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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武林恩仇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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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还是派人探探如何?”

  格力巴用蒙语喊了几句,前头八位蒙古武士顿时打马向林中冲击。

  隔了一刻时辰,进去的八骑蒙古武士却不见出来。格力巴怒道:“里面莫非真有甚么蹊跷?”他又用蒙语喊了几声,走在蒙古武士后面的八骑喇嘛和尚又打马冲进了密林。

  隔了好一阵,那八名后进去的喇嘛和尚同样不见一人出来。如说他们遇见了强盗,可不闻人声,不闻马嘶,无声无息地不见了,也实在太过诡怪。

  燕山神君连呼奇怪,格力巴则气得哇哇大叫。这时,七彩马车中传来了七彩神女的声音:“神君,你还想不出他们失手的原因吗?”

  燕山神君又沉吟半响才问:“神女可是说林中来了使毒高手,比蒙面剑客更可怕?”

  “正是如此。”七彩神女从七彩马车中走了下来,慢慢向林中走去,冷声道:“向来没听说山东有什么使毒高手,我倒要看看来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燕山神君和格力巴连忙飘身下马,随后跟去。

  七彩神女从身上摸出两颗药丸,给二人各服上一粒,三人便向林中飘去。

  果然,飘进林中大约半里路处,便看见八个蒙古武士和八个喇嘛和尚都七歪八倒地倒在地上。七彩神女手一挽,便取下了肩上披着的长长的紫色丝绸云肩,一挥一抛,云肩便成了软带,将近四丈之长,绸带如灵蛇一般飘飞出去,前端裹住了一个武士的脚裸,七彩神女将他拖了过来,仔细察看那武士的脸色和眼睑,失声叫道:“神雾谷的神雾仙子怎会到山东来了呢?”话音一落,只见七彩神女一晃身形,闪电般地向来路飞掠回去,这一飞掠,顿时看出她的内力深厚之极,简直就不在燕山神君之下,而且轻功极高,不但身法妙曼,而且快逾奔马。

  到了此时,燕山神君和格力巴均已明白中了那个什么神雾仙子的调虎离山之计,七彩神女离开大都之时,所选的随从护卫中,多从武功着眼。她自己本人则是个使毒大高手,遇到使毒高手拦截,她当然该出面。不想如此一来却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三人均是武功高手,片刻功夫便赶回了林外。可是仍然迟了一步,只见她的二十个女剑手,护卫压后的三十名刀剑手,赶马车的武士,又是乱七八糟地倒了一地,包括马匹在内,均已被那个神雾仙子使毒毒昏了过去。再细致查看,那个长相十分英俊的被毒昏过去,服了解药还没有醒来的拦路剑客,已经不见了。

  很显然,神雾仙子是专为救那英俊剑客而来。

  七彩神女气得咬牙切齿,正想去追,却被格力巴叫住:“启禀神女,大事在身,万勿纠缠小事。”

  七彩神女无可奈何,只好摸出解药,将林内林外的昏倒之人一并解了,神雾仙子的“神雾”属*一类,打出去就是一大片,不可能是什么无药可解的精品,解醒这数十人数十匹马,却也让三人忙了好一阵。

  数日后,马队终于来到了离渤海仅几十里的昆嵛山。

  昆嵛山是道教全真教的发源地之一。

  王重阳五十五岁那年,从陕西来到山东宣传全真教教义,高唱三教合一。收了马钰、谭处瑞等人以后,他带众人到了昆嵛山西北岩一处山峰,指着一处兀岩说:“此处泥石后面有一个山洞,名曰烟霞洞,乃前世钟吕派高仙修行之处。因其羽化,后为山泥塌埋,你们将此洞掘出来。”

  王重阳的弟子掘出山洞后,整理出一个宽约八尺,深约两丈多的洞室,洞口呈弧形,洞室呈椭圆形。王重阳便在这洞中盘膝打坐练气,一坐便是两年。

  烟霞洞坐落在山峰的突兀岩石的山壁上,从沟底有石径迂回盘旋而上,直达洞口。每逢阴霾天气,洞口云海泛涌,烟雾飘逸,便有霞光映射在云海烟雾之上,五彩斑斓,十分绚丽。那霞光从何而来?却从来没有人看清过。有的说是太阳透过云层而来,可阴霾天气,云层特厚,何来阳光?有的说是昆嵛山顶的积雪所反映,可南北约一百里东西约九十里的无数山峰林谷,却没有第二处?有的说仍洞中石壁缝中射出,可你进洞一看,又什么也看不出来,洞中丝毫没有什么异光闪现。自从王重阳令弟子掘复烟霞洞后,至今整整八百余年,烟霞洞成了闻名中外的大奇异景观,但何以如此,却仍旧是个谜。

