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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雁霜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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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不着。”

    谁知不劝尚好这一劝她愈哭个没完急得砚霜直皱眉。那李雁红哭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抬起头用一双泪眼看着砚霜道:“大哥你没错好铁姐姐也没错错都在那李雁红身上谁叫她这么命苦呢!”又接道:“我回去一定把这些话转告给她她……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砚霜一只手拍着小兄弟一面还给他擦泪闻言道:“兄弟这可施不得、你知道就行了要告诉她不叫人家难受么?我已经伤了一个人的心可不愿再伤一个了。”

    那雁红闻言后心说这份心我早伤定了但嘴里却答应着点点头。这时见自己整个身子都在砚霜怀中他还给自己擦泪不由羞得粉颈低垂……低下头正看见砚霜那宽阔的胸结实的臂再加上刚才的体贴柔情。心想那铁姐姐真好福气啊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认识他凭自己玉面冰肌也不见得就不胜那铁守容只叹自己明明是父母之命的正牌夫人却要退身让人。再想到一待他伤好了自己就要远走天涯哪能不情丝万缕柔肠寸断。再也忍不住竟又扑身人那砚霜怀里两条玉臂搂紧了他一阵伤心又自泪下。

    砚霜心虽诧异这兄弟怎么如此女态但当此痛心伤感之时哪还会去深思此事只当这小兄弟一片天真纯情见状不但不躲反而伸出铁腕在他背上抚着叹口气道:“兄弟我真后悔告诉你这些事叫你伤心成这样。事已过去了就别再为此伤心了。”

    雁红虽万分愿意在这叶哥哥怀中多睡一会儿但到底这会儿自己是男人难免叫人起疑。闻言就坐起身来翻身下床找盆洗脸去了。

    那叶砚霜抬头看着顶上天花板思及往事好似做了个梦只叹自己此时为何如此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想着也就翻个身闭目养神谁知因为疲劳一夜一会儿就睡着了……

    且说那李雁红拿着盆才一开门就见有五六个人在自己门口指手划脚的隐隐还听到什么:不知什么事这屋的人哭了一夜又是什么自己不睡也不叫人家睡……心中这才想到原来昨夜这一哭竟把左右四壁都给吵醒了不由惭愧万分。找到水洗脸漱漱口这才回来进门见那叶砚霜竟自睡着了一张脸映着朝阳更显得英气俗好不动人。

    她低低地叹了口气心想别吵他叫他好好地睡睡。正想出去吃点东西猛然现有一白绸小包正由砚霜衣缝里掉出来。心想这是什么东西?不禁轻轻用手拿过来觉得里面似乎软软地轻轻打开一看竟是一缕软软的头。突然想到砚霜昨夜说的与那铁守容比剑的一段曾经用剑削下了她一缕头不想他竟收在身边这将近两年的时间不离身边此人情痴可谓已极。不由低头看着那缕头又黑又细自己不好意思地拿过脑后的那根伪装男人的辫子与它一比竟是一样的黑一样的细。又突然想到我这就要离他而去也不知今后还能再见他不?不如也留个纪念给他吧!想到这竟真的抽出自己的宝剑齐辫尾削下了老长的一段另用自己方才给他擦泪的那块粉红汗巾小心地包上再包上那白绸子包又一起轻轻地放回他那身革囊内。正欲出去忽然又想到以后他要想我是有东西看了可我要想他呢?

    一眼瞧见几上砚霜那把剑剑柄上拖着浅绿的丝绳上面还有一面玉玦心想这就是了这把剑是他最心爱之物形影不离不如把剑穗解下自己留着就够了。她过去解了半天才解下又觉得这光秃秃的剑柄太丑了。忽然她想到自己那柄剑剑名“聚萤”也是把吹毛断的宝刃那穗儿颜色碧绿上面那块垂玉上还有自己的名儿不如给他换换。于是又拿过自己的剑解下了剑穗彼此一换显得十分悦目。她在这儿忙了一阵才上街吃了点东西还带来了一份早点。回来见那砚霜犹自未醒面色红嫩出气均匀心想他这伤最多三两天也就好了自己不如就此走吧免得以后更伤心

    她是一个心地明慧的姑娘想到该做就做毫不犹豫。当时含着泪把身上的银子留下一大半放在他枕边这才出外与那掌柜的说自己有事先走了现有个朋友在此养伤叫他多照顾竟留给那掌柜的一锭金子。这掌柜的直喜得合不上嘴千恩万谢说个不止。这多情的姑娘竟又含着泪走回去在砚霜身前站了好一会儿那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粒粒都滴在他身上。她慢慢喃喃道:“霜哥哥你好好地睡吧……我走了我永不恨你。霜哥哥……我要为你去找你心上的她叫她回到你身旁霜……哥哥……”

