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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境之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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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琰含笑抚须,说道:“《道经》乃到家之本,就似人之发肤。若是不求甚解囫囵吞枣,与数典忘祖何异?老夫虽非道门中人,然四岁诵《道经》,十七岁作《道经注》,至今业已五十余年。试问真人如何诵读《道经》,何以教我?”

    度寒真人脸色僵硬,醒悟到司马琰绕了一圈竟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他终于领教到了这位当世鸿儒的厉害,自己本想给姬澄澈一个下马威,结果竟是在自讨没趣!

    国子监数百生员见状纷纷鼓掌大笑,彭昌盛带头怪叫道:“请真人教我《道经》该怎么念?我不识字啊!”

    紧跟着人群里便有人接口道:“学生请教真人,那个‘玄’字怎么写?”

    马上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便骂道:“笨蛋,就是股癣的‘癣’!”

    顿时原本肃穆寂静的敬天大殿外众生笑得前仰后合,乱成了一锅粥。

    说到底他们都是朝廷的子弟,未来的大汉栋梁选用之才,打心底里就不会站到天道教一边。再看到度寒真人一副盛气凌人样,这些天大地大老子才是第一大的勋贵少年哪里还会买账?反倒觉得司马琰一改往日古板形象,实在痛快。

    度寒真人的脸一阵白一阵青难堪之极,强自抑制怒气喝令道:“三夏,领他们前往奉天坛!”说罢便拂袖而去,只听到后面又是一阵哄笑。

    姬澄澈和陈思邈相视一笑,心里均道司马琰老而弥坚,连隆武皇帝都拿他没法儿,才派到国子监做了祭酒。

    度寒真人想摆谱耍威风,实在是找错了对象。

    当下三夏道人如履薄冰,领着国子监众人往奉天坛行去,路上一句话不敢多说,唯恐落得和度寒真人一个下场。
第116章 明月出海(下)
    奉天坛位于敬天大殿的东面,占地二十余亩原本是民居,在去年即已迁徙一空被并入天都观中。

    工程耗时七个月,花费白银数以万计,终于赶在四月十五斋醮大典前顺利完工。

    奉天坛外有坛墙两重,形成内坛外坛,均为北圆南方以象征“天圆地方”之说。

    内坛的主要建筑便是此次举行斋醮大典的天丘。

    天丘为三层蓝色琉璃圆坛,每层四面出台阶各九级。上层中心为一块圆石,外铺扇面形石块九圈,内圈九块,以九的倍数依次向外延展,栏板、望柱也都用九或九的倍数,象征“天”数。

    天丘设三座琉璃门,由环转16根柱子支撑,外层八根檐柱,中间八根金柱,两层柱子上设共同的溜金斗拱,以支撑拱上的天花和藻井,殿内满是龙凤和玺彩画,天花图案为贴金二龙戏珠,藻井为金龙藻井。

    在天丘外的广场之上,足以容纳万人,此刻虽是空荡荡的甚为寂寥,却已可想象三日后的盛景。

    趁着国子监师生准备排演的时间,姬澄澈围着落成的奉天坛转了一圈。

    不得不说,天道教对此次斋醮大典煞费苦心不惜工本,仅仅这样一座奉天坛就堪称巨制,宏伟壮观美轮美奂,焕放出凝重神圣之息。

    但它的命运已然注定,三天后在斋醮大典即将开始的一霎便会灰飞烟灭付之一炬。

    想到这里,姬澄澈也不由暗觉有些可惜,而作为始作俑者的他亦唯有自失一笑。

    忽然一名小道士恭恭敬敬行上前来,稽首道:“殿下,观主请您到歇云轩用茶。”

    姬澄澈怔了下,不晓得天池真人为何突然请自己喝茶。

    他点了点头道:“前面带路。”

    当下小道士领着姬澄澈来到歇云轩外道:“殿下请在轩中稍后,观主即刻便到。”

    姬澄澈推开虚掩的房门步入轩中,小道士奉上茶水后退出轩外将门带上。

    姬澄澈一边喝茶一边等候天池真人。

    奇怪的是等了半盏茶的工夫,不但天池真人没来,那个小道士也不知跑去了哪里。

    姬澄澈隐隐觉得事情有点儿不对劲,是天池真人故意怠慢自己还是别有所图?