  七彩神女来到昆嵛山,全真教的掌门弟子兰道元带了全真教的长老及高职道人迎至山口。

  至于全真教主,那是和正一教主一般高贵,除了皇帝本人亲临,他是不会出迎谁的。

  格力巴早已令人备好了小轿,七彩神女乘至烟霞洞下的陡峭石级,便弃轿登山,沿石级盘旋而上,到了烟霞洞洞口。

  全真教主孙德彧于元成宗大德八年这一年是六十二岁,从王重阳算起,他是第十二任教主。他身形微胖,胡须及胸,长发随便挽了个道髻,以一根玉占别住。他服饰随便,一袭道袍虽然干净,但很旧,还不及正一教主的金丝道袍上的一根金丝值钱。

  他神情严肃,作礼道:“什么事那般重要,竟劳七彩郡主之芳驾亲临昆嵛山?”这么一说,便算是迎宾致词了,一边将七彩神女,格力巴和燕山神君迎进洞中。

  进洞分宾主坐下后,燕山神君说:“皇帝特使七彩郡主,是岭北行省七彩神湖七彩神母的亲传关门弟子,是当今帝师、宣政院大臣答儿麻八刺乞列大师的俗家弟子,又是中枢省臣哈喇哈孙王爷的义女。七彩郡主从七彩神湖居延海一到大都,便轰动京师,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

  全真教主淡淡一笑,算是附和。

  全真教在坐的只有兰道元及另一个长老,二人座在蒲团上,垂目倾听,不置可否。犹其是掌教弟子兰道元,眼观鼻,鼻观心,对七彩神女是望亦不望一眼。

  燕山神君又道:“皇上特使此次前来昆嵛山,首先是要和全真教主谈一谈十月将在泰山举行的泰山论剑事宜——”

  孙德彧打断燕山神君的话:“全真教已于上月派专人快马进京,向宣政院解释了全真教的立场,全真教不派任何人参与泰山论剑。”

  说到正事,孙德彧一点也不附和人了。

  七彩神女立即接过话头道:“教主说话如此决断,可是成了心要拂皇上心意?”

  孙德彧正色道:“中原武林有论剑传统,全系民间自发形成。武林人参加与否,也全在各人自愿与否。怎地就拂了皇上心意?”

  七彩神女道:“历朝历代武林论剑,有自发的,也有由皇家委托有司组织的,这可不能一概说成自发。此次泰山论剑,就是皇上委托中枢省臣哈喇哈孙王爷,再由哈喇哈孙王爷委托泰山碧霞寺主持广普大师,梁山伯忠义庄武林十王之袖箭王陈老英雄和全真教南派武当山大玄紫霞宫主持天玄子三位武林前辈,广发武林帖,定于三个月后十月初一在泰山举行武林大会,比试武艺。皇上的本意,一是要发扬中原武林忠君报国的传统武德,二是要为皇室选拔人才——”

  孙德彧打断七彩神女的话道:“此事与本教无关。请七彩神女择与本教有关的事讲。”

  格力巴乃当今帝师答儿麻八刺乞列的同门心腹,虽是同门中武功较差的一个,但气派都比谁都大,这次出行,沿路一切事宜,均由他指令地方官府办理。他不悦道:“传说中原道士练气,首先练的就是忍气功夫,孙教主怎地一点涵养亦没有?”

  孙德彧笑道;“贫道主张长话短说,就是为了节省点时间来修练一下忍气功夫。”

  七彩神女抬手止住格力巴,说:“好吧,既然孙教主说话如此绝断,本特使只好回京如实禀报王爷和皇上了。”

  孙德彧道:“悉听尊便。”

  七彩神女道:“本特使再讲第二件事。”

  孙德彧说:“特使请讲。”

  七彩神女道:“八十年前,太祖皇帝成吉思汗封贵教掌教丘处机为丘神仙,大宗师,掌管天下道教事宜。自从丘大宗师仙逝后,世间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大宗师。当今皇上忆及此事,甚感遗憾。放眼当今天下,道教分全真道和符箓道。全真教又分北南两大派,仅全真教北派就又分遇仙派、龙门派、南无派、嵛山派、华山派、清净派共七派。符箓道小的门派就不说了,龙虎山正一坛、茅山上清坛、阁皂山灵宝坛,三大宗坛,鼎立之势是由来已久,谁也不服谁。其它真大道教、净明道等,就更是支流繁多,却不汇总。当今皇上有次酒后感叹,自丘处机仙逝后,八十年了,就没有再出现过一个大宗师来总领天下道教事务。难道是道教气数已尽,再也没有大宗师应世了么?”

