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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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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问,“是潘玉儿吗?是她吗?”

    这时候的曹炟,几乎要失去意识了,最后的精神防线已经完全崩溃,唇间溢出一个简单的答案,“是。”

    ……曹煜愣了下,然后哈哈哈地长笑起来,笑声中却含着旁人决计听不懂的复杂情绪。

    另一方面,安歌始终没有再开口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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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起了师父杨筠松曾经给告诉她的四个字,若要破此阵,唯有心静之。

    原来此阵之前的所有,不过是小儿科,真正的厉害之处便在阵眼之处,唯心不破,是以很多人栽在此处。

    安歌闭起眼睛,努力地将所有的声音和画面,都摒弃在自身之外,脑海里闪过很多曾经的回忆,与曹煜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和曹炟的隔世相遇及最近的很多事,然而至最后,却只有当初自己在燕苍山之癫,与师父杨筠松坐在奇石旁静坐的情景。

    师父问,“婥儿,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很多大山,还有云,那边的树林上方,有一只鹰在盘旋。”

    “婥儿,你回答得很好,所有的事情,本质都不会逃掉,它就在你的身边,你的眼皮子底下,你现在所看的,其实并不是这些,但是你知道,你只能看到这些,你像熟悉自己一样熟悉燕苍山,所以不管什么样的幻术,都不能使你改变你对燕苍山的‘看法’,为师便是要你明白,只要坚持一件事的本质,任何幻术都不会迷惑了你的眼睛。”

    安歌当时松了口气,其实当时她静坐之时,看到了很多不该看到的东西,她以为是练功时胡思乱想导致走火入魔,不敢如实回答,才有了以上那个回答,后来才知道这是师父杨筠松暗中考了她一下,那个答案,却得到了师父的赞扬,也实属侥幸。

    但是此刻,师父的话却那么清晰地响在脑海里。

    她干脆盘腿坐了下去,任海水没过她的头顶,她只是盘腿坐在那里,脑海里回忆起当初她与曹煜来到齐王府的情景。海水亲吻着她的皮肤,却没有使她呼吸急促,反而盖去了那些令人烦燥的,一遍遍问问题的声音,此刻她的耳边清静得很。

    她脑海里也再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是就齐王府本身,在脑海里迅速地画出了一张地图出来。

    一道道线路,那么清楚地突显出来。

    好一会儿,她睁开了眼睛,就在水下,利用罗盘找出正确的方位,然后站了起来,往西南方横跨三步,往左拐了一下,再横跨三步,又继续往前走了几步,之后,似乎摸到一颗硬硬的石头,她便摸着那石头,往上爬了两爬,忽然,幻海退去,而她自己是在假山附近的台阶之上。

    此时夕阳西下,一天又快要过去了。

    放眼放去,再没有什么幻境的存在。

    不远处是一处假山,此时曹煜和淳于光正站在那里看着她。好在她其实并没有被幻境中的水气沾染,虽然有些狼狈仍然是一身傲骨,她站了起来,淡然地看向曹煜,就那么远远地给曹煜请了个安。

    而在明渠旁的风亭内,曹炟正在那里,他只是爬在亭内的桌子上,似乎因为风太好令人舒服,而静静地睡着了。

    幻海是能杀死人的,她不知曹炟是生是死,这时急忙走过去查看,到了跟前发现他面色苍白,双目紧闭,探了下他的鼻息,感觉到已然没有呼吸,她只觉得心往下一沉,整个人就软倒在地上,目光木然。

    须臾,却感觉有一只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安姑娘,你还好吗?”

    安歌听到这声音,惊喜抬头,只见曹炟已经醒了,正向她伸出手,要将她拉起来。

    她真想哭。

    刚要把自己的手搭在曹炟的手上,便见一个人娇呼了声,“王爷!”

