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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雁霜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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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乔平何尝不知这毒瘴厉害但眼前的情形他岂敢从容行动如今闻一尘子话后知道人家所说的是实话再加上自己此时阵阵恶心身软如棉想不听人家也不行了强提着气抖道:“…随…你…看着办…吧。”言罢靠着石根闭上那只独目身上一阵急抖像抽了筋似的。一尘子知道他此时正在强行运功驱那毒瘴必痛苦异常不便再多事叨扰一纵身来至那6彼苍身前伸手把他上身扶起就着昏暗目光一打量这6筱苍不由得阵阵寒心。

    只见这人这副尊容真不敢恭维兔耳鹰腮獐眉鼠目两撇黄须分向唇边一看就知是个淫恶之徒。那云中雁此时也在身边道:“师伯这个人怕不是好人救他于嘛将来还不是为害人间?”

    一尘子点点头道:“雁儿你的眼力不差此人定是淫凶恶极之徒。但是师伯既身为出家人岂能见死不救?他既为恶日后定有报应你我今夜但求无愧于心还是把他救活吧。”说着已把那6筱苍扶起靠着石根坐下对铁守容道:“你可用师授推穴和血之法与他推拿一番我要运本身纯阳之气与他驱毒这样就快多了。”

    那云中雁心下虽万分不愿可也不敢不遵当时直气得嘟着小嘴拉起了那6筱苍一只胳膊下手未免重了点。拉得那只胳膊“咯”的响了一声痛得那6筱苍哟哟连声。知道用力过猛竟给拉脱了臼当时脸一红用眼一瞟一尘子假作不知皱着眉道:“好好的你叫什么嘛?……”

    一尘子早已看了个清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当时含着笑看看云中雁伸出右手对准那6筱苍小臂关节处略为一扭又是“咯”的一声已把脱节接好6筱苍又哟出了声。云中雁见自己丑行被老尼窥了个清直羞得粉面通红带着笑看了看老尼就把头低了。遂听老尼笑道:“你这”广头呀……坏点子可真不少这是何苦呢!既要为善就要善始善终平白有意给人家添些痛苦还不如不推的好。嫉恶如仇这是你最大的缺点你要切实记住改过才好。”

    云中雁被说得羞愧不止一面低声道:“弟子谨记师伯训示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尼见她既已认错不便再多责备当时双月微闭暗运神功将真气贯于双掌轻抚于6筱苍腰上命门不再言语。云中雁也按照老尼指示在他身上各穴道推拿了好一阵必要时又给他顺脉和血。二人直忙了一盏茶时间才听那6筱苍哼出了声。一尘子这才开目言道:“不妨事了。”

    随见那6彼苍睁开双目见眼前形势不由大惊一翻身就要站起可是两腿软哪能由他不由一跤又坐下了口中抖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这尼姑是谁?”

    云中雁见他才一醒就出言无状不由带气道:“你说话可要小心点不是我师徒救你你这会儿早就一命归阴了。这是华山侠尼一尘子老前辈你还不谢过救命之恩?”

    一尘子在一旁冷然道:“不必了你只要记住今晚你这条命实是捡来的以后要立心行善才不负今晚我及雁儿救你一场。”随着招呼云中雁道:“雁儿我们走吧。”

    却听得一声喝道:“且慢。”

    云中雁一惊一个急转身窜向一旁却见由石上呵呵笑声里走下一人正是那南荒双怪中的云龙三现纪商。此时却不知何时已复元在石上偷看了多时那纪商慢慢由石上走下含笑朝着一尘子拜道:“多谢师太掌下留情容我兄弟活命之恩。”随着对6筱苍怒道:“6师父还不向师太及这位女侠谢过活命之恩你这条命不是人家能活得了么?”

    6筱苍闻言在地上翻翻眼似极无奈般点点头道:“6某谢师大及这位姑娘了。”

    纪商哼了声遂对一尘子道:“不知师大侠驾来临不恭之处尚乞恕过。”

    一尘子和云中雁见这纪商为人和善不似他那拜弟早就存有好感。此时一尘子见他一再向自己致谢不由还礼道:“纪大侠过谦了老尼早闻贤昆仲乃今世高人早存瞻仰之心;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倒是贫尼师徒失礼了。”

    纪商呵呵大笑道:“侠尼过奖了。我弟兄久居苗疆已经快成野人了哪还配称得上世外高人?”说着看了看云中雁道:“姑娘年纪轻轻居然有此功力能运行推穴和血大法真是难得。可否将芳名赐告么?”

    云中雁早已上前一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道:“弟子铁守容参见大师伯。”

    那纪商惊得一怔道:“不敢不敢。姑娘你……这是怎么回事?”