  孙德彧眯起了双眼,小声说:“特使有何话说,请尽管直言,不必绕八十年这么个大弯子。”

  七彩神女笑道:“孙教主真是快人快语。那本特使就直说了。皇上希望道教来一次大规模的论经证术,先由各派决出宗师,再由各宗师决出大宗师,以便总领天下道教事务。”

  孙德彧双眼一睁,陡然间精光暴射,厉声道:“特使说是皇上的意思?可有圣谕?”

  七彩神女打了一个寒颤道:“本特使转达的是皇上的口谕。”

  孙德彧说:“还有什么?请特使讲完。”

  七彩神女道:“本特使从大都出来的前十天,中枢省臣哈喇哈孙王爷,已经带人去了龙虎山,并先派专使快骑前往茅山和阁皂山,知会上清、灵宝两坛宗师,于十天后会集龙虎山论经证术,以决出道教符篆道三大宗坛的大宗师。”

  孙德彧双目中又是精光暴射:“有这等事?”

  七彩神女笑道:“本特使大老远从大都赶来,难不成要说没有的事?算起来龙虎山三坛斗法,不在今日就在明日,定将于龙虎山举行。皇上将根据论经证术的结果,钦授优胜者先行总领三山符篆——”

  孙德彧打断了七彩神女的话:“特使不用再说了。贫道已经完全听明白了。昆嵛山中除了特使及其从人之外,另外到了六个武功高强的不速之客,一个隐于大悲顶上,一个隐于月牙石附近,一个隐于岳姑顶山腰林中,一个离得近些,离此只隔了三座山,此时为我发现,已经开溜了,还有一人欺得最近,就隐于对面山上的密林岩缝之间,还使了龟息术,还有一个嘛,贫道与他相交多年,就不必提起了。”

  孙德彧突然说话声音一变,用上了千里震颤传音术,为的是让远近二十里方圆明的暗的人都能听到他说话:“皇上特使算准了于今日到达昆嵛山,以便全真教北派王祖师所传的七个弟子所分的七派,好于今日在昆嵛山论经证术,分出优劣,决出一个总领七派的全真教主,似乎我孙德彧这个全真教主,此时不能总领七派一般。如此一来,全真教北派在昆嵛山杀个血流遍地,符箓派三坛也于今日在龙虎山杀个血流遍地,胜者可能会决出来,可是全真教北派和符箓道三坛中的高手,却不知要死伤多少?”

  孙德彧说到这里,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真气因太过充盈而自然溢发,只震得山洞洞壁的突石突泥刷刷直落,只震得洞室中的其余五人头昏眼花。

  燕山神君大喊:“孙教主不可伤了皇上特使。”

  孙德彧嘎然止笑,向坐于左边蒲团上的兰道元道:“道元,你迅速出去调集十个人二十匹马,多带银两,准备好后就回来,我再告诉你到哪里去。”

  兰道元起身作礼道:“弟子领令。”他倒退出洞,对谁也不看一眼。七彩神女的眼光一落在兰道元身上,兰道元似有知觉般地颤抖了一下,急速退出洞去。

  孙德彧向七彩神女道:“请问皇上特使,你以为贫道今年多少岁?”

  七彩神女似有警觉问:“孙教主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孙德彧冷笑道:“贫道今年六十二岁,而非十二岁。”那意思十分明显,你别将老道当十龄孩童耍!

  格力巴怒声道:“孙教主怎地对皇上特使如此不恭?”

  孙德彧笑道:“正因为神女乃皇上特使,贫道说话做事才直截了当,以免含混之后,大家难堪。前金元光元年,我教师祖爷长春真人(丘处机)经过三年跋涉,行经数十国后,在印度大雪山之阳(今阿富汗境内),与元帝国开国之君成吉思汗坐以论道,一言止杀,虽说是为汉人少死,却也让元帝国少了许多战事,顺利立国。太祖尊本教师祖爷为‘丘神仙’,玄教大宗师。其后我全真教演化出七个教派,那是马师祖的遇仙派、丘师祖的龙门派、谭师祖的南天派、刘师祖的随山派、王师祖的嵛山派、郝师祖的华山派、孙师祖的清静派。但我七派既无根本的教义冲突,又无根本的人事冲突。各派宣扬教义,和睦相处。我七派如若也象符篆派三大宗坛一般,来个讲经证法,岂不打个你死我活,让佛门笑掉大牙?”

