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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武林恩仇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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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有沫说完,走进场中,注意到陈梦月在哭泣,没有跟上来。他大声说:“使圆锯的,你出来,我们打三百招!”

  “小子,今日你死定了。”那金人说。“这兵器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嫦娥飞天。嫦娥不是飞到月亮上去了吗?这兵刃是圆的,就叫圆月铲,又叫飞天轮,你连兵器名称都不知道,就更不知道它的招术了。所以今日你死定了。”

  归有沫冷哼道:“休要多说,出招吧!”

  陈梦月大声说:“归大哥小心,这飞天铲一飞出来就跟着人追,一格碰就自行变招杀人,十分厉害。归大哥不可轻敌!”

  那金人恨声道:“小妮子倒识破了大爷的秘密!留你不得!”

  金人说着,抬手一分,那过心逾尺的飞天铲变成了两个。金人抬起右手,轻轻一抖飞天铲,然后一平,再一抛,那飞天铲就脱手向归有沫飞击过去。场中响起了一片怪啸之声。

  归有沫一见飞天铲飞杀过来,立时脚踩风雨雷电四幻步法中的闪电幻步法,左闪步移开两丈,左脚一着地便用力一弹,立时向前弹出三丈。这是以真力御使的移形换位,与外门功夫的闪躲腾移是两回事,所以速度之快,快如闪电,那飞天铲怎么追得上?归有沫一弹身欺向金人,还离着三丈远便是一剑刺出,只因第二式弹步一完成,那剑尖正好就刺到了金人身上。

  但归有沫第二个弹步进身尚未起步,陡然间看见金人一抛手,他左手中的飞天铲已经又脱手正面打来。此时归有沫若是再弹步进身直刺,那么,死的不是金人,而是他先被迎面打来的第二个飞天铲击中。

  百忙之中,归有沫回腕一格,长剑顿时便将第二个飞天铲格飞。他此时既已回剑,当然就不能再进身。他身形斜射出去,落在一丈多远的地上,左手一拍地下,人已弹身再起,就在这里,只见那第一个飞天铲,已经怪啸着绕空追了过来,而第二个飞天铲,被格飞之后,自行变式,在空绕了一个弧圈,又再向归有沫追杀过来。

  归有沫此时已经弹身又起,他便再以长剑去格档,差幸他出剑很快,铛铛两声,那两个飞天铲便又被格飞。

  可是,这飞天铲每被格飞一次,在原有的力度上就加了新力,就旋转得更快,因而使飞天铲飞得更快,弧度也越来越诡怪,飞行轨迹就更刁钻。可是,不管那飞天铲怎么变刁变怪变快,却总是追着归有沫,如象一只刺人的大马蜂一样总是追着躲闪挥打的人。

  归有沫大惊,再次斜射出去,然后又闪。可是,那金人又一连打出了三只小飞天轮铲。归有沫身法快如闪电,可是那飞天轮铲却总是有一个挡在他移形换位的前面道上,迫得归有沫不断地躲闪。这时他连御使步法时所用的真力也来不及运作了,只能靠外门功夫的力道去走四幻步。如此一来,他的速度慢了,只能越来越依靠长剑的格档,而如此一来,飞天轮铲的速度越来越刁越来越快。再加上越来越多,到了飞天轮铲增加到八个时,归有沫顿时就被围了起来,有一种突不出包围的感觉了。

  金人在圈外朗声大笑:“小子,算你武功高绝,竟然挡得住大爷的八只飞天轮铲!大爷艺成出道,你是第一个让大爷使出八只飞天轮铲的人!好,大爷再打,看你能挡多少!”

  金人说着,又打出了两只小飞天轮铲。

  陈梦月大惊失色,再也呆不住了。她先未参战,也未出声,是怕归有沫分心。如今一见归有沫危急,她便一抖长剑,掠进圈子,要助归有沫一臂之力。

  谁如她刚一动,只见灰影一闪,一条矮小的人影闪过她的面前,一挟手就夺去了她的长剑,随即陈梦月只感到被那人的袖袍拂中,一个身子便倒飞出去,直飞了四丈多远才落下地来。等她落下地弹起身子时,战圈之中,已经听不到飞天轮铲的怪叫声了,看不见那叫人目花头昏的飞天轮铲了。她看见归有沫呆立在场中喘息,而地上落了十只飞天轮铲,那金人也呆如木鸡,尽皆望着一个精瘦矮小、满脸皱纹的老道姑。

  陈梦月大叫:“姨婆!你老人家来了!”

