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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武林恩仇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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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人人一听花魔宫花魔王的名字,无不变色而逃避。

  只听一声惊叫,神雾仙子在袖袍挥打中,震飞了二十余朵娟花,却中了两朵,她惧怕花魔宫主再打铁花毒针,立即转身飞逃,掠出大殿而去。

  花魔宫主伊人在空中,全为神雾仙子的毒雾笼罩;但她闭住呼吸,人在空中,全凭体内真气变式飞行,却可以不中毒雾之毒。可是,等她以袖风挥散毒雾,落下地来一看,殿中已经空无一人——飞龙长老、“帅侠”以及“帅侠”的仆人,一个也不见了,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只有景飞燕躺在地上,要六个时辰才能醒来。

  花魔宫主一跺脚,失望之极。连忙收起地上的娟花,追进了夜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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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天地日月彩虹迷(上)
三个女人开始打斗的时候,飞龙长老和归有沫几乎是同时行动,飞龙长老双臂一错,左手五指怒张,从十宣穴中打出五股隔空指力,右手一抓,使出“飞龙擒兽”的大擒拿手手法,只望隔空指力制住“乐仁毅”;或一杀伤“乐仁毅”,右手的擒拿手抓起就走,好搜查他身上的《灵宝经》。

  可是,飞龙长老落空了,隔空指力打在墙上,右爪更是抓了一个空。“乐仁毅”已经在三十多丈远的山道间飞掠了。

  “哪里逃!”飞龙长老大喝。

  归有沫一边飞掠一边说:“飞龙长老,在下对你说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什么乐仁毅,在下是归有沫。如今飞逃,也不是逃你,而是逃那几个下贱女子,你若不识好歹,你以为在下就怕了你不成?”

  飞龙大怒:“小子受度了乃父几年内力,当真就狂起来了!你敢站住与老夫打上一场么?”

  “你回龙虎山去,在下改日专程来与你印证一番。”

  “你以为老夫是三岁小儿么?”

  二人一边飞掠,一边斗嘴,片刻间就奔掠了数里之遥。飞龙长老心中暗自奇怪,这“乐仁毅”的内力,似乎比从琅琊山逃出来时又高了一些,而且轻功架式也有不同,从琅琊山逃出来时,他奔掠是沉稳中有轻灵,二者“交泰”有之,仍是交泰气功造成的固有架式。而此时奔掠,则轻灵至极,轻如飘风,灵如飞雨。想到这里飞龙长老心中突然一惊,这身法好似眼熟!哪里见过?

  飞龙长老猛提功力,顿时速度大增,疾追上去,片刻间就将距离拉短到十丈左右。帅侠归有沫听得身后风声有异,立时冷声道:“飞龙长老,我归有沫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定要追杀于我?”

  飞龙道:“乐仁毅,到了此时,你还敢将我当三岁小孩糊弄?”

  归有沫一边加速奔掠,一边问:“我长得很象你说的那个乐仁毅么?”

  “你小子就是乐仁毅,还‘象’个什么?”

  “好!小爷就当一回乐仁毅给你看!”归有沫说话声,突然猛提功力,向前疾掠。飞龙长老此时已又将距离缩短了两三丈。归有沫一加速疾掠,飞龙长老便又加速。飞龙长老这一加速,几乎已将功力提至了八成,如此一来,正中了归有沫之计。

  只见归有沫于疾速之际,突然间旁边一绕,从旁折了回来,同时快如闪电地拔出长剑,一剑便向飞龙长老挑去。这一下,算的十分之准,飞龙长老正在加速,两人相距本来就只有七八丈远,以飞龙长老的奔速,那是眨眼就到,加上归有沫绕回来一挑,飞龙长老就等于是尽展功力闪电般地向别人的兵刃扑去。归有沫有备作为,自有法门于闪电般疾掠中绕弯回杀,而飞龙长老全无准备,“意”上输了一招,那就危急了。

  换了别人,早就被剑挑中了。可正一教的大长老岂是泛泛之辈?从东汉末起,正一教就一直是道教的最大道派,拥有的道徒也一直领其它流派之先。飞龙长老一直领十长老之首,武功上仅次于教主,特殊时期甚至超过教主,纵然“意”上失了一招,连这点急亦无法应付,那就未免不是飞龙长老了。飞龙长老于疾掠间骤然看见归有沫一绕弯,顿时明白他有急杀在后,百忙中飞身纵起,只听一声衣袍裂响,他的道袍被归有沫挑破了,同时,“嗖”地一声响,他又感到膻中穴上一麻,顿时从空中直落下来,跌在了地上。