    他缓缓站起身,往供奉在房间中央的那尊道德天尊彩雕像走去。

    方才一进到轩中,姬澄澈便敏锐地感应到在彩雕像后面有一缕异常微弱的气机波动,隐隐传出呼吸声。

    他先前故作不知想静观其变。结果天池真人左等不来右等还不来,事情未免有些蹊跷。

    这尊道德天尊的彩雕像后,究竟藏的是谁?

    他佯装欣赏雕像,悄然舒展神识向外扩展,识天之上顿时一亮,脑海里徐徐浮现出雕像后的画面。

    出人意料之外,彩雕像后竟然蜷缩着一个熟睡的少女。

    她的脸藏于胸前,无法看清楚容貌,但身材窈窕衣衫单薄犹如海棠春睡。

    姬澄澈凛然一惊,思忖道歇云轩中怎么会藏有少女?

    忽然那少女似乎醒来,迷迷糊糊地呻吟道:“好热,水……”

    姬澄澈依稀觉得她的声音耳熟,便试着招呼道:“姑娘?”

    少女恍若未闻,如梦呓般呢喃道:“水,我要喝水——”

    姬澄澈蹙起剑眉,心想不管怎样先将这少女唤醒问个明白再说。

    他取了几案上的茶壶,纵身跃到坛上,绕转至道德天尊的彩雕像后。

    那少女躺在彩雕后,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走了过来,下意识地仰起脸不断呢喃道:“水,我好渴……”

    “海明月?”姬澄澈望见少女的俏脸不由一愣,想不到竟会是她。

    但见海明月只穿了身亵衣,半截手臂和小腿都暴露在外,颈项之下****若隐若现巍然成峰,雪白的肌肤泛起娇艳的桃红色,看得人血脉贲张。

    姬澄澈无暇多想,单腿跪地扶起海明月,将茶壶送到她的嘴边。

    海明月张开娇艳红唇贪婪地吮吸,琼鼻中不时发出动人的娇吟。

    姬澄澈的剑眉越锁越紧,已有七八成的把握断定她是中了极厉害的迷药,甚至其中可能含有春药的成分。

    只是普天之下有谁色胆包天,竟敢对天道教的海明月下药,而且还将她藏到歇云轩中?

    念及于此,姬澄澈脑海里电光一闪叫道:“不好!”

    他拔身而起手按背后的刀匣,谁知海明月神智迷离一双滚烫的玉臂紧紧搂住了姬澄澈的虎腰,竟是肢体交缠不肯放开。

    “砰!”歇云轩的门猛然被人一脚踹开,卿天照杀气腾腾闯了进来,冲着道德天尊的彩雕像后大喝道:“姬澄澈,你这淫贼!”

    海明月一醒星眸半张,模模糊糊就看到自己衣不蔽体紧贴在一个男子的胸前,双手还死死搂住对方,情不自禁地尖声惊叫起来。

    姬澄澈彻底明白到天道教的诡计,却做梦也未曾料到这些道士竟卑鄙下作到如此地步,不惜牺牲少女的清白也要构陷自己。

    他现在唯一不能确定的便是海明月究竟是狼狈为奸的同谋,还是毫不知情的无辜受害者?

    不等海明月做出反应,姬澄澈出手如电将她的经脉封制。海明月嘤咛娇呼,刚刚抬起的娇躯再次软倒在了姬澄澈的怀里。

    姬澄澈却无半点旖旎之念,脑筋飞转急思应对之策。

    这件事太过突然,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十有**会丢下海明月大喊冤枉。

    但姬澄澈既然认定天道教要陷害自己,又岂会以为喊上两声冤枉就能洗清不白?

    或者稍有急智之人多半当机立断,抛下海明月立刻从后堂遁走,来个死无对证。

    然而天道教既然投下偌大的赌本,又焉能教自己轻易翻身?

    且不说后堂是否有埋伏,就海明月醒后一口咬定他意图不轨,也是三人成虎有口难言,终究逃脱不了身败名裂的下场。

    为今之计,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

    电光石火之间,姬澄澈拿定主意反手拔出胎元神刀,身刀合一不退反进,怀抱海明月轰然劈开道德天尊像,直取卿天照!

    卿天照刚刚拔出剑来正欲上前,猛见道德天尊像摇晃开裂不由一呆。

    刹那间刀光如虹气吞万里,以天地不当之神威迎面劈斩而来!

    卿天照大吃一惊,根本预料不到姬澄澈会采取如此暴烈的手段反击。

    不是说做贼心虚么,不是说少不更事么?

