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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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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先前她想隐瞒身份,不想接他的活儿,现在既然被迫要接活儿,必要使他能信得过,否则稍不注意,掉脑袋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曹炟喝了口茶,道“你果真于风水这方面很精通吗?确定能找个好穴,使故去之人安稳、安息,不再受世人打扰?”

    安歌冷静地答,“我会尽力而为。”

    曹炟的手将杯子握得很紧,心情复杂异常。

    安歌也看出,故去之人对曹炟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因此她也不打扰他,只待他做出最后的决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曹炟不知想什么入了神,保持同一个坐姿很久很久,神情却始终平静如一,没人能猜得到他正在想什么。只是身受重伤,没有好好调养,因此面色苍白,倒不似从前她见他时,他总是意气风发的强势模样,一时间只觉得世事变迁无常,眼睛之所见,实在有限,真实的人事,若不深入,终究难窥全貌。

    这时,家将在外面道“王爷,有个叫况离的求见。”

    曹炟和安歌同时感到诧异。

    于曹炟来说,他行事隐密,这况离竟是如何寻至此处?

    于安歌来说,况离这个名字,实在是她生命中太特殊的存在。

    当年在山上学艺之时,唯一的乐趣便也是悄悄地躲在暗处,观察那位叫况离的忧郁少年打座练功的模样,如果他能够接受她为他准备的礼物,则那整个月她都会在甜蜜的心情中度过。

    只是,他终究从来也没有接受过她的感情。

    甚至她下山时,他也没有来送他。

    想到这里,安歌竟起身想要往外面走,看看此况离是不是她曾经认识的那个况离。

    却听得曹炟道“告诉他,本王这几日,谁也不见。”

36。来竟是为她寻墓() 
<;h3 id=";htmltimu";>;原来竟是为她寻墓<;h3>;

    家将应了声,就走了。

    曹炟见安歌略有些失魂,淡然道“这况离的名声本王倒是听说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更信你。”

    他的话倒让安歌蓦然意识到,她此时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不可任意妄为,于是又乖乖地坐回到椅子上,打消了去见况离的念头,安稳坐下来道“谢谢齐王爷抬爱。”

    曹炟又取出一张红签,放在安歌的面前。

    只看了一眼,安歌就怔住了,竟是半晌说不出话来。

    曹炟以为她是在观察八字,因此也没有打扰她。直到一柱香的时间都过了,曹炟才道“安姑娘,这八字有问题吗?”

    “这八字,是有些特别,这便是这次的阴穴主人吗?”

    曹炟点点头,“正是。”

    安歌不由地盯着曹炟看,好一会儿,移不开眼睛。

    曹炟虽然还是淡漠地坐在那里,眸中却闪过一抹不悦,哪有女子这样盯着一个男子看的呢?但还是礼貌问道“安姑娘,何事?”

    “我只是奇怪,死者与齐王爷即是非亲非故,甚至是齐王爷的对手,这一生与您无数次作对,最后还嫁给了您的敌人。为何您竟为了她的身后事如此费心?”

    原来曹炟所给的红签上,书写着的八字不是别人的,正是沈婥的八字。

    安歌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曹炟找人寻找阴穴,竟是为了沈婥!这怎么能让她不震动呢?

    曹炟的回答,更是让安歌如闻惊雷。

    他看着安歌的眼睛,很凝重地说“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安歌说不出话来了,甚至连身体都是僵硬的,沈婥什么时候变成了他的女人?

    想来,反正沈婥也不会从棺材里爬出来与他对质,所以他就如此信口开河。安歌坚信,他为沈婥寻良穴,必然有其更深层的目的。

    即使作如此想,她的心绪还是复杂极了。

    曹炟却已经站了起来,向她道“不是还要见见她吗?”

    安歌本来想说不用了,她太熟悉沈婥的容貌了,但脚步却不由正主地跟在曹炟的身后,或许只是另外一个,同年同日同时生之人,并且名字也一样罢了。沈婥已经是敬和皇妃,她即是被召告为皇妃,她死了,自然由皇帝曹煜去安排她的后事,以及她应该葬在哪里。

    尸体又怎会被齐王爷带到安平郡呢?