    云中雁慨然道:“弟子不是别人就是大师怕欲制之死地的恒山老尼亲传弟子今晚代师领罪乞求一死。”

    那纪商闻言惊得“啊”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望着一尘子问道:“师太这话可是真的么?”

    一尘子稽道:“她说的句句实话纪大侠难道还不知情么?”

    纪商慢慢摇头道:“我如何会知道?……姑娘你……起来再说吧。”原来前夜乔平夜探孤舍一节归后从未对这位拜兄提过一来怕这位师兄怪他以大压小再来知道这位拜兄心地和善弄不好就许这段仇给和了。故此这纪商毫不知情。

    云中雁闻言含泪起身只闻那纪商仰天长叹了一声语带悲音道:“姑娘这段仇与你无关你又何必代师受过呢?”

    铁守容道:“恩师这十数年来每日都为此事悬心不下祈能善解此仇她老人家还说希望能有机会向二位师伯亲自领罪呢。弟子既受恩师八年裁培之恩理该代师领罪但求大师伯能由弟子身上将那段宿仇化解了事弟子虽一死又何足憾?”言罢一双秀目盯着纪商满面泰然。

    纪商闻言停了半天才叹口气道:“你听说的是真的么?……你那师父如今在何处?怎不亲自来见我?孩子你要知这四十年来我又何尝还怪她呢……只不过她与我那拜弟之间仇恨恐怕不是这么易了啊!”

    云中雁见这纪商果有忏悔之意不禁内心狂喜勉强表面镇定道:“弟子所说句句实言若有虚言愿受天诛。大师伯您老人家既不怪家师理应将此事化解才好尚望在二师怕驾前善言开导才是鸿恩厚意非家师感戴即弟子亦将刻骨铭心永世不忘。”

    纪商被云中雁这一席话说得感慨万千思及往事本是自己兄弟不对怎可怪及师妹不禁惭愧异常当时点点头苦笑道:“好孩子难得你对师父这片孝心。我纪商从今日起对你那师父旧仇一笔勾销只是我那拜弟恐怕非我言语所能劝说得了只好尽我之力予以开导万一不行我也就管不了许多了。”言罢用眼看看一尘子苦笑道:“这些丑陋往事想必师太已知悉甚详倒令师太见笑了。”

    一尘子双手合十道:“无量佛善哉善哉。纪大侠果不愧一世英侠只这番雄心涵养就非常人所及贫尼拜服尚且不及岂能见笑。”

    那铁守容见这纪商居然明理知情接受自己劝说不禁高兴得要命笑着向纪商道:“大师伯你真了不起怎么中了那五云桃花毒瘴这一会儿连一点事也没有了呢?”

    纪商见这铁守容冰肌玉骨停停少女一副少女娇嗔状不禁喜爱十分闻言含笑说:“你知道的还不少呢!孩子你可是如今江湖上称颂的云中雁么?”

    铁守容害羞地点点头道:“都是那般人瞎叫给叫开了弟子哪配称云中雁这外号呢?”

    一尘子在一旁呵呵笑道:“得啦别客气了。”随着对纪商道:“若论此女武功实在不弱尤其那一身轻功更是非一般人所及。若能勤加练习日后真不可限量呢。”

    纪商也连连点头道:“难得难得师妹有此传人她足以自傲了。”

    说话间那谷底隐隐又在起风铁守容惊道:“不好啦那毒瘴想是又要来了。”

    一尘子与纪商先后失笑纪商看了看一一尘子道:“这五云桃花毒瘴最多只能升起百丈如遇上风最多可上升两百丈再高就不行了。这谷少说也有五六百丈高何愁它能上来?否则岂能容我们在上面耽误这么久?我与那拜弟都善‘闭气归元’之法故而负毒极为有限倒是这位6师父多吸了点不是你们及时救治此时怕早没命了。”

    说着不由得用目往乔平打坐处望去见哪有乔平踪影。正自惊异却听身后哈哈大笑道:“大哥雅兴不小居然在此与师太促膝谈心何不叫叫我这兄弟呢?”

    一尘子被这乔平两句话说得面红过耳不禁鞭眉一挑就要作。纪商见状连忙赶道:“兄弟你这是怎么说话?还不下来见过师太。”

    乔平一跃而下对一尘子一拜道:“前夜一唔幸承师太手下留情今夜又蒙救命之恩乔某在此敬谢了。”一尘子气得哼了一声那乔平竟又转头对云中雁一笑道:“很好你也来了居然好得这么快。”

    铁守容把头一扭根本就不理他纪商见状才想起道:“啊你们前夜原来见过是怎么回事?”