    随着呼声,一条纤细人影冲入到曹炟的怀里,她紧抱着他啜泣不已,齐王修长的手很自然地收了回去,轻轻地拥住扑到他怀里的潘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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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入牢() 
这时,夏炚也赶来了。

    幻境忽然解除,他反而有点儿不适应,被他制住的黑衣人更是吓了一大跳,夏炚连忙提醒他,“你再不跑,就要被抓住了。”

    说着他拂开了黑衣人的穴道,那黑衣人深深看了眼夏炚,终是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他赶到这里的时候,刚好看到安歌脸上一闪而逝的失落。

    他微怔了下,便很激动地走过来将安歌一把拥入自己的怀里,“歌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可真的要担心死了!都怪我,不该随便打开火折子,弄得我俩在阵中迷失……”

    他充自自责的一长串话,惹得众人都把目光投在他的身上,他却浑不在乎,直到安歌低吟了声,“我好饿……斛”

    他才放过她,柔声对她道:“我们不要管他们任何人了,我带你去吃饭!”

    安歌很是赞成,点了点头,便想要起来,却因为两天没吃饭脚软腿软,其实夏炚也好久没吃饭了,不过一来他不用无休止的计算术数耗费精神,二来把黑衣人拂倒后他睡了一觉,所以此时精神居然不错,二话不说抱起安歌,就在众人的注目下往府外而去。

    潘玉儿见状,忙道:“安姑娘,此时胜负如何分?”

    她对那只千年龟壳还是不死心,又向傅林道:“傅老先生,您是最公平的了,您说这次是谁胜谁负?若不是齐王爷进入阵中,安姑娘根本就出了不阵。”

    傅林在内心里觉得潘玉儿狠毒,可是凡是比赛都有胜负,这个胜负准则却是不能乱的,一时他摸着胡子沉吟起来。

    这时,姬小蝶忽然大喊一声,“抓住他们!就是他们,是刺客!”

    况离和府中侍卫,将那两个黑衣人团团围住,正是之前在冬季雪岭幻境中,剩余的那两个黑衣人。

    众人的目光被这两个黑衣人吸引,曹煜和傅林不再胜负之事发表意见,都往那边的包围圈而去。

    潘玉儿还想要说什么,但眼见着夏炚抱着安歌越走越远,知道是拦不住了,当下只能沮丧地甩了下手。

    曹炟见状,不自禁地微蹙了下眉头。

    目光却也向夏炚和安歌离去的方向看去。

    再说姬小蝶,在这两个黑衣人束手就擒后,她立刻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伸掌便给了这两个人一个耳光,打得她手都发疼,这口气算是出来了些!一把扯下他们脸上的黑巾,对着他们那两张丑陋粗糙的脸喊道:“你们这两个坏蛋,居然那样对我!你们不是想杀安歌吗?姑娘我先杀了你们!”

    说着拿出匕首就在二人的面前比划,还是傅林忙道:“姬姑娘,此事万万不可。”

    姬小蝶这才转过身来,走到傅林面前,“傅老,您也来了,想必之前阵中的情景您都看到了,这群刺客太可恶了……”

    傅林道:“就是因为这样,才必须得查清他们的来历,敢在齐王府杀人,又知皇上在观战,他们胆子可是不小,一定要好好的查问一下才可以。”

    姬小蝶道:“傅老说的对,就把他们送到刑部去,让他们把那十八般酷刑都尝上一遍再说!”

    这两个黑衣人原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否则也不会在出了雪岭幻境之后,藏在树洞里,后来幻境消失,他们发现自己其实是躲在风亭内的石桌下,非常狼狈而没有面子,此时听闻姬小蝶如此恶狠狠地说话,已然吓得腿有些发抖,扑通一声二人都跪了地,向皇帝嗑头道:“皇上饶命!我等只是授命于人,请看在我们毕竟没有造成伤害的份上,饶我们一条狗命吧!”

    曹煜冷冷地看着这两个人,问庞鹰,“阵中还有幸存的其他黑衣人吗?”

    庞鹰道:“陷入阵中的黑衣人大部已经死亡,幸存的就只有这两个人及与夏爵爷在一起的那个黑衣人,但是阵刚破,那人就不见影子了。”

    曹煜紧崩的神色不知为何,竟稍微缓和了些。

    这时语气冷冷地道:“此事干系重大,朕要亲自审问。”

    一时间,众人刚刚缓和下来的神经又紧崩起来,而潘玉儿则有些紧张地抱着曹炟的胳膊,她的手指正好压在曹炟手腕上的伤口,伤口崩裂开始出血,她犹自不知,曹炟也极是隐忍,看着潘玉儿的表情也知道出了何事,这时道:“皇上,此事乃出在我府内,不知可否将这二人交给微臣处理?”

