,哪比得上我重要呢!”

景予为我担下滔天骂名,不惜在绝望里寄望于来生;师父明知我生具魔根,设法方法驱走我身上魔气,教我修仙,同样犯了昆仑大忌迂。

生前身,死后名,这两人都不打算要了。

果然没什么比得上我重要。

我向白狼一招手,当先踏出房间,去敲邻屋的门。

许久,绵绵才将门打开了一条缝,探出那张娇俏却苍白的脸。

“什么事?”

她的眼睛红红的,神情却异常冷淡,甚至怨恨。微张的手臂保持着戒备的姿态,分明随时预备着拒人于千里之外。

不知道她对我和景予之间的事了解多少,但她显然清楚是我给了景予那致命一剑。

我向她笑了笑,“我想进去看一下景予师兄。”

绵绵冷着脸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白狼一把将我拉到身后护住,扬着拳道:“不同意咱也要进!景予和叶姑娘两百年的交情,难道见面还得经过你同意?”

绵绵眼睛里的红意泛上了面庞。

她冷笑道:“两百年的交情便换来叶姑娘的狠毒一剑?想硬闯?一个狼妖,一个连魂魄都已保不住的小剑仙,你们先掂量掂量能接得住我几招罢!”

若换了以往的叶菱,凭他几百年的魔,几千年的妖,我都有一战之力,根本不必畏惧。

如今么……似乎也没必要畏惧。

我推开白狼,扬着眉眼轻笑道:“你信不信,我可以一剑刺穿他心脏,也可以轻易还他一个心脏?”

绵绵一怔,眼睛里忽然闪出极亮的光彩,却道:“我不信。”

我问:“还让不让我进去?”

绵绵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我微微侧身,作势欲走,便见绵绵飞快拉开门,身子已让到一边,说道:“姐姐请进!”

嘴巴之甜,变脸之快,心思之玲珑,快赶上当年的我了。

好吧,孺子可教,怨不得景予会对她另眼相看。

闪身进去时,白狼惊讶地看向我,“喂,喂,姑娘……”

他自然知道我没那个本事还景予一个心脏。

从来破坏简单重建烦,杀人容易救人难。

我踏了进去,白狼亦步亦趋,神情忐忑。

但我行到床榻前时,白狼已赶上前来,为我撩开床帐。

少了一只手,行事的确不甚方便。幸好修仙者可以不用饮食,我换了副莲身更是吃什么都没滋味,不然单手烤肉喝汤必定郁闷。

但还好,一只手照样能触摸到景予。

如今,这个和我相处了两百年的男子,正悄无声息地卧于锦衾之下,面色苍白死寂,浓而挺直的眉在昏迷里尚微微地蹙着,和往日的冷诮如刀相比,竟是如此的虚弱无力。

指尖滑到他的面颊,触觉竟是冰凉冰凉的,竟让我心里猛地一抽,定睛看向他。

绵绵已道:“他的魂魄尚在,但已经摇曳不稳。那个原微应该用了什么定魂术暂时将他魂魄锁在了体内,但我带他一路往回赶,原来冰封他的术法渐渐消失,定魂术也像渐渐失效……”

白狼便问:“既然你救不了他,怎么不赶紧回去跟魔帝求救?”

这也是我觉得蹊跷的地方。

魔帝应该还不知道景予是个冒牌儿子,便是心中有所疑心,也不会眼看着景予死去而置之不理。玄冥城威煞之气再重,有魔帝和手下一众魔尊护持,暂时还不至于保不住景予一条小命吧?

绵绵眉目更见烦愁,答道:“主上近百年来都在闭关。本来应该已经出关了,后来不知为什么又多延宕了些日子。如今我便是把景予哥哥带回去,主上尚在闭关,也无法出手相救。”

连听闻自己孩儿命在旦夕,都不肯出关相救吗?我有些诧异,转头一想,他能因为母亲的几句嘲讽便化身剑仙将她骗辱泄愤,其无情狠心由此可见一斑,又怎能希图他对自己没见过几面的儿女有什么深厚感情?

我紧盯着绵绵,笑问:“仙魔两道各有所长,魔帝若是出手,还是应该能救下他吧?”

绵绵道:“他心脏已被你毁去,若循仙道只怕难以救治。若循魔道……却不知景予哥哥修仙二百年,到底受不受得住。”

“所以,你寻了你那位修仙的师傅来救他?”

