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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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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让朕陪着你们一起死。”

    尉迟靖眸子里略闪过一抹嘲

    弄,“原来,只是为了你自己,你把我们当成拖累。”

    没再等到曹炟的回答,她冷冷地走到上官夜的面前,“我们走。”

    上官夜再看了曹炟一眼,终是带着苏静清和尉迟靖,往梅林深处而去,只有曹炟还对着那诡异的草人。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梅林依旧被黑暗笼罩。

    再过了片刻,忽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刺耳的笑声。

    曹炟道:“乌弋山,我知道你在附近。你的目标是我,请你放了其他人。”

    乌弋山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目标只是你。”

    说到这里,他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今日斗法,不但是天烬国胜利了,而且和帝死于法阵中,这该是多么大快人心的消息。”

    “乌弋山,如今朕若战死,不但尹军会名正言顺起而讨伐,以夏宫如今的实力,与尹军之间怕是棋逢对手,两败俱伤,介时不但让百姓离流失所饱受战火之苦,只怕一直在旁觊觎的东且弥国会趁机进击,到时候没有邾国,更没有天烬国,这一片大陆,会变成东且弥的大陆!夏炚定是能够想通此节,他不会让我死,而你将朕逼至此地,是你个人的主意对不对?”

第387章 火烧梅林() 
“还能为何,自然是为我天烬旧主报仇。燕王仵逆,联和曹氏与巫咸们造反,使天烬国破。我先祖身负天烬国皇恩,从开始便是安插在巫咸中的护皇人,天烬灭国三百多年,我受先祖熏陶,无时不刻不在想着完成先祖们未完成之事,为旧主复仇,如今,天烬旧国复,却只得半壁江山,只要杀了你,曹炟,你们曹家就全完了,这片江山谁主都行,但不能是姓曹的,更不能姓燕,明白了吗?”

    听他这么说,曹炟倒真的是明白了,也理解了当初在巫咸国,为何巫灵逸明明已经是大巫师的崇高地位却不满足,一心只想当巫皇。想必在他的眼里,不但曹氏和燕王是他的敌人,便是被主离弃的巫咸们,也都是他的仇人。

    曹炟呵呵冷笑一声,“这样说来,你定是要与朕过不去,非要拼个你死我亡

    。”

    乌弋山道:“正是!”

    曹炟缓缓地转动着身体,目光往梅林四周查看,只觉得四周寂静极了,他又向乌弋山道:“人之将死,也要死个明白,这草人莫是被点燃,是否整个梅林都会燃烧起来?魍”

    乌弋山哈哈哈狞笑着,并不回答。

    曹炟道:“看来,朕是猜对了。”

    说到这里,他忽然旋身,猛地张开双臂,向黑暗的虚空道:“把乌弋山这斯给朕抓了!留下他的性命!檎”

    只见刚才还寂寂的梅林,忽然间落花如雨,四处簇簇,眼里只见很多士兵打扮的人,在林中高来高去,一会儿功夫,听到乌弋山一声惨叫,“曹炟,你不得好死!”

    曹炟的唇角浮过一抹冰冷的笑意,久久地盯着那草人看。

    过了片刻,一人走到他的跟前,一身戒装,脸上却是文雅,一点淡须,笑容和善,正是许久未见的谢流云。

    “皇上,接下来要如何?”

    “流云,你来得正是时机,今夜你若再晚来一点,朕的命怕是要撂在这里了。这梅林斗法到现在,其实已经结束,巫明珠受伤,乌弋山被缚,只是这草人,朕还有些许用处。”

    ……

    大约一个多时辰后,曹炟与谢流云连同数十暗卫从梅林里走了出来,然而却没有至梅林尽头,反而往巫明珠所在之处而去。与此同时,整个梅林忽然燃起大火,那是一种吞并一切的大火,仿佛这梅林本来就长在明火地狱般。

    梅林尽头的尹彩玉啊地惨叫了声,“皇上!”腿一软便跌倒在地。

    与此同时,夏炚与尹白山交换了一个眼神,夏炚虽然笃定,然而却有些意外,而尹白山的眸子里则忍不住迸发出了一种兴奋与激动。尹白玉则忍着要哭的冲动,往前跑了几步,又被那炙烈的火焰给逼了回来,这般的大火,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活着出来了。

