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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紫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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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妈妈语声微顿,从怀中取出一卷经书送到林冲跟前。

    “苏前辈,飞絮谱?这是什么……”林冲一脸疑惑的看着手中那本封面上写有“飞絮普”三个手抄大字的书籍,只见此全书皆为一式的行楷手抄体,字体轻灵飘逸,想必书写此书的定是一位才华横溢的奇女子。林冲随随翻了几页,书中每一页后都附详细的人物动作图解,没看两页这后,林冲心头一惊,连忙合上书本双手送还苏妈妈“这是琴阁的武学秘籍吗?此等大礼,林冲万万不敢接下,请苏前辈收回。”

    琴阁名列当今武林四绝之一,它的武学秘籍岂同寻常。如果此事传出去了,先不说自己背上了偷窃它人武学秘籍的骂名,就是苏妈妈也难逃琴阁的追究。

    苏妈妈没有收回经书,她只淡淡一笑摇头说“对,这是飞絮谱,与扬州琴阁一点关系也没有。”

    “它不是琴阁的武学秘籍?”你苏妈妈不是琴阁的人吗?林冲不解的问说。

    “妾身本名苏若容,现身虽是琴阁的人,但我出身并非琴阁,一直以来也没修习琴阁的武功。我的师傅武林人称洛水秋波,一身武功虽及不上武林四绝,但也足以傲视武林。”

    “顾秋波?”武林相传,此妖女能以目光杀人,林冲怎么会没听过这个名字名呢,以前在山上师傅曾不只一次“祸水秋波”这个艳名满江湖的女人作为反面教材教育众师兄弟,好让众师兄弟今后行走江湖时切记女人就是祸水这个道理。

    “是的,我师傅尊名顾秋波。”对林冲的反应,她只淡淡一笑“人言可畏啊,我很佩服我师傅。她什么也不怕,正也好,邪也罢,风雨路,独自行。”苏若容语声微顿轻叹说“其实我师傅的命很苦,她始终走不出伤害她这一生的那个人。”

    林冲没有打断苏若容的说话,他只捧着手中的经书默默静听,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堂堂的正道武林第一大派三绝堂今时今日所做了什么样的无耻勾当?国难当头,曾经被天下武林戏称之为屑小之辈的多少热血男儿挺身而出?对于正和邪的意义,林冲已经动摇了。

    “我师傅无门无派,她一共收了三名弟子,我排行第三,是师傅门下三弟子中最没出息的一个。”话音微顿,苏若容仰天一声叹息“前尘往事不提也罢,少侠,这本《飞絮谱》是我尊师顾秋波的亲传武功。现今我传授于少侠你……”

    没待苏妈妈说得完,林冲从台阶上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向苏妈妈躬身一礼“多谢前辈厚赐,林冲心中惶恐,林冲是茅山弟子,师恩如海,实在不敢私自改投别派门墙,望苏前辈见谅。”

    苏若容依然没有接过林冲双手敬上的经书,她呵呵一笑说道“少侠多虑了,我并无要求少侠改投我师门下的意思,传授少侠武功只是以一前辈的身份。再说了,我尊师生性洒脱,对门派之见并不太过的重视,如果她老人家得知少侠的侠胆义肝,我相信她老人家定会欣然赞同的。”

    林冲看到了苏妈妈眼中的恳切之色,不再推却了。当即他以后辈之礼双膝跪地,把经书高举过头朗声说“晚辈林冲,谢苏前辈厚赐。”

    苏若容没有起让,微笑着受了林冲一礼后说道“好了,时间无多了,我这给你解说一下,你好生记下。”

    《飞絮谱》是我师傅亲手谱记的武功秘谱,秘谱中分别记录了她的毕生武学精华,其中包括秘传内功飞絮诀,回风舞雪剑法,落花飞絮掌法、轻功踏水飘萍经及其它一些独传心法截止功。苏若容郑之重之从开篇的总论开始到全篇最后一页深入浅出的给林冲解说了一遍,并把重要的章节给林冲一一指出,让他日后自己按书参悟。

    当苏若容详解完毕时,天色已微微透亮。林冲虽然没修练过武学,不太明白其中的拳剑轻功,但他天姿聪敏且精通医理,因此对《飞絮诀》中的内功心法已有所领悟。

    “苏前辈,后面还有啊?”当苏若容讲解完谱中的剑掌轻功和内功后便停住了,林冲却发现《飞絮谱》中除了苏若容讲解的主要功法之外后面还记载了不少的功法,当下他翻开后面的篇幅问说“媚瞳、香风、妖步……这些是什么功法啊?”