    说着瞧着乔平乔平冷笑一声说:“反正是见过了就得啦还问他作什么。”

    纪商碰了拜弟一个软钉子不禁也带气道:“你的事我不管可是今晚你我三人受人之恩可不许你胡闹。6师妹之事我已决定与她化解了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管。”

    乔平闻言气得哼哼连声道:“化解了事?你倒是大人大量这四十年的苦白受了?我的事本不要你管我自己会找她了结。血债需用血来还!没那么容易……”

    纪商见状气得一句话也不与他说含笑对一尘子道:“非我不肯善导于他只是我这兄弟太任性只好听凭他自然了。师太今夜来此不知有何贵干呢?可否见告?如无他事我尚有事想先行一步了。”

    一尘子笑道:“明人眼中不说暗话贫尼今夜来此实是为了那本《会元行功宝录》不过也无非痴心妄想罢了。”

    那纪商闻言点点头道:“既是师太垂意此书我弟兄实不便再事争夺何况又有今夜救治6师父一节我弟兄从今起退境决不再存得书之心师太可放心往取。只是此书藏处颇不易寻师太要多费思索了。”言罢对乔平冷然道:“你走不走?”一上步已挟起地下的6筱苍对一尘子略一肯又对铁守容笑道:“姑娘好好练功将来了不起!”言罢一顿足在这夜色中似一条巨大苍鹰一阵翻腾已往山下隐去。

    那乔平见纪商已走自己也不便多留忍着心中的闷气勉强对一尘子道:“我兄弟不日尚要赴豫鲁一行办一宗买卖师太有暇不妨前去一会我乔平一定造访。”

    一尘子含笑大道:“如有暇一定造访。”

    乔平嘿嘿冷笑了一声又面朝云中雁道:“寄语你那师父我乔平定要亲自会她叫她准备好了。今天便宜你了嘿嘿。”

    言罢不待铁守容回话身已腾起几个起落已往山下纵去。云中雁在后高叫道:“你放心谁还怕你!”

    一尘子摇摇头道:“这乔平量太窄比他拜兄差得太远了!事在人为只盼那纪商能对他拜弟善加开导化干戈为玉帛才是理想否则终不免血染恒山。唉……”

    她抬头看了看天对云中雁道:“不管如何今夜既说服了纪商总算没白来。我们也回去吧。”

    铁守容点头称是这二人一路走一路说渐渐离山下不远想起那乔平不禁都恨恨难平。一尘子笑道:“那乔平见你中了黑炁掌居然两天就好了心中一定惊异不止。”

    云中雁笑道:“可不是以后我要穿上这件宝衣就更不怕他了。到时我要遇上他看我不好好气气他才怪。只怪我那小梅妹妹不在身边要不然不把他气死才怪呢!”

    一尘子一怔问道:“小梅是谁?现在在哪?”

    铁守容就把自己被雷三姑治好后和小梅居于雷三姑处一节详细说了一遍并道:“现在不知她练功夫练得如何了我还真想去看她呢。”一尘子连夸小梅忠心难得并言日后这边事情告一段落愿陪她一同前往清波林一行顺便看看那老友雷三姑。说着说着已到了山下二人施出轻功绝技星驰电闪一瞬间已来到旅舍各自回屋不提。

    第二日清晨一尘子偕同守容又来至这风雷谷一看这风雷谷地势不由暗暗惊心悬崖千丈乱石崩云即使白日上下没有绝顶的轻功、也不敢轻易攀登更何况深夜。一尘子和云中雁一路翻腾已临谷下见这谷底也不过百丈见方可是并不昏暗一线线的曙光正由山顶射向这谷中更显得这谷底美景无边。老尼用手一指那一丛枯树林这大树多己凋谢地下落叶堆集如小山一般一尘子才道:“雁儿你看到这些树么这都是一棵棵的桃花树那地上堆集的腐物正是一年一度盛开的桃花。夕阳西下这些腐蚀之气才慢慢升起。这就是昨晚我们所遇的桃花毒瘴了。”

    铁守容展目四顾见这谷中怪石苍劲石上满是野草奇花在这初春的日子里有的已含苞待放有的却已启葩吐芳景致幽静颇令人留恋。

    一尘子叹了口气道:“这风雷谷景致竟如此幽雅前辈高人儒海散人毕竟不俗觅此佳境参修正果真是颇有一番见地……”二人边谈边走见眼前有一溜圆石婉蜒伸列好似一条石道不由拾级而行渐渐引得二人又入了一番胜地。转过这凸出的一块悬石美景豁然开朗想不到在这半谷之中又出如此仙境在耸立着的危石之间明晃晃地映着一波清池有一处飞泉导源其上远看直似一条闪烁的银蛇云中雁不禁高兴得跳起来了。