  归有沫绕了一个圈子,消除了尽展轻功的冲力,回到飞龙长老身边,伸出剑指,又隔空点出六道指力,又点了飞龙长老六处大穴。如此一来,飞龙长老便干瞪着眼,不能动弹了。

  “好呀!乐仁毅,你这装痴的东西原来如此狡诈!”飞龙长老成名后几乎没有失过手,不想今天竟然栽在一个后生手中。他气得直哇哇大叫。

  归有沫冷声道:“花魔宫伊人要来了,咱们时间不多。你是龙虎山长老,我也不能让你丢丑。明白吗?”

  飞龙长老一听这话意思是不让第三人知道此事,顿时哑然。

  “请问长老,你追杀的那个乐仁毅长得象在下吗?”归有沫问道。

  “一模一样。”飞龙长老说。

  “怪了。那乐仁毅是什么人?”

  “是阁皂山灵宝派宗师乐静修的儿子。”

  归有沫一听,顿时剑眉一挑,双目圆睁问:“你追杀乐仁毅至此,他父亲就不回护吗?”

  “你是指乐静修吗?”

  “是呀!”

  “龙虎山三山斗法后,听说他病了。”飞龙长老本能要掩饰自己杀了乐静修的那件事,便随口说乐静修病了。

  归有沫一听,顿时隐入了沉思。片刻后,他又一震,回神说:“花魔宫伊人来了,我要解了你穴道。你莫追我了,我不是乐仁毅。以后相见,咱们约一个暗号,我咳一声嗽,摇三下头,就表示我是归有沫而不是乐仁毅。”说完,也不等飞龙长老点头,就射出隔空指力,为飞龙长老解了穴,不等飞龙长老弹起身子,他已身形一晃,又向荒野冲了出去。

  飞龙长老弹身而起,飞身又向那归有沫追去,可是追了二三十丈后,他骤然又站住了。他中了那归有沫之计,被挑破了道袍,又被制了穴道,别人不但没杀他,反而回护他的声誉,不让追来的花魔宫主知道此事。这等双重恩义,他怎能受之不报?纵然那人就是乐仁毅,此等双重仁义也足以使他中止追杀了。

  飞龙长老站在山道中间,等花魔宫主追上来。花魔宫主伊人追上来了。

  “宫主请暂留芳步。”飞龙长老说。

  “哼!”花魔宫主伊人冷笑。“牛鼻子要想干什么?”

  “请问宫主所追究竟何人?”

  “长老为何明知故问?”

  “他真是帅侠归有沫?”

  “不是帅侠归有沫,你说是谁?”

  “我从南方追乐仁毅到了此处,怎么他一下子倒变成了什么归有沫?”

  “怪了!长老从南方追来,一直是追的他么?”

  “是呀!”

  “那我告诉你,本宫主从山东一路追向西来,也一路上追的是他。而且从没追丢过。”

  “怪了怪了……。”飞龙长老连声说。

  花魔宫主笑道:“长老话问完了,如不让道,咱们不妨先到林中去云雨一番。”

  飞龙长老连道:“呸呸呸!”口中在呸,脚下却躲闪不及,忙往山下斜掠而去。一边呸道:“霉运离开!太上老君急急如令符!”

  飞龙长老躲开了花魔宫主,又在附近转悠了一夜,再没找到乐仁毅,天明时分,他灰心了,便折道南下,回龙虎山复命去了。

  花魔宫主连声冷笑,再向归有沫追去时,她并不着急,她有一次在靠近归有沫说话时,已经悄悄弹了一种花魔宫特制的花粉在他身上,不管归有沫逃到何处,只要未过十二个时辰,那香味就会留在空气中,纵遇风吹改变了方向,她也能辩闻出来,再追上去。

  却说归有沫一路奔掠,一口气又飞掠了二十多里路,听得身后已经没人追上来了,才放慢速度。这时已是亥时初了,满天繁星点点。归有沫根据星座辩明了方向,就向北方飘掠而去,要到凤阳去等候他的家仆归义,就是黄昏时在皇甫山破庙外高声提醒他神雾仙子追到了的那个人。这是他们事先约好了的。

  归有沫一路不疾不徐地飘掠,看去象一个无甚急事的夜行人,其实脑中却思绪翻腾,心中极不平静。

  他首先想到的是这世上竟有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名字叫乐仁毅的人,象得连龙虎山正一教飞龙长老都不辩真假。而其巧不巧,这个乐仁毅,竟然是他的仇家乐静修的儿子!