    “媚瞳术就是媚术的一种,是以自己的言行动作身体气质媚诱男子的一种功夫,至于香风是……苏若容语声一顿,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这些都是我师傅收集的杂学,少侠,你就不用看这些了。现今你最主要的是学习轻武这门功法,好了,刚才我所讲的有不明白的吗?”

    “呃……”林冲呆了呆,这都什么功夫啊,心想怪不得当年师傅把洛水秋波作为反面教材了。

    对于刚才苏容若的讲解,有领悟当然有疑问,林冲细细推想了一会儿还是想不明白,只能请教旁边掩卷微笑的苏妈妈。

    “苏前辈,外家拳剑武功于我是一窍不通,所以只能留待日后有机会时再细详参详。晚辈倒是对飞絮诀的内功修练方法有几个疑问,望请苏前辈指点。”

    “好,你说。”苏若容侥有兴致的望向林冲。

    林冲也不客气,当先提出了他的第一个疑问,也是最大的一个疑问。

    人的十二经脉分为六阳经和六阴经,天下武学十之**是阴阳同修,无论男女,皆可修习。

    除此之外还有两种走偏锋的修练方法,一种是只修六阳经,这个法子只适合修习外家横练功夫,而且只适合男子修练。另一种是只修六阴经,这个法子大多修练柔术之类的功夫,而且只适合女子修练。最大的疑问就在这里了,〈飞絮诀〉这门内功心法所修练的正是六阴经。而林冲是堂堂七尺男子,这不是开玩笑吗?

    “是啊,少侠说的对,我尊师顾秋波是女子,收下的三名弟子也是女子,其实我师门的武学只适合女子修练的。”苏妈妈微微苦笑,满是遗憾的接着说“林少侠啊,我传你〈飞絮谱〉就是针对你现下的情况,林少侠你因为自身的制约,而不得练武。所以《飞絮谱》中拳剑内功都不需修习,也不适合修习。我希望少侠你修习的只是谱中记录的轻功“踏水飘萍”,此功法如果配合飞絮诀内功运用,则足以独步武林。但若果不修内功,只按着图中步法进行游走练习,在遇敌之时能多上一分逃生的机会。”

    经苏妈妈一说,很多疑问也不需再问了。林冲不禁暗叹一声,这破身体啊,就算捡了黄金也只能当铜钱花。不过这种事林冲自小就习惯了,也没太大的失落。

    看林冲怔怔出神,苏妈妈也无限可惜的轻叹一声“我来为少侠演练一回。”

    语毕苏若容已轻飘飘的飞落走廊外的小园子。

    “任它恶浪狂风,我意若飘萍,随风顺水,任它刚横霸道,我身若浮云,来去从容……”苏妈妈一边低声念诵口诀一边在小园子里翩翩游走,神态安闲自在,动作行云流水,似穿梭花间的蝴蝶,似随水飘荡的浮萍。

    直到把踏水飘萍步全数走完,林冲还沉浸在这轻灵漫飘渺的武学之中。

    天色已经大亮,林冲不欲多留,再次向依立在栏杆边上的苏妈妈深深一礼后转身离去。

    是有什么羁伴吗?还是内心的不舍?林冲走至小园门口时蓦然转身,情不自禁的向站走廊上怔怔凝望的苏妈妈轻声叫道“苏妈妈,你们多多保重。”

    不是那陌生的前辈了,是苏妈妈,苏妈妈眼眶里滑出双行清泪欣慰的点头微笑“冲儿,多多保重。若遇上解决不了的困难,一定记得去扬州找苏妈妈。”



………【第十节 雪鸮】………

    密杀令?骷髅黄金蛊?把手下心腹传来的密报就着灯火点燃了,若明若灭的火光映照出张超云嘴角那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张堂主,少主有传。”

    门外下人的一声传报惊醒了张超云的沉思,他应声披衣下地,随着传报的下人转出房间。

    “少主,葛扎将军。”

    花厅里莫成林和大清国的信使葛扎两人正围桌密议,张超云躬身行礼后垂手静立在莫成林身旁。

    莫成林目光也没正视张超云一眼,只淡淡的点点头,又缓缓的端杯慢饮。

    倒是旁边的葛扎从椅子上站起来操着半生不熟的京片子说道“张堂主,来,坐下,李自成的回信来了。”

    莫成林说话,更没示意自己坐下,所以张超云向葛礼拱手回礼问说“葛将军大事可成?”

