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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刑军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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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转椅上被晨出去的叶山发出一阵惨叫,惊慌失借的保镖们在黑暗中拔出手枪,毫无目标地一统乱射。爆炸是津场他们在大楼下面安放的那一吨Rxo炸药引起的。
  大楼开始倒塌了。
  远山被保镖们乱射的子弹打中,一命乌呼了,一个秘书从地板上裂开的大大的袭缝中摔了下去。
  “混蛋!你们在干什么?”叶山的吼声里渗杂着惨叫。
  这时候靠着里院的那堵墙倒了下来,两个保镖被压在了下面。夹在墙壁里面的钢板也倾斜下来,外边的光线照进了力公室。
  透进来的光线使剩下的两个保镖恢复了清醒的神志,他们冲钻进巨大的办公室底下,以躲避不断落下的混凝土块的叶山大叫:“会长,决出来!否则会被活埋了的。”
  里院的建筑正好和办公室处在同一个高度,倒崩的墙壁里面所嵌着的钢板倾斜得很历害,这样钢板和大楼的钢制支架之间就出现了一道缝隙,刚好够一个人钻出去。叶山和他的保镖秘书们就从这个缝隙中间踉踉跄跄地逃到了里院的建筑物顶上。
  里院的建筑物也是混凝土结构,有的地方已经被炸塌了。停在顶上的川崎500小型直升机已经踪影全无,看来飞行员早就扔下叶山他们,一个人开着飞机跑了。
  本来应该呈口字形站在楼顶上警戒里院的五十个卫兵也全都不见了。看守从里院到第七层唯一一个出人口的三十个卫兵,大概也因为爆炸而被堵在了大楼里边。里院的建筑物又塌下去一块,幸存下来的一个保镖伴随着绝望的惨叫掉了下去。
  “救命啊!”叶山象疟疾发作一般浑身颤抖着瘫坐在地上,下半身沾满了吓出来的屎尿。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阵直升飞机的轰鸣声就是那架川崎500飞机员由于载着头盔和护目镜,所似看不清脸。
  从直升机的机身下面,垂下来一条十米左右的绳梯,直升机就悬浮在里院上空,垂下来的绳梯已经触到了楼顶上的混凝土。
  叶山大叫着跳了起来。
  这个时候,抓住绳梯准备往上爬的一个秘书被保镖一枪打死了。
  那个保镖把手枪叼在嘴里,象恶鬼一样,抓住被直升机螺旋桨的风吹得摇动不止的绳梯向上爬去。
  “滚蛋!给我下来!”
  叶山叫喊着从枪套中拔出华沙PPK自动手枪。
  五发子弹疯狂地射了出去。
  其中的一发子弹碰巧击中了保镖的后脑,保镖从绳梯重重地摔在楼顶上,一动不动了。
  叶山手忙脚乱地去抓绳梯,可就在这时,直升机开始上升了。
  “等一等!请等一下……下来!”
  死死抓住绳梯的叶山,惊恐万状地叫喊着。
  但是直升机毫不理会,继续上升,然后开始水平飞行。
  叶山的表情象是要发疯了似的,死死地抓着绳梯。
  直升机向海上飞去。
  但是,直升机并不是飞向停泊在离晴海码头一公里远的海面上的报国号。
  “怎么回事!”
  叶山在引擎和螺旋桨的轰鸣以及风声中大叫,但直升机还是径直向川崎的方向飞去。
  直升机的驾驶员是本城,所以这架直升机也并非全国公营赌博福利协会的那一架,而是以架空的公司的名义购买的相同机型的另一架。叶山的那架直升机在大楼爆炸之后枪惶起飞,被本城驾驶的直升机上面的机关炮击落了,本城的直升机下面悬挂着叶山,向左绕过东京湾,向木更津的方向飞去。川崎500的最大巡航时速可达二百四十公里,但是为了不使叶山被强风刮下去,本城把时速降到一百公里。
  本城又把高度降低,让直升机距离海面二十米左右做
  低空飞行。这样即使叶山掉下去,也不会马上摔死。
  在川崎与木更津之间的海面上,一艘全长二十五米的快艇在慢慢地移动着。
  直升机悬浮在那艘快艇的后甲板上空,然后一下子把高度降低,从机身下垂下的绳梯落到了甲板上。
  精疲力竭、神志恍惚的叶山滚落在甲板上,从驾驶舱中过来一位宽肩男子,他身穿工作服,正是津场。
  津场走近叶山,从腰带上的鞘中拔出一柄匕首,微笑着。
  “救命啊!”
