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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雁霜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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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他张大了眼睛坐起身来一挺身下了床举手拔下了墙上一柄银色匕“扑嗒!”落下了一个沉重重的小布袋还有一封白色的书信。

    他一见书信封面笔力苍劲只飞书着四个字“字示砚儿”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暗暗道:“这分明是恩师的笔迹那我今晚所为……”

    他抖着手打开信封见内中除了给自己的一张外另有一封未封口的信他也来不及看给谁的先读自己的要紧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

    “砚儿如晤:今夕汝所为吾已尽知念汝出自孝心不加责罚留匕示警暂记汝黄金百两可用以奉母病书信一封亲交铁提督一切依言行事不得有误!

    南天秃鹰

    不由惊吓得两齿相战再看那另一封信上款是:“亲呈九门提督府”当中写着“铁提督镜庵勋启”下款:“南天一草民恭上”。心想这封信分明是给铁提督的为难的是竟叫自己送去万一再碰上铁府小姐岂不麻烦?但师命如山哪敢违背不禁皱起眉头。这时就听到母亲有转动之声知已醒转连忙收起各物恭趋问安道:“娘今夜睡得真好竟一直没醒过想必这病大有起色了。”

    叶母吟道:“是砚儿么?真怪我今天竟觉得好多了想是老天有眼竟叫我这垂死之人能以复生……”她哪里知道昨夜南天秃鹰竟潜至身侧用点穴手法点了她的昏穴再以“小诸天大推拿法”打开了她全身三十六处穴门故而气贯周天一夜之间病已去了多半。

    此时他母子在这庆幸却不见在那深府禁院的铁府那位铁提督的掌珠铁守容小姐此时香肩连耸如带雨梨花哭得天昏地暗……

    原来这位铁小姐乃老提督铁镜庵的唯一爱女平日疼爱十分生才弥月就多病一直到十岁那年药罐每日不离北京城远近名医几全请遍还是只能保持病情不再恶化想复原势比登天还难。

    提起这女孩的病来可真怪这全府上下很少有她喜爱之人除了父母及贴身小丫环以外别想叫她多说一句话每日昏睡不醒食量极微清醒时是每年春夏秋三季冬季整月卧床全身软瘫直如中风症这一来可把这铁提督夫妇急坏了访医外还张出了告示令人遍贴各省州府凡能医好此症者赏黄金千两半年来应者不绝可真能治好者却无一人。

    这一日这位铁小姐的母亲钱氏正在房中伴女习诗忽然见爱女放下笔来喜极叫道:“妈你听这是什么声啊?怎么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妈你叫这人来吧……”

    这钱氏见爱女突然高兴尤其这笑容连自己还是生平罕见不禁惊喜交加一把把她搂人怀中再竖耳听去哪有什么美妙音乐竟是一出家人木鱼声加上断断续续的梵唱之音不禁一怔。

    此时这位铁小姐竟挣开母怀喜极欲狂地扑至窗前推开了那雕栏小窗叫道:“在哪里呢?在哪里?”只看见一丛丛的花树哪能看到这出家人似乎急得要哭出声音来了。

    铁夫人见爱女竟从床上扑下不禁大惊连忙扑过去抱住爱女遂又高呼来人叫小丫环赶快传人到府外去请那出家人快来。

    过了有半盏茶的时间始见有两个丫环伴着一风尘仆仆的老尼这老尼左手拿着一大如面盆的红色古铜木鱼右手拿着鱼签宽大的僧衣被风吹得左舞右扬再加上慈眉善目竟同画上仙人一般令人肃然起敬。

    此时铁夫人已亲自迎出内房见老尼这模样也不由敬仰十分。这一走近始看清这老尼竟没有右耳一件僧衣非丝非麻两眸子内每一开合闪出异光不禁更生敬仰之心。此时见老尼目不斜视也不见她怎么走步法竟快得出奇后面两个婢女跑着还跟不上转眼已来至自己身前一弯腰放下了手中木鱼双手朝夫人一合十口中说道:“善哉善哉!不知这位女施主召见贫尼有何见教?”

