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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雁霜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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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的内功定力。早年随师时曾见师父也念过这经每次念完总是摇头叹息这经太过玄妙不能达到至高境界自己还常常劝师父多念此经但师父说此经不易多念如无极高内功决不宜念此否则势必走火人魔故此对这套“紫虚梵”有了相当认识。此时一听这一家人念的竟是这经哪能不惊得目瞪口呆。

    她由床上起来穿好衣服轻轻推开那扇小窗见外面雪已停阵阵冷风令人忍不住寒。她系好了剑一弯身已穿出窗去直像一片鹅毛落地连半点声息都无。略一打量那邻屋见房中灯光独亮知道那出家人还未睡她可不敢大意一提气施出上乘轻功“八步凌波”就见一条白影一闪已来自窗下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见那小窗紧闭着大厚的牛皮纸贴得严丝合缝此屋内木鱼声正紧云中雁用剑尖轻轻一点那纸己开了一半寸来长的小口所幸并没带出半点声她就着那缝往内一看只见那桌上燃着小半截残烛婆娑光影里照着一个老尼姑这尼姑年逾古稀一颗光头却是满头银茬子双目紧闭两眉过颊面色极为红嫩此时正盘膝坐在床上床前有一小几正放着一红色龟甲手中银签一下下都敲在那龟甲之上出铿锵之声十分悦耳。守容心想怪不得这声音怎么这么好听原来所敲的并非木鱼是一块龟甲。

    此时见老尼口中跟着那龟甲声念双眉紧蹙像是有无限痛苦头上热气腾腾直冒白烟知道正是这“紫虚梵”最紧要关头此时如果遇外音扰乱定必受伤无异暗想这老尼好大胆居然敢在这旅店中习此上乘功典如遇外人无端惊扰了岂不得不偿失。

    忽然那老尼一声低叱随即字字高音如石阶般级级上升每一音都似自丹田调如元曲音虽响却不尖每一音人耳都似同击鼓般震动耳膜使人摇摇欲坠无法自主。心想不好正要返身避开所幸那音已停铁守容已被这“乾元内功”震得几乎不支心想这尼姑好高的定力。此时见那尼姑已住银签随即睁开双目开合间闪着一股精气令人不敢逼视那老尼面有喜容地下了床。擦了擦汗由大袖里取出一纸卷摊于桌上就着灯光细细观看。守容依稀判出那是一张草绘的地图。那老尼忽然双眉一挑迅地卷上那地图守容就知不好“金鲤倒穿波”才窜出丈余就见那残烛突然一灭“呼”一声那两扇窗户自开未容守容站定身形已见由内穿出一条白影快似脱弦之箭只一闪已立于窗下偌大的衣袖被这夜风吹得前飘后扬正是那老尼姑。

    那老尼似颇惊讶这少女有如此轻功居然在自己手下容她窜出四丈以外几乎是不可多见的少女她以一双不怒自威的目光看着守容也不说话。

    云中雁本想趁这尼姑还未出来之时自己怎么也可逃开她眼下不想这老尼身法竟快至此想躲也来不及了不禁也望着老尼呆呆楞。

    半天这尼姑单手打了个问讯愠道:“姑娘深夜持剑窥窗不知是何居心?请说明来意否则恕贫尼开罪了。”

    那铁守容闻言后一阵面红羞道:“我……我是听见木鱼声随便来看看而已。”

    老尼闻言冷笑道:“贫尼夜晚作课与你何干?你既手持宝剑想必有恃无恐不给你点厉害谅你不知我何如人也。”

    言罢身形一晃已来至守容身前劈掌照剑便抓。铁守容见老尼掌风急劲知是一高手自已连日来连续树敌实不愿再多得罪人何况今夜是自己理屈也怪不得人家怒当时见老尼居然敢用掌硬抓自己剑柄这种“空手夺刃”是武林中难见的功夫尤其对方如是施的是刀剑等类更是大忌因为只稍有偏差或对方手腕较活就极可能抓在锋刃之上故非内功鹰爪力有极深造就者不敢轻易出此招数。

    云中雁见老尼一出手就是“空手夺刃”哪敢怠慢手中剑猛往后一抽就势“移步换景”错出了丈余对着老尼微一欠腰道:“方才举动实出无心望师父别见怪我……是听到那紫虚梵才存一瞻师父仙容之心还请师父恕我无心才好。”

    那老尼闻言一怔心想这女孩居然识得这佛法上乘功典真令人难以相信闻言后方才敌意已减消一半微笑地点点头道:“不错那正是紫虚梵只是姑娘你年纪轻轻如何懂得这佛法上乘功典呢?”

