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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雁霜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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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尘子大喝一声:“不许动!”随着双手合十念了声:“善哉善哉。乔大侠你也是一时豪侠这事情应看得很清雁儿今日既随贫尼行道江湖她的安危就要由贫尼负完全责任。今日若任她与尊下动手有个三长两短贫尼日后对我那至友如何交待?为今之计只好再请看在贫尼这点薄面饶过此次日后若再与她碰头任听你们自行了结今夜却万万不可!”言罢面色一沉真是不怒自威。

    那乔平好容易激得对方出手好下手雪恨不想平空又有这老尼打岔只气得面一阵红后退一步冷笑了一声道:“师太你这是怎么了?莫非与在下有意为难么?”

    一尘子慢慢答道:“不敢只是要想伤我雁儿非得先把我这老尼姑打了不可。”

    乔平闻言哈哈狂笑了一阵道:“好好!我乔平一生就没怕过谁来既是师太有意要与我为难我倒要会会师太你那柄拂尘看看有什么高招敢轻视我乔某人!”

    一尘子含笑答应道:“承蒙乔大侠看得起贫尼哪有什么高招既如此就请吧。”她一背手已解下了那柄拂尘眼前就要有一番惊人的拼斗。

    云中雁见状急得直叫她是初生之犊不怕虎哪识得一尘子一片苦心、只疑一尘子有意耍这鬼见愁一番心想我与他既有师仇你老人家又何故有意阻拦见二人说着就要动手哪里能容得只急得娇叱一声道:“师怕弟子事还是让弟子自己了吧。”这柄剑已在尾音里长虹贯日似的逸出去口中高喊道:“看剑!”

    乔平万料不到这妞儿居然敢先朝自己下手心中真是又喜又气大喝道:“来得好!丫头你这是自己送死!”身随掌走竟以一只铁掌硬崩云中雁手腕右手中食二指朝她膀下“劈儒穴”点来。

    一尘子见云中雁竟抢着与那乔平对了招只得退向一旁心中暗恨这云中雁不知轻重厉害只好在旁待机而动以防不测。

    云中雁见他指未到已透着一股劲风这只寻竟微微觉得麻知道此老怪尚精如今武林失传的“大麻指”不禁大惊。总算云中雁识得厉害及早带回这只右手否则此时怕已落了残废。

    这“大麻指”乃六指魔谢小江生平绝学自雄踞苗疆后一直未遇到理想传人。后来收了这乔平及纪商二人后因二人都是带艺入门虽然那大癫上人未将绝技传于二人但他二人质秉却俱是上材武功却也了得故而这六指魔对二人竟破格看待将一身绝技倾囊相授。

    他的绝技失传江湖的共有三样一样是那“黑炁掌”一样是“大麻指”还有一样“般若神功”都可称得上是极厉害的功夫江湖上提起来足以胆寒。

    “黑炁掌”要内功有根底方可人手去练尚需童身此点纪商与乔平都有资格所以二人都学会了。“大麻指”却是非有极大耐力而且性情残忍之人才可练得当然本身内功更是要有了相当基础方可着手按二人功力是都可练但在练此“大麻指”期间必须以活人为靶最后百日内更为残忍将掳得生人尚需略通武者令与己对招闪动间以此“大麻指”往他身上穴道下手轻者残废重则丧生故此武林道上很少有人敢练。那纪商为人厚道这“大麻指”始终未练成。而这乔平一来自己生性残忍乖巧再来欲报那失目之仇故不惜伤生将这“大麻指”练成。这种功夫与点穴不同处是可离你肢体尺许处隔空点穴令人防不胜防。为练此功死在他手上的活人少说也在百人以上。

    那“般若神功”是一种吐纳之术将本身纯阳之气会通全身又名“三元开神”此功运来伤人只在口齿音间可令人心神荡漾不可自制更可运之掌上较“鹰爪功”、“金钢指”更具威力。因练此功费时较长进步甚慢故那乔平将全神放置“大麻指”上却始终未将此功练成。而纪商却在云龙三现这功夫上有惊人的造诣叶砚霜旅店结识纪商午夜见其坐床练功即为此功。他二人在这三样绝技上总算没有失望各人都学会了两样因此待六指魔故世后他们能继承六指魔前业继续称霸苗疆。

    云中雁虽已及早收手此时犹觉得这只右手软痛异常知道无意间已受了小伤。但更惊奇的该是乔平了这“大麻指”自己轻易未曾用过今夜不是恨云中雁过甚还不想用出此番暗运真力一指透出见对方仅微微迟缓一下行动自如不禁大惊。

