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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雁霜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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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晚已到了宣化地面宣化离着张垣不远据说那擂台就在离张垣不远的一个小镇地名叫做六旗。看看今天这一阵急赶真是走的不近。要依着李雁红恨不能连夜赶去但铁箕却说此处山路偏僻夜晚行走太不方便结果就在一所小店下榻了。

    李雁红自住一间他们哥四个住一间。第二天天微明又起来一跑又是一天人午已到了六旗地面。黄昏时分果然见市街之上人同穿梭都往路东赶去。五人策马过去果见矗立着一座红木大台;高就有两三丈。雁红见地方到了才向三人道:“小弟尚要寻找一朋友就此告别说不定晚上我们还要见面呢!”

    三人也正愁地方已经到了自己还要设法去见那长白枭有这李雁红在旁不大方便难得他自己告辞。于是假客套了一番也就分手了。

    李雁红一个人来至一家客店中无巧不巧也正是那叶砚霜住的店房只因二人先后时间不同故而竟未碰面否则不等着打擂台叶砚霜已见到她了!

    且说那叶砚霜正听完胡老镖头一席话随众鼓掌时却见一青年儒生由台前走过仔细一看竟是一别七个多月的李雁红只见她柳眉杏目樱口桃腮面色似较半年前红润多了上身尚背着一把朱藤小蛮弓胁系长剑愈显得气质高雅鹤立鸡群。

    叶砚霜这一见到她真是有说不出的感觉又喜悦又惭愧正想过去叫她一声不想才一举步肩上却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却仍是方才问自己是谁的那个汉子不由脸色微愠暗忖我只不过坐坐这位于有什么了不起也值得三番两次盘问。

    还未开口那汉子已先笑道:“司徒老前辈来了!”叶砚霜不由脸一红心说这可完了我冒充他徒弟这一下可要戳穿了。

    想到这一偏头果见有一须全白高瘦老人正走进棚下他背上系着一杏色绸包微露一剑柄在外。叶砚霜此时正想开溜一眼却见对面柳二先生含笑看着他还直点头笑道:“老弟你不是说你师父不来了么?怎么又来啦?”叶砚霜被他一笑走也走不成了心想管他呢反正给你装迷糊装到底。经这一乱再也看不见那李雁红身影了。

    叶砚霜心内不禁纳闷十分此时见那汉子已引着司徒星走近一面用手指着自己似对司徒星说着什么叶砚霜就算脸皮再厚这种场面也真叫人挺不住了。

    正在恨不能有个地缝叫启己钻下去才好却听见那司徒星大笑道:“这真怪事我徒弟到四川去了谁叫他来这里?在哪?你得带我去看看。”

    叶砚霜想要走已经来不及了那汉子还有十几步见叶砚霜站起就先叫:“喂叶少侠别走令师找你呢!”

    叶砚霜只好咬着牙撑到底有意一笑道:“你叫什么?我师父在哪呀?”

    此时司徒星已走到面前先一怔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人我不认识呀?”

    叶砚霜此时也装着不明其故道:“这位大哥真会开玩笑这位老人家是谁我可不认识呀!”

    那中年汉子见状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用手指指这边又看看那边道:“你们不是师徒呀?”

    司徒星一笑道:“贤侄你弄错了!我不吃亏这小伙子可就不高兴啦!哪有乱给人家按师父的真是……”

    这中年汉子一翻眼皮对叶砚霜道:“你不是说……司徒老先生是你师父么?怎么这会儿又不是了?”

    叶砚霜此时脸皮已厚下了反正装傻到底道:“老兄你弄错了我师父在云南呢!”

    那中年人一脸怒容道:“你不是说你师父是司徒星吗?你这人年纪轻轻怎么乱说话……”

    叶砚霜浅浅一笑道:“我师父名叫司徒兴!你急什么急?”

    那中年汉叫道:“你是什么星?我说的是天上星星的星!”

    叶砚霜一笑道:“啊!那你不早说我说的是复兴的兴你看巧不巧!”

    这中年汉子是展翅金鹏胡铁翼的三弟子外号人称三才剑姓罗叫大任性情最暴闻言知道自己被这年青人耍了当时就要翻脸才一亮掌就被司徒星给阻住了道:“贤侄你就委屈点吧现在可不是打架的时候要不然台上也打台下也打那还像话?有什么话等会事完了再说也不迟呀!”

    这罗大任才气呼呼地看了叶砚霜一眼道:“小子你有种!等会儿到台上我不揍你我不姓罗!”

    叶砚霜微笑点点头道:“好!一言为定我倒要试试你有多厉害!”