    守容见老尼面色转和已知不会再对自己存有恶意闻言后笑道:“当然知道啦我还会背诵一点呢。”

    老尼此时见这少女雪光下直似出水仙荷身材美秀已极偏又如此天真爱才之念陡然而生当时暗暗存了个念头也不说出闻言后笑道:“不管怎么样今天你既敢窥我隐私我总不能轻易饶你否则江湖上传扬出去岂不笑话。’

    铁守容生具慧根见这尼姑慈眉善目语意良善心中早有一种说不出的喜爱闻言道:“那怎么办嘛?我也打不过你。”

    老尼呵呵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没关系我们点到为止只要你认败服输就行啦。”

    云中雁皱着眉道:“我叫铁守容。”

    老尼突然面上一惊问道:“怪不得呢你就是云中雁呀!这几个月来江湖上传闻你的事可多了。”

    铁守容笑道:“我哪有什么本事呢都是乱说一气。”

    老尼笑道:“别客气我问你那乌鸦岭赤仙怪蟒可是你一人所斩。”

    守容点点头道:“这个倒不假不过也差一点死了不是赤杖姥前辈后来给我治那蟒毒我也活不到今天了。”

    那老尼闻言慢慢自语道:“原来那个老婆婆还在场就难怪那条灵舌不见了。”

    随着接笑道:“你小小年纪居然单身能除那千年怪物这真令人难以相信尤其是为地方上造此大福令人可敬可佩!”接着笑了笑问铁守容道:“那条蟒皮是件宝物你剥下来了没有?”

    守容闻言一叹道:“就是嘛赤杖姑姑也说可是去晚了被人家给先剥啦。”

    老尼慢慢含笑说:“她去晚了?我还去晚了呢!那最宝贵的一条灵舌不用说一定是这老婆子给割去了。”

    守容惊道:“一点不错我们把它煮了吃啦。味可真不错!”

    老尼闻言点点头道:“怪不得你这身轻功如此了得不过这也是你应有的报酬。”

    守容接问道:“那蟒皮不用说是师父剥去了是不是?”

    老尼微微含笑答道:“不错是我取去了不过我不知你们还要要知道我就该留给你才对。”

    守容面上一红道:“师父可别以为我还贪心那蟒皮其实我要它也没用。”

    老尼道:“你知道什么没有用?用处可大啦!我已把它送到我一个师兄处请他赶做几套衣服我那师兄说都做衣服太可惜了拿它作了个太阳棚扯于华山之尖日吸阳光夜浸寒露每日两次在那棚上坐功可气贯周天对修道人真是补益太大了!”

    听得铁守容张大双目眨眨眼睛问道:“还有这么大用处呀!怪不得三姑一直后悔呢。要是做衣服那倒是挺好看的。”

    老尼点头道:“岂止好看穿上那身衣服刀箭不入冬暖夏凉且水火不能伤它分毫真是件奇珍。共做了两套我那徒儿得了一套尚余一套存于我处既是你问起就赠给你吧。”

    接着朝守容看了看道:“不提起我倒忘了我那徒儿长得可真像你岁数也和你差不多以后你要穿上那身衣服和她真像是一对同胞姐妹呢。”

    云中雁到底是年轻一听人家送自己一套衣服。哪能不喜不由娇笑道:“先谢谢师父啦!那位姐姐本领一定比我强多了她叫什么名字?师父可否告诉我以后在江湖上碰上了我一定要认识她一下。”

    老尼点点头道:“我那徒弟姓李名雁红和姑娘一样也是只雁儿。”

    铁守容闻言轻轻地念道:“李雁红这名字多美啊!”

    老尼忽然笑道:“时间可不早了姑娘我还忘了问你那冷面佛金七如何会败在你的手下?居然连他那杆形影不离的旱烟袋也被你削断了这是真的么?”

    守容低头想了想道:“金七爷那么高本领如何会败在我手?只是这位前辈为人太高傲声言要在二十招内将我制服否则就算他输了任我逃走结果我侥幸敌了他二十招最后一招内还无意间削断了他那杆烟袋那金七爷虽明知我非有意但却下不了脸声言几年后还要重找我比斗一番仍用一杆旱烟袋要在十招之内将我制服……”

    那老尼呵呵笑道:“想不到这金七如今这般年岁还如此火性你能逃过他二十招也不容易了。这样吧我也以二十招为限和姑娘你对对招我要是输给你那套衣服不但送你还可教你一套剑法;否则衣服可送你本事却不能教你。你看如何?”

