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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雁霜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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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李雁红闻言半天才道:“我呀……唉!你管这些干什么?反正不算小了就是了。”

    砚霜还当这书生小孩脾气闻言不由笑道:“我只不过随便问问贤弟可别生气。”

    那书生道:“生气倒不会你这会儿感觉好点不?”

    砚霜道:“没什么关系贤弟你放心跑吧。”

    这书生答应一声“好”只见她一提气猛一窜竟上了那两丈多高的墙再一飘身已下墙头。眼前是一片水塘砚霜又在背后道:“贤弟过桥时可得小心点。”

    李雁红道:“不妨事。你看我的吧。”

    她竟舍桥不过纵身入那水塘中央脚一点那池中乱石竟又二度腾起。砚霜暗惊这人小小年纪居然能负人施展出“蜻蜓点水”的绝技轻功可谓已至登峰造极地步。那李雁红背着砚霜跑了好一阵也不禁额角见汗。砚霜见状不忍道:“贤弟还是停下稍歇会儿吧!”

    不想那口中热气竟使那书生忍俊不住一面痒得直笑一面道:“大哥你可别说话我真痒得受不了……”

    这一想到痒连砚霜鼻中呼吸的热气也感受不了不禁直抖得香汗淋淋口中不由道:“大哥你别出气好不好?可痒死我了!”

    砚霜心想不叫我说话还行不出气不完蛋了?嘴中不觉又道:“兄弟还是放下我吧好在已离他们远了。”

    这一说话那李雁红竟再也忍不住了不觉咯咯笑出声来口中还道:“好好!我放下你。我的天!叫你别说话别说话怎么还说。”

    言罢已把胸前麻花扣解开放下了砚霜。砚霜心想:这位小兄弟方才那一笑可真像我那守容妹妹堂堂男子汉长成这种模样可也真有点伤脑筋!不禁用一双俊目细细地看了看这李雁红愈觉得他粉搓玉揉简直无一处不似美人胚子只是长在男人身上未免就显得太娇嫩了。那书生见砚霜一双俊目朝着自己呆不由脸一阵红把头低下再也不敢抬头看砚霜一眼。砚霜不禁叹了口气心想:完了他居然还害羞这不和女人一样是什么?

    半天那书生才把头抬起害羞地对砚霜道:“我问你你认识一个叫守容的人不?”

    砚霜不禁精神一震脱口道:“认识!认识!贤弟你认识她么?她现在在哪?”

    李雁红见一提起他那守容妹妹竟使他连痛也顾不得了心中不禁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心想我到底看看他情痴到如何程度闻言冷冷道:“我那守容姐姐她死了!”

    只见砚霜由地下呼拉一下竟站起来睁目欲裂道:“什么?……你说谁死了?”

    那李雁红不禁噗嗤一笑道:“呆子!你急什么?我说的是那守容姐姐的爷爷死了不是吗?”

    砚霜这才一块石头落下地心说:“废话她爷爷死不死管我屁事!但想着也有点怪问道:“你怎么认识铁守容的?她到底在哪呀?”

    这次那李雁红竟一怔道:“什么?你说谁?谁是铁守容?”

    砚霜不由心中直冒凉气心想:你这是搞什么鬼?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当时淡淡地道:“她不姓铁姓什么?唉!小兄弟愚兄我已够受的了少拿我开玩笑吧!”

    那李雁红正色道:“谁给你开玩笑你说的可是新近成名的那云中雁铁守容么?我虽没见过她可是江湖上提起她谁不知道!”

    砚霜闻言半天才道:“我那守容妹妹可没有什么云中雁的外号倒是这话你从哪听来的?那云中雁又在什么地方呢?”

    这李雁红摇摇头道:“那我就不清楚了!”

    砚霜心想:这不是白说吗?当时又恢复原样垂头丧气坐于树边不一言。李雁红见状心想这小子也情痴得真可以当时上前一步道:“站起来走吧!”

    那叶砚霜试着站了站没起才道:“唉!我也得站得起来呀!你不是有意开我玩笑嘛!”

    那李雁红噗嗤一笑道:“方才你怎么一下就站起来了?这会儿又不行了。你呀!真叫人又生气又好笑。算我倒霉弄了块膏药贴在身上不管又不行。”

    言罢上前单手拉着一臂一施劲就给提起来了直扭得砚霜叫道:“兄弟轻着点!唉哟、我是个人嘛!怎么跟提东西一样?”