    ***

    她一步一回头地走出了这间房。在这深秋的早晨小风轻吹着她的头慢慢就看不见她了。

    且说那铁守容自从房上偷听那一段谈话后已经芳心寸断回屋与小梅略理东西天微明就走了。为了行动方便她们在铺子里买了两套男装换上衣服后倒似两个翩翩公子模样。那小梅到底胆子小一路上长吁短叹说真不该偷偷出来啦又是什么这一下老爷和太太不急死才怪啦。她们二人晓行夜宿不一日来到了张垣。那铁守容哪里还有心游赏风光只盼早日能够出得这河北省境以后浪迹天涯过此一生也就算了。这一月来那砚霜的影子始终离不开自己所幸有小梅这丫头跟着一路上净闹笑话倒给这旅途减去了不少寂寞。

    这张垣是一个接过东三省的大城城内相当热闹。二人在路上走着小梅道:“容哥不行啦得找个地方先弄点东西吃吃。”

    铁守容也觉得腹内甚为饥饿这才道:“你呀就知道吃这才什么时候呀?”

    那小梅道:“从前在家不动当然不饿这一闯江湖就不行了不吃饱肚子怎么跟人打架?””

    铁守容笑道:“你是才跟我学会了那套‘柳叶拳’就想打架是不是?告诉你差得远哪!”

    那小梅脸一红道:“比你当然不行找一个老太婆、小孩揍揍还不行呀?”

    那铁守容闻言笑道:“你可别轻视老太婆、小孩告诉你江湖上尽多奇人愈老可愈不好斗往后你要不信你就试试。”

    说着话已来至一酒店门前见“醉仙居”三字大匾悬在这酒楼中央食客正川流不息地此出彼进生意好不兴隆。她二人也就走进这酒店之中早有酒保上前领路把她二人带上了楼。找了个位坐下那铁守容随便点了四菜还有一壶酒倒满像那么一回事。正说着吃着忽然见有一堂棺走至这食店中央站在一张空椅上举手向四方行了揖才高叫道:“奉官府令请告诉各位食客这乌鸦岭所出怪蟒这几天连续吞食路人八九个差不多每天天快晚的时候就出现因此小店转告各位客人一声如有事要过这乌鸦岭最好绕道而行以免遇见这怪蟒遭到不幸。谢谢大家。”

    他这才摆了橙子就听见轰一声整个楼上都谈开了。有的说这东西已经闹了好几个月了又有的说咬死了最少也有二十多个人还有的高骂官府无能连这么条蟒蛇都没办法除还能干什么?那小梅早吓得连饭也吃不下问铁守容道:“我们明天早晨再走吧别碰着那玩意可不是玩的。”

    铁守容闻道:“那怎么行我倒想看看这东西到底有多厉害。要是不怎么样干脆就把它给除了。”

    小梅一听吓得一伸舌头道:“乖乖这可不是玩的。这蛇可不比人一剑就死这东西你砍它十剑八剑根本没事一样的就是把它砍成好儿段它一对又能活这东西可不是玩的。”

    铁守容闻言又好气又好笑道:“这些话你都是听谁说的?那它不成神仙了?”

    小梅见她真像要去的样子急得要哭铁守容见状只得道:“我只不过是骗骗你我哪有这么大本事?这么吧咱们就在这住一夜明天早晨再走怎么样?”

    这小梅破涕为笑道:“你可真会吓人。明天走也得绕道走那蛇要是早晨饿了呢?”

    守容笑着摇摇头道:“亏你还是出来闯江湖的胆子比老鼠还小这怎么行?”

    说着起身付了账和小梅下楼就听见这楼上楼下一时都是在谈那怪蟒之事。铁守容心想这蟒到底有多厉害自己不信凭自己这一身功夫就不能除它;只是怕小梅担心故把此意闷在肚子里;也不再提此事她们出去走了有三里路那小梅就催着住店两人找了一家店住下见店内差不多都已客满都是些过路旅客怕这怪蟒伤人所以无形中倒给这店增加了不少的生意。一进店那铁守容就说困要早点睡觉小梅虽奇怪太阳才下山就睡觉但自己也真累闻言真把床铺好两人这才脱衣睡下。不一会儿那小梅就睡着了铁守容慢慢由床上起来把衣服穿好系好剑带上暗器这才轻轻出门。她外面还罩了一件大褂谁也看不出她是干什么去。

    她一直往前走也不知那乌鸦岭到底在何处走了一会儿愈来房子愈少就停住脚看路边有几家小店她走过去见是一个年有六十多的老头在那儿招呼卖东西于是先一抱拳才道:“借问一声这乌鸦岭怎么走法?”