    云中雁低头想了想这老尼虽是一高手可是自己也未必就不能敌她二十招何况若赢了她还可学得一套剑法不妨就给她试试随即说道:“师父一定要我打我也没办法只是尚请您老人家手下留情万一我要是能敌您二十招可不要生我的气若像金七爷那样我可受不了。”

    老尼含笑道:“好好!就这样。你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言罢回身一纵已到窗下再一长身已入屋内须臾又出手中可多了一柄拂尘。

    守容打量这拂尘见通体墨黑那尾须黑光闪烁分明是百炼柔钢决非一般马尾制成不由问道:“师父用这柄铁拂尘作兵刃与我那宝剑比划可是?”

    老尼笑道:“你果真好眼力这次你可放心用你那剑我这拂尘可不怕你削。”

    云中雁一抬手抽出那剑带起闪闪青霞老尼脱口道:“好剑想必是口宝刃。叫什么名字?”

    守容道:“剑名石雨乃恩师所赐。”

    老尼呵呵笑道:“如此说来你更不是外人了你那师父恒山老尼乃我至交你放心递招吧输在我手也不丢人。”

    守容一惊后退几步道:“请师父赐知法号恕弟子先前无知莽撞。”

    老尼含笑道:“等会几再告诉你你递招吧。怪不得你听得懂我那紫虚梵呢。”

    守容无奈只好一领剑诀拉开了门户口中犹自逊道:“恕弟子无礼了。”但话说出去可没敢动手。

    那老尼笑道:“没关系快出招呀!打!”

    她这打字才出口那拂尘一扬分两股奔云中雁双目点来带一阵轻啸。守容见这拂尘来势猛急一招“凤点头”让开了这拂尘一抖手中剑“玉女投梭”往老尼左胁扎下。老尼口中道声“来得好!”

    一翻袍袖全身车轮似的围着云中雁兜了个大圈手中拂尘“漫天飞花”朝云中雁当头罩下趁势那袍袖向云中雁腰下拂去那宽长的大袖此时竟抖得笔也似直无异是一杆铁杵。云中雁就觉一股极大潜力朝自己逼来吓得慌不迭往后连退了两步就如此还被那潜力逼得面红耳热:那老尼本想这一袖无论如何也要把云中雁逼坐下不想对方仅后退两步不由暗暗点深赞这小女孩武功了得。

    老尼此时已递出了三招见云中雁心存厚道:“居然不肯施出绝招不禁脱口叫道:“雁儿你那越女剑还不施出等待何时?”

    铁守容只好叫声:“既如此请老前辈手下留情。”她那剑往后一平正是越女剑中的“顺风扯旗”。

    老尼笑道:“来得好!”那拂尘挽起一个花儿往那剑身卷去。云中雁未容这拂尘来到一振手中剑“单凤朝阳”朝老尼颈上斩去。这可不是那越女剑招数而是月前才由雷三姑那里学得的“夺命七杖”起式。那老尼姑不禁一怔心想丫头会的还真不少呢!

    云中雁见这老尼武艺居然比金七爷还在以上哪敢丝毫大意这“夺命七杖”乃赤杖姥看家本领虽只七招但变化无穷虽是杖法用剑亦无不可。这招“丹凤朝阳”才出手口中已轻叱一声全身腾空第二式“五雷击顶”己往老尼当头劈下。

    眼见这剑刃已至老尼顶门突见那老尼双手平摊双目外凸突然那颗光头一缩竟陷入颈下一半那剑竟擦着她头皮过去。云中雁对这见所未见的怪招诧异已极随着下落之势已飘出丈余一领手中剑朝着老尼惊异笑道:“前辈你这是什么招呀?头怎么能缩到颈子里去呢?”

    老尼一声叱道:“少废话看招!”这拂尘竞脱手而出。

    奇怪的是这拂尘并不是往云中雁身上招乎竟是向她身边飞来铁守容正感奇异却见那拂尘在身边轻爆一声似开了个大花那千条柔丝纷纷散张像万把金针朝自己胁下扎来。知道这全凭老尼本身内功将那“乾天神功”硬逼在这拂尘之内至自己身旁才放出无异等于那老尼用手一样正想用剑去拨却觉身后强风袭背暗道不好这简直等于双面遇敌。

    她一急两足一顿像箭头一样窜起却听那老尼在身下哈哈大笑道:“雁儿你输啦!”

    只觉得双足似疾风擦过也不疼痛这一落地才觉得不对低头一看羞了个满脸通红。原来那双青缎的双凤戏水小蛮靴已被老尼给脱了去。再看那老尼双手平托着的正是自己那双鞋奇怪的是那拂尘并未落地好好地在她右手小指上挂着。

    这一羞就像跟师父练武时输了一样用袖子一遮脸一面跳一面叫道:“不来啦老前辈欺侮人家!”