我仔细打量着她,但看来看去,她都只是个纯粹的魔。

可惜被景予那呆子自作聪明折腾一场,居然没问一问,这个绵绵和他到底有什么前世夙缘,又怎会有个比昆仑仙尊还更有仙气的仙家师父。

有种吃了酸葡萄般的涩滞和悻然感。

绵绵看向景予那含情又含愁的脉脉眼神,更让我一路从嘴里酸到心里。

但她浑然没有注意到我的神色,吸着鼻子说道:“我师傅性子不好,脾气大,我好容易请她过来帮忙,不想连她也救不了……”

我愕然。

白狼已叫起来,“你说你师傅性子不好,脾气大?就是刚刚飞走的那位上仙?”

他说到后面一句,必是想起了那仙家美女温言细语玉骨琼姿的模样,声音都不觉地轻柔许多。

对着哪样的美人,而且是仙家美人,凭他怎样心如铁石的人,都会心软如绵吧?如果说她性子不好,那这天底下可能压根儿就没有温柔的人了。

绵绵肯定地点头,“论起我师傅的修为,连主上都未必及得上。可连她都救不了……”

她看向我,“你怎么救他?挖出你的心给他填上?”

我笑道:“我想挖也不成啊!妹子难道不知道我没有心吗?”

绵绵黯然道:“知道,你是莲藕做的。你恨他恨到了骨子里,却不知道他喜欢你喜欢到了骨子里呢!”

她知道的果然多。

可惜终归是魔不是仙。若说我有魔根,和景予仙魔不同道,她岂不是也在白日做梦?

心里莫名便舒服了些。

便是我自己没法和景予在一起,也不想别的女子和他在一起。可见得我真的有魔根,并且魔根不浅。

好在横竖是修不成仙了,不用再在乎什么身世,什么魔根。我转头向大白道:“你陪绵绵姑娘到我们房中坐一会儿吧!我跟景予说几句话,呆会便施展术法法救他。”

绵绵怔了怔,立刻道:“他早已失去知觉,你说再多话他也听不到啊!”

可大白原就和我商议着,待我见景予一面便回昆仑,设法求师父相救,一听我说这话,立时聪明地认定,我这是在找机会和景予单独相处,立刻说道:“他听不听得到是他的事,叶姑娘说不说是叶姑娘的心。放心,我们姑娘只是和他说会儿话,不会拐跑他。——你看她病歪歪的,只剩了一条手臂,连我都打不过,想拐也拐不远啊!”

半夜天,挑灯看,我心换君心(三)

绵绵的目光从我空荡荡的袖管转过,还在犹豫时,白狼已拉着她袖子道:“走吧,走吧,老狼我正好和你讲讲景予小时候的事……”

这头大言不惭的狼啊!

景予小时候,他连头狼还不是吧?连他的人身还没转世吧?

看着白狼半扯半拉把绵绵拖走,我很想嘲笑他几句,但咧开嘴时却怎么也笑不出声。

门砰地关上时,我的眼窝里更是奇怪的干涩漭。

想落泪却落不下泪的感觉,真是心酸。

不过,回忆我和景予在一起的两百年,我蓦地发现,其实那时我们活了两百年,都还没能长大。

若他早些告诉我真相,我们又怎会折腾到如此不堪的田地愚?

我不是受人尊敬的昆仑女仙又如何?我是魔又如何?

顶多由着仙尊们处置,顶多连累了师父,顶多被丢进化魔池……他还可以去看昆仑山的落霞,慢慢地想着在一起的二百年。

便是孤鹜峰的紫堇,有了他这样绝美的男子相伴,也不至于那么孤寂。

尤其经历了青岚、一夕之事,关于仙魔的正邪之辨,忽然之间变得不再那么清晰。

现在回想起来,当日在卧龙村,怨魂出现之前,他见我苦苦试探,突然提到玉坠,原是打算说出真相的吧?

那时,景予问我:“若你如我这般,突然被人指认是魔帝血亲,你会怎样?”

我当时怎么回答呢?

