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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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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是真的无处可逃,任凭她挣扎也好,曹煜始终不肯放过她,就好像一个被饿了千年的虎狼,要将眼前这个小羊羔一口吞吃了。

    尉迟靖呼吸不了,无法挣扎,终于身体越来越软,直到最后摊在了他的怀里,他这才停止,将迷迷糊糊的她抱到榻上,便开始解她的衣裳。

    尉迟靖却并非真的晕去,她只是不想窒息而死,在缓了两口气后,她握住了曹煜探向她颈间衣扣的手,“曹煜,你若爱我,便爱我一生,不管我是安歌还是别的什么人,若不爱我,便不要动我,你可知女子报复起来会有多么的凶狠可怕?”

    她的话,使曹煜忽然想起了安歌,想起了安歌的报复,只觉得全身血液微冷,手里的动作也停止。

    盯着尉迟靖好半晌,才道:“你走吧。”

    尉迟靖慌张地站起来,几乎是狂奔到门口,又回首看了眼曹煜,发现他也正在看着她,又似乎没有在看着她。

    她最终还是点头说了声谢谢,就立刻跑出去了。

    尉迟靖出来后,又立刻到了之前关押曹炟的房间,但是房间里已经没有人,她也不知道曹炟怎么样了,反正自己能逃命已经是侥幸了,于是不顾一切地往外面奔去,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个长得很好看的男子拦住了她,“尉迟姑娘,若要离开,可不是这么容易的,四公子答应放过你,但你还要劳烦公子送你才好,若不然,你以为这里很容易走出去吗?”

    “公子?公子又是哪位公子?”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是曹煣,你居然没有听说过我的大名吗?我真是太失望了呢。”

    尉迟靖盯着她的脸看,半晌才道:“曹家的人果然都长得好看,不过个个都不是好人。我不敢劳烦公子相送,就请公子指条明路,我自己走便行了。”

    曹煣盯着她,半晌才道:“我能给你的,只有黄泉一条路。”

    尉迟靖狠吸了口气,这才发现曹煣眸子里的寒意,她不由自主地缓缓后恨,紧张地道:“我与公子无怨无仇,既然四公子都已经要放我走了,公子又何苦为难?若被四公子知道了恐怕不依。”

    曹糅轻笑了声,“你太天真,我四哥这生,由女人而成功,由女人而失败,他现在是畏女人如虎,你死了他最多可惜几声,却不会怪我半分,你信不信?”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死?哦,你已经知道我并不是安歌,我只是尉迟靖,我是陈留王之女,是你们有负于我,不是我有负于你们!”

    “怪只怪你这只脸,留着终究是祸害!”

    曹煣似乎懒得再与她多说什么,手上灌了劲力,蓦然成爪抬起,便往尉迟靖的脖颈抓来,这是要拧断她的脖子呢。

    尉迟靖在离开夏宫的时候,曾经被曹炟突击训练逃生之术,虽然武功不行倒也会几招,这时候一低头便从曹煣的手臂下钻了过去,无奈曹煣武功极好,返身就又提住了她的衣领,一用力,将她整个身体都提得飞了起来,往假山石上撞去,这下要是撞上了,定会胁骨尽断,吐血而亡。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忽然一抹黑影及时而至,由半空抱住了他,然后稳稳地落在地上,她的眼前拂过一抹白色的发丝,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这时不顾一切地抱住他,“和帝,救我!”

    曹炟没说话,只抬手,手中他的武器两枚手刀如同暗器般射向曹煣,曹煣一扁身躲过了,再抬头时,曹炟已经抱着尉迟靖飞身往黑暗中而去。

    曹煣冷哼了声,“曹炟,你即已经走了,又何苦回来。来人,拿剑来。”

    一侍卫立刻奉上长弓破箭,曹煣飞身上了角楼,空中冷月幽静,衣袂翻飞间,曹煣如同从地狱来的修罗,目光紧紧地盯在那两个移动的身影。他拉紧弓,两只长箭同时飞出,曹炟听到风声,头亦没回,直接返手接住一箭,箭力太大,摩擦得他手中血肉模糊。

    而另一只箭也同时到了,却是向着旁边的尉迟靖,曹炟猛地扑到尉迟靖的背后,将她狠狠地抱住,只觉得肩胛处一阵疼痛。

    然而这时已经到了马儿近前,二人飞身上马。

    马儿也是经过训练的,往前再跑了片刻,终于到了一处开阔的街道上,原来还是在汾城内,离主街道并不远,而杨凡此时正带队巡城,见尉迟靖与曹炟二人一骑飞奔而来,立刻拦住了他们,尉迟靖认出了杨凡,连忙喊道:“从这里往东六百米处,有一大宅,里头是曹煜和曹煣等歹人,请杨公子快去抓他们!”