    那老尼含笑走到铁守容身前道:“别害羞能当起我这一招的如今武林中没有几人。你已经够好的了快穿上鞋吧。”言罢又呵呵地笑了一阵把那双鞋往地上一放。

    云中雁此时心里已把这尼姑佩服得五体投地闻言放下袖于一面穿鞋口中尚自哼道:“我不管这不算输老前辈武艺还得教我。”

    老尼呵呵笑道:“怎么还耍赖?好好就算你没输我教你总行了吧?我们到屋里去我还有话要告诉你。”说着翻身往屋内去。云中雁在后跟着心中不禁狐疑这老尼到底是何来路?

    想到这脱口道:“还没请教老前辈高名呢?”

    老尼一面走着一面反问云中雁道:“雁儿你可听你师父提到过华山有个老朋友么?”

    云中雁心想华山的人太多啦摇摇头道:“我记不清了师父的朋友太多了。”

    老尼又反问道:“有一个叫一尘子的老尼姑你听说过没有?”

    铁守容闻言不由大惊道:“难道你老人家就是一尘子师伯?”

    老尼笑道:“那还假得了!”

    铁守容不由紧走了两步至老尼面前倒地便拜口中道“请您老人家原谅刚才弟子实在不知是您老人家要是知道天胆也不敢对您老人家冒犯……”

    一尘子道声:“不知者不怪你起来吧。”说着手中拂尘向铁守容臂上一扫似绳索般的在她臂上挽了个圈只一振腕已把云中雁抛起两丈来高一尘子此举旨在测验铁守容轻功到底如何。

    铁守容在惊异中身已被抛腾空一提气双手平伸“细胸巧翻云”在空中一个大车轮似的滚翻活似云中大雁落地真比一块棉花还轻。

    她翻着一双大眼看着一尘子又惊又怕眼圈一红就快哭了。老尼见状一把就把她搂入怀中口中哄笑着说道:“可真难为你了我是试你呢。你这身轻功真不在我和你师父之下呢。”

    铁守容这才破涕为笑二人说着已来至窗下相继翻入房中。

    一尘子重新燃亮了灯拉了把椅子对云中雁道:“你坐下。”

    铁守容坐下了一尘子这才问道:“雁儿你可知师伯我大远来此所为何来?”

    云中雁摇摇头一尘子突然语言转低道:“乃是为了一件东西。”

    铁守容问道:“什么东西呢师伯?”

    老尼叹口气道:“这东西如今弄得风雨满天下谁人不知?就是前十年曾经引起武林浩劫的那本《会元行功宝录》如今又有再度出世之说了呢!”

    铁守容一听真是又惊又喜随即问道:“这本书我听师父说过不知到底是什么样一本书呢!”

    老尼叹道:“这《会元行功宝录》乃五百年前道家儒海散人成道前将一生功行、天下武术汇精亲笔书于其上勘察地势藏于一火眼外用金犀角所包凡能融会此书者即不能成佛也可执武林牛耳。”

    守容问道:“那这本书到底藏在何处呢?”

    老尼微笑道:“我已得师兄指示略有线索但还不敢肯定尤其可怕的是这沿途风紧武林各道高手都知此一消息纷纷云集到时势必又将有一番争执呢。”

    云中雁道:“那么你老人家是否也要去夺这本书呢?”

    老尼含笑点说:“傻孩子我不就是为这个才来么?”接着又道:“可是我如今现一个人势力太孤难得碰到你倒是一得力助手只恨我那徒儿自下山后行动飘忽如今也不知飘流何方否则有你二人对我大是有益。”

    铁守容闻言疑道:“弟子武功有限怕不能帮助师伯反有累师伯照顾吧。”

    一尘子摇头道“你也别客气姑且不论你内功如何只你那身轻功大是有用。再说你曾服过赤仙怪蟒灵舌目力定能洞穿云雾这些都是有利此行的条件。怎么样你尚不愿为师伯我出这份力么?”

    云中雁闻言急道:“师伯你老人家说的是什么话嘛慢说是要弟子做这点小事就是要弟子往火坑里跳弟子也绝不敢推却。”

    老尼哈哈笑道:“一点不错正是叫你往火坑里跳。”

    云中雁一怔一尘子又道:“雁儿你忘了方才我说过那书不是藏在一千丈下的火眼里么?”

    铁守容不禁一惊暗想:我的天那不是要我老命嘛!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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