  叶山吐出舌头喘息着,象爬虫一样滚动。
  “我还不想杀你,你太臭了,该让你去洗个澡。”津场说道。
  本城驾驶直升机再次爬高向浦贺水道方向飞去。快艇也开始加决速度。
  津场用刀剖断满身屎尿的叶山的裤子、驼毛衬裤和内裤。
  叶山肮脏的男根收缩着,隐伏在白毛之中。
  津场又用刀割破叶山的外衣和内衣,让他脱了。接着将悬在他腰际的一根绳索从胸部,把全裸的叶山捆绑起来。津场握住绳的一端,将叶山扔进大海,被快艇拖住的叶山疯狂挣扎。
  就在将死未死之际,津场把他的身子又提上了甲板。
  揭开甲板后部的舱盖,单手将叶山吊着迭下船舱。
  里头摆放的家具、器具少得可怜,不过也够对付日常生活的。津场让叶山仰躺在简易床上睡,又找了根绳子将其四肢绑在四只床脚上。
  快艇现在速度达到五十第,也就是九十公里,震动的十分厉害。
  “喂,咱们做笔生意吧!由我的协会向这艘船赠着一百亿元,请救我一命……”
  叶山哀求着,不断淌出的唾沫布满嘴边。
  “别吵了。一进公海,就开始对您的审判。到那时,你就会记起靠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不义之财藏在哪里。”津场扔下这句话,登上后部甲板。
  他走进驾驶舱,见岩下正在那儿掌舵。岩下扭过脸来,说道。
  “刚才跟洪野进行了无线电联系,他说全国赌博协会大厦在五分钟前被全部炸毁。”
  “追兵呢?”津场问道。
  “现在十分混乱,还没有什么动作。不过,千万小心提防。”岩下答道。
  津场出了驾驶舱,走到前甲板。
  一门埃利肯G 1 Bol型机关炮架在这儿,罩有一张帆布。边上堆放着二十箱炮弹。
  津场从炮身揭下帆布,填人五十发炮弹,准备好随时对付敌人从空中或是海上发动的袭击。
  可是,快艇驶出浦贺水道后,还没见着迫兵的影子快艇进人离房点近海12海里的公海后,放慢了速度。
  本城的直升机要降落在后甲板上。
  十分钟后,他们留下驾驶舱里的岩下继续观察,津场和本城下到船舱。
  被绑在床上的叶山正挣扎着试图逃脱,他一见有两人进来,便拚命陪出笑脸,说道:“别动粗……喂,咱们有话好好说,行吗?我们跟雇佣你们的香衫之间生意已经结束了,你们难道还不知此事吗?”
  “香杉同我们没有关系,早就结束了。我们要用我们的方式对您进行审判!”津场微笑着说道。
  “咳,瞎扯淡!”
  “你要认为我们在开玩笑也可以。”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什么都说,我不过条小爬虫,跟冲山比起来我是小巫见大巫……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你们要是放过我,我就把冲山干下的事全给抖露出来。”叶山声嘶力竭地嚷着。
  “先得把您的事办了,然后才是冲山。您把以前侵吞的钱款都藏哪儿去了?”本城问道。
  “我只是一介书生,我的钱跟冲山手上的钱比起来,可……”
  “不想活了?”津场操起匕首,剁下了叶山的右手大拇指。
  叶山发出疯猫一般的惨呼,说道,“我明白了,我这就说!我的个人财产一共一千五百亿,其中五百亿是土地,其余都换成了美国及欧洲的石油康采恩的股票。”
  “相当于一千亿元的外国股票藏在何处?”津场问叶山。
  “我说了后,你们能保证饶我一命吗?”
  “只要我们知道你说的是实话,就放你一条生路。”津场说道。
  “股票都放在我的全国国昔赌博福利协会大厦九楼的秘密金库里。”
  “真的吗?”本城问道。
  “是真的,都到了这种地步,我哪还能说谎……求你们了?”
  “那大楼已被炸毁了,现在大概有好几百机动队员在现场守护。”津场说道。
  “这次爆炸定是你们干的!我可没有责任,我不想死,千万别杀了我。”
  叶山挣扎着。津场和本城低下头,默默地看着叶山。
  “是啊,我已经看出你们在想什么,不管我说还是不说,你们一开始就想杀了我。”
  叶山四下折腾留在膀胧里的东西滴滴哒哒漏了出来。”
  “那是当然的了。”
  “干嘛还保证了?”
