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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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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呵护娇贵瓷器的态度来将她的情绪放下和举起。

  然而这刻他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目光垂落如扫帚对待地上的尘埃,周围嘈杂的咀嚼声让耀葵听不见任何他心肺运动的气息。她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害怕,

  “黑桃,你看,我也不会吃瘦肉,我一吃瘦肉瘦肉里的肉丝就会和我的牙齿纠缠在一起,拿什么样的牙签和牙线都挑不出来的,我不敢吃瘦肉,和你不吃鱼是一样的。你说是不是啊?”她拉拉他的衣角。

  然而他像石膏一般一动不动,身体僵硬且将牙齿咬紧,坚决地不泄露一个字。

  耀葵以为他只是想保持沉默以便此刻处于优势的地位,心中有一种任他去的感觉。她开始拿起黑色的筷子继续吃东西,故意和旁边的同学说笑,对面的男生开始发现他们的异常,他们喊黑桃的名字,在几声呼唤之后,黑桃突然嗖地站了起来,如标杆落地般和地面垂直,大家哑然断开吃东西的节奏,

  “黑桃――你怎么啦?”耀葵扯他的衣角不放手。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我不是和你说过叫你不要吃脂肪鱼了吗?”他殷切地看着耀葵,声线甚至有些弹簧般的颤动。

  他甩开她的手,然后向外面大步迈去。

7。飞车
这就是之前耀葵最后一次见到黑桃,时间是前天中午。

  之后她再没有给他打过电话,她不愿意去迁就和柔顺一个男孩,他们之前的天平从来都是这样地倾斜,她处在那个决定高度的位置,从不愿意下来。

  这两天,耀葵看电视,无所事事地在爸爸的店里帮忙,去街上买衣服,生活中布满了夏季炎热的琐碎的躁动,她的大脑里没有出现黑桃的影子。她认为这样漫无目的的生活会正常继续着,可能在某一天清晨她会想起黑桃,而他也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照常来找她玩。然而现在一切就像搁置在冰箱上的一大杯冰水,在她转身之间从头上猛然倾泻。

  她伸手去触黑桃的鼻孔,气息若有若无,她完全无法判断他是否在呼吸。不经意间,他的舅舅怪车男猛地扼住了她的手腕,阻止她的指尖对黑桃的靠近,她吓得大口地喘气,爸爸立刻过来将她搂在怀里。

  “你吓唬一个小孩子干什么!黑桃到底怎么样了?!”

  怪车男缩回手臂,细长的眼中中闪过一丝惶恐。这个时候黑桃的母亲兰姨进来了,她的步履伧促,肥硕的身体因此展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平衡感。她的目光穿透耀葵的身体直接面对黑桃,突然间她的情绪肆意升温,泪水迅速开始跌宕起伏的生涯,泪珠从她的眼里垂落到黑桃的脸上,包裹的纱布上,塑料的管子上,最后她自己为自己抚去眼中的水气。

  “小葵,你上一次是什么时候见到黑桃的?”兰姨猛然回头,耀葵看见她眼睛里布满血丝,然而她清晰地发现,血丝的颜色并非一致,有的是撕裂的深红,有的是浅淡的桃红,天气闷热,她却身着深绿色的法兰绒西装,触目狰狞。

  “我这两天没有见过他。上次见他的时候,是一起在学校的食堂吃饭。”

  “你出来一下好吗?我们说说话。”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耀葵的父亲耀南,“我只是想和她说说话。”

  她拉着耀葵到医院的走廊里,父亲没有跟出来。

  “我知道你和黑桃很要好,可――现在黑桃生病――”她碎字不能成句子,“我不知道怎么办――你能不能告诉我黑桃多一点的事情?”她的旧泪未干,新泪已经开始潺潺,但泪水似乎已经被污染,眼窝下漫出熏黑般的泪迹。

  “他现在不会动,更不会说话了。医生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醒来,如果今天他还没有醒过来,他就要动手术,手术很危险,医生说不能保证成功。”她旧泪未干,新泪又涌出来,眼窝边的泪迹更深了。

  耀葵心里一惊,“啊,黑桃生了什么病?”

  “如果能知道他生了什么病就好了,今天早上我看到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还以为他在装死不起床,这孩子――可是他真的什么反应都没有。送到医院,医生说他的食管什么地方发现了异常,影响了中枢神经,他的生命处于一个停止的状态。”

  “什么叫停止的状态?”