  这老道姑便是陈梦月的姨婆,崂山道姑奇静仙姑。

  中原武林近年传言了一首武林排名榜的俚曲:四教三山两奇十王,武功最高。四教指全真教主孙德彧,正一教主张与材,茅山掌教茅匹,灵宝掌教乐静修,三山指嵩山少林寺主持普善禅师,泰山碧霞寺主持广普大师,武当山大玄紫霞宫主持天玄子,两奇指远走西域的奇动女尼,住在崂山从不出门的奇静仙姑。十王就哆嗦了:袖箭王陈老英雄,响马王燕山神君,(他投靠元皇室,那才真叫官匪一家),飞刀王徐州辛延平,宝剑王丽水况大逵,花魔王伊人,万兽王长眉叟,毒王辛老二,棍王辛老三,暗器王宋天星,刀王古豪。还有许多自称为王,未被唱进江湖时政歌中的,就不排位了。

  俗话说,江湖风云变幻,强弱奇诡莫测,胜负时有发生,生死各安天命。于是,排行榜便不时变换。茅山上清派茅匹道长不是自击天灵死了吗?乐静修不是也被飞龙长老杀了吗?只不过一时间还未传出江湖便了。那黑虎长老不是成了仅次于正一教主张与材的王霸高手了吗?

  还有一层,上述江湖排行歌唱了几年,唱的是中原武林,将蒙藏金的高手排斥在外了,所以说新的排行榜歌,还须泰山论剑后再唱。

  但中原两奇毕竟是两奇。奇静师太一出手,便将十只飞天轮铲全击落在地。这手功夫叫在场之人尽皆目瞪口呆。只听奇静慢声说道:“这飞天轮铲,看去很薄,但轮圈的内环有一小管,内装适量水银。加上使轮的人依法门长期练习,于手腕手指上的用力大有讲究,如遇内家高手,倘可外发真力御使飞轮,所以才有这等奇诡莫测的变化。不明就里的人以剑去格飞轮的外齿,越格挡越麻烦。可是,你若以剑去格飞轮的内圈握把处,那就一举将飞轮破了。归有沫,你回护了月儿一次,如今老尼救你一次,咱们算是扯平了。月儿,你跟我回崂山去吧!”

  奇静师太说着,向陈梦月走过去。

  陈梦月退后道:“不!不!我不跟你去崂山!”

  “你还想跟归施主一起去?他麻烦多哩!你这一路跟去,岂不反连累了他要分心照顾你?”

  “不!我纵然不同他一路,也不跟你去崂山。”

  “咱陈氏一门望族,如今只剩你一根独苗,可容不得你任性!”

  奇静师太说话时还是慢吞吞的,谁知她突然身形一晃,便点了陈梦月的穴道,随即悠忽不见。连归有沫那么高的功力,也只见一条灰影,闪入道旁的林中,听不到一点破空之声踩叶之响声。

  归有沫不禁叹了一口气。

  那蒙古武士提着长鞭走进场中,亦不打话,用手指了指归有沫的长剑,又指了指他自己的长鞭,随即将长鞭放开,那长鞭一垂,落在地上如盘蛇一般。

  归有沫慢慢抬起了长剑。

  蒙古武士见他已有准备,便一退步,一抖手,那长鞭竟如游龙一般,鞭梢直向归有沫的面部刺去。这一招好怪,也不知他是怎么用的力,一反上步扬臂的常规,竟然退步抖手,那长鞭不声不响地往前一窜,竟是一招直刺中宫的长剑招式。

  归有沫见蒙古武士隔着将近三丈一招远攻,而自己此时唯有闪身游斗,争抢内门,或者抓住敌鞭,再伺机杀敌。

  就在他身形一动,准备闪偏门抢内门之时,突然鼻中抢进一股异味,随即脑际一晕,身形一踉跄,立时倒在了地下,昏死过去。

  蒙古武士一声冷笑,道:“任你武功高绝,又岂能高过俺的心机,躲过俺的鞭梢夹缝中散发出的巨毒?”他走上前,就以长鞭将归有沫卷捆起来,然后扛在肩上,说:“走吧,交给神女,咱们喝酒去!”

  三人带着归有沫沿官道飘掠而去。他们走后,从林中飘出来花魔宫宫主伊人,花魔王望着飘走的三人背影,冷笑了数声,尾随而去。

  乐仁毅从破庙大殿中穿破墙而过,瞥见大殿神案上支肘斜躺了一个人。却不知那人的长相和他几乎一模一样,因此才使飞龙长老盯上了那人而放过了他。

  乐仁毅明白自己此时内力修为纵然已入绝流,但与飞龙长老这等王霸流高手相比,仍然不是对手。他飞掠了半夜之后,方才停下身来。他不明不白地摆脱了飞龙长老,仍不放心,又向北方掠了半夜,连过了好几条河,天明时分看见前面有个集镇了,才停下身来。

  道旁有一家烤饼店,正卖早点。乐仁毅饿极了,便上前去买烤饼吃。

  “请问老板,这是什么地方?”他边吃边问。

  那小店老板一边烤饼一边回答:“这里是丘集。”

  “丘集归哪里管呀?”