    急切间卿天照也没工夫多想,仓促出剑施展出一式“平野阔”以图自保。

    “砰!”剑澜甫出,便被雄浑无铸的刀芒劈散,刀锋嗡嗡龙吟一往无前朝向卿天照眉心劈到。

    卿天照骇然变色,一边向侧旁闪躲一边叫喊道:“来人啊,抓淫贼!”

    姬澄澈毫不理睬卿天照的叫嚣,搂住海明月的纤腰,从卿天照闪开的缝隙间飞掠而过,冲出歇云轩外。

    卿天照惊怒交集,他自认修为高出姬澄澈不止一截,孰料这回又被这小魔头打了个措手不及,只一个照面便逼退自己,生生杀开一条逃路。

    当下他扬声鼓啸招呼同伴来援,纵剑追了出来。

    姬澄澈足不点地,飘身飞上歇云轩对面的屋脊上,略一辨明方位便向东行。

    这时候附近的天都观道士已听到卿天照的叫喊,纷纷往歇云轩方向赶来,却还没意识到姬澄澈已上了房顶。

    海明月在姬澄澈的怀里昏昏沉沉,只觉得四周十分吵闹,神智忽而沉沦忽而清醒,迷茫的大眼睛不知所措的望着他。

    偏偏她体内的药力未解,一股股酥软奇异的暖流不停地刺激着身上各处敏感窍穴。再加上姬澄澈在奔跑中两人难免产生剧烈摩擦,那滋味更是曼妙难言。

    她的星眸迷醉,低低轻哼不由自主将姬澄澈搂得更紧。

    奈何姬澄澈毫无闲情逸致享受此等飞来艳福,只见眼前人影一闪天河真人手持拂尘截住去路,淡淡的眉毛向上竖起,嗔怒道:“淫贼,还不放下明月!”

    姬澄澈蓦地一记冷笑,厌恶道:“你怎知她便是海明月?”

    天河真人一愣,方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那姬澄澈抱着女子整一张脸埋在他的胸前,正好背对自己,如何能够看得清楚她是谁?

    趁着天河真人一愣神的工夫姬澄澈发动“百龙咒”,天火乱舞神龙怒张如惊涛骇浪般涌了过去。

    天河真人回过神来冷哼道:“事到如今还敢胡搅蛮缠,你还不束手就擒!”

    她伫立不动挥洒拂尘,“呜”的光澜焕放凭空浮现千朵大道法华。

    不曾想姬澄澈看也不看,怀抱海明月骤然飞退,后背直撞卿天照!

    卿天照正在后面紧追不舍,看到天河真人从后堂绕过来截住了姬澄澈不禁大喜过望,刚想前后夹击生擒活捉,却愕然瞧见姬澄澈迎面撞了过来!

    幸亏他号称“天都七剑”之首亦是名副其实确有惊人艺业,见此情景立刻稳住阵脚一剑挑向姬澄澈的背心。

    下一刻,姬澄澈却做出了件令卿天照目瞪口呆的事——他加速飞掠,身形猛在空中拧转过来。

    登时,卿天照志在必得的一剑不偏不倚正指向了海明月的后心!

    “好狠毒的小贼!”卿天照大惊失色,忙不迭振臂收剑,体内罡气在瞬间逆转,险些震得他往外喷血。

    姬澄澈风驰电掣杀至近前,趁势一刀劈落!

    卿天照胸口窒息剑招用老根本无力招架,只好再次郁闷地朝一旁躲闪。

    两人的身影擦肩而过,姬澄澈跃上歇云轩的房顶犹如龙入大海直向西掠去!
第117章 第一把十七章 天道首逆(上)
    弹指一挥间,卿天照两次堵住姬澄澈却又两次被他不费吹灰之力闯关成功,不禁气得俊脸血红。

    假如技不如人还情有可原,偏生他自负修为远高过姬澄澈,这等耻辱实难下咽。

    蓦然天河真人从卿天照身旁掠过,火中浇油不满一哼道:“你太大意了!”

    “唿——”拂尘暴涨如三千烦恼丝,白浪滔天直拍向姬澄澈后背。

    姬澄澈凛然一惊,情知自己的修为与这老道姑相距悬殊,若是被她缠住委实凶多吉少。

    千钧一发之际,忽听唐雪落叫道:“澄澈哥哥,走!”