  七彩神女笑道:“孙真人错了!”

  “贫道何处错了?”

  “孙真人说各派和睦相处,那是表面现象。当年太祖皇帝封丘神仙为玄教大宗师,虽未明确全真符箓两派均归他掌教,但钦命他总领天下道教事,就有这么一层意思。何谓大宗师?自然是宗师之上的宗师,总宗师之意。但自从丘大宗师仙逝后,全真教就没有再出过一个大宗师,反倒让龙虎山正一教在宫中出尽了*。世祖(忽必烈)时,全真教主李志常因刊行《太上混元上德皇帝明威化胡成佛经》和《老子八十一化图》,力图证明佛陀是由老子变化而成。结果论争失败,全真教遭到沉重打击。全真教七派表面和睦,其实各行其事,全真掌教如孙真人你,莫非真能将各派之人之物召之即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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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龙虎山三坛斗法
全真教风风雨雨八十年,王重阳在教派之林中独树一帜,就饱经艰辛;丘处机在金、南宋和成吉思汗三者之间久经疑虑,才作出西行大雪山向成吉思汗靠拢的选择。

  兴教和兴国一样,全靠机心。理想主义的标准在历史长河中其实没有什么仲裁力。其后全真教代表道教和喇嘛教、汉地佛教争为国教,李志常张志敬大败。所以孙德彧老成持重,处变求稳。七彩神女就去造不成乱。

  龙虎山正一教就不同。从东汉光和年间起,千多年的一个大教派,走的是上中下三层均衡发展的路子,改朝换代如走马灯一般快,正一教却永远是新皇朝借以治理人民的宗教工具。正一教的霸权地位也就在这么一个亮点上永远闪烁。

  而茅山上清坛和阁皂山灵宝坛,它们的少数宗师时而进入这个亮点,多数宗师却又接近或游离开这个亮点。霸权地位永远是它们的一个不能实现的梦。

  正一,上清、灵宝三坛,同为符箓教,却暗中较着劲力。

  所以,中枢省臣哈喇哈孙在龙虎山造乱成功。

  灵宝坛宗师乐静修从阁皂山飘掠下来,带了十二名随从道人,向龙虎山飘掠而去。

  十三名道人不骑马不坐车,尽皆步行。阁皂山灵宝观老住持乐静修当前飘掠,十二名门人弟子则随后分两列而行。众道人步履沉稳而娇健,头脖端正,腰板直得如一杆杆长枪。为首乐静修,更是仙风道骨,行走之际,好似脚未沾地一般。十三人向东而行,朝龙虎山飘行而去。

  他们是到龙虎山去论道证术,以期决出道教符篆派三大宗坛——龙虎山正一坛,茅山上清坛、阁皂山元始坛——谁优谁劣。

  从阁皂山到龙虎山不过两三百里路,乐静修带门人弟子日行百里,可谓不快不慢,即不至疲累,又舒活了经脉。

  第三天下午,众人到了龙虎山天师府前的泸溪河南岸。乐静修向着正一教派在北岸接客慢吞吞撑过来的船冷眼一看,轻声说:“架桥过河。”

  乐静修话音一落,只见十二名阁皂山道士,各自从怀中取出一尺长半尺宽的木板一块,依次扔进泸溪河中,隔得两三丈远扔置一块,浮垫在河面上。说亦奇怪,乐静修往河边一站,那木板便不随水漂去,一溜浮在水面,就象静塘中钓鱼的浮筒。

  然后,十二名道士依次从西岸纵掠出去,踩木过河,轻功好的,那木板晃的一晃,轻功差一点的,那木板最多沉得一沉,十二名道士,却无一人湿了青布圆口鞋或十方鞋。

  乐静修最后过河,只见他轻轻一步跨出,既不是纵射,也不是飘掠,而是如常人走路一般跨步,一步却跨出了两丈多远,踩在第一块木板上,借力又跨出了第二步,踩在第二块木板上。对于道教高人来说,这手功夫纵能登堂入圣,但也不是前无古人。奇就奇在乐静修第二步跨出,那第一步木板,就沾吸在乐静修的脚底,随他一起向河对岸走去,就象常人走路脚下沾了泥草一般随便。

  如此跨了十二步,十二块木板便吸附在乐静修的双脚上,左右脚各吸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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