    李雁红见状直笑得前俯后仰半天才把他搀好。砚霜心想这小兄弟还真是小孩一样当时给他弄得哭笑不得。

    两人这么搀着走了有二里路已快至大街上雁红笑着对叶砚霜道:“大街上这么走可不像话你得受点委屈让我提着怎么样?”

    砚霜虽然万分不愿但已把人家累成这样;愿意吧提着可真不像回事一时急得直皱眉。那李雁红见状笑道:“你放心这次提可不像上次那样包你不难受。”

    砚霜无奈只好点头道:“就让你提着吧谁叫我生病呢?兄弟可轻着点这可不是舞大锤哥哥这条命还想多活几天咧!”

    李雁红闻言又笑了好一阵子这才把砚霜左五右六地捆了个五花大绑不紧的地方还用脚蹬。砚霜的乐子可大了心想这小家伙今天算找到个好玩具拿我玩开了当时直皱眉道:“兄弟行了脚别上行不行?”

    那雁红一低头看自己正在用脚蹬不由急急收回笑个半死才道:“我还当是捆行李呢?”

    直气得砚霜在地下哼了一声道:“捆行李?哥哥我这病幸亏好了八成要不就这几脚我也该回姥姥家去了。”

    李雁红一阵脸红含笑道:“好了吧!人家给你对不起了总行了还说个什么劲呢?人家要知道你是人才不会用脚蹬呢?”

    砚霜一听简直气得个半死心想:跟这小孩有理也说不清当时声音都给气抖了道:“我的少爷!得你提着走吧。”

    那李雁红这才把头上那帽子紧了紧过去抓住砚霜胸前绳结提起砚霜觉得还不大难受李雁红又问了问:“怎么样?”

    砚霜点头道:“行你走吧。”

    只见那雁红一扭娇躯平地而起落于房上接着疾驰。路上还换了两次手总算到了那旅店。李雁红提着他由窗子进了自己房间这才给他解开绳子。那砚霜已头昏目眩别看他有一身功夫要叫人提着掂路也感到不是滋味。那李雁红见砚霜双目紧闭也不说话知道让自己给一路提坏了当时心里一难受眼圈一红就快哭了上去用手轻轻推推砚霜道:“叶大哥到家啦你觉得怎么样?”

    砚霜正在运功活血一听李雁红声音抖不由睁开双目一看见她眼圈红红地正盯着自己满脸焦急之态心想这小兄弟人可真不坏难得对自己如此关心连道:“没关系我这伤也不大要紧了再有几天也就该好了难得贤弟对愚兄这一番心意将来等我伤好了真不知如何报答你才好呢!”

    李雁红闻言才破涕为笑道:“只要你好了就行了我可不要你报答我。你呀还是去报答你那守容妹妹好了。”

    砚霜叹了口气道:“兄弟以后别再提她好不好?我也不知还能不能找到她了。”

    雁红见只要一提铁守容就足令他断肠心下已暗暗把这铁守容记在心中心想自己只要一朝碰上了她决定把这姓叶的这份痴情转告与她成全他们这段姻缘。这时不由望着砚霜道:“大哥你今年多大了?是哪儿人?”

    那砚霜一听也觉可笑弄了半天彼此的姓名籍贯都还不知道。当时笑了笑道:“我今年二十四岁是山东人。兄弟你呢?还有竟忘了问兄弟你的大名这不是笑话么!”

    那李雁红此时似乎又一愣慢慢道:“天下竟有如此凑巧之事……”说罢以一双剪水双瞳盯住砚霜半天才道:“还有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砚霜道:“愚兄姓叶名砚霜世居云南……”

    话还未完就见那李雁红猛然由椅上一站双目直看着自己双手平伸似要扑来之状不禁大惊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再见那李雁红此时竟自流泪满面道:“原来你就是叶……哥哥!”

    她竟一回身扒在那八仙桌上直哭得天昏地暗。心想叶砚霜呀叶砚霜我找得你好苦!你这没信义的东西既然我们从小就订了亲你就该办完父丧后前来接我;就是限于礼教三年不能成亲你也该告诉我一声呀!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你你……你竟跟那铁守容有如此感情看样子你是非她不娶我我……今后又该如何呢?……

    砚霜见状心中莫名其妙急得直在旁咳嗽半天见她哭得稍好些这才道:“兄弟莫非你认识我么?有什么地方开罪了兄弟你令你如此伤心?”

    那李雁红抬起头来看看砚霜道:“我怎么不认识……你?我问你你师父可是南天秃鹰卜老前辈么?”

    那砚霜一怔道:“不错呀!我……我怎么想不起什么地方认识你呢?”

