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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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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痕——

    头发凌乱,一幅被人凌虐过的样子,然而即使睡着了,唇角却还残留着幸福的笑容。然而这个女子,却并非是尉迟靖,而是——尹凤。

    曹炟只觉得整颗心忽然沉了下去,蓦然坐了起来,这一下当然是把尹凤惊醒了,她像蛇般的缠上来抱住他,“皇上,昨晚还如此缠绵,怎地到了白天,就这般粗鲁,臣妾的头发都被你弄疼了。”

    屋内还残留着一抹暖香,曹炟此时刚刚清醒而已,却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事,只怕是尹凤做了手脚,使他把她当成尉迟靖,二人竟在这种情况下,苟合了。

    曹炟一把推开她,因为推得很用力,尹凤啊地一声倒在榻上一角。

    然而她并不生气,只道:“皇上,你弄疼我了。”

    说着,她也随着曹炟一起下榻,坐到了镜子前,看到镜子里自己脖颈上的浓色吻色,她道:“皇上您瞧,这样我是无法见人的了。”说着羞怯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曹炟却是胡乱地套上衣裳,面色如霜,尹凤还要说什么,忽然见曹炟回眸盯着她,眸光里杀意深浓。

    尹凤禁不住瑟瑟发抖,“皇,皇上,凤儿,凤儿——”

    曹炟没有再说话,走了出去。

    ……

    回到建章殿,只见众臣竟然都在,因为没有通知今日不早朝,他们因此而等到此刻。

    曹炟踏上龙位,面沉如水,目光从众臣的头顶淡漠扫过。

    众臣都跪下三呼万岁。

    曹炟淡声道:“平身。”

    他身旁的御前太监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这时候,谢流云上前一步,“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曹炟道:“准奏。”

    曹炟发现今日朝堂内众臣其实与往事稍有不同,若是往日,曹炟来这么晚的话,众臣虽然不能指责皇帝来晚了但是肯定不高兴,而言官在诸事奏完后肯定也会提及此事,但今日曹炟来得这么晚,这都要晌午了,众臣的脸上居然全部都带着笑,似乎遇到了什么极高兴的事情。

    果然,谢流云道:“皇上,安阳城上那团黑云,今晨忽然消失不见,巧的是又辞了一阵西北风,这下真是太阳高照,碧空无云啊。”

    这消息令曹炟也不由自主地振奋了下,才发觉今日光顾着与尹凤生气,都不曾抬头看看天空呢。

    这时候也不多说什么,直接从龙位上走下来,到了殿外。

第506章 故人来 八千() 
众臣也跟着到了殿外,一起抬头看,只见天空绽蓝,秋高气爽,阳光明媚,倒也不是说万里无云,但是那似乎是在蓝色的底衬上,用笔轻轻淡淡描绘出几许轻纱般丝丝缕缕的白云,看着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怪不得众臣这么高兴,原来黑云没了,是真的没了。

    曹炟心情乍好之下,眸中却染上了几分忧色,黑云散去,这意味着尉迟靖肯定要进入倒阴阳八卦阵了,淡然向众臣道:“今日就议到此处,退朝。”

    众臣又是一礼。

    曹炟又接着道:“今日,你们都回去好好安抚家眷,其他的事情明日再说。”

    众臣今日等到这时候,也不过是想和皇帝一起分享这个好消息罢了,如今目的达到,不免有些臣子趁机拍起了马屁,“皇上果然真龙下凡,终于将这黑邪给抹去了,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是啊是啊!”众人都附合道。

    曹炟笑着道:“好了别拍马屁了,都散了吧。”

    众人这才都散去。

    曹炟脚下如风,就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尉迟靖,或许他已经知道了呢?

    这样想着的时候,人竟然已经到了宁祥宫。

    到了院中,便先问侍女,“公主在哪儿?”

    侍女回道:“回皇上,公主在睡觉,还没醒。搀”

    曹炟有点担忧地道:“公主昨晚没睡好吗?”

    那侍女嗯了声,却又欲言又止,仿佛知道什么内情又不好说的模样。

    曹炟道:“她昨晚为何没有睡好?”