    铁夫人连忙跟着双手合十口中连道:“岂敢岂敢!只因小女经年多病卧床不起今日听到神尼梵声意思朝见神尼仙驾故令人往请不恭处尚请师太宽宥。”

    这女尼闻言连道:“施主何必过谦既如此就请领见令爱贫尼尚略擅医道或能薄效微劳也未可知。”

    铁夫人闻言大喜连声道:“既如此那真再好不过了!若能治得小女之病无异我夫妇再世恩人。”一面令丫环与师太看茶说着回身让请老尼先进这老尼也不客套迈开大步往内就走穿过一间书斋进了内厅。

    忽然这老尼看看内厅小门上的一对门环回笑对铁夫人道:“施主你看这环儿想是年久都不行了。”说着以那长大的袍袖往那环上拂去只听得一声“呛!”那粗如手指的一枚铁环竟应袖而折“当”的一声落于地上把身旁各人都惊得张口结舌。

    铁夫人到底不愧出身大家虽一向不曾接触这类江湖异人但一生博读经书知悉似此异人并非无有此时虽惊奇万分并不形于颜色反而对老尼一笑道:“师父真神人也!请进吧。”

    这老尼有意耍这一手试试这位夫人胆力如何故而暗运内家真力于衣袖虽只一拂何异千钧。

    此时老尼见夫人面容非但无畏惧之色却甚从容不禁暗暗嘉许。

    说话间已来至卧室。此时那铁守容小姐早等耐不及引颈大叫:“妈快把师父请进来吧!”

    老尼赶上两步细细地端详这女孩良久才抬起头低念道:“善哉善哉!好一副‘六阴全真相貌’可惜贫尼竟早年未悉以致委屈你了孩子!”她伸出了修长如玉的手轻抚着这女孩的顶门嘴角带着慈笑。

    这女孩此时见了老尼非但不惧尚伸出小手拉住老尼如玉之手嘴中连声求道:“请师父再念念刚才念的那些经好不好?”娇憨之态竟同依母。

    老尼闻言不禁接连点头回对铁夫人道:“此女先天性根至善如能从佛定能光大吾祖使佛门昌盛只是双眉斜挑一生恐难逃‘情’关这字要想成佛非来生不可了!”言罢似微微摇头叹息不久接道:“总之是人间英才不可多得……”接着又道:“所患疾病乃先天遗留之‘六阴血脉’如不打通至多再能活上五年。贫尼曾潜修易经然多年未用也不知尚如意否且看此女造化如何吧!”

    铁夫人闻得爱女最多仅可活得五年寿命不禁泪如雨下一把抓住老尼右手道:“请师父务必救她一命!”说着竟要屈膝下跪……

    这一下可吓坏了老尼怎经得起铁夫人如此大礼不禁回身避让单臂扶着夫人口中连道:“夫人免礼这万施不得岂不折煞老尼了!令爱之病并非无望贫尼这就与她医治……”

    铁夫人但觉老尼手搀处竟同钢爪般休想移动分毫想跪也跪不下去。这时老尼道:“夫人请外出稍候待贫尼与令爱治病要紧。请夫人令人取来热水一盆、毛巾数条即可。”

    铁夫人依言行事老尼这才挽起大袖由身上拿出一竹筒儿内里满是竹签走上前先摸摸女孩脸道:“你不要怕师父给你治病等病好了我还要教你本事呢!你要不要学?”

    那铁小姐竞乖乖地说:“师父我不怕!我要跟你学本事。”

    老尼这才叫她闭上眼自己去把门关上然后叫女孩脱下衣服伸右手食指于女孩右乳旁“期门穴”上轻轻一点这女孩但觉一阵昏眩不省人事。

    这老尼一切就绪把毛巾浸于滚热水中轻舒玉手一块块用竹签挑起待略凉始平铺女孩全身。轻轻用手在上抚拿。老尼洁白的头上热汗如黄豆大小纷纷落地少女亦全身火热满身大汗。老尼这才取下毛巾将预备好之竹签三十六支支支插入女孩的穴道然后才坐于床沿略为歇息。

    这“金针开穴”之术乃易经中最难之篇施术之人非内功有极深造就者不能为运时要将自己本身内力贯于十指就着热中把力硬贯于人体故此消耗元精甚巨。

    此时见老尼面如黄蜡然恐功亏一贯竟勉力等候。少女渐渐鼻端出低微呻吟全身颤抖支支竹签都随着摇颤不已状似痛苦已极。

    老尼知成功在即略闭双目将仅有的内力贯于双掌走于少女头前两掌平伸俱抚于女孩顶门猛一开目喝一声“好!”双掌一登三十六根竹签如同三十六支竹箭支支飞起。

    少女大呼一声:“痛死我了!”竟哇哇连吐两口紫血随着睁开双目痛楚大减翻身就要下地遂听一萎靡细音从地下起道“痴儿……快平睡万不可动。”竟是老尼声音。

    女孩往声处一看不由“吐!”一声哭出来了只见那老尼面如金纸软瘫于地背靠着桌腿分明为救己而受了重伤。当时虽依老尼之言平卧不动但竟哭得如带雨梨花。

    这可惊坏了屋外各人尤其铁夫人爱女心切竟开门往里走来见眼前状不由得大吃一惊还未容开口说话就闻老尼道:“夫人体惊令爱大病已除不日可愈倒是贫尼功力有限令夫人受惊了!”

