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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雁霜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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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旋风往铁守容迎面击去。

    那翅膀还未来到铁守容已感到强烈的劲风逼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不禁大惊背后是石上面是鹰连逃的地方都没有眼见这一翅挥上少说也骨断身碎却听得一尘子大喝一声:“畜牲敢尔!”那拂尘以“奔雷手”法似箭一般出手在那鹰左翼前轻雷似的响了一声万须齐开支支如针直痛得那鹰一声厉鸣平空里飘下无数黑羽一舒右爪奔老尼没头带脸抓来声势险恶已极。

    云中雁侥幸逃生已吓得面容惨白才一定神见一尘子遇险也是娇叱一声不顾生死腾身数丈手中剑挽起了一个剑花朝那鹰颈项横劈。

    这鹰一向骄惯差不多狮虎藏牛只需一爪即毙今日竟连番失利翅上竟还受了伤不禁骄性大火目怒睁厉鸣连声。见云中雁剑又到两翅在空车轮似的一阵急翻那一尘子及铁守容先前立身大石竟给扫中轰然一声大震那千斤以上大石从中一折为二忽悠悠落向谷底震天价似的响了一声尘飞土扬乱石崩云二人被这声势已吓得不知所从双双腾空急觅藏处。

    这一声大震的余音尚未完全消失以前突然有一丝异音由谷中盘旋而起。仔细一听却似为人吹竹之音声音凄婉动人似萧非萧似笛非笛声音幽柔动人已极。二人惊魂乍定方自闻音暗奇却见那巨鹰已一阵盘旋落于石上偏着那颗怪似在静心倾听。

    慢慢那巨鹰复归平静弯抚翎接着振动双翅连叫了两声腾身而起在空中一个盘旋朝那声处飞去瞬息已被怪石遮住了身影。

    待那鹰飞走后二人才招呼着相继出来一尘子弯腰拾起了那柄拂尘对云中雁道:“好厉害的畜牲不知是何方高人所饲。鹰犹如此主人可想而知。雁儿你我不可造次还是设法求见这吹竹高人请其指引藏书处吧。”话还未说完却听得有一极为苍老的声音由两丈前的空谷中透出道:“何方道友如此狂傲竟伤了我的墨羽请通上名来。”

    一尘子双手合十高念道:“华山老尼一尘子率徒铁守容冒昧求见请饲鹰高士赐知法号并乞召见。”一尘子提着一口真气以那“紫虚梵”的功夫把这话清晰念出字字悠长清楚已极。过了好长一会儿才听得那苍老声音又起道:“老夫己避食人间烟火百年对足下大名竟无所闻尚请勿怪。但我来此前曾在华山有一至友我这法号玉矶子的老友不知侠尼可识得么?”

    一尘子闻言大惊双膝一曲竟跪在地恭身道:“玉矶子乃弟子师祖焉能不知。老前辈何如人也尚请赐示以免失礼。”

    云中雁见一尘子既已跪下自己哪敢伫着不由也跪在一旁。却听得那异人呵呵一阵大笑道:“如此说来你还小着呢!那玉矶子尚还小我十余岁你们就别说了。老夫法号太虚乃儒海散人嫡传徒孙来此已百年向不接见外人。这百年来从未开言今日为你们竟破格谈话已属不该。言尽于此你二人还是快走吧。”铁守容一听这话真差点笑出了声心想这好师伯一天到晚叫我雁儿孩子的今天也有被人家叫小的时候当时强忍着笑可不敢出一点声。

    一尘子听这人法号自己从未闻过知道此人成名时自己尚未出世以师祖年岁来推断此人少说也有一百八十岁左右当时一听人家下了逐客令自己来意尚未说明不由急道:“弟子师徒此番冒昧来此实有一事不知老前辈可肯指引一条明路否?”

    那老人间言似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定是为了我师祖传下的那本《会元行功宝录》。”

    一尘子不胜汗颜应道:“老前辈请勿误会弟子决非心存贪念实乃此书关系武林未来祸福至巨如落恶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如前辈知悉盼能赐知弟子取得后定召集各派掌门人共同设法保管。不知老前辈可信得及么?”

    那老人此时连道:“不必不必!前数日老夫拈得一卦此书当在不久出世但决不是这几天得书人应是一青年男士似不应为汝二人所得。”

    一尘于闻言一阵寒心那老人稍停又继续言道:“此一青年男士需具慧心方能识得藏书处至时老夫必助其一臂之力方能到手。由卦上看来此人前途光明势必光大武林且为人至善实乃不可多得之年轻人。但愿他快点来老夫或能来得及见他一面否则不久老夫就该圆寂了……”

    一尘子闻言知已无望但她获悉得书人既是一有为青年心中亦甚愉快一扫方才失望闻言恭施一礼道:“多谢老前辈开导既如此弟子定遵嘱返回前辈可尚有训示么?”

