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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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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后,安歌抬头看了眼,只见门楣上书“云梦阁”三字,字迹斑驳老旧,她心中忽然生出一股不祥的感觉。

    姬欢在姬成的耳边低声道“此时还是要顺着些安歌,逼迫的紧了,这丫头一急,若将金书铁卷送给了旁的人,我们姬家不是吃大亏了?”

    姬成点了点头,同意了。

    是以从云梦阁出来后,他们没有再多说什么,姬成只叮嘱安歌,他会在家里等着她回家。

    众人散了后,只剩余安歌和夏炚还站在树下。

    安歌道“我想再去看看姬宝禄,想必他是应该知道真相的。”

    夏炚点点头,二人又返回了云梦阁。

    一进门,就听见里头有人大声叫骂,“你这个痨病鬼,你怎么还不死!?你那个狗屁的姐姐,总是狐假狐威把自个当成个人物?须知这宫里,位尊之人多了去了,你们姐弟俩不过是客,竟如此嚣张跋扈!当我们这些人是好欺负的吗?姑奶奶我以前,可是太后娘娘身边伺候的,太后娘娘到现在见到我,也还客气几分呢!”

    随着说话声,又传来噗噗用什么东西打在身上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又道“就是,若不是这痨病鬼拖着,上次芊芊郡主挑选丫头,我们很可能就被选去,就是因为你,才拖着我们在这里受罪!你真是该死!”

    忽然听得姬宝禄惨声道“好,我死!”

    两个丫头惊呼起来,有茶杯被撞到地上的碎裂声,夏炚听闻,立刻往房里冲去,安歌紧随其后。

    进入后,看到姬宝禄手中拿着个剪子,尖儿冲着自己的胸口,两个丫头正手忙脚乱的想法剪子夺过来,其中一个犹自不停嘴地道“你若想死,也不能死在我们俩的面前,你是想害死我们吧?不远处倒是有个废井,里头还有些污水,你若跳了那井必死无疑……”

    夏炚走过去,一把将剪子从姬宝禄的手中夺过来,同时将两个丫头震开,安歌看到她们,正是刚才被姬静姝责骂的两个宫人。她们自然也是认得安歌和夏炚的,只时齐齐地跪了下去,“夏爵爷,安姑娘,请饶命!”

    姬宝禄此时异常狼狈,木然地坐在那里不说话。

    夏炚将剪子扔在地上,道“若是再被发现一次,定让你们二人保不住性命,滚!”

    两个丫头出去了,姬宝禄低着头,不肯看他们。

    安歌的心情也复杂极了,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对姬宝禄的意见大了去了,是他活活打死了真正的安歌,其后又不惜以毒伤自身而害她差点命丧牢中……

    她如今若帮他,连她自己都觉得意难平。

    倒是夏炚,坐在姬宝禄身边道“宝禄,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变成现在这样子?”

    姬宝禄依旧低着头,一双手却渐渐地握成了拳,喃喃道“夏大哥,我完了,我这一生,都完了。”

    说完了这句,无论夏炚再说什么,他都保持沉默。

    无奈,二人只好向他告辞,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安歌听到姬宝禄在她的身后道“七姐,我得到这种结果都是应该的,当初我不该那么对你,我错了。”

    安歌回眸,见姬宝禄眼睛通红地看着她,脸上满是泪水。

    “是不是,姬静姝她——”

    “七姐,求你别再追问了,我只有五姐这一个亲人,我这

    模样,爹是不会要我了,我也更没脸回到安平郡去,七姐,就这样吧……就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吧,以后你们也都别来看我了。”

    ……

    从云梦阁出来,安歌的心情很沉重。

    夏炚道“你刚才忽然要求再来探他,是不是知道会发生事情,我们若不来,宝禄在情绪激动之下,恐怕真的……”

    安歌低语道“只是有些不好的感觉罢了。”

    又道“为何我还要为他担心呢?他并不是值得我担心的人。”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很复杂也很微妙的,这时候是朋友,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变成敌人,现在的敌人,说不定将来变成朋友,你与宝禄之间的恩怨,若他还是从前健康的模样,自是不能化解,但他变成现在这样子,以你的性格又怎会与一个将死之人计较?”