    “五弟,就是因为出在你的府内,朕才不能不重视。朕怎么能允许有人敢在朕的眼皮底下伤害五弟你呢?”

    他说着话,目光已然冷冷地瞥过潘玉儿。

    其实有些事,齐王曹炟和皇帝曹煜,已然心知肚明。

    不放过潘玉儿就是不放过曹炟,曹炟很明白这点,也不愿再继续企求,当下只是道:“微臣,谢谢皇上做主。”

    就在这时,庞鹰已经从这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人身上搜出罗盘。

    “皇上,此人从入阵时,即拿着罗盘辩方向,并且顺利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可见入阵前就已经得到内行的指点。”

    曹

    煜点点头,向两个黑衣人问道:“你们是打算自己坦白,还是让朕,用些刑逼你们说出来。”

    曹煜说话的声音很缓和,但是给人的心理压力很大。

    两个黑衣人刚才已然在求饶了,这时皆望向淳于光,淳于光脸上的笑容就有点僵了,却依旧呵呵呵尴尬地笑着,手却微微地比了个狠毒的手势,只被两个黑衣人看见,他们皆神色微变,二人交换了一下神色,忽然齐齐地用手指向潘玉儿,“是她!是她让我们入阵杀了安姑娘的!”

    潘玉儿啊地惊呼了声,恐惧地道:“你们,你们乱说!”

    那二人却道:“这罗盘,就是你给我们的!”

    潘玉儿还想要喊声冤枉,但见淳于光暗暗地向她点头,她硬生生将嗓子眼里的话给咽了下去,再对上皇帝冷冷的目光,她的腿不由一软,跪了下去,“求皇上饶命,我只是,只是恨她……她,她……”

    潘玉儿结结巴巴地说不下去,皇帝似乎也并不打算让她说下去,只道:“那么,想必阵中其他的黑衣人,都是你派去的了?”

    “啊,我——”她刚想说,“我没有派其他人入阵!”但是却见淳于光再次向她点头示意。

    她愣了片刻,终于无奈地点点头,“是,都是我派去的。”

    她的答应,令在场众人都有些讶异,姬烨妤却是不得不佩服淳于光这个老狐狸,皇帝之所以问出这样的问题,便是有心让潘玉儿负上所有的罪名,使入阵黑衣人之事不能再追查细究下去,淳于光让潘玉儿迎合了皇上的想法,只有忍辱负重担了所有的罪名,才有可能获得生机。

    曹炟当然也明白皇帝的用意,当下并未多说什么。

    皇帝曹煜道:“既然你承认了,那此事也算有个答案了。不过你可知你所犯之罪颇重,朕要把你关入天牢,等刑部量刑下来,再做宣布。”

    “来人呀,把她带走。”

    潘玉儿连忙回头看曹炟,曹炟也正看着她。

    潘玉儿眼中含泪,“王爷,玉儿让您失望了,您不必再管我了,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

    就这样,潘玉儿被带出了王府,送入天牢。

    姬小蝶见此情况,来到了姬烨妤的身边,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

    姬烨妤很是心疼地抚抚她的头发,姬小蝶再也忍耐不住,爬在姬烨妤的肩头哭了起来,“我,我差点再也见不到你了。”

    ……淳于光狠狠地瞪了一眼况离,师徒二人也不动声色地离了府。

    傅林和傅辛同随着皇帝,一起出了府。

    刚才还生死交战的王府,蓦然冷清了下来,只有些善后的家丁还在忙碌,在幻境中死亡的尸体多数集中在明渠附近的空地上,有一部分是掉入了明渠,另有少部分是陷入了各种机关,多数却都是死于刀剑之下,说起来,人心到底还是比任何阵法都要恶毒和厉害。

    ……

    夜已深,齐王曹炟坐在昏灯下,自己替自己上药,包扎。

    忽然想起沉在幻海之时,似乎一直有人问她,“沈婥真的复活了吗?”