    杨凡的目光落在尉迟靖身后的人身上,只见他目光冷然,道:“杨凡,那边人数不少都是高手,你不要闯进去,调集巡城人员将那里围起来。”

    杨凡听此人说话的声音及气度,已经猜到是谁,立刻道了声,“末将领命!”

    这时,柳溢也终于带人寻了过来,身后跟着一队宫中训练有素的近卫,见到柳溢,曹煣方才觉得有些放心。

    近卫们留了一队保护皇帝,其实人等与杨凡一起去促拿曹煜和曹煣。

    尉迟靖从马上跳了下来,才觉得腿有些发软,想到今夜真是差点就没命了,目光落在曹炟的身上,他也已经从马上跳下,然而刚一下马便脚下踉跄,柳溢吓了一跳,“皇上您受伤了?”

    尉迟靖这才发现曹炟的背上有支长箭。

    曹炟道:“没伤到内腑,没事。”

    之后,曹炟被扶到轿子里坐着,柳溢道:“关于尉迟姑娘,如何安排?”

    “送回陈留公主府,加派人手保护。”

    “是。”

    轿帘扯上,尉迟靖想去说声谢谢,却只来得及在帘幕放下时,看见曹炟一闪而没苍白的脸。

    曹炟回到宫中后,由太医取箭,果然伤口并不深,只是伤了筋,恐怕之后左手会有些使不上力。

    而曹煣和曹煜自然是逃了,之后却是逮捕了拜月教内部众人,一共二三百人,全部都关在大牢里。

    经过审训而得知,这代的拜月教教主刘成风,于敬恒皇帝在位时,受过不少敬恒皇帝的恩德。当时朝里拨给拜月教的教费相当可观,令他们能够壮大声势,广收教徒,如今敬恒皇帝落难,他们自然是站在敬恒皇帝的一面,这次利用拜月节,目光就是抓住曹炟,逼他禅位。

    再说曹炟当时被抓后,被逼无奈之下,答应了写下禅位书。

    在曹煜的监视下写了此书后,方才被放走,但他并没有离开,又暗中寻找尉迟靖,因此才能在关键的时候救了他。

    柳溢得知曹炟写了禅位书,大吃一惊。

第368章 决裂() 
曹炟却让他稍安勿燥,然后在桌上写下两字,“一是炟,一是烜。”

    柳溢立刻明白了,这才舒了口气。曹炟想了想又道“你想办法给他们传封信,莫让他们拿着那纸书真的进宫而来。朕虽然已经无法容忍他们屡次闹事,然而也不想让世人觉得朕过于绝情,连杀两兄弟。”

    是的,如果曹煜和曹煣持此书而来,必是有来无回。

    柳溢道了声是,便下去忙事情了窒。

    说起来快,其实这些事全部处理完,已经是两日后的事情。而夏炚做为客人,目睹了这些事情,当然他还是有分寸的,并没有插手此事。他留下来的目的,也不过是是先得到了消息说拜月节那日会出事,没想到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就这样过去了,这还是令他比较失望的,本来他还想见个见证人,看曹炟如何完蛋。

    戏完了,也没他什么事了,这日他便要告辞出宫。曹炟伤情未大好,但已是衣饰整洁,除了面色不太好,没人能看出他受伤了。

    “夏兄,那日在戏台下,你见到了尉迟靖。”

    “是的。戛”

    “她与安歌长得一模一样,夏兄为何一点都不惊讶。”

    “有什么好惊讶的,我亲眼看到歌儿死去,别人再像她,我也知道不是她。”

    说到这里,二人沉默了很久。

    之后,夏炚道“不过一会出城时,我还是想去陈留公主府去看看她,虽然斯人已逝,如今画饼充饥,那也是可以的。”

    曹炟并没有反对,所以夏炚从皇城出来后,就往陈留公主府而去。

    这两天,尉迟靖在府内焦燥不安,两次进宫去探望曹炟,甚至还在宫外等了很久,最终都没有得到传召。其实她只是想感谢他的救命之恩罢了,同时想问问他到底有没有写禅位书,然而曹炟似乎并不想见她,这让她极度的郁闷。

    夏炚进入院子里,发现此院的确也是一等一的好宅子,里头奴仆成群,各方面不说是极尽侈华,也是非常周到了。尉迟靖早在书房里等他,进入后,尉迟靖就把上官夜和云飞赶了出去,二人单独在屋子里说话。

    “你刚刚从宫里出来?曹炟那个家伙还好吗?那只箭有没有射死他?”尉迟靖如此问。

    “他自然是好的,若不然此时汾城已大乱。”夏炚又道“你在关心他?”