    那老人闻言面现惊惧道:“这位客人你难道不知道那乌鸦岭新近出现怪蟒之事?现在县里已把这山路给封死了不能走了。”

    守容闻言面上假作害怕道:“这事我知道我就是问问这地方在哪儿别走错了。”

    那老人才点点头道:“我说呢这可不是玩的。”

    说着用手一指前面道:“往前再走三里路往左转就可看见那乌鸦岭了。山倒不高不知这东西由哪窜来的这几天弄得人人不安。”

    铁守容连道谢谢就奔老人指处走去。那老人还在后面叫道:“喂小伙子你是怎么的?不想活了呀?”

    铁守容回头笑道:“谢谢你啦老丈等我杀了这畜牲回头再请你客。”

    老人吓得在后大叫:“回来喂回来!”

    铁守容哪里肯听施出轻功绝技只几个纵身已来到那老头指处。往左一看果见远处有一座小山。心想这一定就是那内鸦岭了她初生之犊不怕虎加之以艺高胆大竟然一回身脱下大褂把它缠成个卷、一长身上了棵树。把这衣服先放在树上这才飘身下树往那乌鸦岭走去。

    又走了十里路这才来到山下。果见山下贴有告示并且还有些绳网拦着路就听得身后一声喝道“哪来的人?不想活了是不是?”

    回头一看原来还有十几个人都是穿着公家的衣服像是官府中人此时正坐在一间预置好的小屋中面前放的尽是刀箭之类知道这定是奉命除蟒的官人。当时只好装着笑着走近他们面前向为之人施一礼道:“这几位官人敢是奉命除这怪蛇的么?”

    那为的汉子约四十多岁赤红面堂倒像是会个三两式的人闻言道:“不为了这个我们来干什么?你年轻轻的往上走想是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你没瞧我们这么多人都在房子里不敢出去?你一个人有多大本事敢往里闯?”

    铁守容闻言含笑道:“小弟我自小随父捉蛇任何蛇蟒之类只要被我看到了就别想逃得开我的手去。新近听说此处闹蛇故而不辞千辛万苦远地跑来。既然有众位大哥在此那就不用小弟费心了。”

    言罢转身就要口去。才走了几步就听得身后有彼此议论之声接着就有一人叫道:“喂兄弟回来我们商量商量。”

    铁守容这才装着无奈返回身来。就见那为之人朝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道:“你既是专门捉蛇之人那就别走了我们已苦了八九天了一点成绩也没有如果你能设法除了那奖金我们情愿分你一半。你看如何?”守容笑道:“为民除害乃人人应尽义务奖金小弟是分文不取。”

    这一下那伙人可高兴了就有的说请进也有的去倒茶把她待若上宾。那为之人才开始问道:“兄弟请把你那除蛇妙法公布一下吧。”

    铁守容哪有什么除蛇妙法被人家这一问真给问住了不由脱口而出道:“你们派人去看只要看到了那蛇叫我就行了。”

    众人不禁一怔心说“这是哪门子妙法?我们要敢去看也不躲在这屋里了。那铁守容本想只身前往但如今看他们一个个谈虎变色如临大敌心里也难免有点胆怯。心想不如借他们这伙人把那蛇引出来自己再见机行事;如今看他们对自己有怀疑之色不禁想出了条引蛇妙计当时就道:“你们派人去找两头猪把这猪用绳捆上一头穿过树拉到这屋里来到时候就把这绳子硬拉把那猪吊在树上这猪一痛就叫那蟒听到猪鸣一定会闻声而至不是给引来了么?”

    那一伙笨夫根本连字也不识几个这一听都叫起好来有的说还是人家老弟行。有的还骂他奶奶怎么咱就没想起这个办法。一会儿就真弄了两头猪来按铁守容所说把那两头猪吊在三丈以外的一棵树上守容又分配了那些人等会儿那蟒出来了你们什么都别管就管用箭射它。一切都分配好了这守容才坐在小房中光等那蟒出来。

    谁知那猪在树上叫了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正自想若这方法不灵就糟了。就闻外面那放哨的一路跑一路大叫冲进这房中喘道“来了来了我的妈!可……可吓死我了这东西这么大……乖乖!”

    这一来全屋的人都吓坏了就有人要关门。守容虽然也害怕但她到底身怀绝技比他们好得多。闻言起立略为紧了紧衣服抽回了剑回头对众人道:“你们别怕有我呢!”然后回身问那人道:“你在哪看到的?”