  “徐州。”烤饼店老板说。“徐州哩,又归中枢省管。客官,听口音你是南人?”

  其时蒙古人才灭了南宋不过27年,建都大都。即今北京附近。蒙古人将元朝各民族分为四个等级,蒙古人为一等人,色目人为二等人,色目人又包括原西夏人和畏兀儿人等。汉人被分为了两等。原金国统治区的汉人和契丹、女真、高丽,及较早为蒙古征服的云南四川两省人,在等级上划为三等,统称汉人。而南宋统治区的汉人和其它民族,就被称为南人,最最下等。

  乐仁毅对是否南人倒不在意,可他心中吃惊,暗想从昨日下午酉时到今晨卯时,不到七个时辰,竟跑了三百多里,也不觉得累。当下他不动声色地吃了饼,付了银子,问明了徐州方向,便向徐州行去。

  徐州云龙山兴化寺内,主持智化大师与他父亲交好,他想去那里暂避一时。

  下午时分他到了兴化寺外,他突然发现兴化寺外戒备森严。一溜蒙古马栓在树上或石柱上。台阶下停着一辆色彩鲜艳的马车,马车的车厢,以一种奇怪至极的图形涂着七种颜色。乐仁毅注目一看,那些图形似乎不是神图就是符箓图。

  乐仁毅正待细看,只听一个蒙古武士大喝:“什么人?过来!”

  乐仁毅调头一看,那蒙古武士正以手指着自己,要他过去。他想了想,走了过去。

  “你是什么人?在那里看什么?”武士喝问。

  乐仁毅平和地说:“在下是百姓,路过这里,觉得那马车好看,顺便看看,没什么其它的意思。”

  蒙古武士大怒:“郡主的马车,是你这南人看的吗?跪下!”

  乐仁毅没有跪。

  蒙古武士怒不可揭,一脚踢了过来。乐仁毅恨他太过跋扈,运气在身,等他脚踢过来时,以护身罡气反震,只听咔嚓一声,那武士腿骨折断,倒飞出去。

  乐仁毅身形一晃,消失在树干后面。

  那蒙古武士倒飞出去,落下地时大喊大叫,等他的同伙跑过来时,却已不见了乐仁毅的影子。乐仁毅离开云龙山,沿着云龙湖畔走去,心中却想,这蒙古人在兴化寺中干啥?进香?还是想不利于智化大师?智化大师与他父亲几十年交情,真有不测,自己遇到了,只怕还当援手才是。

  正想间,只见远处走来一道一俗两个人。道人有六十多岁,他认得是武当山“大玄紫霞宫”主持天玄子。而那位俗人,他却不认得。乐仁毅看那俗人也是六十岁左右,两个太阳穴外凸如半个鸡蛋一般,知他内功极为深厚。他想躲,但他明白自己既已看见了别人,别人会没看见自己?他只好走向云龙湖边,装着看水。

  谁知那二人走近了,那位俗人却大声招呼:“归小友!你怎么在这里?”

  乐仁毅看水,没有理睬。

  谁知那人走到了他身后,抱拳作礼道:“归小友,那水中有什么使你如此聚精会神?梁山忠义庄陈逢广在此有礼了。”

  乐年毅原先以为那俗人在招呼别人,谁知如今站在身后讲话了,他才明白是在招呼自己。他连忙回身作礼道:“久闻陈老英雄乃北方武林前辈,晚辈这里有礼了。”

  陈逢广眨了眨眼道:“归小友,咱们一见如故,已成忘年之交,你今日说话怎地如此生份?莫不是燕山神君的女儿纠缠你,怪愚兄没加回护?”

  乐仁毅作礼道:“陈老英雄,在下并不姓归,陈老英雄莫不是认错人了?”

  陈逢广叹息道:“归大侠以为不再姓归,就可以免去那许多女性崇拜者的纠缠么?”

  乐仁毅道:“在下确实不姓归——”

  天玄子道:“这位朋友说自己不姓归,那么,可否告知我二人,你又姓啥名谁?”