    这时司徒星又由别桌上拉了把椅子过来正在同柳二先生握手寒暄。

    叶砚霜大马金刀地又坐在原位上那三才剑罗大任又瞪了他两眼才返身走了。

    这时台上形势已变不知何时已见一又瘦又小的老头儿一身上布衣服正在台中双手抱拳向四座行揖正不知这人是谁却听这人自报姓名道:“在下施亮外号人称长白枭我这枭今晚碰到了大鹏鸟可算倒霉了……”

    话尚未完那些与他助阵的都叫起好来一时掌声如雷。这施亮在上得意已极待掌声稍平又道:“承蒙胡老镖头看得起我今晚还为我摆台子其实老镖头太客气了还要费这么大事惊动这么多奇人高士就是给我二指宽的小条子我还敢不来么?……”此时四下掌声叫声乱成一片。

    司徒星此时皱了皱眉道:“这施亮也太损了!”柳二先生鼻中也哼了一声却又听那施亮道:“依兄弟我的意思这头一场先是叫我和胡老镖头先对一场吧!咱们事了啦就以武会友不分敌我不知老镖头意下如何?”话还未完叶砚霜就见人影一闪那胡铁翼已站至台上满头银被风飘起因头太稀连辫子也未结被风都吹在脸上他用手把头往旁边理了理才高声笑道:“施老当家的快人快语老夫佩服之极这样最好我们老朋友二十年不见了今夜会会真乃人生幸事。闲话少说施老当家的你看怎么打好?”

    施亮见胡铁翼一上台不由脸色一青二目隐露凶光闻言尚未开口已由台下“嗖”一声窜上了一条人影待站定后众人始看清是一七旬左右老人此人颈后背着一顶马连波的宽沿大草帽一双芒草鞋裤管高卷活像庄稼人。

    这人先朝施亮一抱掌道:“大哥请先歇歇这一场让兄弟我来!”

    施亮见来人是自己好友绵手仇文泰不觉大喜。他还以为他不来了呢当时含笑道:“仇大哥还是我来吧!”

    二人正在相持不下时由台下又窜起一条人形这人竟是一四十左右的汉子白巾扎头胁下一口九耳八环大砍刀。叶砚霜就见柳二先生一笑道:“秦二弟也来了。”

    原来这人年纪虽轻却辈份甚高是胡老镖头最小的师弟胡老镖头出道时这小师弟还没人门呢!后来技成后追随自己保镖人称北路镖头姓秦名玉麟。此时上得台来先道:“大哥请歇歇我来会会这仇老当家的!”那施亮见秦玉麟一上台自己也不和仇文泰争了被仇文泰硬给请下台了这边老镖头也下台了。

    此时那秦玉麟反身一抱拳对仇文泰道:“在下秦玉麟保镖为生也不过是个镖行小卒久仰皖中五鬼大名尤其仇老当家一身惊人功夫除去成名的绵掌不说还有一对判官笔。在下不才愿向老当家讨教两手高招不知可肯赐教否?”

    台下众人不由一惊暗想这第一台可真有点骇人了!事实上那秦玉麟因知道仇文泰掌法厉害自己如和他比掌法实在不敢保定胜仗着自己练有自己几手刀法所以一上来就提动兵刃。

    这时那仇文泰一声冷笑道:“秦师傅过奖了既然肯以刀法赐教仇某愿从尊命。”言罢向台下一点手就见有一人窜上台来正是九股烟冯奇他手中拿着一对判官笔仇文泰取过双笔冯奇也就跳下台去。

    此时台下鸦雀无声几盏孔明灯照得台上如同白昼一般。

    此时秦玉麟已解下刀鞘抽出刀来这口九耳八环大砍刀份量极沉纯钢打造刀身雪亮刀背足有四分厚八个钢环稍一震动哗啦啦作响。

    此时仇文泰把判官双笔合在左手往后退了三步)双臂一圈说了声:“秦镖头请!”

    秦玉麟也道声:“请!”跟着把九耳八环刀往上一抱右手往刀手扣的刀柄上一搭往下一叉腰已把刀接过右手。此时那仇文泰已一压双笔猛然一转身已窜到秦玉麟身前口中喝了声:“秦镖头接招!”双笔猛然抡起搂头盖顶就碰。秦玉麟一展大环刀哗啦啦一阵钢环响“横架金梁”刀锋一翻硬找他双笔崩来。