    “当然不是,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天是曹煜抓了他,逼他写禅位书呢!是用我的性命来逼他,以我与他的关系,他自是不会为了我而放弃江山。但是他是如何逃出来的呢?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所以我怀疑他有可能还是写了那个东西,若那样的话,他就是卖了尹军,皇上,这可是您的大好机会。”尉迟靖道。

    夏炚有点欣慰地说“你还记得为我朝考虑,已属难得。不过你还是太小看曹炟了,若他真写了那份禅位书,现在曹煜和曹煣还能静悄悄的?早来了。”

    尉迟靖哦了声,“那么,皇上是不能利用这件事怎么样了。”

    夏炚的目光中透出些危险,“你早就猜到了吧?你故意诓朕,又想得赏儿,又想不干实事。”

    尉迟靖有点尴尬,“这,这——”

    “你住这么大一个宅子,曹炟能少了你的饷儿?”

    “还不是尹家那些人,到我这儿早就苛扣了,尹家的人都讨厌我。再说,我是为皇上您办事,你总不能看着我手头拮据。”

    夏炚噗嗤笑了起来,他倒是挺希望尉迟靖能从他这儿讨要些什么,一个男人,是愿意给自己喜欢的女人付出些什么的。就怕她不开口,一味的让别的男人做了他该做的事。尉迟靖的脸有些发烧,终于道“还有,皇上不是应该保证我的安全吗?这次若不是和帝,恐怕我已然无幸了。”

    接着便把自己遇到曹煣的事情说了一遍,夏炚的眼神很冷,记得在安平郡的时候,曹煣就曾用计使安歌中毒,他一向想让安歌死,没想到到现在这个念头依然没断,这让夏炚真的很生气。

    “你放心,朕会护着你。无论如何,都会护着你。”

    之后,夏炚忽然道“和帝救了你,你是否对他感激?”

    尉迟靖本来想嘴硬,但最终却只是点点头,嗯了声。

    “你若觉得感激他,以后关于边防图的事自然是不好下手。靖儿,要不就跟随我回安阳好了,我纳你为妃,从此以后,高堂暖座,锦衣玉食,再不须到处奔波,而且陈留王之案反正已经翻过了,你也算为你父亲争了气,和帝为人不义,总会有人替朕收他,你便不要再与他纠缠了。”

    尉迟靖见他说的极是认真,一时间只跪了下去,“皇上,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办好事。若不能办好此事,实在无颜面回夏宫。”

    夏炚怔怔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终是叹了声。

    “我走了。”夏炚道,“你不必送我。”

    说完,夏炚飘然而出。

    夏炚一走,上官夜便进来了。

    尉迟靖见

    tan状,略微有些惊讶,“你一直在外面偷听?”

    “我一直都在奇怪,靖小姐为何忽然出现,又是谁安排我和靖小姐见面的,没想到是夏炚。靖小姐,夏炚此人深不可测,靖小姐千万不要被他蛊惑。如今曹氏已经为陈留一族翻案,说起来陈留一族依旧还是邾国的臣子,靖小姐自然也是邾国的女子,绝没有为夏宫效命的理由。”

    “照你这么说,傅晚晴还曾是邾国傅第的女儿呢,还不是嫁他为后?”

    上官夜道;“傅皇后当时那样做,自是有她的私心,但是在名誉上,依旧不为百姓所称道,千年之后,傅氏一族只会留下叛国一名。还有那些归属于夏宫的臣子,莫不如是,而陈留王一族,至死忠诚,不能坏在靖小姐的手上。”上官夜句句不留情,令尉迟靖恼怒。

    最后她冷冷一笑,“我爹忠于邾国,最后落得满门抄斩,当年我侥幸存活,否则又哪有机会在现如今翻案?而且我被邾国之人追杀,差点没命是夏炚救了我,我如何就没有理由向他效命?”