  “就是生命停止了一样,但是他还没有死!”她狠狠地盯着耀葵,眼睛血红,“你说啊,他前两天到底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我这两天真的没有见到他!”

  泪水在她眼中循环打颤,她的神情越发地激动,身体失去了平衡的限制,开始剧烈地摇晃。她猛然一合眼,如一条硬帮梆梆的木桩般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然而她的后方不是一望无际的平整水泥地,却横桓着一条供人休息的长椅,耀葵立刻想到被折段的树枝,恐慌会有一次剧烈的碰撞,她心惊胆战地害怕这触目惊心的事情发生。然而意外的是,她的身体在接触长椅的瞬间恢复了柔软和清醒,她又回过神且准确地坐在了天蓝色的长椅。

  耀葵睁着惊恐的双眼,泪水从眼旁两侧缓缓流下,她的心里正在上演可怕的预测。

  黑桃的父亲黑哥和医生赶来了,一个带黑边眼镜的医生和一个小护士联手推着病床来接黑桃,医生表示黑桃现在情况危急,要立即动手术。医生叮嘱护士直接去病房接黑桃到手术室,让黑桃的父母与他前往办公室去签手术协议。小护士踏着柔软的白色芭蕾舞鞋脚步飞快,耀葵顺手抹掉眼泪,和她赶到病房,力图一起把黑桃从床上换到另一张有滑轮的铁床上,怪车男和她爸爸则在一边帮忙。

  “我来推他把,我力气大。”怪车男请缨。

  “也行,这里离手术室有点距离,快点好。”小护士说。

  就这样,怪车男越推越快,耀葵,爸爸,小护士,他们不得不改为快跑的速度才能跟上他。从病房到手术室的距离是一条长窄的通道,它的漫长程度完全超出想象。怪车男推车的速度越来越快,铁管上吊着的输液瓶开始跌跌撞撞,而在达到一个他熟悉的速度时,他习惯性地把手紧紧抓住床头的铁杆,双腿起飞,身体如秃鹫悬空前进。

  “哎哎,你这人怎么搞的啊,小心点啊,前面有人呢!”小护士从未见过这样的怪状。

  但是耀葵和爸爸并不惊讶,这显然是一种日常习惯所导致的职业病。但怪车男技艺娴熟,他轻松地饶过往来德各式人等及病床,双腿落地的时刻准确,及时地控制了刹车,顺利地以极快的速度将黑桃送到了手术室。

  当耀葵一行人气喘吁吁地跑到手术室时,黑桃的脸色仍是那么安详,他象是熟睡的婴儿,脸上挂着无与伦比的宁静,输液的管子如冰凌透彻。

  一群手拿各种器械的医生在里面准备好了一切。大门禁闭。 txt小说上传分享

8。脂肪鱼
黑桃其他的亲戚也纷纷到来,手术室前的长椅上坐了不少人。内心的恐惧让耀葵感觉到这个夜晚无比地死寂。谁都不说话,这样的状况似乎持续了很久。

  “谁让他吃那么多鱼。”然而站在一盘的怪车男忍不住首先开口。

  “你不要说了好不好,他吃了鱼又怎么样?我们都吃鱼,难道鱼里有毒吗?我们怎么没有毒死啊?”黑哥的话很奇怪。他站起来用力抓住怪车男的衣角,“难道是我们把他毒死的吗?”

  怪车男在使劲抖动身体,“干什么要让他吃那么多鱼?”

  黑哥的双手拽得更紧了,“他是我儿子还是你儿子啊,你平时吃饱了没事,就知道给我们添麻烦,现在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啊?”

  亲戚们都上来劝阻。

  兰姨的眼睛越发惊恐,继续开始无边的泪流。

  没有人注意到耀葵,只有爸爸的手一直握在她手里,他也许感觉到了她的体温的变化。她的手越来越冷了,透着一股雪天的寒凉。

  8个小时过去了。

  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天空渐渐明起来,随意赶来的亲戚们又随意地离去,他们还有日常的事情要继续,他们还要吃饭,工作,睡觉,这里面也包括怪车男。剩下的每个人都慢慢由焦虑迸发的狂燥逐渐回复到一种日常的宁静中,有意无意地流淌着琐碎的言语,在这段时间内,耀葵从兰姨和黑哥的口里,逐渐知道了黑桃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那天中午黑桃回到家里,变嚷嚷着要兰姨做吃鱼,兰姨十分奇怪,因为她知道黑桃是从来都不吃鱼的。但黑桃说,他今天中午参加了学校的聚餐,吃了一种叫脂肪鱼的鱼,觉得味道很好,所以还想吃。