    他的模糊的记忆告诉他,他一定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安。

    至此时,方觉出此阵厉害,看似此阵已破,实际上,由此阵带来的各种问题依然存在,而且绝对不比陷入阵中时来得轻松。

    安歌的脑海里,也满是在幻境中时的种种。

175。离灭国不远了(二更)() 
曹炟割血救她的情景,还有二人利用鱼线引导方向走在幻境沙漠中时,都在她的脑海里反复出现,以至于吃饭吃着吃着就有些愣住了,夏炚倒是一直在跟她讲自己在阵中遇到黑衣人之事,可惜安歌都没有听进去,反正在她看来,夏炚已经安全了,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至最后,夏炚无奈独自饮酒吃东西,同时不停地为安歌布菜,安歌也来者不拒,一直吃个不停。

    吃累了,就倒在桌下,一觉睡到天亮。

    醒来时,看到夏炚的身边堆了好几个包裹,有一个包裹尚未系好,露出里头的衣物,仿若是安歌自己的。

    她揉揉眼睛问道:“夏爵爷,这些是什么啊?”

    “是我刚刚从静园拿出来的你的行礼,马车我已经备好了,这就回安平郡吧。你父亲他们可是提前一日就出发了,为了你娘亲的迁坟事宜,这次在安阳的你其他的兄弟姐妹都被勒令回到安平郡,看来你父亲对于皇上赏给你的金书铁券,是志在必得,你得有心理准备。”

    安歌哦了声,有些怔然。

    “我还是想回静园看一眼。”安歌道。

    “你是想着,齐王说不定会去静园探你吧?你还真傻啊,他现在只忙着想办法去救潘玉儿,又怎么会有空理你呢?他今天早早的就进宫了。”夏炚很无情地将实情告知。

    安歌神色不自然地道:“我哪有想那么多?我只是想去跟宝禄道个别而已,再说,我有点好奇那个结果,这只千年龟壳……”

    “宝禄你就不用担心他了,你走了他就是静园的主人,谁敢欺负他呢?至于那个结果,早已经出来了,这局歌儿你大获全胜,潘玉儿输了,因为她居然派人入阵中杀你,她已经承认了这一点,所以傅老说这次的赌局,是歌儿你赢了,所以千年龟壳还是属于歌儿你的。”

    “没有输家吗?”安歌如此问着,心中却觉得,自己还是输了,从她答应入阵与潘玉儿比试的那一刻,已然输了。

    潘玉儿被齐王爱着,自是有理由去拼去搏,她却是为了什么呢斛?

    不管心里如何的胡思乱想,她还是被夏炚扯上了马车。

    夏炚似乎是魄不急待的想要离开安阳城,只不过一个早上的时间,居然把所有的一切都准备的仅仅有条,马车里更是设置了很多的小柜子,柜子里装满了各种吃食,还专门弄了些书卷放在车内,好让安歌解闷儿。

    二人在清晨的清辉中上路,两面都是青砖高墙,只有马车的辘轳声。

    安歌掀开车帘往外看,终是道:“夏爵爷,你还会来这里吗?”

    夏炚坐在车辕上,悠闲地扬鞭打马,“你呢?”

    见安歌不回答,他又道:“若你还来,我便来。”

    安歌不敢再接话了,这段儿夏炚总是跟她说这样莫名其妙的话,她已经两世为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夏炚话里头的情义。只是,她心里已然有两个人扎根进去,一个恨极深之人,一个爱极深之人,却没有夏炚的多少位置。

    是以她抓了一把蜜饯吃,“好甜哦!”

    眯着眼睛笑,同时探头出来,往夏炚的嘴里也塞了一只蜜饯。

    夏炚的眸中闪过微微的失望,但须臾,尝到蜜饯的甜,却又释然地笑了起来。

    ……

    清晨的阳光像一把把利剑,那么堂而惶之,毫无愧疚地照亮安阳城的每个角落。

    一座普通的二层小楼上,窗户打开着,因为地势的原因,虽然只有二层,站在窗前却可能俯瞰半个安阳城。窗前之人的脸大部分被黑色的斗篷遮盖住,目光却注意着巷中孤独的马车,半晌,才道:“他们这就要走了?这夏炚可真是个胆小鬼,这跟逃兵有什么区别呢?”

    后面一个光头胖子忙道:“是呀,他自然是没有主上这般的雄才大略,不过主上,他们一走,这安阳城就没那么好玩了。”却正是淳于光。

    “总有办法让他回来,特别是这位安姑娘,有意思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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