    说到这里,她又继续道“再说,女子负不起国之大事,行事只关情事,不关国义。我爱效命于谁就效命于谁,又有什么关系?”

    “你——”上官夜眉头紧皱,气得快要吐血的模样。

    之后又听得尉迟靖继续说“如今世道,国不成国,邾国只剩余半壁江山,天烬强行称国,上官,人家说乱世出英豪,想来你亦是堂堂七尺男子,为何就不能像夏炚和曹炟一样,也去占据半壁江山呢?若是你也能占据半壁江山,说不定我还会效命于你呢。”

    “靖小姐,没想到在你的心里,国家大义都被视为草芥,陈留一族翻案是有幸,但靖小姐如此做为,简直就是大不幸,陈留王一世忠名,只怕就此终结。上官夜无法跟随这样的主子,就此告辞!”

    说完他便打开门,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尉迟靖在后头喊了声,“上官,你真的要走?”

    “恕我不能继续奉陪。”他再没回头,一跃而起,飞身往宅外而去。

    好半晌,尉迟靖才似乎清醒过来。

    慢慢地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写下“国家大义”几个字,之后又扔了笔,好半晌才幽幽地说“上官,你走了好,反正我也不需要你。国家大义是什么,没有国又何来有义?百姓谁管这是哪国?天烬的百姓原本不是邾国人吗?如今还不是自称天烬人?人人都可不遵国家大义,我尉迟一家饱受背义,为何要遵守?这一生存活下来尚且不易,生而为人,有仇必报,有恩必还才是大道理。”

    正说到此处,忽然耳内又传来铃铃的声音,夜风吹过这声音格外的清晰,她不由自主地捂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只觉得脑袋里有一双大手胡乱挥动,仿若下一刻脑袋上就会破个大洞,脑浆迸出。

    她惨叫着滚倒在地上,奴婢们听到动静,赶紧叫了牛云飞过来,云飞做为近侍,立刻大喊“快去请大夫,快去!”

    尉迟靖却因为头痛太剧烈,而胡乱冲撞,居然挣脱奴婢们的拉扯,一头撞在屋内的柱子上,刹那间额角流血,晕了过去。

    这下可把云飞吓惨了,好半晌都反应不过来。

    后来颤颤地叹了下她的鼻息,感觉还有气儿,这才道“来人呀,来人呀,救人啊!”

    ……

    此时,曹炟正在禁地处,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而且他又受伤了,若是安歌在的话,必定无比心痛,想办法让他留在房里休息。但是安歌不在了,他便是躺在房里又如何?也不过是冷冷清清,再看不见那笑嫣了。

    手里的铃当随着而动,那铃铃的声音像是诉说着什么。

第369章 似梦似真;初雪() 
冷风吹来,近侍为他披上厚的斗篷,就在这时,一个暗卫走过来报告,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他微微一怔,向近侍道:“让宫里最好的太医,去陈留公主府为公主诊脉。”

    近侍应了声,匆匆去请太医了终。

    夜色阑珊,大殿里一派清冷,只有那依然没有息灭的烛火在摇曳。曹炟在案前默默地坐着,一位太医匆匆入内,施过大礼后方才道:“皇上,尉迟姑娘病情来势很急,经过数位太医仔细诊断,最后确定,应该是姑娘脑部曾经受过什么伤,因此患有癫痫,这种病的病征便是,会让病人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忽然发作,因为痛苦而会伤害自己,身边必须常常有人伴随,否则极易出事,这次尉迟姑娘就是因为病情发作后而自行撞柱,才使得头颅受伤,不过现在伤情已经控制住了,休息几日,想必便没事了。”

    曹炟听闻,道:“受伤了?”

    太医又连忙道:“伤的并不重,而且亦不会留下疤痕。”

    曹炟哦了声,又道:“这几天派人悉心照料,别再出什么岔子。”

    “是。”

    …配…

    尉迟靖躺在榻上,人是昏睡着,脑子却没闲着,有很多画面从她的脑子里滑过,那些她陌生的,熟悉的,或者是痛恨的,爱惜的,那像是一场场争斗,又像是一场场的生死挣扎,清醒过来的时候,满面皆是冰冷的细汗,看到上官夜抱剑守在她的身边,低垂着头,睡着了。

    尉迟靖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一个与上官夜长得很像的女子,打扮高贵,风情万种,总是喜欢笑着看她。

    她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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