    老人慢慢道:“不管如何今晨既与你二人对语一番就算有缘你身边不是尚有一人么?怎不见她说话?”

    一尘子闻言用目一瞟云中雁云中雁不待示意已开口道:“老老前辈我在这里跪着呢。”

    那老人闻言道:“好孩子起来谁叫你跪呢。”

    云中雁答应着站起来一面口中还说:“我师伯也跪着呢。”

    那老人闻言笑道:“罪过罪过!请起来吧。”

    老尼这才站起那老人此时又对云中雁道:“你这小女孩真好玩老前辈就够了为何还加上一个老老前辈呢?把道理讲给我听听。”

    铁守容娇笑道:“你老人家是我师伯的师祖的朋友算起来不该叫老老前辈么?”

    老人被这云中雁给逗得一阵大笑道:“有理有理!好孩子我真想看看你只是我百年前已誓不见外人除非那得书人与我切身有关非见不可旁人概与我无缘今日与你只谈这几句话竟似喜欢你十分。这样吧除了那书以外你可任意要求一样东西我如能办到一定不会叫你失望……”云中雁闻言朝老尼看了看一尘子含笑点不由脱口笑道:“老老前辈你说话可算数啊。”

    老人连道:“当然当然!你这小孩真有意思。要是一百年前遇到你我一定收你为徒那你的本事就不得了啦。现在你尽管说吧。”

    云中雁道:“我只希望你老人家能教我一件本事就够了你老人家答应不答应呢?”

    那老人微微笑道:“谁叫我一时高兴说出教你本事的话呢!你可真聪明马上就跟着要求。不过这本事你学会可不许教给第二个人你答不答应?”

    云中雁闻言道:“谁也不许教呀?即使连我师父师伯和最好的朋友也不行呀?”

    老人连声道:“当然当然!你怎么样答不答应?”

    一尘子在旁生恐云中雁说出不愿的话使老人生气连着用目示意叫她答应云中雁无奈才道:“好吧老老前辈我答应了。”

    那老人接口叹道:“好吧许你将来教给你丈夫和儿子总行啦吧。”

    云中雁闻言直羞得面红过耳娇羞道:“不来啦你老人家欺侮我!”

    那老人哈哈大笑声震山谷半天笑声才停道:‘“好孩子可别生气其实我说的倒是实话你记住就对了。”

    云中雁接口道:“你老人家又不愿见我那本事怎么教呢?”

    老人闻言略停即道:“没关系我送你我自己抄的两张秘谱就行了这是我百年来自己在山洞里想出来的招式保险别人不会。你学好了就把它给烧了知道不?”铁守容连声道好随闻老人道:“还有一张定心神唱也是我自己这百年来体会出来的对修道人大有神益我就送给你师伯了学会了照样给烧了。”

    一尘子闻言不由喜出望外想不到自己尚有赠品闻言恭施一礼道:“弟子谨谢前辈馈赠定当尊嘱苦修不负厚朋”

    老人含笑道:“不必多礼。好了我的话已尽于此我今天说了这么多的话已经很累了我派墨羽给你们送东西去。”忽然又似想起一事道:“小女孩你喜欢我这鹰儿不?”

    云中雁连道:“喜欢喜欢极了就是太厉害了。”

    那老人叹口气道。“你既喜欢我就送给你吧。”

    云中雁闻言一跳老高大叫道:“老老前辈谢谢你啦!”

    老人插言道:“先别高兴可不是现在送你等我圆寂后再送你我如今已是一废人没有它侍候可不行。不过你放心最多半年我也就要去了那时它自会去找你。”

    云中雁此时对这老人已无限好感听说他顶多只能再活半年而且尚是一残废不由同情心大增道:“老老前辈还是叫鹰儿侍候你吧。我虽喜欢它但更喜欢你我……舍不得它离开你。”

    老人叹道:“好孩子你心真好!要知道我已快活了二百岁了还有什么值得你伤心的?鹰儿跟我也有五十多年了岁久通灵差不多的武林名手就别想近它身边。以后跟你你要好好待它。它名字叫墨羽你记住好了一年后我叫它飞到华山你师怕处你去接它以后它就永远是你的了;没有事你还可骑它在天上飞多好玩!现在我叫它给你们送东西顺便叫它先见见你。”接着就听老人和那墨羽私语须臾竟听得那巨鹰长啸之声一阵震翅之声那墨羽已起身空中像一片黑云似的往二人处飞来只一瞬已至眼前。二人虽知这大鹰并无恶意但方才余威哪能去怀见这鹰来势如电不由都有些着了慌双双纵身一旁。却见那巨鹰在空中一个收势已落身前睁着那双人眼金睛看着云中雁状甚依恋嘴中衔着一牛皮厚底信封不时扬啾鸣。