    铁夫人见状不禁感激得热泪交流扑通一声跪在当地调朝着老尼连拜了三拜。

    老尼全身已无四两力只好眼见她千金之体向己跪拜不由得急得连连摆低呼:“折煞贫尼了……罪过罪过……”

    夫人这才起身趋前言道:“师父乃铁氏门中永世恩人如今为小女竟伤重至此老身愿终世奉养师父以终天年。”

    老尼轻摇了摇头低声道:“请夫人令人将贫尼抬起搁置一床案上三日内不可惊扰就不妨事了!”

    铁夫人即命人依言行事见老尼在床上盘膝坐倒双目低合知道在用功不敢惊动这才走出那房来自爱女房中。

    只这一会见爱女已脸色红润音尖亮知道果如老尼之言大病已除不由得惊喜过望一面急差人去请自己丈夫一面拉着爱女小手问长问短。

    这铁提督闻讯哪能不惊喜欲狂一阵急走已来至卧房见爱女果然状同好人一样正同夫人谈笑不由一扑至前抱起爱女一阵狂亲半天才放下问及一切对老尼感激得五体投地决心等老尼伤愈后再面谢不提。

    一年后的春天一个缺耳的老尼带着一个娇丽如花的少女往恒山的道路上走着这女孩仅十岁左右一路上问长问短老尼是有问必答对这女孩简直爱护备至。

    这正是上面说到的恒山老尼与铁府的小姐铁守容。一年的时间铁小姐竟玉体恢复康健出落得愈秀美一扫往昔的沉默变得活泼伶俐。和从前比起来真是判若两人。

    老尼在铁氏夫妇的殷勤招待下不得不在铁府勉留了一年这一年时间她师徒是形影不离最后老尼才吐出了要收徒的真意铁氏夫妇虽万分不舍但人家有救命之恩哪能拒绝何况这年来每见老尼许多神秘处愈认定女儿能追随老尼实可学成惊人之艺更况老尼答应每年令爱女下山回家一次可小留数日十年后更可艺成永居家中侍奉二老于是一口答应下来就在她们离家的第二年老提督竟子星高照一胎连得二子欢喜得无以复加有此二子调弄无形中减少了对女儿的殷殷怀念。

    那老尼带着守容不一日来到恒山少女自幼娇生惯养更加以多病几连大门也未出过这次一路游赏芳心喜极。如今来到恒山只见山势高大庙宇错落真是不胜庄严。老尼带着她慢慢走也不急这一座山就爬了两天到第三天的早晨才看到有一处白色小庵立于山尖树丛中。

    老尼用手一指那白色小庵道:“容儿这就是我们的家了。以后随我可没有在家那么享福了这里苦得很你受得了么?”

    铁守容点着头说:“师父我才不怕吃苦!师父不是给我说过要学惊人艺须下苦功夫。我一定不会叫师父失望。”

    老尼用手摸着她如苹果般的小脸不由得连连点道:“好孩子只要你肯吃苦师父定不会亏待你。我要把这一身所学倾囊授你我要你光大门户更要你为师父吐一口气……”说至此脸色一冷竟微微有点抖动。

    少女一只手抱着老尼颈项一面口中说:“师父你生气了?谁要欺侮你将来我长大非打死他不可!”说着比着小拳头。

    恒山老尼一把把她揽入怀中不由得皱了皱眉说道:“孩子你虽不是出家人但这‘杀’戒可要记住非万不得已不可轻杀一物。师父我这大年岁从不曾妄杀一人……”突然她停住话叹息了一声伸出手摸了摸那只右耳满面悲戚站起身来低声说道:“容儿我们走吧你看有人来接我们了!”