我正因他维护怨魂而着恼,又或者说,我困囿于自己求之不能的爱情里怨愤交加,仿佛对他诸多指责甚至辱骂。

我仿佛还说,即便被指认是魔,我绝不会背叛师门,宁可被投入化魔池灰飞烟灭……

他终于不置一辞取我魂魄,我终于绝情狠心孤注一掷。

一着错,步步错。

痛爱一场,两败俱伤,如此惨淡的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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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予。”

我摸摸他的脸。

其实我很想用双掌去捧一捧他的面庞。

自那年紫堇花丛里深深一拥,我与他二百年的感情立时水到渠成般修成了正果。

他在旁人跟前依然是寡言少语的木头一块,在我跟前却越发地热烈如火。

照常练完剑,他常拥着我,黑眸认真地凝注着我,一动不动地微笑发呆许久。我瞧他这模样甚是好玩,遂伸出双手去捧他的脸,把他好看的面庞揉来捏去,开心地格格直笑。

而他总是任我作弄,实在给闹得受不住了,便“噗”地笑上几声,拨开我的手,淡红的唇轻轻在我颊上啄一啄,把我抱在怀里快活地轻笑。

可惜我只剩了一只手。

我用我仅余的一只手去揉捏他的面庞,微笑着柔声唤他:“景予,该起来了!偷懒不练功,小心剑法生疏了,再被我打个落花流水。”

我向来贪吃爱睡,没事便躲在花丛里睡觉看天。可不论我躲在哪里,他都能找到我,和我说:“菱角儿,该起来了!偷懒不练功,小心剑法生疏了,再被我打个落花流水。”

他比我勤奋,比我聪明,若是真动手,其实把我打个落花流水容易得很。但他为了不让我输得着恼,有时候也会故意被我打个落花流水。

回去告诉师父时,师父总是很开心。

他道:“菱角儿,你一定要修成仙!我会看着你修成地仙,修成天界上仙……”

提到我的修仙之路,他比我还激动,有时兴奋,有时却会突然沉默。他像在无声地嗟叹着什么,眉宇间流溢着怅恨。

我只知自己是个孤女,因根骨奇佳才被师父带上昆仑,从未想过这其中还会有什么内情。

如今想来,师父必定是母亲至交,才会不顾我的生父是谁,硬生生压住我魔气瞒过众仙尊,将我收为弟子。如果昆仑认真追究下来,师父的罪过并不比我轻。

若白狼带我回昆仑,他自然会不顾一切救我。

可那又如何呢?

不过继景予之后,又多一个为我陷入危局的至亲之人而已。

景予的面颊冰冷冰冷,失了心的躯壳没有心跳,连血液也似停止了流动,再感觉不出一丝生机。

我闷闷地问他:“景予,你用心些,代我修成地仙,修成天界上仙,可好?”

他自然不会答我。

我又道:“景予,便是修成仙了,也需记得我。你记得我,我便一直在,知道吗?”

我应该永远听不到他的回答了,正如他不会知道我曾和他说过这些话一样。

我轻声道:“我喜欢你,呆子。”

所以你知道,或不知道,都已没那么重要。

我将顺从本心做我想做的事,不论对错;正如你也顺从你的本心做了太多的事,不论是非。

指间流光闪过,当日在东华台所取的仙莲已执在手中。

盈盈一株莲藕,依然摇曳动人,清艳奇绝,璀璨明洁的仙华如有形质,款款在玛瑙翠玉般的花枝间流动。

静静阖了眼,营魄抱一,涤除玄鉴,专气致柔,宛如婴孩。

这几日一直默念的法诀用仅余的左手缓慢地一笔一笔画出,艰难却绝无讹误。

碧藕为骨,荷叶为衣,借莲复生,委实太过复杂,诚然是门很高深的学问。师父对我从无藏私,自然倾囊相授,可惜却不是我这等修为的小仙可以轻易学得了用得了的。

但若将此法稍将变化,拿整株莲藕化为人的心脏,倒还不算太困难。

便是术法的施展上有所欠缺,仙莲上附着东华帝君最浩瀚最清旷的仙家灵力,亦可弥补不足。

莲藕在法诀间如一明眸善睐的美人,在越来越浓郁的仙家灵息里婉媚起舞,但见丽色流转,光华夺目,渐渐在纯银的仙家流光里模糊,化作轻粉色的光晕,温柔地飞舞着,慢慢往向中间聚拢。

体内残余的灵力渐渐枯竭,一层层的虚冷汗意往上泛着,勉强将最后一个法诀划出,但觉眼前锋芒乍闪,如有万千霞光激射奔出,又如有蝴蝶般破蛹飞来,绚烂清贵的七彩宝光里,顿有龙吟虎啸之声旋起,震得大地微晃,屋宇剧震。

我再也站不住,人已跌坐地上,仅存的一只手勉强扶住床沿,枯瘦的手苍白无力,泛着莲荷挣扎至深秋的萎黄。

而眼前已凝结了拳大一团殷色光团,如小小的初生婴孩正安谧熟睡,散发着上古天尊的玄妙古旷的仙灵之气,至洁至净,至神至圣。

我不觉微笑,喘息着将它托到掌心,一直干涩的眼窝终于湿润,滚出一滴两滴的泪,正落于仙莲化成的光团之上。

居然是浅碧色的,珍珠般在光团上滚了两滚,倏地消失。

竟被那光团吸了进去。

微弱地念着诀,缓缓将光团送到景予胸口时,门正被人大力破开。

白狼惊惶地在叫我:“姑娘!”