    进ru另外一个房间,曹炟将地上一块板提起来,原来有个暗室在这里,二人顺着阶梯进ru暗室,暗室中有些阴冷,周围却点着长明灯,一只琉璃棺停放在中间,这种材质的棺木,也只有曹炟这样的人才能搞来了。

    因棺木是莹白透明的,安歌一眼看到了里头所躺的女子。

    她的仪容已经被好好的整理过,因此看起来栩栩如生,虽然闭着眼睛,也可见其生前的闭月羞花之貌。乌黑的头发被挽起,头上插着淡红色迎春花钗饰,身着锦绣丝绸,纤腰着玉带,足登牧丹纹鹿靴,双手握如意,唇间有微光,应该是含着防腐宝珠,棺木四角有四兽席镇,棺中还放着若干名贵陪葬。

    这的确是沈婥,已经死去的沈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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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得遇故人() 
<;h3 id=";htmltimu";>;得遇故人(二更)<;h3>;

    只是安歌却没有想到,沈婥死后,竟能得如此厚葬。

    曹炟自进来,目光就淡淡地落在棺中女子的身上,只是他的神情淡漠,让人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更没有丝毫的悲伤之色。

    很久之后,安歌才知道,有一种痛,叫做无法流泪,漠然以对。

    不过那时候,曹炟却已经再次成为她的敌人。

    从暗室出来,曹炟道“你即知我的身份,也从八字看出她的身份特殊,因此你应该明白怎么做,我要你寻一处即隐密,又能使她安息,又与她八字相合的地方,我要她下辈子投胎到好人家,父母双全,有兄姐疼爱,最重要要使她学得聪明点,有一双慧眼,可以找到真正爱她的人。”

    这世的事尚且纷乱搞不定,谁又能保证下辈子?

    此时,安歌却只能点点头,心绪复杂地道“明白。”

    曹炟又道“还有——”他似乎想到什么,又继续道“你需要多久的时间?”

    安歌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她死于非命,心极不甘,只怕良穴难寻,我需要至少三天的时间。”

    曹炟道“好。”

    回来的时候,依旧被蒙着眼睛,送到街道的中间,始让她下了马车。

    借着月影清辉,马车辘辘而去,安歌却在原地站了很久。

    再说云飞办砸了驱巨蟾之事,于第二日清晨,垂头丧气来找安歌,安歌却已经早早出门往山上去了。

    云飞扑了个空,回府里向夏炚陈情。

    夏炚也正得到消息,说是齐王爷往山上游山玩水去了,夏炚眉头微拧,眸光中闪过一抹疑惑,“之前,有传说堂堂的齐王爷,居然进宫抢了敬和皇妃沈婥的尸体出来,他自到安平郡就频遭刺杀,此时又往山上而去,莫非这些传言都是真的?”

    云飞恍然大悟,“定是真的!安姑娘于风水堪舆方面精通,他那日救了安姑娘莫非正是为了此事?是想让安姑娘安置这位抢出来的皇妃……”

    说到这里,似乎觉得此事很是不可思议,蓦然住了嘴。

    却见夏炚忽然在纸上,写下安歌两个字。

    大概因为夏光主仆正在提起安歌,安歌不由地打了个喷嚏,想是天不亮就出发,着了点凉。今日上山,也是做了准备,干粮和水都准备的充足,手中还拿了根打狗棍。

    不过一个姑娘家,再怎么样,独自上山也是有些危险。可惜没有能够与她同甘共苦的可靠之人,只能一切亲历亲为了。

    好在此山风景悠美,其间多建有风亭和竭脚处,还有人半路搭凉萠卖茶,安歌走的并不辛苦,一路走一路观察,果然是人杰地灵之地,抬头往上看,只见光芒万丈,似有佛光照拂。

    半日走下来,她忽然想到,此山若深入,肯定是有良穴,并且能够化解沈婥死于非命的恶缘,但是此处游人处处,想要清静却没那么容易了,棺中颇多贵重陪葬,只怕葬得再深,终究难保不被挖掘出来,虽然安歌并不在意自己曾经的肉身到底会是何下场,可是人终究有私心,况且亦不想沈婥的恶缘就此化去。

    她恨曹煜,恨曾经的自己,恨一切的当初。

    想到这里,她没有再往山上行去,而是返身下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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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那时恋情() 
<;h3 id=";htmltimu";>;那时恋情<;h3>;

    走到凉茶铺前,要了碗凉茶稍做竭息,就见一名青衣男子也要了碗凉茶,因桌子太少,他很自然地坐在安歌的面前,坐下后才道“姑娘不会介意吧?”声音清润,正是曾经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声音。

    她差点就脱口而出,“况师兄!”