  兰姨说,你不是容易被刺卡到喉咙里吗?你忘了你小时候鱼刺卡到喉咙里,一个多月才好的。黑桃有一些不高兴,他嘟囔着嘴说,小时候是小时候,我现在长大了,不怕刺了。小时候那次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次扎住了,反正过了一个月喉咙就不疼了。

  兰姨觉得吃鱼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黑桃想吃就给他买,黑桃也不是小孩子了,吃的时候让他注意一点就是了。但黑桃要吃的脂肪鱼,她感觉有点奇怪,这种鱼虽然很熟悉,但他们平日里并不很经常吃这种鱼的。她下午就去菜市场看了看,卖鱼的人提醒说种鱼非常容易卡到喉咙里,她有点担心,但想到黑桃要吃,她还是挑了一条偏小的鱼,不到一斤。

  晚上黑桃吃得很开心,他每口都咬得很,嚼的时候也很用力,他一个人几乎把一条鱼都吃光了,没有吐一根刺。

  兰姨问他怎么不吐刺,他说都嚼碎了。这天他吃完饭就进自己的房间去看书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黑桃看起来很正常,但他话不多。他和兰姨说他还要吃脂肪鱼,他要吃两条。兰姨就去市场买了两条,中午全家一起吃饭,实际上兰姨和黑哥两人都没有怎么吃。黑桃才吃几口鱼,就把一整条鱼夹到自己的碗里,他说他想多吃一些。黑哥还叮嘱他不要吃得太快,这个鱼刺很多,要小心,黑桃却吃得很急。

  这个时候怪车男在无人邀请的情况下来到他们家蹭饭,他看到脂肪鱼很想吃,黑桃看见他要来吃就更着急了,他不仅把自己碗里的一条迅速扫荡干净,把桌上的另半条也抢去吃了,怪车男只吃到一点点,他很生气。晚上黑桃不再说要吃鱼,他吃了三大碗饭,很少的蔬菜,然后他就回房间看书了。

  第三天早上,黑桃就这么没有醒来了,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医院里说他有内出血的迹象,具体的原因要开刀检查。

  
  这时候耀葵觉得自己内心残存的希望已经彻底地沉了下去,她紧紧握住爸爸的手,

  “爸爸,是那鱼害了黑桃,不是吗?”她的声音慢慢被空气被稀释掉,轻得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爸爸什么也不说,他不看她。他也许什么都没有听见。

  兰姨和黑哥仍在交谈,他们仍然觉得没有充分的理由怀疑鱼刺,他们认为怪车男的质疑只是出于当日没有吃到鱼的嫉恨。

  关于黑桃的内出血,他们开始相互追溯各自家庭的遗传病史。这个时候的兰姨不再哭泣,眼窝边熏黑般的浅泪迹早已不见,耀葵怀疑她是不是利用去洗手间的时候仔细地洗了一次脸,声音变得流畅而悦耳,

  “内出血很有可能就是胃里有毛病,黑桃这孩子有时候吃饭一顿多一顿少的,不知道会不会胃里有问题啊?我记得你爸爸是得胃癌走的吧,现在都说癌是会有遗传的。”

  “谁说癌会遗传的?你有没有医学常识啊?癌会遗传?你随便找个医生来问问看!哦你说我爸爸胃癌会遗传,就是说我有胃癌,然后再传给黑桃,我还没有发病他就先发病了?天下有这个道理吗?”黑哥说话的时候嘴形逐渐扭曲,口里溅出的水越来越多了。

  “我又没说你,现在不是说病会隔代遗传吗?谁知道黑桃怎么就突然内出血了呢?”

  “嘿嘿,你自己不想想,你平时吃那么多也不胖,是不是消化不良有什么胃病啊?天知道黑桃是不是跟你学的,有时候一顿吃三大碗,有时候什么也不吃!”

  “我那是新陈代谢太快,吃多了也不张肉。和胃病有什么关系?你不想想你自己,喝水都会胖,也不知道是不是虚胖?”

