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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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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他不过是乡下长大的野小子,我们安阳城的几个儿女才是爹的心头宝,说实话,你拿宝禄做挡箭牌也久了,从前看似是你护着他,实际上却是他护着你,现如今你更是将他当成救命的稻草,姬静姝,我若是宝禄,我也不会认你这个五姐。”

    姬如雪说的句句都是真,姬静姝却只是默默地听着,一点都不反驳。姬如雪说

    得没劲儿,讪讪地住了嘴。

    马车行到闹市中间,忽然听得姬欢道:“快看,齐王!”

    姬静姝和姬如雪连忙爬在窗上看,只见不远处果然是齐王曹炟。一袭深色锦衣,暗纹袖,云纹袍角,腰间只束一同色带子,唯这带子上却镶了块碧玉,他就那么淡淡的走在人群中,却是那样的卓尔不群,无论是相貌还是气度,都将一众人映衬的格外粗陋。

    齐王有谋略,有气魄,素有战神之称。

    更有倾城倾国之俊颜,然而这样的人物,却已经名草有主。姬如雪的心情沮丧。正在这时,却见摊前一女子忽然回头,手中拿着只胖胖的不倒翁递到曹炟的面前,一脸的灿烂笑容,却正是先前宴会上所见的那位潘玉儿。

    她今日依旧是一袭白衣,除了手上那串奇怪的珠子,没有任何别的饰物,反而显得与众不同,漂亮非凡。

    曹炟将不倒翁接过来,柔声问道:“要买下吗?”

    潘玉儿狠狠地点了下头。

    曹炟于是扔了一绽银子,向摊主道:“所有的这些不倒翁,都买下了。”

    摊主一幅喜从天降的模样,立刻找来箱子,把摊上所有的不倒翁都装在箱子里,还主动帮忙搬到曹炟和潘玉儿身后跟着的那辆马车上。姬氏姐妹二人的目光又落到那辆马车上,只见上面大箱子小箱子,箱子摞箱子,马车都快要装不下了,看这情形,定是今日为潘玉儿买下的东西。

    姬欢叹道:“齐王果然豪爽,这样一来,还有哪个女子不拜倒在他的大氅之下呢?将来我若有了喜欢的女子,我也每天给她买一马车的东西,让她对我完全的臣服!”

    话音刚落,就被辛氏在脑袋上敲了一下,“败家子,当你爹的银子好赚吗?人家齐王是什么人?皇帝的兄弟,人家的钱当然花不完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姬欢苦着脸说,“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不过终究如齐王这般纵容一个女子,并且有能力有财力去如此纵容的人,的确也不算多的,只能感叹这个潘玉儿命太好。

    这时,却见二人在一个卖卜卦工具的小摊上站住了。

    摊上倒是应有尽有,什么墨斗线、黄符、八卦镜、龟壳和铜钱剑、桃木剑等,只见潘玉儿在摊前看来看去,挑来挑去,却始终挑不中什么,眉头越拧越紧,最终沮丧地放弃,“算了,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们回去吧。”

    她失落地看着曹炟,心情似乎很不好。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这里的工具没有能看得上的吗?”

    “王爷,这小摊上的东西看着精美,都是死物,根本没有灵气,就算买了也是无用啊。这几日,有人告诉我,原来我从前是有专用的卜卦工具的,是一只千年的龟壳和年代久远却是不同朝代的六枚铜钱,据说这六枚铜钱,每枚都至少易数千人之手,是颇具灵气的东西。”

    曹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犹豫了下才道:“那龟壳只是传说罢了,未必真的有千年,千年的龟要长到多大?怎能用来卜卦?那铜钱就更无可考证了,随便拿几个,也可以说易数千人之手了。”

    “王爷,一般的龟长至千年,自然是太大了,没办法用。但这龟壳却是一种很珍惜的小型龟啊,即使千年也只能长到一巴掌大小,这就不说了,千年龟壳的意思是这龟壳用来卜卦,就已用了千年以上,王爷想,这千年来,这龟壳卜了多少次卦?不灵都不行呀。”

    曹炟点点头,“是一定要它吗?”

    “若是王爷觉得无法找回来,那我也就只能死心了。”

    曹炟沉吟片刻,见潘玉儿心思坚定,只好点点头道:“我可以试一试。”

    潘玉儿刹时笑了,却又道:“很少听到王爷说这么没把握的话啊!”