    葛扎苦笑摇头,把桌面上的密信递到张超云跟前。

    张超云一字一句的看完密信后双手递回葛扎并不言语。

    “张堂主有何高见?”葛扎知道张超云心思细密足智多谋,入关时王爷曾多次提到。

    张超云抱拳朗声回答说“属下只是区区一介武夫,一切听从少主和葛将军的调遣。”

    “嗯。”一直冷眼旁观的莫成林满意的点点头,不待葛扎多言,他接口说道“葛将军,这几天我们都看见了,李自成大军士气高涨,战将如云。东进之事势在必行。纵观如今明庭气象,已是日暮西山之势,这场丈虽没开战,但胜负之数已然分晓。葛将军,李自成回信中已经很明确的告诉我们,他不愿意跟我们分食,他要一个人全吃了。”说话间莫成林从椅子上站起来,声音急燥的说“若待李自成坐稳了江山,一切都迟了。葛将军,我们不能等了。应趁着这个天下大敌的时机动手,你回去后建议王爷兵发山海关,若吴三桂不知抬举的,就灭了他。我们在三绝堂在关内起事,里应外合,抢先李自成一步入主中原。”

    “少主雄才大略,算无遗策。”张超云躬身行礼朗声附和。

    葛扎看了看莫成林又看了看张超云,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滋味。“既然两位这样说,我得立即回报王爷,一切让王爷定夺。”

    “好,张堂主,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吧。”莫成林淡淡的挥挥手。

    “是。属下有事请求少主。”

    莫成林好奇的瞅了张超云一下,“嗯,说来听听。”

    “贱内不日就要临产,属下想先回家一趟,请少主允许。”张超云又躬身行礼。

    “好,你去吧。”莫成林没管欲言双止的葛扎,不假思索了回应了。

    “谢谢少主。”张超云心下冷笑一声,当即转身退出。

    关上房门后,张超云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心腹心下说“你连夜动身,把这封信亲手送去方成。”

    待手下退出房间后,张超云也没多待一刻,匆匆打点了一应随身物件,趁着夜色来临之际,一骑快马轻装南下……

    河南全境三年大旱,地里颗粒无收,连棵杂草也长不起来,千里平原寸寸干裂。

    这些天里北边传来的瘟病把仅剩的一线生机都破灭了。呆坐在臭尸堆旁边的饥民完全漠视官道上偶尔急驰而过的行旅,他们那双已经没有任何情感变化的眼睛只盯看着身旁的尸堆,看谁是下一个便下去了,他们立即围上去分食,或许是他人,或许是自己。吃了谁,被谁吃了,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都知道,人总是要死光的,只是看谁能吃到最后,当然,最后那人要承受比别人更多的饥饿。

    林冲实在不忍心看见满目疮痍,自个儿悄悄的转出官道孤身只形没入山间小径。

    山林寂静旅途孤单,林冲禁不住回想起一路上白海棠的欢声笑语。一幕一幕仿如昨日的情境一一掠过眼前,回想到寻夜给白海棠施针解蛊时,林冲心头怦然乱跳。

    能不想吗?伊人横卧,馨香满室。

    不能想,就是不能想。当前是什么?是师门血仇。

    自己是什么?一穷途没路的山野之人。

    林冲强迫自己把白海棠的音容笑貌却之脑外,心里默念着飞絮谱中的口决。

    渐渐地身随意走,脚下一步一步的踩踏着踏水飘萍的步法。

    不经不觉之间已日薄西山,走到荒郊野地的林冲才悚然惊觉错过了投宿的乡村。

    既然走过了,也就没可能回头返回去,只能在野外找个安全点儿的地方稍歇一晚吧。

    林冲信步前行。

    树林后是一个破旧的坟场,昏暗的天色下更觉荒凉阴森。林冲暗叫了一声好,因为坟场附近一定有山神土地庙什么的,今晚总算找到一处挡风的地方躲一晚了。

    林冲转了一圈子,果然发现了一间破旧的小庙,由于年深日久,这间小庙已破败不堪,幸好没有风雪,挡挡风还是可以的。

    林冲向小庙里供奉的一个石像稽首念道“茅山弟子路过贵地,特暂歇一晚,请各方阴神野鬼匆惊匆怪。”

    找了一个干爽的地方,生了一堆火,就着水间的泉水吃了点干粮后林冲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蓦然间林冲只觉一股阴邪的气息从外滚滚而来,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一阵阵类似婴儿的哭叫声。