    就见那李雁红泪儿又刷刷淌下道:“叶砚霜我问你你从小订过亲没有?”

    这一问使砚霜心里一阵冷张口结舌半天才道:“兄弟我……唉!你问这干么?……总之那门亲事我决不承认!”

    那李雁红竟一擦泪痕道:“这么说是人家李家缠着你非要把女儿嫁给你不可?”

    叶砚霜被问得一阵脸红道:“我们谁都没见过谁你想这婚事怎么成?何况我又与那铁守容有约在先。明知此举对那李家姑娘不起但我又怎么办呢?唉!兄弟别谈这些了。我问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事呢?”

    那李雁红柳眉一竖叱道:“我偏要谈!我问你那李雁红姑娘长得比你那守容妹妹如何?”

    砚霜不知怎么竟似觉得理屈闻言道:“我也没见过那李家姑娘想来也不如我那守容长得好看。”

    李雁红闻言差一点叫出我就是但她到底忍住了竟冷笑一声道:“那也不见得!那铁守容也不是天仙化人。”

    砚霜一听这书生竟如此轻视铁守容不禁微微怒心想你这人好不知自量我与你才不过萍水相逢只为受你相救之恩也不该对我如此?闻言竟哼一声把头侧向里面在一旁生闷气那李雁红看见此状内心直如刀割本想立刻就走远奔天涯一世不嫁但自己这些年朝暮思念只此一人他又生得如此英俊潇洒叫人一见永世不忘偏偏他竟爱上了那铁家姑娘视己如路人想到这哪能不柔肠寸断。心想如今他带伤在身如果自己一走有谁来照顾他?不如等他伤养好自己再远走天涯誓也要找到那铁守容看看到底有什么了不起如果真值得他如此爱的话一定牺牲自己成全他们。

    这李雁红想到这里竟擦干了眼泪勉强装出一副笑容上前推了推砚霜道:“你看你气成那样小心你自己的伤还未好呢。我本不过是为那李雁红气不过罢了你又气个哪门子呢?”

    砚霜闻言也觉自己何必对人家生气当时也含笑回身道:“贤弟愚兄内心之苦你是不知你岁数还小等你将来就知道了。”

    那李雁红竟苦笑着点点头。砚霜由这少年方才话中才知道自己未过门的那位李小姐名叫雁红不禁又问道:“贤弟说了半天你怎么知道这些事呢?莫非你认识那李家姑娘么?”

    李雁红浅浅一笑道:“不但我认识她、而且认识她一家人她爸爸我也叫爸爸我们差不多好得竟成一个人了。”

    砚霜闻后心想这小子说话真冒失;但又想也许是那李家亲戚也未可知。当时点点头道:“如此说来你一定是那李家亲戚了。”

    李雁红苦笑道:“就算是吧。”

    砚霜一会儿又道:“那李家姑娘可曾说我些什么?”

    就见那书生眼圈一红道:“她可不像你!她……她说她至死也不怪你她还说如果你有了别的知心人她决定不会叫你讨厌宁可她自己一世不嫁也要成全你们……”至此那少年书生竟点点泪下砚霜也不禁一阵伤心那几滴英雄泪再也忍不住了……

    李雁红本是一时伤心借此表明自己心迹这时见那叶砚霜也哭了心想他到底非无情无义之人只怪他结识那铁守容在先把一份感情先给了她了似此专情之人真是难得不由得愈把砚霜念在心上同情之心油然而生这时竟自在身上拿出条小手巾丢给砚霜自己破涕为笑道:“你也别伤心只要你能想到那李雁红姐姐她不是你想得那样就够了。”

    砚霜接过手中见是粉红色小汗巾分明是女子所用之物不由抬头望了望李雁红道:“兄弟这是谁的手巾?你拿错了!”

    那李雁红闻言面色一红瞬即恢复原状道:“这手巾还是那李姐姐的东西我走时她给我理东西竟把这小毛巾放在里面。”

    那砚霜本已把手中送出要还给他闻言不知怎的竟又收回了手在脸上轻擦了两下。李雁红见状心中真是无限安慰心想原来他对那李雁红竟还有一份思念如此看来自己也并非全无希望。这时已三鼓夜已深了李雁红道:“大哥你睡吧天不早了。”

    砚霜把身子往里让了让空出一半道:“贤弟你也委屈点睡吧。”

    那李雁红闻言一阵脸红道:“我还不想睡你先睡吧。”

    砚霜只当这年轻人怕羞不愿与人家睡在一榻当时心下好生不安道:“贤弟不睡愚兄也只好坐起与你剪烛夜谈了。”