    “将死之人?”安歌顿住了脚步。

    夏炚道“太医们说,如宝禄这样的病,只怕在悉心照顾的情况下,再活个五六年也有可能,若是照顾得不好,随时可能死去,不过你不必担心,想必那位姬五小姐不会轻易让他死去的,否则她就没有留在宫里的理由了。”

    安歌没想到,命运这么早就判了姬宝禄死刑。

    当夜,安歌也并没有去苏府居住。

    因为金书铁卷之事,只怕进了苏府也是被围住问这方面的事情。夏炚很理解她,而且他当时邀她再入苏府之语,也是为了她不被姬成逼迫。为了她住的安全些,夏炚还是把自己在外租住的屋子让给了安歌,竟在谢流云的百福楼内。

    安歌不由自主地又感叹了一下夏炚的钱财多,要长包百福楼的房间,没有一定的财力是办不到的,有一定的财力的人,不一定舍得花这钱。

    安歌也不客气,当晚入住百福楼,谢流云倒极是殷勤,忙前忙后,安歌一律冷冷对待,真把谢流云当个伙计使。

    直到谢流云再也笑不出来,自个知趣地退下。

    第二日清晨,安歌来到了安阳城内最大的银号——广昌银号。

    进入银号后,她向伙计说了句什么,伙计就把她请到了银号后的小院,由掌柜的亲自接待,安歌报上柜号,掌柜便有点神情不自然了。一杯香茶沏好摆放在她的面前,中年掌柜也坐了下来,“姑娘说的这个柜,可是很久没有人动过了。”

    安歌笑笑,“钱掌柜,你们这里租用的银柜不是只需要报出数字,而不会问因由吗?”

    “的确是,的确是呵呵,鄙人只是觉得时间有点久,况且鄙人记得,当初来开柜的,似乎并不是姑娘。”

    “开柜者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银柜现在是属于我了,钱掌柜我说的对吗?”

    “对,对对,呵呵呵……”

    钱掌柜有点儿不安地搓了搓手,又道“那么今日姑娘是……”

    “开柜。”

    “那么,请姑娘随我来。”

    安歌却没有立刻站起来跟他走,而是安安稳稳地喝了口茶,问道“钱掌柜,这个柜号,最的有没有出什么事?”

    钱掌柜额上的细汗渗了出来,终于道“倒是有好几位陌生的公子,拿了张画像过来,问鄙人画像上之人有没有在此开柜号?”

    “他们是谁?”安歌的心怦跳一下,继续问道。

    “鄙人并不全部都识得,只知道其中有一位,却是鄙人万万不敢得罪的,乃是,乃是——”

    掌柜的很紧张,似乎不敢说出来。

    但安歌却马上就猜到了,低声道“当今天子?”

119。争锋(精彩,必看章 )() 
掌柜一听,脸都有些白了,忽然像安歌跪了下来,“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是如何得知这个柜号的,但是鄙人请姑娘撤销此柜号,将柜中物品转移别处吧!”

    “钱掌柜,当初租下这柜号时,可是一次性付了五十年的赁金,而且租的是最贵的那种,如今你让我退出柜号,便是不守信用,若这消息传出去,你们银号的生意恐怕会大受影响,况且你当时一定没有告诉那个人关于此柜号的事,如今若再传入那人耳中,恐怕你要落个欺君之罪。”

    钱掌柜一听,怔住了,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安歌将他扶起来道“其实你不必担心,这柜号只有掌柜你知,我知,况且租此柜号乃是只认号,不认人,也不认人名,只要柜号没有泄露出去,不知柜号者是没有权力硬查柜号的。我希望掌柜的还是好好的把自己的生意做下去。”

    钱掌柜抹抹额上的汗珠,“姑娘说的对,既然我们银号开了此先例及业务,无论遇到什么事我们都得撑下去,刚才是鄙人糊涂了。”

    二人再不多说什么,钱掌柜将安歌领到一间房内。

    转动书架上的花瓶,一间密室洞开,这间秘室里,里头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只是角落放了一只箱子。

    安歌看了眼那只箱子,道“掌柜果然守信,那只箱子自进入这里,再没有动过。”

    钱掌柜自得一笑,“那是自然,我们广昌银号租柜服务,规矩是一柜一号,所谓柜又不是真正的柜,而是一间密室。密室并不单是设在银号内,而是全城各处甚至是全国各处都有,一柜等于一间密室,除了我钱广昌,无人知道柜号到处在何处,姑娘所用的柜号本来可以更稳秘些,无奈当初那位姑娘看中此处,是以……”