    那侍女犹豫了下,还是小心翼翼地道:“皇上,公主听说您昨晚夜宿皇后处,因此而没睡好。”

    其实关于尉迟靖和曹炟的关系,宫里头已经是人尽皆知。

    二人的故事也早就传遍坊间,虽然说尹凤是皇后,但是众人的心目中,这位陈留公主亦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侍女太监最是会察言观色,自然是想在这时候给皇上卖个乖,却不知这一下的提醒,让曹炟如被冷水浇头,他刚才光顾着高兴了,差一点儿把昨晚的事抛之脑后,这时候又想了起来,顿时又羞又怒,竟一时不知所措。

    侍女见状,却是匆匆告退。

    曹炟默默地走到风亭中坐了下来,一会儿,侍监道:“皇上,这秋日冷,还是回屋里坐着吧。”

    曹炟没说话,目光只默默地盯在尉迟靖的屋门上。

    身后的侍监不由自主地叹了声。

    这一等,居然又等了一个多时辰,其实也不是等,只是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只能等在这里。

    尉迟靖是被饿醒的,早膳没吃,午膳又没吃。

    她起来后,对着镜子恹恹坐了一会儿,这才打开门,刺眼的阳光正朝着门来,她不由地伸手挡在眼前,心里奇怪今儿的太阳怎地如此烈?待眼睛适应了这光,才看到了风亭中坐着的曹炟,他当然也看到了她,二人目光对视,却都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尉迟靖走了过来,像没事人似的说,“皇上,您怎么在这里?”然后抬头看了看绽蓝的天空,“今儿的天隔外干净。”

    曹炟嗯了声,“黑云散了。”

    尉迟靖听到这等好消息也是一怔,接着不由高兴地道:“太好了!”

    却又道:“那碧落行宫呢?”

    曹炟其实还没有详细问,这时便道:“尹铉还在那里守着,想必还是在往外冒黑雾,不过总算半空的那团黑吸怪没有了,现在又知道盐可以制黑雾,总归不可能再让它扩大到能成为黑云的模样。”

    尉迟靖嗯了声,“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曹炟站了起来,牵住尉迟靖的手,“错过了午膳的时间吧?今日朕给大臣们都放了假,我们一起去街上逛逛,看小食馆都开了没,和朕一起吃些东西。”

    尉迟靖嘴里应道:“好啊!”手却不动声色地由他的手中抽出,“说起来安阳城的小吃真是非常美味,不过我也是好久都没有吃到过了,不如叫上巫雅和萧齐君吧!”尉迟靖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对这个提议是相当的赞成,然而她不愿与曹炟单独行动,足见还是对昨晚的事情非常介意的。

    也就是昨晚,尉迟靖才真正的意识到,眼前这个男子,是个皇帝,他已经娶妻,有了皇后,他与皇后同宿一屋,乃是最正当的事情,而她不知道,在她离开的这些日子里,曹炟是否经常与皇后同宿一屋,二人早已经过上了夫妻生活吧?她以前认为,就算他有了皇后,他依然是她的。

    但事实上,他不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这个认知让她一夜未眠,一夜的焦躁,一夜的伤心与难过。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不过她实在没有理由将自己的伤心气恼表现出来,反而越加笑得开心快乐,曹炟却并不太赞成她的提议,道:“萧齐君和巫雅可能另有安排,他们最近玩得很开心,靖儿,听说烟雨河的水也清了,烟雨桥上的小吃摊今日也应该摆出来了,咱们去那儿吧。”

    尉迟靖看起来很勉强为难地道:“就我们两个人啊?”

    曹炟点点头,“就我们两个人。”

    尉迟靖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曹炟的声音里,透着些许微颤。

    “反正是不行了,男女授受不亲,就我们两个人,容易引起误会来了。”

    这时候,忽然听到夏炚道:“怎么,是要出宫去玩吗?可不可以算我一个?”

    尉迟靖心里极拒绝夏炚的,但这时候却频频点头,“好啊好啊,一起走吧。”

    曹炟无奈,结果就这样,三人一起出了皇城。

    后面自然是铁面卫队和聂玉郎、翟白不远不近地护卫着。

    一路上,曹炟显得很沉默,一语不发。

    而夏炚和尉迟靖反而聊得极好。

    尉迟靖忽然问起青玉狮子的话题,道:“夏君,你可知,你失去了一个好宝贝,那青玉狮子价值连城,你送给了萧齐君,你可是吃亏了。”

    夏炚笑道:“端看一个人,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了,那青玉狮子是不错,光说那对鸡血石眼睛,也是价值不菲,但是放在手里当玩物的话,也不过是个玩物而已,将它换出去,才能换出实在的价值来。”

    尉迟靖对他这一套理论倒也赞成,却又问道:“那东西这世间,怕是再无第三个,却不知夏君你是如何得到的?”