  “您这样的人居然会相信保证,实在可笑。”津场哼了一声。
  “求你了,重新考虑一下吧!不仅是冲山的事,我还可以说出粟口干下的勾当。只求你……”
  “我已不想再说你什么了,您和你哪家伙干的事我们都清楚。接下来,就是把你们一个个整死,我正在想,怎么把你一步步弄死。”津场脸上现出可怕的笑容。
  “慢点,慢点儿!我都说,还有福本首上的丑事……”
  “……”
  “我错了,我刚才说的并不都正确,实际上我干的是守财奴的事。让我在由我们组织赞助的电视节目上向全体国民坦白一切,向国民谢罪,求你们别杀了我!”叶山都已抖成了一团,模样很滑稽。
  “你想说的就这些吗?判决处以你死刑,现在开始行刑。要慢慢地折磨死你。”津场说道。
  叶山发出绝望的叫声,昏过去了。
  津场和本场解开叶山身上的绳索,由津场扛着他上后甲板,本城带着绳子和工具箱跟在后头。
  后甲板的后端的放有十字架型的小型筏子。
  津场二个将叶山双手分开,捆在那只筏子上。为防他咬断舌根自杀,用布条松松地堵住了他的嘴。
  本城打开工具箱,取出铁锤和长约二十厘米的钉子将钉子尖对准叶山掌心。
  津场抡起铁锤,砸向钉子;钉子一下穿过掌心嵌入木筏深处。
  苏醒过来的叶山发出绝望的哀鸣,津场二人听了也不禁为之惊然。
  津场和本城点上烟。也不后退,看着叶山如何忍受痛苦。
  “救救我……刚才我有隐情……还有五百亿……是瑞士法郎……藏在……我的一个秘密情人家里。”叶出嘴被堵着,话很难听懂。
  “那你就详细讲那个情妇的事。”
  原来这女人叫二宫京子,是叶山的一个秘书。叶山买了一处房子送给京子,就在全国国营赌博福利协会大厦所在的啃海和叶山家所在的世田谷田圈调布中间的世田谷下马。
  “瑞士法朗就藏在她家的地下金库室里……金库室密码锁的组合号码,我连京子也没告诉,”
  “金库室的钥匙呢?”
  “就在我的上衣里口袋中……就是刻有金库会社B和H标志的那把……饶了我吧……我不想死啊……”
  “金库室的锁怎么打开?”
  “……”
  “我让你不开口!”叶山的左掌也被津汤用铁钉给钉穿了。
  叶山疼痛难当。“又昏了过去,本城让他嗅了嗅氨气,恢复了知觉的叶山呻吟道,
  “先将刻度盘往右拔能四次……然后向左72三次……接着往右35二回……最后向左。”
  “再说一遍。”
  ‘先往右拨92四回……”叶山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谢谢啦。这下你大概可以死得痛决些了,总算你还毫不吝音地给了我们五百亿。”本城大声笑道。
  “是啊,你们一开始就要杀了我!傻瓜……我刚才都瞎说,我要是死了,你们谁也别想得到一个子儿。”叶山一边呻吟一边说。
  “是吗?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们去了下看就会清楚。”津场说道。
  “要这样,就让我活到你们搞清我说的是真是假以后吧!”叶山脸上现出一种对生命执着的可怜表情。
  “那不行。我们已经判了您死刑,相当于五百亿的瑞士法郎能否拿到没什么了不起。总之,要把你杀了。”
  津场说完,开始向叶山的脚上钉钉子。
  叶山不住口地惨呼,难受到极处竟然脱肛了。
  叶山每回晕过去,本城都让他闻氦气。
  然面,用钉子把叶山的两只脚缝在筏子上之后,即使是强刺激的氨气也唤不回他的意识了。
  本城从工具箱中取出装有种叫精制樟脑液的兴奋剂的塑料注射器,兑进了叶山的颈静脉。
  叶山又醒了过来,喘息道。
  “我要在地狱诅咒你们!”