    他哪知云中雁自食那赤仙怪蟒之舌后本身功力已大为增进只疑这云中雁竟能运气封穴哪能不惊这运气封穴连自己还没练到十分到家她小小年纪竟在无意间运用自如这样看来竟似较自己还强却不知这云中雁此时正在忍着痛只不过没出声罢了。

    云中雁忍着痛在翻身当口第二剑“秋风扫落叶”闪着一条青电奔乔平双腿斩来。那乔平此时已惊昏了头再也不敢轻用那“大麻指”了因用此功一来消耗元气过甚再说对方既然擅用运气封穴自己用出也是枉然。见对方剑已到双掌往上一举全身上拔。云中雁内心已恨透了这乔平此时见他全身悬空娇叱一声这剑在手中猛一翻腕由下往上朝乔平劈来自己身形也跟着这剑往上窜起声势端的惊人。

    乔平只气得嘿嘿连道:“好丫头你这是跟我老头子玩命可怪不得我手狠心毒了。”言罢双掌箕开往下猛一按口中嘿了一声就有一股极大的罡风朝云中雁没头盖脸压来。

    在此千钧一间有一条灰影一闪已至乔平足下双掌上推吐气闻声也是嘿了一声两股气流对击出震耳的一声大响。云中雁在这响声里似星丸跳掷般被弹出了五六丈远在雪地里一阵滚翻。

    当她站起来的时候那件上衣竟同刀割一般撕开了无数条带披头散单剑支地无疑她已受了内伤但她竟强咬着牙坚持站着不愿倒地示弱。她抬起那只左手指着乔平娇喘成片半天也没听见她说什么可是看得见她嘴在动……

    一尘子见云中雁受了伤知道乔平这“黑炁掌”非同等闲又急又怒一纵身已来至云中雁身旁探手入怀取出一玉瓶由内倒出二小丸塞入云中雁口中一面伏身道:“雁儿你千万别出声你已中了这老怪物的黑炁掌赶快坐下运气调息我马上再来看你。”此时云中雁眉头深锁面色苍白闻言后连连点头。

    一尘子安置好了铁守容回身朝着乔平道:“对一个晚辈使此毒手岂不令江湖上耻笑?今天你既伤了她贫尼岂能与你于休?就请你再用你那黑炁掌连老尼也一块成全了吧!”

    说着话那柄铁拂尘已握入手中就闻那乔平哈哈狂笑了一阵道:“好个糊涂的尼姑我与她解决一段恩仇又于你何事?屡次三番从中捣乱难道我乔平还怕你不成?眼看这一掌就将这丫头结束了偏偏你又多事反而令她活受洋罪总算这丫头命不该绝此番暂饶她不死寄语她那师父了早晚别叫我遇上遇上了也就是她的死期到了!”接着哈哈大笑道:“失礼之至在下本当奉陪师太走上两招借此学两手高招可惜尚有琐事留待亲理好在至迟数日风雷谷尚有好戏那时少不得还要与师大一番接触现在恕我乔平不陪了。”说着大袖展处身已腾起欲往回路奔去。一尘子此时真气坏了见他那份狂傲简直连自己也未十分瞧在眼内如今伤了人居然轻描淡写地交待了几句就想走哪里容得大喝一声:“休走!”身子已随后腾起跟着手腕振处透着一阵破空轻啸那是两枚金钱镖。

    这两枚普通的“乾隆通宝”制钱在一尘子手中可不敢小瞧只见两道黄线一闪已临乔平后脑与颈下那儿正伏着人体上两个大穴一为“天容”一为“哑门”俱是死穴一尘子竟能以暗器打穴可见是武林中少见的高手。

    乔平身虽起空可是他们是高手对敌浑身是眼这两枚金钱镖已堪堪要打上了就闻他口中道声:“好。”那颗头只往旁移开了尺许容这暗器擦皮而过他已看清了是两枚制钱轻舒铁掌拼姆食二指一扭已将那镖接于手中入手火炙不由暗惊这老尼好大的指力。

    还未容他接好这钱又听得老尼一声低叱:“再接这个!”“嗡”一声似群蜂离巢乔平猛一翻身见眼前黄光闪烁竟是一掌飞钱不由也着了慌。

    一尘子那两枚制钱一出手早已探手入怀又取了一把这次用“漫天飞花”的手法打出前后左右上下都是。一来是那乔平轻敌太甚再来刚刚躲过两镖万没料到对方出手如此之快虽然转身待敌可也略嫌慢了些一急之下二次运功双掌齐出只闻“忽”的一声那一掌金钱竟被反震了回去小可是此时那乔平觉得右手小臂一阵火热微闻得“嗤”的一声竟有一枚金钱穿袖而过这条小臂上马上见了七寸许长的一条血口子点点鲜血顺臂而下只痛得他眉头一蹙可没敢叫出声。黑夜里谁也没看清他受伤没有这就叫“瞎子吃汤团”。心里有数。