    “那也无防,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对对对,当初那位姑娘,亦是如此说的。”

    “好了,你出去吧,我放好东西后,自会出来。”

    钱掌柜说了声是,就走了出去蹂。

    安歌來到那只木箱前,本想打开木箱看看,最终却只是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至于怀里的金书铁券,却并未放在这间柜号中,再过了片刻,她就走了出来,掌柜的正在那里等待,安歌笑道“掌柜的,我是信你的,此是此柜号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可要双倍的赔偿于我。”

    “自然,自然,。”

    安歌没再多说什么,道了声再见,就走了出来。

    才出门,便迎面撞上曹炟,仆素的青衫,同色青带,身上并无多余饰品,若说奢华,便只有径上带着一枚佛珠,此珠看起来却有些不同寻常,将曹炟身上那种不动声色的尊贵都放大了出来,二人在此遇见,都微微怔住,接着安歌便笑了起来,“好巧。”

    暗想,莫非掌柜所说的那几个在问询沈婥是否在这里开柜号之事的人,也包括曹炟在内?他们为什么要寻找沈婥的柜号?

    曹炟神情冷冷,“其人无罪,怀壁其罪,看来你是要把你的金书铁券藏起来?”

    安歌道“那是自然。”

    曹炟哧地冷笑,“在做无用功罢了。”

    说到这里,似乎也并不忙着去办自己的事,反而盯住安歌,“听说皇帝让你和况离较量一番,明日你们二人将介入一桩奇案,你不知道知道那件案子的内情吗?”

    “你千万别透露给我,我是要与他公平竞争的,事先做好了功课,那是投机取巧。”

    “哧——天真!你以为况离会与你公平竞争吗?他要的就是一个嬴字罢了,我刚刚还听说他已经到了皇帝的书房,想必便是求教明日的案子。”

    安歌知道曹炟不是会说谎的人,当下竟也觉得自己的确是天真。

    眸光抬了抬,“那,那你肯帮我?”

    曹炟凤目斜藐,竟不搭理她了。

    她倒也乖巧,跟在他的身后默默地走着,他没赶她,她便一直跟在后面,奇怪的是,曹炟竟带着她走了好几条街,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就在她已经快要累倒的时候,他终于在一处烟雨桥上停了下来,大桥两头的桥廊之下,有卖点心香茶等各类小吃的,曹炟选了一高处坐了下来。

    看到安歌还在那茫然无措地站着,他道“过来坐吧。”

    安歌这才走过来坐了下来,曹炟忽然道“你们女子真是一点都不聪明,该你们大方的时候一点都不大方,好似男子们会吃人似的。”

    安歌道“你是在说我吗?”

    曹炟伸指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下,“这里还有别人吗?”

    安歌愣住了,事实上,曹炟以前敲过她的脑袋一次,那是大约两年前吧,那时候她还是沈婥,有一次曹炟忽然约她去外面谈事情。她把这事告诉了曹煜,曹煜自是不放心,要她去应约,但是暗中派了好些暗卫保护她,但是当她与曹炟见面后,曹炟却是一派悠闲自在的模样,根本没有任何打算杀人放火迹象。

    他反常地没有与她吵架,也不允许她讨论政

    事,而是带着她去吃街头小点心,还说她自到了安阳根本就没有好好的逛过,今日他就是要带她领略安阳之好!二人走了好几条街道,直到她吃饱到无法再吃下去的时候才停止。

    他一路兴致勃勃,她却始终保持紧惕,一张小脸崩的紧紧的,连目光中似乎都紧崩着一条弦。

    后来曹炟提议划船,她马上拒绝,他却已经不由分说将她扯到了船上,延着护城河整整地滑了一圈,在此期间,他一直试图让她了解到安阳之美,他说安阳是个被水围饶的地方,安阳有许多美人,美食,还有很多令人无法放弃的风俗习惯等等……

    然而她的脑海里,只是想着,曹炟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他只是想在她放松的时候,施出一个什么手段,给她狠狠一击!