  他出山不过两月。两个月前,他和他母亲一直居住在河南伏牛山脉中的老君山上一个深沟的岩壁上的山洞内。这个山洞生成在一片整岩壁的半腰,十分光整和干燥,下临绝壁和一条湍急的山沟小河。他母亲将那数十丈深的山洞经营成了真正的洞天福地。她的弟子在南阳潦河边上有一座山庄,按时将一应接养运到老君山的这片岩壁上,垂绳吊下,由洞中收进去,他母亲带四个使女四个弟子住在洞中,整天教他修文习武。

  两个月前,他母亲叫他到她的洞室中去,对他说他如今已经艺成,可以出山了。他母亲令他出山后办两件事,一是去泰山参加泰山论剑,印证武学,同时取得更加丰富的实战经验。二是泰山论剑之后,去江西阁皂山杀死归家的大仇人乐静修。

  使归有沫心中吃惊就是,这个乐静修的儿子竟长得和他一模一样,象得正一教的飞龙长老也弄不清楚。

  那么,这中间有什么渊源?

  当时归有沫曾问母亲,乐静修与他归家究竟是什么仇?

  他母亲说,乐静修当年为了抢他归家的“四幻神剑真诠”曾追杀过她,打伤过她,她要归有沫找他报仇时见面就打,杀了就走,什么也别多问。

  归有沫记得,他母亲当时说话的声音异常冷峻,说完后就让他退下了。他退到洞室门口,似乎听得母亲哽咽的声音。他回头问,他母亲又声音冷峻,令他立即出洞成行。

  归有沫越想心中越不安,这中间究竟有什么渊源呢?

  上午时分,他飘掠到了凤阳府。他在城中四处看了一阵,便往城中最大的酒楼一品居找去。归义如果到了凤阳城,会来酒楼中寻找他的。

  他一走进酒楼,就听到一个欢快的声音招呼他:“归大哥,我终于找到你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一边说话,一边向他走过来,那是山东梁山忠义庄,陈老英雄的独生孙女陈梦月。

  归有沫一见,顿时笑着问:“原来是梦月小妹,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爷爷呢?”

  陈梦月拉着归有沫的衣袍向酒桌走去,坐下说:“爷爷到南方约请剑道高手,然后到徐州与武当山天玄道长、泰山碧霞寺广普大师等人会合,商定论剑事宜。我一个人呆在庄中闷得慌,就出来找你了。归大哥,我请你喝酒。小二,上酒来。”

  “你一个人么?庄中没人陪你出来?”归有沫问。

  “我是偷跑出来的。我到昆嵛山,正好你躲神雾仙子跑了,我被孙教主制了穴道,他叫正心仙姑送我去崂山我姨婆处。我半路上又逃走了,才在这里碰到你。归大哥,中原这么大,还真让咱们碰见了!你说巧不巧?”

  小二过来布了杯箸,问了菜,又退开了。

  归有沫笑道:“是太巧了。可是,梦月小妹你这样偷跑出来,万一出了事,叫我以后见了你爷爷怎么交待?”他从南阳出来,北上找几位剑术名家印证武学,路过梁山,在忠义庄中小住,与陈老英雄一见如故,已成忘年之交。他在忠义庄中一出现,那英俊的相貌,倜傥的言谈,直爽的为人,立时博得了陈梦月的爱慕,所以才有他走之后陈梦月出来找他这种事的发生。

  归有沫一边喝酒,一边已经打定了主意,他问:“你说你爷爷在徐州?”

  “是呀。”

  “我有事正要找你爷爷,咱们这就往徐州去吧。”

  陈梦月虽然少不更事,但也绝不愚蠢。她一听便惊问:“归大哥,你想把我送回爷爷身边是吗!?”

  “不!不!我确实是有事想找他。”

  “归大哥,你若骗了我,我还会偷跑出来找你的。你要我别出事,就让我跟你一道游历江湖吧。”陈梦月幽怨地说。

  归有沫苦笑着摇头,口中不语,心中却暗叹:同游江湖?想得真美!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的麻烦有多大。他奉母之命去杀阁皂山灵宝坛掌教乐静修,而乐静修的武功,号称天下第五,灵宝派道士多逾千人,他能杀得了吗?弄不好就连小命也陪上了。