    尉迟靖则似乎有些不相信眼前的一切,看看夏炚,又看看失态的尹白玉及淡定的尹白山,她目光转动不定,欲言又止,最后却是脸色略微灰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这时,曹炟与巫明珠已经见面了。

    二人见了礼,曹炟见她受伤,道:“这次连累了巫皇。”

    巫明珠道:“巫灵逸本来就是我族败类,由本皇来收乃是责任。只是没想到,这败类有人帮忙,我竟是失了手。”

    “无防。”

    拍了拍手,便见暗卫押着一人过来,正是乌弋山,见到巫明珠,他如野兽般低吼了几声。

    巫明珠捏着手决,抹过眼睛,再睁开来,果然见到这副皮囊里,原是巫灵逸在作怪,当下向曹炟道:“巫灵逸占用这个身体时间太久,如果立时将他魂魄扯出,只怕这具身体也立刻成为尸体。我见这身体原主俊眉修目,大秀于林,只怕原本是个不一般的人物,就这么死了也是可惜。”

    “他是乌弋山,原是东且弥大将军,那个战争疯子。”曹炟道。

    巫明珠晃然大悟,“那么,以和帝的意思是——”

    “想办法让他活着。”

    “明白。”

    巫明珠叫人将乌弋山捆了起来,又道:“安姑娘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和帝还是节哀顺便

    。”

    曹炟不由自主地往那边坡上的方向看了看,点了点头,“乌弋山就交给巫皇了,你们远道而来,为尽地主之宜,我本该好好招待,只是如今时机不对,巫皇留在这里反而有可能再生出意外事端,所以你们现在就可以出发回巫国。等这段事情完结,朕会派人送重去巫国厚谢于巫皇。”

    巫明珠道:“和帝客气了。”

    二人相互告别,就在巫明珠要离开的时候,曹炟不由自主又问了句,“天烬乃是巫皇母国,为何巫皇反而帮助曹炟?”

    巫皇似乎也想起了什么,道:“天烬虽是母国,当年对巫咸却是决绝,若不是燕王搭救,此时早已经没有了巫咸们。而且天烬旧主早已经亡故,此时的夏宫之人,只是借天烬国之名为非作歹而已,并非旧主。”说到这里,她犹豫了下又道:“所以我帮和帝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只是,昨夜在此梅林,感应到旧主存在,望和帝相助,寻找旧主。”

    曹炟又问,“不知旧主是男是女?”

    巫明珠道:“据我感应,旧主应是一女子,是个死人。”

    若是以前,她这么回答,曹炟定以为她疯了。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曹炟竟没有一丝意外之情,只道:“我会尽力而为关注此事,找到她。并且能够将她送回巫国。”

    “那太好了,巫皇在此拜谢。”

    二人又闲话几句,再行拜别礼,巫明珠便率人由梅林的另一头缓缓离开。

    目光巫明珠离开后,曹炟在谢流云耳边耳语几句。

    谢流云点了点头,离开了。

    曹炟则换上常衣,由行馆之前的路上,来到宛城内一家客栈,静候消息。

    梅林大火只烧了三四个时辰,因为火太大,梅林很快就烧得四处焦木,之前所见美景不复再现。尹白山及夏炚,甚至连尹彩玉,最后都回到行馆去了,只有尹白玉还留在梅林之前,双眼通红。

    一会儿,一只信鸽到,落在他的肩上,他将信鸽腿上的纸卷取下来看了眼,眼泪又迸流了出来,“叔叔,皇上竟已,竟已——”

    他咬破手指,在原纸卷上写上几个字,“皇上驾奔”几个字。

    随又绑在信鸽的脚上,将信鸽放飞。

    就在这时候,有人飞身跃起,竟将刚刚飞起的信鸽重新给抓了回来,尹白玉一瞧,此人青白缎子衣裳,头发梳得溜光,面带笑容,上唇一抹短须,正是许久未见的谢流云,尹白玉恨恨地道:“你还能笑得出来!你可知,昨晚发生了何事?”