    最后他说到了安阳的一种鱼的做法,他说,这鱼不能去除内脏,而是直接以活鱼夹在两只砖石之间,使它动弹不得,其下以火烤之,使鱼在渐渐炙热的砖石之间被烤出鱼油,但是鱼儿却还是活的,直到将它烤到体内水份尽湿,这鱼儿才能死去……

    她听闻后,觉得很是残忍,于是打断他,忍不住问道“那么,你是不是想用对待这条鱼儿的手段,来对付我?”

    曹炟忽然顿住了,接着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下。

    他的眸子里满是失望,然而他却什么都没说,在这样的沉默中,二人的船就那么停在了护城河中心,

    直到忽然下起大雨,这僵局才被打破。二人没打伞,几乎刹那间就被淋湿,曹炟迅速地脱下自己的外裳披在她的身上,之后开始奋力将船摇到岸边。上了岸后,二人都已经很狼狈,曹炟更是冷得连手都在微微地发抖。

    她气极了,蓦然将他的衣裳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扔到他的面前,“齐王若是无事,请莫要浪费彼此的时间!若是有事,也必是公事,请以后莫要再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说完,她转身就跑了,刚跑过拐角,就见曹煜从一辆马车内探出头来向她招手,她连忙上了马车,马车内竟置有暖炉和干净的衣裳。原来曹煜害怕曹炟对她不利,一路上都暗暗地跟着他们,更贴心地准备了暖炉和干燥的衣裳,她非常感动,红着脸换好衣裳后,就任由青皮马车在烟雨小道中缓缓前行。

    当时的她,完全没有顾忌到,被她扔在雨中的曹炟。

    那之后,听闻曹炟生病了,这一病竟病了好久,有一两个月都再未见到他。

    后来有一次,二人在宫宴中再行见面,她发现他面色苍白,人亦是肖瘦了很久,一双原本神采飞扬的眸子里,似乎有着让人难以察觉的失意。

    她当时亦有些微的愧疚之情的,但是后来又想,谁知道他当日有什么阴谋诡计呢?因为她的紧觉,他的诡计没有得逞,并不证明他就是好人了。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大概当时那条船也曾经过这烟雨桥下,是以让她的记忆那么鲜明的纷纷浮现。

    特别是他当时敲她的那一计,此时回忆,竟然稍微的有些理解那其中的含义了。

    或许,他当时只是单纯的想带着她玩一天,见她那样的拘谨,紧惕,又似乎有被迫妄想症般怀疑他,防着他,才使他忍不住敲了那一计,她的不领情,不接受,她的怀疑和敌对,都使他受伤。

    现在再次被敲一计,她竟不生气。

    怔然了一下之后笑道“是,女子有时候是很笨的,可能因为女子从小都是被养在深闺的,少于人情世故,是以很多事不讲明白,是不会懂的。”

120。出奇之处() 
她眯着眼睛笑的没心没肺,不知为何竟引得曹炟眸中滑过一抹深痛,接着他把目光看向远处,护城河中,船来船往,早已经不见当初那人的身影。伙计过来询问,需要点些什么该。

    安歌从来没有在这样的地方吃过东西,一时间不知道该点什么,还是曹炟又转回了目光,眸底深处的那抹痛已经如同轻云般飘散无踪了,却还是那么的漠然,淡声说道“两份锅盖面,再上几个糖粘和一盘小酸菜好了。”

    听着这口味,便觉得又是甜,又是酸的,味道好不了。虽然走了几条街,已然很饿了,安歌的吃兴却有些受到打击了。

    不过即来之,则安之,安歌也往护城河里头看去。

    此时并不是观景的最佳时辰,天气微凉,薄雾轻笼,阳光如同被蒙了层纱布般不通透,莫名压抑的感觉。然而却依旧掩不住护城河内那浓浓的生活气息及两岸百姓人家的小门户美景,安歌第一次觉得,这里的风景其实真的很不错。

    一会儿,面上来了,热气腾腾的小面闻着挺香,她拿起筷子就准备吃。却见曹炟从盘子里夹了些酸菜在她的碗里,同时又把一只糖粘也放在她的碗里,她略微尴尬地看着这些,觉得齐王爷有点过于多事了,这下要怎么吃得下啊?

    曹炟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她的不满意,自顾自如法炮制,然后吃了一口,神情还颇为舒心。

    再抬眸,见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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