    “如何得到?”夏炚想了半晌。

    “原来是我娘亲的爱物,总是拿出来端祥半天,后来她不在了,本想将它陪葬,又觉得这东西埋在陵墓里实在可惜,就起了私心将它放下了。后来听闻萧齐君有一模一样的一只,便送与他配成一对,算是个人情。”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它的来历。”尉迟靖道。

    夏炚被问得有些发闷,“难道它还有特殊的意义?”

    尉迟靖道:“有没有特殊的意义实在不知,不过这对玉狮子的确不是凡品,因为并不是天然形成,而是养玉人穷几代之功,养成功的玉,这鸡血石的位置和青玉的大小,皆是养玉人从起先就控制的,所以鸡血石才能正好在眼睛的位置,而两只玉狮子才能够雕成一模一样。”

    夏炚是第一次听说玉也能养的,在他的认知里,玉的确能养,不过与尉迟靖说的这种养玉完全不同。

    比如一块好的玉石,有人为了使其油润铀光,便需要让一位没有开苞的少女来帮忙,这位少女不但冰清玉洁,而且为人脾气要好,容貌也要光泽靓丽,然后将一块打磨好的璞玉让其握在手中,或者抱于怀中,期间不得有一刻离身,少女在此期间更不许下炕,而炕下一直烧有温热的火,使炕保持一定的温度。

    每日里有人专门给少女造饭送饭,替少女匀面梳妆,而少女因为是在温暖的炕上,因此每日都会有一定的时间是香汗淋漓,据说就是少女体香和脂香,随着汗液渗出玉中,因此使玉暖而油润,三个月后,此玉方才初养成。

    夏炚乍然听到养玉,以为她说的是此种方法,不由笑道:“怪不得如此油润,竟然穷几代之功,的确也算是难得。”

    这时,一直沉默的曹炟却终于插了一句话进来。

    “夏兄理解错了,靖儿所说的养玉与夏兄所说的养玉不同,靖儿所说的怕是当年天烬国兴起的一股养玉风。养玉师需要寻找适合养玉的地方,探好里头有什么料,或者是添加一些料进入,特别是将青玉和红玉养为一处,并且提前设想好雕玉姿品的更难,将这些料添好后,再重新埋上。

    其后的这些年里,会依据实际情况,不断加料,直至玉养成,一块普通的玉需要数年之功,而极品,需要数代之功,但倘若中间出了一点儿差错,便会前功尽弃或者成为残品。”

    夏炚是以天烬旗号,虽然当年以七皇子的身份夺了安阳,但是亦败于安阳后,基本已经承认外界所传说的他是天烬后裔的事情。

    他当然自认为是天烬后裔的,但是对于天烬国的这养玉习俗,他今日竟是第一次听说。

    以前从未了解过。

    听到此处不由赞了声,“和帝好才学。”

    尉迟靖又接着道:“其实是因为当初和帝与我们同困天烬大墓,出来后,才会去主动了解天烬国的一切。想必和帝亦是如此,自然比夏君知道的多些。不过话说回来,毕竟是一个可能已经消失的行业,养玉人如今不复存在,所以夏君你明白你送给萧齐君的东西是多么贵重了吧?”

    夏炚苦笑一下,“的确是走宝了。”

    听到天烬大墓几个字,曹炟的脑海里出现了很多当年的情景。

    那时候觉得自己是极苦的了,如今想来,在那样的时候其患难,却也是甜蜜的。

    想着想着不由失神,顿住了脚步。

    而尉迟靖和夏炚,则已经上了烟雨桥。

    一路走来,安阳城内果然已经恢复些生机,只是小食摊多数还是没有摆出来,而且路上的行人依旧没有敢脱了盐衣,让他们这般便服行走的,倒成了异类,不过一行三人皆是俊男靓女,行人也只敢侧目而已。

    结果到了烟雨桥,也没买上什么吃的,倒是桥上有炸豆腐的小摊子,也仅仅只有这一个小摊子,摊主坐在桥阶上,炸着为数不多的豆腐。

    尉迟靖要了三串豆腐,亲眼看着摊主炸至金黄,连忙拿起来给夏炚一串,“尝尝!”