    姬澄澈精神一振,不管背后袭来的拂尘狂飙,身形加速飞驰倏忽数十丈。

    “砰!”一蓬绿色藤蔓遮天蔽日凭空涌出,与白茫茫的尘丝狂澜击撞在一处。

    拂尘飞卷罡风四溅,成千上百的碧绿藤蔓寸寸碎裂,却也成功掩护姬澄澈撤退。

    天河真人身躯微晃,看到唐雪落手捧逆天命盘又是一记“极地冰风咒”发出,不由又惊又怒道:“唐仙子,你可知这小淫贼做了什么?”

    唐雪落轻挑长眉微怒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相信他!”

    “轰!”蓝幽幽的冰风暴与尘丝再次激撞,掀起漫天狂澜寒雾,令天河真人急切间无法越雷池半步,只能眼睁睁瞅着姬澄澈去远。

    她睚眦欲裂,意识到事情逐渐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按照原先的计划,只消在歇云轩中将姬澄澈“捉奸在堂”便可大功告成,如此也能将事情控制在最小的范围里。

    毕竟海明月是天道教耆宿海东青的嫡亲孙女儿,要是传出这等丑闻,于本教的脸面也不好看。

    孰知姬澄澈竟如此狡猾,被撞破“奸行”后不仅没有丝毫惊慌失措,反而径直闯出歇云轩,害得自己在后堂空等一场。

    俗话说“捉贼拿赃”,现在姬澄澈裹挟海明月溜之大吉,非但贼跑了连“赃”也一并卷走,委实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更为羞恼的人是卿天照,眼见姬澄澈被捉奸在堂,唐雪落不但对他犯下的“兽行”毫不在意,还挺身而出为其解围,胸中禁不住恨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条身影从观中掠起,直朝姬澄澈追去,口中喝道:“留步!”

    卿天照大喜过望,叫道:“天波师叔,快截住他!”

    天波真人袖袂飘飘似缓实疾迅速追到了姬澄澈的身后,一记左掌遥遥拍出。

    姬澄澈暗道糟糕却不敢停步,当即兵行险着施动“怒剑狂花咒”,凝动神识迸射出三十六柄金剑,犹如金花盛绽铿然鸣响,飞旋舞动直袭天波真人。

    当日姬澄澈正是凭借这一式“怒剑狂花咒”奇峰突起,打得度厄真人顾此失彼。

    可惜换做了天波真人,结果天差地远!

    就见天波真人身速毫不受影响,左掌五指遽然点出,剑气爆绽嗤嗤破空,如雨打芭蕉点击在金剑之上。

    金剑“叮叮”脆响四散崩飞,天波真人一鼓作气冲了过去。

    两人一追一逃,转眼间便掠过敬天大殿,直奔进奉天坛内。

    此刻的奉天坛前,数百名国子监生员正在有口无心摇头晃脑地地背诵《道经》,一个个无精打采恹恹欲睡。

    忽然一旁督察的天都观道士失声惊呼,顿时引得众人抬头观瞧,尽皆目瞪口呆。

    “唿——”姬澄澈怀抱着一个只穿了亵衣的窈窕少女凌空御风,如疾风骤雨般从众人头顶掠过,身后一位白袍真人紧追不舍拍出右掌。

    彭昌盛睡意全无两眼圆睁,喃喃道:“我的娘,殿下这是抢了道士的老婆跑了么?”

    “轰!”姬澄澈逼于无奈,只得返身挥刀与天波真人一记硬撼。

    胎元神刀光芒如潮狠狠撞击在掌风之上,立时分崩离析溃不成军。

    姬澄澈口逸鲜血,身形却极力借势飞纵,勉强又与天波真人拉开了些许距离,但要摆脱这老道的追杀势必登天。

    天波真人凭空踱步飘飘欲仙,不紧不慢又是一掌拍向姬澄澈。

    万没料想站在奉天坛石阶上正指挥生员背诵《道经》的司马老夫子蓦地双目一瞪道:“何人斗胆,敢在道门圣地行凶动粗!”

    他也不含糊,甩手拖下一只靴子就朝天波真人扔了过去。

    天波真人脸色微变,察觉到剑气勃发锐不可当,那只随随便便丢来的靴子,竟不亚于元境强者的飞剑一击!

    他不敢怠慢,立即运转掌力封挡飞靴。

    “啵”的脆响靴子化为齑粉,虚空刹那里现出一阵明显的波动摇晃,成千上万缕肉眼看不到无形剑气交织碰撞,又齐齐爆裂同归于尽。

    气机牵引之下,天波真人的身形一震往下沉落数丈,双目如电凝定在司马琰满是白斑的脸膛上,寒声道:“祭酒大人何以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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