    况离见她并未反对,微微笑着端起碗喝了口茶,又向四周看,只见山清水秀,空气湿润,小路弯延,果然是好地方!

    安歌窥见况离的腰间携着只碧色卦钵,心不由狠狠怦跳了下。

    这卦钵原是师傅杨松筠赠予她的,后经过师傅同意,她又将他赠给了况离,并且将此钵改了名字为“永卦”,取其谐音永挂,永远相互牵挂,爱恋之意。

    后来她也明白了,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事儿,所以她并没有告诉他永卦的意思,只说此钵名叫永卦钵。

    忆起当年,师父叫她下山助曹项,想到要与况离分别,她心中悲苦,在下山前的那个夜里,踏着夜色翻过山头,去见况离。心中本有打算,若况离对她稍有留恋之心,便拼着违了师命,亦要拒绝曹项,留在山上陪着况离,或者与况离一起下山私奔。

    可是在她千辛万苦跑到他的居所时,刚准备敲门,却听到里头传出年轻女子的嘻笑声。

    况离是她师父杨筠松之师弟淳于光唯一的弟子,杨筠松与淳于光师兄弟二人斗法多年,最后的结果是,同在一座山的不同山头修行,可是淳于光常常不在山上,他喜欢混际于高官富商之间,在安阳城里置下很大的家业,这山头一年中也回不来几次。

    来了也只是指导况离几天,便又下山了,好在杨筠松倒是非常喜欢况离,无事时也会亲自指导他一些关于风水堪舆的要决。

    所以况离虽是她师叔淳于光的弟子,与她之间其实更类似于真正的师兄妹,她以为自己对他很了解,也以为,他终究还是会选择她,却不明白,为何他独居的屋子里会传出女子的嘻笑声。

    出于不想太让自己没尊严的考虑,她没有进ru房间,而是站在窗前,从窗的缝隙里往里头看去。

    只见一个艳丽的美丽女子正坐在况离的腿上,那双秋水剪瞳仿若能滴出水来,面颊绯红,而况离正握着她的纤腰,平素里冷漠的眸子此时盛着满满的温柔,“今日,真的不走了?”

    女子羞怯点点头,目光却像丝线似的,缠住了况离。

    “难道,是你不敢留我?怕你那师妹——”女子尚未说完,便听得况离道“我与她之间只是师兄妹之情,她那种野丫头,哪能与你这样的大家闺秀相比?你放心,等我学成下山,第一件事就是娶你。”

    “你可不能骗我,要知道,你说的每句话,人家可都会相信的。”

    “当然,若我骗你,我就是遭天遣,不得好——”

    一个死字尚未出口,就被女子捂住了他的唇。

    况离动情,缓缓地吻上女子的唇……

    当时的情景,像一根利箭,忽然穿透了她的心,她跌跌撞撞地又连夜跑回师父那儿,整晚未合眼,到了天亮时,这段一厢情愿的爱恋,像见不得人的伤口一样,被她深埋在心底。

39。竞争关系() 
<;h3 id=";htmltimu";>;竞争关系(二更)<;h3>;

    收拾好包裹,与曹项下山,面带笑容,好像从未受过伤一样。

    从那一天,她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忘了况离。

    自下山后,似乎总是在忙禄,而且曹煜每次总有借口阻她上山,兼每月能收到师父杨筠松的信,之后便也没再上山了。

    却没想到,那,见况离,却是永决。

    大概况离也没有想到,从此后,他竟永远地失去了这位师妹。

    更没有想到,重生后,会在此处重遇。

    只是,况离并不知道坐在他对面的,其实是曾经的沈婥。

    况离似乎注意到安歌在打量他,他很礼貌地向她笑笑,“姑娘,我们见过面吗?”