  “再骂,这就更有必要让你尝尽苦头了。”本城嘲笑道。
  他又取出扁嘴钳,夹住叶山姜缩着的阴部拧起来。
  叶山就象一只垂死的老虎呻吟着。就在本城拧断他的阴部的同时,叶山口鼻喷血,死了。
  津场和本城将载着叶山死尸的筏子投进大海。
  离房总半岛四百公里,也就是在穿越日本海沟时,有一片水深不足五十米的水域。
  快艇的目的地就是这片水域,到达后他们就抛锚等待。
  半夜过后,本城驾驶川崎500小型直升机载着津场和岩下飞向本州。
  虽然这只是架小型直升机,但按经济速度计算的续航距离将近七百公里。而且,这架直升飞机除本身一百一十升的油箱外,还载上了一百升的副油箱,即使不按巡航速度,续航距离也能很轻松地超一千公里。
  从鹿岛滩开始的五十公里,进行高度1200米、速度二百公里的低速飞行。其后,飞机贴近海面。以躲开自卫队雷达网的搜索。
  直升机降落在深夜已空无一人的琦玉县古里的直升机场。其中的一个机库是由津场他们用一家子虚乌有的公司名义租下的。
  他们打开机库门,将轻巧的直升机运入,然后坐上停在那儿的一辆四轮驱动雪佛莱运动货车,车厢已被加厚,用以防弹。
  驾驶室的座椅靠背与车厢之间的空间可以用来存放提包之类的东西,不过这部车里固定了一只金属柜。柜子里全是武器弹药。
  岩下手把方向盘,发动引擎,将辅助变速杆预入二轮驱动用的传动装置,然后开启自动驾驶装置,取下脚踏式刹车的排气装置。
  汽车驶出机库,坐在椅中的津场打开仪表盘上的圆盒,用里头的超短波无线广播通过暗号与洪野取得联系。本城锁上了机库大门。
  不一会儿,就上了关越汽车道。这台美国车的悬吊来回摆动,让人感到没有依靠,这是因为它是专用市区使用;不过因其底盘很大,转弯时倒是很安全。
  从关越来的雪佛莱车上了七号环线,驶向下马世田谷,下马二宫京子的家位于被昭和女子大学和明治药科大学等几所大学包围着的高级住宅区。
  真不愧是叶山的外宅,房屋占地将近五百坪,院子很大,种满了树。
  津场一行人通过在船上及车上与洪野进行的进紧张联系,知道这里的警备几乎等于零。
  不过,为予防万一,他们把小货车停在了京子家附近。腰预捆上M16弹夹带,别好手枪,将M16自动步枪吊在颈部。
  本城把车靠在京子家的围墙边上,然后爬上电线杆,剪断电话线和与安保公司相连的警铃线。
  然后三人爬上车头,跳进了墙内。
  穿过杂木林刚接近主楼,突然跑来三条纪州犬,一声不吠。
  津场拔出装有消音器的海斯汤达双九型双口径手枪,射向三条狗的眉间,三条狗滚落一旁,本城和岩下赶忙上前用刀割的断它们的喉管。
  主楼是一座钢筋混凝土两层楼,三个人用万能钥匙打开了厨房后门,溜了进去。
  一楼卧室里睡着两个年轻女仆,枕边散落几张男性青春偶像的特大照片。
  暖气开得很充分,两人都只着裹衣,连内裤都没穿,代之的,是橡胶作的小偶人,擂在里头体液被热气蒸干,变得硬梆梆的。
  本城和岩下飞快地把两个女仆嘴塞往,两人醒来后惊慌失措,津场拔拳把她们击昏。
  两名女仆手脚被捆住了。岩下抢起两人挣扎时掉落的小偶人,笑言这比自己的那个还要大。
  津场一行上了二楼。
  站在二楼的卧室门口,能听到拨电话的声音,三人用肩撞开屋门。
  房门大开。
  京子是个27、8岁的高个女人。她身着一件白色绢质长衬衣,抽口高高挽起,一头散发包在头巾里,京子苍白的脸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却有一种哀怨的美。她放下毫无反应的电话,高高举起抱在怀里的长刀,娇声怒叱,“别靠近我!讨厌!”
  津场笑着走上前去。
  尖利的叫声发出同时,京子抡起长刀斜砍下来津场跃起躲开,险些吃了一刀。
  京子急馆举刀跳起。
  但津场就在这电光一闪之际,抱住了京子,一只手轻轻松松地夺下了长刀,接着就往本城脚厂一扔。
  本城和岩卜一脚睬断钢刀。
  京子试图从怀里拔出匕首,又被津场抢先夺去,扔向墙壁。他闻到京子身上发出的沉香、白植等的香气,裤子一下绷紧了。
  津场被残暴的发泄欲所驱使,从京子身后抱住她,然后抬起腰,把她的脸贴在绒毯上,扯开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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