  “我怎么虚胖了?。”

  。。。。。。

9。X光片
耀葵揪着眉头,转身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要走过眼前这条狭长的过道,然后向右边的第一个路口转去。推开油漆斑驳的褚色旧门,洗手间似乎没有别人,直对的高窗边有一个灰迹重重的绿色塑料排气扇,在嘎嘎的旋转中扫进几缕忽明忽暗的微光,耀葵听到里面一个厕门内传来慢条斯里的排泄的声音。

  她注意到在光滑的洗手台上躺着一个文件袋,半打开着,露出里面半截的X光片。在耀葵转身要入厕门的瞬间,她的眼角瞟到文件袋上的字,是黑桃的名字。

  她迅速抽出X光片来看,这里面有两张崭新X光片,上面尚残留着浅浅的水迹。第一张是黑桃喉咙的正面照,他的喉管两侧看起来似乎很正常,没有什么特别的状况。另一张图片是他的侧面X光照,可以看到有两根针已经完全陷到肉里面去了,但看起来似乎没有太大的问题。

  这个时候耀葵听到厕门内有女人在咳嗽,她急忙把X光片放进去,转身进了最近的一个厕位,并关上了门。

  就在她关门的瞬间,她清晰地看到一个身影出来,侧门的缝隙间闪过一抹粉色的蕾丝。及膝的连衣裙外罩着白大褂,她显然是个医生。她看起来身材高挑,粉色的蕾丝裙边在镜前婀娜旋转,她在仔细地给自己补妆,程序复杂,眉眼中似乎充满了无限的自恋。耀葵开始怀疑X光片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也许是谁遗忘于此,她想她有必要将它捡起来。然而就在耀葵要推门的刹那,她看见女医生漫不经心地拿起X光片,高跟鞋的铿锵声伴随着缓慢步履。

  她出去了。

  耀葵急忙上厕所,急忙地出来。她赶道过道的头上,看见女医生正和黑桃的父母以及她的爸爸坐在一起,她手拿X光片,声音如同朗读示范带所发出的标准声线。

  “咽喉是柔软的肌性管道,如果鱼刺扎在其表层黏膜上,强力吞咽饭团或压力会使鱼刺扎得更深,引起局部黏膜肿胀、出血或感染。 因为人的食道和主动脉非常接近,如鲠入的鱼刺粗、长或鲠的部位较深,很容易把主动脉刺破,造成内出血,导致组织腐烂等病症,很可能带来生命危险。”

  “那他到底被扎了多少根刺呢?”耀葵站在这个优雅的白大褂面前。

  “从X光片上看,只有两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她说。

  “这个为什么不早一些给我们看呢?”耀葵又问。 

  “X光片并不是马上就能出来的,我这不是第一时间给你们看了吗?”她的优雅荡然无存。

  “那里面的医生呢?他们看到这些了吗?”爸爸问到。

  她停了一会,转过头去,“他们早看到了,就算看不到,他们也能查出来的。”

  “既然只有两根,为什么手术动了这么多小时?为什么?”耀葵的语速变得躁动。

  女医生回头看着耀葵,淡淡一笑,

  “我怎么知道?”

  这个时候手术已经持续了快十个小时了,谁都认为手术即将结束,大家似乎感觉现在说什么都是白费了。

  女医生扬长而去。高跟鞋在过道上哒哒响,节奏分明,她的身影是那么从容淡定,这时候一个急诊病人的担架车迎面冲过来,她只是习惯性地避了避身体,并不望一眼,仍然步履从容地走了下去。

  耀葵的爸爸在仔细地看X光片,他安慰兰姨和黑哥,刺取出来就没事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10。植物人
耀葵现在看不见黑桃,他进了一个她不能进的地方。随着时间的推移,医院的过道里人来人往频率加倍,越来越多的患者和家属在不断来去,两盘的蓝色长椅上坐着各式各样沉默不语的人。她再回头看着那面禁闭的大门,上面用鲜红的血漆着“手术室”三个字,死死地不肯露出一道缝。她一个人到走廊的窗边去,像刺扎在心里般绵绵刺疼,每行一步都感觉十分吃力,仿佛那刺又陷深了一寸,一切痛都在加剧。

  窗外一片白光扎眼得什么也看不见。

  手术室的大门突然被打开,载着黑桃的床被推了出来。

  他的喉咙上裹着重重的纱布。毫无意外,那个高瘦的医生一边擦额头上的汉一边说他们经过细致的检查,发现里面只有两根刺,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但不知道为何病人会昏迷不醒。现在他整个人除了呼吸和心跳几乎没有什么生命特征。

  黑桃还是没有醒过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他的喉咙里真的只有两根刺吗?他为什么会醒不过来呢?”没人注意的时候,耀葵小声地问开刀的医生。

  “我们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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