  二人离开酒楼,往徐州行去。归有沫在柜台上留了口信,让归义不必寻他,自行游历,届时直去泰山。

  陈梦月与归有沫一道,一路上高兴得象一个小孩。又哼又唱,蹦蹦跳跳,时不时弹弹树叶,采采野花。归有沫却沉默寡言,心事重重。离开凤阳府不远,他就明显感到身后有人暗随,附近也有人跟着,而且有好几拨人。他并不怕那些人。他只担心那些人拿他无奈时,做出不利于陈梦月的事情。

  在离城二十多里的一处林边,出现了一个满头满身披花,带彩的女人,这是花魔宫宫主伊人。

  “帅侠,好弟弟!姐姐一路赶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这林中,你是进去不得的。”

  归有沫冷笑:“花仙子,你一路纠缠,好生下贱。”

  花魔宫主双目精光一闪,随即又媚笑道:“好弟弟,你骂姐姐下贱,那么,袖箭王这孙女呢?她不也是一路追来?你怎不骂她下贱?”

  归有沫一呆,心中明明白白,这花魔宫主根本不能和陈梦月相比,花魔宫主欲之浓,陈梦月情之纯,根本就是两回事。但归有沫却找不到言辞反驳花魔宫主。

  陈梦月大怒,铛地一声拔出长剑,身形一晃就向花魔宫主攻杀过去。她从小在袖箭王的严厉管教下习文练武,更不懂下三烂的骂人话,更是无言反驳,所以才怒火一起就攻杀上去,也不想想自己是不是花魔宫主的对手。

  归有沫身形一晃,挡住了陈梦月说:“月妹退下,让我来对付她。”

  陈梦月气得说不出话来,恨恨退开后,归有沫拔出长剑道:“花魔宫主,在下行走江湖,早就听说过你的丑行。在下叫你死了那条心,离在下远些,不然,在下的长剑可不认人!”

  花魔宫主冷笑道:“你今日强敌在前,姐姐也不多和你计较。姐姐一生是有过无数男人,但从未动过真情。如今姐姐为你动了真情,你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罢罢罢!姐姐暂且让过,以表此心此迹。弟弟你好自为之。”

  花魔宫主话未说完,她身后的树林之中,已经悄没无声地闪出了三个人。

  居中一人,身高六尺,满面扎冉,身穿金人服饰,手中握着一个过心径尺的圆形奇门兵器,这是一件江湖中从未有人用过的兵器。中原武林中有乾坤日月轮刀,但那是半月形带五刀刃,握把只有一处。而这件兵器却是圆形,上下左右四处握把,其它地方成锯齿刃型。整个轮片都很薄,而锯齿锋利,杀人之威,比刀剑更利。这金人两边腰间,还挂着同样形状的薄型圆齿锯刀。很显然,这是可以远距离攻杀人的脱手飞击再收回的那种兵器。

  左边一个身形精瘦,身穿藏传佛教的白教僧衣,脸上颧骨突出,嘴角如鸽蛋,太阳穴却深凹下去。他微闭双目,赤手空拳;腰间却别了一圈飞刃。

  右边一个身穿蒙古武士服色,手中握一条收在一起的软鞭,看那好大的一束,估计放开后长达两丈。这人长得五大三粗,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跤林好手。

  花魔宫主临去时笑道:“好弟弟,要姐姐助阵吗?”

  归有沫冷笑,长剑一劈,向三个高手走过去。

  花魔宫主一声冷笑,隐入林中。

  陈梦月尾随在归有沫身后,上前迎敌。

  归有沫站住,不回头,但却冷声说:“陈姑娘,这里没你的事。你走开!”

  陈梦月说:“归大哥,我要与你同生共死。”

  归有沫怒声道:“谁是你的归大哥?”

  陈梦月惊道:“归大哥,你——?”

  归有沫仍旧怒声道:“你爷爷梁山忠义庄袖箭王陈老英雄,正在为朝庭策谋的泰山论剑卖力。你知道这几个人是谁吗?他们就是朝庭派来杀我的,因为我在昆嵛山坏了他们的事!你该站过去,与他们一起来杀我才是正理!”

  陈梦月骤然哭出声来:“我爷爷不是那种人!我也不是那种人!”

  归有沫冷笑:“哼!文过饰非!走开!”归有沫如此一反常态,自然是回护陈梦月的一种武林惯技。陈梦月却太少不更事,骤地哭出声来。

  归有沫说完,走进场中,注意到陈梦月在哭泣,没有跟上来。他大声说:“使圆锯的,你出来,我们打三百招!”

  “小子,今日你死定了。”那金人说。“这兵器有一个很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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