    果然由那小白庵中走出两个少年女尼兔起鹤落只一会儿已到达师徒身前。为女尼单掌前伸向老尼行了一礼恭言道:“恭迎师父回山弟子有失远迎还请师父原谅。”后来那女尼亦到也是对着老尼行了大礼。

    老尼含笑扶起二人道:“这一年多时间可苦了你二人了这是我新近所收弟子名唤铁守容。”说着用手指着铁守容接言道:“以后你们要师姐妹相称。”说着又用手指了二女尼对容儿道:“这是你两个师姐她叫‘智慧’她叫‘智道’她二人已跟随我多年你以后要听她们的话才好。”

    这容儿可真听话跑上去就行了两个礼嘴里还连叫:“师姐!师姐!”惹得二女尼双双牵着她的小手问长问短。

    自此这铁守容就在这尼庵中随师练剑。转瞬八载已出落得婷婷玉立娇美异常。恒山老尼对于她真是煞费苦心把一身软硬轻功夫真个倾囊传授闲来更把那江湖上险恶事故一一讲叙给她听至于一些武林名家更是绘影绘形地描叙。

    是一个初秋的夜晚明月照着这恒山的小庙更显得冷清清的。铁守容练完了这最难学的越女剑觉得得心应手正想再温习温习突然听得身后微风振衫之声不由一回头却见师父仗剑而立满面悲戚之色不禁大惊问道:“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恒山老尼不动声色半晌叹了口气道:“容儿你来了多少日子了?”

    铁守容满面怀疑道:“大概有八年多了吧。师父你问这个干什么?”

    老尼进前一手拉住了铁守容的玉手满面伤感地道:“师父的本事你已都会了这多年你也真不负我一片苦心……可是你可知道为师的真实来历么?……

    这一问使铁守容不禁一怔暗想:“师父不是一个尼姑吗?……”可是嘴里不敢这么说只翻着一对大眼睛瞪着师父作不得声。

    老尼苦笑一声道:“师父早年同你一样也是个千金小姐后来得随恩师大颠上人到此山学艺”说着用手指了下这所小庙接道:“也就在这所小庙中收我师兄妹三人……因只我一人最小且又是个女孩故对我特别宠爱。有一天恩师瞒着我两个师兄把我唤至座前给了我一把剑和一本剑谱。

    说着她又扬了手道:“就是这把‘石雨’剑那剑谱就是我教你的这套‘越女剑’法叫我千万别叫我两个师兄知道而且说我两个师兄不是好人早晚要危害江湖……我当时很奇怪地收下了这两件东西回去了。谁知第二日我再去参拜恩师他老人家竟坐化了……”

    老尼用手擦了一下流出的眼泪又接道:“当时我两个师兄都远行在外未归因此我一个用口大缸把老人家肉身法体装人其中埋在后山一个穴眼处自己就下山找寻这两个师兄。好不容易在四川找到他二人我把师父坐化的事告诉他二人后奇怪的是他二人竟无一点伤心。我大师兄马上声色俱厉地问我师父可遗留下一剑一书没有我因不擅说谎竟忘了师训告诉他二人说师父临终前已赠给我了。”

    老尼用眼看了一下惊恐的铁守容接道:“唉!我作梦也没想到他二人竟拔剑对我大叫叫我马上把这两样东西献出方可饶我不死。我一时气不过就和他二人打起来了。说起来他们虽是我师兄若论本事还比我差得多。可是一来我这套‘越女剑’法尚未练成再来他两人打我一个使我渐渐不支。”

    老尼看着这大慢慢地又接着道:“我一时情急竟施出狠招‘海底针’可怜二师兄乔平竟被我这一剑把右眼刺瞎连右半边脸也被我削了去当时昏死过去;我也一时大意被大师兄一招‘白鹤亮翅’竟将这右耳削去。他们自知不敌由大师兄背着二师兄跑了……我自己二人又潜回这里苦练剑法数十年很少下山。”

    说着用手又指了指守容道:“直到我下山收你那年才听说我那两个师兄竟还在人世并且各人都学得一身惊人绝技誓要把我碎斩万段方才泄恨。其实我死也无足畏就是这生生世世的冤仇要从我身上往下延续这不太可怕了么!我就为此连你两个师姐也没告诉就是怕她们去为我寻仇;而你因是我衣钵传人且又是俗家弟子故此为师这一番经历你却不可不知但却万不可找他们寻仇……你要切实记住了。”

    铁守容听过师父这一段长谈不禁义形于面两道秀眉向上一挑强忍着内心的愤恨道:“师父被他们剑削一耳还不能出气……”话还未说完被老尼狞厉的眼光一扫才晓得说到师父的短处不由得马上改口道:“大师伯名字叫什么呢?还有他们如今都在哪儿?”

    老尼一声长叹又打开了话匣子道:“你大师伯姓纪名桑当时同你那二师伯乔平双双投奔二十年前故世的六指魔谢小江手下苦练了一身绝技。六指魔故世后他二人竟称雄苗疆外号人称南荒双怪绿林道中闻名丧胆确实有惊人之技。你今后要是碰上可要千万小心。”老尼又接下去道:“但是今天我要给你说的目的并不在于这些往事主要是你已这么大而且武技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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