  乐仁毅作难道:“在下……被人追杀……不便……告知。”

  陈逢广哈哈大笑道:“以归小友百五十年的内力修为,通神一般的剑术造诣,这世上能追杀你的人,巴着指头算,只怕也没有十个。老夫说过,这次泰山论剑,以归小友的修为,稳拿天下第一剑客的称谓。归小友不必过谦,快随我二人去兴化寺,与众多武林朋友相见。”

  陈逢广说着,过来拉着乐仁毅的手就走。乐仁毅见陈逢广毫无恶意,且毫不运气,也不便挣扎,再转念一想,云龙山兴化寺戒备森严,去看看智化大师也好,便跟着去了。

  “请问陈老英雄,兴化寺外有数十名蒙古武士戒备,这是为何?”他边走边问。

  “蒙古武士?”陈逢广惊道,调头问天玄子道:“请问天玄道长,这是怎么回事?”

  天玄子道:“可能是泰山碧霸寺广普大师向宣政院求助银两,京中来了皇室权贵,莅临泰山论剑。陈老英雄,咱们为宏扬中原武道,管他皇室莅临与否!”

  陈逢广摇头道:“道长此言差矣!数月前,泰山碧霞寺广普大师与道长光临寒舍,要老夫散发武林帖,广约天下武林中小门派与武林散人,于七月初一会齐泰山论剑,可没说元朝皇室是否要来。今日咱们齐聚徐州兴化寺,最后商定论剑大会上的接待与章程诸事,蒙古皇室突然来了要人,倒有暗中操纵之嫌。道长就不怕有损清誉么?”

  天玄子道:“陈老英雄此言差矣!自古朝代兴衰替换,皆有天数,非我辈习武之人所能左右。有正统方有百姓的安居乐业。我辈少年时,正逢宋金辽蒙一场混战,那时百姓苦不堪言,南宋皇朝又何曾忧心过百姓疾苦?”

  陈老英雄无话可说。因为这是事实,*的南宋皇朝使人民失望透顶。三人行至兴化寺,那位脚踢乐仁毅被震断了腿骨的蒙古武士已经为同伴抬走了,其余的未与乐仁毅照面。乐仁毅随二人进寺,也未被留难。

  三人进得大殿,只见大殿中已经坐了好些人物,居中两张蒲团,左边坐了一个老僧,正是兴化寺住持智化大师。而右边蒲团上,却坐了一位蒙族女子,其时为八月,天气尚热,那蒙古女子身着单缎袍,但仍以紫绍皮做肩饰,以示华贵,只是这长长的紫貂皮没缝于须口,而斜披在肩头。她的头上,不象一般蒙族女子习于戴帽,她却象汉族女子一般,将长长的秀发梳了七个贵妃髻,发髻上分别插了七朵花,为赤橙黄绿青兰紫七色。这七朵花颜色别致,在头发上所插的位置亦同样别致,衬托得那女子的美貌丽容更加美丽。乐仁毅却不认识。

  大殿两侧,左侧蒲团上坐了泰山碧霞寺住持广普大师,徐州武林大豪飞刀王辛老大辛延平、毒王辛老二辛延庆,棍王辛老三辛延长。中原武林十王,这辛家六兄弟就占了三个王。而么妹辛七娘,又嫁了龙虎山黑虎长老,所以这辛家在中原武林势力之大,简直有点深不可测。

  大殿的右边蒲团前两个空着,显然是给天玄子和陈老英雄留的,而在后面,坐着浙江丽水的宝剑王况大达与响马王燕山神君。

  天玄子和陈老英雄,与众人尽皆很熟,一见面自然是一片寒喧。而乐仁毅,一进大殿,眼光便落在了坐于主位的兴化寺住持智化禅师身上。智化禅师望着他点点头,算是招呼,然后就站起来向天玄子等人走去,要把他们介绍给七彩神女,以免失了礼数。

  乐仁毅在少年时见过智化一面,一隔十数年,智化显然早已不认识他了。乐仁毅叹了口气,想:“看来智化大师并没出什么事。”他放心了。

  这时,他感到坐在主位右侧的那个美女站起身,向自己走过来了:“归大侠,咱们又见面了。”她招呼他,声音又柔又甜。

  乐仁毅心中吃惊:怎么又有人当他是什么帅侠归有沫了?他苦笑道:“在下不是归大侠。”

  “那你是谁?”七彩神女笑着问,她以为帅侠今日心情好,正在逗趣,便顺着问。

  “在下谁也不是。”乐仁毅不便说出真名,辛家几兄弟他是认识的,也知道他们与龙虎山黑虎长老是姻亲,因而和龙虎山甚有渊源。他正在被龙虎山追杀,他能说他是乐仁毅吗?

  这时,只听陈老英雄走过来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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