    “呼呜……呼呜……”声音越来越清响,林冲一翻身从地上弹起来抬头张望。

    声音是从后方坟地传来的,循着声音的方向林冲快步走去一探究竟。

    只见清冷的月光照射下,坟场旁边一棵枯树上站着一只雪白的猫头鹰。枯树上的猫头鹰此刻只紧盯着坟场一角沉声呼鸣。

    猫头鹰性属阴,经常出没有山野荒坟附近。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让林冲奇怪的是这只猫头鹰的颜色,怎么竟然是全身雪白的?他听师傅说过,只有关外极北之地才有这种全身雪白的猫头鹰,俗称雪鸮。现在这种雪鸮竟然出现在华北平原之上,这是一怪。

    更让林冲奇怪的是那雪鸮身上的气息,林冲很清晰的感觉到它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是一般阴性动物所特有的阴凉气息,而是经过修炼后很纯正的玄阴气息。

    第三点让林冲奇怪的地方就是雪鸮盯着的地方,那地方是一座荒废的野坟,石碑早已歪倒地上了,光秃秃的坟地上裂开几条口子。那股惊醒林冲的阴邪之气就是从这几道裂缝出翻涌出来的。

    这只雪鸮不简单,荒坟里的东西也不简单,林冲肯定的想到,同时他运转了镜花水月,把自己的气息隐没了,躲在小山坡上静观其变。

    只见树上的雪鹗全神贯注的盯看着坟地上不断涌现的裂缝,那类似婴儿般的叫鸣一声接一声的越叫越紧,同时全身在羽毛急速的抖动着,在一声音包含无比愤怒的长鸣声中,雪鹗猛然间张开它那足有六尺宽的巨翅腾空而起。

    阴邪之气也在同一时间爆发了,一个土黄色的三角形蛇头从坟地里电飞射而出。

    哗,好大的一条蛇。看着那条水桶粗的大蛇林冲心中一喜,不用啃干粮了,今晚有蛇肉吃呢,抬头间看了看盘旋在半空中的雪鸮,弄不好还能美美的吃上一锅猫头鹰炖蛇啊,林冲于是想。

    就在林冲幻想着一锅大餐的时候,半空中的雪鹗张开那钢钩似的大爪怪叫着扑向地上的大蛇,那条大蛇也不甘弱的奋起迎敌。

    一时间那片破旧的坟地已折腾得不成样子了,只见那条大蛇一边闪躲着雪鸮的扑击一边用它那粗壮的蛇身不停的翻起来坟地上的泥土,没多时,只见好几具棺材也被翻露出来。单薄的棺材应声碎裂,那条大蛇不顾雪鸮的利爪,一头扎进尸骨堆里。

    雪鄂的声音由愤怒变为尖厉,仿佛拼命似的,不顾一切的猛扑大蛇的七寸。

    “不好。”这条蛇在吸尸气,假以时日就是一条祸害苍生的妖蛇。林冲暗叫一声,同时身形一人从山坡上飞身抢出。

    可是晚了,只见那吸足了尸气的大蛇张开大嘴向飞扑而下的雪鸮喷出一股墨绿色的烟雾。

    雪鄂混身一震,似乎强打起最后的力量与那大蛇两败俱伤似的,一对利爪已准确的抓落大蛇的七寸。

    大蛇想张口咬碎身上的雪鸮,可是七寸被制,嘴巴已够不上了,只能地泥土里疯狂的扭动蛇身,可是还是没能把身上的雪鸮甩飞出去。摆脱不了就缠死它。情急之下,那条大蛇也拼命了,翻卷着粗壮的蛇身一圈又一圈的往雪鸮身上缠去。

    当林冲跑到坟地时,雪鸮和大蛇已成困兽之斗。这场大战没有赢家,到最后只能是两败俱伤。

    林冲不及多想,将浑身至阳之气贯于剑上,冲着那大蛇的脑袋狠狠刺下。

    大蛇的皮肉甚比铁甲,任是林冲的先天至阳也不能将它一剑洞穿。狂怒之下的大蛇不管不顾脑袋上插着的长剑,怪叫着张开利齿森森的大嘴扑咬林冲。

    林冲心中大骇,眼看那蛇嘴就把自己整个儿吞下去的时候,蛇身忽然一顿,只见扑在它身上的雪鸮已趁着林冲偷袭的机会,一双利爪已深深的没入大蛇的七寸。

    蛇肉吃不成,差点还成了大蛇的晚餐,林冲大骂一声,抓住这一闪即逝的机会,立即咬破舌尖,张嘴间一口鲜血喷到大蛇的嘴里。

    林冲的鲜血克制天下一切阴邪之物,鲜血入口,大蛇的阴丹爆裂,“轰”的一声闷响后,整个蛇头在血雾中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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