    ……

    姬氏姐妹在车内,只觉得他们说说笑笑的,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姬如雪越看越嫉,当下放下了车帘。见姬静姝似乎意犹未尽,还想要再看向外面,姬如雪霸道地扯住窗帘,“有什么好看的?静姝,对于齐王,你就不要多想了,当初你在皇宫里的时候,尚且巴结不到,如今在宫内名声臭了,更不行了。”

    姬静姝冷道:“姐姐,别总提皇宫的事行吗?”

    “呵,你做得,却不让我说。”

    白了姬静姝一眼,发觉她低垂着头发,很是难过的样子,姬如雪又道:“行了,你也别难过了,不过是进个皇宫,所谓条条大道通罗马,而且除了齐王,还有八皇子曹煣啊,还有六皇子、三皇子等人,最不汲也可以去大皇子府里做个小妾也蛮不错呀。”

    大皇子如今已经四十岁过了,而且家中妻妾无数,姬如雪是故意在埋汰姬静姝。

    姬静姝堪堪地流了两行泪下来,没想到她的眼泪并没有驳得同情,姬欢道:“四妹说的对,我们姬家的女儿,再差的至少也能给皇子们当个小妾。”

    姬静姝的眼泪忽然就没有了,在一群看不起她的人面前流泪,真是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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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边厢,姬小蝶看完热闹离开了静园。

    而夏炚则仍然滞留,“歌儿,既然你爹打算回安平郡迁坟,不如你也回安平郡吧,正好我这段儿交完皇差亦要回安平郡,届时你我可以一路。”

    安歌想了想,道:“也好。”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她也真的想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好好的想一想。

    夏炚得到答案很是开心,又道:“歌儿,这次回去了,真不想再来了。”

    *

    第二日,关于刘小怜之事,终于盖棺定论。

    大人们经过仔细地的调查,一致认为,刘小怜乃是被顾明浩奸sha,因此判定顾明浩死罪,将于三日后,大军出发之际,斩首于南端菜市场大军必经之路的断头台上,以鼓舞军情。

    得到消息的姬小蝶冲进了静园,快速将事情向安歌说了一遍。

159。唱大戏(二更)() 
安歌轻蹙眉头,道:“也不必急,不是三天后才斩吗?我们还有时间。”

    她牵起姬小蝶的手道:“按照惯例,将士出征前,城内各处关要都会提前两天唱大戏,再加上还没有出正月,此时戏台都是现成儿的,明天皇上和皇后肯定要出来宫看大戏,我们只要今天把事情搞清楚了,明天想办法给皇上和皇后说清楚也就罢了。”

    “一天的时间可以搞清楚吗?还是真的要用你那卜算之术?”姬小蝶的眼睛眨巴眨巴,显然觉得卜算之术是可以走捷径的。

    “别胡思乱想了,我们走吧。”

    “去哪里?餐”

    “去看这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安歌和姬小蝶来到了翰林书院,还推着一小车鲜花。要知道这可是正月,鲜花在这时还是很珍贵的,安歌对守门的说,这是书院为了让学子们好好学习,而订的鲜花,可以改善学习环境斛。

    守门之人闻言,便放她们进入,二人到了学堂外,发现夫子在讲课,便很耐心地等待,直到夫子的课时告一段落离开了,安歌和姬小蝶才搬着花盆进入房子里,果然冬日里的鲜花马上引来了学子们的好奇,况且还是两个漂亮姑娘搬进来的,纷纷围过来看。

    姬小蝶冷着脸,拍拍手低语道:“真不知道要干吗?居然让我做力气活儿。”

    安歌恍然未闻,见学子们过来,忙向他们指指姬小蝶,“她是花店的老板,有什么事问她好了。”

    姬小蝶穿着很漂亮的衣裳,梳着很漂亮的头发,而安歌大约早就想好了今日要做的事,看起来略微有些灰头土脸,学子们自然很快就围住了姬小蝶而忽略了安歌,安歌走出人圈,手里头依旧搬着盆花儿,看似是走来走去在找合适的地方摆放,实际上却是在观察着书院里的学子。

    这里果然是出人才的地方,多数学子看起来光鲜体面,相貌堂堂,也有年龄稍大些的,对鲜花什么的不感兴趣,聚在一起讨论年后的科考之事。

    年龄稍大的都有参加科考的经验,听他们谈起,也吸引了几个年青人过来讨经验,问考场内部的设置情况。

    总之就是姬小蝶吸引了大部分的年青学子,而剩余的都三个一群,五个一堆,各有事情做,唯有一个学子爬在桌上,无精打采的样子。

    这时有人忽然跳到这学子的桌旁,拿书卷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唐环,你这两天是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啊,平时这时候,你不是应该出去找乐子了吗?矮油你可是我们这里最风~流多情的英俊才子呀!”