    谢流云笑笑地走到他的面前,“我自是知道发生了何事,否则我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那你可知道,皇上他——”

    “虚——你听我说。”

    谢流云在他的耳边道:“皇上没有死。”接着又说了几句,尹白玉的眸子蓦然睁大。

    谢流云又道:“之所以你之前没有得到消息,是因为皇上为了事情隐密,让我封住了与巫明珠在一起的暗卫的嘴。对了,现在你只需要按照皇上的安排去做事就可以了,今天可是有场好游戏要玩啊。”

    尹白玉却道:“也没有多么的好玩,他是我哥,我相信他不会背叛尹军,背叛皇上。”

    谢流云只道;“让事实去证明这一切吧

    。”

    傍晚时分,一切似乎都陷入胶着,尹白山让人传令下去,有关大典之事,再行晚举行一日。

    之后,是尹白玉闯进来尹白山的住处,质问尹白玉,为什么没有保护好皇上,并且要立刻回边关禀报叔父。尹白玉安抚住了尹白玉,并且无论如何先过了明日大典才好,这件事不能耽误,并且皇上驾奔之事不能为外人所知,否则会更乱,现在皇上已逝,而夏君还能够配合大典,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尹白玉貌似被尹白山说服,答应暂时不向叔父禀报此事。

    当晚,尹白山发数枚令牌出城,调集军队。

    结果所有的令牌都在半路被截,虽然被劫,却不曾传进消息给尹白山,因为尹白山和夏炚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只道:“夏君放心,只要军队一到,从现在开始,我便是邾国新皇,我叔父远在边关,远水不救近火,介时生米煮成熟饭,他总不能真的与我开战,而且我手握重兵,我去,则尹军一半的势力去矣。”

    夏炚只能赞叹尹白山脑袋灵光,二人甚至就尹白山继位后,该如何共享成果之事,大大地幻想了一通。

    到了深夜,夏炚身边的臣子来问,“既然尹白山已经准备好一些,我们是否也该做些准备?”

    这时候若调集军队过来,与尹白山一战,倒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夏炚却摇摇头,“乌弋山至此尚未归来,只怕是出了意外,真实情况如何,现在已无法得知。恐怕曹炟会那么轻易的死了,反而将乌弋山拿下,此事万不可轻举妄动,否则你我君臣能不能离开宛城,都要是个未知数了。”

    ……夏炚的心有点烦乱,却在这时,门外有人禀,说是苏夫人求见。

    夏炚刚说了声不见,苏静清却已经执意地闯了进来,亲耳听到那声不见。苏静清的心仿佛被一支箭狠狠地刺穿,然而语气却依旧是和气的,“皇上,臣妾死里逃生,侥幸度过大劫,内心里渴求皇上的安慰,因此才冒然闯入,臣妾本以为皇上也与臣妾同样的心思,没想到却是让皇上厌恶了。”

    夏炚勉强地强露出一抹笑容,道:“进来吧,夫人你这么说,便是有失偏驳,当初你在梅林中时,朕亦是担忧,但朕即知你已经出来了,自是放下心来。这两日正事极多,心中烦乱,因此才——”

    苏静清用手指轻轻地压住了他的唇,“皇上不必解释,也没有理由向臣妾解释,臣妾今夜来,只因心中有几分疑惑,想要请教皇上。”

    “夫人请说。”夏炚只得耐下性子。

    “在梅林之时,皇上为何抛下了臣妾?臣妾现在已经知道,这是在斗阵之内,即布阵之人乃是乌弋山,既然如此,臣妾数次遭遇危险,差点死了,皇上是知道而不救,还是不知道而不救?若是后者,臣妾至少认为皇上是无意伤害臣妾,若是前者,皇上是根本将臣妾的性命没放在眼里——”

    “自然是后者,那乌弋山布法,本以为于你我无害,谁知道连朕都陷入进去,而且朕没有抛弃夫人,只是因为阵法变幻,与夫人走失而已。”

    说到这里,夏炚却忽然转了话题,“反而朕要问你,后来你们被上官夜带出来,在那之前,有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苏静清听闻他说是后者,心头稍微好受了些,这时道:“是那和帝,救了我与尉迟靖,上官夜受和帝之托,带我们二人出了梅林,他自留下对付那草人,据说唯一的办法是烧毁那草人,然而草人一旦烧毁,梅林就会全面起火。想不到,和帝身为高高在上的人君,居然也能够行此大义之举,静清欠他的。”

    “怎么,对他很是感激?”夏炚的语气有点冷。

第388章 宛城大典() 
好在苏静清也是语言伶俐的女子,马上道:“皇上误会了,这次能够从梅林出来,自是得到皇上的护佑,若和帝不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不敢得罪于皇上,又怎么会将我救出?纺”

    夏炚看了看眼前这张妩媚小脸,苏静清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没有变老,却越发精致,然而,他却早已经觉得腻味。

    “你出去吧,朕有些累了。”

    “是,臣妾告辞。”

    ……苏静清心里其实还是有些疑惑,不知不觉地来到尉迟靖的房间,只见专心靖在这样的冷天里也开着窗户,往外看着,而她并没有发现苏静清的到来,与上官夜有句没句地聊天。

    “上官,和帝真的死了吗?”