    老尼不由得频频点一指那大石道:“雁儿我们到那里去看看。”

    言罢已纵身而起铁守容随着一声娇叱展动身形只一晃也来至那飞瀑之下。却见一尘于怔怔地看着那石不由也凑过去一看见那石上最高处竟雕刻着五个大字字身朱红多已脱褪尚可分认出是:“天下第一谷”下款却是草书着一行小字:“儒海散人题”。不由脱口道:“师伯这字是儒海散人老前辈亲书的呢。”老尼摇摇手令不出声竟注目那石下一碑草文不由好奇地端详起来。见那碑石上好美的一笔赵字原字为:“我也不能文我也不能武也不论强弱也不别贫富遇酒饮几杯遇诗吟几句客来我不辞客去我不阻或有时蔬菜或有时肉脯朋友有颠危死生我不顾丰啬每随时诚敬出肺腑我也伶俐我也癫痴也不露丑也不出奇言也不暴人短心事可对天惟理是适而道为期日暮看牧童驱犊雨余观野老扶犁人凭窗检点古史倚槛静听黄鹏世人道我无用我只开口嘻嘻。”下款是:“大宋哲宗乙亥年儒海运指”。一尘子看完摇头对云中雁叹息道:“这儒海散人真神人也!”铁守容翻翻眼睛问故老尼道:“你看这些字写得多苍劲有力要知道这都是儒海散人用手指写在上面的呀!”铁守容闻言惊得目瞪口呆过去用手一摸那字每一笔都深约寸许边沿利落似同刀截似此指力如今武林中别想找出一人。

    一尘子此时也走至那碑旁伸一指暗运神功“大力金钢指”在这碑角上试着一划见那石面白粉翻处仅有一分左右深厚的一道线不由羞得摇摇头自叹不如再一端详那石质决非普通岩石类竟是一块上好鲁花岩就难怪它坚硬如铁了。一尘子此时又摊开了地图和云中雁二人研究了半天依然是模模糊糊不明其意。她们在这小谷中差不多踏遍了每块山石依旧茫茫然别说是藏书就连那儒海散人过去修行的石洞也找不着。真是懊丧已极!

    忽然一阵振翅之声二人立身处竟似刮了一阵强风不由得双双大惊。举目处已见一庞然大鸟戈然腾空在这谷上一阵盘旋呼悠悠一声长啸竟是一头极大之鹰。只见这鹰两翼开处少说也有三丈大小白黑身火眼金晴状极狰狞此时想必现有异声故而腾空搜索。

    别说是云中雁惊得已出了声即连一尘子偌大年纪似此大鹰还是初次得见不由也惊得心内怦怦直跳。那鹰在空中一阵盘旋已窥二人立处两翼一收就像箭头一样往二人立身处冲来。一尘子见状大喝道:“雁儿退!”两足一弹身已拔起手扬处一掌金钱镖映着日光竟似一天金星直奔那鹰全身打到。云中雁未容老尼呼退身子已窜起两只鸳鸯镖也在身起处抖手打出。两般暗器已堪堪临近那鹰忽见那鹰在空单翼独展一侧身只一挥叮咚一阵急响诸般暗器俱被扇回击于石上劲力之大竟击得石上磷磷火光。

    此时二人都已藏于一巨石之后见状都惊得张口结舌。铁守容不敢怠慢一按佩剑哑簧“呛”一声青光闪处那口石雨剑已出了鞘一尘子见状不禁暗暗喊糟果然那巨鹰略一摆头静听似已现二人藏身之处二目开合间金光闪闪两翅一阵急扇飞沙走石朝那大石处急窜而至。

    这就叫逼上梁山一尘子想不打也不行了不及招呼云中雁身子已迎着那巨鹰而出却听得身后一声娇叱两点寒星一闪而出铁守容此番运足功劲将这两只鸳鸯镖抖手打出就像上次打那怪蟒似的一前一后以子母梭方式奔那鹰双目打去。却不料这鹰乃高人所饲锐目钢爪怜俐已极见二镖已到轻舒利爪竟双双抓了个牢身子并不因此而停已与一尘子照了面。

    一尘子这柄铁拂尘此时已抖得笔直直奔那巨鹰当头点去全身内劲已由这拂尘顶尖透出别说给它点实了就离它尺许远近也是非死必伤。那鹰也似知道厉害偏头避开来势持爪便往那拂尘上抓去。却见寒光一闪铁守容这口剑己临爪削来。那鹰由剑身光华判来已知是口不常见的宝刃急收单爪一挥左翅挟起一股旋风往铁守容迎面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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