    仇文泰双笔一撤倏地一下腰这双笔由平腰递出直往秦玉麟两臂便点。

    秦玉麟一止步“金鸡独立”式一立刀往下一沉直往仇文泰双臂上便斩。仇文泰一纵闪开把判官笔招式展开点、打、崩、扎进退灵活虚实莫测。

    秦玉麟也一声轻叱展开了“五虎断门刀”:挑、砍、劈、刹这口刀只见寒光闪闪人影恍恍确实他有独到之处展开了不亚生龙活虎一般。

    奈何这对手仇文泰确实有一身人之技武功得自真传这对判官双笔实有神出鬼没之能。

    两下一对手已是十几个照面此时秦玉麟用了手“盘手扎刺”举刀直往仇文泰小腹便刺。

    仇文泰往右一拧身左手判官笔一压对方大刀右手判官笔直奔秦玉麟胸前点到。

    秦玉麟忙用力往外一崩仇文泰左手铁笔一提九耳八环刀往上一撩用意是把他右手铁笔给磕出手去哪知仇文泰正是诱招容得秦玉麟刀身一起他的门户大开已无法再想封住。

    仇文泰此时右手铁笔往回一撤左手笔也圈回来了一吞一吐双笔一碰一分一取“华盖”一取“丹田”!

    这双笔慢说全点上只点上一处对方也别想再活了秦玉麟知道走了空招猛然一甩右肩一提左腿身形往右一倾避开了胸前这一判官笔奈何身形再快只听“哧”一声右胯上已着实中了一笔。

    秦玉麟一阵踉跄出去好几步用九耳八环刀一撑地右胯上的血已窜出老高。仇文泰扬扬得意往左走了几步双笔一合道:“仇某收招不住一时倒伤了秦师傅倒教仇某好生过意不去!”

    这时由台下窜上两人想扶住秦玉麟走下台去但秦玉麟却提着气道:“你们别扶我这算不了什么!”竟然合刀放鞘一纵身回返棚中一任那血流个不住这时早有人过去给他包扎一番。

    这时那仇文泰正在得意头上面对叶砚霜座棚中一抱拳叫道:“哪位老师肯来赐教一番我仇文泰这里候教了!”

    话才一完叶砚霜就见自己席上起来一人此人白净面皮五旬左右先由身旁拿起一条红漆两端、带有雪亮钢头的杆棍先朝司徒星柳二先生一笑道:“洪某不才要去会会这仇文泰前辈可有异议么?”

    柳二说道:“洪贤弟小心了这厮双笔上功夫却是不弱!”此时台下掌声如雷敌棚内尤其欢声不断。原来这人姓洪叫涛以一条杆棒驰名江南外号人称一条棍。

    只见他朝席上点点头一纵身已上了擂台笑道:“仇老当家的你的双笔实在高明洪某愿在你双笔下领教一番。”

    出乎意料之外这仇文泰却哂然一笑道:“原来是洪师傅在下实在荣幸之至。不过仇某乃一粗人动手过招时有时收手不住万一有个好歹岂不失了江湖义气我看洪师傅就不必动手了我们何不留个江湖上再见的余地呢?”

    言下之意虽有不以洪涛为敌手之意但洪涛仍然面浮浅笑道:“老镖头摆这擂台有以武会友之说我洪涛既来了哪有再下去的道理?若仇老师傅有轻视在下之意那我也不妨下去无所谓!”

    仇文泰心说好不知自量的东西我仇文泰看你成名不易好言开导于你你反而不服我倒要见识见识你这一条杆棒的厉害!遂冷笑道:“洪师傅既如此说那就请亮棍吧!”

    洪涛说了个“好”字身形往后一退一振腕子已把这朱漆棒杆抖出仇文泰此时也不客气双手一合笔道:“请!”猛一纵身分双笔向洪涛面门便点洪涛举棍便封这仇文泰一撤双笔“双峰贯耳”双笔向对方两耳便打。洪涛缩顶藏头闪开这对铁笔。

    洪涛闪开这双判官笔左脚向后一划左手撤杆头右手扫棒尾“乌龙剪尾”硬往仇文泰双腿便磕。仇文泰双手平伸一拔身体才一落下洪涛左手棒头仍是原招“乌龙剪尾”又到。

    这时仇文泰身形拔起猛然一个“黄龙翻身”想转过身来硬点他两肩但这洪涛猛然暴喝一声双手抡棍横腰便打。

    但仇文泰这腰却像是棉花似的随棍一翻已到了一旁双笔往上一穿突然一分一磕棒头一找中锋十成力砸去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当!”好大的声音!由此可见他力量之大了!