    “昨夜我们离开时,他已经下定了决心的,恐怕——”

    “我却觉得他一定没死。”

    尉迟靖说着,指着刚刚洒在桌上的六枚铜钱道:“上官你看,这是什么卦?”

    上官夜胁下受伤,对于曹炟的生死,他心里的感觉还是比较复杂的,这时候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手捂胁下,显然伤得还比较重。尉迟靖见状,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将窗关了起来,苏静清愣了下,从窗前经过,之后喃喃自语,“也太巧了,以前姬烨妤就喜欢和安歌混在一起,连安平郡的人都知道了。现在上官夜也与尉迟靖在一起,但是这两个人,明明就是那两个人——”

    上官夜此时看着那卦象,若说是什么都从书上来,那便简单得很,这封象如果按照书上所说,该是六~四,良其身,无咎。大意是说,没有灾难瓯。

    既然没有灾难,人当然是还活着。

    上官夜觉得挺有意思,蓦然抓起六枚铜钱,也是随便那么一洒,“那靖小姐看看这是何卦?”

    尉迟靖仔细地看了下,道:“兑为泽,上六,九五、九四;乾为天,九三、九二、初九,乃是泽天央卦,央者,扬于王庭,孚号,有厉。告自邑,不利则戒,利有攸往,意思是君子有施禄及下,居德则忌。”

    她微皱眉头想了下,“居德则忌——按说曹炟此人的人说不上是好,毕竟他曾经在危难的时候抢夺皇位,以前更杀人无数,现在百姓提起来,依旧对他从前的作者害怕,这样说来,他正是缺了德,该有此劫。然而,最梅林的时候,他却舍已为人……”

    上官夜见她眉头深索,一副不能判断的样子,终是笑道:“靖小姐,这卦若是人人随手一洒,便能探求天机,那么人人都是风水先生,占卜大师了!而且,靖小姐是在担忧曹炟的安危吗?”

    尉迟靖道:“谁在担忧他?”

    继续却又道:“但是,他毕竟是为了救我们,才独自留在梅林,上官,若是他就此死了,我们便欠他一个大人情,而且这辈子都还不上。”

    上官夜坐了下来,沉吟着什么。

    尉迟靖:“上官,你说话呀!”

    上官夜道:“靖小姐觉得他会死,只是因为你不够了解他而已。和帝自曹项当政时,便在诸位皇子中很是夺目,杀伐果绝,从不犹豫,曾经被誉为铁腕皇子,手下的势力很隐蔽而且很强大,若不是那位沈婥——敬和皇妃,他何至于现在才登基为皇,已失半壁江山?”

    尉迟靖马上来了兴趣,“你快跟我讲讲,到底出了何事?”

    “据说当年三子夺嫡,最有希望并且最有势力夺得皇位的,本来应该是五皇子曹炟,然而曹炟那时候对沈婥却是情根深重,沈婥爱上曹煜,当然是帮着曹煜的,而曹炟为了让沈婥达成愿望,竟然在最后一刻放弃了夺谪,才使得曹煜成功,就是后来的敬恒皇帝。”

    “这么说,和帝痴情,并非传闻,果真如此。”

    上官夜又道:“不知道,人是不是真的有前世今生,后沈婥亡,却出来一个行事风格很像是沈婥的安歌,巧得是,安歌竟然也是女风水师,在风水堪舆,占卜观人面方面,丝毫不逊于当年的沈婥,后有人传说,说安歌就是沈婥复活,结果,和帝又深陷其中,与安歌深恋,没想到,最后的结局仍然——”

    尉迟靖听得心驰神往,眸里几乎要溢出泪水,“这和帝,倒真是个痴情人,但他始终得不到自己爱的人,上天为何如此残忍?”

    上官夜却摇摇头,“女子就是女子,见识眼光果然浅显。我不知道当年的安歌是否也如你一样,被和帝这痴情事而感动,但是做为旁观者,看到的却只是和帝在一次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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