    李雁红见状只好道:“好吧我这就睡只是我有个毛病不愿给人家对面睡你头转进去我再睡。”

    砚霜无奈只好把面对墙。那李雁红单掌一挥把灯熄灭这才慢慢靠着床边躺下。一时思潮起伏哪里睡得着再想到现在和自己仅有一衫之隔的他就是自己数年来醉心渴望一见的叶哥哥不禁心中咚咚乱跳侧目偷看那叶砚霜此时也是仰面朝天睁着一双大眼睛不时长吁短叹……

    叶砚霜见身边的李雁红翻来覆去不能入睡不由叹口气道:“兄弟你怎么还睡不着?难道你还有什么心事不成?”

    雁红闻言接道:“你还不是一样。”

    砚霜道:“兄弟你十几了?订过亲没有?”

    那李雁红停了一会儿才答道:“我十九了。你管我订亲没有干什么?”

    那砚霜心想看你嘴上无须样子只有十四五岁却不知你倒十九岁了。当时又叹了口气道:“如果没有订亲最好最好根本就别认识女的。你不知那烦恼可大了!你还年轻再等十年成亲也不晚。”

    李雁红心想你苦吃大了我呢?我比你更烦恼一万倍。当时慢慢地道:“可惜我同你一样也订过亲了。”

    砚霜忙道:“你也订过亲了?那女的怎么样?”

    雁红道:“对方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他给我订过亲却又去爱别人!”

    那砚霜闻言一怔心想这可真巧别是在骂我吧?当时道:“兄弟那你也别怪她也许她有她的苦楚也未可知你见过她没有?”

    李雁红冷笑一声道:“他有苦楚我不更有苦楚?他还可以在他爱人面前吐诉一番可我又能对谁去说?我不但见过他还跟他谈过话呢!”

    砚霜竟信以为真当时道:“所以我说年轻人最好别用感情像我后悔都晚了!”

    那李雁红闻言道:“你不是有那铁守容么?还后悔什么?难道她不理你了?”

    砚霜听后叹了口长气道:“兄弟这话说来可长了。你既要问干脆我就从头告诉你你听后就不会怪我对不起那李小姐了。”

    李雁红闻言淡淡地道:“你说吧。”

    砚霜这才把自己怎么和母亲到北京怎么穷困自己一时矢足竟去铁府行盗如何偷得那翠环又如何和铁守容较技结果如何自己又怎么回到家中现师父的信和赠金由是持信铁府;老提督如何收容自己母子又如何二度邂逅铁守容始知自己师父竟给她下了聘物一一讲了出来。听到这那李雁红竞突然坐起道:“什么?你竟和那铁守容相守一夜?你们生过……没有?”

    砚霜叹口气道:“兄弟你太把我看差了。我虽爱她万分但这种事怎屑为之!”

    雁红这才松口气躺下嘴里气得哼了声道:“你们倒真会享福再说下去吧。”

    于是砚霜这才又接着把自己和那铁守容回去后如何在端午节力搬香案铁提督又如何约自己母亲去提亲自己母亲又如何拒绝待母亲回来后自己才知道原来父亲曾给自己订过亲了却不料第二日竟现那铁守容就此失踪暗留给自己一封信如何骂自己玩弄于她并言一生不再见自己她也一生不再嫁人自己这才假藉奔功名为由安慰母亲却外出遍访那铁守容一年多时间毫无下落。又如何旅店巧识南荒双怪之纪商如何受骗至水竹塘为此竟挨了鬼见愁黑炁掌……直说了整整一夜悲痛时直说得声泪俱下。

    一旁的李雁红直听得如醉如痴也跟着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成了个泪人酸甜苦辣齐集心头这才知道眼前的叶砚霜竟是如此一个正人君子自己真不该错怪了他人家本来不知有我这门亲又怎能怪人家无情无义?就连那铁守容也是女中豪杰真值得叶哥哥如此爱她错都出在自己身上。心中愈想愈难受竟哇一声扑在砚霜怀中哭了个天昏地暗。

    砚霜把这一年多的一口怨气一吐而净倒觉得心里略好些。见这小兄弟倒哭个没完睡在自己身上眼泪已浸透了自己衣服只当他同情自己遭遇又为可怜他那亲戚李雁红才会有此悲戚心想这年轻人难得有此忠厚感情不禁用手轻摸着他背慢慢劝道:“好兄弟千万别再哭了哭坏身体可划不着。”

    谁知不劝尚好这一劝她愈哭个没完急得砚霜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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