    一尘子见一掌飞钱竟被乔平双掌一挥硬给反震了回来不由暗暗惊心。乔平这一迎镖身形可停住了一尘子恰在此时身已来到一抖手中的拂尘十成功劲往乔平面上扫去。

    乔平臂上受了伤正自暴怒见一尘子拂尘又至大喝一声伸手就抓指上运着“大鹰爪力”心想这尘尾只要被我抓上看你有何本事令我松手。

    他可想错了一尘子手中这柄拂尘就似一杆铁杵慢说你用肉掌去接就是锋利兵刃碰上也休想伤害分毫。这乔平自负自己这双铁掌无所畏惧谁知才一接触那须尾就觉五指一阵剧痛惊慌不迭往回一收十指连心亏得他生就铁掌就这样那一条手都麻木了。

    这真是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连着吃了两次亏已使这老怪头上短根根倒竖盛怒头上他已存心与侠尼一拼。

    在这天将黎明之时暴风狂吹着的大地上一眼望出尽是皑皑白雪有两个黑影时上时下时左时右快似飘风静如山岳这一尼一俗好一翻凶斗这一动手二人都觉对方是一劲敌谁也再不敢有丝毫大意轻视之心。突然见这二黑影一合一声雷震各自腾身随着又合在一块展开了身手只听见呼呼的掌风翻滚着地下的白雪时而引吭长啸时而吐气开声直看得一旁的云中雁惊心动魄。

    云中雁虽身已受伤觉得内心闷热异常总似有一口气要吐出但又吐不出来服了一尘子那两粒续生丹后渐觉已能顺气归根结底还是服了那灵舌的缘故所以在她调息一阵之后已觉得不似方才那么难过试着站起来也觉无甚大碍心内不由宽心大放心想似此只需再调息一夜明日定可痊愈。这一宽心不由睁开了双眸见二人打得正酣身形之巧招式之奇竟是自己生平仅见。她本是一慧心女孩这一留意竟默默地看着这些招式牢记心中日后为此收益不少。

    一尘子按说功力似少逊这乔平一筹但一来自己手中多一条兵刃再说那乔平腕臂负伤行动难免迟缓由此那乔平连连遇险两次险些伤在铁拂尘之下。

    乔平这一活动开可吃大亏了那只右手小臂血如泉涌渐渐染透了这只大袖。他生性要强决不肯说出自己负伤之事可是他心里明白如果再这么打下去自己血流太多就是再大本事也不行了。

    此时二人都已气喘有声忽然那乔平大喝一声:“我与你拼了!”双掌齐出施出了黑炁掌疾劲罡风似一堵铁墙朝老尼迎面击去。一尘子已三次实接了这掌力此时两腕酸痛知道自己的掌力实比不上这乔平此时见他更用全力击出也不敢硬接双足一点双掌仍然运劲前推可是身子己顺着这股劲风往后“金鲤倒穿波”窜出去五丈多远却闻得那乔平哈哈笑道:“老尼姑我可要走了有种你就追吧!”遂见他猛一回身轻登巧纵似脱弦之箭往来路奔去。可是在他身欲奔之际耳后一股劲风竟使他在疲劳之余无法躲过“噗”的一下打了个满腮竟是一团雪丸。此人腕力不小己打得这乔平顺口流血他可来不及再看了因为尚有强敌在后。就这样他挂着彩星驰电闪落荒而去。

    原来打他的不是别人就是一旁受伤的铁守容。她早已握好了一个雪团心想只要一有机会定要助一尘子一臂之力见这乔平要走哪里容得将所有余力贯于这只左手不声不响地抖手打出。也是那乔平该倒霉竟挨了个结实连里面的大牙也打掉了一个。

    一尘子全身后窜五六丈待站定身形始知上当但她此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实在也不想再打了更别说去追了何况她心里还挂念着云中雁的安危闻言冷笑一声道:“我们后会有期此番便宜你了。”隐约里她似见白光一闪竟打了那乔平满脸心想这是何人?

    正要话问问何方高人来此助阵却听一旁云中雁叫道:“师伯!”

    一尘子大急道:“别开口我不是叫你别说话么?”

    云中雁微微带笑说道:“师伯弟子此时已无妨了方才还抽暇赏了老怪一雪九呢。”

    一尘子闻言又惊又喜一窜身已来至她面前借着这破晓曙光细一打量这铁守容面容已见面色透着红晕哪里似中了黑炁掌模样心中大奇摸着云中雁的秀道:“你这孩子真是人间奇才怎么这么厉害的黑炁掌打上一会儿就没事了呢?”