    被称为唐环的坐了起来,语气很不善地道:“滚开!”

    那学子一听,也来了脾气,“呵,唐环,向来都是你耍别人,莫不是这次竟被别人耍了?所以才这么生气?”

    唐环却又不接招,干脆拿了卷书站了起来,往外面走去。

    安歌放下花盆,也跟着走了出去。

    只见唐环靠在廊柱下,满面的沮丧。

    安歌观察这唐环的面容,他大约二十岁左右,虽然是个书生,却是剑眉星目,微有少年侠士的感觉,却又并不缺乏书生气。这样的男子最易得女子的喜欢,怪不得刚才那学子会说他“风~流多情的英俊才子”。

    安歌忽然向门里头道:“小蝶,刚才外头那阵式,听说是刘将军为自己的女儿刘小怜办丧事呢!”

    安歌的声音不大不小,里头的人倒没听到,反而被唐环听个一清二楚,只见他身子一僵,手中的书卷啪地掉在地上。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没有逃过安歌的眼睛,二人的目光相对,唐环眸光慌乱,连忙往屋里走去,经过安歌的身边时,却被安歌一把拦住,“唐公子,你此劫难度,如今有一人能救你,就看你配合不配合。”

    唐环依旧慌乱,“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嘴上如此说,到底还是停了下来。

    安歌微微一笑,“唐公子,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唐环犹豫了下,终于还是点点头。

    ……

    至于安歌和唐环聊了些什么,姬小蝶是不知道的,只知道待夫子再来时,安歌也已经聊完,忙牵了她出来,姬小蝶叹道:“你这么着急干什么?被这么多英俊年轻又多才的公子围着说话还是第一次,感觉还不错呢,我本想多聊一会的。”

    安歌听她说的意犹未尽的样子,脸上却全然不是这神情,是在跟她说气话呢,笑笑道:“其实有些事我也没有完全搞清楚,不知道怎么跟你说罢了。我是觉得,刘小怜是在书院的后巷出事的,说不定书院里头的人会知道些什么事。”

    “那你有没有打听到什么?”

    安歌神秘一笑,“我只问你一句,刘小怜是刘将军的女儿,将军府离此可是很远的,刘小怜一个应该养在深闺的千金大小姐,却跑到这偏僻后巷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可能她的脑袋出了问题吧。”

    安歌便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只见姬小蝶蓦然睁大了眼睛,捂住了唇,满脸的

    不可思议。

    之后,姬小蝶完全听从安歌的安排了。

    第二日,皇帝果然携皇后微服出宫看大戏,而各位将军副将及明日出征的各部官员,除了要为女儿办丧事的刘将军和儿子待斩的顾副将,此时也都微服随在皇后的身后,这群人气度不凡,即使是微服也扎眼的很,旁边的百姓都自动让开路。

    安阳城内最热市的地方干脆二十几个戏台连唱大戏,人山人海。安歌和姬小蝶混在人群里,注视着他们,见他们即将行到中段,安歌道:“到了,叫他们开锣唱戏!”

    姬小蝶嗯了声,立刻飞奔到其中一个戏台的后面。

    因为是过年,而且是送将士出征,是以这连台大戏唱的都是比较吉祥如意的剧目,什么《十三子拜寿》、《女附马》、《楚三怪娶亲》等,结果皇帝一众人刚走到这个戏台前,就听见一阵急促低沉令人紧张又泛着悲哀气氛的罗鼓敲起来,接着一个青衣戏子走了出来,跪在那里快速地转着头,头上的穗子在空中打着圈,颇见功力。

    他戴着枷索,上来就拖长一句,“冤——啊——”

    皇帝皱了皱眉头,向这戏台看着,一众人也都停了下来,听得王郎之父道:“这戏班可真是不识趣,在这样的时候居然唱这种晦气的戏。”

    王郎亦道:“皇上,要不要末将前去叮嘱一声,让他们换剧目?”