    安歌心里暗想,他似乎没有变,还是那样的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模样,只是他的眼眸似乎比以前更加深沉,更多了让她永远也看不懂的东西。

    嘴里却答,“并未见过,不过,见公子眉宇间黑气涌现,怕是这两日有闹心之事发生。”

    况离听得一怔,接着哈哈一笑,“姑娘原来懂得相面。”

    又喝了口茶,接着道“也罢,正感无聊,不如请姑娘再详细说些。”说着竟扔敢绽碎银在安歌的面前,安歌也不客气,收了碎银信口道“观公子面相,家里定已有妻妾,如今却是因为妻妾之事烦恼,因而上山来散心。”

    况离忍着笑,点点头道“姑娘算得很对,在下的确是有烦恼之事,只是却非是为了妻妾之事。在下尚未娶妻。”

    安歌其实并没有看况离的面相,观面相只能观之大概和近期的气运,而八字才是能够看出流年的重要东西。可是进ru堪舆这行业的,多半都会隐瞒自己的八字,因知道八字能被人看破,也能利用八字做出很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事。就像曾经的沈婥与况离那样的熟识,甚至沈婥深深地爱恋着况离,却也并不知道况离真正的生辰八字。

    刚才安歌只是信口胡说罢了,重要的是那句,“家里定已有妻妾。”

    如今得他答“无”,心情顿时复杂。

    想到当时他在山中屋里向那艳丽女子许诺,他日下山后,第一件事就是娶她,如今他却为何没有娶她呢?

    不过,这也并不是她能过问的。

    她还有很多事想要问,比如,她的师父杨均松如何了?

    他为何下山?又为何找上齐王曹炟?

    然种种疑问只能憋在心里。

    况离取出银子,连安歌的茶钱也一起付了,“在此相遇即是缘,在下请姑娘喝茶。”

    安歌尽量镇定道“谢谢。”

    况离的淡笑如同春风,安歌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心如潮水汹涌澎湃,虽知彼此情谊绝决已久,但内心深对对他依旧有份特殊而纯真的情愫,大概是因为,他不但是她一生中,第一个爱上的男子,曾经更如同她的亲人般共同生活过。

    她多想扑到他的怀里痛哭一场,向他诉说她这几年的际遇,向他诉说自己的委屈与不平,可是,她现在不是沈婥,而是安歌,她除了看他离去,什么都不能做。

    她甚至知道,况离来山上,必也是寻找良穴的。

    他与她,现在是竞争的关系。

40。前因后果() 
<;h3 id=";htmltimu";>;前因后果<;h3>;

    安歌郁郁回到郡城之内,便见柳益又等在客栈内。

    一见安歌,就将她拉到一旁去,“唉呀,我今日差点儿丧命了!若不是小郡王夏炚赶到,只怕我们真的要被那些杀手杀死!”柳益心有余悸,狠狠地喝了口茶,“我来问问你的进度,我今天听齐王身边的家将劝说齐王谈话的内容,才知道齐王其实犯了大逆不道之罪……唉呀,我不知道有没有跟对主子。”

    柳益边说话边哀叹连连。

    “怎么,后悔了?”安歌语气略微嘲讽。

    “不不不……不是这样……”柳益着急忙着解释,但又不知道如何解释,更加压低了声音道“你知道齐王要葬的是谁吗?”

    安歌当然知道,只看着柳益不说话。

    柳益苦着脸道“是,是——总之,那人不是齐王爷该动的人……现在因为这具尸体,被杀手一次次的刺杀,那些杀手一次比一次多,一次比一次狠,我是真的担心呀,担心齐王爷没把人葬掉,自己的命倒要被拼掉了!”

    安歌听了柳益的话,心头的疑团反而越来越大,他实在不明白,齐王曹炟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深意?他有必要冒着巨大的风险将她的尸体抢出来吗?

    不过听柳益如此说,便也知道他现在的处境着实不怎么好,于是问道“柳先生,你即是听到了他们谈话,可知道他这么做是什么原因吗?”

    柳益往周围看了眼,只见食客很少,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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