    那人才惊魂乍定地说:“我看到那家伙由半山往这边游过来全身红鳞有水缸那么粗乖乖!”

    旁边那些人竟有的叫起来了。守容又好气又好笑心说:你们还来捉蟒呢这还没见呢就吓成这样。当时回头道:“你们记好我的话用箭射就行了。”言罢一蹬足就像箭一样窜出去了。

    她可不敢大暴露身形一出来先找棵大树窜上去再回头看看那伙人竟把窗子门都关死了只留下一道缝向外偷看。

    这时那猪正叫得厉害守容又往前窜了六七棵大树就看见那猪吊在不远的树上。突然她嗅到有一股腥气不由展目四顾”竟吓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原来离那猪不到两丈的山根下正游着一条红鳞大蟒”那蟒真有水缸那般粗细少说也有七八丈长嘴中红信乱吐好不惊人!

    虽说这铁守容身怀绝技但到底出道未久似此怪蟒别说是见连听也没听过本想回去但自己来时已吹了大话回去无法交待再说这东西已在眼前自己还真不敢乱动。就见那蟒游过离猪约一丈处就不动了伸着那斗大的头望着那猪两腮鼓动频繁。那猪也怪此时竟也不叫了就见那蟒鼓了好一会儿腮突然张口喷出一股白气那猪挨着那白气一阵乱抖就不动了。随着见那蟒张口一吸那猪竟似箭头一样投入那蟒口中遂闻一阵乱嚼那约百斤的一只整猪活生生地被那怪蟒吞下如此又向那第二只如法炮制。

    铁守容心想:此时不下手可就没机会了。见那猪正在怪蟒口中似咽非咽之际自己已由囊中拿出两只瓦面透风镖一抖手往那怪蟒双目打去。那蟒也是恶贯满盈正自享受美食哪料到有此一着就听到波波两声。双目竟被打瞎直痛得那蟒吱吱地一阵乱叫全身窜起好几丈高尾鞭扫处树倒尘扬。石破天惊声势好不惊人。

    铁守容侥幸得手不禁心花怒放一声娇叱腾身而起竟往那怪蟒处奔去。那蟒虽双目已瞎但听嗅仍极为灵敏此时正在痛怒攻心之际突听得身前有声竟负痛往前猛窜过来口中毒气狂喷不止。所幸这怪蟒双目已瞎目标认不准确这一头竟撞在那棵古树上只听得咯嚓一声那树竟自折断。那蟒没有扑到敌人自己头倒撞一个半昏一时野性大只见一条红影上下挥舞吱吱连声远近山石林木只要挨着就碎。

    在红影之中还有一瘦纤身影上下窜动手中宝剑闪出一道青霞时上时下时左时右端的美妙已极。那般官人在窗缝里直看得屁滚尿流有的胆子比较大一点的此时竟叫道:“伙计快看哪来的这么一只大雁呀!”

    众人偎上果见那大雁时起时落在那怪蟒之中身边还带起闪闪青光。突见那雁儿一声娇叱从那蟒颈处腾起有六七丈高手中青光起处竟带起一条血泉。这时众人才看清哪是什么大雁竟是方才献计诱蛇之年轻人不由都喝起彩来。有的说:“恐怕这人是神仙投胎吧?”又有的说:“哪里像人?简直像一个云中雁嘛!”一时众人竟忘了畏惧三言两语把那铁守容敬若神仙一样。

    且说那铁守容施出平生所学窜高纵矮手中剑见机就刺;但那蟒性极强虽身中十数剑犹自狂啸暴怒不已直累得铁守容香汗淋漓娇喘不已心想如此再斗下去自己非糟不可。此时见那怪蟒前身人立正在辨听敌人方向口中腥涎连滴不已。铁守容忽然现在那蟒前段上腹部有约一尺宽的一道白圈竟自收缩鼓动不已像是无鳞模样。心中忽然想到曾闻师父言道凡是千年以上蛇兽全身必有一处要害其它地方虽重创亦不至致命唯独要害处只需稍有伤害定可制其死命。心想莫非这白圈就是这蟒蛇要害不成?想到此鼓起余威双臂一振“一鹤冲天”拔起六丈来高往那蟒颈落去单足一挨那蟒背手中石雨剑转出一个剑花疾若电光石火往那蟒腹白圈斩去。只觉手中一软竟把那白圈划开了一尺多长七寸多深的一道大血沟。就听蟒一声惨鸣那蟒血竟喷了铁守容一身一脸。还没容铁守容二次腾身就觉身后极强劲风扑背。

    好个铁守容在此千钧一之际竟然处心积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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