    云中雁试着前行几步见那鹰别无异状知道对己决无恶意当时带笑道:“墨羽这封信是给我们的么?”那鹰点点头。云中雁又道:“我过来拿罗你可别吓我啊!”那鹰又点点头。铁守容大喜过望一跳已至那墨羽身前一只手摸着那鹰身上黑得亮的羽毛一只手已接过它口中的信封先揣入怀中。那墨羽此时一扫方才狞厉竟变得如同依人小鸟般把一颗雪白的上往云中雁身上凑来不时上下地擦着把铁守容喜得抱着这墨羽颈子用脸贴在上面。这时一尘子也走至它身旁正欲用手去摸它羽毛时突然那鹰满头白毛根根倒竖火眼怒睁云中雁见状知道这墨羽定还记仇不由道:“墨羽她是我师怕方才无意问伤你并非有心你还生气呀?”那鹰闻言似稍减怒态云中雁再一注视它那只左翅果然有一处血迹斑斑尚自未干知道伤得不轻。一尘子见状更觉不忍即由身上取出一小瓶儿倒出数粒药丸此药一尘子向极珍视非极大症轻不使用今日一乃这鹰为前辈高人所养俗语打狗看主人如不为人医好面子上太难堪再者受人馈赠更觉对不起何况这鹰日后就是铁守容之物似不应见伤不治令她看着难受。待这瓶口一开已透出阵阵清香那鹰儿似已知此药非凡品不禁乐得阵阵长鸣展开单翼露出它那伤处用一对火眼金睛望着一尘子带着无限渴望之色。

    云中雁再一细看那伤见那伤处竟有碗口大小一个血洞此时似已为人敷上了一层白色的药沫一尘子叹道:“想不到竟伤得如此重所好那位老前辈已为它上有灵药……这几丸续生丹还是与它服下吧!”

    那鹰不待转语已收回翅膀张开钢钩也似的铁喙一尘子连续放入三粒在它口中那鹰咽下丹药后乐得鼓翅长鸣。云中雁抚在它头上道“这会儿你还恨我师伯不?”那畜牲竟真乖巧闻言后把头连摆跟着把羽毛也向老尼身上凑去这墨羽站起身来竟比铁守容矮不了多少。云中雁正欲攀身上背令它带自己上天飞一阵不料谷中已传出吹竹声声调同前那鹰闻后亦似依依不舍地向铁守容连鸣数声又朝老尼把头连点然后大翅突张身已腾空在空中呜悠悠一声长鸣几个转身已失踪影。

    云中雁及一尘子自送这墨羽飞走后那铁守容犹自望着天空愣一尘子见状道:“别难过了一年后它就是你的了。”

    铁守容这才惊觉道:“就怕到时它找不着路就糟了!”

    老尼笑道:“痴儿这鹰少说也有百年以上道行哪处名山它没去过?你放心到时那老前辈一定还会指引它去呢。”云中雁这才转愁为喜摸出了那厚纸信封打开封口里面竟是数卷薄绢知道这是老人所赠自己的亲手秘谱一共是两卷大的一卷小的小的一卷上有黑红色四字为“定心神唱”知道是赠给师伯的当时双手奉上一尘子含笑接过往空高声道:“谢谢前辈厚赐尚乞多珍玉体弟子等这就告辞了!”

    云中雁也叫道:“谢谢你啦老老前辈!你老人家还有什么话交待没有?我们要走了!”

    等了半天才听得那老人道:“记住我方才说的话你们走吧。还有在我圆寂以前不要轻易对外人道出我在此地清修的事以免扰我清静……”一尘子恭声应诺和云中雁双双跪地朝老人声处行了大礼这才起身朝原路走去。

    二人虽此行没取得那书但幸会高人巧得厚赠尤其是铁守容所获犹多哪能不欣喜已极。一路走一路谈瞬间己过那瀑布又来至谷底这才展动身形快似脱弦强弩渐渐已至谷顶见火伞高撑丽日当空满处金霞耀眼生辉一扫往日的酷寒。时已正午铁守容对老尼惊道:“师伯你记得前几天还下雪呢怎么今天一点都不感到冷了?太阳居然也出来了!”