光团在景予胸前晃了两晃,仿佛正挑剔地研究着未来主人的根骨品格,然后欢悦地跳了一下,吱地奔了进去。

光团消失,景予身体却轻轻一颤,开始散出清澄剔透的柔和光晕,苍白如纸的面庞渐渐有了些微生机。

“姑娘,你……你做什么了?”

白狼冲过来,蹲身过来要扶我,却又似惊住般,犹疑着竟没敢碰我。

绵绵也已奔到,只看景予一眼,已露狂喜之色;再转向我时,神情已变得十分怪异。

我坐在地上,只觉气息已经完全转不过来,血脉呼吸仿佛已经停止了流动。

低眸看时,我的手竟已变作了可怖的青黄之色,完全看不出原来的纤巧细白。

披散的长发被吹到胸前,居然花白一片,干枯如稻草,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柔滑如缎。

半夜天,挑灯看,我心换君心(四)

再不知我那张自负美貌的面庞,此时又已枯干成什么模样。

而白狼将四周一打量,已经悟了过来:“姑娘,你……你用了那仙莲?”

四周满是清莹明洁的仙灵之气,连窗外都已亮如白昼,花草万物一净如洗。

这等古远澄澈的气息,在青岚临死前东华帝君神识出现之时也曾出现过。而白狼受东华帝君灵力相助才一跃成为妖灵,对这气息自然再熟悉不过。

我从小修习的昆仑仙术,属于太乙天尊一脉;能和东华帝君扯上关系,便只有仙莲了漭。

猜到也好。

我微笑着向白狼道:“我没力气了。绵绵姑娘修的是魔,恐怕不适合救人;你出手帮景予行开仙莲之力吧!”

白狼顿了顿,忽叫道:“我不帮!我不帮!景予死不了,你却快死了!不对……你会魂飞魄散,灰飞烟灭……姑娘,你……你快想想法子,把那仙莲拿出来,我去找皑东仙尊,我去找魔帝……他们一定能救你,一定能救你!知”

我笑道:“我已辜负了师父两百年的教养之恩,又怎样再连累他?至于魔帝,我叶菱一生磊落,焉能为苟且偷生认贼作父?大白,便是我有魔根,也不许你这样小瞧我。”

“姑娘,我不小瞧你,我不小瞧你……”

白狼喃喃地说着,忽哭叫道,“可是姑娘,老狼想陪着你,一直陪着你……老狼不想你死,更不想你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好容易颤巍巍站起了身,我坐在床沿,枯干的手再去摸一摸景予的面庞。

我的手指如几截快要散落的枯枝,他的面庞却越发莹润,渐渐恢复原本如玉的光泽。

很想再抚一抚他浓黑的长睫。

低垂的模样静谧而美好,每每叫我看得魄动神驰。

可我怕我干枯的手指破坏了那样的静谧和美好。

我终是缩回了手,叹道:“不想的事多着呢,便是天尊们也未必能事事遂心,何况我们?不帮景予也没关系,仙莲之力自会慢慢行开,不过醒得晚些而已。”

白狼道:“是,他会醒来,而且……还会因祸得福。可姑娘怎么办呢?”

“我么,我当然也得走啦!”

看着自己花白的头发,我好生抑郁,“丑成这样,我自己瞧着都厌烦,自然也不能让景予瞧见。”

白狼道:“好,我带你走。”

他终于敢壮着胆子,轻轻扶住我。

我笑道:“总算大白不嫌我丑。”

白狼道:“我不嫌姑娘丑,我只怕姑娘会变成一堆枯荷败叶。”

我点点头,“那你把我送到外面林木深些的地方便离去吧!时日久了,那枯荷败叶便随风化了,不会惊吓到你。”

白狼喉间滚出一两个惨痛的音节,却听不出是在哭嚎还是在说话。

绵绵漂亮的眼眸忐忑地盯着我,此时走到我跟前,轻声道:“姐姐,谢谢了!”

我泠然而笑,悠悠道:“我和景予之间,还轮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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