    洪涛虎口热这条杆棒差一点出了手奈何棒头已翘起老高想收回也是来不及了。

    仇文泰这一只铁笔是乘隙就扎眼看这一铁笔正要扎上因是直奔心窝要扎上就别想活命了。

    突然由人群里一声清叱一条白影快如闪电地往台上纵去奇怪的是他并不是从两边棚上出来的这证明他是局外人了。更奇怪的是他人还未到竟听见“叭”一声一道黑线一闪直朝那仇文泰“太阳穴”上打去。

    仇文泰正在施杀手时猛听一股破空之声随觉右耳疾风扑至他是老行家一听即知是暗器到了本来这一判官笔对方无论如何也是躲不开的但是自己救命要紧只得硬收去势右目斜视已见原来是一枚黑色弹丸一翻掌中铁笔。“当”一声已把这枚弹子磕飞不由大怒一滑身翻至一旁身形才一站定那人已站立身前。

    一打量来人见竟是一亭亭书生手持一朱色小弓那弹子正由这弓中出不由气得冷笑一声道:“你是何人?既来赴会你就该懂得武林规矩暗算人算哪门好汉!朋友请报个万儿吧!”

    叶砚霜见这人一上台简直眼都直了心想又是你!不由暗暗为她捏一把冷汗。

    原来这上擂台之人正是李雁红见仇文泰和那洪祷无冤无仇竟下杀手她是一极负正义而且同情心极重的女孩见状自然不平一时悄悄取下小蛮弓装好弹子一弹打去。

    此举虽欠光明而且又奔人家要害下手但她知道仇文泰身手不凡这一弹子定是伤他不着而且自己可达到救人的目的。当时一不作二不休干脆纵身上台可笑那和她同路来的四鬼在台下简直眼都直了心想看不出这小子会上台而且打的竟是自己的拜兄不由彼此面面相觑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且说李雁红闻仇文泰一番言后冷笑道:“这位洪师傅又与你有何仇恨何故下如此毒手?仇老当家的你的威风已抖够了何必还如此得理不让人?”

    此时那洪涛带愧向李雁红一抱拳道:“洪某多承尊下解救感激不尽尚请赐告大名。”

    李雁红笑道:“我叫李砚霜洪师傅你下去歇歇吧这算什么!”叶砚霜闻言在台下一愣心想她不是叫李雁红么?这会儿怎么又成了李砚霜了?

    随后一想不觉大悟暗忖她原来借此表明对自己一番深情由此可见这女孩爱己之深了心中不知是喜是愁着实有一番消受。

    那洪涛闻言又朝仇文泰一抱拳道:“洪某学艺不精多亏老师傅手下留情我这就不现丑了!”言罢纵身下台也不回座径自走了。

    此时那仇文泰一摆手中双笔满面不屑之色道:“如果老夫眼力不差你还是个娃娃吧!好好的日子不过往外乱跑什么……”突然他两目直又用手揉了一下眼看了看才道:“小伙子你胸上这面弓……不是那野叟老前辈的么?怎么会到了你手上?”

    李雁红这才想起纪翎赠弓时的话暗忖想不到这老儿还有些见闻那仇文泰此言一出两面棚内高手都不由一惊叶砚霜就见那司徒星和柳二都一怔不由大是不解遂问二人道:“他说那野叟是一个什么人?居然把他吓成这样?”

    司徒星皱眉道:“这位老人家可真是形踪飘忽岁数也不知有多大了我在做小孩的时候这位老人家已是大名满天下了如今恐已不在人世了。这年轻人既有他那蛟筋雕弓定是他的高足无疑!”

    叶砚霜闻言愈是不解心想她怎么会是野叟的徒弟呢?而且这面弓自己半年前见她时还没见她有呢现在又从哪跑来的?由是愈不解。

    且说李雁红听了仇文泰的话本想冒充是那野叟弟子但想想这个谎撒不得日后如果叫他老人家知道可不好办当时一笑道:“你不要怕这弓是我由一朋友处借来的现在我们废话少说你是否还用你那双笔把我也伤了呢?”

    仇文泰一听对方和野叟没关系不由宽心大放当时一摆双笔道:“既如此就请老弟你亮兵刃吧!”

    李雁红答了声那口聚萤剑已亮在了手中映着灯光闪起一片青霞。

    叶砚霜仔细一注意这剑穗儿正是浅绿颜色垂着一块玉玦正是自己剑上故物不由暗暗叹了口气暗恩这李雁红真是情痴得可以了。

    眼看又是一番兵刃上下血溅擂台。忽然那老镖头往台上一站冲二人一抱拳道:“二位师傅比武依在下看既无深仇大怨还是收下兵刃比比拳脚吧这样大家都保留点余地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仇文泰冷笑一声道:“那就要问他了我倒无所谓。”李雁红还剑于鞘心想你虽有绵手的外号我李雁红轻功也自不弱何况来时身内已穿有那件赤仙蟒鳞宝衣就是叫你打上看看你又能伤我不?

    想到这在擂台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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