    又拿了一串要给曹炟时,却并没有发现曹炟。

    夏炚用下巴指了指桥下,却见夏炚独自负手立于烟雨河边,一头白发随风轻扬,与烟雨河融为一体,倒是养目得很。只是神情却是茫然,不知道想什么出了神,根本没有发觉周围发生的事情。

    尉迟靖见状,心里难过了一下。

    又道:“我去给他送一串。”

    夏炚却道:“你们,吵架了?”

    尉迟靖一笑,“没有。”

    夏炚不信,却也由着尉迟靖走到桥下来。

    尉迟靖其实也有些尴尬,举着一串炸豆腐来到曹炟的身边,刚要把豆腐递给曹炟,却听得曹炟道:“靖儿,再过些日子,可能就会下雪了,一下雪,这河里便要结冰,还记得那一年,我们在冰上共舞定情的时候吗?”

    尉迟靖的手停在半空,好半晌都伸不出来,她当然记得,那时候,她还是安歌呢!

    在失去曹炟的日子里,那场景曾经无数次的回忆在自己的脑子里。

    然而她嘴里却道:“都过去那么久了,我真的快要忘记了呢。”

    其实曹炟并没有发觉她过来,乍然听到她说话吓了一跳,扭头看她时,见她笑眯眯的举着一串炸豆腐在他面前,“新鲜炸好的,吃吧。”

    曹炟默默地接了过来,他刚才似乎听到她说,已经忘了当时的情景呢!

    “谢谢。”他缓缓咬了一口豆腐,却味同嚼腊。

    尉迟靖道:“不必客气。”

    说完,她又道:“我想去桥上吹吹风,今天的天气是真的好。”

    曹炟没有阻拦,只道:“好。”

    接着就见尉迟靖上了烟雨桥,回到了夏炚的身边。

    她爬在桥栏上吃豆腐,唇角有豆腐渣,便抬手替她捡去了,她微怔了下,却并没有表示反感,而是对着夏炚笑了笑。

    曹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再也无心吃什么豆腐了。

    尉迟靖见曹炟始终孤独地走在后面,也不由的目光总是往后瞅,夏炚看在眼里,心里头情绪复杂。

    “你若是爱他,昨晚的事情该包容他。”夏炚道。

    “昨晚——”尉迟靖还想掩盖,听得夏炚道:“昨晚他夜宿皇后尹凤之处,这件事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了。你知道消息为何传得这么快吗?”

    尉迟靖笑笑,“宫里从来没有什么消息传得不快。”

    “你说的也对,不过这次的消息之所以传这么快,是因为和帝与尹凤成亲后,根本未曾同房过,昨晚却是第一次。”

    “第一次,和许多次,区别也并不大。再说他们是正当的夫妻,我哪有资格管他们同房不同房。”尉迟靖说着,沮丧地低下头。

    “我就奇怪一件事,你离开邾国的日子也不算短,曹炟都能够如此冷落尹凤,为何反而在你回来后,又替他解决了黑云之事,他反而要选择这个时候与尹凤同房呢?这觉得这其中定有误会或者是阴谋。”

    “阴谋?”尉迟靖忽然想起来,昨晚与尹凤其实是见过面的,当时她告诉她,皇上今晚会去她那里。

    见尉迟靖果然想到了什么,夏炚道:“我这算不算是自讨苦吃呢?如我不这样点醒你,或许你和他之间的裂缝会更大,而我的机会也就更大些。只是靖儿,我实在不想看着你如此难过,你明白我的心吗?”

    尉迟靖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只道:“不管是不是阴谋,其实我与他之间也是不可能的,就像我与你之间,也没可能。”

    “靖儿,我知道你不爱我,但是请别阻止我爱你,行吗?”夏炚又道。

    尉迟靖的眸子里蓦然染上泪光,“你如此说话,便已经是欺负我了!夏君,不要与我谈这个爱字,难道女人就一定需要男人爱吗?大不了我像我师父一样,做一个山野高士,避开这红尘纠葛也罢了。”

    夏炚见她负气,心里却明白,她只是气曹炟罢了,却未必是真的气他。

    又拿出帕子递给她,“靖儿,你流泪了。”

    “我哪有!”尉迟靖伸指往自己的眼上扫了下,却果然湿辘轳的,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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