    老尼有感道:“这塞外大漠气候本极无常你不闻得有句民谚日:‘早穿重裘午穿纱’么?那意思就是形容这气候暖冷不定往往一日问都相差甚大不相信待这日落后你就又该喊冷了……”铁守容闻言连声道奇。一尘子叹道:“大地之广山河之大真是无奇不有。你年纪尚轻有很多的怪事别说是看恐怕你连听也没听过啊!今后你如有机会可往蒙古沙漠一游那里天气更怪呢!”

    铁守容张大双目问道:“怎么怪法?”

    一尘子摇头语道:“一时也和你说不清以后还是你自己去体会吧!不过我可告诉你一点有一年秋天我同恩师为了一件事途经戈壁沙漠行经一半食水已完眼看就要渴死了多亏在沙地生着几株仙人掌结果我们把仙人掌去刺捣碎用布裹住挤出了几滴汁水滴入口中这样一路才救了我师徒一命……”

    云中雁皱着眉道:“我的天那怎么吃呀?”

    一尘子哼道:“人到生命垂危之时还有什么不能吃?那一路有人杀骆驼取它之存水有人喝马尿……真是无奇不有谁知大公不作美半途又起了狂风那旋风竟把满地沙吹上了半天在天上兜来转去出惊人的吼声一夜间竟把那沿途商队人驼吹得无影无踪那些侥幸未被吹走的人畜却也都已葬身沙坟活活都被沙给埋死了!我与恩师虽也被沙给埋住了但所幸有一身功夫又擅闭气之法才幸能生还。”云中雁听得双目圆睁老尼又苦笑着道:“沙漠之中本是终年无滴雨奇旱无比却不料那风起后次日雷电交加天昏地暗霎时间暴雨倾盆顿时滚滚洪流灭顶冲来声势之大是我毕生仅见。我与恩师在一块高处的沙丘上困眠一夜一觉醒来不由惊异不止……”

    铁守容抢问道:“怎么啦?”

    老尼接道:“你绝对想不到昨夜还是一片汪洋只一夜之间那沙漠竟似无事一样又是黄尘万里哪有水一点痕迹?只在沙漠里留下了无数沙道一望无际煞是奇观!”

    铁守容喜道:“以后有功夫我非要去沙漠玩玩不可!”

    老尼接道:“玩固然好玩可也真危险你要小心了。”二人说话间己下得山来不一会儿已抵旅社。铁守容一心惦记着怀中那老人所赐的两卷秘诀不由告别老尼匆匆来至房中打开那信封儿取出那两卷薄绢。这薄绢色为浅黄极似山东府绸心想莫非是那老人因找不到纸故此裁衣而书不成?待这一卷慢慢拉开由边沿尚有扣痕已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完全正确。

    那书在这绢上的字也非普通墨笔所书色作暗红偶带淡黑。心中忽然大悟这分明是老人用细物沾血写成当然那古洞中仅他一人定是他自己的血不可能是别的生物不禁对老人这种毅力敬佩十分。这一卷完全拉开少说也有一丈长宽约八寸是由三条短绢连接而成上面工笔写着行行的字还有极简明的图形夹杂其中极易辨认。试着念那第一句:“大地遗针磁石往引……”竟绘着一人单足着地平伏全身双手往两旁平伸二指作点物状那只右足却朝前硬绷着脚尖竟由脸下紧贴着伸出往前取敌穴道。这招式果然怪道闻所未闻只此一式可三面制人不禁狂喜。再看第二句:“东室点火西窗序麻……”图为一人左腿外划翘着足尖往上崩上半身却微扭向后两只手伸延欲作合十状脸却微视着天。往下每句均为八字绘一图竞有二十图之多。一时高兴也顾不得一一细看只是在这卷浓血书着“大三元图解”五个红字连忙好好卷上藏于贴身囊中。再把第二卷慢慢摊开先人目的是:“二气分功”四个字下面是数行蝇头小字原文为:“天生仗我以气阴阳各一此出彼进川流不息其为气也至大至刚收之藏芥子放之弥六合虽猛狮壮犀开唇间可制于死命!”不禁为这玄妙武功惊异得目瞪口呆。见一行行的暗红色字下也都是配合着图形图上注明着十二个时辰分向日月取气姿式吸吐开合都绘得维妙维肖知道这是上乘练气玄功苟能融合贯通一世享用不尽如运之于掌当较“黑炁掌”等类强过数倍无疑。当时怀着一颗极度兴奋之心把这二物包好来至一尘子房中。

    那一尘子此时亦在伏案研读那“定心神唱”见了铁守容略为卷起搁于桌上指着那缎卷对云中雁道:“这太虚老人真乃神人也!只观其定心一说数行已较我辈出何止数倍今后若按其所授行之定能带我元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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