    原来这王郎因为那日果断下黑手断了顾明浩的手臂,反而得了皇帝曹煜的欣赏,认为他有谋略,果断绝决。顾副将因为儿子即将被杀,当然是没有心情去打仗了,如今已经请辞,而王郎便顺理成章地顶了他的位置。

    若说这王郎真是顾家的克星,顾家得知此事气得都要吐血,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对于王郎的提议,皇后姬烨妤却并不赞成,“这大过年的‘喊冤’,这班主的胆子也算不小,而且今日皇上微服出行看大戏,乃是惯例,所以虽然是微服,可是百姓都是知道今日皇帝一定会来这条街道的。恐怕这台戏另有蹊跷,我们不如看看他们在玩什么把戏。”

    皇帝曹煜点点头,“皇后说的对,我们且看看他们唱的到底是什么戏,这样吧,大家一起来解解这个迷题,解对了的有赏。”

    就听姬小蝶嘻嘻地跑了过来,向皇上一掬,“皇上,是不是任何人只要解出这一题,也都有赏?”

    曹煜淡然笑道:“你这个丫头,刚才出宫时没看见你,这会儿却从哪里冒出来了?”

    “和你们在一起有什么好玩的,我和安歌在一起呢。”

    曹煜这时才发现安歌就在不远处,这时她也缓缓走过来,给皇帝皇后及各位官员施了一礼,“参见皇上,皇后。”

    “各位大人好。”

    施完礼后,抬眸便见曹煜看着她,却又是一幅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似乎那晚在建章殿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曹煜缓声道:“连安姑娘都在此,朕更加相信皇后猜测的不错,这台大戏想必精彩的很。也罢,既然如此,大家就好好看这台戏吧,谁先解出来,朕重重有赏!”

    这时,这台大戏已经开场。

    情景设置很简单,先上来的青衣戏子自当唱旁白,另外几个演青衣戏子的“回忆”,唱的是他如何爱上一个女子,最后却因此女亡故而获罪的情景。

160。多情女子无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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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听了半晌,都已然听明白,这台大戏唱的分明就是这两日,刘小怜的案子。

    可是戏中刘小怜这个女子角色,却是个水性扬花的女子角色。

    此女先是勾~引一男子,即这获罪的青衣男子,在男子为了她而上刀山,下火海,与人斗武斗输后,女子却选择了自己的英雄,与嬴了斗武的男子在一起了,并且订了亲。但是此女不甘寂寞,在成亲的前两日,又勾~引了一个书生,与那书生苟合。

    众人的神色也都凝重起来,气氛也都有些僵硬餐。

    这时就算看懂了其中含义,却没有人敢说出来,毕竟案子已经盖棺定论,若是此时否定结果,不知会引出什么样的后果。关键是,这不过是一场大戏,谁又能以一台大戏为据,而推翻之前的答案?

    安歌不动声色地看向王郎,发觉他虽然尽量保持神色如常,在这样的正月里,额上却已经布满了一层豆大的汗珠。

    大概害怕被人发现,他举袖一抹汗,对他父亲道:“爹,此戏乃是胡说八道,世上哪有如此贱的女子?这戏没看头儿,不若往前走吧?”他这是提义他爹向皇上进言呢,但他爹哪敢,皇上已经说了,要解此戏之迷,此时再如此进言,不就是等于没把皇上的话放在心上吗?

    他不但没有支持儿子,甚至狠狠瞪了他一眼,“别说话,好好看戏!斛”

    王郎无奈,只好再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把目光转到戏台之上。此时,已经唱到那女子为了与书生见面,不惜哄骗自己的爹爹,偷偷地出门,于一隐密之处相见。

    安歌忽然道:“想来这女子也颇为可怜,不能与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却要与不爱的人成亲。”

    因为众人都感觉这大戏诡异,恐怕在暗喻什么,是以都不敢发表意见,因此安歌的话显得很是突兀,众人都听得很清楚。

    姬小蝶道:“我倒不这么认为,她若是不爱这男子,为何当初偏要选这男子为夫君呢?既然选了这男子为夫君,又为什么要在成亲的前夕与别的男子苟合呢?要我看来,这女子乃是有失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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