    铁守容道:“大概是师怕那两粒丸药吧!”

    一尘子笑道:“不会我那药要有这么灵也好了不管怎样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随着摇头道:“这乔平真不敢轻视只凭功力上说我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只是奇怪他为何中途不败而逃呢?”忽然她似现了什么似的纵身来到方才与乔平交手处在地上低头看了看啊了一声道:“这就是了想不到这厮还是中了我的金钱镖。雁儿你看这雪地上的血迹斑斑看样子似受伤不轻呢。”

    言罢面带喜容云中雁也道:“他今天可真倒霉临走时还中了我一雪团弟子已用出平生之力不把他那老脸打肿老高才怪呢!”

    一尘子含笑看看天道:“雁儿不早了我背你回去吧。”说罢也不待云中雁答话上前一伏身已把铁守容背起施出上乘的轻功一阵疾驰那店门已在望中。

    云中雁在老尼背后见一尘于此时束已开全身汗透知道方才那一番打斗已使一尘子施出浑身绝学累成这样。不禁暗赞那乔平武功了得。自己师徒结此大敌日后真不知如何了呢!

    进房后一尘子把云中雁置于床上令她盘上膝做功自己略为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装束天也差不多明了一夜的奔波劳累也使她略感疲备她也坐在云中雁身旁运功调息。

    调息一个时辰之后二人先后运功完毕云中雁下床对老尼谢了救命之恩一尘于呵呵笑道:“雁儿我同你师父就等于是姐妹一样你既是她的弟子还不是跟我的一样?快别多说否则真是见外了。”一面问云中雁道:“你虽感觉好了但还是多休息两天好些。我们的事还有几天你别急。”云中雁答应着站起身来老尼走到自己床前由枕下取出一黄皮革囊笑着问云中雁道:“你猜这是什么东西?”云中雁摇头表示不知道老尼遂说:“我不是答应送你件东西么?就是此物。”

    云中雁不禁喜形于色道:“啊!我知道了是那套衣服……”

    说着伸手就想抓过来手才一伸方想到现在东西还是人家的呢不禁羞了个大红脸。一尘子见状哈哈大笑连说:“无妨姑娘你拿过细细看吧我已送给你了当然就是你的了何况这东西本应属你。以后你要穿上这身衣服那就更漂亮了。”

    云中雁接过那革囊才听到后来之话一扭骄躯就撒起骄来了喜得一尘于一把揽入怀中哄了一阵才道:“可惜我那徒儿雁红不在。否则你们真像是一对壁人。雁儿以后有机会我给你引见一下你们不妨就结成姐妹又都有这套宝衣以后武林中谁不称赞呢!”

    云中雁抱着那革囊倒不好意思马上打开来看闻言问道:“我那李雁红姐姐今年多大啦?”

    一尘子低头想了想道:“她今年十九了。雁儿你呢?”

    铁守容微微害羞道:“我今年已二十岁了……该是她姐姐呢。”

    老尼愈高兴道:“我要有你们这双姐妹终日陪伴真是太好了。”

    到此门外有叩门之声云中雁坐好后一尘子去开了门见是一茶房稽问一尘子道:“大师可要吃点素食本店可随时送上。”

    老尼略为点道:“随便弄些来好了。”待那茶房走后一尘子对云中雁含笑道:“你已一夜未回房了再不回去难免令店中疑心。现在回去吃些东西在床上运功调息切忌外出行动晚上我再去看你。”铁守容答应着拿着那革囊向房中走回到了门口才知道里面门闩竞还插着呢才想到自己昨夜是由窗子出去的不由暗暗笑自己糊涂。

    无奈只好假装闲荡等到了窗下见那小窗犹自半掩看看左右无人只一蹬足己立窗沿再一飘身入内关上窗户。第一件事就是打开那革囊才一开视一篷红霞由内闪出不禁高兴得嘴咬着手指心里怦怦乱跳不止。

    待把那衣服全部取出这斗室内已闪烁着眩目的红光一明一暗的红色光圈闪自那衣上无数的麟片每一鳞片差不多都有碗口大小人手轻凉柔软已极;再看那衣里面竟是用上好湘锻缀里亦为红色。铁守容慢慢脱下衣服把这身衣服换上纤腰毕露美体呈姿再好的裁缝也做不出如此合适的衣服直乐得她闭上眼暗暗陶醉。

    自己试着取出一支钢镖往这衣服束带上轻轻戳了一下那衣面鳞片纹丝不损这才敢用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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